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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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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白他一眼:“你如果想走的话,没有人会留你。”
就算看到江骏死了,她也没有什么担心的。
因为江骏不过是江家的一个庶子,江铭在长街上对两位公主殿下出枪,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无事?
江铭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敢如此做就绝对不会有事儿。
虽然,阿凤也不知道江铭会用什么法子,才能让皇帝不问罪于他,但是阿凤就是相信他。
铁瑛认真的看看阿凤,有点迟疑的道:“殿下,你只是想大婚,所以驸马是不是江公爷不重要吧?”
“我观殿下此时并不担心,那殿下对江公爷也就没有那个啥,嗯,殿下,我这人真的不错,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呢?”
他此时还不忘要挖江铭的墙角。
人,江铭已经杀了。铁瑛此时说什么也不会离开,因为事情因他而起,所以他要陪着江铭一起去见大楚的皇帝。
说什么,他也要保江铭一个安然无恙。
这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担当,和他要不要迎娶阿凤无关,这是两件事情。
大丈夫就要恩怨分明,他绝不会因为江铭是阿凤的未婚夫,而他想要迎娶阿凤,就想法子陷害江铭。
他要娶的女子当然是其心甘情愿嫁他,且他是正大光明赢得了她的芳心。
和江铭相对,给江铭一点难堪、刁难江铭那都是可以的,因为江铭和他可是敌人:情敌,那也是敌人的一种。
阿凤直接走开一步,表示要和铁瑛划清界线,根本都不理会钱瑛的话。
☆、118。第118章 再不相干
铁瑛不以为杵,跟着走了一步,距阿凤还是不远也不近。
引的江铭和阿凤齐齐的瞪过眼睛来,铁瑛却只是摸着下巴微笑,大有一副这里你站的我也能站的模样,根本不为所动。
贞娘见江铭又转开了头,又轻啜了几声:“姑母,你息怒,息怒啊。”
江铭终于再次转回头来,伸手贞娘拉到身侧,然后轻轻把她推到铁瑛身边,正好用她把铁瑛和阿凤隔开了:“太子,臣不得已,只能暂时把表妹托孤给太子了。”
他说的很郑重其事,铁瑛却很想很想骂他一句:你要不要脸?还托孤了,你托什么孤?!说的就好像江铭马上就有大危险一样。
可是谁都知道江铭现在还没有危险,危险的是见到皇帝以后。还有,一个表妹你托的什么孤,而且你表妹的家人就在宫门前,那么一大群呢。
还有,就算江铭真有什么不测,要托的人不是阿凤才对吗?再还有,那一个南蛮的国君、一个南蛮的皇弟,不可以托孤吗?
他这个孤竹太子和江铭不熟吧,而且他们也不是朋友啊。
可是江铭就那么看着铁瑛,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这事儿可是你招惹出来的。
铁瑛摸了摸下巴有点心虚,避开了江铭的眼睛轻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表示接受了江铭的“托孤”。
他其实很想说一句,这个看上去无害的小女子可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转念一想,这句话人家宁国公主可以说,而且江铭自己也应该知道的:如果不知道的话,他为什么要提醒江铭吗?
如果江铭中了小白兔的毒而伤了阿凤的心,那他不就多了赢的阿凤美人心的机会吗?
所以,他把贞娘带在身边了,却对贞娘没有半点好脸子:他最最讨厌这种女子了。
一副无害的模样,明明是她在害人,反而摆着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引人误会。
江旭等了半晌了,等的他腰都要痛了:自己母亲打了一掌过去,事情就完全变了味,根本不是他们母子想要的那个结果。
“大哥,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了三弟啊,他可是我们的弟弟!”他哭着喊了一句,提醒母亲不要再任江铭等人纠缠下去了,正事要紧。
江老夫人终于不再去看贞娘,咬着牙看向江铭:“逆子,你还不给我跪下!”
“你身为江家长兄,却无故杀害自己的弟弟;你身为臣子,却在宫门前杀人污了此地,你眼中可有皇上?!”
她怒指江铭:“你如此的不孝不忠,还不给我跪下随我去向皇上请罪,你还想再杀了我这个母亲吗?!”
喝骂出来后,她心里何止是一个痛快:终于可以除去这个祸害了,从此江家一切都是自己儿子的,从此以后再也无人可以压他们母子一头。
而且,她和儿子也不用再担心当日的事情败露,江铭自今天开始就会是一个被世人唾骂的坏人。
江铭看看江老夫人,然后看向江旭:“你不要再哭了,还不来劝劝母亲?母亲不知道,你是懂的。”
江旭跳起来大骂:“你杀害了弟弟还要我劝母亲,我不是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我不是你这种不忠不孝之徒!”
江铭却眨着眼睛很无辜的看着江旭:“咱们是兄弟啊,旭弟。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我都可以解释清楚的,只是不要让母亲再着急了,你快劝上一劝。”
“我是你的大哥,你还不去劝母亲,连大哥的话你也不听了吗?”他还摆出了长兄的模样来。
江旭虽然感觉古怪,但是不明白江铭为什么这样做,且眼前如此好的机会,所以他指着江铭大叫:“我没有你这样的大哥!”
“我们江家也没有你这样不肖的子孙。”他说完用力撕扯自己的衣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扯下一条来丢在了江铭的脚下。
“你等着在族谱是被消名吧。”他说出这句话来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手掌里。
江铭皱起眉头来:“你做什么,旭弟?那是朋友才割袍断义的,你我乃时手足兄弟。族谱除名,旭弟,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今天的事情你听我说。”他很诚恳的向江旭要解释,可说来说去也不说要解释什么,只是让江旭给他机会解释一二。
江旭当然不给他机会,而江老夫人更加不可能给他机会:“你个不肖的东西,现在还敢胡言乱语,你在宫门前杀人众人所见,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她说完整理衣裙:“我现在就进宫面圣,向皇上请罪。我们江家绝不能因你而辱了祖宗名声,你做的事情你一个人承担。”
她把江家要择出来,不能和江铭再绑在一起,所以和她的儿子江旭之言是极为一致。
江铭很伤心的跪倒在地,大叫起来:“母亲,旭弟,你们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啊,我真得是有公务在身,岂能因此就要断了……”
“你闭嘴!”江老夫人终于露出她隐了十几年的真面孔,对着江旭大叫:“哪个是你的母亲,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你不是我的儿子,我也教不出你这样的儿子来。今天不过是为一桩婚事,你就杀了弟弟,他日你是不是就要砍下我的头来?”
“江铭,你等着被降罪吧。”她说完轻蔑的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江铭:“江公爷?嘿,好大的爵位,只是也要长久了才叫威风。”
江铭伤心的大叫:“母亲,你岂能如此狠心,让儿在你膝下好好尽孝……”
江老夫人一把推开江铭:“让开。不要再叫我母亲,我没有生你,你也不是我儿子。从此以后,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你和我们江侯爷府再无半点关系。”
“我不相信你如此狠心,你可敢对天发誓?”江铭的声音叫的更大。
江老夫人指着天空道:“我以江家所有列祖列宗之名起誓,自今日开始,江铭和我绝无关点关系。”
“他是他,我是我,他绝对不会再是我儿子,也不必他到我面前尽孝!”
江铭哀求的看向江旭:“旭弟——?”
江旭马上举起手来指向天空:“我江旭发誓,以后没有江铭这个兄长,从此之后我们各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
这就是他的所求啊。
因为江铭要倒霉了,从此之后不会再有荣华富贵,他可不想和江铭因为兄弟二字,还要接济江铭。
江铭又看向江敬:“敬弟,你说句话啊。”
江敬看看江老夫人又看看江旭,张了几次嘴巴,终于在江旭凶狠的目光下,为自己将来的好日子着想:“我也没有你这个兄长,你和我再无干系。”
江铭叹口气,起身抓起铁瑛的衣袖来擦不存在的眼泪:“人间惨剧啊,太子,我实在太伤心了。”
☆、119。第119章 就喜欢这一口
铁瑛看江铭还有意要去擦他的鼻子,连忙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眼里全是对江铭的鄙视:你当我没有看到你眼底的高兴?
你是奸计得逞了吧?能摆脱这些极品的亲人,还是他们开口指天誓日,有大群的侍卫为证,还有他这个孤竹太子在,江家的这些人当真是失心疯才会如此说话。
“嘶”一声响起。
铁瑛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袖短了一截;他抬头再一看,发现江铭正拿着自己那截衣袖擦他的鼻子。
这下子差点没有把铁瑛的鼻子气歪了,自己这身衣服可是刚上身,而且还是自己最喜欢的衣服之一。
居然让江铭这小子拿去擦鼻子,如果江铭受了伤了也算一样,可那小子明明就是在装腔做势。
伤心,你小子会伤心才怪!铁瑛恶狠狠的瞪向江铭,可是江铭理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擦鼻子。
可能是因为铁瑛瞪过来的原因,他擦的更为欢快了。
“我太伤心了,实在太伤心了。好吧,再过几日再去负荆请罪,到时候任母亲责罚,只要母亲不再生我的气就好。”江铭又擦了一下鼻子,然后把衣袖丢掉了。
铁瑛看的眼角抽了又抽,最终还是别过头去不再看江铭,免得自己一时按不住想把江铭暴打一顿:结果肯定是两个人大打出手不分胜负。
如果他能暴打江铭,现在早出手了。
江旭闻言一愣,看向了他的母亲:万一江铭真的玩出那么一招来,他们母子要怎么做?今天岂不是白白忙活了一番。
总不能让江骏白死吧?他看一眼死在地上的江骏:怎么也不能再让江铭踏进江家一步。
江老夫人当然也明白,盯着江铭冷冷的道:“我可不敢让江公爷你负荆请罪——来人,”她说到这里才发现此地不是江家。
这里没有人可以任她呼来喝去,但是她却不能因此就放弃。
左右看了看,她拉过了江敬来,低头咬破了江敬的手,撕下一块衣裙来写下了她和儿子刚刚的誓言,言明自此之后她和江铭再没有关系,各不相干。
她不会再管江铭的任何事情,江铭就算是冻饿而死也和她无关;而江铭自也不必再对她尽孝,她是病是伤是生是死都与江铭无关。
写完后她安下了手印,又让江旭和江敬按下了手印,然后她把那块布丢给了江铭:“以此为据!”
江铭拿起来看了看:“烧掉就是了,字据都是一式为二。母亲你不过是太生气了而已。”
他的这番话在江老夫人和江旭的看来就是耍赖,就是想霸着江家的名份不肯放,所以他们气的红了脸。
当即江旭就要再咬江敬,要再写下一份血书来,让江铭无法毁掉字据而再赖上江家。
铁瑛看得背心发凉,手心直冒冷汗。他终于发现了一个比贞娘那只小白兔更狡猾的人:这个江铭还真是把人卖了,还要那人替他把钱数清楚了。
他摸了摸下巴,认为自己刚刚好像没有和江铭真正的结仇,当即就决定:“来人,笔默伺候。”
成全江铭吧,也是卖阿凤一个好。
所以他不忘看向阿凤,以目光对阿凤道:看,本太子的心胸是多么的宽广,就算是江公爷本太子也会帮。
本太子是多么正义的人,帮理不帮亲的,殿下。
阿凤没有好气的瞪他一眼:“你这块铁也不是一直硬,火一烧就软啊。”
铁瑛的脸色有点黑了,咳了几声转过头去,假装没有听到好了:唉,宁国公主一点也不温柔,可是自己为什么越来越喜欢呢?
那个,自己不会就喜欢这样的吧,这不是找罪受?
他自己琢磨起来,可是琢磨了半晌,还是感觉阿凤很好,还是喜欢阿凤。
他很悲愤的叹口气,拍了一下手脸上出现豁出去的神情,倒让贞娘看的心头一热:认为他这是想要和阿凤翻脸了。
“宁国公主,喝口茶吧。”他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还很小意的给阿凤端了过去。
阿凤接过来一口喝尽:“太子也不用客气,和在自己家里一样,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啊,我就不招呼你了。”
铁瑛笑了笑,笑的有点勉强:“可不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样。”
不是在自己家里,他用得着给阿凤递茶吗?他可是客人,客人!但是看看阿凤,他心就又一动,唉,认了!
谁让咱就是喜欢这一口呢。
阿凤的心思全在江铭和江家人的身上,看着江家人一点一点进入江铭的圈套,她紧张的手心里全里汗。
如果是她出手她半点也不紧张,如果换作是其它人,她也不紧张。
江铭姓江,因为这一个字,他就不能在世人面前给江老夫人难堪,更不用说对江老夫人动武之类的。
今天江老夫人如果真的愿意和江铭两不相干,那等于是脱去了江铭身上的一道桎梧。
她真的很担心江老夫人等人再醒过味来,真的担心江铭会功亏一篑。
有了铁瑛的话,立时就有人取了纸笔来——阿凤刚刚就恨不得让人取纸笔来,可是她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肯定会让江家人警醒。
铁瑛的话很及时,所以她才给铁瑛一份面子,喝了他送过来的茶。
江老夫人挥毫写下了两份后,铁瑛又开口道:“三份吧,一份送去官府留档,如此也就不怕日后的反复。”
江老夫人闻言马上就写了第三份,心道孤竹国太子真是不错,一而再的相帮他们母子。
江旭是迫不及待的上前画了押,江老夫人和江敬自然都画完了押,他们齐齐瞪着江铭:“该你了!”
“你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我们绝不会原谅你,定要让你给江骏一命抵一命!”江老夫人盯着江铭的眼睛:“画押,快点。”
“到时候再相见定是公堂之上,我定会为我儿江骏讨一个公道。”许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称呼庶子江骏。
只可惜江骏巴结了江老夫人母子多年,这一句“我儿”他却没能亲耳听到。
江铭看着江老夫人母子:“非要画押,不画不行?”
“不行!”江老夫人母子的眼睛瞪的铜铃大:“你不画,我们江家也不认你这个肖子孙。”
江铭叹口气上前画了押,然后把笔直接塞进了铁瑛的手里:“太子做个见证吧。”
铁瑛瞪起眼睛来,可是在江铭的目光下,他再次心虚的别过了脸去:唉,谁让这事儿是因自己而起呢?
他一想到这个就无法直视江铭的眼睛,所以乖乖的在江铭的名字之后写上他的大名,还用上了他的印玺。
☆、120。第120章 断袖之交
江铭却趁铁瑛用印的时候,拿起他的另一只袖子来擦不存在的眼泪:铁瑛心里那个不得劲儿,所以很自然的一夺,结果就是他忘了上一只袖子的下场。
这次,他的两只袖子差不多长了。
“伤心啊,我太伤心了。”江铭拿着太子的衣袖擦泪,不忘招呼一旁的侍卫头儿:“过来,你们两个代表你们所有的同僚做个见证。”
“写清楚你们是哪一队的啊,不然万一到时候找不全人,你们的干系可就大了。”
江铭说完又拿太子的袖子擦眼:“伤心,太伤心了,从此无家了,我,太伤心了。你们自己画吧,我就不看着了。”
侍卫头儿听的那叫一个胆颤:江大公爷能招惹吗?他们哪里敢多言,乖乖的上前留下大名,还把他们这一队侍卫全写到了上面。
江铭上前把一张给了铁瑛:“麻烦你给官府吧。”然后他把另外一张丢给了江老夫人:“还好,你还挺清楚,只是不认我这个儿子了,没有说江家不认我这个子孙。”
“你知道,江家子孙这事儿,你一个人是做不了主的。”他把文书收好,把太子的袖子又是一丢。
阿凤的脸抽了一下,看一眼铁瑛再看看江铭,心中闪了一个词:断袖。
铁瑛自出生就是太子,哪里被扯断过袖子?虽然他自认今天的事情,他有那么一点对不起江铭,但这事儿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看江铭收起了文书来,他扬了扬手对江铭道:“江公爷,咱们初次相识原不应该相交如此之深吧?”
“那是臣的荣幸。”江铭眼皮都没有抬,因为他现在正瞧着江家母子。
江家母子的脸色变了,他们感觉自己上了江铭的当;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吃亏在何处,因为就算发觉事情不对,他们也没有想到此事对自己有什么坏处。
他们可是巴不得把江铭自江府丢出去,今天大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至于江铭想离开江家,那点心思也不难猜,不就是想报仇嘛。
可是一会儿江铭就要被问罪下狱,他还想报仇?想的太美了吧。
就是江敬想到了一点:江铭应该知道江家母子想赶他离开江府,而他也不想和江家母子有干系,没有了母子、兄弟名份,江铭才能放开手做事。
但是由江铭那里断母子、兄弟名份的话,可能会被世人诟病,如果再有江家母子稍一利用,那江铭就会是一个大不孝的人。
可是现在,是江家母子非要和江铭断了关系,不管日后怎么说,此事都不会对江铭再有半分的害处。
但,江铭已经杀了人,就算日后没有害处又如何,江铭以后根本不可能再向江家母子报仇:一个阶下囚谈报仇那不是笑话嘛。
铁瑛当然不会去理会江家的人心思,只是对江铭的回答很不满,他继续抖着他的袖子:“江公爷,日后我们两国史官记下咱们的交情,可以用四个字总结——断袖之交。”
阿凤刚刚想到断袖两个字就听到铁瑛说了出来,当下差点笑出来。笑,怕江铭那里难堪,她憋着笑转过脸去。
这下,江铭吃亏了,吃了一个不大不小、无伤大雅的亏:会被人笑许久的。
江铭直接冲出去两步,如果不是功夫好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然后他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咳:被自己的口水差点呛死。
断袖之交?!孤竹太子还真敢说,他江铭可真承受不起太子爷的宠爱。
铁瑛看侍卫们、江家人都一脸古怪的看自己,他晃了晃自己衣袖,有点茫然的问阿凤:“怎么了?”
他是一脸的无辜,看来是真的不知道断袖两个字对大楚国的人来说是什么意思。
阿凤没有作声,喘过气来的江铭恼道:“太子,不知道的话不要乱讲好不好,我如果被呛死了,就成了史上最冤的男人!”
他说完再瞪一眼铁瑛:“咱可是个男人,大男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收回你那句话,太子。”
江铭威胁性的把两只手握起拳来碰了碰。
铁瑛不明所以:“收回哪句话,是断袖之交还是前面的某一句?”他是真的很无辜,真的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那么古怪。
阿凤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个,太子,你只要闭上嘴巴就可以了。有些话,古先贤就教我们了,曰不可说不可说也。”
江铭瞪一眼阿凤,威胁的递过一个眼神去,那意思:你再敢笑?
阿凤忽然间起了顽皮心思:“嗯,太子和江公爷,来,给本宫笑一个。”
铁瑛看着阿凤:“我有点听不太懂,每一个字都听懂了,可就是感觉你这句话不怀好意啊。”
他摸了摸下巴:“你们大楚国人,果然是太狡猾了。”这是他和他的父皇对大楚国人下的结论,无比的一致。
江铭看着阿凤很有点无奈,心想那么一个铁疙瘩都听出你不怀好意了,你还敢对我说?
他也没有听懂那是什么意思——他和太子爷两个人从来没有去过青楼,当然不知道了。
侍卫头儿和侍卫们都听懂了,可是他们都移开了目光,谁也没有敢看阿凤一眼:老天,宁国公主当众调戏孤竹太子和江公爷,这,这,他们可什么也没有听到。
真的,他们所有的人可以对天发誓,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
阿凤还不忘对铁瑛笑道:“你以后要记得和江公爷多多亲近。”断袖之交,哈哈,笑死人了。
她发现铁瑛真的不坏,而且人还很有趣。做不了夫妻,其实也不用做仇人啊,铁瑛也不是来寻仇的,做个朋友也不错。
铁瑛闻言郑重点头,看向江铭下了战贴:“江公爷,以后咱们多亲近。”
原本这句话也没有什么,是男人都听得出来那是下战贴呢,可是因为前面有过一个断袖之交,所以这句话就有点那个啥了。
江铭看一眼阿凤那个无奈啊,牙根都痒了,心想改天一定要好好的把她抱起来——打屁股,哼哼!
对铁瑛,他这一会儿可不敢再招惹,居然让孤国太子若名其妙之下占了上风。
江铭感觉自己被憋的快要吐出一口老血了:他这一世的英名啊,全毁在了孤竹太子那张臭嘴巴上。
☆、121。第121章 没有骨气
阿凤不好意思大笑,不但要给江铭面子,就是铁瑛的面子也不能不给他留啊:今天铁瑛不知道什么是断袖,明天知道了呢?
她笑的太过夸张,怕是铁瑛以后都不好意思再来大楚了。
江老夫人见阿凤和铁瑛、江铭说笑起来,三个人有说有笑,谁也没有再看一眼她,心里很不自在。
明明把江铭自江府踢了出去,眼瞅着江铭就要下大狱这一辈子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刚刚那种痛快的感觉,反而心中是一阵又一阵的不安呢?
她很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江铭此时还有什么可猖狂的。
既然如此,她也实在不想再等下去——也不知道皇帝那里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现在宫里也不见有人出来瞧瞧呢?
就算皇帝没有那个心思,可是她今天带着人来,太后和德嫔娘娘都是知道的,按理说早应该有人出现在宫门前了。
那样她就可以继续演下去,也不必像现在一样说被江铭等人晾起来就被江铭等人晾起来。
不过宫里没有人出来,那她还可以进去嘛。所以她抬起头看向江铭:“多笑一笑吧,一会儿就到你哭的时候了。”
她把江铭丢过来的文书递给江旭让他收好:“现在,我要进宫……”
阿凤看着她慢悠悠的道:“且慢,本宫也要面圣的,但是面圣之前,本宫还有段公案要和你了结。”
江铭走过去,侧立在阿凤的身边,以目光对阿凤道:我也有段公案要和你了结。
他现在感觉牙痒的厉害,很想很想捏一捏阿凤的小脸,看她还怎么笑得出来。还有,她居然笑自己断袖?
哼,敢如此想他——江铭眯起眼睛看着阿凤,他的目光在阿凤的唇上打了一个转,又打一个转,直到阿凤很明白他的意思而红了脸,他才作罢。
还真以为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就治不了你?他微微抬起头来看着阿凤:再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他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目光也不自觉的扫过了阿凤的俏臀,然后他就在阿凤的注视下,众人的面前吞了一下口水。
吞口水吞的有点响,至少阿凤和铁瑛都听到,两人齐齐的盯着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江铭连忙移开目光,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毁在阿凤身上:再看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吞口水。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要看着阿凤总会想到“坏事”上去。
江老夫人见江铭完全不理会自己,一双眼睛全落在阿凤的身上,无视了她的威胁。
此时江家的人已经全被侍卫们捞了上来,人人都做了供述由侍卫们记录下来。
阿凤看着江老夫人:“你到宫门前来退亲,可真是用了不少的心思啊。”她抖了抖手中的纸张:“你是想自己说一遍,还是听我说一说?”
江老夫人恨恨的盯一眼江家的人,在心里骂了他们几句没有骨气:“不过是屈打成招,殿下不会认为那些东西可以取信于人吧?”、
“不过此时我已经改了主意,殿下和江铭的亲事我管不着,所以退亲与否和我无关了。”她说完爬起身来,还不忘整理了一下衣裙。
只要见到皇帝,把江铭杀人的事情摆出来,到时候江铭就成为囚犯,哪里还会有什么亲事?
江老夫人就是因此才会说出不管的话来。
阿凤微微一笑:“江老夫人,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当本宫是什么人?!”
她猛的把脸一沉,笑意不再满脸都是怒气:“你认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你以为本宫是你想侮就侮,你想放手本宫就要放人的吗?你当天家是什么,你当皇家的体面是什么?!”
她抬手一指江老夫人:“来人,把这个眼中没有皇上,没有天家的混帐东西给我丢河时清醒一下。”
阿凤刚刚还笑吟吟的,所以江老夫人还真得没有生惧意来;再有,她可是公爷夫人,当朝的诰命夫人——阿凤也就能拿江家其它人发发威风,还能真得把她如何吗?
她就是有这样的笃定,才能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任由阿凤怒斥。骂呗,骂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不管她来宫门前的谋算是不是败露,那还重要吗?现在是江铭杀了人,是江铭杀了他的手足兄弟!
等听到阿凤让人把她也丢下河去时,江老夫人的脸色才真得变了:“哪个敢?我可是诰命夫人,是江老公爷的夫人!”
江铭被封为公爵,他的父亲自然也会升官发财的。要不老子岂不是比儿子低一阶?所以惯例就是儿子是公爷,老子也会被封为公爷。
这是江老公爷沾了儿子的光。
江老夫人此时喊出她是公爷夫人时脸都不红,很是理直气壮:仿佛江铭给她带来好处那是天经地义的。
侍卫们看看阿凤有点踌躇:江老夫人的话没有错,到时候江老公爷来了到御前讨说法,倒霉的人可不是阿凤而是他们这些侍卫们。
侍卫头儿却急了,侍卫中没有人比他距阿凤等人更近,所以他们更清楚阿凤和江铭的可怕。
当下他们瞪一眼属下,亲自上前架起江老夫人就走:让丢就丢,反正到时候有人问起来那也是宁国公主之命。
被罚也不过是一顿板子,如果今天不听话,真被宁国公主这小俩口给记在心上,那他们也就没有将来了。
江老夫人吓了一跳,再大喊大叫想挣扎时,已经到了河边。她看到河水都已经浑浊了,再瞧两边直上直下的汉白玉石,又腿直接软了。
侍卫头儿此时回头看了一眼阿凤,因为江老夫人倒底不是其它人:真丢下去?
阿凤一脸的怒容没有作声,侍卫头儿也就明白了,当下就要把人丢下去。
可是骂旁人没有骨气的江老夫人,此进却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我都说,我都说。”
“我来退亲只是想让宁国公主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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