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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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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多说什么没有用的,一来就奔到这山腹中,来了就有人喊什么看到本侯爷身后有人——本侯爷身后有你大爷个头!”
  “一个两个,个个都睁着眼睛说瞎话儿,说的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儿,说什么见到了宁国公主殿下在本侯爷身后。”
  “你们现在都给本侯爷滚出来,你们给本侯爷说一说,哪只眼睛看到宁国公主在本侯爷身后的,啊?”
  “明明没有人在,偏生说有人,还非要提及公主殿下,嘿,本侯爷善良的猜想一下,你们这是想害宁国公主殿下啊,是不是?!”
  没有人作声,就连三皇子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前面把事情做的太绝了,如今他们就算是想分辩,也无从解释起。
  如果有人在,就算不是阿凤此时他们也有话说,大可说看错了或是看走了眼;可是郑小侯爷身后什么也没有,此事他们再说什么有人能信?
  眼前的人不说,皇上会信吗?只要皇上不信,他们此时说什么也是白说。
  就凭三皇子等人对郑小侯爷及郑老郡王的了解:他们祖孙理亏,他们还要闹到皇上和太后那里硬搅三分理呢;他们不理亏的话,他们祖孙不咬下你一块肉来他们不姓郑!
  按下来,谁按得住?
  那个郑老郡王当真是无人惹的起,反正三皇子只要想一想就感觉头很疼。
  “哈,你们敢如此辱郑侯爷,是不是认为本姑娘的人好欺负啊?”鲁大姑娘的脸冷的比最狠毒的后娘看到继子还要冷三分。
  郑小侯爷连忙点头:“就是,他们就是认为我好欺负啊。他们欺负我也不算什么,可是他们哪里把你放在眼里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是不是?我可是你的人,可是他们欺起来眼都不带眨的……”
  纯郡主咳了一声:“说反了,她是你郑小侯爷的人。”
  郑小侯爷居然在百忙之中还有时间回纯郡主一句:“没有反,我就是她的人,这一辈都是,跑不掉了。”
  说到后来他都快要哭了,眼圈是真的红了。
  纯郡主无奈的看着他:“去找他们算帐吧,不用理我。”
  “我耍赖她打人,现在没有我的事儿了。”郑小侯爷拿起衣袍来擦汗:“向来如此的,最后就是看要谈个什么价码了。”
  他眨了眨眼睛,眯起的小眼睛一下子就变大了:“怎么着都能够吃几顿好的。这些人的肉多嫩,一刀下去定要多削点下来才是正理。”
  鲁姑娘的鞭子向着李家公子和韩家人就招呼过去了,没有半分的客气。
  一条鞭子打几个,居然个个都不落空,也没有人躲的开:这手功夫如果不是练了多年,还真得没有如此纯熟。
  三皇子的脸上挂不住了:“柔柔姐姐,韩家兄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被人所骗……”
  鲁大姑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过去:“三殿下刚说过要给臣女做主的,说由臣女说了算。”
  三皇子闻言脸上一呆:“此时皇长姐不在此处,事情要细细的查起——”可是他今天的话就注定说不全。
  鲁大姑娘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刚刚进来前就想好了,如果他们所说为实,那我就打断他们的腿出气——谁让他们不悄悄告诉我,而让我丢人的?”
  “如果此事为假,那我就打断他们的腿再打断他们肋骨,让他们长点记性。京城之中他们能欺负的人多了去,但不包抱我以及我的人!”
  说白了就是,不管结果如何,她大姑娘已经打定主意打人了:是也打不是也打。
  三皇子有点怒了:“哪有这样的道理,柔柔姐你便是不讲道理了。”
  “谁告诉你我会讲道理了,我今天不高兴就不讲道理。”鲁大姑娘一鞭子就抽在了韩皓的脸上:“今天是宁国公主和我结拜相庆的日子,这些人想做什么?”
  “三殿下,有些事情真的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是不是?打或是不打,臣女就听三殿下一句话,您说吧。”
  三皇子被气的脸板了起来,看着韩家兄弟大呼小叫,他哼道:“你住手吧,韩家肯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也会给皇长姐一个交待的。”他知道阿凤不在这里,但很清楚此事如果阿凤不能满意,那韩家兄弟就不会被放过。
  鲁姑娘还真听话的收了鞭子,伸出手相让三皇子,那意思就是:三殿下你给交待吧。
  三皇子看向韩斌和韩皓:“此事,你们韩家是如何被人利用的,定要查个清楚明白,不然父皇那里不怪罪你们,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一直认为韩家的表兄可以助自己的,没有想到两兄弟居然如此蠢,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自知,还连累了自己。
  韩皓闻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他破相了。
  这一切全是拜他的弟弟所赐。如果他亲爱的弟弟能把事情做好,此时他和四弟岂会在三殿下面前丢人?
  他听到三皇子的话知道三皇子生气了,而且此事定要有个解决,还不能让事情闹大再牵连到韩家。
  不过是一霎间,韩皓心中便有了计较,上前一把捉住韩二公子的脖子:“你为什么要如此做,为什么要害公主殿下还要害郑侯爷,要害我们整个韩家?!”
  状如疯子的他把韩二公子吓得不轻:韩二公子知道自己不会有好结果了,因为此事不成定要有人出来背黑锅。
  可是他没有想到兄长会如此,把他吓得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好啊,我们韩家生你养你,你却因为生母之事怀恨在心,居然要害我们韩家——不忠不孝之人如何以立于天地之间?!”韩皓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袖中滑出一柄匕首狠狠的插在了韩二公子的胸前。
  韩二公子的眼睛突了出来,嗓子里咯咯了几声后道:“不、不……”
  韩皓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手上用力把匕首拔了出来,鲜血飞溅的同时韩二公子就死在了当场。
  韩二公子被韩皓插入匕首的霎间,一直在旁边胡说八道的郑小侯爷却突然飞身而起,把鲁大姑娘抱进了怀中。
  血,溅到了郑小侯爷的背上,但是鲁大姑娘却根本没有看到韩二公子死前的一幕:那种情景女孩子不看也罢。

☆、75。第75章 忠君爱国的人

  没有人想要韩二公子死。
  所以当韩二公子死的时候,人们在鲜血的刺激下,都忘了三皇子还在,不少人发出尖叫声转身就要走:是被韩二的死吓到了,还是被一身是血的韩皓吓到了,谁也说不清楚。
  但没有人还想要再留下来,谁也不想看到韩二死后依然张开的眼睛。
  韩二死不瞑目。
  他自出生就不得父亲的欢心,因为他只是一场醉酒后的意外;所以他自懂事开始,一直所想都是能得父亲正眼相看。
  其实,他只是想得到父亲的一个笑容,一句轻轻的肯定。但是他努力了很多年,最终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也没有得到他父亲的回眸。
  或者对于他那个父亲而言,他的离世是上天的怜悯:终于能让他忘掉当年那一天晚上的的放纵,也终于不用再承受妻子及其家人那满含不赞同的目光。
  韩二解脱了,他的父亲也解脱了。
  只是那个生了韩二,多年来生活中只有韩二的可怜女子却失去了一切——对于母亲来说,孩子就是她的全部。
  不过,谁会在乎一个婢女的伤心与眼泪呢?所以,韩皓下手的时候没有半点的迟疑,也没有生出半点的愧疚来。
  是韩二不上进,是韩二办不好差事,而他韩皓出手是为了保全韩家。
  郑小侯爷的大手轻轻的拍着鲁姑娘的背:“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韩皓手中的匕首。
  在洞中人们惊慌失措后他依然不动,直到人流开始冲撞三皇子,直到人流开始把韩家兄弟分开。
  那个一身是血的韩皓太好辩认了,不只是那一身的血醒目,还因为无人敢接近他。
  “保护三殿下!”郑小侯爷忽然大叫一声:“小心凶器!”
  韩皓杀掉弟弟的时候心头并没有慌张,那些血喷到他脸上,才让他微微生出些恶心来。
  可是人们随之而来的尖叫,却让他心头生出点不好的预感来:他好像做错了点什么,但是什么呢,他又一下子想不起来。
  他原本还想抬头看向鲁大姑娘,问她一句这样的交待可足够的,却在人们争向涌向外面的时候无法问出口了。
  韩皓开始寻找他的四弟,想和他交换一下意见:接下来怎么办?
  交待是足够了,一条韩家人的性命,堵上的可不止是鲁王府的嘴:李家的人可是听从他们韩家的安排才来的,事败李家肯定也会向韩家讨说法。
  这个说法同样不好给——答应李家的事情已经不能做到,因为只韩二一人背黑锅是不可能的,李家也要有人做出牺牲来。
  李家付出许多,却无法得到好处:韩家不可能再帮李家了,因为经过此事皇帝那里肯定不会再想看到李家人——李家人怎么会甘心?
  但是现在李家想必不敢再多说什么,一条韩家人的性命就是足够的解释。
  可是,并不是给了交待此事就算完了,他们兄弟要如何脱身,又要如何让此事和三皇子并点关系关系也没有才是重中之重。
  尤其是三皇子,绝对不能让皇帝认为三皇子同此事相关联。
  抬眼望去,他终于找到了四弟,也找到了正被四弟扶着被人流推着向外的三皇子。
  韩皓见四弟和三皇子已经走的足够远,便想跟上去,在出洞之前找到一个法子,甚至有可以应对的说辞。
  这一切来的太快,他和四弟根本没有预料,所以也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如何应对,只能随便机应变。
  他往前一走,人流就涌向外面的越快,他也就追的越快:很快就要到三皇子的身前了。
  韩皓和韩斌与三皇子可算是自幼一起长大,就算是进宫见三皇子都不用见礼,所以他此时也没有想太多。
  但是他忘了,此时不是从前:从前他和韩斌就算不是两手空空,手里的东西也绝对不是一把匕首。
  更加不可能是一把还在滴着血的匕首。
  韩皓当然没有想要行刺三皇子,因为韩家将来的富贵全在三皇子的身上;但是他现在的模样,再加上手里紧握的匕首,落在旁人的眼中很难不起警惕。
  所以,当他快要赶到三皇子的身边时,身后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踹的扑倒在地上。
  而他手上的匕首也被人“踢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踢飞的,还是怎么被弄飞的,反正他手一痛就松开了,匕首便脱手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方向有点不对,就像他扑倒的方向一样,都是直直的奔向三皇子:他的痛呼与三皇子、韩斌的惊呼同时响起。
  然后韩皓就被重重的踩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自然无法看到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知道自己撞到了一个人。眼下他趴在地上只盼着那个被撞到的人不是三皇子。
  有古人说过,人的一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而韩皓今天就是那十之八九的一个,因为他的愿望落空了。
  被撞的仰面跌倒的就是三皇子,而被三皇子拉倒在地上的是韩斌。自出生到现在,高贵的韩家四公子、韩家长房长孙就没有如此的狼狈过。
  三皇子和韩斌倒在地上的一霎间都已经怒极,因为他们感觉如果不是郑小侯爷飞身踹向韩皓的话,他们也不会被韩皓撞到。
  可是这种事情真得不太好说:哪怕韩皓、三皇子与韩斌倒在地上的位置有些奇怪——韩皓把人撞倒的,按理说他应该倒在三皇子的身上才对。
  可是韩皓牢牢的被人踩在地上,而三皇子和韩斌就倒在他的不远处。
  仅凭此就算让六扇门的破案高手来,也不能断定那就是郑小侯爷故意所为:那把匕首就贴着三皇子的脸飞出去。
  如果不是三皇子摔倒在地上,匕首就会插在他身上。
  你说是郑小侯爷故意把你撞倒的?那也是为了救你的小命啊。至于韩斌嘛,他的耳朵被匕首割伤了。
  郑小侯爷踩住了人就直直的盯着三皇子和韩斌看,发现三皇子只是头发被削断了一大缕,韩斌只是小伤后,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可惜。
  “护驾,护驾,保护三殿下!快,快!”他可是忠臣良将之后,他可是忠君爱国之人,所以他没有忘了在此时喊出代表他一腔热血的话语来。

☆、76。第76章 表哥表妹

  一条长鞭自郑小侯爷的身边飞出,居然卷住了飞出去的匕首,把它带回了韩皓的身边。
  匕首落在青石上发出“叮”的一声,让什么也没有看到的韩皓心中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伤到人,不是?
  郑小侯爷继续大叫:“快去保护三殿下!”这句话是对他身边的鲁大姑娘叫的,因为鲁大姑娘正盯着他呢。
  盯的郑小侯爷腿肚子有点发软,所以赶快来了一招声东击西。
  “刺客捉到一个,要小心那些同党,一个也不能放走。大家不要乱跑,不然一会儿禁军到你们府中把你们当作同党捉到诏狱里,可不要喊冤啊。”他扯着嗓子大叫。
  一半是吓唬旁人,一半也是为了引开鲁大姑娘的注意力。
  听到郑小侯爷的话,很多人都跑的更快了:他们是不敢就这样回去,因为鲁王府里有礼单,知道有谁此时在府中。
  但他们可以离的远一点儿,至少可以和亲朋故旧们商量一下,千万可不要把祸事引到自家身上。
  有忠君爱国的郑小侯爷在,没有“同党”能跑掉:鲁大姑娘的鞭子一甩,鲁王府的人就把李家和韩家的人都围了起来。
  鲁王府是以军功起家,是以军功延续着他们的铁血传奇——这种人家的男仆们岂能等闲视之,那都是一些伤残老兵、或是老兵的子侄们。
  在鲁王府里,男仆们本就是保家护院的一员,平常就有人操练他们;李家人和韩家人对上他们,真不够他们练拳脚的,很快就老实下来。
  郑小侯爷又是一脚把韩皓踢晕过去,才走过去相扶三皇子:“殿下受惊了,谁能想到韩皓狼子野心,伴随殿下身边还带着凶器呢?”
  “好在臣和鲁大姑娘身手不错,见机不晚,不然的话实在不敢想像啊。”他老实不客气的夸了自己和鲁大姑娘几句。
  鲁大姑娘此时也不多话,由着郑小侯爷去胡说八道——纯儿终于看明白了,原来这两人就是一个耍赖一个管打,鲁大姑娘除了打人外是什么也不理会。
  这个时候,伺候无双公主的两个装扮成小厮的宫人:一个听说了三殿下遇刺的事情,吓得是花容失色。
  另一个终于确定她们的天福公主殿下也不见了——两位公主都找不到了,还有人遇刺,她们就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赔啊。
  越想越怕的两个人,在商量后不但没有主意,反而心中的恐惧却越来越大,最终决定去找鲁家的人。
  她们找不到鲁家的家人,因为王府里现在太忙乱了,一时间根本找不到王府的管家,更不用说那些主子们了。
  无奈之下她们拉住一个鲁王府的下人就说出无双的身份来,然后那个男仆吓得脸色发白,扯开嗓子就叫了一声:公主殿下不见了,快找啊——!
  “不是一位殿下,还有天福公主殿下。”宫人吓得眼泪是流也流不完。
  那男仆闻言抖了抖唇:“快,快,是无双公主还有天福公主不见了,她们肖装进府无人知道,大家快去找啊——!”
  然后,鲁王府中越发慌乱,不多时,几乎所有的鲁家下人们都奔走起来,一面奔跑一面大叫:“殿下,无双殿下!”
  “公主,天福公主殿下,无双公主殿下,你们在哪里啊——”
  彻彻底底把鲁王府闹了一个底朝天。
  最初大叫的那个鲁家男仆转身进了一处厢房,进去换过衣服后伸个懒腰出来:再也不是小厮了。
  他拉住一位脸色发白的公子哥:“出了什么事儿?”
  “三皇子殿下遇刺了,天福和无双两位公主殿下不见了!祸事,这下真的是祸事了。”那位公子哥吓得都要魂不附体了:“江公爷啊,你可要为我说句话,这些事情和我绝对无关。”
  江铭眨眨眼睛点点头:“好,好。那快去帮忙啊。”他放开公子哥快步走开,喃喃的道:“遇刺了?这小肥猪也太能闹了,这不是要扒韩家的一层皮嘛。”
  他嘀咕归嘀咕,却没有打算要过去看看的意思,反而东张西望的开始找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在胡乱奔走的人群里发现了那两个宫人。
  江铭转了转眼珠,在地上拣起了一块石子,击向一边厢房的打开的窗子。
  窗子受击落下发出不小的声响,引的众人注意:那两个宫人所扮的小厮一眼就看到了门角夹的就是自家主子的手帕。
  两个宫人急急的冲过去,打开房门就冲了进去:“殿——”没有了下面的字,两个人的声音就像被人硬生生的掐住了脖子般,声音消失的很突兀。
  江铭在人群里尖声叫了一句:“三皇子殿下遇刺,公主殿下不会有什么不测吧,大家一起去救驾啊。”
  原本人们就有已经跟进去的,此时更多的人跟着往里涌:因为进去的人都活着,在门外的人都看得清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大叫或是说话。
  直愣愣的站在房里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房门可禁不起许多人挤,终于轰然倒地,带起了一片灰尘的同时,也让人们看清楚了房里的情形。
  天福只着中衣,布袜一只握在她的手里,一只丢在床下,白嫩的脚丫搭在一只大脚丫上,显出强烈的对比。
  而她的头就放在一人的胸前,那人上身没有穿衣服,胳膊搂着天福,大手还放在了天福的胸前!
  那人,还是个男人,一个油头粉面的、穿着粉红色底裤的大男人!
  如果天福和这个男人是夫妻,这个睡相还真得很甜蜜:只要不让人看到。可是,她如今还没有出阁,就如此衣衫不整的和男人相拥而眠,实在、实在是……
  屋里屋外的人都张大了嘴巴,脑袋已经有点不够用了:刚刚那边园子的假山里,有人非说宁国公主在和郑小侯爷幽会。
  事实上人家郑小侯爷就是一个人在。可是转个眼的功夫,他们还真的发现一位公主殿下在幽会,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郑小侯爷罢了。
  那个男人满朝权贵们没有几个不认识的,那是京中最有名的四大公子之首:韩狂生。
  江铭在门外咳了一声:“看什么看,大家厚道点儿,这有什么好看的,表哥表妹的,哈,是吧,大家都懂的。”
  他说完又咳了两声,在人们的注视下站的极为挺拔,就仿佛他是当今天下最厚道的人般:很有点骄傲的意思。

☆、77。第77章 大胆

  人们原本是有点顾虑的,还是震惊的有点过头的,此时听到江铭的话,再看看屋里的情形,都张开嘴巴开始说话了。
  大楚的公主殿下和自家的表哥要如何如何,谁也管不着。再说了,大楚自开国到现在,还真就出过几个风流公主。
  此时多一个天福又能如何?倒是有些权贵家的公子哥们在心里掂量:什么时候可能也会轮到自己吧?
  做驸马有的是人不高兴,但是和公主幽会来一场欢爱,还是有不少风流公子哥是极想的:一亲公主芳泽,嘿,那滋味何止一个爽字了得。
  要知道公主可是最尊贵的女子,能和公主有鱼水之欢且还不用一家子都伺候公主,这样“好事儿”还真让有些人心头发热。
  当然了,此时谁也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大家也不敢指责公主殿下什么,但对韩狂生便没有那么客气了。
  韩狂生是韩家二房的人,父亲早就没有了,母亲也是抱着牌位进的门——他是过继的。
  二房在韩家自然是最没落的,但是韩狂生偏生就在京城闯出了偌大的名头:以狂出名。
  他有狂的本钱:姓韩,还是韩家正经嫡出的爷,再有他有几分才气。
  韩狂生除了狂外,最为出名的就是色字了。他很好色,青楼勾栏所在几乎是他的第二个家。
  他可不是韩二公子那样的人,在韩家家主的眼中,他甚至比韩皓更重要那么一点点:韩狂生的脑子好用嘛。
  韩狂生在京城混出偌大的名头,可不是为了好玩儿,自然是为了韩家:只凭他交到的那些人,韩家也有意无意之间多出好几个盟友来。
  他今天不是故意不和韩皓等人在一起,他从来都不和三皇子等人混在一起,以示他狂生二字的份量。
  但,今天他出现在鲁王府中,便让江铭生出一丝的疑问来:这里有什么好事能让韩狂生流连的?
  直到三皇子等人因假山那边的动静赶过去时,江铭才确定韩狂生是来做什么:三皇子和韩家人赶过去是韩狂生授意的。
  韩狂生才是今天所有之事的谋划者,且他还要在这里控制全局。
  江铭看着韩狂生那张英俊不凡的脸笑了笑:希望自己送上的大礼,韩狂生能喜欢——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江铭当然不能让韩狂生两手空空离开。
  众人的喧哗声终于惊醒了床上的一对鸳鸯。
  天福公主殿下很不高兴,她在睡下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吵嚷:这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来呀,把人给本宫绑了堵嘴打!”她都懒的睁开眼睛,然后想伸个懒腰翻个身再接着睡。
  她完全忘了自己身了在何处,还以为是在她的寝宫中。
  只是翻身的时候,她感觉到不对:身边好像有人?
  “无双,你又来闹,自己去睡不好吗?这天多热!”她喃喃的小声抱怨着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却不是无双那张漂亮的小脸。
  她还没有完全睡醒:“狂生啊,你来了,事情办好了?”她说完打个哈欠:“你让本宫赏你什么开口就是……”
  话还没说完,她终于醒过来了,看看韩狂生的脸,再看看他的精赤的上身,再瞧瞧的自己的身上: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天福转过头来,终于看到了屋里屋外的那些人,自然也发现在人群中的江铭。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直在和江铭喝酒,然后江铭就带自己到厢房里接着喝,喝着喝着——后面的事情她不记得了!
  她完完全全的不记得了。
  倒是床下面扔了一地的衣服都是她眼熟的,除了她的衣服外,那件粉色的男子外袍她是绝对忘不掉的:可是,那应该穿在江铭的身上才对。
  为什么在床上的人是韩狂生,而站在门外的人是江铭?!天福下意识的感觉自己可能被骗了,可是却又想不明白、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被骗。
  除了和江铭喝酒之外,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其实现在她仔细去想,都感觉江铭的脸有些模模糊糊的。
  “公主?”韩狂生看着天福的脸,感觉自己就是在梦中。
  不是在梦里,他怎么可能和天福同睡一张床?虽然他心中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不是天福而是无双,但这样的艳福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公主,臣什么赏赐也不要,臣只要公主能多看臣两眼就好。”他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人让他认为自己就是在梦里。
  在梦里,他已经无数次和无双在一起情意绵绵;当然,在梦里,他偶尔也会和天福起颠龙倒凤——公主嘛,只这两个字就能让韩狂生心中生出太多的绮念来。
  江铭也没有想到天福和韩狂生醒过来后,没有尖叫也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在众人面前很有点缠绵的意思——赏你点什么这句话实在问的太好。
  而韩狂生也答的太好了:如此的一问一答,再让人们相信他们不是在幽会——谁信?
  “那个,散了,散了哈。”江铭拍了拍手掌,继续做他的厚道人:“公主殿下要、要……,我们这些人应该回避,回避。”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向床上的天福躬下了身子:“臣,见过天福公主殿下。”
  礼不可废啊。臣子见到公主岂能不行礼,所以江铭对天福拜了下去。
  众人此时才想起来,对啊,他们还没有向公主殿下施礼问安呢;也有人在心里想,这个时候行礼合适吗?
  可是大半的人都拜了下去,少数的人也就只能跟着拜下去。
  天福的脸,涨的通红。
  她自小就被人跪来跪去、拜来拜去,可谓是习惯成自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觉:理所当然啊。
  但是,被人拜到今天她还是第一次恼羞到要杀人——如果人数不是众多,如果不是这些人都是朝中大员或是勋贵们的子侄儿女,她真的很想很想杀人灭口。
  天福可不是会把怒气放在肚子里的人,所以她一脚就把韩狂生踹下了床:“你,大胆!”
  韩狂生被踹下床后,头撞在地上生疼生疼的,却让他一直昏昏沉沉的头清醒了起来:于是他发现在屋里站了不少人,而门早已经不见了。
  他的脸霎间就白了,盯着众人脱口而出:“你们,大胆!”
  江铭马上跪倒在地上:“臣,向殿下请罪!臣等绝非故意为之,实在是无心之举。”

☆、78。第78章 刚刚好

  江铭一个头接一个头的往下叩去:“臣等请殿下恕罪,臣等只是担心殿下安危。”
  他这么一跪一叩头,众人愣了愣看看韩狂生,便有人跟着也跪了下去:怎么说发现公主和男人在床上,那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罪过。
  谁让人家是公主殿下呢,她能做丢人的事情,可是他们这些人却不能看更不能说。
  也有听出了江铭话中的意思:韩狂生一句大胆,江铭就跪下了,口口声声的请罪谁都听的到——你请的是什么罪?
  那罪过不就是公主和韩狂生在一张床上嘛。这一跪就把事情敲死了。
  当然,也不能怪江铭,是那个韩狂生的一句大胆把事情敲死的:什么叫大胆?!你韩狂生所为才真正的大胆好不好?
  众人有迟疑的也有无奈的,反正最终大家都跪下了,向公主殿下请罪。
  天福的脸紫了,被气的。她骂韩狂生是恼到了极点,所以想也不想一脚把人踹下了床,但是韩狂生平常很机灵的,今天怎么就如此的呆蠢?
  她真得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眼前的事情,如果无双在可能会有法子的:可是无双呢,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过来。
  “江、江公爷,”天福看向了江铭,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江铭骗了她:“你不是和本宫在一起喝酒吗?”
  她想让江铭解释一下,然后把事情弄明白。不然的话,她要如何回宫,要如何向皇上、向太后交待眼下的事情?
  更何况,她和韩狂生的一幕落在了江铭的眼中,这会让江铭如何看待她?
  天福真就是心乱如麻。
  江铭很痛快的点头:“是的,殿下。在鲁王府中,臣和殿下偶遇,当时臣并不知道那是殿下,因为谈得来便和殿下喝了几杯。”
  他说到这里看向韩狂生:“只是后来韩家公子过来,说和公主是旧识有事要商谈,臣便只好离开。”
  他承认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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