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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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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的事情还是宫里的人最为清楚。
  回到安凤阁牡丹给她开的门,肖公公就立在廊下,却没有人问阿凤一句,只是伺候着她进屋睡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肖有福才让人把阿凤叫醒。
  鲁郡王府送来了贴子,要请她过去玩儿:是她刚认下的姐姐来请她的,阿凤岂能不答应。
  高兴的准备了一下,她便带着人赶往了鲁郡王府。
  阿凤不知道的是,她刚刚离开宫门,宫里很多人都知道了她出宫的事情。
  慈安宫里太后放下长长旱烟杆:“出去了,是去鲁王府的?”见身边的人肯定回答后,她轻轻一敲桌子:“好。那你们去吧,哀家这两天睡的不好,让御医过来瞧瞧吧。”
  太后请御医的消息当然瞒不过德嫔,但她并没有担心,却还是急急的更衣前去问安,临去时还叮嘱无双看好天福:“今天阿凤出宫了,你们两个谁也不许离开这个门一步,听到没有?”
  天福很不满,可是在德嫔的目光注视下还是点了点头。
  无双很不解:“那还是女儿的主意,为什么……”
  “这是太后的意思。”德嫔交待一句就离开了,没有再多给无双一个字,让无双很是郁闷。
  就好像大厨做了一道新菜色,自己知道是非常美味的,却一口不能尝,连味道也嗅不到: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德嫔还没有进慈安宫呢,贤贵妃就已经坐在了御花园里喂鱼了:“本宫最喜欢的那条鱼,今儿怎么就不见了?”
  她也只是随便一说,并没有要追究下去的意思:“盯的紧一些,不要让人起疑心。但是,千万不要动手。”
  “哪一方吃了亏,你们再……”她说完话又丢出一把鱼食,看着鱼儿争食轻轻一叹:“唉,人又何尝不是争食的鱼啊,也不知道谁更可怜些。”

☆、62。第62章 诵经解难

  宫中有动静的还不止这些,御书房门前的张有德正和安凤阁的小太监说话:在远远路过的人看来,那是张有德正在责罚小太监。
  最终小太监也是一脸泪水的离开,脸上那只红红的掌印谁都能看得清楚。
  而安凤阁的小太监被责打的事情,自然也瞒不过人;只是大家的心思都在阿凤的身上,谁也没有留意此事罢了。
  阿凤一路顺顺利利的来到了鲁郡王府,就连赶车的太监都有点奇怪:今天的路太顺了,原本要穿过京城最繁华的闹市,还认为要耽搁不少功夫呢。
  却没有想到今天没有半点不顺,畅行无阻的让他差点认为走错了路。
  鲁郡王府里张灯结彩,贺客盎门:他们居然广发请柬,把宁国公主和鲁大姑娘结拜的事情当作正经的喜事来操办。
  阿凤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瞧瞧车上带来的东西——虽然她对鲁郡王府来说是君,不用送什么东西的。
  但是做为君上是要赏赐的,就那点东西面对这样的场面,就算阿凤很不在意这些表面的东西,还是感觉有点拿不出手去。
  最主要的是,到时候丢人的不是她宁国公主一个人,还有鲁郡王府相陪。
  鲁大姑娘早已经接到消息,独自带着人迎出来,看到阿凤的模样倒没有惊奇:“为什么要悄悄的啊,今儿可是……”
  阿凤咳了几声:“我想还是悄悄的进去吧。”唉,她如果知道鲁郡王府如此做,早该和江铭商量商量的。
  她没有什么家当,可是江铭那家伙应该有不少银钱吧?只凭他捉了人家两个皇子,身边的银子就不会少了。
  他的不就是自己的嘛,咳,咳,早晚是自己的嘛,不用和他客气的。
  鲁大姑娘拉着她就走:“那就先进来吧——祖父的意思也是不惊动那些客人,到时候让他们都到齐了,由专人唱着行礼会让你更尊贵。”
  “跟我去玩儿,今天可来了不少人呢。”她大大咧咧的和遇到的人打着招呼,同时不忘向阿凤说遇到的人是哪个哪个。
  说着说着她笑了起来:“刚刚那个知道是谁吗?柳荫街上的事情吓病不少大小姐,那个就是其中一个的兄长。”
  “托你的福,今天那些府邸可是不少都送了厚礼,相信是想托我们向你说好话的。”她拍拍阿凤的手:“我祖父说了,今天这些宾客们送的东西,全是给你的见面礼。”
  鲁大姑娘从来不脸红的脸上居然有了不好意思:“那个,殿下你不要生气啊,我祖父那人就是个小气鬼,可是又死要面子,才会想出这样法子给你凑见面礼。”
  阿凤不以为意:“很好啊,真的很好。”有银钱就成,而且她真心认为这法子不错,以后自己有机会也要大宴宾客。
  园子里早已经有了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有,都是朝中大员或是勋贵们的子女:这样的机会本就是给他们个认识的机会。
  大家年纪相仿,总能找到和自己脾气相投的伙伴,所以每个人都玩的很开心。
  阿凤当然也是如此,身边围着不少人有说有笑,不多时便和新认识的人相熟起来,仿佛是相交几年的老朋友一样了。
  鲁大姑娘不多时被人拖到一旁去了:她的朋友多,不时就有人来叫她,就算她想照顾阿凤,也身不由己的东奔西走。
  “殿下,你要不要——?”新近认识的李侍郎的嫡次女李仙儿轻轻的在阿凤耳边问了一句,然后她的脸就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
  李仙儿很爱脸红,但性子柔和从来不和人争,所以人人都不讨厌她。
  阿凤喝了不少茶水,再加上吃了一些水果,还真得有点那个意思:“你知道在哪里?”
  李仙儿点点头,阿凤就和李仙儿向园子深处走去;而她们身后跟着两个人贴身伺候的人。
  可是到了地方却人满为患,李仙儿和阿凤都有些着急,还是李仙儿的贴身丫头出了个主意:找个僻静没有人的地方解决好了。
  人有三急也没有办法。
  阿凤虽然认为有点不妥,但真的太急了些,看到李仙儿也憋的难受便点了头,一行四人又转个方向离开,专挑人少的地方去。
  在走到湖尽头的时候,终于不再有人过来,李仙儿和阿凤便留下伺候的人把风,她们急急的去假山后。
  好痛快!
  在憋了好久之后,那感觉真正的如释重负。阿凤睁开眼睛后有点迷茫,脑中唯一的印像还是那个太痛快的感觉。
  这是哪里?阿凤隐隐的听到有人声,感觉身子有点僵硬的她左右转了转头,发现四周很暗。
  伸手想撑起身子的她,一掌按下去发现居然按在了一个人身上:光溜溜、热乎乎的人!
  阿凤心头一惊迷糊就完全的消散,马上坐起来才发现胸口好凉——自己的衣服呢?!
  她伸手去摸,身边的确有衣服,先整理自己身上的中衣,然后拿起衣服来穿上却感觉好奇怪:太肥大了!
  这就应是自己的衣裙。
  阿凤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不会是好事儿:李姑姑叮嘱自己要小心,她在宫中万事小心,却在鲁郡王府里中了招!
  但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还是先穿好衣裙离开这里再说其它。
  她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去想牡丹在哪里,把衣服拿到有光线的地方一看:是男人的衣服!
  阿凤的脸色青了,她没有回头看也知道刚刚那个人是个男子。
  正在此时那个男人居然还打呼噜来,打的那叫一个响。
  就在阿凤脸色发绿找衣裙的时候,宫中的太后眯着眼睛和德嫔说话:“无双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机太深了,怕不是有福之相。”
  德嫔知道太后话中的意思:“太后您还为什么老臣在生恼?那个郑老郡王天天装聋作哑,可是只要你碰到它郑王府的利益,他的身手好到可以在狮子大街杀个三进三出!”
  “还有那个鲁老郡王,他耳不聋眼不花的,又是个精明擅算计的,岂能不知道阿凤的事情?他不但让他那个宝贝的孙女和阿凤结什么拜,还大宴宾客,这不是打……”
  打太后的脸,这几个字就是德嫔也不敢总说,所以她看看太后接着往下说:“给他们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还有,鲁王府和郑王府可都是铁了心保那个皇后的人。”
  太后的脸色舒展开了:“是这么个道理,不过哀家总有些不忍,作孽啊,和哀家一起去诵几遍经文给他们两家消消难吧。”
  德嫔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如果她知道此时她的两个女儿都乔装到了鲁郡王府中,她怕也就笑不出来了。

☆、63。第63章 拉仇恨

  太后诵经的时候,皇上正在拍桌子:“怎么会这样?!”
  张有德跪在地上:“是老奴的罪过,是老奴误了皇上的大事儿。”
  “怎么会让一个小太监看到、听到?为什么不能把他弄出安凤阁,为什么你还要放他离开?”皇上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张有德叩头不止:“皇上,那是肖有德的人,还是刚刚就得了殿下青眼的人——老奴想要把人弄出来,可是就怕殿下生出误会来啊。”
  “殿下生出误会肯定会找老奴算帐,依着殿下的脾气肯定要大闹,老奴被打一顿那是罪有应得,但怕就怕会让人生出疑心来……”
  他抬头看向皇帝:“岂不是更对殿下不好?”
  阿凤的脾气的确不好,被张有德说中了:她一掌就甩在打呼的男人脸上,不过反震之力让她差点痛呼出声。
  男人居然醒都没醒,只是挥了挥胳膊如同赶苍蝇一样想把阿凤赶开,然后翻了一个身接着睡!
  阿凤真没有想到有人会在冰凉的青石上睡得如此香:“你是猪啊。”她只是小声的抱怨一句,却没有想到那男人打不醒,一句轻声抱怨就让他坐了起来。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男人瞪着一双大眼睛怒气冲冲。
  阿凤如果不是着急要离开肯定被他气笑了——就算她十三年中最受气的年月里,也没有人敢指着她骂你全家都是猪。
  她的全家人有点多,从上往下数有太后、有皇上、有皇子、有公主、有王爷、有贵妃……
  骂太后和皇上是猪?阿凤真得很佩服这位仁兄。
  “猪,猪,猪招你们惹你们了,没事就拿猪来骂人。你们才是猪,全家都是猪,你们家的亲戚们也都是猪!”男人的火气不但没有消,而且还有愈来愈厉害的趋势。
  阿凤哼了一声:“你最好是闭上嘴巴。”
  她在心里想,真要整治这个男人倒简单,想个法子让他把此时的话再大骂一遍就可以:她家的亲戚,嘿,那个不好意思的很——有点多啊。
  太后娘家是皇家的亲戚,贵妃们的娘家也是皇家的亲戚,还有公主们的婆家,王爷的岳父大人家……
  阿凤有点恶心的想,怕是整个朝中真正有权有势的都和皇家沾亲带故。
  这个胖男人一句话就得罪了所有的权贵们,就凭他拉仇恨的本事,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阿凤没有心思和胖男人多说,现在她只想找回衣裙,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绝对绝对不能让人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和个男人在一起!
  所以,她用很平静的语气回了男人一句话::“你看到我衣服没有?”
  只要天没有塌下来,在阿凤看来,那任何事情都不比找到自己的衣服更重要。
  胖男人闻言大眼睛眨了眨,然后迟钝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全身抖起来,那层肥肉就算阿凤只是眼角的余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叫一个波涛汹涌。
  再然后,两粒豆大的眼泪就自胖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滚了出来!
  胖男人的眼泪滚出来的时候,阿凤本来没有看到:她哪里会好意思盯着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死瞧?
  可是胖男人还吸了吸鼻子,发出了“嘤嘤”之声,听的阿凤有点奇怪才扫过去一眼。
  一眼,就让阿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一眼看的阿凤手就是一颤,也正是那一眼,让阿凤看到了自己的衣裙:她都没有伸过手去取衣服,反而抱着自己抚摸双臂。
  她身上的鸡皮疙瘩是起了一层又一层,很有屈出不穷的意思。
  阿凤转过头去哼道:“丢人不丢人!”一面说话她一面伸出手去拿自己的衣服。
  一个大男人你哭什么,而且阿凤也只是问了他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声音还小的只有两个人听到:阿凤不相信会吓到他。
  那男人见阿凤伸出手来,吓得向后一躲:“你、你干什么?!”
  受惊的模样好比吓到的小兔子。如果是个小姑娘如此,阿凤当真也就心软了,可是那么一个胖大的男人家……
  阿凤没有好气的道:“你认为我要干什么?”她本来心中很担心,也很焦急的,现在被胖男人搅的担心少了很多,替代成了恼火。
  如果不是在这里,如果不是衣衫不整,她真的很想一脚踹在那张胖脸上问问他:我一个女子能对你做什么?!
  男人却颤着身子抱着自己,用无比委屈的声音道:“你、你哪里也不能去,你要跟我回去解释,一定要跟我回去解释。”
  “你不去我就死定了。我的清白啊,我守身如玉啊……”大男人说着说着眼泪更多了,抱着自己的胸口就像个被坏人那个啥了的小姑娘。
  只是他太胖了,所以就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没有引来阿凤的同情心:恶心倒是有的。
  阿凤很无奈,看着一个胖到可以拆成两个自己的男人,她除了无奈也只有无奈了。
  现在还是离开这里最重要,所以阿凤只能长长吸气,压下心中的恼火努力平静的和男人说正经事儿,不去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因为她的衣裙就在那个男人身边,不好好的和男人说,怕男人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比如惊叫一声什么的,那才真要了阿凤的命。
  “你把衣服给我好不好?或者,你想这样等人进来,还是想这样和我离开?”
  阿凤也没有好心情同他讲道理,现在她没有打人也没有质问男人,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程度了:不是不做,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
  一面说话她一面侧耳细听,人声又远离了,最终没有了声响——这让阿凤稍稍安心一点儿,但她知道时间不多。
  男人闻言终于转头看了看身体两边,居然先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抱在胸前,好像阿凤真得会把如何一样——看得阿凤眼角抽了又抽。
  不是想着外面随时会有人来,阿凤真得很想很想用他的大胖脸来止止自己的手痒。
  “不许再骂我是猪,你再骂的话就等于骂你们全家、你们家所有的亲戚都是猪。听到没有?”
  “还有,你要跟我去解释,必须要好好的解释。听到没有?”
  看来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这两件事情了,尤其是最后所提到的解释,他的声音都沉重无比。
  阿凤翻个白眼给他:“你再骂我全家,你会后悔的,悔到肠子都青了。”她不能理解胖男人为什么到现在了还不忘拉仇恨。
  看来,胖男人对仇恨可能是真爱。

☆、64。第64章 没想好事儿

  胖男人听到阿凤的话没有在意,只是喃喃了一句:“这天下还没有我不敢骂的人。”
  “你能不能快点,一会儿真有人过来——你让我去解释什么也晚了,我全身是嘴只怕也说不清楚。”阿凤那个急啊,不明白胖男人为啥有这样的自信。
  要知道,这里可是京城!
  什么是京城,那就是走路碰倒个人都有可能是王爷;随便爬个墙头,进去都可能是公主府的后园子!
  在京城谁敢说没有他不敢骂的人?除了太后外,阿凤想不出第二个人来——皇帝再利害也不能骂太后不是?
  胖男人听到阿凤的话居然吓的话都不成流了:“是、是。不、不能让人看到,千万、千千万、千千万万不能让人看到。”
  他说着说着又哭了,这次的哭音儿更严重。不过他没有忘了阿凤的话,用大手抹了一把鼻涕就去抓阿凤的衣裙。
  阿凤差点跳起来,低喝一声:“你住手!”那是给她拿衣服吗,那是用她的衣服擦他的那一手鼻涕。
  想想就恶心啊,阿凤摆摆手:“呕——,你让一让,让一让,我自己来取就好。”
  阿凤的话还没有说完,胖男人就不哭了,直愣愣的挺着脖子低着头看自己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很幽怨的开口:“你、你想吓死我啊?!”
  阿凤都要抓狂了:“你滚到一边去!”实在是没法和胖男人沟通,她也不想和胖男人再多说了,再说怕自己会被气炸。
  “你们女人都不可理喻——你要衣服拿给你拿居然还被骂,真是不可理喻。”胖男人倒还算听话,真得往旁边靠了靠。
  只是,他对女人好像有着天生的恨意,把不可理喻说了不下十次,听得阿凤真的很想回头给他一巴掌。
  她一位堂堂的公主啊,居然衣衫不整的和他同处一个黑暗之中,让人知道了怎么看她这位公主殿下?!
  最最重要的一点,她还是有未婚夫的人,而且眼下她正在和太后、皇上争取大婚的日子:多关键的当口啊。
  被太后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太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直接下旨赐婚了,阿凤就算是哭死也没有办法反对——谁让她和别人生米做成了熟饭呢?
  一下子省了太后多少心思。
  虽然,阿凤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是生米还不是熟饭,可是她很清楚只要太后知道此事,肯定会咬定她已经是熟饭。
  咦——,阿凤全身一冷,想到这个不会是太后或是德嫔、天福她们弄出来的吧?
  她只是遇到了人有三急,和人出来那个啥的,怎么就会和胖男人到了这个地方?还有,牡丹呢,那可是个大活人,她不见了牡丹肯定会找的。
  只是现在牡丹不知道她的情形,真得让鲁大姑娘带着人搜起来,那不是帮她而成了害她啊。
  阿凤的心沉了下去:“快点,再晚了就什么也不用解释了。”
  她也不知道胖男人要向谁解释,但胖男人很在意解释的事情,所以她便拿来催促胖男人。
  今天这事儿让阿凤窝了一肚子的火:就算她不是公主她是个普通女子,出了这样的事情哭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就因为你大男人长的胖就可以先哭了,就可以先委屈了?!
  还有啊,如果、如果让江铭知道的话,江铭会如何看她——阿凤的心下不自禁就是一慌。
  她一慌衣服就越发穿不利落,怎么弄也弄不好,硬是生生的急出了一身的汗。
  阿凤可不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向来都是自己穿衣的,可是此时裙子就是穿不好,让她心中更是烦燥起来。
  “你的衣带系错了,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阿凤的耳边响起来:“这么大了连个衣服也不会穿,唉。”
  大手接过了阿凤手中的衣服,很麻利的给阿凤把裙子系好了。
  阿凤的声音立时就结巴了:“江、江铭?”她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想到此人,他就真的出现了,比鬼怪还要吓人。
  江铭叹口气:“你怎么一副见鬼的模样……”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一声轻轻的鬼叫给打断了。
  “六妞儿啊,你可要为……”那个胖大的男人动作却不慢,一下子就扑过来抱住了江铭的腿。
  江铭老实不客气一脚就把人踹开了,给阿凤继续整理衣裙,最后居然自怀里掏出一把梳子来给阿凤梳起了头来!
  阿凤有种快要疯的感觉: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倒底发生了什么,是谁在害她;那个胖男人是谁,江铭为什么会出现?
  还有,江铭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又为什么会随身有把梳子呢——他可是大男人!
  “嘘,不要说话,有人来了。”江铭忽然用一根手指按在了阿凤的唇上,另外一只胳膊伸出来把阿凤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那个男人又爬了回来,再接再厉的去抱江铭的大腿。
  这次江铭没有给他机会,不等他抱住自己就给了他一脚,把人踢了出去。
  果然有隐隐的响声传来,阿凤乖乖的依在江铭的怀中,想要问他可是怕人听到不敢开口,便想了想用手指在他的胸口写字:来的人是找我的吗?
  江铭只感觉到阿凤的手指在自己的胸口上轻轻的划来又划去,划的他胸口冒出了火来:一点星火就点燃了全身的热力——他差点哼了出来。
  有点恼怒的握住胸口的小手,暗示阿凤不要再动了:他把下巴抵在阿凤的头上,嗅着阿凤的发香,心头的火热不但无减反而更盛。
  阿凤被江铭抱的太紧有点不舒服,便扭动了一下身子。
  柔软的身子磨擦过坚如石温如玉的男人之躯:江铭忽然感觉自己肯定上一辈子铁定做过对不起阿凤的事情,不然她怎么会在这一世如此折磨自己呢?
  人声终于再次远去。
  “你怎么了?”阿凤感觉江铭的呼吸不对劲儿,而且身体也微微的屈起来,有意的和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后,又微侧着身子贴过来:“你这是做什么?”
  江铭咳了一声还没有开口,那个男人又过来了:“他啊,他现在没有想好事儿……”
  这次,他被踹的更重,也就飞出去更远了。
  “本来就没有好事儿,还能想什么好事儿。我也没有想好事儿。”阿凤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谁在害我,想害我什么?”

☆、65。第65章 几个意思

  阿凤很不明白江铭为什么要发脾气:“他知道你小时候的那个名字,和你应该是认识的吧?”
  “他还没有说明白呢,你就打人。”她心里有点慌乱,不知道江铭发作是不是因为她和胖男人衣衫不整、两人独处在这里破地方的关系。
  所以,她的话有点心虚。
  江铭对她后面的话都没有听到,只听到了阿凤所说的那句“我也没有想好事儿”:更热了,太热了,热的他很想很想把衣服扯掉。
  不过那都是正常的反应,他的理智还在:“我是认识他,一个臭胖子而已。你可以把他当成一头肥猪,叫他一声肥猪就是看得起他了。”
  “你才是肥猪,你们全家都是肥猪!”胖男人还没有爬回来,声音却早到了一步,语气里的愤怒阿凤太熟悉了。
  那是多么大的怨念啊。
  阿凤终于明白胖男人为什么对猪这个字如此敏感了,看来此人自小就没有少被江铭等人欺负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刚刚骂我全家都是猪。”她轻轻的告诉江铭对方拉仇恨的事情。
  江铭没有理会胖男人,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职阿凤穿上:“你不用担心,也不用恨肥猪。”
  “肥猪除了笨点外,人还是很好的。他绝对没有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你要相信我。”他在阿凤的耳边轻轻的说这几句话。
  “更不要想多了,相信我。你还是你,今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接下来,就交给我好不好?”
  阿凤闻言心下一松的同时,心头生出了无数的疑问来——江铭就如此的相信那个胖大的男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点酸酸的:江铭没有误会什么、也没有怀疑什么,原本她应该松口气也应该高兴的。
  但是她的心情就是有点低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好像空了,有什么东西随着那口气自心底溜走了一样。
  “你,就那么相信他?”阿凤还是把心中的不快说了出来,也因为不明白。
  江铭忙着给阿凤系衣带:“嗯,他是我兄弟。”
  胖子接口道:“是兄弟就不要再叫我肥猪,我告诉你,我真会翻脸的。”
  系好了衣带江铭也不理会胖子,把阿凤抱进怀里:“自小玩到大的兄弟,我当然是相信他的,因为我很了解他。”
  “他很怕女子,绝对不会和一个女子单独呆在一起;这只是其一。”
  他的声音微微的冷下来:“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我在王府里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醉的人事不省,根本怎么叫也叫不醒,推醒了说上一句话他伏桌子上接着睡。”
  江铭哼了几声:“而我离开他去找你,因为女孩子们太多,所以想绕开人,不想却没有找到你。”
  “等我在园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你,却发现有一个女子自后园深处走出来,脸色很紧张,且有人自一旁藏起来等她。”
  “见她过来拉她到一边说话,所问的就是事情成了吗?然后便带着那女子离开了,而等着女子的就是韩家的次子。”
  江铭的语气越发的冰冷起来:“我心知有些不好,便先往这边赶过来,却不想发现有一些人也往这里来,先用了点手段把人引开了。”
  “可是那些人里好像有人有意要引人过来,所以那些人走开不久又回转,我不得以再次用手段把人引开。”
  “才会来的晚了一些,让你受惊了。”他看着阿凤的眼睛:“吓到没有?”
  阿凤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倒底是有点怕的。”她看一眼那个胖大的男人:“我的衣衫被人……”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胖大男人指天誓日:“我发誓,以我们全家人来发誓。不过,六妞儿啊,你们这样也不怕宁国公主知道后把她给——”
  他说着话用手在脖子上一划,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六妞儿,兄弟真不敢相信你还是风流种子。”
  “可是话说回来啊,你这可真得不对,如果让鲁大壮知道了,你就等着挨鞭子吧。”他说到这里嘿嘿笑了,很有几分幸灾乐祸。
  “你如果不想娶宁国公主可以明说,如果就是想娶这位姑娘,你也应该和皇上好好说——你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做了,这很不地道。”
  他说完看向阿凤:“姑娘,你不要被六妞儿的脸给骗了,他做的这事儿很不地道。”
  阿凤看着他:“你不担心了?现在,我们应该先离开这里才对吧?”
  “有六妞儿在有什么可担心的?”大胖子双只手一握:“倒霉的肯定是旁人,我只等着看戏然后分好处就成了。”
  江铭看着胖子:“郑小侯爷,你还不跪下?”
  阿凤听到江铭这句话,终于知道胖子是谁了。想想鲁大姑娘那么好的样貌,再看看大胖子,她忽然很同情鲁大姑娘了。
  就算鲁大姑娘有点那个啥,可是郑小侯爷也实在太胖了,而且很不像个男人,太委屈了鲁大姑娘。
  郑小侯爷腆了腆肚子:“你疯了,六妞儿?让小爷我给你下跪——”他忽然有点发虚的向四处扫了扫,压低声音道:“是不是鲁大壮跟来了?”
  他原本说话就压着声音,现在声音更小了,且还带着颤音儿,像是随时会吓哭的模样。
  阿凤真得不忍心再看他那张胖脸,转过头去再次哀叹鲁大姑娘一朵好好的鲜花,插在了郑小侯子这堆那个啥上面。
  江铭挑了挑眉毛,咳了两声,手臂微微一紧才放开了阿凤——放开前他的那个不舍阿凤感觉的太清楚了。
  “臣江铭,见过宁国公主殿下。”他正儿八经的施起礼来。
  郑小侯爷的嘴巴张大了,然后看看江铭再看看阿凤,过了好半天才有点口吃的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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