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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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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才不会给人可乘之机:虽然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下黑手,但他不想冒这个险。
所以在他的几声惊呼之下,那丝绦居然就断裂开,阿凤也就“得救”了。
皇帝看着太后的眼睛缓缓的道:“谢母后。”
太后咬着后槽牙才能说出话来:“阿凤是哀家的第一个孙辈人,哀家岂能不心疼?还用得着皇帝如此相求——皇帝如此,哀家这心里……”
她说着话拍了拍胸口,意思自己很受伤。
皇帝欠了欠身子:“母后今天把话向宫中的人说明白,向阿凤说明白,也就不会再有这种误会了。”
“母后疼爱阿凤的心,儿臣知道,只是阿凤不知道,宫中人也不知道。”他说完再次施礼:“儿臣代阿凤谢母后的赏。”
你疼爱宁国公主,行啊,那就表示表示吧。
太后盯着皇帝好半晌,她有那么一霎间怀疑皇帝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否则岂能对自己如此相逼?
只要她今天对在坐的各位说出她对阿凤有多么的疼爱,再赏给阿凤东西——疼爱是假的在座的人都明白,可是谁也不敢再当成假的来看。
也就是说,以后谁再敢对阿凤有半点放肆,再敢对阿凤有点不敬,或是算计阿凤让阿凤捉到把柄,那首先要过的一关就是太后这里。
太后如果不重重的处罚那些人,那就是在她打自己的脸:你说的话没有人放在心上,那岂不是根本就没有把太后放在眼里?
赏东西,嘿,这个皇帝儿子的心眼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如此的厉害?
她只要承认自己真正疼爱阿凤,那第一次赏给阿凤的东西——还是在阿凤大病初愈之后,是在阿凤得封宁国公主之后赏赐,她给的东西太轻了她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可是贵重的东西,她又怎么舍得给阿凤呢?那都是她留给自己最亲爱的皇孙、孙女儿、外孙和外孙女的。
皇帝还是平平静静的看着太后:“凤宁宫那里,母后当年答应过后儿臣,永远不会有人去打扰那里的清净。”
太后闻言盯着皇帝的眼睛半晌,终于转了头去——想不到儿子还在记恨此事。
她原本还在奇怪皇帝怎么会为那个阿凤撑腰,原来也不过是找个由头罢了。说起来,那天自己也是被气到了,不然也不会由着天福胡闹。
她心里松了一下,想了想不得不看向阿凤:“你这孩子不要再哭了,谁告诉你哀家不疼爱你,不要见到你了?”
“哀家最疼爱你了,只是这些年来因为你外祖家的事情,哀家不好把你捧到油锅里去——对你太过疼爱,反而是害了你。”
她说这些倒真是脸也不红气也不喘:“哀家给你留着好东西呢,就等着你及笄的时候给你。”
“来人,取哀家珍藏的那一匣宝贝来,那可是哀家给最疼爱的孙女备下的东西。”
太后说话的时候牙都在疼,疼的她抽气抽的嘴角都有点歪。
她还是说了句真话:“给最疼爱的孙女备下的东西”,最疼爱的孙女指的不是阿凤而是无双罢了。
太后给无双和天福都备下了东西,也给皇帝看过。此时,她最悔的怕就是给皇帝看过——皇帝知道她备下了些什么好东西,更清楚哪一匣是最好的。
☆、54。第54章 真正用意
太后取出给无双的东西来,存了和皇帝赌气的意思:你因为一个死了的人让哀家不痛快,那哀家就让你看看哀家的诚意。
一来她是真得不想和皇帝儿子生份了,所以拿出好东西来有向皇帝服软的意思;再者她就是让皇帝知道她现在很不快。
皇帝闻言施礼:“母后总是疼儿子的。”
他这是告诉太后,你看在儿子的份儿也不能再让人去凤宁宫闹了,不管那人是对是错都是儿子放在心上的人。
再就是字面的意思,他做为儿子是知道母亲疼儿子的,也算是给太后低了头。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皇帝重新落座: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就过去了。
德妃看的眼睛干涩的难受,恨不得拼命揉上几揉:太后用得着如此待皇帝吗?一个孝字压下去,皇帝还能把太后怎么样了不成?
实在不行,就像那次一样,太后躺就说病了,可偏不见皇帝还不让御医请脉——皇帝最终还不是乖乖的就范?
她几次想开口都被无双给阻止了,只能偏过脸去生闷气。
贤贵妃一直不声不响,眼光都没有移动过,以一种再标准不过的姿势坐着:皇帝和太后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曾有过多余的表情。
阿凤没有多看德妃一眼,倒是对贤贵妃看了可不是一眼:能在德妃之后成为贵妃,这位贤贵妃必定有过人之处。
再娴静也不过是表面的功夫罢了,如果没有些手腕,不要说做贵妃了,怕是在德妃的手里连骨头都留不下整根的。
东西很快就送了来,由宫人抱在怀中放到了太后面前的桌案上。
匣子便不是很普通的东西,黄梨木在宫中也算不得多好的东西,但是上面的雕工一看就不是出自平常人之手。
一个匣子就如此的用心,那匣子里的东西也就不言而喻了。在座的不少妃子和公主们都露出羡慕之色来:嫉妒只能留在心里,不能带在脸上来。
天福不会嫉妒,因为她知道除了无双外,没有任何一人可以取代她在太后心里的位子。但是她看到那个匣子后却脸色大变。
她看了一眼太后,理也不理德妃递过来的目光的,冲过去就把匣子抱在了怀里:“这是我……”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放开了匣子,然后半蹲下仔细的看了看才转头看向无双:“这是你的那只。”
太后给她们准备的东西她们当然看过,也很清楚匣子上面雕刻的花样是什么:太后有两个匣子,只花样有些不同。
这个不同,天福和无双都是知道的。
无双闻言看看太后,走过去拉起天福的手来:“姐姐又在胡说了,那是太后给皇姐的东西。”
她低垂的目光却泛起一层泪光来——里面有好几样东西,都是她费尽心思哄的太后高兴才给了她。
就算是天福和三皇子都没有自太后那里讨出来,可想她为此用了多少的心思。
现在,她几年的努力都白费了: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其它人的东西,还是那个一直被她当作脚下泥的人。
可是,她比天福更清楚,慈安宫里再宝贵的东西也比不过太后的欢心。所以,她虽然很不甘、很不甘;很不舍、非常的不舍,却还是拉了天福就走。
她不可以在此时多说什么:只要让太后能看到她眼中的委屈与泪光便可以了。
太后看到了,心中就是一痛。要知道无双可是太后的开心果,是太后的心尖子啊,看到无双那无比懂事,又无比委屈的眼睛,太后真的很想很想让人把阿凤拖出去。
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让人把东西送到阿凤面前。
天福此时挣开无双的手:“你的东西哦,不要说姐姐不帮你。”她看向阿凤:“你只要开口,姐姐就帮你……”
阿凤和江铭对天福前后两次的话都没有反应,仿佛压根儿就没有听到般,高兴的接过东西谢过了太后。
有好处就先接着呗,况且看无双和天福也知道她们多在乎匣子里东西:凭此阿凤也要定了这些东西。
不必说什么质问太后的话——质问有什么意思,大家谁还不明白太后的话多么的言不由衷吗?
无双没有作声回身走到座位旁缓缓的坐了下去,然后她抬头看向阿凤笑笑,笑的极为柔美。
无双是个美人儿,不笑都很美了,现在又笑的如此美,当真是一见就能令人心醉。
阿凤没有醉,因为她很清楚无双的目光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虽然人人看到她在看自己,事实上她很清楚,无双正在看江铭。
江铭也没有醉,在无双笑到最美的时候他把匣子打开,在里面拿起一支凤钗来给阿凤戴在了头上。
有些时候真得不便开口说什么,所以江铭便用行动告诉无双:我现在就是在打你的脸。
无双的太阳穴突突的痛,但是她的眼睛也只是微眯起来,笑容里的暖意更盛:“误会解开了就好,皇姐以后千万不要再如此了。”
“不知道的,还要以为皇姐是不孝呢。”她没有给阿凤开口的机会,因为她原本就不是要和阿凤斗嘴:“太后,您请皇姐来有什么事儿,怎么还不说?”
太后闻言脸上的神色终于好转了,看向阿凤笑的也很慈祥:“阿凤啊,你母后人走的早,当时下旨的时候便病的不轻。”
“为你选夫婿当然是你母后为你着想,但人选嘛却有点欠考虑。”她说着话看向皇帝:“当日,哀家并不知道皇后的意思。”
她做为阿凤的皇祖母,阿凤的婚事她当然有权说话。
皇帝淡淡的扫一眼江铭:“江家这小子,还不错。”他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过得去”改成了“还不错”。
“哀家不是那个意思,”太后看着阿凤微笑:“哀家知道江铭是个不错的孩子,只是江家不太同意这门亲事呢。”
她叹口气:“虽然说有旨意,但我们天家从来没有硬嫁女儿的道理,对吧?不然岂不是委屈了我们阿凤?”
说到这里她迎着皇帝的目光:“哀家想再给阿凤找个更好的、更相配的人,也正好能让皇后放心。”
“不然,阿凤这样嫁过去,皇后有知也会深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她看向阿凤:“你母后是极疼爱你的,必不会想看到你受半点委屈。”
太后说到这里轻轻叹气:“皇后的心意就是哀家的心意,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所以,江家的婚事就作……”
☆、55。第55章 糟踏
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江铭的脸就黑了。
他被家中至亲之人背叛,千里杀敌逃出生天,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发现自幼定亲的殿下居然如此的合乎心意,想到自己就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时,太后忽然道:这婚事作罢了!
老天不可能如此待他——江铭认认真真的问了自己一句,认认真真的想了那么一个呼吸,便认定了此事。
原因很简单,一个呼吸间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老天怎么可能如此玩他。
不是老天在玩他,那就是有人在动手脚:江家不同意?嘿,咋就没有人知会过他一声呢,还真把他当个死人来看待啊。
阿凤的脸直接就绿了。
她母后的旨意太后说废就废?!问过她阿凤没有——没有啊,那凭什么太后就能自说自话。
如果再找另外一个男人,那要找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宫建府,开始她希望的自主生活?
还有,江铭这人她认为还是很不错的,让她放弃的话,不用摸着良心说话:阿凤现在就能感觉到心里的不痛快。
非常的不痛快。
“不行。”阿凤扶了扶江铭给自己戴好的凤钗,看着太后打断了她的话:“太后,你想让母后的旨意废掉不可以。”
她说到这里看一眼天福收回目光:“还有,太后您老人家想废了母后的旨意,那不知道江铭要给谁做驸马?”
阿凤问的很直接,非常的直接,直接到众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们都能猜到怎么回事儿,但没有准备有人会把此事摆到明面上来说。
江铭看着太后:“臣刚入学不久时,就学过一句话——忠臣不事二主。臣不才但大义不敢忘了。”
他说的正气凛然,然后话锋一转:“嗯,那个,不知道太后的旨意是……”他的目光向公主们那边扫过去。
众人先听他那么一说,都认为事情要闹僵,却没有想到这小子半点骨头也没有,于是不少人认为江铭和天福还真是不错的一对儿。
无双迎上江铭的目光站起来:“江公爷风采无双,京城谁不知道江公爷年少有为?太后——”她把声音拖的极长极长。
阿凤微微有些吃惊,她认为是天福的意思,却没有想到无双会站出来。
天福哼了一声:“阿凤,你还想不要脸的上赶着江家吗?不要忘你的身份。”她说完看向江铭温柔笑了笑:“江将军如此人物,岂能被你糟踏?”
江铭上下看了看天福,又看了一眼无双:“殿下的意思,臣有点不明白——用殿下的话来说,臣不能被宁国公主殿下糟蹋,只能被天福殿下或是无双殿下糟踏?”
天福的脸色一变,德妃站起来喝道:“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我跪……”
阿凤上前一步看着德妃:“你好大的胆子,有太后和父皇在,你居然在这里大呼小叫——你的眼中可还有太后和父皇吗?”
太后看到皇帝脸拉长了,马上开口喝道:“江铭,你还真以为……”
江铭马上跪倒,跪的很干脆,只是嘴巴里的话却不那么让人痛快了:“太后息怒,臣该死。”
“请太后明示臣错在何处,臣愿意请死罪。”他说完还向太后叩了几个头。
太后盯着江铭半晌也没有开口,真要辩此事的话,怎么辩都是对天福和无双不利。
如果江铭只是普通臣子,太后早已经让人把江铭拖出去打个半死了:你当你是什么,居然还敢如此不敬公主!
可是江铭不是普通的臣子,如今朝中正在商议他立功之事:他捉了南蛮国两个皇子,仅有的两个皇子。
南蛮的老皇帝身体不太好,要再生儿子的话自时间和身体上来考虑,都不太可能。
所以,捉到的不止是两个皇子还是南蛮国的痛脚,如今要商量着和南蛮和谈:哪里是什么和谈,而是要逼着南蛮国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把他们的皇子赎回去。
如此大功才能封江铭为公爵啊。
此时南蛮国那边可能还没有得到消息呢,现在就让江铭有个万一,那和谈怎么进行——南蛮人都是一条筋,极认死理的。
比如说,他们只对抓住自己的人低头,所以在他们的眼中江铭是胜利者,是他们现在的主人。
和谈当然要由江铭出面,如果江铭不在了,那南蛮国的人就认为两个皇子没有主人,而上朝天国自然也就没有了真正能够打败他们的人。
南蛮和自认上朝天国的大楚国交战多年,对大楚国来说当真是有点吃不消了:此时江铭能立此功,于朝中百官还有百姓们来说,那都是天大的功臣。
怎么赏都不过份,若是此时动了江铭一根汗毛,肯定会被千人指万人骂——就算是太后和皇帝也是同样的,肯定会被骂昏君的。
所以,太后瞪着江铭半晌却不能当真发作他半分,因为她不想被人骂斩杀功臣。
江铭却不知道太后的难处,抬起头来再次诚恳至极的道:“太后,是天福公主殿下说宁国公主殿下是糟踏臣——臣不敢对皇上、对太后,对公主不敬的。”
“因此臣想要问清楚天福公主殿下的意思,只能借天福公主殿下的话来相问。臣实在不知道哪一句话说的不对,还请太后教臣。”
“臣愿朝闻道而夕死,谢太后恩典。”他才不会怕太后,盯着太后的眼睛那叫一个诚心实意。
就好像非常想要学会写一个生字的小孩子样,除了诚心诚意的请教外,还有三分的虔诚在。
太后的脸快要和阿凤一样绿了:先有一个阿凤对她不恭不敬,现在还多了一个江铭——她现在是真得不明白,天福倒底看上他哪里好了?
她瞪向天福,却发现天福的一双眼睛全粘在江铭的身上了:仿佛只要这么看着就能让天福极为高兴。
阿凤淡淡的道:“原来如此,江铭指婚给我就是糟踏了。儿臣问太后和父皇,儿臣为什么就糟踏了江铭,而她们姐妹们就不是?”
“太后听到后如此大怒,看来就是为江铭所说的糟踏——这两个字显然不能用在天福和无双身上。那儿臣就只能再问一句,为什么又凭什么?!”
皇帝轻轻一叹看向天福,嘴里的话却是对德妃说的:“你给朕教的好女儿!糟踏,嘿,用的好,用的真好!”
德妃听到皇帝的话知道自己又惨了——天福当真就是她的克星啊!她也只能跪下请罪。
“依朕看,你的德行为妃还是有点吃力了。”皇帝却只给了德妃这么一句凉透人心的话。
为妃有点吃力,那是让她做嫔还是做个更低位份的美人之类的?!德妃感觉头顶上连响了十几声雷——震的她都快晕过去了。
☆、56。第56章 你们说了算
德妃除了震惊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到如此田地?
她自入宫开始,就算有皇后在的时候,这宫里也是她的天下:皇帝那个时候还会让皇后相让自己三分呢。
今天她也没有做什么啊,真的没有做什么,就连话也没有多说,咋就连妃位也保不住了呢?
她这几天日夜所思就是如何才能再回到贵妃的位子上去,如何才能再重掌凤印。
德妃茫然的看向太后,想着这两天和太后的商议,此时倒霉的人理应是那个阿凤才对。
“父皇,你偏心……”天福听到皇帝的话,看着皇帝就哭了出来。
她的母妃如果连妃子也不是了,那她和无双在其它公主面前,如何还能高高的仰起头来?
想想那些公主们会或明或暗的讽刺她,天福就感觉天要塌了。
她最委屈的就是,向来最疼爱她的父皇,为什么这几天要如此待她的母妃,如此待自己呢?
太后却比德妃和天福都清楚,很明白德妃为什么要被再贬,因此她不能再让天福说下去:这个时候当然是说的越多错的就是会越多。
那个江铭不但不是好孩子,而且心思也好像在阿凤的身上,此人根本不可能和天福在一起的。
不是江铭的话,德妃如何又会被皇帝发落呢?此子,当真是心肠坏透了。
太后心中心怒,面上却不显露,只是及时开口打断了天福的话:“天福,你怎么说话呢?口无遮掩的,哀家教过你多少次,你为什么就是说话不用用心呢?”
“明明没有恶意,偏就让人听着极生气。还不给哀家退下去抄经?今天抄不足十张,晚膳你便不用让人传了。”
她深知天福的性子,知道让她去向阿凤认错绝无可能,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来,所以干脆直接打发了。
天福还要说话,却在太后含怒一瞪之下委屈无比的离开了。
她走时还不忘看向江铭:“将军,你不要被她迷了心志,要知道她什么也不是,哪里能配的上将军?”
说完她递给江铭一个笑容:“今天事毕,请将军过来,本宫有几句话要对将军说。”不相处如何有感情?
她自问什么都比阿凤强,只要和江铭相处后,江铭自然什么知道谁好谁坏,到时候他还会记得阿凤是谁?!
无双没有再开口,对于天福所做的蠢事她也没有再阻拦——让人们都以为是天福要抢阿凤的夫婿挺好的。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江铭,琢磨着如果有朝一日,阿凤和天福发现江铭要成为自己的驸马爷……
只是想一想,就让无双心里好一阵子的激动。
所以,此事她一定要达成。
无双轻移到太后的身边,给太后端起茶来:“您也有些累了吧,凤体最为重要,要不要改天再说?”
太后很欣慰的看着无双,心知这个孙女儿没有白疼:“是有点累了。不过哀家也经不起再折腾一次。”
她看向皇帝:“就因为皇后不在了,阿凤的大婚更要用心才是。人选,哀家认为还是多几个为好。”
也不给江铭开口的机会,她的话说的飞快,远不像她这个年纪能做到的:“江铭也算一个,哀家就是想给阿凤选个最好的。”
“最终江铭如果最好,哀家也不会反对。”她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皇帝,你看可好?”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人不可无信,何况君无戏言。当年皇后的旨意是朕看过且同意的,出尔反尔让天下臣民如何看朕?”
太后长长一叹:“奈何江家不同意,哪里还有我们……”
“就这样吧,哀家也累了。”太后不再和皇帝说话,自然更不会理会阿凤和江铭,起身扶着人就要走。
江铭开口了:“臣不敢做无信之人,臣也不敢对太后不敬,只是有一事臣要禀明皇上和太后。”
“臣在请南蛮的两位皇子来京城游玩时,曾对他们表明臣的皇家身份——否则他们也不会乖乖的前来,怕是在路上已经自尽了。”
“南蛮人嘛脑子不灵光,认为只有皇家的人才可以俘虏他们。臣自幼就知先皇后的旨意,所以当时臣便以宁国公主驸马的身份请了他们前来。”
“如今不知道臣是遵太后的旨好,还是……”他说完看了一眼太后,又看一眼皇帝,那意思就是你们说了算。
江铭是不紧也不慢,半点也看不出着急来,也没有要抗太后旨意的模样,比最乖的孩子还要听话三分。
皇帝的眉头动了动,看着江铭很想很想拉过来扭住他的耳朵问一句:你能不能和朕好好的说话?
还一副由我们做主的模样——你都对外宣称你是宁国公主的驸马了,大楚还能把他再另外指个公主吗?
大楚是真心丢不起那个人,因为大楚的公主可不是菜市场的大白菜,可以随便送人还买一赠一。
太后看着江铭,感觉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他半分,这小子当真不是好人。
“哼!”她冷冷的盯了江铭一眼,才看向阿凤:“那你的大婚也不能太过着急了,这些日子也多和朝中勋贵子弟们走动来往,多认识几个人总没有坏处。”
她依然没有完全的松口,还是打算要给阿凤另外找个驸马。
江铭是不好,太后并不想依着天福的意思把此人给天福做驸马;可是江铭的功劳很大,又手握兵权,她岂能放心让阿凤招这样一个驸马?
因此,她是无论如何也要阻止阿凤和江铭的。
一句话说完,太后想到今天折腾到现在,赔了一匣子宝贝不说,还让德妃再次被贬;可是她的目的却没有达到,哪还能有好心情?
皇帝闻言点点头:“就依母后。”他抬眼看向江铭:“先皇后的旨意当然不变。”
江铭高高的应了一声:“臣遵旨。臣一切全凭太后和皇上做主。”
就连阿凤都有点看不过去,悄悄的看了他两眼,怎么也看不出那张脸皮厚在何处?唉,算了,回头捏一捏说不定就能知道他脸皮有多厚了。
还全凭太后做主——你倒真是敢说,是想把太后活活气晕在这里吗?
阿凤看向太后,心里琢磨着太后气晕的后果,最终还是很遗憾的把嘴巴闭上了:唉,真是太可惜了。
☆、57。第57章 猛人姓鲁(上)
太后走了,皇帝也走了。
德妃被贬为嫔,回去要忙的事情很多:她要搬家了,不能再独占一处宫院,且还不能再住正殿。
无双走时经过江铭的身边,欠了欠身子:“是姐姐的不是,本宫代姐姐向将军赔不是了。”一句话说完,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红了一圈。
不过她也没有再说什么,一礼之后扶着宫人,如风拂弱柳般一步三摇的走掉了:那个伤心的小模样当真是让人心碎。
无双不是天福,她才不会直接让太后指婚,也不会当着江铭的面儿明着和阿凤一较短长:未来的日子还多着呢,她并不着急。
都走了,阿凤和江铭自然也就离开慈安宫。
江铭提出去御花园走一走,说湖中的鱼味道不错,可以亲自烤来给阿凤吃。
阿凤闻言眼睛就亮了:“你也吃过?我这些年可没有少吃,还有园子里的锦鸡什么的,那个味道也很好的。”
“走啊,走啊。”提起御花园里的鱼与锦鸡,阿凤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想想这些年来就是指着御花园吃不用银子的肉,阿凤心里对那些鱼啊鸡啊心里满是感恩:“多亏了它们啊,只是越来越不好捉了。”
“原来都傻乎乎的,有人靠近鱼啊鸡啊就围过来,随便拿个篮子之类的就能捉到鱼、伸手就能捉到锦鸡。”
“现在,它们居然有点认识我和牡丹了。”阿凤抿抿嘴:“总要用点心才能捉到——你知道在哪里烤又舒服又不会被人发现吗?”
江铭左右瞄瞄:“放心吧,有我在绝不会让人发现的。要知道我可是在敌人腹地生活了几十天呢,一天三顿饭都要吃热的,也没有被人发现一次。”
两个人还真是一拍既和,赶了身后伺候的人就去祸害御花园里的鱼和锦鸡了。
“其实吧,我认为那鹿已经足够肥了……”阿凤吞下一口口水。从前她和牡丹力小只能看着鹿流口水,今天有了江铭嘛,嘿嘿。
不过小半个时辰后,阿凤就捧着鱼儿吃的直呼烫,却怎么也不肯住嘴:好吃啊。
原来鱼可以烤的如此美味,从前她和牡丹实在是太可怜了;当然了,她不打算告诉江铭她弄的东西有多么的“特别”。
反正,她和牡丹两个人都长大成人了,而且两人多年来都没有生过病,所以再特别的食物只要不会变成毒药那就还过得去。
“还有吗,给我一条。”一身嫩黄的衣衫,一条嫩绿的长鞭盘在右手上,女子长的极为英气。
阿凤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家如此的精神,精神到能让人一眼忽略她的长相。
女子长的很不错,比起天福要好看不少,比起无双嘛:阿凤撇了撇嘴,无可比的地方。
江铭在地上挖了挖,又掏出一个泥包来:“你不嫌脏就吃吧。”
然后他转头对阿凤道:“没有无双漂亮。”他看阿凤盯着人家的脸看,自然知道阿凤在想些什么。
他不感到奇怪,因为他认为这很正常嘛:阿凤的心思有什么难猜的?
“也不如你好看。”他还不忘加上一句,同时伸手把阿凤嘴角的残渣抚掉。
阿凤瞪他一眼才对女子道:“坐我这边。”
女子拍开泥包后看看阿凤:“我坐那边,殿下不会怪罪我?那可是不敬。”她居然知道阿凤是谁:“我姓鲁。”
江铭不吃了抬头看她,看的很仔细:“你就是鲁大、大侠啊?”他分明是临时改口:“幸会幸会——你进宫做什么?”
鲁姑娘一面吃鱼一面道:“来找郑小侯爷的。”一句话的功夫她居然把鱼吃的只剩鱼头和一条鱼刺了。
阿凤看得那叫一个佩服:“你怎么做到的?”
鲁姑娘笑着丢下鱼刺:“还有吗?多吃点一会儿才有力气。”
“你是来行刺的?”阿凤不太确定的打量鲁姑娘,心下思量着,如果这位鲁大侠是来行刺太后的,她是给人家指路好呢,还是指路好呢?
鲁姑娘自己动手挖出鱼来:“殿下您玩笑了,我是来打人的。”她说的很正经,谁都能听得出来她不是在开玩笑。
就如阿凤说她是来行刺的是玩笑话一样,大家都听得出来。
“打人?”阿凤不吃了,仔细的看着鲁姑娘:“你能告诉我你想打谁吗?”自从见识过江铭请天福和无双阅兵后,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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