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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养成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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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媛媛下意识的就要逃开,他却是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舌尖也灵活的钻了进来,逗弄着她的唇舌。
朱媛媛头脑发懵,整个人都晕陶陶起来。
上次在弘阁,被他壁咚,那时,他的吻是先霸道又狂热,渐渐才温柔起来,而这一次,他是先温柔,却是越吻越深,气息越来越粗重,吻的她嘴唇都要麻了。
李澈此刻是欲、火焚身,也不知是因为自己思念太甚,渴望太强烈,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本来只是想惩罚性的吻一下,结果,一碰到她,身体里那蠢蠢欲动的渴望就如同熊熊烈火燃烧了起来,将他的理智统统烧毁。
身下已是肿胀到发痛,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叫嚣着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于是他不满足的将她揉进怀里,双手不用大脑指挥,本能的覆上了她的山峰,可触及到的是一片平坦……
朱媛媛一个激灵醒过神来,尼玛,进展太快了,这……这样可不行。
“李澈,不要这样。”朱媛媛挣扎起来。
李澈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停了下来,紧紧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喘着粗气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温香软玉在怀,这对他极大的折磨与考验,忍的好辛苦,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亦不想唐突了她。
麻蛋,方大同点的到底是什么酒?简直要命,李澈恨恨的想。
☆、第116章 如此盛情
朱媛媛不敢动了,虽然她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但凭直觉,觉得李澈这会儿很不对劲,他的脸滚烫,喷洒在她耳边的气息是那样灼热,灼的她的体温都在节节攀升。
良久,李澈的气息才平稳下来,却依然没有放手,只是低低地说:“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媛媛,你是第一个。”
朱媛媛感觉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海公公倒是说过,他不喜欢女人的碰触,难道王府里那些个姨娘,当真只是摆设?
嘴上却是支吾着:“谁信啊!”
“是真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他喑哑着说,嘴唇沿着她脖子向上摩挲,渐渐滑向她的耳际,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咬着,含糊道:“婚,我已经退了,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耳朵被他一咬,朱媛媛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身体里好似有一道微弱的电流穿过,但更让她惊讶的是他说的话。
已经退了,他不用娶那个长的像方卉的康妍儿了。
惊讶过后,一股喜悦的情绪如抽穗的芽儿,在风中欢快的摇摆。
“哦,一定很不容易?”朱媛媛问道。
“你说呢?”他乐此不彼的折磨着她的耳朵,原来她这里这么敏感,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颤。
他这么难受,简直可以用狼狈来形容,岂容她若无事的人一般,也要让她难受难受才好。
李澈坏坏地想。
“好了,别闹了,阿德在外面呢!”朱媛媛也很难受,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有点害怕,又有些欢喜。
可这样真的很危险啊,都说得来容易不易珍惜,她得把持住,决不能让他得逞了。
“阿德不会进来的。”
“可我还没吃饱。”
李澈怔住,这女人,好煞风景啊,他这么努力的引诱她,她却惦记着吃的。
李澈恨恨的,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耳朵,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啊……疼……”
朱媛媛火了,好好的咬这么重干什么?这是肉,疼不疼的?
朱媛媛报复性的,一口咬上他的耳朵,来而不往非礼也。
却不知自己这是在火上添油。
李澈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火,蹭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他有找到一本**来学习,知道女人的耳朵是敏感点,没想到,男人也一样,恐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李澈郁闷地瞪着她。
朱媛媛气鼓鼓地说:“只许你咬我啊?”
姐从来就是以牙还牙的。
瞧她那理直气壮较真的模样,李澈算是败给她了。
算了,真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犯错误。
李澈狼狈道:“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处理,你慢慢吃,我先去处理一下。”
“啊?你不吃啦?”朱媛媛讶然道,该不会是生气了!
李澈郁郁地想:我倒是想吃,想吃你,你肯么?
“嗯,那件事很重要。”李澈落荒而逃。
朱媛媛呆呆地看着他离去,良久才叹了口气,小气的男人,还不肯承认,明明就是生气了。
不管他,先吃饱再说,这么一大桌的菜,浪费了可惜。
没有别人在,朱媛媛放开手脚大快朵颐。
李澈一出门,阿德的眼睛就盯在他身上。
李澈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不认识本王啊!”
阿德讪讪,又朝那个地方瞄了两眼。心想:殿下的本钱还是挺厚的嘛,谁说殿下那啥……寡人有疾?你们真真是瞎了眼。
李澈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大窘,那帐篷撑得,穿了薄棉袍都挡不住了。
虚张声势道:“我的扇子呢?”
阿德忍着笑,提醒道:“殿下,现在可是入冬了。”
李澈涨红了脸,唬道:“啰嗦什么?还不赶紧去找把扇子,顺便去把账结了。”
“再叫一辆马车。”
这个样子叫他怎么走回去?
阿德见殿下恼羞成怒了,赶紧去找扇子。
外面还有不少客人,李澈怕丢人,转身对着墙壁,假装在欣赏墙上的字。
心中无比哀怨,这真叫一个水深火热啊!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又不是急色鬼投胎?
肯定是那酒有问题,待会儿得问问,到底那酒里有什么古怪。
阿德跑去找掌柜要扇子,掌柜不但不觉得奇怪,还很得意,嘿嘿笑道:“那酒够劲!正直壮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的,泡了整整三年,别说是正常人,就算有那毛病的人喝了,也是立竿见影呐,您等着,我这就去拿扇子。”
阿德傻眼,什么?鹿鞭酒?乖乖隆地咚,那方大同也太奇葩了,居然请客请喝鹿鞭酒。难怪殿下……
旋即对殿下充满了同情,看着吃不着的滋味一定很难受。
不一会儿,掌柜的取来扇子给阿德,算盘噼里啪啦一算,说:“扇子就不收钱了,一共一百二十六两,零头也给您去了,就收一百二十两。”
阿德结了账,回到楼上,见殿下正在面壁,忙把扇子递过去。
李澈就这么用扇子遮着下了楼,周遭有异样的眼光看过来,那目光仿佛在说:这人有病,冬天了还打扇子,装潇洒啊!呃……好像这样的拿扇姿势也不怎么潇洒啊!
李澈厚着脸皮,视而不见,一上马车,就吩咐道:“去问问,今儿个喝的是什么酒。”
阿德笑嘻嘻道:“殿下,不用去问了,奴才已经知道了,是鹿鞭酒,听掌柜的说,是用壮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了整整三年,有补肾阳,益精血,强阳事的功效,寻常一天一杯就见效了。”
李澈唰的,脸都黑了,半响没说出话来,简直欲哭无泪了。
一杯就见效,本王可是足足喝了六七杯啊!
方大同啊方大同,你这地主之谊真真是尽到家了,客气的很呐,请本王喝鹿鞭酒,本王是不是该好好回报一下你的盛情?
方大同同学此时正醉的不省人事,呼呼大睡,还不知道自己的盛情,让齐王殿下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窘迫,还差点犯错误。
☆、第117章 路见不平
李澈回到大宅,本想洗个冷水澡,纾解一下体内的燥热,谁知,刚踏进门,周兴急急来报,说是七皇子到驿馆了,正着人寻他。
阿德诧异道:“七皇子不是在闽南荡海寇吗?怎么到钱塘来了?”
李澈寻思道:“前阵子闽南捷报频传,怕是战事已了,想必他是路过,知我在此,故而寻我一见。”
七皇子李洛虽然也是姚皇后所出,但姚皇后把心思都放在调教魏王身上,而李洛喜欢舞刀弄枪,一门心思只想当一个盖世名将,十四岁便去了军中历练,倒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难得回来,与众兄弟的感情还算和睦。
“走,去驿馆。”李澈被这事一搅合,心中的邪火也挫了下去,忙去驿馆。
朱媛媛吃饱喝足,拍拍肚皮,准备回去。
行至二楼,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公子哥在楼梯上扯着唱小曲儿的小姑娘。
“跟爷走,让爷好好疼你,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小姑娘吓的脸都白了,苦苦哀求:“公子,您行行好,放过奴家!”
拉胡琴的中年男子也是不住作揖:“几位爷,请多包涵,我们是卖唱不卖身……”
“谁要你的身,章爷看上你家闺女,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识好歹,一边去。”其中一人推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脚下不稳,一个后仰。
朱媛媛暗叫不好,却已是来不及施以援手,眼睁睁地看着那中年男子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小姑娘凄厉惨叫:“爹……”
想要去搀扶爹爹,却被姓章的公子死死扯住,不由的急得大哭。
朱媛媛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上前打抱不平,旁边有人拉住了她。
“公子,您还是莫管闲事,这人大有来头,我家掌柜都躲起来不敢现身了。”拉住朱媛媛的是店小二,店小二好心劝道。
朱媛媛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食客们,蹙眉问道:“什么来头?”
小二小声道:“那是章知府的公子。”
朱媛媛恍然,地头蛇的儿子啊,难怪这么无法无天。要是李澈还在就好了,看是你地头蛇的脑壳硬还是皇子的拳头硬。
眼见着那中年男子倒在地上不断咳血,那章公子还要强抢人家小姑娘,朱媛媛一股血气直往脑门冲。
知府的公子又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知法犯法,难道就这么不管了?
这不是她的个性。
“住手。”朱媛媛大喝一声,蹬蹬蹬走下楼梯。
章公子神情倨傲地看着朱媛媛,不过是个弱书生而已,也想管他的闲事?
章公子的同伙指着朱媛媛嚣张道:“你是哪棵葱?我劝你少管闲事,免得怎么死都不知道。”
朱媛媛鸟都不鸟他,不过是一只会叫的狗而已,跟吴皓然一路货色。
难怪宋子楚要写一篇士风论,现在的确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尤其是这些士大夫们,当了几年官,圣人的教诲已经全抛到了脑后,一味追名逐利,贪图享乐,不知自我约束,更不知约束家人,以致这些官二代,富二代仗着老子的权势张扬跋扈,横行霸道。
“我劝你们还是放了那姑娘,要找乐子,青楼楚馆多的是,给钱就行了,强抢民女可是犯法的。”朱媛媛道。
“犯法?”章公子呵呵一笑:“在钱塘,本公子就是王法,你说我犯法?谁瞧见了?站出来吱一声。”
食客们把头埋的更低了,谁敢招惹这位混世魔王啊,自个儿还没活够呢!
角落里坐着一位一身黑衣劲装打扮的女子,戴着一顶帷帽,小口的抿着酒,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没人注意到,她握筷子的手法与别人不一样,那是随时准备把筷子当暗器甩出去的手势。
本来这个书生不站出来,她就准备出手了,最见不惯这种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混账东西,谁知半路跳出来个弱书生,她暂时按捺住,且看看这书生怎么应对。
朱媛媛早就料到没有人敢吱声,毕竟要跟强权斗争是要有一定的勇气的。
章公子得意道:“看在你是读书人的份上,本公子不跟你计较,还不快滚。”
朱媛媛一记冷笑:“章知府的公子果然够嚣张,我竟不知这卞唐的国法在钱塘是无效的,钱塘的王法是章公子说了算的。”
章公子脸色骤然一变,心道:好一张利嘴,竟然拿住他的话柄给他扣大帽子,如果只是口角倒也无所谓,关键是现在万松书院要进行什么交流比试,朝廷派了钦差来,传扬开就不好了。
“放屁,你这是在污蔑,构陷,歪曲事实,我们都可以作证,公子,甭跟这种小人客气,送他去府衙,先给他二十大板再说。”狗腿嚣张道。
章公子本来想打退堂鼓了,被同伴这么一说,气焰又嚣张起来,是啊,他有什么好怕的,一口咬定是这家伙污蔑他,他还有人证呢,到了衙门,还不是他老爹说了算?
“来人,这厮诽谤本公子,给我狠狠的教训他。”章公子喝道。
家丁得令,一窝蜂涌上来要揍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黑衣女子拽紧了手中的筷子,就要出手,却见那书生率先出手了。
一把扣住一个家丁的手腕,一扭一扣,错步上前,肩肘一顶,那个家丁竟被顶的连连后退。
黑衣女子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此人怎会落英掌法,还有师门独传的擒拿手?
师傅平生只收过两个徒弟,一个是她,一个是南宫墨宇,难道师傅又收徒了?
朱媛媛学武以后,还是第一次展示自己的实力,先前看这么多人冲上来,心中还有些胆怯,但几招得逞之后,她就淡定了。南宫教的招数果然好使啊!对付这些三脚猫绰绰有余了。
章公子见自己的手下被对方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声嚎叫,看朱媛媛的眼神就有了惧怕之意。
难怪他敢强出头,原来是深藏不露。
朱媛媛解决了一帮打手,笑眯眯地看着章公子,说:“还要继续么?”
(大家猜到黑衣女子的身份了吗?嘿嘿~)
☆、第118章 帮人帮到底
看着朱媛媛眼中透出的威胁之意,章公子双腿一软,忙道:“我们走。”
现在他手下已经无人可派,尽是一群窝囊废,罢了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头再找这厮算账。
“慢着……”朱媛媛施施然地踱到章公子跟前。
“你打伤了这位大叔,还有,这小姑娘受了惊吓,还有这店里的财务损毁……”
章公子恨恨咬牙,却是怕了朱媛媛的身手,不甘愿的掏出一张银票拍在了柜台上。
朱媛媛瞄了眼那张银票,是一百两的面值,便问柜台后的账房先生:“这些够了么?”
账房先生看了满脸煞气的章公子,颤声道:“小店的损失足够了。”
朱媛媛又朝那对父女努了努嘴,意思是……还不够。
章公子只得又掏出一张银票,丢在了小姑娘身上。
朱媛媛这才满意地笑道:“临别奉劝公子一句,做人还是低调些的好,令尊当个知府也不容易,别害得他老人家丢了乌纱帽。”
这番话,朱媛媛故意说得很嚣张,很拽,云山雾罩,让章公子摸不着头脑,心有忌惮。当然,也是警告。
如果他出了这个门又心生歹念,那他就死定了。
章公子冷哼一声,带着一帮人走了。
掌柜的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战战兢兢地说:“公子,您还是赶紧走,小心章公子杀个回马枪。”
朱媛媛不以为然,去扶那位大叔起来。
父女两连声道谢。
朱媛媛道:“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拿了银票快些出城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章公子给的也是一百两银子,足够父女两看病治伤,置办一点小产,好好度日了。
“你这样也叫帮忙?”清冷的声音背后响起。
朱媛媛扭头看去,只见一黑衣女子站在她身后,戴着帷帽看不清模样。
然而那黑衣女子在看清朱媛媛的容貌后,却是陡然一凛。
这人怎么跟她长的这么像?
不仅仅是像,相信如果此人换上裙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这位姑娘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一起商议一下。”朱媛媛虚心求教。
黑衣女子敛定心神,说道:“你信不信,等你们出了这个门,就会被人盯上,你会几招三脚猫,又惯会故弄玄虚,他们势必要先摸清你的底细才会动手,而这对父女,只怕出了城,就要抛尸荒野了。”
朱媛媛眉头一蹙,心知她说的是事实。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她一路护送?她没这么多时间啊!
朱媛媛想了想,问这那小姑娘:“你除了会唱小曲儿还会些什么?”
小姑娘道:“回公子,奴家还会些女红。”
“那你可愿意跟我走?我给你安排个活计,以后不必抛头露面。”朱媛媛道。
中年大叔道:“公子能施以援手,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只是那位公子来头不小,在下怕连累了公子。”
朱媛媛淡笑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既然我出手管了你们的事,就不怕什么连累了。”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父女两无路可去亦无计可施,便道:“愿听公子安排。”
朱媛媛对黑衣女子一拱手:“多谢姑娘提醒,小生告辞了。”
黑衣女子一直默默地盯着朱媛媛,倒是有些佩服他的胆量,难道此人来头比章公子还大?
朱媛媛是不怕章公子派人跟踪,要是章公子敢到绸缎铺闹事,那是自寻死路。
所以,她大大方方的带着父女两回绸缎庄了。
在他们身后,有一人鬼鬼祟祟跟随着,见他们进了如意绸缎庄,眼底划过一抹阴冷的笑意,转身回去复命了。
这一幕,黑衣女子尽收眼底,看着如意绸缎庄的招牌,心中不仅有些后悔。
还以为这书生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原来是要把人安排在绸缎庄,如此小庙,安能挡得住那帮狂徒?
早知道就把跟踪的人做了。
朱媛媛叫来周兴,让他给这两人安排个差事。
周兴看这对父女,一个拿着胡琴,一个抱着三弦,一看就是卖唱的,不由的纳闷,朱姑娘怎么把卖唱的带回来?这是绸缎铺,又不是曲馆。
“哦,她叫朵朵,会做些女红,绣坊那边应该用得上,再不济,后宅还缺丫鬟,嗯,我看还是做丫鬟!”朱媛媛看周兴面有难色,便做主给安排了。
话说出口,方才想起,自己还没征询过当事人的意见,问道:“朵朵,你可愿意在这里当差?不用你签什么卖身契,等风平浪静了,你们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朵朵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们父女原本也是好人家出身,到处流浪卖唱实属无奈,颠沛流离,受尽冷眼,还要忍受各种侮辱,如今这位公子不但救了他们,还愿意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哪有不愿意的。
朵朵父女当即跪下给朱媛媛磕头:“公子大恩没齿难忘,只要公子不嫌弃,我等愿意一辈子伺候公子。”
“哎呀,快起来,莫要如此。”朱媛媛搀他们起来,对周兴说:“周管事,你让人带他们去安置!”
周兴能说什么呢?殿下吩咐过,此间的事务全听她的,她就是这里的主人,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办呗!
父女两走后,朱媛媛到了后堂,问道:“殿下呢?”
周兴回道:“殿下去驿馆了,七皇子到钱塘。”
朱媛媛一愣,原来他是真有事啊!
“那……方公子呢?”
“方公子现在正在后宅睡着,醉的狠了,怕是明天才会醒。”
“哦,对了,殿下让您今日就在后宅安歇,他那边忙完了,就会过来。”周兴道。
朱媛媛有些为难,她还想回书院看书的。可方大同还在这里,李澈又是难得过来。
思虑至此,朱媛媛道:“那好!我先去后院歇息了,有事叫我。”
朱媛媛泡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捂着松软带香的被子,渐渐沉入梦乡。
一道黑影飞掠过高墙,无声无息地落在院子里,迅速躲在一丛蔷薇后,警惕地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这院子清幽雅致极为安静,丫鬟仆从也很少,不像是一般的大宅,黑衣人确定没有危险后,朝正房而去。
她要弄清楚此人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她们山门的绝学?还有,为什么他和她会长的如此相像?
☆、第119章 你是林玉蝉
朱媛媛睡的迷迷糊糊,只觉脖子上凉凉的,学武之后,她的感觉敏锐了许多,当即便惊醒了。
垂眸一看,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脖子上的凉意乃是一把利刃所至。
目光顺着长剑往上,只见是在酒楼遇到的那位黑衣女子站在她床前。
黑衣女子也是惊呆了,没想到,这书生是个女的。
“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会落英掌法?”黑衣女子压低了声音问道。
“若有半句虚言,我的剑可不认人。”
朱媛媛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许多话语。
“曾经有一个人,只学了一个月就能将掌风打出丈余。”
“曾经有一个人,三掌打在一棵梅树上,一朵花瓣未落,但树干却从中折断。”
“曾经有一个人,那才是真正的练武奇才……”
她会是南宫口中的“曾经有一个人”吗?
朱媛媛试探道:“你……认识南宫墨宇?”
黑衣女子手中的剑微微一颤:“是他教你的?”
“是啊,你是林玉蝉吗?”朱媛媛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薄沙下面的面容,却是看不真切。
心中思绪如波涛迭起,会是她吗?那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黑衣女子又是一怔,口气加重了些许:“你到底是谁?”
“我叫朱媛媛。”
她浴过后,并没有做男子打扮,此刻,已然是露馅了,不如实话实说,从她的反应看,她必定是林玉蝉,错不了。
“不过,我还有另一重身份,万松书院的学员杨晨,南宫墨宇是我同窗兼室友。他到处找你,找了很久,还把我误认做你,我虽然没问过他,但我知道,他去书院,必定也是为了寻找你的下落。”
南宫墨宇去书院找她?是了,宋子楚在书院,她最后一次任务就是要刺杀宋子楚,这是无极门的机密,想必南宫墨宇是从宗主那得到的消息,宗主啊宗主,你这是想借南宫的手杀了宋子楚吗?
想到宗主,林玉蝉眼中盛起一道寒光,默了半响,收了剑,说:“他既肯教你落英掌法,定是信得过你。”
“你真的是林玉蝉啊,玉蝉姐,你终于现身了,太好了,我带你去找南宫墨宇啊,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朱媛媛嘴巴甜,立马就叫上了姐。
林玉蝉瞧着她热络的样子,心里怪怪的。
如今无极门内,她唯一能信得过的人就是南宫墨宇,南宫居然把她的事告诉她,说明,这个朱媛媛没有威胁。
不过,她还有许多不明白之处。
她是个孤儿,父母是谁也不知道,师傅只说她是他捡来的,现在这个朱媛媛跟她长的一模一样,会不会跟她有关系?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朱媛媛道:“我也不知道,我遇到一些意外,失忆了,曾经在齐王府做过丫头,嗯,这件事解释起来比较麻烦。”
“那就长话短说。”林玉蝉始终是冷冰冰的神情和语气,心里却是不免有些失望,还以为就此可以揭开自己的身世,谁知她失忆了。
朱媛媛正准备跟她细细道来,却听见周兴在外头急慌慌地说:“公子,有一伙人来绸缎铺打砸,说是要咱们交出人来。”
朱媛媛和林玉蝉对望一眼,心知是章公子的人来闹事了。
“派人找李公子了吗?”
“已经去知会了。”
“哦,知道了,我马上来。”
朱媛媛应声道。
林玉蝉有些担心地问:“你能解决?”
朱媛媛抿嘴一笑:“没问题,他就等着倒霉!那个,我们回头再说。”
朱媛媛本想让她在这里等着,蓦然想到她的身份,无极门的杀手,她会不会杀李澈?还有李澈若是发现她,会不会也要杀她?
南宫是好人,那么他心心念念的林玉蝉,应该也不是坏人!
她若是坏人,今天也不会提醒她了。
“呃,玉蝉姐,这里可能不太安全,具体原因以后我再告诉你,你最好先离开,明天我会回书院,万松书院你知道吗?明天傍晚,我们书院后山见。”
林玉蝉一向谨慎,但她就是莫名的相信了朱媛媛的话,不由的点点头,说:“如果你遇见南宫,带他来见我,不要惊动其他人。”
“我晓得的。”朱媛媛郑重道。
他们都是无极门的人,她敢说吗?说出去,她就是包庇逆党,那是杀头大罪,她还没活腻味了。
朱媛媛穿戴整齐,忙去前面铺面。
林玉蝉随即也离开了。
只见铺子里被砸的一团糟,绸缎全撒乱在地上,桌翻椅倒,几个伙计被打的鼻青脸肿。
一帮衙差充当打手。
带队的人正是章公子,此刻,他人手充足,有恃无恐,嚣张的囔囔:“你们窝藏朝廷钦犯该当何罪,再不把人交出来,本公子将你们全部下大狱。”
周兴连解释也没半句,袖手任由他们砸,砸砸,砸的越多,赔的越多,无所谓。
朱媛媛干咳两声,施施然走了出去,慢条斯理道:“章公子亲自带人抓钦犯,还真是钱塘王法的执行者啊!”
章公子见到朱媛媛,不由的怒从心起,他在钱塘地界横着走,从来没人敢顶撞他,今儿个却在此人身上吃了大亏,原来不过是个小小绸缎铺的东家,这更让他无法容忍。
连个屁民都敢骑到他头上拉、屎,忍无可忍。
“王捕头,就是此人,此人诽谤本公子,还殴打本公子的人,把他抓起来。”
王捕头得令,拿了枷锁就要把朱媛媛考起来。
周兴抢先拦在了朱媛媛前面,神色淡漠道:“官府拿人可有批捕书?若是没有,还请先回,拿到书再来,不过,我劝你们先回去问问知府大人。”
“老子办案谁敢阻拦?”王捕头凶巴巴道,公子就在旁边看着,他可不能怂了,被人三言两语就给镇住。
“王捕头,犯人拘捕该当如何?”章公子笑容阴冷。
王捕头狠声道:“格杀勿论。”
“我看谁敢动我的人?”一声厉喝响起,只见李澈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第120章 逆子
周兴见殿下来了,不动声色地往边上让了让。
朱媛媛低着头装乖巧模样,这桩麻烦,毕竟是她惹出来的。虽说李澈是不怕有人找麻烦,但麻烦终究是麻烦,她不得不悠着点。
李澈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个大概,无非是媛媛从个恶棍手里救了两个人,现在恶棍上门寻衅滋事,而且这个恶棍不是别人,正是知府大人的公子。
章公子一进绸缎铺,周兴就把章公子给认出来了,所以,他并没有告诉知府闹事的人是谁,只说有人在他名下的产业里闹事。
这下有好戏看了。
李澈睨了垂首附耳的朱媛媛一眼,这姿态也是久违了,每回她一心虚就做出这般乖巧模样,不觉有些好笑。
章公子见又来一个不要命的,口气比他还大,态度比他还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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