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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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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您派去送信的人一进城便被人盯住了,所幸他行事谨慎,在京城花了些时间辗转去正泰街,不料进了正泰街打听叶家在哪里时,被盯梢的人发现将其掳走,我们的人紧随其后,费了些功夫才将他救出来,如此才来得晚了!”
萧越虽是知道他一失踪,定会有人行不轨之事,可听到这个消息仍是脸色沉了沉,他皱眉问道:“可查出是谁的人干得?”
“那些人行事谨慎,并未留下任何线索,朱大叔被他们折磨的奄奄一息,属下救得他后,告诉他我便是叶家主人,他交给属下太子妃的戒指,说出这个地点后晕了过去,一直没有醒来,属下未能查得其他信息。”
谢素书惊愕,想不到京中想至太子于死地的人这般狠毒,竟然广布人手寻找可疑人员,狠施毒手刑讯逼供,本以为朱大叔去京中不会有什么危险,没想到却害得他差点丧命。
“之前刺杀我们的人可有查到?”
“回殿下,属下接到信号赶去时,那些人已逃走,追赶一天,在莲叶渡失去了他们的行踪,已查清那些死者的身份,他们是幽燕地区的游侠,尚未查出他们受何人指使。”叶江燕冷汗淋淋而下,
“游侠?他们何时与朝廷有了勾结?”
“朱大叔现在在哪里?”萧越问道。
“白太医带着他在后面的马车上,朱大叔昏迷中一直叫着‘惜儿’,所以我们将他带回来了,”叶江燕顿了顿,微微压低了声音道:“朱大叔恐怕……”
谢素书心中一沉,尚未开口,突然听到身后哇的一声大哭,扭头便见朱颜惜不知何时出来了,哭着冲到叶江燕面前,抓着他的衣袖狠狠摇晃,哭喊着问道:“我爹在哪里?我爹在哪里?”
叶江燕低头,面前女子状若癫狂,浑身颤抖着,菟丝花一般柔弱,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将她吹得灰飞烟灭,她仰起头哀哀的看着他,脸上虽然已哭花了难看,但五官柔美,他没来由的突然觉得心里似被针刺了一下,静静看她半响,指指后面遥遥跟上来的队伍,让一名亲兵带着朱颜惜去马车上看朱大叔。
朱颜惜边哭边奔着马车跑去,她自幼由父亲一手拉扯大,仅父亲一个亲人,听闻父亲昏迷不醒危在旦夕,也顾不得什么女子不见外人之类闺训,到了车前掀了车帘急急爬到车里,“爹爹”一声叫唤,撕心裂肺。
这骤然一声爹爹,倒是把正坐在马车里照顾朱大叔的白芷吓了一大跳,车内光线略昏暗,待他看清来人后,已从神情上推测出她必定是朱大叔的家人,叹息一声,起身下了车。朱大叔受伤过重,此刻家人团聚,恐怕会是最后的一段时光,他自然不能打扰了人家。
朱颜惜坐在父亲身旁,紧抓着父亲的手,边哭边凄凄唤着“爹爹”。
朱大叔已昏迷了两天,却一直撑着一口气没断,不过是因为心里挂念家中女儿,非得见着女儿后才肯闭眼安息。朱颜惜这般唤了几十声,竟然将他唤醒过来。看见面前泪人儿一般的女儿,朱大叔张张嘴,用微弱的声音叫到:“惜儿……”
朱颜惜正低头哭得伤心,泪眼模糊,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忙使劲擦擦眼睛,欣喜万分的扑到父亲枕旁,“爹爹,你醒了!你不会有事的,是不是?爹爹!”
朱大叔勉强笑了笑,“爹爹不会有事。”喘息一会,又接着说道:“惜儿,爹爹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生得如此,以后没了爹爹,若是有那游手好闲的浪子、纨绔欺负你,你这一辈子可怎么抬得起头?”说完这些话,又是一阵喘息。
朱颜惜抱着父亲哭着喊道:“爹爹别说了,你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朱大叔抬手摸摸女儿的头发,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他喘息着说道:“住在咱家的徐郎君,气度不凡,身份尊贵,爹把你托付给他们,让他给你找一户家境殷实的好人家,做大户人家的正经夫人。爹是为着他们落得这样,这个请求,料他定能答应。日后有他照料,又有好夫君,你这一辈子也可安稳度日了,爹也就放心啦!”
听了这话,朱颜惜哭得更大声了,“女儿不嫁!要加也只嫁徐郎君。”顿了顿,想到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觉得不好意思,忙又说道:“只嫁徐郎君那样的男子。”
朱大叔听女儿说到这里,顿时瞪大了眼睛,“那位郎君,恐怕咱们高攀不上,爹爹虽是不知他究竟何人,可也能猜到几分。”
可不论朱大叔怎么说,朱颜惜都只是俯头哭泣不语。
萧越与叶江燕简单说了这些天的遭遇,不多时,来迎接他的庞大护卫队跟了上来,迅速将小院围得犹如铜墙铁壁。这一番动静,早已惊动村里的村民,三三两两的在外面观望。
谢素书见白芷远远站在一辆马车旁,心知车上定是朱大叔,忙走了过去,萧越面无表情的跟在她身后。
“白大夫,朱大叔情况如何?”谢素书问道。
白芷摇摇头,“刚刚醒了,恐怕是回光返照,让他的家人准备后事吧。”
谢素书虽然是早有心理准备,可亲耳听到大夫这么说,心里还是觉得很堵,她们这段时间,承蒙朱家照顾,受人恩惠,却害得他们家破人亡。
突然马车车帘被挂了起来,朱颜惜从马车里跳出来,低头走到萧越和谢素书面前,边擦眼睛边哽咽着说道:“徐郎君,夏姑娘,我爹爹有几句话想与你们说。”
谢素书和萧越走到马车旁边,见朱大叔正气喘吁吁的摸索到马车门口想下马车,谢素书忙扶了他靠在旁边的车壁上,朱颜惜上了马车在另一边扶住他。
“朱大叔您伤重,还是躺着,免得牵动伤口!”萧越站在一旁,见这样子,微微皱眉,抬头扫视一圈周围的村民,淡淡说道。
朱大叔歇息好一会,才面带羞愧说道:“是老夫无用,没能帮郎君办好事情。如今老夫只有一事放心不下,老夫膝下,仅有惜儿一个小女,往后她就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老夫实在放心不下。惜儿,把脸擦干净。”
萧越皱眉道:“朱大叔别说了,快躺下,孤自会好生照顾朱姑娘,给她找个妥当的人家。”
朱大叔却不理他,颤抖着手,指了指女儿,接着说道:“徐郎君,小女容貌不在夏姑娘之下,因家中贫寒,怕登徒子冒犯,我让她扮丑多年,这般容貌,不会辱没郎君,今日我将她托付于郎君,日后哪怕是只能做郎君一房妾室,我也可以含笑九泉了。”说完这些话,朱大叔已是用尽全身力气,他双眼一闭,缓缓倒在朱颜惜身上。
众人先是顺着朱大叔所指看到擦干净脸的朱颜惜美如出尘仙子吃惊不已,接着又为朱大叔要太子殿下收朱颜惜为妾室而震惊,此时又见朱大叔倒下,皆是惊诧不已。
朱颜惜抓着朱大叔的身子边哭边叫着“爹爹”,白芷忙上前伸手探脉,却发现已没有任何搏动迹象。
“朱姑娘,节哀,为你父亲准备后事吧。”
听得这话,朱颜惜早已哭成个泪人,叶江燕忙派了个女护卫将她扶走,又安排人为朱大叔准备后事,安排妥当后,叶江燕道:“请殿下太子妃回宫。”
见萧越抬脚往马车旁边走,谢素书忙几步抢到萧越身前,神色复杂的问道:“殿下,朱颜惜,你打算怎么办?”她来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慢慢接受了有个对自己不怎么上心的太子老公的事实,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不少,有时候想到萧越,她还会有些脸红心跳的感觉,但这样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刚才当她听到朱大叔说出那样的请求时,第一感觉不是觉得父女俩可怜,而是觉得有一丝愤怒,啊喂,当着她的面,给她老公塞女人!这都算是什么事情?好歹我也是个太子妃,你们有把我放眼里吗?
萧越站定,微偏了头,一脸淡然的反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当然是收回去了!”谢素书挪揄道。她没有察觉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撅了嘴巴,一脸的不乐意。
萧越看着谢素书一副很受伤很吃醋的表情,突然觉得心情大好,他本来不打算将那女子带回宫,朱大叔因帮他们送信而死,他自会好好照顾他的女儿,给她寻一个可靠的夫君,可恨那父女二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试图以此要挟他!
谢素书这样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呐!他对这小丫头并无兴趣,可是能看到有人吃点小醋,他心里喜滋滋甜蜜蜜,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那就依太子妃所言,江燕,待朱姑娘安葬好父亲,将她接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
☆、分外眼红
太子遇刺一事,早已惊动了整个京城。皇帝虽然不喜欢太子,但听闻消息后震怒万分。刺杀一国太子,是藐视皇权,此风不煞,何以治国,当即下旨让吏部彻查此事,且派了三千羽林卫与叶江燕一起去接太子回宫。
太子和太子妃在浩浩荡荡的护军护送下,往京城行去,一路顺遂。回宫的消息早已派人送回宫中,以便郑弘和各姬妾做好准备迎接太子。
京城南门外,左威卫将军凌远带着一千将士列阵于城门口的旷野上,等待太子和太子妃归来。
凌远坐于马上,左手抱着头盔,右手勒马,遥望南方,薄唇抿成一线,高高束起的长发在风中翻飞如墨。
他的亲兵李虎打马奔过来,道:“将军,时辰还早,天气炎热,不如去那边的凉亭避暑吧!”
凌远仍是看着远方,并不作答。
“将军!”李虎提高声音,大声唤道。
这回凌将军终于听见了,回过头来,冷冷问道:“何事?”
“那边有个凉亭,将军可要过去,避一避暑气?”
凌远摆手,“不必,众将士在此,我怎可一人去避暑。”
李虎听主上这么说,偷偷撇嘴做了个鬼脸,站到凌远身后。
烈日当空,晒得李虎满头冒油,他一脸不爽的小声叽咕:“说得像是关心将士,其实还不是关心表妹!”他本是凌远的小厮,自幼跟随凌远,后来凌远入军中,他便也跟着去做了亲兵,自家主上的心思,他从来没猜错过。
“你咕哝些什么?”凌远回头扫他一眼,目光凛冽!
李虎顿觉如坠冰窟,浑身一凛,“没,没,我什么都没说。”
直到午时,太子的队伍才来到南门外,谢素书撩起车帘,见城门外迎接他们的队伍整齐列队于城外,当前一位将军,身着明光银铠,丰神朗朗,虽隔得太远看不清长相,却觉得那身影气度隐隐有些眼熟。
她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正闭目养神的萧越,“快看,那将军真威风!”
萧越对什么将军没有丁点兴趣,但自己的正妃这么兴致勃勃的夸别的男人,却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倒是要看看,哪个将军敢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抢他的风头。
萧越探头从车窗里往外瞥了一眼,霎时脸色沉了下来,“是啊,真威风。”他凉凉说道,“喜欢吗?”
谢素书觉得脖子后面一冷,伸手摸了摸,并没有什么异常,她继续看着外面那一排排威风凛凛军士发着花痴,“当然喜欢看了,美男多养眼!”
咯嘣一声,谢素书循着声音回头看去,发现车厢内用作扶手的条木竟然断了,“怎么回事?”她不解的问道。
“没事!别问我,不是我弄的!”萧越硬梆梆的答道。
谢素书揉揉额头,觉得头疼,这位萧大爷脾气古怪,时而温和时而冷漠,一路上明明好好的,这会儿突然就转了性子,难道是嫌这马车不好?细想觉得不入皇帝法眼的太子真是可怜的很,这老头到底是有多不喜欢这个儿子?堂堂一国之君,派车去接儿子,也不派一辆好点的车!
“这车,质量不太好,回宫后,我找人做一辆好的送你。”谢素书试着安慰太子殿下脆弱的小心脏。
萧越索性闭上眼睛,这女人都在想些什么,根本都看不到重点!
不多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外有人道:“末将恭迎太子、太子妃回宫。”声音熟悉,似是故人,谢素书一把掀开车窗上的帘子,见面前乌压压立了一地的士兵,最前面那一人,正是她的表哥凌远。
“凌远!”谢素书大叫一声,冲他使劲挥挥手。经历这么一番生死,此时见到可以信赖的表哥,她内心激动无比。
“咳,咳”萧越轻轻咳嗽两声。
谢素书一惊,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身为太子妃,当着众多将士的面,这么亲热的叫着自家表哥,若被有心人看见,指不定要怎么编排她。
早已有侍卫将车门上的帘子挂起,萧越扫一眼面前的将士们,唇角浮一抹浅淡笑意,“都免礼,凌将军辛苦了!”
凌远拱手作揖,温润笑道:“为殿下效劳,是属下的荣幸,何来辛苦。陛下命末将护送太子殿下回宫面圣。”
萧越了然,他在父皇心中虽无分量,可一旦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试图刺杀他,等同于向父皇的皇权宣战,皇帝必然要严查到底的。“那便有劳将军!”
车驾进入南门,向着宫城驶去,马车里静悄悄,谢素书在想着回去后怎么在宫中自保,太子殿下则是在想另外一些事情。
“凌将军生得好相貌,俊朗有英气。”萧越歪靠在座椅上,突然说道。
谢素书正想到要紧处,也未多琢磨萧越为何突然说起这话,顺口接着说道:“是呀,脾气也很好,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哦?”萧越挺身坐直,凑到谢素书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道:“比我还好?”
谢素书冷汗淋淋而下,对这样子的萧越感到很无语。
“看来你和他,真的很熟。”萧越又凑近一点,语调酸酸的。
“不过是小时候,他时常照拂我罢了。”谢素书小心翼翼的答道,殿下呀,您都想到哪里去了。
“你身为谢家嫡长女,竟也有人敢欺负你。”萧越坐直身体,若有所思,“现在的谢夫人,不是你的亲母。谢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徒有虚名了。”
谢素书并不打算让萧越知道她小时候在谢府受过什么欺负,“小孩子之间么,打打闹闹是常事,我那时瘦弱,才会偶尔被欺负,说起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再说她也不是那个从小在谢府长大的谢素书,这些事情她并未放在心上。
萧越听了这话,却不能如谢素书一般淡然,他想起在皇宫里的那些幼年时光,心里狠狠的疼。不由得握住谢素书的手,偏过头,定定看着她,“那样的事情,以后不会有了!”
这样的举动,让谢素书有些意外,但萧越手心里的温暖一点点传过来,突然让她觉得心里有些酸。她抬头,撞入那人眸中,向来阴晴不定深不可测的眸底,一片澄明,那样纯粹而坚定的眸光,突如其来的,让她的心跳快了几拍。
两人目光纠缠,车厢内气氛渐渐热了起来,萧越抬手缓缓抚向谢素书脸庞。
“殿下,娘娘,请下车更衣。”郑弘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萧越放下手,恼怒的道一句“知道了”,起身扶了谢素书下车。早有那有眼色的宫人打起帘子,放好了脚踏。
谢素书一下车,便觉得迎面一片花花绿绿金光闪闪,刺得她眼花缭乱,香风阵阵扑鼻而来,定睛一看,原来他们已经回到东宫,太子殿下的姬妾们打扮得一个比一个娇艳,站了一地。
“臣妾恭迎太子、太子妃回宫!”众女俯身行礼。
萧越却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大袖一挥,“都散了吧!”转身扶住谢素书,柔声道:“这些天你也累坏了,回去好好歇着,陛下那边我自会应对。”顿了顿,大声问道:“明川呢?”
明川忙上前几步,“奴婢在。”
“扶了太子妃回去,仔细伺候。”萧越道。
“是。”明川忙上前扶了谢素书。
谢素书回头看萧越一眼,不放心的道:“面圣回来,记得宣御医查看伤势。”
萧越点头,“放心去吧,白芷已在寝殿等着了。”
萧越见明川扶着谢素书走远了,方回过头来,见院中的姬妾们仍未散去,他微不可见的皱皱眉,“孤要去面圣,你们可还有要事禀报?无事便散了吧。”
“是”众姬妾虽心中不乐意,却也不敢违逆太子的意思,忙退了下去。
萧越正要往偏殿中去沐浴,突然一只素白的玉手搭上他的肘弯,藤蔓一般缠在他的臂上,“殿下,这些日子妾真是担心死了。知道殿下无恙归来,臣妾心中欣喜,实在是难以言表。妾伺候您沐浴更衣可好?”娇滴滴的声音,都能揉出水来,比蜜汁还要甜。
“兰芝,孤今日还要面圣,你且退下!”萧越皱眉,不动声色的将手臂从王良娣的手中抽出。
“殿下,臣妾都好久没有看见你了!”王良娣撅起嘴巴,抓起萧越的衣袖,不满的摇晃着。
萧越的目光从她脸上瞥过,心中突生不爽,这噘嘴的动作,要是谢素书做来,他忍不住想要亲一亲,可王兰芝做起来,却让他觉得无比矫揉造作。
“你且退下。”萧越轻喝,甩甩袖子,从王良娣手中挣开,“郑弘,送王良娣回宫。”他沉着脸说道,头也不回的进了偏殿,门口的宫人忙把殿门关上。
郑弘摊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王良娣,请吧!”
“哼!”王良娣恼怒的跺跺脚,一甩袖子,还欲去那偏殿,她身旁的一位年长的嬷嬷忙拉住她,“良娣且先回去,殿下还有大事要办。”
好容易才劝了王良娣放弃去闯偏殿的心思,一众宫人小心翼翼的跟在王良娣身后,跟着气鼓鼓的王良娣往她的丽正殿中走去。
“良娣,您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惹殿下不快呢?”赵嬷嬷劝慰道。
这位赵嬷嬷是王太后给侄女在宫中安排的可靠之人,她见惯了宫中的冷雨腥风,行事妥帖,又有主意,王良娣对她极为信赖。
“刚才殿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王良娣抓过身旁的一截树枝,咔嚓一声,那手指粗细的一根嫩枝,竟在她手中断为两节,“定是谢素书那个贱人,对殿下使了什么狐媚之术!”
赵嬷嬷忙道:“良娣,在这宫中,切记谨言慎行,以免惹祸上身,有什么事情,咱们回殿中再从长计议。”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甜蜜的日子,上点甜蜜蜜的情节吧!
亲,520,还来看文吗?快去和男朋友么么哒!
☆、闺房之乐
王良娣回到丽正殿中,将小宫女小太监都遣了出去,问赵嬷嬷道:“嬷嬷可有什么好的计策能帮我赢回殿下的宠爱?”
赵嬷嬷笑道:“良娣,您并未失去殿下宠爱,何来赢回之说?”
王良娣用巾帕按按眼角,哽咽道:“若我能在殿下心中占得丁点位置,今日殿下又怎么会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赵嬷嬷在心里偷偷叹一口气,太后让她来照顾这位王家庶房出的嫡小姐,她是满心想使力,可这位实在是太没眼力了些。“殿下经历大难,一时定是难以有心情来哄得诸位姬妾开心的。良娣,刚刚在永安殿,您非得跟着殿下去偏殿,莫非,您是想趁机与殿下欢好?”
王良娣红着脸点点头,“殿下冷情,于那事上,并不热衷,都说小别胜新婚,我想着,这次也许能抢占些先机。”
赵嬷嬷大吸一口冷气,镇定片刻,方说道:“殿下遇刺,在外流落多日,如今回来,自然是要以大事为重,先去面见圣上,禀明情况。这种时候,他哪能和您……”说到这里,赵嬷嬷越发气结,说不下去。
听赵嬷嬷这么说,王良娣细一想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此时心里也觉得不妥,忙出言解释道:“方才,见殿下与那贱人说话的模样,我一时气急,乱了方寸。”
赵嬷嬷轻声提醒道:“良娣,永宁殿住着的是太子妃,您这般言语,实在不是大家闺秀所该说出口的。”
王良娣咬咬红唇,又绞了绞衣角,“那太子妃,谢氏,看她与太子的亲密模样,如今恐怕已是得了太子的恩宠,我与她素有嫌隙,以后她定是要报复于我,嬷嬷在宫中这么多年,见多识广,可有良策?”
赵嬷嬷冷笑道:“有太后在,良娣何须担心她?良娣早日为太子诞下男丁才是正事,想必太后也与你多次提起过。”
王良娣脸色一暗,娇嫩饱满的红唇张了张,终是什么都没说。
赵嬷嬷继续说道:“如今诸位皇子都子嗣稀薄,就那瑞王府中有两个出生卑贱的舞姬生得两位小郡主,您若有了皇孙傍身,身后又有太后撑腰,便是陛下,也要高看您几分,更莫说太子殿下。”
王良娣沉默片刻,道:“嬷嬷所言极是,我自会设法让太子殿下多来丽正殿。”
谢素书提心吊胆、忙忙碌碌好些天,加之回京路上车马劳累,身体已是倦到极点,回到永宁殿,在明川伺候下简单洗漱用膳后,倒头在床上沉沉睡去。一觉黑甜无梦,直睡到掌灯时分才醒。
一睁眼,见床边坐着一人,正含笑看着自己,她忙坐了起来,“殿下,你来了怎么也不着人通报一声?”
萧越见她睡眼朦胧,只穿着中衣,乌黑长发散在身后,更衬得一张脸蛋皎洁明媚,许是睡着的时候不老实,衣领有些松散,露雪白脖颈,锁骨纤细,弯出美好的弧度,胸前风光走漏不少,隐隐见着一片细嫩起伏。
谢素书见萧越不答话,只盯着自己面前看,一低头,发现衣服不知何时松散,忙侧身仔细拢了拢衣领。
“听说你在睡,怕吵着你,便没让她们通报。”萧越笑得意味深长,“若不是这样,怎能见着大好风光呢?”
谢素书早已是羞得满面通红,低骂道:“您怎么也是太子殿下,怎和那登徒子一般?”
萧越仍是笑着,显然心情很好,叫了明川进来伺候漱口,伸手扶了谢素书下床,“我这怎么能叫登徒子?应该是闺房之乐才对。”
谢素书一把拍掉他的手,“什么闺房之乐?分明是占人便宜!”
萧越在桌前坐下,不甘示弱道:“有便宜不占,那才是傻子。索性今晚我就不走了,省得担了占便宜的虚名。”
谢素书一惊,咽了一口漱口茶,“殿下,您今晚睡在这里?”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殿下,宫中那么多女人,怎么偏偏要在我这儿?
“怎么,不欢迎吗?”萧越挑眉看着她。
谢素书忙解释道:“不是,不是!” 她飞快的想着平时看的宫斗剧里,女主都是如何拒绝霸道皇帝的台词,“只是妾近来劳累,今日尚觉得疲倦,身体并不适合伺候殿下。”她斟酌着说道,末了,想想又加了句:“还请殿下垂怜!”
萧越正端着茶杯喝茶,听她一句垂怜,一口茶喷到地上,“哈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好一个请殿下垂怜!
许久,萧越方止住笑,问道:“你都想哪里去了?我腰伤未愈,便是想垂怜你,也是有心无力。”
谢素书闹了个大红脸,嗫嚅道:“那你说什么便宜不便宜的?”
萧越瞥她一眼,幽幽道:“我是说,你这些日子照顾我,照顾的挺好,今晚我住在这里,你继续伺候,太子妃殿下!您还真是想多了!”
谢素书松了口气,原来是说这个,还好还好,她抚胸想到,“那我让她们再抬一架床进来吧!”
听了她这句蠢话,萧越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指着谢素书的大床,就差没咆哮了,“这么大的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还抬什么床?这要是让太后皇帝等人知道了,我的老脸算是让你丢光了!”
谢素书见太子开始暴走,忙安抚道:“是,是,刚刚是我欠考虑了。殿下用过晚膳没有,我看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就在妾这里用膳。”
萧越成功的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出了承乾殿便到你这里来的,这一说,还真觉得腹中饥饿。”
“那便让他们上菜吧!”谢素书谄笑道,“明川,摆膳。”
一时饭菜上来,两人安静进食,饭毕,宫女端了新泡的茶过来,萧越饮了几口,突然道:“不好!下午凌将军过来看你,我让他在永安殿等着,你醒来和你说话,便把这事给忘记了!”
谢素书瞪大眼睛看着萧越,满脸都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忘记了你故意的吧”的表情。
萧越不自然的摸摸鼻子,“明川,你去告诉凌将军,明日再来,今日太子妃沉睡未醒。”
“是!”明川躬身退出门外,正要走,谢素书叫住她,“还是我去一趟吧,凌远表哥公事繁忙,难得过来一趟,此次遇难惊险,想必他也担惊受怕多日,我去和他会会便来。”
萧越脸色变了变,似有不快,却仍是平静的淡淡说道:“时辰不早了,此时会见外男,于礼不合,若被太后和贵妃知道,恐怕日后会为难你。”
谢素书怔住,萧越虽说得淡然,但她亦是从这只言片语中觉察到危险,因她来自另一个时空,这样平凡的会见,从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然而此时此刻,经萧越提醒,她方记得自己此时的身份,所处的位置,在有能力自保前,一举一动,皆是应该细细思量,否则便会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冲明川轻轻点头,“去吧,就这么说。”
萧越饮完茶,单手支额斜倚案上,双目阖闭,用两指轻轻揉按着太阳穴,面带倦色,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殿下,可要早些安歇?”谢素书见他倦极,轻声问道。
萧越许久方道:“未到时辰,刚刚用食完,再等等吧!”
谢素书见他困得可怜,劝道:“要不先去净室沐浴更衣?”
萧越点头,谢素书唤了海棠去准备衣物热水,准备妥当后,萧越起身去净室,谢素书便让海棠木槿领着小太监去伺候,哪想萧越突然瞪她一眼,沉沉喝到:“都退下!”待走到净室门口,回头道:“你来!”
殿下,这样真的好吗?谢素书一脸的难以置信,虽然当时遇难之时,她给萧越擦过身体,可她真的是不该看的都没敢看啊!萧越醒来后,她都只是帮忙准备好热水,在屋外守候而已,如今宫人环伺,竟然要她伺候沐浴!
谢素书想完这么复杂的事情,再抬头发现萧越已进入净室,只得硬着头皮跟上。从未伺候过古人沐浴,她沐浴之时也从未让宫女伺候过,此时站在净室里,她竟不知道如何才好。
萧越展开双臂,见她仍愣着,那样子像极了呆鹅,唇角偷偷弯了弯,似恶作剧成功的少年。
“为孤更衣。”
低沉的男音响起,谢素书方知该做些什么,忙走到萧越面前,笨手笨脚的帮他褪下外袍,看到他身上雪白柔软的中衣,谢素书怔了怔,硬着头皮解布扣。
“站得那么远干嘛?”萧越不满的咕哝,把她拽得离自己近些,“我又不会吃了你。”
遇着这样脾气的太子殿下,谢素书也是没奈何,此时两人站得极近,萧越身上的热度都能感觉到,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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