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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宠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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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素书啊谢素书,你真是蠢。
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返,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
明川眼眶红红,见谢素书不语,偷偷拭去腮边泪水,“刚刚洗衣回来路上,我听得有人说太傅今日被处了极刑,想必如今殿下朝中事多,顾不上太子妃也是有的,太子妃好好保重身体,待他日定能再与殿下相见。……”
太傅死了?谢素书心中似有惊雷劈过,太傅南宫禹,自幼教导太子,与太子亲厚,在太子心中,他的地位恐怕远在皇帝之上。如今太傅死了?萧越该是何等伤心?一时心中不免担忧起来。
冬日日短,明川伺候谢素书简单用完晚膳,看了几页书,见谢素书精神不济,便添好炭盆,灌了汤婆子,铺好床铺,放下层层帷幔,“太子妃,今日天冷,早些歇息吧。”说完行礼退了下去。
谢素书送明川出去,顺手将门叉上。虽然来这边已经很久,但她仍是不习惯有丫鬟在房间里□□,是以值夜的丫头都在旁边的耳房里候着。
她转身往床前走去,刚转过屏风,却见床前立着个人,黑发披散,乌衣风流,薄唇抿成一线,双眸深邃,眸光暗沉闪烁,隐狂风巨浪万千。
“萧越?”谢素书惊诧之下,失声唤道。
那人却只是定定看着他,眸色黑暗。
谢素书瞬间便明白,下午明川所说的传闻是真的!想要安慰萧越两句,张了张嘴巴,最终却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是萧越眼中的不贞之人,又有什么资格安慰他?唇边浮起一缕自嘲笑容,“殿下为何不坐守京城,却来到这里?”
话音未落,萧越已一把将她扯进怀中,炽热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下来。
她像风暴中独行暗夜海上的小舟,喘不过气来,用力挣扎,想要从萧越怀中挣开来,那人双臂却似铜墙铁壁般坚固,她动摇不得分毫。挣扎着挣扎着,心里的怒火突然就越来越盛?萧越这样算怎么一回事?一边扔了她在这里不闻不问,一边却想来就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是人,不是阿猫阿狗,她有感情,她会受伤,会难过,……也会愤怒。
“混蛋,……放开我!”她双臂用力,试图推开萧越。
“别吵!”萧越模模糊糊的嘟哝一句,将舌探入她口中,肆掠侵夺,双手一抄,将她压倒跌落在绣褥之上。
“嗤啦”一声,萧越一把撕开她的寝衣,露出半个肩膀。
“不要……”谢素书惊惶的叫到,却又怕被屋外的丫鬟侍卫听见,声音压得极低。萧越似濒临疯狂边缘的兽,谢素书所有的反抗都那样的苍白无力,此刻,愤怒,委屈,绝望如涨潮时的海水,一寸寸将心头淹没,沉的透不过气来。她缓缓闭上眼,眼角两滴清泪落了下来。
萧越突然停了下来,须臾,有温柔的唇瓣落在她脸颊,轻轻吻去那两滴泪。
“对不起!”他翻身躺到一侧,拉过锦被,盖住她露在空气里微凉的肌肤。从被下伸手将她抱入怀中。
谢素书却仍是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任凭他动作。“对不起”,萧越伏在她耳边用低哑的声音喃喃低语,轻柔的鼻息吹在她耳旁,微微的痒。
萧越将头埋入谢素书的肩胛窝,静静伏着,不再动作。那薄薄浅浅的一弯浅窝,骨骼细弱,似乎稍微用力就会断裂,此刻却像是整片天地,让他觉得此刻心中终于微微安定。
寝衣单薄,谢素书能够感觉到萧越面上的微凉,突然又觉得有难以察觉的湿热,心中震惊,落泪了吗?想起下午听到的消息,她侧头,看着萧越,那人却伏在她肩头,安静的似乎已经睡去。
谢素书想到朝堂上风起云涌、机关算尽、步步艰难、身不由己,心中的怒气和委屈突然消失殆尽,只剩下怜悯和心疼,此刻她终于确定,萧越送她出来不是生气那么简单。她伸手抚过萧越的发,萧越肩头一震,抬起头来,眼眶微红,寝衣上一片湿痕。
萧越捧起她的脸庞,喃喃道:“阿素,好好活着。”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谢素书怔了怔,正想开口问个明白,萧越却含住她的唇,辗转碾压一番,她刚要出口的问句淹没在他的唇齿间,化作低低一声呢喃。
许久,萧越才放开她,将她紧紧揽在怀中,低低道:“夜深了,睡吧!”
谢素书还想问问萧越为什么,可眼皮却沉重的抬不起来,该死的萧越,又点了她的睡穴!
谢素书醒来时,萧越已经走了。来无影,去无踪,仿佛从来没来过一样。她突然决定不走了,她要看一看萧越到底想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我努力码字。
☆、再相见时
谢素书拒绝安星辉带她离开后,安星辉又来过一次小院,他眼中可没有什么太子妃,眼中只有好友谢素书,他恨其不争大发雷霆,惊动院中护卫,之后小院的防卫增强许多,安星辉根本找不到与谢素书接触的机会,懊恼不已。
院外的消息被封锁的严严实实,明川使尽解数也无法再从那些奴婢护卫口中问出丝毫消息。然而谢素书的心却安定下来,她凭直觉觉得有大事即将发生,萧越将她关在这小小院落中自有深意。
紫薇真人竟然来到小院,给谢素书望闻问切一番,询问了近日饮食,是否有按时服用他给的药,谢素书一一回答。
紫薇真人提笔又写了几个房子交给护卫们,他们去抓药。
“真人,我的毒不是早就解了吗?为何还要一直服药?”
紫薇摸着雪白的长胡子,沉吟许久才开口,“太子妃中毒伤了身体的根本,不好生调养,后患无穷。老夫给你开这些药,是为了将□□带来的影响连根拔除。太子妃无需担忧,再过几月,你自然能看到效果。”
紫薇真人看完诊便告辞离开,庭院寂寥,再无访客。
接连落了几日大雪,难得有个晴朗的日子,明川早早起来,一打开院子,见门口站着个黑乎乎的大男人,吓一跳,好容易静下心仔细一看,发现是穿着黑色护卫服的护卫队长周平,大概是在寒风中站得有些久,他脸颊冻得通红。
他见着明川,顿时绽开笑容,唇角梨涡深深,“明川姑娘,太子妃可醒了?”
明川瞟他一眼,没吭声,太子妃的起居是你小小护卫能管的吗?
周平见明川神情不对,方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太过唐突,忙解释道:“凌晨京中传了消息过来,让属下护送太子妃回宫。太子特意吩咐,待太子妃睡醒后启程。”周平说完,仍是笑眯眯的看着明川,这小伙本来就长得讨喜,笑起来特别有感染力。
明川闻言心头一喜,还要多问,周平却说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一时半会说不完,时间紧急,待太子妃上了马车他再慢慢解释。
谢素书正穿好了衣服坐在镜前梳妆,听着门口两人的说话声,怔了怔,举在头上挽发的手都忘记落下来。
马车辚辚向京城驶去,道上覆着厚厚一层雪,有些湿滑,马车跑得不快,道旁偶尔可见光秃秃的树木,远处连绵起伏的丘陵也都是一片雪白,整个世界安宁、平静,如诗如画,没有人能想象的到,就在几百公里外,刚刚结束了一场血腥的杀戮,周平缓缓将这段时间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向谢素书道来。
谢素书被送出京后,太子便开始收拾瑞王。瑞王和韦妃在朝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太子虽苦心谋划多年,但因为今年发生太多变故,瑞王开始对太子有所防备,而太子执意要将计划提前,更是增添无数变数,铺天大网缓缓收起,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瑞王设计杀死南宫太傅借以试探太子,为保大局,南宫太傅令太子不得施以援手,南宫太傅之死果然麻痹了瑞王一党,更兼有被策反的瑞王眼线向瑞王和韦妃传递了迷惑他们的假信息,韦妃认为太子势弱,放松了警惕。
腊八,依大楚风俗,韦妃出宫,与诸皇子公主前往护国寺礼佛,太子命人将瑞王与韦妃围杀于护国寺,宫中太子势力则借机控制皇帝逼宫,凌远将军反戈倒至太子阵营,宫中禁军为太子所掌握。但瑞王亲信逃脱,将北山大营瑞王嫡系军队调动,三万大军进行反攻,京城被围,太子处境危险。所幸负责京城防御的五卫早已是太子的人,五卫人数虽少,但皆是精兵悍将,五卫死守城门,两军僵持不下。
太子本安排有军队牵制北山大营,不想连日大雪,军队没能按时抵达,京城情况逐渐危急。不想成王竟脱离大部,只身率五千人马前来增援太子。永定门外,成王化身嗜血修罗,解了太子之围。
周平不是会讲故事的人,惊心动魄的帝位之争从他口中说出来不过是寥寥数语,平淡无奇,然而谢素书听完却沉默许久。
她猜到萧越是因为京中危险才将她送出来,却没料到竟然曾那般危险。这一瞬间,她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有人想要弄坏她的名声,好让太子厌恶她,萧越将计就计,借机将她送出京城隐藏,小院里铜墙铁壁般的护卫是为了保护她而不是为了防止她逃脱,若是萧越失败,这一批护卫肯定会偷偷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而她对萧越心怀怨恨,以后会爱上别的人,幸福的过完一生。
谢素书仰起头,闭上眼睛,眼角两滴清泪无声滑入鬓发中。
周平挨着车夫坐在车辕上,看不到车中人的情绪,他继续用平淡的语气往下说。
太上皇病情危急陷入昏迷,为保大楚安稳,以一干老臣为首的大臣跪请新帝登基以安民心固国本,腊月二十,新帝登基,太上皇移居太极殿养病。瑞王与韦贵妃犯上作乱,死于乱军中。瑞王府被查抄,家眷发配岭南。
就在要押送犯人出京的时候,查出谢素瑶与王润珠合伙诬陷太子妃,太子大怒,将瑞王府改为发配至北境严寒之地。
原东宫诸女子,虽然都分了宫室居住,可是新帝却迟迟未颁发旨意给她们赐予封号,朝中的一帮老臣为了这事,在朝堂上吵得面红耳赤。新帝一面说着册封后妃乃大事,要钦天监折良辰吉日,让礼部准备册封各项事宜。一面对朝堂和军队进行了一番人事调整,罢免查处一批官员,提拔任用新人。
如今新帝将京中诸事安排妥当,瑞王余孽也已清扫干净,方派人送信来,让他们送谢素书回京。
她从来不知道,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是生死之境的舍命相护,是平淡日子里看似无意的痴缠陪伴,是隐在千山万水后的默默守护,心里突然很满,却又觉得有些空茫,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谢素书揉揉眼睛,侧过头去,打开车窗,四野旷远,平林漠漠,阡陌田野,艳阳悬空,灿烂耀眼的阳光落在雪地里,刺得眼睛都睁不开,目光尽头天地交接处依稀能看见城廓,隐在白濛濛的水气里,安稳太平,有如仙境。
傍晚时分,城门在望,已可以看见做完一天买卖挑着担子回乡下的农民正匆匆出城,而城里的住户则急着进城,谢素书乘坐的马车虽然内里奢华,外面却是低调朴素,混在人群里并不起眼。车窗开了小缝,她趴在窗前看着来来往往如往日一样为着生机忙碌的百姓,唇角不自觉弯出一弯弧度。
突然人群中,几匹快马风驰电掣般向她们奔来,马上骑士披着灰色斗篷,巨大的风帽盖下来,遮住脸部看不清容颜。
马车骤然停下,那几匹快马控制的极好,准确的停在马车旁,谢素书正要探出身问问怎么回事,车帘突然被挑开,人影一闪,她身旁已经坐了个人,车内光线略昏暗,她却在转瞬间看清那人长相。
面色如玉,凤目修长,略薄的双唇鲜红如丹,不是萧越是谁?
四目相对,久久无言,两双眸子皆是情绪翻涌。
萧越长臂轻舒,一把将谢素书揽入怀中,“阿素!委屈你了!”
谢素书一拳狠狠砸在他身上,发出“咚”一声闷响,“混蛋!为什么要骗我!”拳下的胸膛宽厚,却又与往日不同,硬硬的骨头硌着手,让她心里一疼,她知道他这样做是为她好,可心里却有一丝愤怒。“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是那种需要你这样保护的女人吗?难道我就不能站在你身边助你一臂之力吗?还把自己弄得瘦成这个样子!”谢素书骂着骂着,愤愤的语气里带上一抹哽咽的泪音。“你凭什么要让我忘记你独自活着?”
萧越将脸贴在她的发上,听她骂着,唇角笑意渐浓,“你是在担心我吗?”他捧起谢素书的脸,俯头堵上那微微撅起的娇嫩唇瓣,缠绵许久才离开。
“阿素,”萧越凝视着面前女子,眸底染微微笑意,“即便是万分之一可能发生的危险,我都不愿你遇见。帝位争夺血腥残酷,我不要你看见满城血色,也不要你为我日日担惊受怕!”
“你只知道你不想,为何不问问我怎么想?”谢素书仰头一双眸子浸在水汽中,越发珠明玉润,褶褶生辉。
萧越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让她靠自己更紧些,面对那固执的眼神,觉得有些头疼。“好,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谢素书一把抓住他的耳朵,扯了扯。“下次再这样,我就走了再也不回来!”她一字一顿说得很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
☆、心意相通
谢素书随萧越一同回到紫寰殿,萧越入住紫寰殿前,着宫人将紫寰殿重新修理一番,殿内饰品用物也都更换干净,殿内焕然一新,一扫先前的幽冷阴暗之感,与谢素书上次来拜见老皇帝的时候相比已是截然不同。
简单用过晚膳,萧越说谢素书一路车马劳顿,派宫人送她去昭阳殿安歇。
夜色无边,御苑中极静,侍卫们在暗处站得笔直有如石雕,道路两旁立着的青铜灯座里烛火摇摇曳曳的在青石上投下昏黄的光影,道旁花草上落着厚厚一层洁白平整的雪,在烛光照耀下,显出暖色调的淡黄。夜风微寒,带着梅香徐徐吹过,现一派平日里不可多得的绝美雪景。
昭阳殿与紫寰殿隔得不远,约莫走了一炷香时间,一行人已到得昭阳殿前。谢素书抬头打量这座宫殿,自先皇后去世,昭阳殿已空置多年,萧越即位后匆匆修葺一番,虽然工期紧迫,却丝毫不见任何粗糙,无论是窗棂雕花还是门上漆色,无一不用心造就,处处皆是精美,汉白玉阶下的几株红梅怒放,更添一院的生机盎然。
殿门忽然无声打开,门开处,木槿欣喜唤一声:“娘娘!”她含笑跪下行叩首大礼。
谢素书提裙走上汉白玉台阶,跨过朱红门槛,室内温暖清爽的热气扑鼻而来,殿内弥漫着她最喜欢的淡淡兰芷青桂气息。入目处,是层层叠叠耀眼的红,昭阳殿殿内宽敞高旷,重重鲜红鲛纱帷幔金钩挽起,靠墙高低错落的灯台上放置着一排儿臂粗的红烛,寝殿深处,卧榻宽大,榻上被褥皆红,榻前一双高大鹤形烛台,新燃的红烛上龙凤昂首欲冲向天际。
谢素书心中紧了紧,想起与这有些相似的大婚之夜,垂在裙旁的手不自觉拽了拽衣角。
“娘娘跋涉劳累,夜深风寒,请娘娘沐浴更衣,早些安寝。”木槿在她身侧双手交于身前,行了一礼,轻声说道。
谢素书收起飞散的思绪,点头跟着木槿走入偏殿浴房,她的确觉得有些累,想要早些休息。
浴室里水气缭绕,温水从青玉莲花座中汩汩流入浴池,池面浮着一层鲜红蔷薇花瓣,随着水波荡漾微微起伏,热力蒸腾下,淡淡花香弥漫开来。谢素书换过衣裳,着轻纱开襟系带长裙拾阶而下,将身子浸泡在温水中,水温不高不低,泡在里面十分舒服,她轻轻喟叹一声。
泡汤虽然舒服,但久泡却对身体有害。谢素书泡了盏茶时间,木槿便在外提醒她该起来了,她让木槿给她把干净衣物放到屏风旁,木槿忙照她说的去办,脚步窸窸窣窣的响。她起身走到屏风旁,取过布巾,将身上水珠擦干,伸手去取衣服,却抓了个空,一回头,见一只十指修长骨节精致如玉雕的手已将衣服递至身旁。
谢素书一惊,张嘴正要惊呼,却被身后人扳过身子揽入怀中,熟悉的男子气息扑入鼻腔,那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欺身压过来,堵住了她的唇,那一声惊呼被堵回口中,散在唇齿间,化作一声嘤咛,室中顿生无限春光。
那人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浅浅试探,轻拢慢碾,深深索取,体内砰一声火光迸射,火星四起,燎原般弥漫四肢百骸,烧得浑身滚热难受。那人却还嫌不够,直到谢素书快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谢素书睁眼,撞入萧越眸中,漂亮的凤眼里染了漫天桃花色,浮了一地明月光,双唇艳红,水盈盈的闪着莹莹亮光。
不待她开口,萧越已打横抱起她,眼前景物旋转,下一瞬,身侧已是红云缭绕,两人双双落在绣褥中。
殿中宫人不知何时已经退下,只余一殿红烛垂泪,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心中仍有忐忑。
萧越并没有接着做什么,只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朕给你补一个洞房花烛夜,可好?”想起谢素书嫁给自己时,正逢失忆,恰好将与自己有关的一切都忘记,大婚那夜各种的委屈不情愿,他叹一口气,造化弄人,费了这许多功夫,总算是要和自家媳妇有那夫妻之实了!
谢素书脸颊发烫,把头深深埋入他怀中。
“还记得那日山洞中吗?”萧越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脑中赞着皮肤好细腻好爽滑,忍不住想了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嘴上却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阿素,当日我只说要你信我,因那时我还没有百分百把握能掌控这万里江山,不敢轻易许诺,诺言说得容易,便容易成为谎言。今日,我可以告诉你,后宫佳丽三千,我只要你一人。三月后,朝中便能稳定,到时朕会将后宫那些女子通通送出宫去。我只要你,一生一世。”
谢素书仰起头,怔怔看着萧越,良久,她握住萧越的手,柔声道:“答应我的,你要做到。”
“嗯!”萧越低低答应,覆到她身上,火热的吻铺天落下。
重重纱帐落下,隐约可见帐中人影翻滚纠缠。
“会不会很疼?”小白兔躲闪着,轻声问,她前世奉行婚后才能亲密接触,虽然听说过很多这方面的知识,但实战经验却一点都没有。
“不会!乖!” 大灰狼奸诈的哄骗道。
……
谢素书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蜷在萧越怀中,头顶有萧越均匀的呼吸声,房间里红烛已灭,室内却很亮堂,想来窗外日头已经升得很高,檐下有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屋顶的积雪正在融化。心里没来由就觉得十分安定,不知怎的就想起幼年在江南老宅,落雨的早上赖在床上不肯起,听着檐下积水滴答打在青石铺底的水沟里,天地安静,岁月静好。
她动动身子才发现身体沉重的要命,腰腿酸疼,根本就抬不起来,想起昨夜萧越一遍遍荒唐浪荡,脸上一热。
“陛下,陛下,该准备上朝了!”殿门外有人小声的喊道,语气焦急。
那声音熟悉的很,是郑弘,除了他也没人敢这个时候来叫皇帝起床,郑总管也是无奈,再不能把皇帝叫起来,误了早朝,大臣们又该上谏议书了!
谢素书正要开口给皇帝陛下告假,身边人动了动,他揉了揉眼睛,愣了一秒,似乎想不起来自己这是身在何方,须臾清醒过来,拽过谢素书,在她脸上啃了一口。
“朕今日身体不适,传旨,让他们都散了吧!”萧越淡淡开口,嗓音慵懒。
“喏!”殿外一阵咚咚的脚步声远去,终于安静下来。
“昨晚可还满意?”皇帝陛下笑得奸诈。
谢素书一把将他拍开,“陛下,纵欲伤身,您还是悠着点吧!你要真龙精虎猛,就赶紧起来去上朝吧!”
“怎么,要我再证明给你看吗?”皇帝陛下欺身覆在谢素书身上。
新一轮的胡天海地放浪形骸又开始了!
日上三竿,两人气喘吁吁,萧越赖在床上不肯起,谢素书是累得根本起不来。
最终,皇帝陛下慢悠悠的爬起来,唤木槿等人进来,准备沐浴用的热汤,又呈上早膳。
萧越心情大好,伺候捂在被窝里的谢素书漱口,给她擦了脸,开始喂她吃饭。
殿外突然一阵喧哗,明川进来,隔着纱帷禀道:“陛下,娘娘,安夫人、王夫人、朱姑娘过来了!”新帝虽然拟旨给以前东宫的姬妾们册封,但吉日未到,还未举行册封大典,难为宫人们只好称她们为夫人。因太子一直管朱颜惜叫朱姑娘,又从未踏足她的院子,是以宫人们也管她叫朱姑娘。
“几位夫人听闻我们娘娘回宫,特意前来拜访。”
萧越眸色沉了沉,语气冷淡,“让她们等着!”
外殿那几位没料到皇帝这个时辰竟然在昭阳殿,听得传话,皆是心头震惊。安月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王润珠和朱颜惜,然后掉转目光落在内殿华丽的雕花木门上。王润珠有些不安,上次她与谢素瑶合谋诬陷太子妃被查出,萧越大怒,让她在殿中禁足思过,前几日才刚刚解了足禁。朱颜惜美轮美奂的脸上却有一丝阴郁,不复她初入京城时的明媚单纯。
谢素书虽然觉得让别人在外面等着她吃饭洗漱不太好,不过她与萧越难得有这样温馨相处的时光,她可不愿意为了几个不相干的女人,放弃皇帝陛下贴心细致的服务。
萧越伺候他吃完饭,又把她抱到浴室洗漱,顺便帮她按摩解乏,待两个人收拾整齐出来时,已经快到正午了。
外殿候着的那几位,脸色真是五彩缤纷,谢素书的老脸也红了,心中暗暗骂萧越,死不正经的,非得在浴室里胡闹,肯定被人听见了,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怎么见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幸福生活
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人精?不过是来做做样子,看看谢素书,顺便探探风,见皇帝陛下居然没上朝,仍在昭阳殿里,她们虽然知道此刻皇帝和谢氏都不愿意见她们,却一个也不肯走。不想后来隐约听见些羞死人的声响,虽说昭阳殿隔音效果很好,也听不真切,可到底都还是姑娘家,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心里却隐隐有些开心。她们进东宫时间短,根基不厚,谢氏的殿中防护严密,什么事情都流不出去,她们入宫后又一直没有听闻皇帝宠幸了哪位美人,都在暗暗揣摩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此刻终于放下心。可欢喜完了想到昭阳殿这位这么得宠,众女心中登时乌云压顶,开始各打各的小算盘。
谢素书出来后费了好一番口舌,才送走殿中脸色各异的女人们,萧越拉了谢素书在长榻上坐下,圈了她在怀中,取过案上郑弘送来的今日的奏折,一一翻看。
奏折上写的,无非是些官员调任、灾情处置、边关征战之类高大上的国事,谢素书瞄看几眼觉得甚是无趣,变埋头在萧越怀中蹭了蹭,找个舒服的角度闭眼养神。
“困了?”萧越放下手中的折子,低头看着她,温声问道,话语间宠溺疼爱倾泻一地。
守在帘子外的郑弘听得这话,捂了捂心口,苦日子可算到头了,自从太子妃被送走后,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宫人和护卫们日子过得实在是惨得难以形容,陛下那叫高冷如山头雪,冷漠如冰,轻易不开口多说一句话,他们一个个都提心吊胆,走路踮着脚,呼吸提着气,生怕惹得陛下不快。如今这两位和好,宫中颇有些言笑晏晏的欢快氛围,他们的好日子,也指日可待,想到这里,郑弘捧着心猥琐的笑起来。
谢素书又蹭了蹭,“嗯,你的折子催眠效果很好。”
萧越摸摸她的头发,一脸的心疼,“这般趴着不舒服,软塌宽大,你困了就在我身旁睡会,我去给你拿毯子。”说完就要扶谢素书躺下,自己下地去拿毯子。
谢素书却抓着他不放手,“不要,这样趴着就挺好。”
萧越无奈,他心里头其实也是舍不得放开,便顺着谢素书的意思,仍是把她搂在怀里,“你可别睡着了,虽然房里暖和,但这样还是容易着凉。等我批完这几本折子,带你去看好玩的!”
年轻的皇帝陛下小心翼翼哄着怀里的美人,活脱脱一副荒淫昏聩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模样,他真想现在就仍了那一摞奏折,带着阿素去快活乐和去,但不知想到些什么,他面色暗了暗,嗓音低沉的说出上面那一番话。
谢素书听他这么说,偷偷弯了弯唇角,她怎么会不知道萧越有多忙?登基时日尚短,根基不稳,百废待兴,看他以前处理政事时的认真劲儿就能想象她走后萧越定是忙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今天他不上朝陪着自己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她还奢求什么?
当发现自己坠入异世后,她从未想过还能有这么一天,从未想过会遇见前世二十多年都没能遇见的那个对的人,从未想过她能有温暖的家。此刻嗅着熟悉的清越香气,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爱意满满的话语,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她只想此刻能久一些,再久一些……想着想着,她沉沉睡了过去,唇角犹自带着笑意。
谢素书睡得舒服,可苦了看折子的萧越。他本是左手轻轻搂着他,右手手翻开折子来看,要落朱批就略侧身把折子放在右侧的小案上拿笔批写,此时一低头,见谢素书睡得香甜,呼吸沉沉,缓长均匀,仿佛她许久没好好睡过一般,心里没来由突然觉得一酸,莫名的情绪翻涌上来,他索性放下笔,细细打量怀中的瘦瘦的人儿。
这段时间想必过得不好,派去保护阿素的护卫每天都会将她的饮食起居事无巨细的向他汇报,吃得少了许多,也不会下厨去指导海棠做饭,时常在房间里坐着不愿走动……每一次看护卫传来的密信,他都想有冲过去别院看阿素的冲动,可是他不能,他想要阿素有平安喜乐的一声,而他此刻是在悬崖上走钢丝的舞者,无处逃避,只能往前走,不成功便成仁,若此刻心软,将来也许会害死阿素,他只能忍!
能抱着她坐在这里,上天实在是厚待自己。
“郑弘,”萧越侧头看向帘外,压低声音吩咐:“快把大月国进贡的密毛毯拿过来。”
“诺!”郑弘飞一般取了毛毯过来,哀叹陛下真是能宠人,大月国远在西域,与大楚往来不易,这宫中总共也就有两条大月密毛毯,因其轻薄保暖极其难得,先帝都没舍得用,这位竟然就这么使上了,哎哟,老天保佑,他郑内侍可不要跟着个昏君名流千史才好哦!
萧越抱着谢素书,轻轻动一下都不敢,害怕弄醒了怀中沉睡的那位,还是在郑弘帮助下才给她盖好毯子,这才满意的放下心,冬日天寒易生病,可不能让阿素感染风寒。
他看了看身旁的折子,又看看怀中人,低声道:“把折子都撤了,朕晚上再看。”
郑弘一只脚刚跨出房门,又被皇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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