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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难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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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首辅,也只有花尽心思,将皇上养废了,才能架空皇上,安安稳稳的当一个大明暗皇。
首辅第二天还玩了新花样,将皇上不曾提到的郑经跟姚顾,全部分配到了上原,还全部都任命为上原教谕。
首辅不愿意将赵子诚的四个学生全部安排到别的府县,就怕扩散了赵子诚的声明。
这四人看起来对赵子诚极为感恩,假如安排赵子诚自己的学生去上原任教谕,不知道赵子诚的这两个学生,是不是还跟从前那么感恩于他们老师了。
也许他们会恨上他们老师,若非上原学生众多,若非上原学生品学兼优,需要更好的教谕前往上原,会轮上他们两人这么品学兼优的学生返回上原任教谕么?
要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二甲前十名的进士,往常的惯例,可是要留在京城的,二甲二十名之后的才会到地方任命,他们的前程,可是生生折损在他们恩重如山的老师手里呢!要知道窝里反才更有戏看呢!
“皇上,都安排好了,奴才收拾的这几十个婢子,不仅仅有身手不错的,还有懂医的,就等着皇上随时安排入宫了。”
孙谨从上原返回之后,就伺候在皇上炼丹的大殿了,虽然品级不如刘保,但却更能贴近皇上。
“嗯!”皇上闭着双眼,打坐着,但却注意听着孙谨的话。
“董文杰在京城已经站稳了脚跟,跟着他的几百锦衣卫,都在暗处盯梢,只不过,首辅跟几个尚书的家里,一直没有办法打入内部。”孙谨继续汇报皇上。
“不着急,既然你推荐那个赵亚楠,朕就相信她了。能入你眼的,必然不会差了,没想到盐场的事,竟然如此顺利,上原走了那么多世家贾商,若是没有盐场支撑,也不过是一个吃不饱的贫困县罢了,但愿骄阳县主不负朕的所望!”
“皇上放心吧,那个孩子我在她六岁的时候就遇上了,虽然年幼,却极有眼色,更难得的是她对皇上的一片忠心。若非有她相助,婢子都不能活着回来伺候皇上了!”
孙谨说到最后,竟然悲戚的擦起了眼泪。
“嗯,这孩子是不错,好了,你也退下吧,朕到时候跟上仙修道了。”
“喏!”孙谨卑躬屈膝的退下,心里则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为亚楠争了一个县主名分,也做到了答应亚楠的事,上原有了盐场,应该能维持部分上原助学基金吧!
诶,如今的上原,可不比往常,没了那些人暗地里的通海,也没了上原世家贾商,原本的上原烤鸭,红火的时候,一个月就能收入过万,但现在,估计一个月能挣几百两,都算是奢望了。
好在皇上也了解了上原烤鸭的收入情况,并不再指望上原烤鸭挣钱,而自己带着董文杰在京城站稳了脚跟,开了高端酒楼,鸿雀楼。所有收入,除了用来养董文杰跟自己的人之外,其余全部交给皇上。
上原烤鸭便是这个酒楼的主打特色菜品。还有不少高端菜肴,是亚楠刚刚才吃出来的,也交给了鸿雀楼,这个鸿雀楼开张没有几天,就成功俘获了京城的达官贵人。
几天下来,鸿雀楼的纯收入,竟然就高达万两,不得不说,亚楠对皇上,真是付出了比一般朝臣都难得的忠心。
所以皇上才会如此痛快答应自己为亚楠的请求,封了亚楠为县主,提升了赵子诚的品级。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首辅见了我,而我并未附从首辅,首辅无法动我这个状元,却冷置你们了!若我有朝一日登上高位,必定不忘我们的同窗之情。”
陈学慎送别郑经姚顾返回上原的时候,黯然落泪。
不知道老师得知郑经跟姚顾如此返回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心情?这是首辅在拿天下学子当蝼蚁,想怎么糟践就怎么糟践。
二甲前十的进士做教谕,这是大明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甚至是千百年来的第一次,可他的理由,竟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尽管大殿里面的朝臣,都知道首辅的真实用意,可上百的官员,都没有一人站出来质疑,甚至还有高声附和的。
他首辅就是这样的一手遮天么?难道他还能遮天一辈子?我不相信!
“学慎,我们几个人一路走来,想扶相持,这些话都不要说了。我们两个回到上原,在外人眼里,这是在打老师的脸,也是首辅故意暗示上原的学生,跟着老师,就是我们这样的下场。
不过,我却不觉得,京城虽好,却不及上原淳朴,京城的漩涡,也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进退自如的。
回到上原,不仅仅可以帮助老师,好好教导出更多的上原进士,也能帮助老师,将上原建设的更好,毕竟上原是我们所有人的家啊!”
而立之年的姚顾,拉着陈学慎的手,也是感慨不已。
自己不小了,而立之年了。再也不是冲动的少年了,如何看不到京城里面的漩涡?
若非老师,自己还在上原蹲着末等秀才的位置,兢兢业业,时时刻刻担心被除去功名。
若非老师,自家爹娘妻儿更是从来吃不饱一顿饭,如今家里靠种的蔬菜就能吃上饱饭,该知足了。再说老师何错之有?老师甚至都不知道京城里面发生的一切啊?
好在皇上英明,给了老师高度嘉奖,老师虽然是一个县令,却是正五品的县令,跟知府平齐,老师的女儿,更是破天荒的得了县主封号,这是天大荣耀。
看天下还有谁还敢小看我们老师?我身为老师的学生,我与有荣焉!
“姚大哥说的对,我们身为上原人,能为上原奉献力量,我们愿意,我们更为老师骄傲自豪,大明的教谕何其多,但皇上只记得我们老师一人,更重重嘉奖了我们老师一人,足矣!
倒是你留在京城里面,要处处担心,不要着了别人的道,也不要叫老师为你担心,记着,老师的千金,还等着你迎娶!”
郑经对自己的前途,虽然有不忿,但这是对首辅弄政的不忿,却不是对老师的不忿。
对于老师,郑经是身怀感恩的,甚至自己也曾经奢望过能做老师的佳婿,不过是没有来得及,就被学慎捷足先得了。
被学慎捷足先得,自己服气,学慎不仅仅人品端正,品貌俊秀,对老师更是敬重儒慕,更何况学慎跟亚楠还算是青梅竹马,有他在,老师确实也难以选择旁人为婿。
金默作为上原进士,跟陈学慎,姚顾,郑经三人,却并无太过亲近,这一次送别郑经姚顾,金默缺席了。是被其余进士拉去赴宴了。
陈学慎,姚顾,郑经三个寒门子弟,也没有指望上原金家嫡子能跟他们走到一起,对金默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对金默的缺席,并无在意。
而金默此时在心里却是牢牢记住爹跟自己说的话,自己到了京城,尽量打入首辅内部,为皇上尽忠。
直到这个时候,金默才知道,自家竟然是皇上暗藏在上原的棋子。
如今自己高中了,皇上安排自己进入首辅一党,自己没有选择,只有服从。
陈学慎送别了好友,心里酸涩之余,也有些宽心。
郑经跟姚顾两人若是能辅佐老师,老师一定可以将上原建设的比从前更加繁华。
第一次见到太子,陈学慎见识了东宫的顽劣。
只见一个少年,翘着二郎腿坐在课桌上,而走在最前面的太傅大人,则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脚下。
太傅是担心脚底又出现煤油,让自己摔倒,上次自己摔倒在地上,这个孽畜竟然笑的如此嚣张,实在是气死自己了。
结果顾着脚下,却没有顾着头顶,一盆冷水不期而下,顿时将太傅连头带衣服,全都打湿了。
太傅气的满脸铁青,若非担心大明的将来,自己真不愿意教导如此不堪之徒。若是真指望侍读,就怕侍读别有用心,将太子引导的更为不堪。
今天的状元郎,看起来不是首辅的人,替换了原来的侍读,自己本抱着期待而来,没有想到今天这个孽畜,又给自己一个如此惊喜。
太傅二话不说,拎起自己带来的教鞭,就要抽打太子,身为太傅,有责任,也有权利责打太子,教导太子成人。这是大明赋予太傅的权利。
“哈哈哈,你打啊?你打啊?都跑过我,还想打我?哈哈哈!”
太子一边猖狂的笑着,一边在太傅前面跑着,太傅年纪六十多岁,如何能跑得过十几岁的少年太子?
“哈哈哈,哈哈哈!太子快跑,太傅追来啦!”
太子身边的几个年纪轻轻的太监,一样的陪着太子跑着,只是不敢跟太子一样猖狂的笑出声音来,但他们无声的大笑,看得人依旧恼怒不已。
陈学慎很快扫视了一眼,东宫的人竟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那些护卫,更是身影如柱,根本无视这边的动静。
东宫的太监宫女,无不掩面笑话太傅,陈学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忽然冲出去,一把揪住跑着的太子,拎着他就迎向手持教鞭的太傅,如此顽劣太子,该打!
“放肆,给本宫放手!”太子忽然被陈学慎制住,顿时气得要死,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胆敢如此对待自己,找死!
“太子,得罪了,太傅,请!”陈学慎态度坚决,如此太子,着实该打。想来皇上也是如此想的,才会给太子安排了敢于动手打太子的太傅。
“啪!啪!啪!啪!”太傅终于将手里的教鞭,狠狠的抽打在了太子身上。
“太子,老臣不得不打,老臣身负大明千万百姓的期盼,期盼老臣能教导出来一个顶天立地的太子,太子,若有不服,尽可以去状告给皇上。”
太傅一边抽打太子,一边黑着脸斥责着太子,早就想揍太子了,从前自己抓不住太子,自己也叫不动太子身边的任何人,没有想到,今天的状元郎,倒是有脾气的人,不错。
“老东西,你快住手,你们还不都过来帮我!”太子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喊着身边的太监宫女侍卫给他帮忙。
“我看谁敢个过来阻挡太傅教导太子?谁敢唆使太子?谁就是死罪!太子身负大明江山,太傅管教太子,职责所在,你们谁敢阻拦?”
就在太监宫女一哄而上的要过来给太子帮忙的时候,却被陈学慎的怒火震住了,当真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气死本宫了,你谁啊?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敢跟本宫作对,本宫要处死你!”
太子身上挨着教鞭,又疼又恼怒,不敢对正在打着自己的太傅吼叫,怕太傅下手更狠,更是知道自己无法撼动太傅地位的。
不过这个小侍读是谁?从来没见过,比之前的那个侍读差多了,如此小看本宫的侍读,处死!怕了吧?
尽管太子吼叫着要处死侍读,东宫里面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敢附和的,处死太子侍读,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
平时跟着太子胡闹着玩,太傅年纪大了,根本没有办法,久而久之,没人当太傅是一回事了。
今天忽然遇上年纪轻轻但却脾气不还的侍读,帮着太傅管教太子,东宫一众顿时也感到不可思议,有惊有怒,但却不敢真听太子的话杀了侍读,太子不知道侍读是谁,他们可都知道侍读可是今年皇上钦点的新科状元哪!
陈学慎听着太子的吼叫,心里顿时一阵后怕,自己也是过于冲动行事了,不过看着太子尽管吼着要杀了自己,东宫的一干人,却是无人敢附和太子的话,如此一来,陈学慎似乎看出一些门道来了。
东宫的侍卫根本不可能听从太子吩咐杀自己,东宫的太监宫女更是不敢动自己,再细想自己的行为,应该站的住脚跟,跟今天朝堂上吏部尚书死谏的态度相比,并不算出格,尤其是皇上更是应该希望太子成才,怎么会因为自己帮着太傅教导太子而罪责自己?
虽然皇上不会责怪自己,那些心怀叵测故意教坏太子的人呢?那些人能允许自己帮着太傅教导好太子么?
如此太子若想真正教导好,除非有人能跟太子同吃同住,逼着他远离那些龌蹉肮脏,如此大明才能有救。
“太傅大人,下官这就去跟皇上自行请罪。”
陈学慎想了想,与其自己出宫的时候,被那些大佬阴死,还不如自请罪责,暗示皇上自己可以跟太子同吃同住,看死太子,引导太子走上正途。
“走,本太傅也去跟皇上自行请罪,一起去!”
太傅打够了太子,也不想再打了。感觉今天的侍读,当今的新科状元,是真正为太子为皇上的好臣子,如果可以,自己去跟皇上说,让陈学慎陪着太子同吃同住,撵走太子东宫的那些污七八糟的宫女,一个不留。
☆、162 太子
陈学慎跟随太傅一起到了皇上的修行处,看到了这里来来往往的全是衣着飘飘的道士,他们对太傅跟陈学慎的到来,视而不见,各自忙着自己的事。远处还有一个丹房,上空飘着缕缕烟雾,隐约能嗅到药香味道。
太傅站在医馆封闭的大殿门口,安静的等着,陈学慎有样学样,默默站在太傅身后,安静等着大殿开门,此时的皇室正在跟上仙修道,无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皇上。
两人安安静静的站着,等着,谁也不说话。
太傅是不知道如何跟一个晚辈说皇上的修道,从皇上亲政开始,皇上就喜欢上了修道,这么多年了,谁也阻拦不了皇上修道的心。
大明的将士虽然是皇上的,但治理大明江山的却是大明的读书人,首辅张东岳,从先帝开始崛起,一直到现在真正掌控者大明的江山。
对此,自己只能望而兴叹。
怪他架空皇上吗?可皇上不理政事,总有人要站出来管理江山的。本指望自己能好好教导好太子,可如今看看太子,太傅真正感觉到有心无力。
恍惚间,自己似乎能看到太子临政之后,大明依旧会是这样的光景,皇上不管朝政,却醉心于自己的享受追求。
大明还能走多远?想到这个沉重的问题,太傅不由得叹了口气。大明初建时,是怎么样的一番热血沸腾的年代?帝皇英明,臣子忠贞,而如今,帝皇昏聩,臣子不臣,却离奇的维持了几十年这样的大明,也不知道这是大明百姓的幸或不幸?
只能说靼子跟倭寇在这几十年间,太仁义了,不然大明毁矣!
陈学慎陪着太傅足足等了皇上两个时辰,才看到皇上在一个清风道骨的道士陪同下,姗姗来迟。
“微臣拜见皇上。”太傅看着皇上的脸色,心里微微叹气,皇上其实正直壮年,但身体却不如自己一个老头子,都不知道那般太医是如何调理的皇上身体,诶!也许是他们阻拦不了皇上进食仙丹造成的啊!
“微臣拜见皇上!”陈学慎跟着太傅一起跪下。
“太傅大人有何事?”皇上对轩辕易还是极为信任的,这是自己手里一批真正的忠臣,一心为了皇室的忠臣,可惜自己的那个儿子,如今实在是太会折腾这个老臣了。
“皇上,微臣今天早上打了太子,原本微臣一直就很想抽打太子,可惜微臣因为年老体弱,从来追不上太子,今天若非新科状元帮我拦住太子,微臣也一样打不到太子。
皇上,太子年幼,太过容易被周围的太监宫女唆使,太子变成今天的样子,东宫的太监宫女,责无旁贷,着实应该全部杖毙。
微臣恳求皇上,让侍读陪着太子住在东宫,由侍读跟太子同吃同住,相信太子会有很大改善,微臣自然也会尽心教导太子,绝不敢疏忽。”
太傅对自己打太子一事,毫不掩瞒,甚至说的理直气壮。似乎从未惧怕因此遭遇皇上罪责。
“准奏!退下吧!”皇上话语简单,说完就对着太傅跟陈学慎挥挥手,示意他们走人。
等太傅跟陈学慎走了之后,皇上才虚弱的靠着天一道长,刚刚在里面坚持着打坐,这个时候已经极为疲惫了。
天一道长也不废话,搀扶着皇上就进了旁边的一个专供皇上休息的寝宫。服侍皇上睡下之后,天一道长才开始为皇上梳理经络。
皇上在天一道长的按摩下,重重睡去。
太子极为震怒,父皇竟然让侍读陪着自己吃喝住行,这怎么可以?
太子急匆匆的奔向父皇寝宫,却发现父皇寝宫大门紧闭,外面守着几个道士,太子从前很是小看这些道士,但自己现在已经知道,这些道士,只要轻轻动动浮尘,就能将自己扇倒在地,他们都会武功。
太子等了半个时辰,已经是极限了。实在是等的没有耐心了,便气呼呼的跑去后宫找母后帮自己,最好能杀了那个多事的侍读。
“母后,那个侍读太可恶了,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全是太傅打的,要不是那个侍读,太傅根本追不上打我!”太子带着哭腔跟母后哭诉着陈学慎的种种恶行。
皇后看着膝下的儿子,心里无不酸涩,自己跟皇上相爱却不敢爱,生了儿子想好好教导也不敢,唯恐孩子不能平安长大。
如今儿子在他们满意的情况下,终究长大成人了,可儿子的那些恶习,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教导。
皇上既然安排了今年的新科状元帮着太傅教导儿子,就是对他们的信任。自己一贯是一个胆小懦弱的皇后,遇上如此事情,也唯有继续胆小示弱了,但愿他们不会因此惊觉起来,伤害自己儿子。
“太子,这是你父皇的决定,大明祖制,后宫不得干政,母后自然也不能干政,你应该知道的!”
皇后做出一脸的落寞,在这个坤宁宫内,多少是太后的人,多少是首辅的的人,皇后不敢去想,只怕想多了自己会发疯。
但自己不能疯,也不能死,自己要坚持到皇上跟自己相爱相守的那一天,也要坚持到首辅太后倒台的那一天,只有到了那一天,自己一家三口才能真正的团聚,享受天伦之乐。
“母后,你?你有什么用?我去找太后帮我杀了那个狗屁状元!”太子见自己母亲如此懦弱怕事,顿时甩脸,转眼就没了刚刚来时的娇憨之态。
“你不能害你皇祖母,后宫女人不得干政,母后不能,你皇祖母也不能,不要叫人说你皇祖母的不是,你皇祖母一向礼佛,更不可能杀生,你不要吵了你皇祖母!”
皇上吓得急忙追着太子,阻拦太子去找太后。
旁人都以为太后礼佛慈善,只有自己跟皇上才知道,太后心里属意的一直都是睿亲王,才会故意那么舍不得睿亲王离开京城。还用孝道压得皇上将内务府交给了睿亲王打理。
大明精盐被睿亲王攥着,一年不知道能敛财多少,皇上从内务府支出银子,每次还要看睿亲王脸色,稍微多了,太后就能跳出来指责皇上不够节紧,不顾百姓死活。
更甚至太后自己也很少从内务府支出银子,但自己每次去慈宁宫,看到入眼的无不是低调的奢侈,可笑她还指责皇上不够节紧?
皇上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疏离自己,不得不宠溺太后赐给皇上的那个女人,荣升她为华贵妃,宠幸她多年,幸而那个女儿生的儿子福王,太过肥胖,是短寿之象,太子之位,才无人撼动。
不过首辅的那些人,暗地里掌控了朝堂,才让皇上这些年,不敢将太子教导的出色,只怕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找人下毒害死太子。
如今太子在那些人满意的情况下长大成人,可却长出了如此纨绔的脾气,自己去只能看着,眼睁睁的看着,哪怕心痛难当,也要忍着,再忍忍,皇上说就快了。就快能将这些乱臣贼子绳之于法了!
“皇祖母,皇祖母,帮我杀了那个状元,他欺负本宫,呜呜呜!”太子直接冲进太后的慈宁宫,见到太后便一头跪在了太后面前,嚎嚎大哭。
“母后,是儿臣不孝,没有管教好太子,惊扰到母后礼佛了!”
皇上顾不上自己的小脚,一路着急的追着太子而来,太子因为昨晚揉捏宫女太过,身体发虚,才不至于甩开皇后太远。
“诶哟,我的乖孩子,谁敢欺负我们太子?不哭了不哭了啊?”太后满脸的慈爱,宠溺着太子。太子的骄纵,一半都是太后宠溺出来的。
“皇祖母,你看看我被太傅打的?要不是那个狗屁状元,一个老头子怎么会追到打我?皇祖母,你帮我杀了那个状元,我要杀了那个状元!”
太子一边撩起自己衣袖,露出被太傅打的伤痕,一边露出狰狞的眼神。
皇后看着自己儿子如此,心如刀割,却知道这正是太后期盼看到的。
“诶哟喂,可怜的孩子,竟然被太傅打成这样?真是的,太傅教导太子,就好好教导,怎么能打孩子?阿弥陀佛!
不过太傅教导你,也是他的本职,皇祖母也不能干涉的,你要是真不喜欢那个状元,皇祖母帮你跟你父皇说说,让他娶了你姐姐,这样,他就再也不能站在朝堂碍你的眼了!”
太后搂着太子,说的全是维护太子的话,尽管没有顺着太子的话说杀了状元,但让一个状元娶了皇上的女儿,也就是断了状元的前程,并且是一辈子也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大明的祖制当中,不仅仅是皇上不能娶五品之上的官员千金的规定,就是公主嫁人,也有独特规定。
公主嫁人之后,入住皇家所建的公主府,驸马另外住,两夫妻每次相见,还得通过宗人府。
若是公主跟驸马见多了。就被人按上不堪的言论,什么饱暖思淫欲,骄奢纵欲之类的,可以说娶公主的驸马,这一世差不多可以算是孤独到老了。
更可怕的还是驸马,从此只能拿空响,没有职位,更别说踏足朝堂了。驸马的一生主要职责,就是被圈养在家养孩子。
所以大明的公主不值钱,一般人家根本不愿意娶,皇上对自己的两个女儿,也不在意,不过是自己发泄怒火时候的产物,所以皇宫里面住着的两个皇上的女儿,连个封号也没有。
不过在陈学慎高中状元之后,太后才应了睿亲王的要求,给这两个不起眼的孙女封了郡主的封号。
皇后一听太后的话,心寒彻骨,多疼爱太子的太后啊!这是生怕自己儿子不毁才会如此宠溺太子啊!
可她竟然是用联姻的方式来毁状元,并非干涉朝政,多慈善的母后啊!能给自己孙子出气,还能给自己孙女找到状元,可真是好算计!
皇上不会答应的!不会的,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敢管太子的年轻侍读,皇上绝
多年来,没有一个太后,更没有一个受宠的妃嫔,敢在外臣面前如此放肆的?
你打的什么主意,少年状元也许不会知道,但自己不会让太后得逞的。
“你这个做母后也真是,眼睁睁看着太子被欺负了,也不知道维护,天家的尊贵可不是这么被人轻贱的?若是不能好好处置了那个状元,以后谁还将太子放在眼里?你啊,哀家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太后搂着太子,当着太子的面数落着懦弱的皇后。
不出意外,皇后只有跪下谢罪:“母后息怒,儿臣这就带太子回去好好教导!”
“滚!只会哭哭哭,什么都不会,父皇不理我,你也不管我,还好有皇祖母心疼我,你滚!”
太子得到太后的撑腰,顿时肆无忌惮的嚣张起来,连自己的母后也无法无天的出言不逊起来,连乡下的农户都知道敬重父母,而一国太子如今连基本的敬重父母也不屑一顾了。
哈哈哈!太后大悦,先帝要是知道他的好儿子生出这么一个孽畜,会不会气的从皇陵里面爬出来?
当初非要立嫡,不肯立长,若不然就是自己的儿子睿王是天子了,若是自己儿子是天子,会让张东岳那个老匹夫横行朝堂几十年?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对你母后说话呢?大明以孝治天下,你下次可不能如此了,知道吗?”
太后双眼慈爱的看着如此太子,轻声细语的教导着太子,半点说服力也没有。更是毫无惩戒。
“知道了,皇祖母,孩儿可是孝敬皇祖母的很呢!”太子撒娇的钻入太后的怀中,知道太后对自己好,便可了劲的讨好太后,无视皇后。
结果太后这几天压根就没有等到皇上,伺候皇上的孙谨跟道士们都说,皇上这几天闭关。
太后气的要死,这几天太子天天过来跟自己哀嚎,控诉那个状元如何的折腾他,不仅仅每天早晚都拽着他跑步,还逼着他写好多的字,读好多的书,稍微不注意,就被太傅抽打,日子没办法过了,甚至这几天跑的腿酸脚酸,更是被打疼的连宫女都没有精力宠幸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哀家倒是要看看那个状元郎,是何妨神圣,连哀家的心肝宝贝太子也不放在眼里。当真是找死不成!
“微臣参见太后!”太傅忽然见到太后盛装来到东宫,急忙示意侍读陈学慎跟着自己一起跪下拜见太后。
陈学慎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这几天太子一直嚷嚷着要杀了自己,不过没有人听太子的嚷嚷,今天太后过来,也许是太子嚷嚷出来对付自己的。
自己已经知道,当今太后并非是皇上的生母,而是先帝在皇子时候的一个贴身宫女,但却最先为先帝生下皇长子,由此可见,她的手段不一般,一般情况下,皇后没有生下子嗣的时候,是不可能让其他女人先生下子嗣的,而她却是一个例外,不能不说这个女人,手段高明。
虽然大明人都知道皇上孝敬太后,太后慈爱皇上,但自己经历过那么多,怎么可能傻的相信这样的传言?不外乎教化百姓忠孝罢了。
太子为何会长成这样,也许是很多因素造就的,但太后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太子如此,也许是她乐于见成的。
皇上只要两个儿子,太子顽劣不堪,福王短寿,若是皇上的子嗣不能继承皇位,就得从皇家旁支里面过继子嗣,最近的当属睿王一系。而睿王的生母便是这个以信佛著称的太后。
“微臣拜见太后!”陈学慎规规矩矩跪拜太后,不论太后来这里为了什么,自己都不必惧怕,自己的侍读之位,唯有皇上才能安置,太后也不能,大明的后宫,是绝不允许女人参政的。
“你就是皇上才封的太子侍读?抬起头来,给哀家看看?”太后不冷不热的,声音里面透出森森寒意。
太后知道轩辕太傅在这,自己这个太后,是绝不能处置这个侍读的,也处置不了他的,但自己可以威慑这个状元,叫他战战兢兢地再也不敢如此冒犯太子。
陈学慎立时感觉到了太后对自己的森森敌意,果不其然,太后对自己如此引导太子,极为反对!
陈学慎微微抬头,脸色不变,依旧是严谨稳重,只要大明祖制还在,太后就不可能拿自己如何!那自己还怕什么?皇上如此重用自己,无非看重的也是自己敢于引导太子!
太后看重状元陈学慎无畏无惧,顿时恼羞成怒!
“放肆,谁允许你一个外臣如此直视哀家的?”太后气的要死,便借口这个理由,打算狠狠处置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状元侍读。
虽然不能杀了他,但打他棒子还是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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