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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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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真没想到骆天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她脸一红:“我只是不希望你做一些无谓的事情,像上官非一样迷了心窍。”
“我很清楚,现在不是以前的乱世,寻找成吉思汗陵墓的现在可不止一支队伍,哪里有轮到我的份?”骆天说着,把这张墓室图放进家里的保险柜里,完了,心里舒了一口气,回来看到程真的双眼泛红,关切地说道:“休息一下吧,这一夜够折腾了。”
程真点头,她早就有一点熬不住了,听骆天的话早点去睡,骆天则坐在电脑前面,查找起资料来,一丝睡意也没有,墓室的结构与现在修建的位于伊金霍洛的成吉思汗陵一致,可惜,没有具体位置说明,骆天查了一个多小时的资料,仍然只有只言片语,可用的线索非常之少,要是这么容易,就不要能合几国之力也没有办法找到了,骆天终于合上电话去休息了。
次日,骆天免不了到民俗村检查恢复工作的进行,昨天白天闹的陈老板今天看到骆天的时候有些悻悻然,面子上依然不怎么好看,倒不是因为骆天赔的钱少了,而是因为昨天一闹,自个儿事后想想也后悔,同在一条街上做生意,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何况,昨天这一出让自己的名声都坏掉了,不少人在背地里说自己贪钱什么的,自己是捉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看到骆天,心里还是气不平,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骆天庆幸自己不是天天呆在这里,否则面对这样一张脸,时间久了,难免不会再起冲突,他走进店里,店内的水已经全部干了,被烧毁的货架被拆开来丢在了外面,店内的古玩被分类聚集在一起,在新的货柜送来之前,都只能摆放在地上了。
丁诚正和阿义,还有一名新来的伙计收拾着,楼上周伯斋住的地方倒没有什么大事,看到骆天过来,丁诚没精打彩地走过来:“天哥。”
“心情不好?”骆天问道。
丁诚瞪大了眼睛:“难道你的心情很好吗?”
“心情不至于好,可也不至于不好,现在又不是什么灭顶之灾,重新收拾收拾就能重新开张,熟客也不会因此离开,所有的资源都还在,不是什么大事。”骆天知道自己说得越是轻描淡写,手下的人才会越放松。
“好吧。”丁诚舒了一口气:“你是老板,你都觉得不在意,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去看看货架什么时候过来。”
欧阳天突然出现在门口,冲骆天一招手,骆天正想告诉他上官非的事情,去到欧阳天的店里,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说,欧阳天就笑道:“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会不会和这个上官非有关,没想到,你们都让事情尘埃落地了。”
原来老爸苦思了一夜是在帮自己寻找凶手,骆天大为感动:“他自己为忽必烈的陵墓着了魔,算是自取灭亡了。”
“幸好,你们没事。”欧阳天还以为自己比骆天先一步想到了天机,他搓搓手:“好了,老陈和老戴那里也并不多了,店里收拾了,就可以重新开张了,依我看,后窗封起来吧,以免后患。”
骆天正有此意:“已经交待下去了,虽然说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是谨慎一点是肯定没有错的。”
第七百零八章 独一无二
奇芳斋休整完毕,重新开张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在周伯斋的坚持下,整了一个重新开张的仪式,招牌上挂起了红绸布,乍有其事地放了一挂震天响的鞭炮,欧阳天也觉得这是一种新气象,算是奇芳斋有新的开始,周伯斋的伤好得差不多,只需要等待慢慢恢复,看到今天的热闹劲儿,前阵子心上的阴霾去除了不少。79免费阅
丁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火盆,放在店铺的大门中间,非要骆天跨火盆,说是把霉气全部烧走,骆天只有苦笑着跨了一下火盆,说也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跨过火盆之后,精神一下子清爽不少,应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
店铺重新开张,并没有请客,只是自家的几个人和同街的同行们热闹了了下,完了,继续打开门,如常做生意,骆天心里一动,拉着程真去见欧阳天和周伯斋,把两人要订婚的事情给宣布了,两老人家早就迫不及待等候这个消息了。
“今天是双喜临门啊,虽然是订婚,可是不能马虎,你看,我们这也没有一个女性长辈来打理,就只有由我们来随意安排了。”周伯斋说道:“一会儿我和欧阳做东,去最好的酒店给你们弄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好不好?”
长辈开了口,两人自然没有意见,骆天突然踌躇起来,自己临时起意,根本没有准备订婚戒指,程真看了出来,直接挑明了:“没有准备戒指吗?”
骆天当着两位老人家的面有些难堪,点点头:“我也是临时冒出这个想法,所以没有充足的准备,要不然……”
“没有必要了,你名下有那么大一间珠宝公司,还能少我一枚戒指吗?再说我们可以找凌晓晓替我们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戒指,所以不用着急。”程真是个爽快的女人,她这一番表态,暧了骆天的心窝子,也让两位老人家相视一笑,心中十分欣慰。
没有太多的人,就是四人在酒店里面摆了一桌,骆天与程真各端起一杯酒,轻轻地碰了一下,连话也不多,仅仅只是微笑一下,便一饮而尽,又各端起一杯酒分别奉给欧阳天和周伯斋,两老也是痛快地干到底,周伯斋突然想到:“可惜,要是骆天的妈妈在这里就好了,这才圆满。”
欧阳天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表情:“没事,这只是订婚,等正式结婚的时候通知她就好了。”
“是啊,我一会儿给妈打个电话。”骆天扫到欧阳天的表情,立刻接道:“妈以前见过程真,要不是她提点,我和程真也不会有今天,她算是我们的媒人才是。”
“那你给她封封红包得了,不是媒人吗?”欧阳天突然有激动了,完了,也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太妙,勉强笑了一下:“我说得有些太多了,今天这酒好像有点呛,骆天,换一瓶来喝喝吧。”
结束了订婚仪式,骆天载着程真去珠宝公司的写字楼找凌晓晓,“程真,还记得吗,当初送给你姐的结婚礼物?”
“记得,很特别的蓝色风信子,美极了,姐姐很喜欢,当时我还觉得你太细心了,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还有些患得患失。”说完了,程真有些害羞,其实那个时候,自己和骆天还没有进展呢,患得患失有些不当了。骆天还不是自己的男人呢。
骆天听在耳朵里却十分受用:“是啊,凌晓晓的设计功底十分惊人,我想让他来替我们设计一对绝无仅有的对戒,怎么样?”
“好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凌晓晓呢,真想知道,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孩子长得是什么样子。”程真说道。
“你们俩年纪差不多,应该很有共同语言。”骆天说道,公司就在前面了,骆天惊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这里成了凌晓晓的专属之地了,其实与修复公司在同一幢楼里,有时候就是觉得没有必要过来,设计方面自己不太懂,偶尔过来也只是开个会什么的。
一走进公司门口,眼尖的凌晓晓就看到了,许久没有见到骆天的凌晓晓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蹦了过来:“老板,你终于舍得过来了?”
看到骆天身后的程真,凌晓晓的脸色暗淡下来:“这位是?”
“程真,我的未婚妻。”骆天说道:“我们需要一对钻戒,所以需要你帮帮忙。”
凌晓晓强掩心中的失落之情,笑了出了来,自然是挤出来的微笑:“啊,怪不得总不来公司,原来是忙着恋爱了,老板,你也真是的,订婚了,也不通知一声,突然就杀过来,我……”
“好了,订婚其实只是两个人互相给一个承诺而已,并不是作秀啊,晓晓,还麻烦你了,我们需要简单但独特的对戒,铂金的就可以了。”骆天说道。
凌晓晓拿过画笔和纸,在纸上草草几笔,就开始勾画了起来:“小小的指环双双套在相爱的人的指尖,是爱的宣言与见证,它是至死不渝与天长地久的象征,钻戒按照西方的**是用于求婚的,结婚之后钻戒不是经常戴的,算是女方的私房,在出席重大场合的时候才佩戴;结婚戒指应该是黄金或者白金的素圈对戒,男女都应该一直佩戴。所以结婚至少需要3枚戒指,一对对戒,一只求婚的钻戒。”
“戒指戴在无名指上,象征着把对方的心永远拴在自己的手上。而对戒是一对也就是是双,所以恋人也好夫妻也好,都喜欢用对戒表达忠贞不渝的爱情以及双宿双飞的念想,还有不离不弃的决心。”
凌晓晓画好了,将图纸拿给两人看:“完美对称的造型,自成一体,镶座两边犹如情侣双方的手臂,将两人的爱情环抱其中,很优雅,符合你们两人气质,更重要的是,两只手臂互相交挽,象征着你们两人要相濡以沫。”
“真好看。”程真由衷地说道,凌晓晓咬着嘴唇,老半天挤出来一句:“你们喜欢就好……”
第八百章 马踏飞燕2
“至于这马颈上的孔洞,先用钢锉将孔洞边缘锉亮露出新碴,用烙铁沾六成锡沿孔洞边缘补洞,直到补严为止,最后再用锉和刻刀将补配的锡面锉刻平,用砂纸磨光。再用毛笔沾咬旧液涂抹在马鬃、马尾焊缝及补配的孔洞上,不要等干燥,即用清水浸泡刷洗干净、晾干,这时焊缝及补配的孔洞就变成旧色了。”
“然后就要将孔洞进行填缝,先将立德粉、细黄土在磁钵里磨研成粉,再加入漆皮汁,搅拌均匀,调合成色泥。用小刀或小铲抠色泥在焊缝及补块的边缘、凹陷处抹平,重复二次,不得凸起,干后用刻刀、细砂布碾平磨细。最后以加好颜料的稀漆皮汁涂刷二次。干后,再用最细的砂布擦磨细平。”
张奇伟接道:“焊接和补洞完了之后,就可以进行做地了。”
袁杰有些不爽:“小张同志,我又没向你请教。”
张奇伟的嘴巴动了一动,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骆天说道:“奇伟,你说说吧,让大家伙儿都听一下,这做地是怎么一回事。”
“做地就是将砂绿、立德粉、石黄、章丹红、群青、黑烟、红土、朱砂等矿石颜料,还有细黄土粉放在磁钵里,用钵锤研磨,再倒入漆皮汁调成色汤。铜奔马的地比较少,差不多都是较浅的蓝、绿、土等颜色。在焊接处及补块上全部抹上色汤,做上原器色地,晾干。”
骆天点头:“为了让修补的效果更自然一些,我是一直重点强调作锈的,先是喷泥。在小盘内放入细黄土,兑入清水调成浆至稠泥状,用牙刷沾泥喷泼在地上。锈色多的地方少喷,少的地方则多喷,喷后晾干。然后喷锈。”
“在漆皮汁内加入砂绿,放少许石黄、立德粉,加一些细黄土粉,配合均匀,调成与原器即铜奔马一样的锈色漆皮汁色泥。喷锈时,一手拿牙刷沾色泥,一手拿小刀拨动牙刷毛,使色泥从牙刷上弹飞喷射到已晾干的泥点上。再用牙刷先沾一点漆皮汁色泥,细黄土粉,在补块上按压,做些积土的样。以上工作完了,再找找细,按按色,直至完全干透。最后,用干净的牙刷刷洗,把开始喷的细黄土洗刷冲掉,但喷的漆皮汁锈色冲刷不掉。用毛笔沾漆皮汁色泥随随边沿,使喷射的锈色与铜奔马体上的锈色浑为一体。”
“最后要说的是空了的马蹄,可以在漆皮汁内兑入黄土、章丹红调合成的稠色泥填满,经修饰与原铜奔马足内铸范泥一样了。”
骆天看着大家羡慕的眼神,说道:“这还不是我神,我们这一件只是仿,虽然称得上是一件物,可是真正的东汉马踏飞燕才是真正的精,1969年10月出土于甘肃武威一座东汉灵帝时期的张姓将军墓。”
袁杰愣了一愣,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件事情我有印象,1969年,武威新鲜公社社员在雷台南部开挖战备地道,一件出人意料的事件发生了。几镐头下去,只听轰隆一声,砖墙上出现了一个黑洞。当人们爬到里面才发现,那是一间用青砖砌成的墓室。里面遍地是排列整齐的铜人、铜车、铜马等,旁边还有座棺床,里面呈放着两具尸骨架,在尸骨脚下堆放着几件陶罐。第二天傍晚,公社王队长叫人将原来封好的洞口又重新打开,将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装进了麻袋,悄悄用架车转移到大队库房。”
“是的,那时正值化大革命时期,由于对物的不重视,古墓遭到了严重破坏。半个月以后,武威派党寿山和张有专门负责调查,追缴失散物。经过反复动员并耐心解释这批物的重要价值,许多农民纷纷交出了私藏在家中的物,队长王洪尚这才同意让他们去看看那些藏匿在大队库房里的物。他们对这批重要物进行了详细登记,并将藏匿在大队库房里的物全部转移到庙收藏保管,马踏飞燕就是其中的一件重要物。”袁杰说完,很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张奇伟。
这个袁杰一直暗中和张奇伟较着劲,骆天倒是觉得无所谓了,两人个较较劲,也有助于提升。
见袁杰在向自己挑衅,张奇伟面不改色,突然问道:“那你知道,这墓室的不解之谜是什么吗?”
“是……,是……”袁杰结巴起来了,他脑里有些印象,可是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幸好他人胖脸皮厚,马上向骆天求救:“骆天,你知道是什么不解之谜吗?”
“在墓室里发现了盗洞,而且盗洞上有明显地被修补过的痕迹,而且在墓葬甬道的右侧壁有一口古井。这口古井保存得非常完整,尤采用的是独特的人字型的砌砖方式,这种砌砖方式非常少见,所以无法判断它是什么用,这一点也就成了未解之谜。”骆天说道:“但有盗洞,就说明这墓室曾经被盗过,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两十多件物保留了下来,看来盗墓贼并没有得手多少。”
张奇伟说道:“没错,我对这一桩考古特别有印象,墓葬由多墓室组成,分前、中、后个主墓室,前室有左右耳室组成,相互对称。那些早期的盗洞就处在墓室中室的左侧壁和后室的顶部。据当时发现古墓的农民回忆并介绍说,那些排列整齐的铜车马武士仪仗俑和铜奔马就陈放在墓葬前室的右耳室。在这座墓葬的中室随葬有设计精美,几乎所有铜器用都存放在这里。中室右耳室陈设有陶楼院和大部分陶器物。后室比较小,是墓主人下葬的地方,一些被盗后残存的女人的装饰说明该墓葬为夫妻合葬墓。非常符合我国古代墓葬的殉葬规律及‘前庭后寝’的墓葬习俗的。
“对,里面的墓葬的形制是雷台墓,雷台墓的砌砖的方法那是汉代的。墓葬出土的陶器绝大多数都是汉代的,有少量器物在魏晋墓中出土过,但是那应该是后期沿用前期的器物。出土的‘四出五铢钱’和铁镜是东汉末期铸造的,出土的几万枚钱币的总的时代特征肯定是汉代的。‘铜马上的铭有’左骑千人‘这个官名和’凉州张掖县’这个建制,只是在汉代献中看见过。当时的专家就推断,这个雷台墓的年代应该是东汉末期也就是公元186年…220年之间。”
第八百零一章 玉石俱焚
“在墓葬出土的铜人俑当中,有4件女俑背后分别刻有“张氏婢”字,8件男俑背后都刻有“张氏奴”字,在一只陶碗的底部发现了刻有“张家奴字益宗”六字的铭。可以断定这位墓主人应该姓张。”
“考古工作者通过雷台墓出土物的铭这一历史印迹,对这位墓主人的身份、地位、职业等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这位墓主人生前曾经四次被册封为将军,还兼任过河西四郡之的武威郡的郡守,并多次享受秩比两千石以上的国家俸禄。”
“雷台汉墓出土的铜马上清楚地刻有‘张君前夫人’和‘张君后夫人’的铭。《汉书》中‘夫人’一词解释说:‘列侯之妻称夫人’。由此可以断定这位墓主人的最高身份是诸侯。”
骆天说道:“我能这么清晰地知道如何修复这具马踏飞燕,很大的原因是时当马踏飞燕的真挖掘出来之后,也是受损,当时国内一位老专家担起重任,负责了马踏飞燕的修复工作,所有的经验是前人所赐,以后青铜器类的修复,这一次的经验就可以好好运作起来。”
看骆天认真的样像一名讲师,袁胖笑了:“骆天,你正经起来的样,我还真有一些不习惯。”
骆天汗颜:“我几时不正经过?”
袁胖一摸头,“嘿嘿”一笑:“这倒是。”
张奇伟说道:“青铜器的修复看似简单粗犷,可是工作很细,这一件就由我来吧。”张奇伟实则有一点私心,青铜器修复算是自己的弱项,这一尊马踏飞燕虽然是旧仿,可是也有一定的价值,再加上它的受损与当初那位老专家修复的真很相似,这是一次很不错的实践经验。
他的小心思没有瞒过骆天:“也好,正好你可以加强一下青铜器方面的功力,况且,这东西是我的,弄坏了也没有所谓,要真是客户的,我看你没有这个胆。”
看骆天明白,张奇伟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自己的鼻:“既然是实践,总要挑风险小的……”
“我看你是花花肠多。”袁胖说道,现在在公司,他袁杰的本名已经用得不多了,除了客户和刚进公司的新员工,一般都叫他袁胖,只是调侃,并无恶意,这样一来,袁杰反而觉得自己挺受欢迎,相当受用。
张奇伟早就知道袁杰只是嘴巴利,不理他埋头去研究起这尊古仿的飞马踏燕,袁杰自讨了个没趣,为了有个台阶下,拉着骆天去看他正在负责的一件玉器:“来,骆天,这件我已经修复得七七八八了。”
玉器修复就是那么多的道道,不过,骆天看了一眼,就有些愣,这东西是自己店里的?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一件是从奇芳斋拿过来的?”
“是啊,这一批不都是吗?”袁杰有些莫名其妙,骆天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这东西不值钱,不值得修复?
“丁诚也提都没提,看来收的价格很便宜。”骆天说道:“这真是捡了大漏了。”
大漏?袁杰愣了:“这不过是一件普通的玉器,要说值钱,也比不过和田羊脂玉吧,怎么叫做大漏?”
“我说的不是玉质,是年代,你懂吗?古玉,这是一块货真价实的古玉,看来你们都拿他当新玉了。”骆天说道:“这是一块唐代的玉器,你们看,上面的纹饰,是龙饰,可是龙从战国时期开始用于玉器,形体上代代不同,这上面的纹饰就是典型的唐朝龙的特点,龙头长双角,张口露牙,嘴角超过眼角,颈后有须,下唇留须,龙身满饰方格形鳞纹,背生火焰状鳍,四肢作腾飞状。”
“呃……”袁杰有些无语了,自己真注意上面的龙饰,他看一眼张奇伟,只见张奇伟正埋头于手上的工作,根本没有留意自己,这才舒了一口气,袁杰与张奇伟亦敌亦友,暗中较轻是难免的,自己走了这么大一个眼,他生怕张奇伟趁机奚落自己。
现在看到张奇伟淡定的样,笑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君之腹了,老老实实地听骆天的解释,骆天拿起这块玉壁:“上面的沁色很明显,估计是因为明显,所以持有人认为是做出来的玉吧,这玉盘的不错,不过不像是新盘的,看来原主人拿到手上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块被盘得不错的玉壁了,所谓过之犹为不及,也许是因为看上去逼真,反而轻易出手了。”
张奇伟这才过来:“唐代的玉器中以飞天系列最有代表性。”
“没错,”骆天将这块玉壁放下:“胖,小心点,现在知道它的价值了?可惜,俗话说得好,玉石俱焚,玉被火一烧,肯定会裂,可惜了这一块好玉了。”
“这已经算不错了,没有烧得很严重,不然就不会还在这里了。”袁杰说道:“我会尽力的。”话虽如此,可是玉上发黑,又有断裂,这个活肯定不会比张奇伟的青铜器轻松了。
骆天点头,又重新说回唐朝的飞天玉器上了,这飞天玉器在行内人当中很有盛名,骆天也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名字叫飞天,碰巧自己有位叫飞天的叔叔,骆天在心里说道,飞天叔,不好意思了,此飞天非彼飞天。
“飞天玉器光从字面上理解,就是以飞天神仙为造型的玉器,上面的飞天是神体态婀娜,十丰腴圆润的女神,身披长裙飘带,祥云托起,手持莲花,凌空飞舞。唐代宫廷玉器有祭祀礼仪和装饰两大系列,前者主要是封禅用玉册,帝王盖棺论定的玉哀册;后者有玉带板、玉钗、玉簪、玉镯、玉梳背、玉步摇等。”唐奇伟说道:“我曾经在博物馆看到过以花草纹为主要纹饰的唐代玉器,这在当时,是一大创举。”
“鉴定唐代玉器中,先要看玉料和包浆,老的玉料和老包浆会给人产生一种熟旧感;其次要看艺术风格,也就是造型、纹饰与加工工艺,唐代玉器往往琢磨细致,造型比例把握适当,纹饰精美;还要经常看实物,特别是馆藏标准器。有的仿仅仅是形似,而没有唐代风格特征,或者忽略细节部位,看起来有点呆滞;有的细看阴线有崩口,明显是现代工具加工,若掉以轻心就要上大当。一般经验是在鉴定中要分主次,主要看特征是否吻合时代风格,以此断定真伪。”
第八百零二章 墙角
两人在这边聊得热火朝天,那边厢袁杰有些小郁闷了,他怎么着有股被这两人排挤的感觉呢?他闷哼了一声,骆天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他叹了一口气,自己做自己的生意,这种事情没趣了,这是第一次,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了。
骆天没有再逗留下去,他得到消息,郁美人公司在欧洲的产发布后,居然旗开得胜,在欧洲打开了局面,这么些天来,他一直没有与郁美人联系,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手上的事情忙不开,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知道就算现在找上门,郁美人连自己手上的事情都还没有搞定呢,又怎么会顾得上与天一珠宝的合作事宜?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郁美人产在欧洲的成功,顺带着打响了香水瓶设计师的名号,凌晓晓一下成了一个热门词语,老罗略微统计了一下,来自欧洲各公司的香水公司电话已经有十来个了,都是打听凌晓晓的事情的,骆天格外地有成就感,自己慧眼识珠,大胆启动刚毕业的生,却意外打开珠宝公司的新局面,这里的玄妙,谁能在最初想到呢?
骆天驱车来到公司,看到老罗在楼下抽着闷烟,心中有不好的感觉:“怎么了?”
“珠宝珊瑚惹的祸。”老罗说道:“想不到在日本那么受欢迎,现在来订单了,原料不够,只有把发往印的一批调回来。”
“为什么要调回来,不是有人下了订单了吗?”
“价格低于预期,还有就是关税的费用,他们毁约,不愿意承担。”老罗笑了一下,老奸巨猾:“所以我就顺势用来解决日本的问题了。”
“等等,这个既然解决了,就值得你发愁了,你现在愁的是什么事情?你平时都在店里的,今天怎么会来写字数,也不上去。”骆天突然明白了:“不会是因为郁美人吧?”
“唉,以前呢,你挖别人的墙角,现在轮到别人挖你的了。”老罗叹了一口气。
“你是说凌晓晓?”骆天早想到了:“郁美人女士上次就对凌晓晓很感兴趣,我早想到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骆天知道凌晓晓的少女心思,现在她正有点闹别扭,她要怎么做,一切就随她吧,假如她心里一直别扭着,留在这里也不会安心工作的。
看骆天如此淡定的表情,老罗有些意外了:“怎么,你不去挽留一下,给她一颗定心丸吃吃,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唉,人心是最难捉摸的,有些事情可以说出来,可是有的只能意会了。”骆天无奈地说道,自己这时候去和凌晓晓谈,无异于点燃导火,以前没有爆发出来东西,若是爆出来了,岂不是更加麻烦了,到时候乱麻一团,理也理不清了。
老罗不知道骆天的想法,只道骆天现在的行事更加诡密了,自己有些看不懂了:“好吧,你说得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就让晓晓做自己的决定吧。”
“行了,你别烦恼了。”骆天居然下意识地想到后备计划来,不是还有一个洪洛嘛,他曾说过,自己受母亲的影响,在珠宝设计方面也有研究,假如凌晓晓真走了,洪洛能不能加盟?
两人回到公司,一进去就看到凌晓晓捧着水杯站在饮水机前发呆,好重的心事,骆天知道她现在正处于困扰之中,想当初老罗何尝不是?骆天轻轻地咳了一声:“晓晓,你没事吧?”
凌晓晓转过头来,还是一脸地迷茫,眼神没有焦点,看清楚眼前的人,突然笑了了下,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思:“你们来了?”
“是啊。”骆天笑道:“郁美人在欧洲旗开得胜,我们也要协商一下下一步的合作,一是设计方面,二是加工方面。”
“哦。”凌晓晓有些尴尬,就在昨天晚上,郁美人还约自己出去吃饭,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去了,又鬼使神差地答应考虑考虑,回家后,躺在床上,眼泪就流下来了,自己这么鬼使神差,都是因为骆天和程真,她抱着枕头,泪水不停地涌,虽然她说不上来对骆天是什么感情,是爱情,又或是亲情,友情?
还记得当初自己在颓然的时候,这个男人一眼看中了自己的才华,把毫无经验的自己带到了这家公司,随着这家公司一起成长,自己得到的发挥空间比所有的同都要多,这是一件庆事,不知不觉中,感恩的心情衍生了,然后这份感情又在不知不觉中升华了,到现在,凌晓晓只知道当骆天不来公司的时候,自己有多失落,当她赞扬自己的时候,那份满足感沉甸甸地,无法用言语表达。
现在,这份期许的感觉都要淡了,自己从来没有说出口的感情,以后也没有机会表达了,凌晓晓愣愣地看着骆天,彻底地失了魂了,怎么办,真的要离开天一珠宝吗?离开这家见证自己成长的公司吗?凌晓晓咽了一口口水:“那个……”
“什么事?”老罗比骆天还紧张,立刻问道。
“没什么。”凌晓晓暂时将这事放下,她实在说不出口,就是现在说,也说不出来什么,自己的答案还没有呢。
骆天已经与老罗走进了办公室,聊起了对郁美人的合作,没有多久,骆天走了出来,凌晓晓追上去:“老板,你要去哪里?”
“出去转转。”骆天说道。
“我能和你一起去吧,我……”凌晓晓胡乱地想着借口:“我现在脑有点乱,新的设计图一直出不来,我想出去清醒清醒。”
“好,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带你去走走。”骆天说的是郊外的一个农家乐,那一家最让人心旷神怡的是可以钓鱼,凌晓晓现在需要冷静一些,去那里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凌晓晓点头:“好,现在去哪里都以。”
这话有些暧昧了,老罗闷闷地咳了一声,看着骆天,骆天瞪他一眼:“我们不去其它的地方,只是去钓鱼而已,老罗,你有兴趣吗?”
“这个,还是你们去吧,我年纪大了,长坐着腰不行。”老罗挥手:“再见吧。”
第八百零三章 供春壶
钓鱼的场所离骆天的公司有些远了,倒是离谢明的别墅不远,不过一公里的程,这地方,还是谢明推荐给骆天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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