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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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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是发自内心的。
陈凡善点头:“想不到你倒是能够看到我的本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玩低调,玩脱俗呢。”
“陈先生上了我们的网站,那么说,是有古玩想要进行修复吗?”骆天迫不及待地扯到正题。
陈凡善点头:“没有错,不过要说是古董,倒也称不上,我先拿给你看一下,你们俩先坐一下。”
骆天和程真就坐到院子里,听着山间的风声,望着眼前的一抹绿,倒挺惬意,程真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
“无非就是那几大类……”骆天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凡善已经将“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一个牛皮信封,里面的东西一倒出来,骆天就吃了一惊:“是猴票?”
程真在香港长大,显然不知道猴票是什么:“这不是邮票吗?”
“傻丫头,猴票也是邮票的一种。”骆天说道:“猴票,又称庚申猴,或称金猴,是原邮电部(简称中国邮政)于1980年(庚申年)2月15日发行的一套生肖邮票。猴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发行的第一张生肖邮票。中国集邮总公司与猴票同时发行一枚首日封。”
“那就是邮票了,伯父,难道有什么纪念意义吗?坏了您还要重新修复。”程真不懂其中的道道,骆天与陈凡善都笑了起来。
“程真,你知道现在一整套的猴票的市场价格是多少吗?”骆天伸出一个巴掌来:“单枚猴票成交价12084元,整套猴票的价格已经达到了一百三十万元。”
“哗。”程真只能用一个感叹词来表现自己的内心:“不过是邮票,为什么?”
陈凡善说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猴票由于是第一枚生肖邮票,图像美观,印刷精致,深受集邮爱好者欢迎,猴票在邮票市场价格上升很快。四方联和整版邮票的价格要更高。猴票价格上涨速度惊人。不愧是中国集邮的标志藏品。同时也是中国集邮市场的风向标。首套新邮票、新邮品均蕴有一种龙头效应,集邮者的求全心理,往往使这些首套邮品身价不凡,增值可观。”
陈凡善看了一眼骆天,骆天立刻接道:“尽管猴票发行之初很多人并未留意,但随着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全国各地诸多邮市相继建立,集邮所蕴涵的经济意义愈发显露出来,猴票也就随之紧俏起来。至1992年,第二轮生肖猴票面市时,很多集邮者恍然大悟,怎么手上少了第一套猴票呢?于是‘庚申猴’的价格在市场更是直线飙升,供求极度失衡。虽然后来发行了第二套、第三套生肖邮票,其中也有猴票,但通常猴票是指1980年发行的第一张猴票。”
程真实在不能理解小小的一枚邮票居然能够炒出天价来,她无奈地摇头:“看来我不懂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既然这么值钱,一定也是有赝品的吧?”
“当然了,赝品有许多都是利用国内各地印刷的纪念张上的邮票图案变造的。这类纪念张上的邮票图案均与真品原大原色,齿孔俱全,仅在图案右下角印了一条黑色斜线。变造的新票是将黑色斜线擦去后,用相同颜色补画以掩盖擦痕;变造的信销票是用邮戳将擦痕盖住;而变造的实寄封则是把假信销票贴在旧信封上,再补画邮戳。”
“所以我们也有鉴定猴票的一系列办法,第一呢,是看颜色:真‘猴票’有两种颜色:一种称‘红猴’,票面底色深红,印版的网纹细密,成波浪形,墨色均匀有序;另一种称‘粉猴’,票面底色稍淡,有微小的白点。无论‘红猴’、‘粉猴’,其眼、鼻、嘴、耳、手、足等处的金色,黄中有亮。假‘猴票’的票面红底色浅淡,无光泽,仔细观察底纹杂乱,无波浪纹。偶尔眼等涂有金色的部位也显得灰暗无亮,有时还有断线。”
“第二呢,就是要辨线条。真票的雕刻线条自然细腻,猴的毛发根根分明。用手轻轻触摸,还有质感,墨色黝黑发亮。‘庚申年’三个字字体瘦而有力。而假票上的这三个字字体较肥,猴身上的线条较粗,墨色较黑,有时会模糊不清,触摸无质感。”
“第三呢,就是要识纸品。真票的纸质较薄,呈纯白色,通常从背面可以看出猴图案的轮廓。这是由于印刷雕刻版邮票需要使用专门油墨,而当时邮票厂库存不多,于是兑入少量铅印油墨。但使用铅印油墨不易干,印出来的邮票容易粘连,所以真猴票的背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黑色墨迹。假猴票的纸质较厚,背面通常没有墨迹,背胶不明显。”
“第四呢,就是要认文字。真票下方的文字“t。46。(1…1)”志号与右边的年度‘1980’基本平行。而假票上的‘t。46。(1…1)’志号则略微右移,并向上高出一些,与‘1980’不是平行的。”
眼前就有一套猴票,程真立刻拿起来仔细研究起来……

第六百二十六章 没有落款
程真看到邮票上有不少黄色的斑点,也看到猴子的五官等处有金色,黄中有亮,这是真猴票的典型特征,她惋惜一声:“广东天气太潮湿,生了这么多潮斑。79免费阅”
陈凡善叹道:“千防万防,还是防不过老天爷。”
骆天却笑道:“邮票的完整性很好,要修复的地方也不多,这些黄色的潮斑其实不难解决,陈先生不用着急,我们现在就可以进行处理。”
“现在?可是我这里?”
“我只需要几样很寻常的东西,鲜牛奶和精盐,一定要是今天的鲜牛奶。”骆天强调:“不可以用其它奶制品代替。”
陈凡善笑了:“我素来只喝鲜牛奶的,今天还有一盒。”
“那就好,我们现在就可以进行。”骆天与陈凡善去到厨房,找到一个汤碗,倒上今天的鲜牛奶,煮沸后放上一点点精盐,看到精盐完全融化在牛奶里,牛奶变凉,骆天将有黄斑的邮票一一地放了进去,用一根筷子按了下去,让邮票完全浸泡在里面,然后骆天笑道:“我们恐怕要等上两个小时了。”
陈凡善看看时间:“正好,我可以为你们做上一顿。”
骆天早就听说潮记的老板就是厨师出身,而且早年拿过全国餐饮大赛的冠军,成为广东之光,现在能够一饱口福,荣幸之至:“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去外面陪陪程真吧,或者想想一会儿需要告诉我的邮票修复和保护的方法,以后我总不能有事就让你跑一趟吧,出去吧。”陈凡善是过来人,不打扰这小两口的甜蜜时光。
骆天回到院子里,程真正在削水果,见到骆天出来,立刻递给他一个削好皮的苹果:“你今天没有喝很多水,吃个苹果补充一下,最近有乖乖地补充水份吗?”
骆天有些哭笑不得了,自从上次自己严重脱水后,程真每天就像上了发条的娃娃,一到时候,就会追问自己有没有喝水,有没有吃水果:“有,我真的有。”骆天恨不得对天发誓了。
程真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我去给伯父帮忙。”
骆天点头,顺便在屋内转了下,刚才他看到墙上挂了不少画,其中有一幅很有一点意思,雪山之中,两颗雪松傲立,很有些意境,雪山气势清旷绝俗,瞩目咫尺,意在千里,用笔很飘逸,奇怪的是这上面没有落款,而且是被人给挖走了,可惜,这一幅画骆天已经猜出是谁的真迹了,只是这落款,骆天摇头,陈凡善怎么会买这么一幅画,一位做餐饮的民营企业家,眼光如此独到,实在是难得,假如落款完整,这一幅画的价值会在两百万左右,这位名画家的作品近几年正是大热。
骆天走进厨房,程真正替陈凡善打下手,程真的手艺骆天是知道的,很不错,虽然有位富贵的父亲,可是与母亲过着低调简单的生活,从小就学会了家务,这一点,也是骆天佩服程真并且怜惜她的原因,有了程真的帮忙,陈凡善很快就将三菜一汤端上了桌,米饭也刚好煮熟,时间掌握得刚刚好。
对广东人来说,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中游的,几乎都能上席,粤菜用量精而细,配料多而巧,装饰美而艳,而且善于在模仿中创新,品种繁多,1965年“广州名菜美点展览会”介绍的就有5457种之多。
今天自然是因为食材有限,陈凡善面带歉意:“今天的主菜就是鱼了,两道鱼,新鲜度是够的,这是我和程真刚从海里钓上来的,你试一下,配上一道青菜,简单的肉丸磨菇汤。”
鱼是清蒸的,海边人士从来不拿海鱼来红烧,因为红烧会盖住海鱼的鲜味,而海味,不就在于一个“鲜”字吗?骆天不认识桌上的这两条鱼,可是肉质鲜嫩,很爽滑,完全没有腥味,骆天赞道:“好吃!”
陈凡善点头:“吃也是一门学问,要是论起中间的道道,和你们的古玩鉴定可有得一拼了。”
说到这个,骆天问道:“刚才我看到墙上有一幅画,很不一般,陈先生的眼光很独到,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这幅画没有落款呢?”
“哦,你果然注意到了,那么,我能不能先问一下,你可赏鉴出来它是何人的作品了吗?”陈凡善有些激动,自己这幅没有落款的画,受到过不少人的奚落,认为他没有眼光,连古画基本的品相都不懂,心里冤啊。
“这位画家以山水画见长,早年受其父影响,然后融汇古今,自成一格,尤以焦墨、渴笔写生独胜,风格老辣、雄劲。其山水画饮誉海内外,独树一帜,荡气回肠,品位高雅,情趣盎然,用笔、用墨更让画坛同仁赞不绝口,每幅作品气势宏大,用笔飘逸,焦墨的运用栩栩如生。其挥写之青山绿水,气势清旷绝俗,千峰竞秀,烟云氤氲,瞩目咫尺,意在千里。而他在山水画中之松,更是饮誉中外。”
骆天看了一眼陈凡善,他并没有对自己的卖关子感到不耐烦,很用心地在听,骆天索性再卖了一个关子:“这位画家有一位同是著名画家的朋友,叫关山月。”
陈凡善爆笑出声:“果然让你中了。”
“是的,这幅画是黎雄才老师的真迹。”骆天问道:“可是落款去哪了?”
“这话说来话来,这画是我在书画市场遇上的,那位老板得了真迹还不知道,觉得这上面的落款和黎雄才的很像,就挖下来放到伪作上去了。”陈凡善有些得意:“这幅画我只花了六百块,六百块,就能有黎雄才的真迹,这种事情有几个人能够遇上,可惜的是我那些朋友都说没有落款,是假货,真是气得我要死啊。”
“虽然美中不足,可是价值犹在。”骆天肯定道:“我们公司可以替这幅画出具鉴定书,肯定它的价值。”三句不离本行,程真偷偷地抿嘴笑,骆天果然在商业行为上很有天赋,而且还在一步步地进步中。
“哦,这实在是再好不过了,你骆天出具的鉴定书,以后谁还敢笑话我这幅画?”陈凡善觉得大快人心:“好,太好了!”
“不过……”骆天笑道:“我还有一个要求……”
陈凡善有些意外:“哦?”

第六百二十七章 方法
“陈先生能否将此事告您商帮的所有朋友呢?”骆天正色道:“其实我现在的修复公司刚刚起步,极需要客户源,我知道您在潮州商帮里的地位,希望您可以帮我这么一个忙。79阅”
“哈哈……”陈凡善大笑起来,潮州商人素来儒雅,但陈凡善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这个年轻人实在太欢乐了:“唉呀,骆天,你知道吗?潮州商帮里不少人都听说过你的名号,知道你看古玩从未走过眼,你要是现身一次,我保你生意兴隆,你应该也听说过,潮州商帮不少人喜欢古玩字画,眼下,就有一个机会。”
程真也露出温柔的笑:“伯父的意思是后天的潮商帮的例行聚会?”
“没错,骆天,我以潮州商会副会长的名义邀请你参加,我会将邀请函寄到你的公司,后天晚上八点,准时到。”陈凡善说道:“不过,现在我又有一个条件了。”
“请说。”骆天正色道:“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不遗余力。”
“教我其它的邮票修复和保护的方法。”陈凡善语出惊人:“这就是我的条件。”
骆天与程真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骆天点头:“这个没有问题,我们可以边吃边聊,不过这好像不利于健康。”
“就破例一回吧。”注重养生的陈凡善说道。
“那好,被蜡、油污染的邮票,先将其放入吸水纸中间,用熨斗压烫一下。油、蜡在升温下熔化,沾附在吸水纸上。但这样的去污效果往往不彻底。再一个办法是,把邮票放入小盘子内,倒入溶剂汽油。邮票上的油污就会逐渐溶解于汽油中。这时,用小棉球轻轻擦试油污处。邮票从汽油中取出时会很快风干。如果发现油污仍未去除,那就再浸泡,再擦试,直到干净为止。汽油挥发风干后的邮票,需放到清水中略泡一下,之后,将票置于小玻璃片上,用毛笔沾一点儿肥皂,轻拂票面,去掉残留表面的汽油及油污的余渍,再清洗,油污就去掉了。”
“不错,很简单实用的办法。”陈凡善微微摇头,头上的白发微微抖动着,他的确有点年龄了,所有人生的历练全部体现在了银发上:“希望以后我不要有机会用到它们,我的猴票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
“邮票蹭上印泥油也不难对付。先用棉球沾溶剂汽油轻擦污处,注意,擦一下换一个棉球。这是为了防止把棉球本身沾上印泥油再染到邮票上。当手边的脏棉球越积越多时,邮票上的印泥油也就差不多擦净了。最后用清水漂洗,沾上了黄斑,尤其是因为潮湿引起的黄斑,就用我们刚才的办法,鲜牛奶与精盐,鲜牛奶一定要是凉的。”
“最的一样也是最重要的,因为邮票经常被人拿在手上观看,所以手上的汗渍等污物都容易沾在上面,尤其是人的指纹手印,沾在上面就很难清洗,而且影响邮票的品相,这也是最难清理的一种污渍了。”
“就像沾上猪油的人民币?”陈凡善打了一个形象的比喻,骆天很有认同感:“没错,和这种情况很相似。”
“把脏污邮票浸泡溶剂汽油中。稍倾,用棉棒轻轻擦试票面,先去除脏污里的油污成份。取出风干之后,放入清水漂洗。用毛笔搓一点儿肥皂,轻拭票面,以除去脏迹。经如上二次处理,邮票上的脏污自然会褪去一些。邮票彻底干透后,如果票面上仍有陈旧的灰色脏迹,可用削尖的高级橡皮,以其尖细之处轻轻擦一擦。每擦一下,即把橡皮上所沾的脏迹抹在布上,再擦邮票。擦时,以邮票画面外的四周白边为重点部位,因为四边不洁,最引人注目。被橡皮擦过之处,可能泛起细微的纸毛。此时将邮票放在小玻璃板上,票面朝上,敷上玻璃纸,用指甲背划、压票面,可将泛起的纸毛压平。”
“骆天,假如邮票缺了一角怎么办,可以修复吗?”见骆天讲解的都是如何清理邮票的污渍,程真有些疑惑了。
程真或许了解自己刚才所说的,因为这些是她的专业,可是她一定不了解邮票的价值所在:“程真,假如邮票有缺失,哪怕是少了一个小小的角,它也只是能废品了,就算采用修复办法,它的价值也不能恢复了,这就是修复的头痛之处,最好的办法是保持它们的完整性。”
话说完了,桌上的饭菜也消化得差不多了,骆天拿纸巾擦了擦嘴:“谢谢,非常美味的一顿。”
程真主动收拾起碗筷,骆天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快两个小时了:“我们去看看猴票如何。”
泡在鲜牛奶里的邮票上的黄斑已经完全消失了,这种效果让陈凡善很满意,骆天小心翼翼地将邮票取出来:“现在需要让它们晾干,然后就可以好好收藏了,刚才我看您是用邮册存放,南方虫害严重,所以我建议在邮册中夹放几片香草酚纸片,防止虫蛀鼠害,其它的就是一般的注意事项了,相信陈先生一定都有认识。”
“是的,这些基本的认识我还是有的,防曝晒、防受潮、叠放,谢谢你,骆天。”陈凡善说道:“我已经期待你后天让那些人好看了。”骆天何尝不期待,机会就在眼前,能不能抓住,就靠自己了。
“有时间出来,和程真一起。”陈凡善作为程真的长辈,很关心两人的情意:“如果不介意陪我钓鱼的话。”
“可以修身养性,我当然乐意。”骆天知道,是时候告辞了,程真也走到了骆天的身边:“伯父,我们先告辞了。”
“对了,真真,还记得士堂吗?他最近从美国回来了,有机会你们见一面吧,他挺想你的。”
陈凡善的话让骆天一惊,这个士堂听上去不大一般啊,骆天看着程真,她脸上露出惊讶的笑容,糟了,骆天怎么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慢慢往下沉……

第六百二十八章 青梅竹马
下山的路上,骆天的心思已经不在方向盘上了,一直以来,除了和周虹在感情上较过劲,也出现过“白手套”何平伟这样强劲的情敌,和何可儿有过制衡,也只是何可儿的性格所致,其她的女人莫不是一头心思地扎过来,骆天从来没有想过,程真,她居然有一位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骆天伤心了,看着走神的骆天,程真提醒他:“骆天,我们可是在山路上,你不怕车子飞出去吗?我们会没命的。”
这就是程真,哪怕有丧失生命的危险,她还能柔声细语,犹如春风拂面,骆天的声音像打了结:“那个……那个叫士堂的,你们一直有联系吗?”
“对,在国外的时候碰过面,也用电子邮件保持联络。”程真完全坦白。
那就是一直有联系了?骆天想继续问,又觉得这样做不像自己的风格,大失风度,只有将好奇与担心强压下去,反正有机会撞到的,最快的话,就是后天了,是白马,还是黑马,瞧瞧战斗指数再说。
车子终于安全地驶下了山,程真这才放心下来,刚才骆天走神,连车子在车道上左右摇晃都没有发现,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他素来小心,而且很敏感。
“骆天,怎么了?是不是担心后天晚上?”
“对。”骆天顺势接上话,难道要说自己担心情敌吗?“你有参加过的经验吗?不如和我分享一样?”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大家例行聚一下,交流一下经营的经验,有时候也会促成合作。”程真说道:“陈伯伯一定会将你去的事情提前公布的,准备迎接考验吧。”
“嗯。”骆天应着,现在他终于调整好情绪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老妈说得对,程真在自己心里很有份量,过来人的经验啊,现在是彻底得到验证了。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张奇伟和袁杰还在进行着工作,看他们的样子,完全乐在其中了,玉片已经修复了一大半,骆天拿起一块来,袁胖子还是有两把刷子地,不完全只有嘴上功夫:“不错啊,胖子,活做得很细。”
“那是当然。”袁杰说道:“不过张奇伟帮了我不少。”
哟,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好了不少啊,张奇伟一声也不吭,这两个人在性格上,完全南辕北辙,工作实力却不相上下,现在骆天有左膀右臂了,现在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你们吃过饭了吗?”
“还没呢,准备玉片修完了再去。”袁杰说道。
骆天看了一下,大约还有三十来枚,这工作量,今天一夜也搞不定,他摇头:“你们不用太心急,走吧,一起去吃饭,明天继续。”
两人终于脱下了手套,放下了工具,袁杰夸张地舒展着身子:“唉哟,人胖了就是不行,坐在这里就像猪只用两条腿直立……”
张奇伟笑出声来了,居然有人把自己比作猪,“假如我要是远视眼,我或许真以为刚才是一头猪坐在那里。”骆天毫不客气地打击袁杰,同生共死过,骆天已经知道袁杰这个人了,这样的玩笑话他一定不会放在心上,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这点骆天还是知道的。
果然,袁杰虽然皱了皱眉毛,但立刻笑了出来,他想假装生气,可是做不到,程真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个新团队,很年轻,大家都才气逼人,现在正在磨合之中,已经开了一个好头。
“走吧。”骆天计上心来,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当张奇伟看到站在饭店门口的赵敏时,他险些摔到地上去,其实不止是张奇伟,赵敏打份得风情万种,极具女人味,远望过去,就是一位玉人,来往的男士无不回头,有一位甚至差点撞上电线杆!
张奇伟被袁杰扶了一把,袁杰说道:“你丫的的怎么看到美女腿都软了?”
“滚你的。”张奇伟有些恼火了,站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肯定想要保持自己最好的一面,这个袁杰爆着粗口,想要把他拉下水,张奇伟能不急吗?
程真听说过赵敏,可是亲眼见到还是吃了一惊,皮肤真的太好了,这么一位美人,骆天居然选择了自己,程真是又喜又……有一些受宠若惊。
赵敏落落大方地走到程真面前:“你好,我是赵敏,你一定是程真了。”
“是的,你好,你真漂亮,早就听说有你这么一位玉人儿,亲眼看到,我只能说闻名不如见面。”程真的坦然称赞让赵敏心下释然,没有想象中的针尖对麦芒,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气度不凡,赵敏一歪头:“我们骆总的眼光不错。”
“好了,不要站在外面,进去吧。”骆天催促道:“有多少话坐下来再说吧。”
一行人要了一间包房,张奇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骆天踹了他一脚,张奇伟只是看着骆天,一脸地迷茫,对修复这么精通的人,到了女人面前就成了白丁,人果然是奇妙的动作,骆天闷哼一声:“赵敏,张奇伟你见过了,这位是袁杰,可以叫他袁胖了,和奇伟一样,他是我们公司的修复专家。”
袁杰的手在t恤上抹了抹,立刻伸向赵敏的一双玉手:“你好,你好,叫我胖子吧,姓都可以免了。”
该给力的没给,不该给力的在这里活蹦乱跳,程真这时候才明白骆天的用意了,她突然起身,与张奇伟换了一个位置,这样一来,张奇伟就坐到了赵敏的旁边,赵敏遇上男人无数,之前骆天的低调就引起过她的注意,现在的奇伟,他很害羞,不懂得表达,坐在自己身边,连头都不敢抬,甚至看自己的勇气也没有。
赵敏终于笑了出来:“我让你很害怕吗?”
“不是,”张奇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只是担心在你面前出丑,我有点紧张。”他摊开自己的手,手心上全是汗!
赵敏就不说话了,她一开始没想到骆天会给她打电话,来了看到张奇伟,才明白,骆天这是想要给自己牵红线啊,她对张奇伟并不排斥,他没有很俊朗的外表,可是身高正是理想状态,也不是想象中的油嘴滑舌,看上去挺可靠,倒是可以接触着试试看。
看人家,都已经成双成对了,赵敏真觉得有些寂寞了。
一顿晚饭吃出了一点小火花,赵敏对张奇伟虽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好感,但是至少与张奇伟交换了联系方式,这就是好的开始了。

第六百二十九章 情敌来了
前一晚上,骆天还在替别人牵绳拉线,忙得不亦乐乎,他哪里想得到,第二天就轮到他替自己操心了。
骆天正和自己的左膀右臂商量着如何进行最后的修复工作,金线先行送来了一部分,金线的加工并不容易,尤其用在修复上,加工要求更是是要精益求精,现在在其他修复人员的帮助下,张奇伟开始将金线穿进玉片边缘的小孔里,按照原来的样子打结编缀,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袁杰庆幸自己的胖手指不用做这么细腻的活儿,自己还是更适合修复玉片。
这样的一件玉衣,在汉朝时,一名玉工至少要花上十年的时间,制作一件中等型号的玉衣所需的费用,几乎相当于当时100户中等人家的家产总和,这是一件大工程,现在张奇伟身担重任了,光是金线打结的方式也要保持原来的风格,帮助张奇伟的还有两名新招进来的修复人员,三个人就在那里几乎以蜗牛的速度进行着修复。
慢工出细活,这是必须的,骆天明白这个道理,骆天上前帮忙,进程总算快了一些,骆天听到外面传来电话铃声,业务部的员工正在接电话,这是好的迹象,有人在咨询了,可是程真激动的声音响了起来:“士堂,你怎么来了?”
骆天的手抖了一下:“那个,奇伟,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下。”
出了修复室,骆天就看到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秀气男人,长得十分儒雅,正与程真拥抱在一起,骆天快步地走过去:“程真?有客人吗?”
“骆天,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陈伯伯的儿子,陈士堂。”程真终于松开了拥抱陈士堂的手:“士堂……”
“我听爸说过了,天才鉴定师,骆天先生。”陈士堂似笑非笑地看着骆天:“你好,不好意思,没有打招呼就擅自跑过来了,我和程真很久不见,听说她在这里,所以……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是挑衅啊!骆天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了,kao,还迫不及待呢,腿没跑断吧?上门来就抱,这是借着礼仪的幌子,公开揩油啊,骆天微笑了一下:“我和程真欢迎你来,请坐吧。”
陈士堂微微点头,直接坐在了程真的办公椅上,程真也不生气,居然还热烈地和他说起自己的工作性质来,两个人聊得不亦乐乎,骆天感觉受到了冷落,这两个人的眼里还容得下自己吗?骆天有些上火了:“你们慢聊,我还有工作,晚点见。”
撇下这两人,骆天回到修复室里,那些细长的金线惹得他很不耐烦,他放弃帮张奇伟的忙,这样状态的自己纯属添乱,***,杀上门了,骆天觉得自己太窝曩了,他快步朝外面走去,两人还在聊得热火朝天,骆天一手拥上程真的腰:“亲爱的,我们中午要不要招待一下你的老朋友?”
看到骆天的动作,陈士堂的脸色明显变得僵硬了,不爽啊,真的很不爽,骆天心里却痛快了,自己反击就好了,刚才自己怎么想着退缩呢,这是我的女人,你要敢碰,管你是谁的儿子,老子照样收拾不误!!
“不用了,我一会儿还有事情。”陈士堂站了起来:“程真,我们再联系。”
这就走了?骆天还意犹未尽呢,他并没有松开放在程真腰里的手,直接拥着程真送陈士堂到电梯口:“慢走,陈先生。”
电梯门关上了,程真笑着拍开骆天的手:“好了,人家都走了。”
骆天并不松开:“他要再杀回来,我还得这样干,别惹我的女人就对了。”
“他就是我的好朋友,小时候的玩伴。”程真摇头:“你太多想了。”
“是你太单纯了。”骆天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哇,全是火花呀,这是普通朋友吗?娘的,信才怪,自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着这个叫陈士堂的,和他的父亲不一样,这家伙贼精,并不是正面的精明,万一被他挖了墙角,情何以堪?
骆天先回去工作,心里打定主意,明天晚上的聚会,陈士堂一定会到,程真最好不要去,万一她不肯,自己也要盯着一点,不让那个陈士堂有机会,他就是有这么一种不详的感觉,自己的直觉向来很敏锐。
时间过得很快,次日的晚上来得比平时更快,骆天带着邀请函,是最终还是带了女伴,程真想去,他不想拂她的意,他穿了西装,锃亮的皮鞋,站在镜子前面,俨然十足的成功人士,程真穿了小礼服,娇俏可爱,耳朵上的珍珠耳环很可爱,很闪耀。
潮州商帮的举办地惊人地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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