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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到现在才知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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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累了,我蹲在路边休息,翻开手机,一条一条的看着短信。
  林夕的:江白色!***&;%¥#@*&;%¥#@*&;%¥#@!!婚礼当天你给我玩什么失踪!你知不知道!你男人差点杀了我!快给我死回来!!
  苏安的:白,你在哪里?不要再做傻事。
  苏心的:哇靠!你跟我说的逃跑是来真的?!
  Sun的:姐姐,千万别回来!君然哥很生气,他说他一定不会饶了你!
  许君然的:江白色,你是不是忘记手机里的定位系统了,你给我等着!(咬牙切齿)我!马!上!到!
  我的后背发凉,脸色铁青。
  突然一阵尘土飞扬,一辆跑车急驶而来,车里,一脸屎色的许君然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无比可爱的一笑:“嗨,许总,真巧!”
  许君然下车,几步就走到我的眼前,搂住,炙热地吻上我的唇,嘴角擒着一丝冷笑:“亲,爱,的,老,婆,你猜你老公我今晚会怎么惩罚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
  许君然把我抱上车,驶向婚礼场所。
  白色的花瓣,白色的纱幔,白色的舞台,明明是灿烂的天气,却下着纯白的雪花,一切都是白色的,如雪一般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我和他,终成眷属。
  还记得许君然的英文名,Xavier,翻译成中文的意思就是光辉的,明亮的,勇敢的。
  原来,他就是我生命里光辉灿烂的所在。
  当婚礼主持问道:“有人反对他们结为夫妻吗?如果没有,那我就宣布……”
  “等一下!”林夕站了出来。
  许君然的脸色一变。
  林夕难得认真地问:“白,你想好了吗?你是真心真意想要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林夕得到满意的答案后,笑了,重新坐下。
  婚礼主持说:“现在没有人反对他们结为夫妻了,那么我……”
  “等一下。”是苏安的声音。
  许君然的脸色很难看。
  苏安的声音温暖如昔:“白,如果他给不了你幸福,你要记得我还在这里,陪着你,守着你,爱着你。”
  我回过头看他,眼光含泪。
  说完,苏安坐下。
  婚礼主持继续说:“咳咳,应该没有人会反对了,那么我……”
  “等一下!”这次是Sun。
  许君然的脸色非常非常难看。
  Sun睁着双眼,凝视着我:“姐姐,你一定要幸福,不然我一定把你从他的手里抢过来!”
  我笑了,看他,点点头。
  Sun也坐了下来。
  婚礼主持也有点接不下去了:“那个……还有人反对吗?”
  “等、等一下。”这个声音是苏心。
  大家齐刷刷一起扫视她,苏心的脸色一窘,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只是看你们叫得好玩,我也叫着试试,没事没事了,你们继续。”
  婚礼主持汗颜:“如果没有人反对……”
  脸色暴青的许君然最终怒了:“***&;%¥#@!不说这句会死吗?!”
  婚礼主持说:“我宣布——许君然、江白色,你们结为夫妻!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
  掌声里,我感觉到的,只有许君然唇上的温度,那温度,是身体深处灵魂的温度。
  幸福有多远?
  你不知道的,它就在你唾手可及的地方,狡猾的躲藏。
  你要做的,就是轻轻踮起脚,把它引诱入怀。
  

68幸福会有多幸福?(第一卷最终篇)

 “啊——————”
  出了医院,江白色一脸惨白的紧抓着大门的门柱,咬着牙,瞪着眼睛,脸上的表情严重抽搐:“许!君!然!你竟然又算计我!”她的手里攥着是已经怀孕三个月的诊断书。
  公寓里。
  江白色可怜巴巴地蜗在沙发上,拼命往嘴里塞着零食。
  林夕坐在她的对面,跷着腿,眯起眼,居高临下地问道:“又怎么了?你们结婚刚一个月,你这都是第几次跑来我这了?”
  江白色鼓着腮帮子,声音含糊:“夕夕,安安什么时候回来?”
  “下个星期,加拿大的工作一交接,他就可以回国了。”
  “哦。”江白色把手里的零食袋子放下,半是认真半是迷茫地问道,“夕夕,你们……幸福吗?”
  林夕一愣。
  “我啊,就算到了现在,也在迷惑着……”江白色抬起眼,看着林夕说,“许君然,还有你们,我想让你们幸福,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林夕对江白色一笑:“笨蛋,最好的方法就是陪伴,相互牵挂。难不成还像你以前那样,所有事情都自己承担。你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吗?如果是家人的话,当然要共同承担。”
  “是吗?呵呵。”江白色温柔地笑着,眼角都发出光芒,“对了,夕夕,也许不久以后,会有另一个生命的到来,他就是我幸福的证明。”
  林夕:“……??”
  江白色抬起头,笑得可爱:“夕夕……我怀孕了。”
  “!!!!!!!!!!”林夕的眼睛大睁,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抢过江白色手里的零食袋子,大吼,“江白色!你怀孕了还敢乱吃零食!”
  “啊?!不可以吗?!”
  许君然很快就被召唤了回来,刚进屋,林夕就走上前,一手指着他,气焰嚣张:“许君然!你老婆怀孕了你知不知道!你竟然还这么放心让她在外面乱跑!”
  趔趄了半步,许君然一把将江白色扯进怀里,把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兴奋着,呼呼地笑:“白色!是真的吗?多久了?”
  江白色佯装恼怒地吼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许君然那样紧紧地抱着,把她贴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都没有动,静穆地站立着,虔诚却缠绵:“……白色,我一直想要给你一个孩子……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知道的……白色,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有陪着你……”
  江白色转眼,眼神如火,一下子扫到站在一旁的林夕。
  林夕耸耸肩,嚷一句:“别、别看我,不是我告诉他的。”
  许君然捏了捏江白色的耳朵,亲吻,宠溺地笑着:“白色,我们回家吧。”
  江白色闭上眼,轻轻地拥在他的怀里:“好。”
  此后,江白色的日子突然无聊起来,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只因为有一次,百忙之中抽出空来的许总陪她去做产检的时候,那个多嘴的医生说了一句:“您妻子的身体太瘦了,贫血也很严重,生产的话,可能会有危险,这几个月一定要养壮一点。”
  然后,江白色胡吃海塞,类似某种肥头大耳哺乳动物的生活就开始了。
  怀孕四个月的时候,许君然把小白送到了林夕的公寓。美其名为,怀孕了,不能碰小动物。江白色无所谓,反正小白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在不在都一样,要是想它了再去林夕那看它就好了。
  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许君然为了不让江白色两头乱跑,索性把家搬到了林夕的隔壁。江白色每天每天都跑到对面去找苏安串门,然后林夕的脸一天比一天青。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因为被管的太严,江白色挺着肚子偷偷跑出去玩,惊动了一帮人,许君然气急败坏的下了命令:“不管去哪儿!都必须有人陪着!”而陪着她的这个倒霉蛋,正是无所事事的林少爷。
  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江白色引诱林夕跟自己一起去吃火锅,当天晚上江白色就腹泻不止,许君然暴怒!苏安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帮凶”林少爷被揍得很惨!
  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李哲带着糖糖来看江白色,还带来了某位母上大人的一句话,什么话,呵呵,保密。本来也没什么,到是糖糖冲上来要江白色抱的时候,吓坏了一大堆人!
  怀孕九个月的时候,刚好春节,大家聚在一起过新年。江白色挺着好大的肚子,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林夕和苏心的吵吵闹闹,苏安的不动声色,还有一旁看笑话的许君然。
  当晚,江白色找准机会,又一个人溜了出来。
  满天的飞雪,下得急,下得白,下得美。
  江白色的头发剪得很短很短,眼眸似水,满脸都是幸福的光泽,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也许是走累了,她坐在街边的长椅上休息,享受着此时安静的时光。
  雪继续下。
  江白色对着天空,伸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握拳,张开,握拳,再张开……
  白色的雪花从她细长的手指穿过……一只手勾起她的手指,握入掌心……
  江白色低下头,面前是温柔微笑的许君然,他笑着说:“外面太冷了,回去吧。”
  江白色也对他笑笑,然后轻描淡写的一句:“……许君然,好像……羊水破了……”
  许君然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惊叫:“你!说!什么!!!”
  新年里的第一天,当钟声在12点敲响,当整个夜空被烟花缀满。医院里,江白色生下一个六斤七两的男宝宝,宝宝的名字取为许小郁。
  时间飞快,小郁已经一岁了。
  江白色依然留着短短的发,每天的日子依旧简单,虽然她心里也明白许君然的父母还是没有接受自己。
  小郁两岁的时候,一天,江白色带他出去玩,当他们走到许氏宽大的广告牌前时,小郁对着广告牌上许君然的照片,奶声奶气地开口讲了第一个字:“……爸……”
  江白色一愣,蹲下身子,紧张地看着小郁:“你说什么?小郁,你会说话了?”
  小郁的小手一指:“……爸……爸爸!”
  江白色的脸上突然落下泪来,心里有一些触目惊心的画面,她把小郁抱进怀里,呜呜咽咽地哭泣。
  就这样想起来一个人,那个人用短暂的一生陪了她一辈子,她却从来没有叫过他几声爸爸。
  但是那个人,在十字路口,跟自己分开了。他走了,带着我的泪,我走了,带着他的爱。
  许君然从公司里走出来,张开双臂迎接他们,他抱起小郁,又一手拉着江白色微凉的手指,轻轻地说:“白色,我们回去吧。”
  江白色不理,声音很小:“许君然,他的……祭日要到了,我想去看看他。”
  许君然靠近她,笑着:“好,我陪你一起。”
  墓园里还是往昔的场景。
  江之郁的墓前放着一束新鲜的花束。
  许君然抱着小郁,好奇地问:“有谁来过了?”
  “也许是苏安吧。”江白色说,放下手里的白花,“嗨,江之郁,最近好吗?我又来看你了。”
  小郁在许君然的怀里有些哭闹,嚷着:“……爸爸……放……”
  江白色从他手里把小郁抱过来,轻轻地亲了一下小郁的脸蛋,笑眼眯眯地说:“小郁,乖,你看这个人,他是妈妈的爸爸哦。”
  离开的时候,许君然抱着睡着的小郁先上了车。
  一阵大风吹来,吹倒了墓前的花束。
  江白色蹲下身子把它扶正,花束里藏着一张白色的小卡片,上面写着:对不起。
  ——花梦落
  江白色猛地把卡片握紧。
  风更大了。
  许君然在远处叫她:“白色!要下雨了!”
  江白色站起身,随手一丢,纸团消失在风里。
  回去的路上,小郁睡的很香。
  车里很安静。
  江白色忽然说:“……许君然,我爱江之郁。”
  “……”许君然开着车,没有反应。
  江白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许君然长长地叹气:“我知道。”
  江白色睁开眼睛,一片朦胧,望着他俊朗的侧脸,微笑。
  我越是逃离
  却越是靠近你
  我越是背过脸
  我越是看见你
  我是一座孤岛
  处在相思之水里
  四面八方
  隔绝我通向你
  一千零一面镜子
  转映着你的容颜
  我从你开始
  我在你结束
  ——埃姆朗·萨罗希《一千零一面镜子》
  许君然,对不起。欠你的,我会用一生的陪伴来还,所以就让他住在我的心里吧。
  我们的故事,全文完或未完待续……
  

69哭猫的女孩。

 又是她?
  许君然躲在树后,诧异地抬头看,眼角满是惊喜。
  他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
  蹲在那里的女孩,瘦弱的身躯,乖巧的马尾,面色苍白,眼神怜悯地看着眼前脏兮兮的流浪小猫。
  然后,她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许君然仔细一看,是一个火腿面包。
  她把火腿从面包上抠下来,给小猫吃,自己吃着干干的面包,一脸的满足。
  黄昏的太阳,照着一人一猫,被阳光照的脸模糊,画面却是无限美好安详。
  许君然呼吸平稳,却心动如鼓。
  因为那么一个瞬间,爱情悄然而至。
  许君然刻意去打听了她,她原来和他是同一所学校,她好像经常去那个公园,她很喜欢那只流浪小猫。
  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高二分班的时候,许君然又见到了她,这次,他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江白色。
  可是他明明坐在她的身后,她却一次也没有在意过他,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又是一个黄昏。
  许君然来到公园,同一个地点,她依然在那里。
  不同的是,蹲在那里的她,双肩轻轻的上下抖动着,有小小的呜咽之声传来。
  她的面前,那只脏兮兮的流浪小猫,睁着空洞的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许君然的眼光里一阵心疼,她的哭声缠绕了他的整个心底,她的哭声哀伤,让他心里疼痛。
  许君然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双手垂在身侧,手心向上,手指微屈,握紧。
  不哭,不要哭。
  许君然一直在远处看着她,不笑不语,悄无声息。
  看她哭了好一会儿,看她掏出包里的火腿面包,看她把面包放在小猫的身边,看她伤心的越走越远……
  他重重地捶打着胸口,咬着嘴唇,狠狠地几下呼吸,怎么这么闷?闷得他的胸口生疼生疼的。
  给他这样感觉的女孩,许君然好奇着,迫切地想要靠近她,想要了解她。
  可是他要怎么做才能接近她?他明明并没有做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讨厌自己?
  当许君然看到,细碎的阳光下,江白色摘下眼镜,面白如雪,看着李恩洛的深幽眼神中的色彩时,许君然慌了,没来由的心慌……
  可是他在心慌什么?
  这种像是自己的宝贝要被人抢走的担心害怕?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怎么了?
  因为不知道答案,许君然甩甩头挣扎着不去想,想来想去,只有心烦意乱。
  许君然养成了一个习惯,放学后,他会在学校的对面等着她,然后跟着她,一前一后的走着,小心翼翼地护送着她回家。
  许君然不知道他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猥琐的跟着一个女孩?自己就像是一个跟踪狂,可他就是想这样做,只有看到她安全到家,他才能放心。
  谁让他在无意之间从班主任那里知道,原来她一个人住。
  跟踪的次数多了,许君然就知道了,她的很多事情。
  比如她的家人从来不回家。
  比如她很怕一个人,一回到家就拉窗帘。
  比如她的饭量很小。
  比如她喜欢可爱的小动物。
  比如她不会喊痛……
  比如她让他心疼的坚强……
  许君然在距离她一条马路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
  马路上,突然窜出一只吓得颤颤巍巍的小猫,她竟然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把它抱起,然后,许君然只听到汽车刺耳的刹车声和司机蛮横的咒骂。
  刚刚那样危险的行为,许君然都心跳不已,她的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小心地抱着小猫,怀里的小猫却受到了惊吓,“喵呜”一声,伸出尖锐的爪,在她的手背上狠狠一抓,逃走了。
  她轻轻啧啧几声,看着跑走的小猫,满眼落寞。
  许君然急忙走上前,用异样温柔的声音问她:“你没事吧?”
  江白色抬头看他,眼神迷茫,而后,她起身,也不在乎手背上的伤口,转了身就走。
  许君然跟上她,关切地说:“你的伤口最好去医院看一看。”
  江白色回了头,上下打量他,用她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你是谁?”
  哈?!
  许君然有些哭笑不得,他在她的后面坐了一个月!他们甚至还有过对话!她竟然不知道他是谁!她竟然不记得他!
  从没这样厚着脸皮,无赖着想要一个人记住自己,许君然坏笑着把脸靠近她:“江白色,我叫许君然,你最好记住我的名字,以后的日子里你会经常看到我。”
  江白色后退几步,看他,不置可否。
  许君然终于明白了那种感觉,他对她若有若无的情感,叫做爱情。
  就像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他看来,她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自傲如许君然,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不会喜欢自己,她要是不喜欢自己该怎么办?
  ktv昏暗的灯光下,当他看到,角落里坐着的江白色,和李恩洛双手交握的画面时,脑子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白。
  当李恩洛对他说:“许君然,她是我的女朋友。”
  一刹那,许君然心里的某处就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渗出,撕心裂肺的叫痛。
  当他和她擦身而过时,许君然眼底的温柔已被周身的冷漠掩盖。
  江白色的身影从面前消失,也许是察觉到气氛的古怪,李恩洛也起身离开,当他走到许君然的面前时,许君然一下子攥住他衣领,沉没的眼神,有着模糊的亮点。
  许君然的手腕握的很紧,冷着脸:“你若是伤害了她!我绝不放过你!”
  李恩洛被他的目光看的一阵心惊,他笑,伸出双手一推:“我是真得喜欢她。”
  许君然的手垂下,嘴唇打开,却是无声。
  无能为力,面对现实。
  江白色……江白色……江白色……
  他在心底急切而疼痛地呼喊她的名字,一次次,一声声,一句句,都不抵一句来的绝决。
  她,不爱他……
  一个人忽略你了,不要伤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谁都不可能一直在乎你。不要太在意一个人,其实心里明明知道,最卑贱不过感情,最凉不过是人心。
  她只是不爱你,你的感情不卑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够成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很轻易的就把自己弄丢了,想方设法的变成对方喜欢的样子。
  如果她能幸福,就算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又怎样?
  黄昏的夕阳暗红地爬满整个天空,像极了许君然现在的心情。
  他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这两人站在一起的样子美丽如画,可是这幅图画上没有他的位置。
  他看到李恩洛牵起她的手……
  他看到李恩洛的唇轻轻地覆在她如雪的唇上……
  他看到她慌乱的眼神……
  他不闪不避地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
  一瞬间,他的嘴唇上染着鲜红的血,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安静地流下来。
  骗人的,一切都是骗人的!为什么在她身边的人不是我?!为什么她不爱自己?!
  怎样都无法释怀,怎样都是酸楚,怎样都是疼痛。
  许君然慌了神,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把头垂下,碎长的刘海挡住了眼睛。
  江白色,要怎样你才会看到我?要怎样你才会爱上我?
  

70她“爱”他?

 午后的课间休息,有淡淡的阳光照耀在课桌上。
  身边的死党都围在一起聊天,许君然没有加入他们,只是安静地趴在课桌上,望着前座江白色纤细的背影,发呆。
  一个漂亮的女生走过来跟他说话:“哎,许君然,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吧!”
  许君然转过头,仿佛沉睡一样,姿势无限帅气:“我为什么要给你?”
  女生生着气:“我们不是同班同学嘛!这么见外!”
  许君然坏笑,掏出自己的手机:“嘿嘿,有本事自己解开密码,我就告诉你。”
  女生接过手机,一脸不满:“切!我怎么会知道你设的什么密码?”
  “好心提示一下,是三个字的拼音字母。”
  女生说:“是你的名字吗?嗯……密码不正确,到底是什么啊?”
  死党们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猜密码,场面好不热闹。
  一阵瞎猜过后,手机还是没有打开,女生的额头都急出汗来,撒着娇嚷着:“许君然,到底是什么密码?”
  就在这个时候,受不了他们吵吵闹闹的江白色回过头来,没看许君然一眼,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下意识就把一个密码输了进去,居然解锁了!
  女生大惊:“你怎么会知道他的手机密码?密码是什么?”
  江白色放下手机,疑惑地看向他,他的手机密码竟然是她名字的拼音字母。
  许君然的脸上红地滴血,他把头偏向窗外:“靠,别看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白色也不追问,只是转了回去继续看她的书。
  许君然依旧趴在课桌上,胡思乱想。
  自从李恩洛离开以后,他和她的关系好像有了一些缓和,但她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她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但他心里也明白,这种事情不能急,许君然坚信,江白色会爱上自己,就像自己这样爱她一样。
  一年一度的校运动会,迫于班主任“老头”的压力,许君然报名参加了3000米长跑。
  班主任是一个非常英气的中年男人,同学们喜欢叫他“老头”,不是说他有多老,这只是大家对他的一种尊称。他对许君然这个学生很是疼爱,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帅气的学生,像对自己的老朋友一样对待他:“3000米,你要是跑赢了,咱年级可是三年联胜了,多么光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君然皱眉:“老头,你不会是因为想要奖金吧?”
  “咳咳……”班主任一个岔气,扯出笑脸,“你小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无语了好久,许君然才开了口,“是不是每一个运动员都会有一个同学服务,拿衣提水的?”
  “理论上是这样的。”
  “要我跑3000米也行啦……”
  “……”
  “那我要指名服务员……”
  “你这小子!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还要不要我跑了?”
  “……好好好,你说,你要指名谁当你的服务员?”
  许君然抬眼,微笑仰望着:“江白色!”
  为了迎接运动会,每天一大早,许君然都会提前到学校练习长跑。而每次,跑道边都会站着脸色铁青铁青的江白色。
  终于跑完了,许君然停下脚步,呼呼地大口喘着气,错落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他摇摇头,把汗水甩掉,一挥手:“水!”
  江白色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把手里的水递给他。
  许君然大口大口喝水,嘴里的水柱突然喷射而出!让他咳嗽不止:“噗——……咳咳,江、江白色,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盐!”江白色的脸色很难看,“盐水最能快速补充水分。”
  “那你放了多少?齁死我了!”
  “齁死你最好!”江白色说,拿过水瓶盖好,恼怒的声音堵在喉咙口,她的脸色苍白而阴暗,“许君然!喜欢你的女生那么多,你随便说一个,她们都会万分乐意为你服务,为什么是我?我……”
  “你不乐意?”许君然擦擦嘴角的水渍,看着她,莫名紧张起来,“……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啊!”
  江白色噎住,轻轻叹气,然后一个音一个音的说:“许君然,你果然病得不轻。”
  许君然无奈地笑出来。
  一个月后运动会到了。
  运动会当天,天气很好,有大大耀眼的太阳,微风徐徐。
  江白色百无赖聊的坐在操场边,手里捧着许君然白色的校服,耳朵里还听着许君然的mp3,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
  这家伙的品味还不错。
  坐着坐着,江白色的眼神就迷茫起来,朦朦胧胧地犯起困来。
  耳边响着《梦中的婚礼》的曲子,江白色恍惚着,脸上微笑着,没有焦距的眼睛抬了起来,茫然地找寻着前方。
  几个不认识的女生向她走来,其中一个女生神情高傲的对她说:“喂,这是许君然的东西吗?”
  江白色点点头。
  “给我吧,我帮他拿,不用你了。”
  女生把衣服抢走,江白色一愣,没有拒绝,好半天才淡淡地开口说道:“这个mp3也是他的……”
  女生也一并抢走,哇哇哇兴奋地叫着。
  这时,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许君然”,原来离她们不远的地方,许君然已经脸色深沉地看了好久。
  许君然的脸上有一丝风雨欲来的气势,他看了一眼女生手上自己的衣服,又看了一眼江白色脸上的事不关已,眼神有些冰凉。
  他一把夺过自己的衣服,一手拽着江白色,拖走。
  不惹人注意的教学楼角落里,许君然把江白色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垂着头,眼对眼,疲倦地微笑:“江白色,你到底想我怎样?”
  江白色愣神地看他:“我什么也没做啊。”
  许君然睁着眼咬着牙地看着她,然后吻上她微扬的嘴角,足足亲了有一分钟,最后他在江白色的耳边说了句:“……我现在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要是再没有动力的话,还怎么跑3000米。”
  江白色顿了片刻,推开他,走了开去,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惊慌,过了好久,仿佛才从哀伤中退了出来,恢复了笑容,安静地问道:“现在有动力了吗?”
  那一瞬间,许君然的神情有些欣喜,无以言说无法表达的一种雀跃的心情,仿佛是沉寂已久,埋藏在心底的情感一下子迸发了。
  他的脸上带着笑:“江白色,如果我3000米跑赢了,你就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江白色沉默了,她转了头,如梦呓一般的声音:“……好啊。”
  许君然从未如此努力的想要赢得这场比赛,连心情都快要飞起来!
  跑道里,他认真地做着准备动作,不经意地擦过嘴角,她香甜的味道还留在那里,撩拨着他的每一个神经。
  哨声响起!
  许君然冲了出去!竭尽全力地奔跑,像是在他的前面就是光明的未来,他只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能轻而易举地拥抱它!
  “哇——许君然——”
  “许君然!加油!”
  “加油!加油!加油!”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耳边全是呐喊和助威!有哨声再一次响起!
  广播里响着播报员兴奋不已地声音:“终点!3000米长跑冠军是7班——许君然!”
  欢呼的声音连接成海,他在人海里找寻着她的身影。
  欢呼着的同学们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他抬起来,几下高抛。高抛的间隙,许君然的眼神就这样准确的对上她,嘴唇微张,说出几个字。
  江白色突然就脸红了,神色冷淡,嘴角硬邦邦地看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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