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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到现在才知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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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把搂过我的腰,挑起一缕发丝,吻上我的唇,低沉的说:“这次,我不会让你逃走了。”
  我看着许君然,脸色煞白。
  我们纠缠在一起,出乎意料的,没有丝毫防备,许君然一把撕开我胸前的衣衫,露出一片旖旎的春光。
  我大窘,恐慌地说道:“你想做什么?这是在办公室!”
  许君然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睛定定的望着我,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浓浓情欲:“你是我的情人,我想做什么,你心里清楚……”
  忽然,他扯下我的长裤,粗鲁地岔开我的腿,毫无征兆的进入。
  我抑制不住的痛呼:“啊!”
  许君然在我耳边轻呤:“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白色……”
  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身体早已不由自主,被他抱了起来,死死地抵在墙壁上,胸前花蕾被舌尖轻挑着,强硬而又霸道……
  恍恍惚惚的回了家,身体里还在一阵一阵的抽痛,久不经人事的身体,被许君然摧残的伤痕累累。
  看我回来,林夕欣喜地喊着我:“白,快来!安今天做了排骨!好好吃!”
  “我没胃口,你们吃吧。”说完,我迅速进了房间关上门。
  身体好痛,像是要裂开来一样。脱下外衫,我仔细的察看,肌肤上红一块青一块,无不诉说着许君然带给我的伤害。
  我在心里自嘲,这不是我自找的吗?如果那时我没有那样对他,那么现在的我们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的景象。
  “白!”林夕突然打开了我的房门。
  我立马拉起自己的衣服,掩饰的对他大吼:“说多少次了!不要突然进我的房间!”
  林夕脸色沉重的一步跨过来,猛地拉下我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说:“你不要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是蚊子咬得!”
  我笑嘻嘻地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林夕:“……”
  门口,苏安的脸色同样的难看。

4比混蛋更混蛋的家伙!

 林苏在向我逼供。
  “说吧!”林夕双手抱肩坐在沙发上,君临天下的问道,“是哪个男人把你摧残成这样的!”
  苏安站在林夕的身后,双眉紧凑,一语不发,似乎也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讨好地一笑:“今天不小心从公司楼梯上滚下去了,摔个不轻,我是不是很笨啊,呵呵。”
  “少蒙我!这是吻痕!不是摔伤!当我白痴啊!”林夕勃然大怒,像被电了一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我大骂,“你个白痴!被人占了便宜还护着那个男人!你是不是脑袋烧坏了!”
  我皱眉,冷淡地对林夕说道:“我的事,你能不能不要过问?”
  林夕气结:“你……”
  半天没说话的苏安最终开口说出一句话,他认真地问我:“白,在你心里,我和林夕到底算是你的什么人?”
  我抬头,望着苏安的脸,良久,心里一阵阵心悸,片刻,沉沉的悲伤袭来。
  屋子里一下子很静,在苏安和林夕心痛的眼神中,我伤心的泪如雨下。
  “真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啊!”
  阳台上,我抬手挡住阳光眺望远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无限感慨地对着身边的人说:“这么好的天气,你不出去逛逛?”
  林夕合上手里的书,无精打采的说:“不要!”
  我苦恼地说:“可是我要上班啊……”
  林夕猛地起身,欣长的身影一下子就挡掉了我面前的阳光,狠狠地瞪着我,愤愤地说:“安说了,除非你说出那个奸夫是谁,不然你哪也别想去!”
  我笑:“呵呵,夕夕,为什么这个时候你这么听安安的话呢。”
  林夕不理我,转身回了客厅的沙发。
  徒留我在阳台上唉声叹气,但愿郁管对于我的无故旷工不会气得疯掉。
  第二天,终于摆脱了林夕的监视。我心惊胆战的来到公司,就被郁管十万火急地招进办公室。
  我惶恐不已:“郁管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郁管急不可耐地说:“你!赶快回去收拾一下!晚上坐八点的飞机去上海!”
  出差?只要不是问我为什么无故旷工就行。我笑容满面地回道:“好嘞!我这就回去准备!”说完,我转身出门。
  这时,郁管在我身后漫不经心地说道:“记得去跟许总报到一下,你这次和他一起去。”
  什……么?!
  飞机上,我忐忑不安地低着头,心思早就漂到了万里之外。很明显的,我感觉到这次出差许君然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许君然一手抵着下巴,心情很好的样子,好似不经意地侧头看我,微笑着说:“你在害怕?”
  废话!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大灰狼,让谁谁不害怕。
  我皮笑肉不笑:“许总,您说笑了。”
  许君然侧过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你放心……”
  咦?我双眼微笑,难道这人突然良心发现了?
  许君然笑着对我说:“那是一定会有的,宾馆我已经叫人定好了,双人床哦……”
  我:“……”
  到达上海,夜色像墨一样渲染。
  我站在宾馆辉煌的大门外,双腿发软,头昏脑胀!心里在呐喊,真得好不想走进去啊!
  许君然不耐烦地在服务台边向我招手:“你在干什么?走了!”
  我*&;%¥#@!
  进了房间,许君然立马把行李打开,拿起文件,不容我多说一句拉着我就走:“走,我们去见林氏公司的林总。”
  林氏?
  气派的包间里,坐着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男子,眉目间像极了我认识的某位仁兄。
  许君然微笑着向他打着招呼:“林义,好久不见。”
  男子好像对许君然有着什么强烈的不满,嗔怪道:“那还不是因为某个白痴跑到国外躲情伤,怎么?什么时候想通的?竟然还回来了。”
  许君然往男子身边的沙发上一躺,脸上竟扬起了一丝痞笑:“别糗我了,说正经事,我们这次想跟林氏合作,林氏在上海不是有一块闲置的土地吗?卖给我怎么样啊?”
  林义搭上许君然的肩膀,说道:“不是我不想卖,以前你们全总也跟我谈过这个事情,我也已经说过,那块土地虽然是林氏的资产却不在我的名下,我也无可奈何啊。”
  许君然问:“那块土地的主人是谁?”
  隐约猜到了什么,我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林义。
  林义耸耸肩,无奈道:“它在我二弟林夕的名下,那个家伙离家出走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果然……
  许君然眉头一皱:“他为什么离家?”
  林义淡淡地回答着:“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跟我们家老爷子大吵了一架,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许君然问:“你们没有找他?”
  林义说:“怎么可能不找,我可就这么一个弟弟,可是老爷子发话说不许找,我也偷偷找过几次,不过没有什么结果,林夕他每隔一段时间会寄来他近况的照片,看起来还不错。”
  “这么说……”许君然沉思了一会,说,“你不知道他人在哪?”
  “是啊。所以说爱莫能助。”
  呵呵,你们千辛万苦要找的林夕可是天天都在我眼前晃的哦!
  不知不觉已至深夜,许君然和林义还在意犹未尽的话当年。许君然看向我,说:“你先回去吧。”
  “是。”
  一个人回到宾馆,我给林夕打电话:“夕夕,在干嘛呢?”
  电话里,林夕的声音透出浓浓的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在上海出差吗?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呵呵。”我讨好的说着,“这不是想你们了吗?安安在不在啊?上海菜真好吃啊!对了,你想要什么礼物,我买给你啊。”
  “不要,本少爷什么也不缺。”
  “要的要的,林少爷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嘛,小的想表示表示啊,林少爷有什么想要的吗?”
  林夕惊奇地说:“呦,你还记得我生日啊,难得难得啊,你不是从来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的吗?”
  “林少爷说笑了,小的哪敢啊。”
  “礼物啊……”电话里林夕的声音停了一会儿,我清楚的听到话筒里传来林夕的坏笑,“本少爷是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把你和安的离婚证寄给我就好了。”
  “拜拜!”我立马挂了电话,抱头痛呼,要不要猜的这么准啊!
  林夕说的没错,他的生日我从来不记得,我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每次都是苏安买回蛋糕,我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今天是某某的生日。
  洗了澡,已是凌晨一点,许君然还没有回来,不回来也好,我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
  上了床,脑子里还在想着怎么诱拐林夕,这是个摆脱许君然的好机会,只是,林夕太敏感,要怎样做才能不让他起疑。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想太多,也许是宾馆的床太柔软,没过一会儿,我已沉入梦乡。
  像沉入无尽的黑暗,身体也跟着轻飘飘,六感丧失。梦里,我在一个没有颜色没有声音的世界,像是一片尘埃,只是不停的飘啊飘啊。
  朦胧地睡着,忽然有温柔的风拂过,身体酥麻麻的。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体验过,人依旧睡着,双唇却紧张的抿着,或许觉着这是梦里的虚幻,身体都跟着在发颤。
  整个人被温柔的风环住,细风轻轻的在我的双唇上浅吻,而后是深吻。突然就想起许君然的吻,以前我们心意相通时的接吻。
  想和这温柔的风更紧密的相连,我轻轻扯咬着风的唇瓣,敞开手拥抱,风在吸吮着我的胸,抚摸我的后背,迫不及待的抬高了我的腰,狠狠的进入,欲望置顶,狂风缠绕。
  清晨,如果没有看到那一床的凌乱,我想这一定会是一个清爽一天的开始。
  金黄的阳光晒在白色的床单上,连被子里的禽兽都看着纯洁了一点,好似感到了我强烈的眼刀,被子里的人露出风情的脸对我魅惑一笑:“早啊!”
  妈*&;%¥#@!
  我裹紧了床单,怒视:“许总,你不觉得趁别人睡觉的时候占便宜,跟禽兽没区别嘛!”
  许君然一笑,猛地压上我,手指扎在我的头发里,像吮糖果一样的舔舐我的耳廓,敏感地带磨蹭着我的双腿,喘息呢喃着:“我不介意再禽兽一回。”
  我一个激灵,谄媚地笑着:“许总,小的跟你开玩笑呢,您别当真啊。”
  许君然的声音迷离而诱惑:“上一次你在睡觉没有感觉,这一次你重新感觉一下……”说着,搂住我,一个挺腰,尽数埋进我的身体。
  跟着许君然起伏的节奏我的声音支离破碎:“……许……君然……啊啊……你王八蛋……啊啊啊……”

5有一种爱叫做许君然。

 回程的飞机上,许君然神情自若,肤色正常,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纵欲过度的样子。
  可怜我一脸的菜色,比鬼上身还要可怕,早上又被许君然摧残了三次,只觉得快去掉半条命,一路上我恶狠狠的盯着一脸坦然的许君然,只恨自己没有胆量上前狠狠抽他几个大耳刮子。
  收起一脸的哀怨,我有气无力的对许君然说:“许君然,我跟你谈个条件。”
  许君然浅浅一笑:“什么条件?”
  “林氏的那块地我有办法把它拿下来。”
  许君然眼睛一眯,恬淡一笑:“你想要什么?”
  我面无表情:“如果我成功了,以后你不准逼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
  明明还没有到寒冬,我怎么感到这么冷。
  半晌,许君然才沉声说道:“成交。”
  所有人都留恋过去的幸福快乐,却忘记了,眼波流转后,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
  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了。
  拎着行李回了家,刚进门,我就对林夕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林少爷好。”
  林夕一怔,可疑的盯着我,慢慢后退到一个安全的地点,利落地抓起沙发上的靠枕防御:“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撇撇嘴:“夕夕,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林夕回我:“没空!”
  白眼!我吼他:“我还没说什么事情呢。”
  “你找我会有什么好事?不管什么事,我的回答都是我!没!空!不!帮!”
  妈*&;%¥#@!我还是打死他好了!
  苏安在一旁给我充当说客:“夕,你先听白说完。”
  林夕看了一眼苏安,咬唇想了一下,这才放下靠枕,往沙发上一坐,帅气无敌地说:“看在安的面子上我就听听好了,什么事?说吧。”
  我眨了眨眼,弯起嘴角,眼底尽是媚笑:“林氏……”
  “打住!”林夕猛地举手打断我的话,鄙视地白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如果是林氏的事,不好意思,少爷我是真得帮不上忙。”
  我:“……”
  苏安:“……”
  我知道林夕排斥林氏,只是没想到竟然排斥到这种地步,林夕这个样子,反而让我好奇,他跟他家的老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思前想后,林夕那是走不通了,只能去找苏安。
  推开门,我看着伏首工作的苏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脸色扭曲而难看:“安安……”
  眼神交会,苏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白,你和我之间,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安,你帮我劝劝夕夕好不好,这件事对我真的很重要。”我把事情的始末向苏安说明,当然隐瞒了许君然和我的关系,只说这是上司派下的任务,非完成不可。
  “我知道了。”苏安点了点头,笑着对我说,“白,你不要担心,我会好好劝劝他,不过,到底成不成,这还要看夕他自己的意思。”
  “嗯!”我微笑,你肯帮忙这事一定就能成。
  不知道苏安用了什么方法来说服林夕,第二天清晨,我就看到林夕难得起个大早,叉着手,坐在沙发上等着我。
  “夕夕……”
  林夕的鄙夷在嘴角蔓延:“竟然找安来当说客,卑鄙!”
  “呵呵。”
  林夕脸上的表情极其难看,好像想迫不及待地上前狠狠的踩我几脚,讪讪说道:“本少爷可以帮你这个忙,我今天就打电话回去叫他们准备好合同,不过,本少爷是有条件的。”
  我眉头一皱:“不会是叫我和安离婚吧?”
  林夕一个白眼过来:“不是!”
  “不是?!”我惊讶道,“你确定?”
  林夕不理我,双腿一跷,伸手一指,说:“少爷我要去你的公司工作!”
  什么?!
  我吃惊地语无伦次:“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林夕又重重地说道:“本少爷要去你的公司和你一起工作!”
  妈*&;%¥#@!天要亡我吗?
  今日,阳光明媚,蓝天白云,温度适宜,但也要防火防盗防小人。
  按理来说,工作了一天,我真得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尤其是今天,身心俱疲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
  下班点一到,那个男人就大摇大摆地走到我面前,像皇帝下达命令一样的对我说:“走啊,回去了,还赖着干什么。”
  我趴在办公桌上,气若游丝:“你为什么要来这儿上班啊?”
  男人以一种慵懒的姿势半靠在办公桌上,冲我扬起招牌的痞笑,说:“本少爷高兴!”
  我拿起他胸前挂着的工作证,不满的抗议:“这个苏林是谁啊?你用假名也就算了,麻烦不要用别人老公的姓好不好!”
  苏林,也就是林夕,他避开我的眼神,表情里有一丝羞涩,说:“要你管!”
  林夕言出必行,真得到我的公司应聘了一个小助理来当,他的到来,自然兴奋了一群花痴。只有我的头好痛!林夕到底想做什么?我真得一点头绪也想不出来。希望林少爷只是一时兴起,等过段时间他腻了,说不定会自动辞职回家去。
  我一手按头一手撑在桌子上,维持着半坐的姿势,皱眉:“那件事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办啊?”
  林夕转过头去,不耐烦地说:“我已经在办了,不过拟合同和准备材料都是需要时间的,我还要找我哥当我的代理人,哪那么快就好啊。”
  我头痛的不停撞桌子,哀求道:“林少爷麻烦您老速度一点啊!”
  林夕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走!回去吃安做的大餐!”
  暗黑的天空里星光闪烁,我和林夕一前一后出了公司的大门,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回家,突然身旁多了一个人陪伴,感觉好微妙,心情顿时变得无比灿烂。
  我眉眼展开,温柔的笑着:“夕夕,你生日快到了,你想怎么过啊?”
  林夕犹豫着想了半天,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还不是和往年一样和你跟安过呗,我暂时没什么打算。”
  “好无趣!”我感慨,这两年来,我们过生日好像心照不宣一般都只有我们三个人,林夕和苏安从来不问我的家人为什么不给我过生日,我也就从来没有问过他们为什么也和我一样不和亲人一起过生日。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无法触碰的伤口,既然知道了自己是怎样拼命掩饰自己的伤口的,那又何必去撕裂别人的。
  秋雨绵绵的天气,除了潮湿阴冷,剩下的,只有心里莫名的烦躁。
  林夕一大早就被派出去公干了,不知道工作结束了没有,那个混蛋!他可是厚着脸皮把我俩共撑的唯一一把伞给带走了。
  “夕夕,你在哪啊?什么时候来接我呀?”我迫不得已的卑躬屈膝啊。
  电话里,林少爷的声音极其的冷漠无情:“我?我在外面啊……”
  我一喜:“你是说你在公司外面吗?”林夕也有良心未泯的时候?
  “不是啊……”话筒里,林夕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欠揍,“我是说,我和安在外面吃饭呢,你自己想办法回去!”
  我,石化中。
  妈*&;%¥#@!
  我的心,瞬间被伤得支离破碎!这俩绝情的人!
  无奈我有求于林夕,对人屈膝的日子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怀着无比宽容的心,姑且就先饶了他这一次。
  没办法了,只有跑到地铁口。我穿好外套,整顿了鞋裤,收起被林夕气得一脸的惨白,做好一切冲进雨里的准备:“哟西!”一鼓作气,大步往前冲。
  哪来的幽冥鬼爪?
  身后有人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阻碍我向前冲的劲头,一个旋转跳跃,我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许君然的眉头紧皱:“你想就这样冲进雨里?”
  看到是他,我吓得连魂都飞走了,讪讪笑道:“许总,我皮糙肉厚,不要紧的。”
  许君然忽然沉下了声音:“跟我去停车场,我送你回去。”
  “啊?不不不,不用了。”
  许君然转头盯着我的眼睛,嘴角弯弯:“你不会想我在这里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吧?”
  看着那双眼睛,我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到嘴边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很没志气的变成短短的一个字:“好……”
  强拉上车,许君然把我往后座上粗鲁的一丢,头重重地磕在椅背上,疼得我眼泪花花:“许君然你发什么疯!疼死我了!”
  下一秒,许君然拥抱住我,像山一般倒下,如野兽般疯狂地亲吻我的面颊,一只手直接入侵到我的禁区。
  我猛烈地扭摆身体,双手将他向外推离,心里有无尽的害怕,我害怕这样的许君然:“许君然!你答应过我!你不会逼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
  许君然一笑,没有停下手里的侵犯,在我耳边呼呼地喘着气:“我是答应你了,不过这是在那件事情成功以后,现在……你还是我的情人……”
  狭小的车后座里,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渐渐无力抵抗,任由许君然为所欲为。
  许君然起身毫不犹豫地脱掉我的衣裤,接着下体一挺。他再次压在我的身上,双手紧搂住我的身体,开始疯狂地动作……
  我把头侧向一边,双眼浸满了泪水,咬紧双唇,至死不叫一声。江白色,记住了,现在你所受的屈辱,这个男人给你的屈辱,你给我记住了!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安静的只听到许君然喘气的声音,我的后背已经渗出汗水,许君然的动作却并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快速,更加用力。他就好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快抽猛挺,重重撞击。
  “许……许君然……啊啊……嗯嗯……你……你好了……嗯嗯……没有……”
  突然,许君然疯狂的动作停止了,随即他的身体不自主地抖动,一股湿湿的,滑滑的湿迹传来。
  许君然湿汗淋淋叠在我的身上,喘着气问我:“告诉我,你跟苏林是什么关系?”
  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许君然,一脸茫然,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脸上掠过一抹冷笑:“许总以为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许君然危险性的一眯眼,声音似地狱里的恶鬼:“你果然是个浪荡的女人!”
  我突然想大笑,他这是在讲笑话吗?笑死我了。
  “是,我如果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又怎么会和许总做这种事。”
  许君然的眼里有深深的厌恶,起身大骂:“贱人!”
  我的心瞬间像被无形的大掌紧紧掐住了般,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贱人,是啊,我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我低着头,长发掩面,衣衫不整。好几次试图让崩溃的脑袋冷静下来,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
  细小的铃音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白,我在你公司外面,你在哪?我来接你了。”
  我握着电话,像是握着无边地狱里唯一的一抹光亮,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音哑的连我自己都讨厌:“安……我要回家……快来接我回家……”

6有一种伤害叫做许君然。

 不记得我是怎么见到了苏安,怎么在林夕的逼问下回到了房间,仿佛亲眼见到一个原本幸福美好的世界在面前崩溃瓦解,我模模糊糊地只记得当时的害怕与恐惧。
  半夜醒来,脑中不断涌现的是许君然绝决冷酷的脸,狠狠刺进我的瞳眸里,也戳进我的心脏深处。
  屋外,苏安淡淡地声音响起:“你说只要过了今天,就能知道是谁,为什么她又会变成这个样子?”
  “……”
  “夕?”
  林夕的语气带着满满的懊悔:“我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早知道就不留她一个人在公司了……”
  “……”
  “……”
  “你还要继续吗?”
  “当然了,竟敢这样伤害她,那个该死的男人我一定会找出来的!揍扁他!”
  “……”
  “安,你去接她的时候真得没有看到什么男人吗?”
  静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苏安说道:“没有。”
  林夕一阵咒骂:“该死!到底是谁?”
  我用手紧紧捂住双唇,悲哀地哭泣,恨不得自己在这一刻死去,苏安,林夕,我最最不想的就是被你们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屋内,悄悄然更加寂静无人声。
  每回我想你的时候,都是我最难过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还在被子里蠕动,好不容易不上班,不睡到中午我是不会起床的。
  大门被人“咚咚”地很大力地拍着,好像来人有很多的焦躁。
  我挠着乱糟糟的头发,开了门,大吼:“谁啊?大清早的,讨厌!”
  拉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小女生。一身休闲的运动装,可爱的齐耳短发,茶色的墨镜,仿若邻家清清爽爽的小妹妹。
  “你!……”我惊恐地大叫,“苏苏苏……”
  小女生没好气的拉着行李箱子,闷闷地说:“看到我不用这么紧张吧。我放假了,来找你们玩了,我亲爱的大嫂。”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说完,我面无表情的猛地关上了门。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江白色!你个混蛋!妈*&;%¥#@!开门!”
  我的头好痛啊!
  小女生把行李随性一丢,大摇大摆地往沙发上一躺:“怎么就你一个人,我哥呢?”
  我痛苦地说:“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安安不会欢迎你的……”
  小女生不在乎地一笑:“天底下最有善心的人就是我哥了,他不会赶我走的,更何况我可是他的亲妹妹!”
  我捂头痛呼,你不会明白的……可怕的不是苏安,而是另外一个人……
  “对了。”小女生表情一变,眼睛眯成一条线,透着算计和阴险,“那个小三还在吗?”
  我:“……!!!”
  就让这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门开了,我立马奔了过去,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谄笑着接过苏安手里的东西,说道:“两位爷回来了,长路漫漫,辛苦了,小的这就去给两位爷倒茶!”
  苏安看着我不说话,眼里满是疑惑。
  林夕一脸看到怪物的吃惊表情:“江白色,你药吃多了?”
  我翻了个白眼,颤颤巍巍地指了一下沙发里的人,林苏一同看了过去,下一秒,林夕就像吃了炸药一样的爆开了!
  “哇!为什么这个臭丫头会在这里!”
  “林夕你个混蛋!叫谁臭丫头!”
  南无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息怒啊!
  剑拔怒张过后,屋子里的空气彷彿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一直没有说话的苏安,带着迫人的压力,语气淡的如一阵清风刮过:“苏心,你是不是又逃学了?”
  苏心像小兔子一样猛地一惊,眼角竟然含着泪,小心的说道:“哥,我想你了嘛……”
  “少来!”林夕顿时暴跳如雷,“谁会相信你的鬼话!你给我滚出去!”
  苏心毫不示弱地回道:“你个小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什么?!你说谁是小三?!”气疯了的林夕指了指我,大吼,“你不要搞错了!这个女人才是小三!”
  我:“呵呵。”
  苏心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服,越喊越大声:“我不管!你就是小三!”
  林夕:“你!”
  苏安不住地皱眉:“……”
  我:“呵呵,大晚上的大家不要这么激动,不要吓到邻居了。”
  吵归吵,最后,苏心还是暂时住了下来,毕竟三更半夜的你不好把一个女孩子赶到大街上,虽然我看的出来,林少爷非常想这么做。
  夜里带着丝寒,将人的睡意驱的全无。
  和苏心睡在同一个被窝里,我眨眨眼,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轻声轻语:“心心,你到底怎么了?大二现在的课程不紧吗?”
  苏心背对着我,缓缓地叹气:“色姐姐……”
  我翻白眼:“请您去掉那个色字,直接叫我姐姐就行了。”
  苏心难得听懂了人话,转了个身,大眼在黑暗里发着光:“姐姐,你说这个世上脚踏两只船的男人多不多?他们会同时喜欢上两个女生吗?”
  我惊讶地说:“为什么会这么问?这可不一定哦,不过的确有一些花心的男人会这样,但是,我还是相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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