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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爱上马文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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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亭,你在念出这两首诗的时候,可是在想我?”

“我……”

“我一直在想你。”马文才不等他回答,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一直在想你,当我穿上新郎服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我就在想,有一天我一定要亲手给你穿上,然后我们会有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盛大的婚礼。我已经在想象你穿上那一身衣服是什么样子,一定非常好看。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了。”

马文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定定的看着祝英亭,祝英亭只觉得他要是再这样看下去,他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他从来没有遇见过会用这样柔软眼光看着他的人,就好像他是他的珍宝,珍贵得让他想好好的刻在心底,永远不被遗忘。

马文才说的话也是不含半点掺假成分的,他也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遇见这么一个人,让他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动了心。第二眼,就让他忍不住想要接近。再到第三眼,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他放在心里了。有人说过,对于注定要相爱的人来说,只一眼便已足够,更何况,他看了他那么多眼。

以前他娘亲还在的时候就告诉过他,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是能够遇见让自己心动的那个人,那已经是莫大的幸福。

他的娘亲,是当年名动杭州城的大美人,嫁给他爹的时候不知道让多少人黯然神伤。

只可惜红颜薄命,终究是看不到他找到心爱之人的那一天了。

祝英亭囧了,突然觉得有点心虚。

他才不会说他在念出这两首诗的时候想的是要把新郎官打败神马的呢!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马文才定定的看着他,然后低下头去,准确无比的吻住了他。

祝英亭几乎就要在这温暖的吻中沉醉下去,那和他紧紧贴合的双唇仿佛充满了诱/惑的罪恶果实,马文才整个人都仿佛散发出让人迷醉的芬芳,从眼神到指间,没有一处不在诱/惑与勾/引。让他无法抗拒,抵挡不了,简直神魂出窍,完全丧失自我意识,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小巧的舌尖,然后似是害羞一般,试探性的伸进了他的嘴里。

马文才短暂的愣了一下,而后双眼发亮,搂着他腰肢的手臂忽地紧了紧,只是刹那而已,两人就吻得不可开交。

祝英亭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手没过多久就受不了似的在他背上乱动。亲吻片刻之后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狂热。凌乱的呼吸简直让空气都燥热起来,动作也因这起伏不定的喘/息不由自主愈发放纵。

感觉到不同以往的异样,祝英亭在一片颠倒的迷乱中想,不会就这样么。。。。。。

马文才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柔的,以前亲吻的时候他总是轻柔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狂野过。也许是因为祝英亭主动回应了他。以前的每一次亲吻中,祝英亭其实是感受得到马文才的欲/望的,他并不傻,他知道这个男人爱他。马文才每次都很克制,克制的亲吻他,克制自己的欲/望。这让祝英亭觉得甜蜜,觉得受到了尊重。只有爱极了他,才会一次次的克制自己吧。从来没想过要做让他不开心的事,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他啊。

马文才手从他的衣摆下面伸进去,滚烫的手指在他的腰部轻轻揉捏抚摸。然后从后腰一路往上探去。放纵的亲吻让人兴奋得微微发抖,这样的触摸瞬间就点燃了他。除去唇,耳垂脖颈也被舔咬亲吻,带着粗重的喘/息,温柔的没有任何攻击性,却又有种让人心脏都要为之颤抖的野性。

祝英亭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解开,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冒出细细的鸡皮疙瘩,马文才揉捏着他的腰侧,腿错开他的双膝更进一步的贴近他亲吻。下/身热血膨胀,早已硬了。祝英亭被他这样亲着,只觉得满腔刺激和满足,有种异样的舒爽愉悦,竟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马文才狠狠吮吸着他微肿的嘴唇,接下来的动作就自然而然愈发没有了理智。在那手伸进他的亵裤,准备进一步动作时,只听得奇怪的一声响,两个人都不由得停了下来。

祝英亭脸红似血,一双大眼睛盈满水光,无辜的看着马文才:“我肚子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祝英亭你个吃货!这么好的气氛就被你给破坏了!

第65章 洞房花烛夜(上)

祝英亭脸红了;一双大眼睛盈满水光,无辜的看着马文才:“我肚子饿了。。。。。。”

马文才抬起头来,略微后退了一些;湿润薄唇在烛光的照耀下泛出饱满的光泽,密长的眼睫低垂着遮住了浓重的渴望。祝英亭仰起脸看着他;一张脸红得就像是要滴血一般;形状姣好的唇略微有些肿,一双眼睛也盈盈似水。看起来真是无辜极了;马文才再也忍不住;从他身上起来,然后伸手去把他的衣服给他拢好;拉着他坐起来,而后笑得一脸宠溺:“你啊,刚刚谢先生不是说叫你出去吃东西,怎么不去?”

祝英亭任由马文才给他弄衣服,瞪大了眼睛:“原来那个时候你已经醒了?”

马文才手上停止了动作,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他虽然醒了,可是也没想要故意偷听啊。再说,他哪里知道会在这里碰见祝英亭呢?“我那时还迷迷糊糊的,头脑不是很清醒,是无意间听见你和先生的谈话的。”

祝英亭摆摆手,大气得很:“没事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本来就是他打了他一棍,还有什么理由生气?要是那一棍打在自己身上,估计自己要直接给疼哭出来。再看马文才现在这样,祝英亭很是佩服他,果真是个男子汉!

马文才让他在床上坐着,独自打开门走了出去。

见门外不远处站着一个小丫鬟,忙招手唤她过来。

那小丫鬟见房间里的人醒了,忙跑过来:“公子你要做什么?可需要我去叫小姐么?”

马文才摇摇头,这个时候怎么会让她去叫谢道韫来呢,这不是脑子有病么。他朝着那丫鬟温和的笑:“不用这么麻烦了,若是你家小姐问起来,你就说我们已经歇息了,让她不必费心了。”

那小丫鬟被他的笑给闪了一下眼睛,很是不解。既然不让她去叫小姐,那这么唤她过来又是为了什么?“那公子是要奴婢做什么?”

马文才笑得温文娴雅:“麻烦你,去厨房帮我们随意拿点吃食或者点心就可以了,哦对了,最好是记得再拿一壶酒。”

马文才穿着白天那身新郎装,眼神明亮笑意温和,真是说不出的风姿卓然意态风流,小丫头还没见过这样好看的男人,更不要说这个好看的男人还一脸笑意的对她说话,一双眼睛直盯着她,看的她心跳加速脸颊绯红,再也不敢抬头看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忙不迭的跑开了。

不一会儿,小丫鬟就已经提着一个食盒来了,马文才伸手接过,问了一句有酒吗。那小丫鬟应了,马文才笑着道了一声谢,遂提着食盒进了门,然后轻轻的落下锁,走了进来。

祝英亭整整一个下午没吃东西,晚上也没吃,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一直守在马文才床边。马文才没醒的时候他焦虑着没感觉到饿,马文才醒了,精神也放松了,这才惊觉自己还没吃东西。肚子也在同一时间反应过来,然后发出声响抗议来了。

马文才把食盒里的点心一样样的拿出来摆在桌上,祝英亭眼睛一亮,忙凑上来。

马文才捡了一块芙蓉酥递给他,“慢点吃,别噎着。”

祝英亭嗯嗯应了,嘴上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马文才拿他没办法,随他去了。只拿起桌上的茶杯来给他倒了一杯水,如果待会儿不小心噎着了,好伸手就能拿到。

祝英亭晃眼间看到桌上放着的酒壶,奇道:“你要喝酒?”

马文才把他搂进怀里,顺便把他嘴角沾着的碎屑给舔去,在他唇边低声笑道:“你瞧,今晚时光这样好,服饰房间都是现成的。不如我们这对假鸳鸯便做了真夫妻,如何?”

他二人现在还穿着白天那身衣服,只是祝英亭的衣服是女子的凤冠霞帔。他头上的钗环已卸,脸上也已经洗干净了,已经恢复了男子妆扮。只是由于担心马文才,因此衣服没来得及换过来。但是穿在他身上却一点也不显违和,反倒是活生生多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姿来。房间也是为新人准备好的新房,烛火红被一应俱全,哪里有人会知道今晚住在这里的竟然是祝英亭和马文才。

祝英亭愣了:“你、你你……什么意思?”

卧槽!这是求婚的节奏么!会不会太快了一点!求婚洞房一气呵成啊!

马文才把酒杯斟满,想起祝英亭不能喝酒,虽然这是一个遗憾,只是也没什么。他给他的茶杯也倒满了茶,递给祝英亭:“英亭,你可愿以茶代酒,和我一起交杯?”

祝英亭结巴了:“……交杯酒?”

马文才眉眼含笑,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祝英亭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接过马文才手上的那杯水。心里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啊。可是如果要真是让他说出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个和自己想象中的求婚差太多了吧?不过好像还是挺不错的,都怪那张脸太好看了!

我擦他就是典型的外貌协会的是吧是吧是吧?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喝完交杯酒,马文才看他的眼神简直就要让他溺死在里面。他眼神明亮,双目深邃。眼睛里就像是有一潭深邃幽静的湖水,那湖水表面上看似冰凉平静,可是底下却是火热滚烫。

祝英亭就这么看着他,心跳不知怎么的就漏了两拍。

马文才看着他这呆呆萌萌的样子好笑,伸手把他拉过来,准确无误的吻上他的嘴唇:“小呆瓜。”

祝英亭被他吻得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死命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深深的呼了两口气,嘴巴却依然伶俐犯冲:“你才是小呆瓜你隔壁一条街都是小呆瓜!”

“可我就是喜欢你的呆怎么办?”

祝英亭愣了,站在原地不说话,这台词有点不对啊!丝毫不符合他想象中的啊喂!难道马文才不应该反对,然后再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的么?这样的神展开是要闹哪样啊!

不过,心底泛起的那种就像是棉花糖一般的轻盈甜蜜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被他说成呆瓜了哎!可是这样还笑得出来,还笑得这样甜真的好吗!

“估计你也呆了。。。。。。”祝英亭喃喃道。

这样孩子气的口气和动作毫无疑问的取悦了马文才,他低声轻笑,决定不和他逞口舌之快,让行动来证明或许更好。

马文才一向都是个行动派,想做什么必定是敏捷而快速!

因此,当祝英亭脑中正在天人交战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直接拉过来就把这个小呆瓜吻得更加迷糊了。祝英亭在恍恍惚惚间只觉得身体腾空,而后,就不知道了。

后来他甚至不知道怎么的就和马文才到了床上,怎么就和他拥吻在了一起。

他脑袋迷迷瞪瞪的,只是顺从着内心最真实的本能,任由马文才牵引着,而后一同倒在了那张铺着大红色鸳鸯的锦被上。

马文才一路亲吻抚摸着他的身体,一手撕扯他的衣裳。胶着亲吻了一阵,按着他的双手俯身亲吻,随后整个人都像是要嵌进他身体似的,无论是舌尖和双腿都开始入侵一般,想要和他更紧密的贴合。他的手臂甚至从他背后穿过去,将他半抱着拥入怀中。

大红色嫁衣在亲吻中慢慢被解开,露出了白瓷一般的肌肤。修长而纤细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再下面可以看见白皙的胸膛,祝英亭的皮肤本来就好,现在衬着这火红色的锦被,更是白得触目惊心。在房间里喜烛的照耀下泛出微微的柔和的光。祝英亭的衣服被全部解开,然后,马文才的目光被他胸前的两点所吸引了。就像是雪白无垠的雪地上开放的两点红梅,色泽娇艳,一如他的人那般美好。再往下,便是平坦的小腹,小腹下面是形状姣好的器官,在和他的耳鬓厮磨间,那姣好的器官早已抬头,甚至前段还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马文才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腹下,深吸一口气,按捺住自己想要把怀中这个人狠狠的占有的冲动,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生嫩的器官。祝英亭嘤咛一声,在他握住他的那一瞬间,身体不自觉的微微战栗了一下。

马文才听见祝英台的闷哼,放开他的唇,果不其然就看见祝英亭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眼睛中不知何时弥漫着一层水汽,双颊因为刚刚的激吻而露出一抹红,嘴唇微张,上面还泛滥着水光。他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的颤抖着,双手无力一般的勾着他的脖子。这个人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不知怎么的就带上了一种极致脆弱的美感……

这个样子的祝英亭,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也没有的平日里的伶牙俐齿。他在床上的反应生涩得如婴儿一般,完全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声音,就好像他此时的依靠唯有他而已。任是谁,被这样冰雕玉琢一般的美人儿看着,也会觉得受不了的吧。

马文才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一只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然后慢慢的吻上他的耳垂脖颈,引来祝英亭一阵阵的战栗。他强忍住想要在他脖子上留下印记的冲动,一路舔吻来至胸前。那两处小红点矗立着美好的形状,就像是任由人采摘一般。马文才的嘴唇刚一附上去,祝英亭就猛地一动,而后有些难为情的想要推开他。

马文才抬起头来:“怎么了?”

祝英亭双目含光:“没……没怎么、就是,好奇怪。”

马文才笑了,知道他不是因为不舒服。而后又慢慢的舔吻另一边。

祝英亭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伸出手去想要推开他,但是不知是力气太小还是什么的,竟怎么也推不开一般。只得由着马文才在他胸前亲吻了。

他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第一次与他这样的坦诚相对,本来就有着几分羞涩的意思在里面。现在马文才的唇附在他的胸前,只觉得那吻就好像是透过胸吻到了心脏一般,说不出的麻痒难耐。再加上,马文才的舌尖还在他胸前打转,就像是带着钩子一般,钩得他连心脏都战栗起来。

“嗯……不要……”他嘴里呢喃着,发出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马文才自然直接给忽略掉了。

感觉到马文才的唇一直延伸到了小腹,祝英亭在朦朦胧胧中似有察觉,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感觉一处火热温暖的所在包围了自己。那种感觉就像是置身天堂一般,他发出一阵愉悦的声音;顺着身体的本能扭动着腰肢,想要获得更多。

似乎听见马文才的一声轻笑,刚想要出口的话就变了调:“啊!你……你这是做什么?”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马文才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的。

马文才含着他,灵巧的舌尖扫过壁身,而后又慢慢的舔过顶端,这才抬起头来笑问他:“你说我是在做什么,英亭可喜欢?”

马文才握着他,那上面甚至还有他的唾液,在烛光的照耀下,甚至泛出微微的光泽。马文才的唇上也是水光潋滟,一张俊美无铸的脸上难得的带上了一丝艳丽,看得人都要心跳加速起来。祝英亭看着这个画面,心跳早已漏了好几拍。他微微的张开了口,想要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英亭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

马文才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复又含住他,舌尖灵巧如蛇,祝英亭的在他口里就像是一件玩物,被他轻轻松松的把玩着。他甚至时不时的一个深喉,就像是要把祝英亭咽下去一般。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祝英亭细腻柔软的腰肢,再趁他不备的时候,张口直接把他含在了嘴里……

祝英亭此时早已被快/感袭击得说不出话来,随着马文才的动作,双腿时而痉挛,时而放松。那恐怖的、陌生的、让人疯狂的快/感一遍遍的随着马文才舌尖的动作而铺天盖地,几乎就要把他爽的哭出声来。

祝英亭年少不经事,平日里自/渎都少得很,哪里经得起马文才这样如狂风过境般的逗弄?在马文才深深的吮/吸一下之后,他一声尖叫,就已喷薄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求不锁!后来我又改了一些,都要一万字了嗷,所以想想还是分成两章发,不要拍我!

几乎就要被气死!!!想要摔电脑啊!!!因为河蟹我不得不改敏感词,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手贱一下子就给删没了!!!写了这么久的洞房花烛夜啊哭晕在厕所!!!这种戏份一旦打断怎么也不可能有第一次那么好了啊啊啊啊啊啊!!!谁也不能拯救我,已经哭瞎在厕所!

第66章 祝英亭生气了

祝英亭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在马家待了三天,马文才都没能再碰祝英亭一根手指头,真是非常悲催!

说起那天晚上;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本来甜甜蜜蜜的啥事都没有;坏就坏在第二天早上。

那天晚上不知道是两人的身心契合度本身就高还是那间房间的风水实在是好,第一次就如此水乳/交融如鱼得水。无论是身体亦或魂魄,都是说不出的契合,不留一丝罅隙,那感觉仿佛火焰轻微的灼伤着体肤;难以餍足不死不休。后来的情况真是越发的顺风顺水起来。

马文才粗重地喘息着;再次到达他深处的时候,祝英亭浅浅的昏迷了片刻,再勉强半醒过来已神志不清了,随后发生的事情就仿佛笼着一层薄纱,恍恍惚惚记不真切。

狭窄的甬道被残忍的插入火热的东西,被摩擦的感觉强烈得令人发指。更恐怖的是,随着粗壮的头部抵中肉/壁深处的某点,然后从肉壁里传来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快/感。

“不要……别动……”祝英亭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马文才不理会他的呢喃,扶着他的腰,往里深深一顶,然后就感觉到穴/壁一阵收缩,就像是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地吸附着他。那样的紧致鲜活,几乎就要让他失控。

祝英亭难耐的蜷缩起脚趾,带着哭音求饶:“不要……要流出来了……别动……”

马文才一边狠狠的动作着,一边伸手去摸两人结合的部位:“什么快流出来了?”指间触到的,是黏腻中带着温热的体/液,带着一股子少年清新的气息。

这样的敏感,只要动一动,就激动得发抖。接吻得太投入,就会连意识都迷失。生嫩的器官不过是被他含在嘴里把玩了一会儿,就会尖叫着射出来。现在又这么快就适应了被插/入,还是会分泌肠液的特殊体质。只要这么想着,就觉得捡到宝贝一般的欣喜不已。

折腾了一大晚上,祝英亭最终再也受不了,直接给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马文才就利用他的美色,诱骗了头天晚上是小丫鬟给他找人打水来。

等祝英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放了一个大浴桶,浴桶里还热气腾腾的冒着烟。

祝英亭想要坐起身来,哪知刚刚一动,就感觉到后面有液体汩汩流出。他面色僵硬了一下,决定忽略掉那失禁般的奇怪感受,抬起脚就准备走下床。

马文才见他醒来,忙上前把他从被子里抱了出来,长腿一跨,一起进了浴桶。

热水浸没肩头,祝英亭只觉浑身舒畅,却无力站定,忙双手攀住马文才的脖子,一脸不肯置信:“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你不累么?”

马文才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让祝英亭极度不爽,凭什么大家一起的洞房花烛夜,他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马文才就屁事儿没有啊。

“我这不是想着你要洗澡才会舒服一些么。”马文才说着沾了些澡豆香膏,帮他洗发擦身。

虽然祝英亭才醒过来,可是昨晚毕竟折腾了那么久,现在在这热气蒸腾之下,不由得神思懒散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只觉马文才一手箍住了自己的腰,手指却伸入到有些肿胀的后面深处。

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敏感细嫩的粘膜,纵然那里还留着欢爱后的痕迹,但感觉还是有些异样,颇难承受。

祝英亭不适的微微挣动了一下,脖子无力的后仰,靠在马文才的胸口,抱怨着呢喃道:“别碰那里……”

马文才眼眸深邃,却低下头堵上他的嘴唇,随后就是一个绵密悠长的吻,呼吸交叠,热度陡升。

祝英亭眼睛猛地睁开,一瞬间盈满水雾,眼角都红了,而喉咙里一声不堪刺激的呜咽却在两人的唇齿间湮灭。

马文才轻轻将他压在浴桶边缘,一手扣着腰,祝英亭便像一只被捏住了翅膀的蝴蝶,只能颤抖着任由炮制。

就这样,洗澡没洗安生就在浴桶里和他缠绵厮混了一通。祝英亭从浴桶里爬出来的时候,简直恨不得再爬上床去睡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还不等两人收拾好,谢道韫便来了。

祝英亭以堪称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蹦上了床,然后躺在床上装睡。想也不想拉起被子就往身上盖,直接把头都给捂住了!

马文才穿好衣服,不动声色的跑去开门。

祝英亭捂在被子里,简直就是苦不堪言好吗?刚刚才洗了澡起来,浑身本来就冒着热汗,被厚厚的被子一捂,简直就跟蒸桑拿似的!偏偏还不能乱动,因为他刚刚好像听见了开门声!卧槽谢先生现在不会再正在房间里吧!

其实谢道韫现在正站在房门外和马文才说话,根本就没打算进来。问起祝英亭,马文才也只模棱两可的说是他还在睡觉。谢道韫不疑有他,说了一会儿话也就回去了。

等到祝英亭收拾好要去和谢道韫告别的时候,谢道韫看着他略带有些奇怪的走路姿势,关怀备至的问他怎么了?祝英亭实在是一个很不擅长睁眼说瞎话的人,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马文才却是一个把睁眼说瞎话这项技能锻炼得炉火纯青的,只说他昨晚是发了热,至于为什么发了热,就说得不是很清楚了。

谢道韫很是疑惑,身体发热了还会影响到走路的姿态么?

直到,她无意间看到祝英亭脖子上的一道红痕,疑惑道:“英亭,你脖子上的……”还没说完就被她哥哥谢朗给打断。谢朗早已成家,一看祝英亭的形状,再看着马文才和他之间的一点微妙小动作,又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忙打断谢道韫,就怕谢道韫一个不小心就问了出来,少年脸皮薄,待会儿可怎么收场呢。

“妹妹,你问那么多做什么?祝公子和马公子马上就要回家去了,马公子自然会照顾得好祝公子的。”

祝英亭冷不丁的被她这么一问,刚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正准备问是什么之时,电光火石只见就想起昨晚和今早和马文才的那一番缠绵,顿时脸涨得通红。

*****

等两人终于上了马车,忍无可忍的祝英亭终于炸毛了!直接跳过去就掐住了马文才的脖子,气得直瞪眼:“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马文才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惹他,遂忙不迭的赔不是:“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咳咳咳,你那么用力,是要谋杀亲夫么?”

“哼!”祝英亭收回手,气呼呼的坐回软垫上,由于坐的太重太用力,身下某个不可言传的地方传来一阵奇异的疼痛。他龇牙咧嘴的嘶了一会儿,伸出脖子凑到马文才面前,气鼓鼓质问:“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让我怎么见人!”

马文才心虚的摸了一下鼻子,讨好的去挽祝英亭的手:“英亭怎会这么认为?为夫是那样的人么?”

不是才有鬼!

马文才现在只要一闭眼,哦不,就算是不闭眼,满眼所见的,都是祝英亭昨晚在床上的样子。大红色的锦被,白瓷般的肌肤,精雕玉镯般的容颜,还有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粗重喘/息的样子。还有他在他大力冲撞下无力的攀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脸颊上是被情/欲逼出的红……

只是这样想着,他便觉得心跳加速,下腹潮流暗涌。试问,作为一个男人,谁又能把持得住不失控呢?至于“不小心”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那纯粹是男人所谓的“占有欲”在作怪。或许也可以说成是,恶趣味?

“哼!”祝英亭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其实说到愤怒,他还不至于为了这一点小事就跟马文才置气。只是、只是,这是在别人家啊,而且还是在老师面前啊!一想到谢道韫那狐疑的眼光和谢朗了然的神色,他就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好吗!谢道韫肯定会在他们走后问她哥哥的,谢朗就算现在不说,谢道韫成亲以后还能不明白么?

想想就觉得,哎哟真是太丢人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见谢先生啊!更何况,谢先生是妹子啊是美人啊!

真是非常内牛满面!

马文才也知道他不是真的在生气,只是少年心性,脸皮薄的很,遂忙放□段的去哄他。结果哄了半天,祝英亭还是不为所动。

马文才心道,坏了!这次小家伙莫不是真的生气了吧?

趁祝英亭一个不注意,他直接蹭过去抱住他。祝英亭本来就体力不济,哪里挣得开他?徒劳的挣扎了半晌,也就随他去了。

马文才轻轻一笑:“好了吧?英亭乖,不生气了,嗯?我保证下次不会了,好吗?”

祝英亭板起脸:“没有下次了!”

这个时候马文才哪有不依他的?忙点头哄道:“好好好,我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祝英亭冷笑:“我说的意思是,再也没有下次……”

“什么?”

“没有下次……下次洞房花烛了!哼!”

作者有话要说:唉唉唉,为神马我总是觉得,洞房花烛夜以后就应该大结局了呢?

求不锁啊!

第67章 祝英齐要娶亲了

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祝英亭这么一生气,倒把“见家长”这件事给忘了,自然;也忘了紧张。

除却“不能洞房花烛”这一件事以外;马公子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说起来,这趟扬州之行也不是没有收获,祝英亭发现,生活真是处处都充满了惊喜啊。

他在马府碰见了黄良玉。

通过马文才那个话唠大哥,他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无非是马文才他爹在失去妻子多年之后;无意间发现杭州一家青楼的花魁;长得几乎就和自己深爱的妻子一模一样,顿时又惊又喜。直接花高价为她赎了身,现如今就住在马家。虽说二者并不是同一人,但是如果有这么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多少还是有些安慰的。

至于黄良玉为什么到了青楼,这一切自然是要问秦京生那个畜生了。

祝英亭突然就觉得,老天真是太可爱了。有了黄良玉这个把柄在自己手上,秦京生还敢跟着王蓝田找祝英台的麻烦么?他们以后在书院的日子可以清净许多了。

马文才也在看见黄良玉以后也陷入了深思。

按理说,做父亲的要纳小妾,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如果这小妾竟然和自己的结发妻子自己儿子的亲生母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样的情况就有很大的不同了。再怎么说,也是要看看儿子的颜面的。

马文才不是迂腐之人,父亲对母亲的情意他是知道的,这么些年他看着父亲孤寂一个人,心内也很是不忍。这是这一次,他恐怕要好好利用一下这件事了。

因此,这一次杭州之行,马文才和祝英亭各有所获,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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