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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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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绛仙由骨子里生出厌恶恶心,纤细的手掌成拳,紧握起来,关节都被撑的发白。那眸子当中更是隐隐的渗出一抹冷意杀伐。
书院众人可是许久没有见过苏绛仙如此生气过了,却也不由得大惊失色。
毕竟这女人可是一个堂堂炼气五层的高手。可就算是炼气五层,站在白北风的面前,却也是不敢妄自动手。
“白姑娘无需动怒,老朽性格耿直,爱说实话,若有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则个。我和费师兄,虽然往日有些隔阂异见,但却同属药师。拜药公为天师,说到底也是同宗同根,我也是为他好呀。”白北风三言两语,便把苏绛仙气的不能行。言语一转,便把矛头再次对准了聂秋和费长房。
“哎哟,如此景色宜人的早春,堂堂拜师大典,本是喜庆的事儿,白上师空手而来,什么也不带,这事儿咱也就不多言语了。怎就你一来,小女我就闻到一股子老陈醋的味道?”正当这时候,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多说话的白衣女子徐晚,突然开了口。
“可说不是呢,我也闻到了,那叫一个酸。”术老在一旁,阴阳怪气的搭腔道。
在场诸人,当日乡试比斗,却也有不少人在场。
深知术老是筑基期的高手,身边女人背景隐晦不明。白衣女子一说话,白北风的脸上却也露出了一抹不悦。可想起乡试当日,这术老为保聂秋,当场击杀了何家教头的一幕,白北风却也顿时一脑门儿的冷汗渗了出来。
可白北风有备而来,自然不会因为徐晚和术老的两句话便落了下乘。而是看着聂秋,冷笑一声道:“聂解元今日有幸成了我药公门下弟子,既然大家伙都在,不如露一手。让我等乡下人,也见识见识炎阳真火的奥义?”
费长房坐在老夫子身边,听到这话,却也眯起了眼睛,目光中透着一股锐利。
“我收徒弟,关你何事?白北风你今日不请自来,是来砸场子的,折我朔州书院颜面的?”费长房此话一出,白北风扑哧笑了起来。
他未说话,倒是周围的人哄堂大笑了起来。
“费上师看来是真的老了呢,聂秋此子不过淬体境,说是有了掌控异火的能力。你当真就如此轻易相信,收他为徒?”
说这话的是朔州城内,铁拳帮的掌门成无咎。这铁拳帮在朔州江湖门派,也算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虽然实力不如元善堂,朔州书院这般,但好歹家大业大,门下弟子少说也有数百余人。
着铁拳帮的掌门成无咎,早些年在江湖上也是煞有来头,一双铁拳,刚猛霸道,号称北地拳王,也是淬体四层境界的高手。年过四十,进阶炼气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平日里着铁拳帮帮人走镖,门内弟子多是北郡子弟,火气旺,久而久之便成了气候。和这白北风同属一丘之貉,仗着和何家元善堂交好,结识了白北风。
“就是啊,费上师,聂秋能否掌控异火这事情两说,单说他如今什么境界?淬体三层,朔州城内,淬体三层的修士多如猪狗,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他聂秋何德何能,能成了上师您的门下弟子,受你衣钵传承?这事儿传出去,怕是也让外面人觉得您上师老糊涂咯。”
此言一出,费长房的脸上立刻冷如寒霜,看向成无咎,长袖当中拳头紧握。那气势,好似说话间便要出手伤人,摘了那成无咎的项上人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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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燃动之粹
段纯阳今日一袭白衣胜雪,白扇纶巾,二十多岁的年纪风华正茂,那英俊的脸蛋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倒是有不少的女修士,目光左右闪烁,上下打量着段纯阳,好不掩盖眼眉之中含春的欣赏目光。
那段纯阳犹如一只骄傲的公鸡一般,昂首挺胸,傲视四周,虽说段纯阳是寒门士子出身,早些年刚进书院的时候,招待他的也尽是白眼。
可这些年书院的日子度过下来,段纯阳修为精进,在诸多士子当中,已然成为了骄傲。多年的沉淀下来的气质,擅诗词,外人面前谦逊自律,气场自然不同凡响。早这朔州城里,成了坊间传闻的四公子之一。
“今日在座的都是前辈,本不应该轮到我段纯阳说话。只不过,大家既然对于我们书院费上师收徒有异议,与其言语相讥,不如把话说放在台面上说清楚,如何?”段纯阳说着,抱拳拱手,冲着众人行了一礼。
费长房没有说话,见自己师父都没说话,聂秋自然也乖乖闭嘴。白北风眯起眼睛,身后跟着一群不怀好意的士子,药师,看着段纯阳,都不知道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段纯阳微微一笑,自信满满,而后抱拳拱手,转身冲着身后席间坐着的两个男人,道:“今日我书院上师收徒,朔州药师公会来了两个大执事。不如请他们做个见证,断定聂秋的炎阳之火,当真是否能够炼药?还是练了邪功”
听到这话,白北风哈哈一笑,道:“是啊。身正不怕影子斜,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一二!”
白北风说完,转头看向聂秋,道:“若是假的,那你便是擅自勾动天地异火的异端!烧死都不为过!”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时间异火横行,但却并非所有人都能轻易掌控自如。
那些高等药师修士,修炼异火,多数是用于修炼和用药。而那些运用旁门左道支书,使用异火者,多数都是用的邪门歪道的功法秘辛。
这些功法,被人视作逆天之举。为天下道佛二宗万千修士所不齿的下作勾当。异端者当被生擒火烧,并不为过!
而聂秋不过淬体境界的修士,丹田未开,气海仍好似一潭死水,毫无生机可言,可是却能够使用异火。被人当做修炼了邪功的异端,并不为过!
白北风爽朗大笑,心想着,今日便要将他聂秋钉死在火刑柱子上面,活活烧死!
“不可!”费长房听到此话,当即挥手阻止道:“聂秋初次掌控炎阳之火,时机还不成熟,便让他经历药师公会的淬炼,这不公平!”
“费上师,事已至此,已别为他法了。”段纯阳抱拳拱手,弯腰行礼。对于书院里举足轻重的费长房上师,这位骄傲的寒门士子,仍然有着他自己的礼数。
段纯阳这番话说出口来,周围人纷纷点头。
“就是啊,白上师和众人既然有异议,那倒不如让聂秋亲自露一手,让药师公会的执事做一见证。”
“费上师如此护短,难不成是不敢吗?”
段纯阳一句话,却让白北风身后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聂秋推上了风口浪尖。
费长房身为朔州的大药师,自然清楚公会里面的那些门道。他不去考虑段纯阳此举究竟是恶意还是善意。单说药师公会里的那些调理规矩,考核一命药师的资质天赋的手段,那是绝对的严酷!
天下之大,药师却为稀有职业。一万人中能有一个出类拔萃的药师,已经是实属难得。除了炼药需要极高的天赋和手段之外,更重要的是,闻名天下的药师公会!
药师公会当中的这些药师执事,号称铁面无私,考核制度极为严苛。许多初次参加药师,都无法撑得过第一轮考核。
聂秋从未前往药师公会报道过,更没有点名造册。根本没有考核的经验,若是这些药师当场考核聂秋,手段层出不穷,考题更是千变万化,恐怕会是难上加难。
更重要的是,聂秋掌控异火的事情,总要给众人一个交代。异火对于药师何其重要,这些执事为了弄清楚聂秋究竟为何掌控炎阳之火,究竟是不是修炼了邪佞功法,自然会百般刁难。
“费上师!今日我二人前来,本事受了朔州药师公会大执事的委托,恭贺上师收徒。但既然聂秋掌控异火的事情,事有蹊跷,那还请上师方便我等。”
两个药师公会的执事走上前来,抱拳拱手,先行了一礼,冲着费长房,倒是毕恭毕敬,礼数周全。
“狗屁!老子收徒何须看别人眼色?本是拜师大典,周遭腌臜小人,处处刁难,老夫也就忍了。可说聂秋修炼邪功,老夫却是不依!今日聂秋这徒弟我是收定了,你们二人若是挡我麻烦,休怪老夫不留情面了!”
费长房说着,眉宇之间露出一抹冷意。看向那白北风一干人等,却是气场笼罩。
周围众人面面相觑,却是从未见过费长房如此动怒!那眼神通红如血,鹤发白眉之中,掩不住那冲天的杀意!
两个公会执事浑身一凛,却也是忙不住的连连后退,生怕费长房怒而杀人,自己成了他费长房的手下亡魂。
气氛陡然剑拔弩张了起来,周围无数人,有落井下石冷笑着的,也有得罪了费长房的担心万一动起手来,自己便落成了炮灰,被摘掉人头的,也有躲在人群之后,阴谋得逞暗自窃笑者。
白北风如临大敌,手中拂尘弹开,浑身上下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费长房,整个人弓着腰,似是随时随刻便要出手一般!
远处的术老眯着眼睛,看似对眼前的事情不管不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双手交叉,藏在宽大的袖袍当中。袖子中的藏剑已抹过了半寸的剑锋,警戒四周,将身边的小主徐晚,牢牢的保护在了自己的范围之内!
除了书院的老夫子依旧老态龙钟,昏昏欲睡的麽样。所有人,都剑拔弩张,静的落针可闻,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师傅。”
而就再次此时,突然聂秋开了口:“事已至此,正如段纯阳所说,本是拜师大典,不可见血!既然有人怀疑我练了邪功,那我便要证明自己。如若不然,当真会辱没了您老人家的名声。”
费长房听完还想说话,却看到聂秋眼神之中闪烁光芒,整个人昂首挺胸,自信满满。莫名的感觉到了眼前自己这徒弟身上,散发着一股自信的气场,好似根本无惧那药师公会的两个执事一般,煞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
“那多加小心,切记不可逞能。”费长房仍然不放心的嘱咐道。
聂秋倒是心头一软,自己和费长房相处不过几日。这老头子虽然外表严苛,但却是刀子嘴,豆腐心。今日之事变能看出来,老头子是极为护短的一类人。
聂秋点了点头,作揖行礼,而后转身,面对着那两个药师公会的执事长老,说道:“小子不懂考核规矩,还请两位给个章程。”
两个药师公会的执事面面相觑,看了一眼之后,个头略高的执事,道:“考虑到你掌控了天地异火,我们只考核一项。”
说完,那执事取出一枚晶石,放于掌心之中。那晶石小拇指甲大小,晶莹剔透,棱角分明。似是宝石,璀璨无比。艳阳照耀之下,闪烁出柔和的光芒。
好似月下少女一般,羞涩矜持,美轮美奂。
当那晶石被拿出来,托在掌中的时候。很快周围人便发出了一阵哗然,白北风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邪笑。也有人猜到了这两个执事的考核内容,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同时也为聂秋担心了起来。
“燃动之粹!这是燃动之粹吗,难道?”
燃动之粹?聂秋脑袋里面反复的回想着,却也不记得,自己听说过这么一个陌生的名字。
“燃动精粹,极北冰晶矿脉下的精粹石魄,是一味提神醒脑的药引。许多初阶修士提升内气的辅助药剂。这燃动精粹深埋于地下矿脉的根部,极为难寻。”
两个执事说完,看向聂秋,道:“你若是能运用异火,将其分解,便算你考核成功。”
说到此处,全场哗然。
“将燃动精粹分解?别开玩笑了,这城里没人能做得到!”
“把燃动精粹分解?这两个执事是想害死我们吗?”
“异火本就是天地灵火,神秘莫测,难以掌控。炎阳之火又是太阳之火,这燃动精粹深埋于地下,千百万年形成的精魄。被那刚猛的炎阳之火一烧,保不齐便会触动精魄内核,产生爆炸!”
“这两个执事,怎么会让聂秋去分解这等不稳定的精魄!”
没人敢相信,这两个执事竟然让聂秋用炎阳之火去淬炼燃动精粹,这本就是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两个极端的物质。若是聂秋炼药的手艺娴熟还好,若是稍有不慎,便会被这炎阳之火和燃动精粹反噬,产生的暴烈能力,轰杀当场!
费长房看到那执事手中的燃动精粹,当即大喝道:“怎么可以?聂秋只不过刚入门,掌控异火还没几日,怎么就能够淬炼着燃动精粹!不行!”
段纯阳站在远处的角落当中,此时此刻无数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那燃动精粹上面,无人注意到他那张英俊的脸蛋上面,露出来了一抹阴谋得逞的森然笑意。
杀人不麻烦,他段纯阳今年二十四岁,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可是杀人不见血,这才是真本事。
今日他聂秋如果倒霉,淬炼失败,引燃了那精粹,被炸成粉渣,费长房也不能把罪责怪罪上面。
“怎么?聂秋不敢了吗?”白北风顺势推波助澜,煽风点火的说道。
“有何不敢的?”聂秋眯起眼睛,不过多时便有人将药炉送到了聂秋的面前。
“我倒要看看,你的炎阳之火是真是假!”白北风言罢,聂秋已经加那燃动精粹放入了药炉之中。
燃动精粹,顾名思义,便是一种极为不稳定的烈性天地晶石。内核的精魄极为不稳定,寻常的火焰怕是难以燃烧,淬炼。但是异火淬炼,稍有不慎,便会将那火焰引燃。
聂秋将精粹放入药炉当中,而后将药炉密封。取出一枚符箓,贴在那药炉之上。
聂秋心念龙象般若心法,浩然之气在他身体周围升腾而起。空气翻滚着,热浪席卷全身,最终汇集起来,游走在聂秋的手掌之中。
轰!
一声闷响,聂秋掌心陡然一团烈火升腾而起。火焰迅速将巴掌大的药炉紧紧包裹。跳动的火焰上下游走,聂秋的手在哪火焰的中间,安然自若,岿然不动。
他的额头渗出了密集的汗水,半张脸在火焰的映衬下闪烁着橘红色的光泽。
滋滋滋滋
突然密封的药炉当中传来了一阵异响,阵阵的响动在那药炉之中传出。
巴掌的药炉悬浮在聂秋的手掌之上,火焰包裹之中,瞬间药炉被烧的通红!
嗡嗡嗡!
突然一阵金属爆鸣声响起,那精粹反复撞击药炉内胆,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音。那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仿佛感觉到似有真龙在自己耳边长啸一般!
大家都看着聂秋,甚至连白北风等人的目光也不曾从聂秋的身上挪动开来,一双双眼睛紧盯着药炉。万众期待之中,自然不缺少那心思歹毒之人,默默期待着那药炉崩毁炸开,释放出来啦吞食天地的异火将聂秋炸的粉身碎骨!
有人看着那药炉极为不稳定的颤抖着,火焰之中通红的药炉像是要崩炸开来一般,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更是有人惊呼的失声喊了出来:“不好了,要爆炸啦!”
第三十九章 异火洗练
那人失声大叫了一声之后,一双眼睛看着聂秋手掌之中的药炉,却是大惊失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颤抖,拼了命的往后退去。那人一喊出声来,便让多数人炸开了锅,今日城中来了不少乡绅,一个个无比惜命。
眼见着聂秋掌心当中的那药炉,几乎像是隔空被牵引了一般,上下紊乱的颤动着。
黑色的药炉此时此刻像是一颗小火球般,被炎阳之火牢牢的包裹其中。药炉内胆之中,燃烧灼热着的精粹,反复摩擦撞击着药炉内胆。
漆黑的内胆被撞的几乎支离破碎,七扭八歪。那内胆本就是钢铁浇筑,可此时此刻脆弱无比,好似随时随刻就会崩开了一般。
无数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从未有过的紧张,一双双眼睛炙热火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聂秋站在中央,仿佛是正在创造奇迹一般,岿然不动,如同老僧入定。
可实际上,若是近距离去看聂秋。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的衣物几乎已经被汗水湿透,那炙热的炎阳之火炙烤着药炉,却也在一点一点,犹如跗骨之驱一般,一步一步的朝着聂秋蚕食着。
小沙弥说的一点也不假,天地异火本就是一种不安定的天地灵气!聂秋只是淬体境界的修为造化,却要强行掌控这些天地灵气。
若不是有龙象般若诀的心法保护,恐怕早在那炎阳之火淬体的时候,聂秋就已经被烧的不成人形了。
再次之前,聂秋从来没有这样使用过炎阳之火,或者说聂秋从来米有尝试过动用灵气!
可是如今,聂秋正在一点一滴的压榨着空气中的天地灵气,将灵气转化成为异火!
“此子将来必成大器啊!”术老看着眼前的聂秋,浑身几乎颤抖着,驾驭着那桀骜不驯的异火,顿时心生起来了无限的感慨。
“术老此话怎讲?”徐晚歪着脑袋,黛眉微皱的看着聂秋。她并不是特备的理解,聂秋为何这样几乎堪称折磨自己,来证明他并没有修炼邪功。
“小主您想,异火淬体何等痛苦,他聂秋不过是淬体境界的修为。却强行的榨取天地之间的灵气,将灵气萃取成为异火。这简直不能用天才来形容他,而是疯子!”
徐晚仍然不解,看着聂秋。她似乎不怎么好奇,这异火到底厉害在何处,为何连术老都这般忌惮。
咔咔咔
站在原地,聂秋手握着药炉,却也此时此刻难以分开异火的牵引。整个人的经脉都开始灼热了起来,发出阵阵扭曲变形的声音。异火已经通过自己的血脉,骨髓,进入到了身体当中。
那灵气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身体之中,横行无忌,所到之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一般,滚滚热浪席卷全身,从内到外,不得安宁!
“聂秋,放弃吧!”段纯阳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难以察觉的微笑。可是却依然皱着眉头,好似是关切的看着聂秋,劝诫聂秋放弃。
但他看着聂秋如此搏命,却突然觉得好笑。
心中无比畅快的心想:“都说笨鸟先飞,可这天底下,能飞起来的笨鸟又有几个?绝大部分不都是还没飞起来,便从鸟巢落下,摔的支离破碎了吗?”
从小吃过苦,也受过白眼。如今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的有了今日这一番成就的段纯阳,无比的开心。若不是聂秋周围众目睽睽之下,他怕是早一笑出声音来了。
“见过笨蛋,却也没见过这么笨的。天地异火何等变幻莫测,常人难以掌控。我段纯阳还没机会掌控,怎九轮的上你掌控异火?我段纯阳书院蛰伏数载,难道真以为我看得上大先生那三拳两脚?还不是因为费长房的修为和造化?你聂秋何德何能拜入费长房门下,受他衣钵传承??”
段纯阳极为隐晦的微笑着,嘴角勾起的那俊俏的笑容,此时此刻,在哪阴影之中,看上去却是无比的森然阴冷:“你,聂秋算什么,你又凭什么传承费长房的衣钵!”
段纯阳咬着牙,看着聂秋被烈火反复炙烤着,煎熬着,内心却是无比的畅快!
“我明白了,此子释放炎阳之火,却并不是靠的强悍的丹田。而是,他骨子里的那一股灵气!原来如此。”白北风看着聂秋,却也突然眼神当中闪过了一抹杀机。
“此子不能留,天地之间能够感应灵气之人凤毛麟角,若是不能为我所用,便就一定要杀了,以除后患。”白北风眯起眼睛,目光之中透着一股浓厚的杀意。
聂秋并不知道,在自己被烈火煎熬的时候,周围人却是有着万般不同的想法。
他自己岿然不动的站在原地,此时此刻自己的骨头都仿佛被焚烧成了粉渣一般,一双手控制着炎阳之火。身体周围的浩然之气却也不再安稳。
这浩然之气本就不是聂秋的丹田之气,而是借助的外力。此时遇见了刚猛的炎阳之火,便不能再为聂秋担当保护!
任由炙热的烈火焚烧着聂秋,浩然之气侵入身体,卷着的异火犹如海啸一般,在自己的身体之中横冲直撞,肆无忌惮,一寸一寸,一点一点蚕食着自己的精血!
这个过程痛苦无比,聂秋想放弃,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筋骨,皮肉,血脉任由那异火焚烧,聂秋几乎浑身骨骼碎裂成渣!
聂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默念龙象般若诀的内功心法,吸收着那炎阳之火的灵气,挣扎着不被那侵入身体的炙热火焰焚烧成残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便度过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所有人却也不觉得丝毫的疲倦,全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聂秋,那药炉仍然紊动颤抖着。
可是不知不觉,众人却发现,那药炉当中内胆的金属爆鸣声逐渐小了下来。
到了如今,那声音已经几乎完全消失。
“难道?聂秋他已经把药炼出来了?”
“不可能,那可是燃动精粹,不是一般的精魄啊!”
“可是那精粹撞击的声音的确没有了啊。”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然而就在这时候,反复默念《龙象般若诀》的聂秋,突然觉得自己识海当中,那金色的舍利子突然一动。浑然之间,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涌上心头。
轰!
一声巨响,一股浩然之气从聂秋的身体周围激荡开来。紧接着,转瞬之间,聂秋老僧入定的站在那里,双手合十,当啷一声,药炉盖子击飞而起,一团蓝色的光华升腾而起。
“真让他炼出来了!”
“药神在上,这也太逆天了!”
“他真的用炎阳之火分解了燃动精粹,这这真是前无古人!”
“怪不得费长房一定要收他为徒啊,此等妖孽一般的天赋,旷世罕见!”
方才还保持着怀疑态度的众人,此时此刻早已成了墙头草。看着那药炉当中,一小炉子翻滚沸腾的莹蓝色的光华晶体,目瞪口呆。
在座的不是富甲一方的士绅,便是行走天下的修士。好东西,好宝贝也不是没有见过。
可是这亲眼目睹异火分解燃动空气,这样的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众人还当真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妈的,老子就知道,聂秋一定能成功!我得抱抱他!哈哈哈!”躲在一旁,本来今日没有资格出席的庞凤雏,看到眼前这一幕,几乎一蹦三尺高。
“不想死就别动!”红衣昭华一把拉住了庞凤雏,纤细的小手死死的扼住了庞凤雏的脖颈,阻止了他。
:“庞庞大哥,你看,聂大哥他身体周围全是火!”说话的倒不是昭华,而是前些日子聂秋无意中帮他,脱离了嫌疑的沙长青。
庞凤雏皱眉,定睛一看:“啰哩啰唆的,难道我看不出来吗?我当然看出来了,我就随便说说。哎?你们说,聂秋这是干啥呢?药都炼完了,他咋还释放着异火呢?”
沙长青摇了摇头,却满眼期待的看着周围烈火游走,站在火焰中央的聂秋。
昭华却也无法解释,只是黛眉微皱,平日里话很多的昭华,今天紧张的,却是都怎么没说话。
费长房站在一旁,看着那药炉当中的蓝色晶体,嘴角浮起一抹微笑。再看那周围烈火包裹着,站在火焰中央,老僧入定一般的聂秋,却是突然恶趣味的说道:“两位公会执事,白师弟,你们怎么不上去查验一下那晶体是真是假啊?”
白北风的一张老脸几乎变形,看着那药炉当中的蓝色晶体,他不用验证,却也知道那是聂秋分解得出的燃动精粹!而身边的两个执事,则是一脸尴尬。
他们倒是想去,可看那聂秋的架势,身体周围炎阳之火肆无忌惮的游走着,他们不怀疑,自己还未近身,便有可能被那烈火灼烧成粉渣!
“药都炼完了,他聂秋怎么还在火里不出来?不会已经被烧死了吧?”有人看着火焰中央的聂秋,大声喊了起来。
此话一出,又是让众人心中一紧!
第四十章 突破境界
人群的角落,段纯阳眯起了眼睛。。
朔州书院修行多年,虽然已是二十四岁,外人看来他这年纪,还留在书院,多多少少被人诟病。这也是他段纯阳为何只能是朔州四公子排行之中的最后一人。
二十四岁时当朝天子已经策马天下了。
段纯阳不比天子,却也窝在着小小的书院当中,不少人都在为他的前途堪忧。
毕竟若是不趁着此次机会,早日进京,谋得一官半职。或者在修为境界上,在突破一个档次,进阶筑基,他段纯阳尚且仍然有着鱼跃龙门的希望。
外人看来,段纯阳只是一个天资极高,但却机遇极少的年轻士子。书院里寒门第一人。
可实际上却不知道,段春阳心思之缜密,就算是官场老手在也是望尘莫及。
他看着聂秋,断然不相信聂秋就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自己的异火活活烧死。一刻钟之前,他满心希望聂秋被烧成残渣。
而此时此刻,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满是失望,嫉妒,愤恨,怨怒。
徐晚的一个问题,却让术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小子在冲关啊。”
“什么?冲关?”徐晚那张俊俏精致的脸蛋儿上,满是疑惑。
“是啊,小主你说说看,他聂秋修炼的是哪种异火?”术老问道。
“不是什么太阳之火吗?叫叫什么来着?对了,炎阳之火。”徐晚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迷糊的样子却也有着一份可爱劲儿。
“是,炎阳之火多数修士是从东来紫气当中淬炼而成,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聂秋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淬炼了这炎阳之火。但是,此时此刻,聂秋就是在淬炼那些侵入他身体的异火!”术老说到此处,略显激动的看着聂秋,一双满是褶皱的老手上,因为激动而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聂秋2C生怕错过了什么一般。
嗷呜!
突然之间,聂秋身后绽开一团金光!
那一团金光冲天而起,紧跟着一声龙啸贯穿天际云霄。
龙吟过后便是象鸣,龙象般若诀的龙象之力,贯穿天际。两股力量游走在聂秋身体周围,形成一股威势,倾泻而出,如同奔流的大江大河一般,气势恢宏!
“他在尝试破境!”庞凤雏大惊失色,却看到那金色的龙象冲天而起。一股浩然之气在聂秋周围形成了起来,单薄的气引燃空气,炙热的炎阳之火腾升而起。
那火焰在聂秋身体周围四处游走,却也没有了方才那样猛烈霸道。温柔的如同一只绵羊一般,游走在聂秋的四周。
那火焰交织在一起,竟然形成了无数的诸佛龙象一般万千气象。仿佛是有真佛下凡,守护聂秋,帮助他冲破关隘,进阶修为一样!
那万象神佛形成火光,在聂秋的周围。邪祟靠近不得,无数浩然之气将聂秋包围在中央。
轰隆一声巨响,瞬间那神佛万象陡然灰飞烟灭,炎阳之火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聂秋站在原地,好似重生了一般。意气风发,昂首挺胸。
“他破境了!从淬体三层道到淬体四层,聂秋他只用了一月有余的时间!”
“天才,这绝对是天才!旷古罕见的天才,一月冲关这事若不是今日亲眼得见,简直耸人听闻啊!”
众人惊叹聂秋进步神速,乡试比斗到如今,也不过只是过去了一月有余。聂秋竟然已经从淬体三层,跨国淬体三层的巅峰境界,进阶到了淬体四层!这是何等的神速?
“淬体四层!聂秋他突破淬体四层了!哈哈哈!”这一下子,再也没人能够拦得住庞凤雏了。
二百多斤的胖子挣脱了昭华的纤细小手,任由沙长青在他身后阻拦,却也灵火的从一块躲藏许久的山石当中跳了出来,朝着聂秋跑了过去。二百多斤的肥肉奔跑起来一通乱颤。
“白老鬼,哈哈哈,白老鬼你脸怎么绿了?”庞凤雏嘲笑着白北风。
那白北风本也就是朔州城内的宗门大家,怎么能被如此无名小卒羞辱的颜面无存。
“胖子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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