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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重生)望族嫡女---爱心果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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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南宫婳十分懂礼的模样,吴夫人与丁志高都一脸微笑,传说这大小姐品德高尚,和蔼可亲,果然如此。
喝完茶后,丁志高打开面前的箱子,里面便是金光闪闪,一大箱金银珠宝呈现在众人眼前,看得下人们一个个眼睛冒光,尤其是侯府的一些丫鬟婆子,眼睛都瞪直了,搞得像没见过世面似的,看得南宫昊天直瞪她们。
侯府门第也不小,家世不差,珍宝首饰也不少,不过丫鬟婆子们因为没见过这么大手笔的聘礼,一个个才满目惊讶。
丁志高便让南宫婳把册子拿出来,由他在边上念,南宫婳来对,“大小姐,这些都是王府的一点心意,麻烦你清点一下。东珠一百二十颗,南珠一百二十颗,玉琉璃如意五柄,镶鎏金镶玉嵌宝蝶赶花小插二十支,金镶宝蝴蝶小插十支,银鎏金镶玉嵌宝蝴蝶啄针十支,银鎏金镶玉嵌宝蝶赶花顶簪、挑心、边簪、小插共五套,金累丝蜂蝶赶花钿两套;有定陵出土的古靖王妃首饰之金镶玉嵌宝万寿顶簪、万寿字挑心、金镶玉嵌定吉祥鬓钗一对,珠宝璎珞围髻十套。”
丁志高念的仅是一小盒首饰的东西,样样不是金就是翡翠,听得众人羡慕嫉妒一齐来,这一大箱子都是各式各样这样的首饰珠子,好不容易清点完之后,丁志高便朝另一只箱子里的宝贝念道:“铜镀金匣一件,五彩瓷白地蒜头瓶一件,铜掐丝珐琅满堂红戳灯两对,金丝绣牡丹的嫁衣八套,鸾翎掌扇一对,黄金缀红丝嵌夜明珠绣鞋十双,金丝臂钏十副,珊瑚手镯、项莲、银环、耳坠、璎珞共十套,由‘珍宝斋’打造的金累丝银镶玉嵌宝的头面首饰二十副,纹银五万两,黄金一万两,并各色华贵的床褥被子三十六套,紫檀嵌青白玉如意一柄,雪花锦迎盆五件,世子妃寻常冠服十套,七翟冠两顶……”
听着丁志高在念,下人们在挑捡,南宫婳则在边上查看,在听到五万两纹银和一万两黄金时,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武穆王府嫁妆大笔就算了,还给这么多银子当聘礼,到时候她嫁出去,这些聘礼也会随嫁过去变成她的嫁妆,她也有傍身的财产了。
没想到祁翊给她想得这么周到,这样的聘礼程度,能与京城的郡主相提并论了,她只觉得受宠若惊,而在对的过程中,她发现一万两黄金和五万两白银不在这里,且世子妃特有的玉冠和常服这里也没有,估计是给老太太拿去了。
外边还有米、酒、鸡蛋、红绸、水果、补品等大堆嫁娶用的东西,南宫婳便让喜妈妈帮着点,等四位全福夫人与南宫昊天及赵氏行过纳征之礼后,她们才出了王府。
待全福夫人与丁志高都离开王府后,南宫婳便微眯起凤眸,吩咐喜妈妈将聘礼搬去飞羽院,她则领着玉萼、何然等下人冷冰冰的朝兴安堂走去。
在行纳征之礼时,老太太竟然推脱身子不舒服没来,她吞了自己那么几箱子聘礼,她以为她会让她好过?
南宫婳无声无息的来到兴安堂,此时,兴安堂外面已经守着四、五名护院,护院们一看到南宫婳来了,便挡在前面,道:“老太太休息了,大小姐还是改日再来请安。”
“我是来拿王府给我的聘礼的,搬完聘礼就走。”幸好南宫婳带了何然等人,要不然,还真拿这些护院没办法,这批护院是老太太从成亲时就养起的,一直为她办事,十分的效忠她。
这时,何然眼睛一抬,身后的护院们全都上前,就要往兴安堂冲,看得老太太的几名护院当即挡在前边,又道:“大小姐擅闯祖母的兴安堂,难道不怕世人诟病,说大小姐不孝?”
南宫婳则不紧不慢的看向那名说话的护院,朝身侧的半夏给了个眼色,辣妹子半夏此时已经上前,二话不说,扬起手就给那护院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狠,打得那护院脸色涨红,此时,半夏已经抬嘴就怒斥道:“大胆,竟敢对大小姐如此无礼,别忘了侯府由谁当家,不长眼的东西,还敢讥讽咱们大小姐不孝,如此诛心之言,你要敢说,老娘就敢割你的舌头!”
南宫婳则适时的拉过半夏,朝那护院冷冰冰的道:“本小姐问你,祖母不经我同意擅自夺走王府送来的聘礼,这要传出去,世人会不会说她老人家为老不尊,十分贪婪,连孙女的聘礼都要贪墨,这样的言语你担得起?”
南宫婳说完,那护院立即缩了缩瞳孔,如今侯府由夫人当家,夫人又生了两个儿子,大小姐即将是王府的世子妃,将来就是王妃,老太太哪里比得过大小姐,众人思前想后,觉得不能与大小姐硬碰硬,便慢慢退到一旁,也不说让进,也不说不让进。
看这些护院们都怕了,南宫婳这才领着玉萼、半夏等人进了兴安堂,才踏进院子,南宫婳就听到一阵欢笑声,隐隐还有珠钗首饰晃动的声音。
这时,只听里头的老太太笑眯眯的道:“还是我们蕊儿穿这身衣裳好看,你看这凤冠,是专属于世子妃、亲王妃及郡王妃的头冠,连我这老太太都没资格戴,戴着它就是身份的象征,跟太子、世子的翟冠一样,咱们瑞儿戴着,当真举世无双。还有这世子妃专有的大衫霞帔,你看上边的宝珠多么的耀眼,孩子,这衣服不适合南宫婳,更适合你。”
听着老太太似得意又惆怅的话,南宫蕊儿一边看着铜镜中重新妆扮的自己,一边有些委屈的道:“可是祖母,为什么南宫婳嫁得那么好,你看王府抬来了多少聘礼,不知蕊儿出嫁时,可有这么多?蕊儿不想输给大姐姐。”
听着南宫蕊儿委屈的话,老太太当即脸一沉,冷声道:“就凭她?这些聘礼是王府给侯府的,自然由我来支配,她岂能全拿走?你放心,我不会让她那么得意又好过的。”
或许是老太太与南宫蕊儿试珠宝和衣裳正入迷,孙嬷嬷也看得入迷,便没人站在外边守着,南宫婳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待南宫婳往里走时,听到脚步声的孙嬷嬷已经迅速抬起头,转眼就迎了出来。
一看到满目寒冰的南宫婳走进来,孙嬷嬷只觉得她那眼神有些阴冷,令她毛骨悚然的,便道:“大小姐来了,老太太正在里屋呢,快请进。”
估计南宫婳都听到老太太的话了,她此时再编说老太太在睡觉,不是穿帮了。
此时,里面的人也听到孙嬷嬷的声音,南宫蕊儿吓得正要脱掉身上华丽的衣裳,老太太则一把按住她,示意她别慌,且稳然的坐在紫檀宝椅上。
南宫婳身后的半夏、玉萼等人此时已经气得满脸涨红,一个个恨不得把南宫蕊儿和老太太撕来吃了,这死老太婆,贪了夫人一半嫁妆不说,还想再贪大小姐的,当真是个贪得无厌的东西。
“给祖母请安,听外头的护院说祖母在休息,没成想,祖母正在看婳儿的新衣裳。”南宫婳淡笑着上前,话里有着少有的疏离,眼神也十分淡漠。
老太太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先发制人的道:“你不在清墨轩行纳征之礼,跑来兴安堂做什么?”
南宫婳则不恼不怒,嘴角微微带笑,“纳征之礼已经行完,听说祖母身子不爽利才没去,不过婳儿怎么觉得,祖母身子爽利得很,头上还戴着武穆王府给婳儿的珠钗,不过,这些珠钗颜过于鲜艳,似乎不适合祖母的年纪,祖母,麻烦您摘下来,还给婳儿!”
南宫婳说到最后,双眸含笑的看向老太太,可样子和语气则是十分的坚定,让人有一种不可违抗的气势。
听到南宫婳坚定的语气,老太太当即缩了缩瞳孔,她没想到,南宫婳竟然真的有胆子来要她的东西,她以为南宫婳脸皮薄,让她拿了就拿了,只会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最多找儿子告告状,没想到,她竟自己要上门来了。
此时,南宫婳手中拿着聘礼的清单,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仍旧微笑的看向老太太,老太太只觉得后边的下人人看她的眼神十分的鄙夷,当即气恼的道:“你什么意思?这些聘礼是王府给侯府的,自然由我支配,难道你以为全是你的?哪家有这样的规矩,放眼望去,没有哪家儿女的聘礼是由儿女支配的,而且我是侯府的主人,我这当家作主的,难道还拿不得几件首饰?我戴着再不适合我也要戴,谁让这些全是侯府的,进了侯府的门,就由公中支配,到时候你出嫁时的嫁妆也从里面随便挑几件就得了。你若是再带回王府,这哪是聘礼,这不得还回去了?”
看老太太竟然耍浑,南宫婳不恼不怒,只是淡淡的看向她,“如果祖母硬要将婳儿的聘礼据为已有,那婳儿只好请官媒丁大人来判定,而且这嫁妆单子上写了,所有物品一律交给我管理,不得假借他人之手,聘礼由我管理,便是由我支配,我想给谁就给谁,想带去王府就带去王府,所以,祖母你没支配的权利。难道说,祖母你想与武穆王府作对?”
“很好,太好了,还没当世子妃,你就抬出王府来压我这老太婆,你当真有孝心,礼单上写你的名字没错,但这不代表聘礼全是你的,聘礼是由当家主母支配的,到时候你只能带有一份,其他的,还要分给雪儿、珏儿、怡儿、蕊儿一人一份,对了,还要给枫儿以及你的双胞胎弟弟各留一份,留着以后他们娶妻用。哪有女儿家自己支配聘礼的权利?你作为长姐,应该爱护弟妹,有什么好的都多紧着她们点,这样才能姐妹和睦,兄友弟恭,若因为你的自私造成侯府不和,你担得起这个责任?”
老太太摆出主母的威严,又拿侯府来压南宫婳,不过眼皮却是抬都没抬,像个耍横的老太婆,抱着手中的玉冠就不松手。
南宫婳只觉得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太婆,老太太这张脸真是比城墙还厚,脸上还抹了厚厚的灰,这时,边上的南宫蕊儿穿着身上那袭金丝玉绣的华丽衣袍不肯放手,一双杏眼瞪向南宫婳,也帮腔道:“婳姐姐,这衣裳祖母已经赏赐给我,还请你不要胡搅蛮缠了。不过几套衣裳,反正你多的是,还有这顶玉冠,我很喜欢,真的很漂亮,你穿你其他的衣裳去,就不要再与妹妹争这一小套衣裳了。”
南宫婳则摇了摇头,淡淡坐到位置上,单手放在茶盖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淡淡的道:“不是我要这些东西,只是,苍祁有律法规定,亲王、世子及亲王妃、世子妃冠服只能同等级别的人能穿戴,其他夫人小姐如果敢擅自戴凤冠,或与世子妃、亲王妃的装扮一样,那就是犯法,服饰穿着有严重的等级。妹妹你是世子妃,还是亲王妃,祖母你是一品诰命,还是王妃太君?你们如果不赶紧脱下来,一会官兵来了,他们会直接把你们拖去大牢的。”
这话听得南宫蕊儿和老太太大惊失色,苍祁是有这样的规定,服饰品级、颜色这些都有规定,比如凤凰和龙就是普通人不能穿的,只有皇帝皇后、太后能穿,其他人都不行,如果谁有,那就是有谋反之心,会杀头的。
听到南宫婳威胁的话,看着她不紧不慢抬眸的样子,南宫蕊儿气得一咬牙,当场就想扯衣裳上的珠子,想将衣裳毁了,又道:“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南宫蕊儿正要毁衣裳,南宫婳已经冷冰冰的挑眉,沉声道:“你敢!律法还规定,谁要擅自毁掉皇家御赐的东西,是要杀头的,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全是皇上赐给武穆王府的,再由武穆王府送到侯府当聘礼,妹妹你好大的胆子,连累二叔二婶几个堂弟罢了,还敢连累我们侯府?来人,上去,把她身上的首饰衣裳扒下来,一件都不许剩,否则皇上论起罪来,我也没办法替你求情!”
南宫婳字字诛讥的说完,泼辣的半夏已经率先冲上去,立即便有两个丫头押住南宫蕊儿,半夏不让她动,已经开始利索的剥她身上的衣裳,拔她头上的玉冠和珠宝璎珞。
老太太见此状况,已是惊得话都说不出来,她满目阴沉的坐在原地,她当然不想像南宫蕊儿一样让人对待,又想到南宫婳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她们私自动用皇帝御赐的宝物,传到宫中是要杀头的。
到时候要连累二房及辙儿等几个孙子,这可就得不偿失了,这下子,她已经吓得浑身颤抖,气恼的拔下手上的玉簪,啪的一声将玉簪扔到桌上,十分不愿又厉色的道:“好,全都给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老太太不想丢人,又迅速去拔头上的珠钗,以及脖子上、手上的项链和臂钏,那张脸都被气绿了,边上的丫鬟们一个个纷纷鄙夷又嘲弄的看着老太太,更气得她拿起手上的珠宝就想摔。
此时,南宫婳已经抢先一步道:“祖母请小心,这些东西磕坏了摔坏了都要砍头,婳儿可不是危言耸听,祖母不信,大可以试一试,反正钱财乃身外之物,婳儿不介意它们被摔坏,只怕祖母身体受损。”
听到南宫婳浓浓的威胁,老太太气得直咬牙,可手中的动作已是慢了下来,她轻轻的将那些珠宝放到桌子上,赶紧捏过自己的佛珠,闭上眼睛开始数了起来,眉眼间和额头上全是汗,可以想象,她此时气得不清。
没几下,半夏、玉萼等人就将南宫蕊儿和老太太身上穿戴的珠宝摘了下来,又分门别类的放好,再拿起清单一点,发现还有五万两白银和一万两黄金不在。
“这些银子和黄金总不是皇家御赐的吧?这些东西,该放在兴安堂吧?”这时,老太太重新睁开眼睛,盯着墙角的几大箱子银子,眼里有着浓浓的贪恋。
南宫婳则微微一笑,道:“这些的确不是皇家御赐,但这是武穆王府给我的聘礼,祖母你一样也不能动。来人,搬回飞羽院!”
南宫婳早作了准备,何然等人立即闯进来便去搬那些银子,此时,老太太一张脸已经接近扭曲,当即“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瞪向南宫婳,厉声道:“你敢!反了反了,家里竟出了个贼,竟闯进来要抢我这老太婆的东西,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侯爷?”
此时,坠儿赶紧跑出去请南宫昊天,南宫婳的下人们则没停手,一个个搬得热火朝天的,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南宫昊天及赵氏的声音,“今天是婳儿的大好日子,你们一个个都在干什么?”
这时,南宫昊天已经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老太太一见儿子进来,立即像找到救星似的,赶紧起身走到他面前,哭丧着脸道:“儿子啊,你终于来了,你的这个好女儿,她竟带人来我这里抢东西,完全以下犯上,根本没把我这老太太放在眼里,我不如死了的好,免得遭人嫌弃,被一个孙女欺负到头上,我活着也没意思啊!”
听到老太太呼天抢地的声音,南宫昊天已经厌恶的别过脸,他心里早已与老太太生了嫌隙,而且孩子生产时老太太带人去大闹的事,已经让他十分讨厌老太太了,如今老太太在王府的人在时搬走婳儿的东西,已经让你了丢尽颜面。
所以此刻,南宫昊天看老太太的眼神极为的深冷,“母亲,这些聘礼本就是武穆王府给婳儿的,她搬走是应该的,倒是母亲,你把它们搬进来,会让多少人置喙?”
南宫昊天丝毫不给老太太面子,老太太气得瞪大眼睛,如今连这个儿子都要反她了,她一张脸酱紫一片,极为难看。
南宫婳见爹爹这次终于不糊涂,知道判断形势,便拿出另一份有些旧的册子,递给南宫昊天,道:“爹爹,这是以前娘亲陪嫁过来的嫁妆,这一半嫁妆多年来一直由祖母保管,婳儿想,如今娘亲生了弟弟,这些嫁妆将来也是给弟弟娶媳妇所用,要不,还是让祖母把嫁妆还给娘亲,以后咱们弟弟的嫁娶费用就有着落了。”
一提到两个儿子,南宫昊天在思索一下,便点头道:“也是,既然如此,母亲,你就把慧清的嫁妆还给她,这也是两个孙子的,早给晚给都要给,也省得你管理麻烦,会累着身子。”
老太太万万没想到南宫婳已经开始打以前赵氏的那一半嫁妆的主意,她原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今天南宫婳又旧事重提。
连儿子都这么说,老太太气得拿起只茶碗就往地上猛摔,疾言厉色的指向南宫昊天,道:“好你个不孝子,如今你们翅膀硬了,竟合着来逼迫我老太太的东西,慧清的嫁妆是公中的,岂能由她搬回去?这些银子已经让婳儿搬走了,你们如果逼得太过,我就一根绳子吊死算了,省得你们看着心烦。”
殊不知,南宫昊天最怕的就是老太太身子出问题,老太太要是死了,他就要回乡丁忧,丁忧三年回来黄花菜都凉了,而且儿女们一个个都没出嫁,正面临要出嫁的时候,要是老太太死了,儿女的嫁娶就要延后三年,三年后婳儿就十七,都成老姑娘了,到时候又不知是怎样一门光景了。
怕老太太身子出问题,南宫昊天立即看向南宫婳,有些为难的道:“婳儿,要不嫁妆这事暂时作罢,以后再说。”
说完,他迅速跑到老太太那里去,亲自体贴的给她拂背,急切的安慰道:“母亲,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中威伯府给慧清的嫁妆,慧清要回也是常理,你可千万紧着身子,别让儿子为难。”
虽然他在替老太太拂背,可说出的话却是偏向赵氏,这让老太太十分生气。
接下来这一天,老太太一直在侯府耍横,因为聘礼被南宫婳要回去,她就难过得绝食,从早到晚硬是没吃一口东西。
这事让南宫昊天十分为难,可他却舍不得赵氏和两个儿子,从早到晚都守在凤莛轩,一会儿逗赵氏玩,一会儿和儿子玩,对他来说,中年得子,而且是一对可爱的双胞胎,这是他此生最大的福气,恨不得把赵氏捧在手心。
不过,因为赵氏生产一事,她最近又在坐月子,无法给他身体上的满足,这让他一个中年男人很是寂寞。
藕香院里,听到赵氏生了对双胞胎儿子,南宫婳又成为世子妃,苏姨娘呆呆的望着窗外,这一次,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歇斯底里的尖叫,也不再吵闹,只是痴痴的看着暗无天日的窗外。
南宫珏与南宫枫两人一脸阴沉的侯在边上,看着躺在床上瘦了一大圈的娘亲,两人恨不得杀了赵氏和南宫婳。
苏姨娘双腿已经毁了,不能下床行走,不过,她却每天都要化妆打扮,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让南宫枫和南宫珏都十分奇怪,明明爹爹都不来看娘亲了,她为什么还要打扮自己?
苏姨娘心里宛如刀绞,一想起赵氏与南宫昊天幸福的场景,她就恨得直咬牙,可她眼泪早已流干,诅咒早已骂完,如今她双眸诛讥的看向窗外,有些凄然的冷笑,她微微弯起嘴角,笑得十分神秘,让南宫珏更是疑惑。
“娘,你就别这么笑了,都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南宫婳竟然成了世子妃,也不知道她走的什么狗屎运,而我至今连个夫家都没有,父亲有了新儿子,好久都没看过枫儿的,娘,难道你就不着急?如果你不振作起来,我们怎么办?”南宫珏气得摇了摇头,幸好父亲没禁她和弟弟的足,否则她们是真的毁了。
只是,她躲在院子外面看着成排成排的聘礼送进飞羽院,心里的嫉妒深得要将她燃烧殆尽,每天活在南宫婳的刺激之下,她恨不得死了的好。
好不容易找到袁逸升那个靠山,可袁逸升竟然把最重要的玉佩送给南宫婳,这让她十分的气恼。
咦?玉佩,南宫珏想起玉佩,像想起什么似的,南宫婳如今已是祁翊的未婚妻,身上竟然揣着袁逸升的玉佩,这么好的把柄让她知道,这要传出去,别人肯定会说南宫婳与袁逸升有染,到时候,南宫婳名声败尽,祁翊还会要她么?
苏姨娘淡淡抬了抬眸,冷眼睨了两个儿女一眼,她们哪是真想她好,无非是想她振作起来,夺得权位后,自己才有好日子过,说来说过,她不过养了一双白眼狼。
“好了,你们两个先出去,枫儿,给我请陆医正来,我想让他看看我的腿疾如何了。”苏姨娘说完,拿起床上的铜镜,仔细的对着镜子梳妆,眼神很是安详。
南宫枫与南宫珏对视一眼,两人这才慢慢退了出去,南宫珏早满十三岁,如今要近十四了,样子生得更加妩媚,可她空看着自己美丽的模样,却找不到愿意娶自己的人,只觉得心里好疼。
不行,她一定要让南宫婳尝尝自己遭受的痛苦。
不一会儿,南宫枫已经把陆医正请了过来,苏姨娘见状,忙把周嬷嬷、浅裳等人叫了出去,周嬷嬷、浅裳二人不疑有他,两人迅速走出房间。
这时,陆医正已经提着药箱像模像样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在看到痴痴望着他的苏姨娘时,他忙上前道:“表妹。”
“表哥,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苏姨娘说完,朝陆医正温柔的看过去,陆医正则上前一步,一把将苏姨娘搂在怀里,道:“最近大小姐看管得严,你表嫂也开始疑心我,所以才好几日没来,这几日,你还好吗?”
“还不是老样子,如今南宫昊天独宠赵氏,只爱她的两个儿子,看都不看我和枫儿一眼,我哪里能好。还是表哥最好,永远一心一意的疼爱我。”苏姨娘温柔的抱住陆医正的身子,小手已经往他身上某个地方摸去。
陆医正有了反应,只觉得身子火热,猛地一个翻身,将苏姨娘压在身下,趴在她身上就驰骋起来。
良久,两人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苏姨娘很满足的抱紧陆医正的身子,有些幽幽的道:“擎苍,你知道吗?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只有你才能给我最大的温暖。只是,我的月事已经迟了半个月,你说,我会不会有你的孩子了?”
苏姨娘冷不防的说完,听得陆医正大惊,他立即捏向苏姨娘的手腕,仔细的探了探脉,当即道:“糟了,绣月,你已怀有一月身孕,怎么办?最近南宫昊天都没宠爱你,到时候要是让人发现,你我都逃不了干系,很有可能会被沉塘的。”
听到陆医正的话,苏姨娘也吓得大惊,她忙推了他一把,道:“快,快给我想个办法圆过去。”
陆医正转了转眼珠,急得满头大汗,突然,他想起赵氏早产一事,便道:“有了,夫人不是也早产了,你只要这时候让侯爷宠幸你,到时候你也早产,这一个月不就抵过去了?”
苏姨娘这时脸色却黯淡下来,老爷都不来看她,她又如何假装怀上孩子。
陆医正则思索一下,道:“我有个办法,你先装扮一下,穿件惹火的肚兜,再命人擦擦身子,我这就去请老爷,说你双腿有好转,让他亲看来看看。”
目送陆医正离开之后,苏姨娘赶紧把周嬷嬷等人叫了起来,开始准备。
南宫婳正在凤莛轩陪两个弟弟,看着摇篮里正在吐泡泡的两孩子,南宫婳只觉得好高兴,她终于有弟弟了,封建社会,女子能依靠的除了父亲,便是丈夫,最后便是兄弟,没有兄弟的女子以后会很孤单,出了什么事都没人帮忙。
如今两个弟弟虽然年幼,但再过二十年,可能都是有功名之人,那时候她三十四岁,已经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弟弟做靠山,想想就觉得幸福。
正在这时,喜妈妈则迅速走了进来,朝南宫婳附耳说了几句话,南宫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道:“妈妈不必着急,爹爹要去,就去他的,反正苏氏已经翻不了身,她那双腿已经毁了,咱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可。”
藕香院里,苏姨娘一脸忐忑的靠在床沿,周嬷嬷看着她脸色惊慌的样子,心里一直在怀疑一件事,但是她没有把柄,也不敢轻易问。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侯爷的声音,周嬷嬷忙上前将苏姨娘扶正,这时,南宫昊天已经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一进来,他就看到正朝他眨眼睛的苏姨娘,只见苏姨娘穿了件肉色的纱上盖着一层不薄不厚的蚕丝被,脸上略施粉黛,头发梳成时下流行的倭堕髻,虽然瘦了许多,不过盛在有丝病弱的美感。
看到这一幕,南宫昊天想起两人十几年的恩爱,便叹了口气,将周嬷嬷谴了出去,道:“听陆医正说你的腿有好转,怎么还不能下地?”
苏姨娘忙支着身子,楚楚可怜的看向南宫昊天,道:“天郎,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还好吗?”
南宫昊天见她问侯自己,刻意压下心中的思念,冷声道:“本侯很好。”
“天郎,你对我生疏多了,已经几个月没来看过我,你不知道,我好想你。”苏姨娘说着说着,已经抽出腰间的帕子开始流泪,如今她的场景,就像当年赵氏卧床一样,不同的是,赵氏当时是奄奄一息,而她,除了双腿有疾,其他地方却是完好无损,看得南宫昊天百感交集。
“天郎,我知错了,我不该嫉妒夫人,想除掉她的孩子,幸好天郎及时制止,夫人才能两个大胖小子。看着夫人的孩子,我也想起当年生枫儿时的场景,枫儿是天郎的长子,当时天郎别提有多开心了,只是再开心,也不及现在开心。那对双胞胎,真可爱。”苏姨娘幽幽的说话,眼泪已经啪嗒啪嗒往下流。
如今夫人生活得很幸福,而她却十分凄凉,所以她在难过的打同情牌,可惜这一招,对南宫昊天已经不管用,他现在横看竖看都觉得苏姨娘在作戏,要不是因为多年的情分,他对她还有余情,他甚至来都不愿意来。
“天郎,你不相信我真心悔过么?如今我这一双腿难道还不够惩罚我么?你相信我,我真的知错了。”苏姨娘说完,便伸手去的南宫昊天,她知道南宫昊天好久没碰女人了,便将手慢慢往南宫昊天胸膛处摸去。
南宫昊天也是正常的男人,赵氏无法服侍他,他又不太喜欢小肚鸡肠的湘绣,的确是好久没碰过女人,如今苏姨娘这样挑逗他,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便慢慢坐到床沿。
“绣月,你若真心能改便好,你要是不改,本侯就永远将你关在藕香院,哪也不让你去。如果你真心悔过,以后一定要尊重夫人,不准再打任何伤害我子嗣的主意,否则,枫儿和珏儿,你也别想再见到。”南宫昊天冷冷看向苏姨娘,眼神十分的冰冷。
虽然他把持不住,身子已经与苏姨娘交织在一起,可他心里却把正室和妾分得很清楚,句句都在维护赵氏,这让苏姨娘心中愤恨,可表面不得不放低身段伺侯南宫昊天。
接着,苏姨娘使出浑身解数去挑逗南宫昊天,南宫昊天原本还紧绷着脸,可因为苏姨娘媚功了得,没几下就让南宫昊天放松下来,他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翻身把苏姨娘压在身下,十分霸道的又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在外边听到动静的周嬷嬷此时,脸色更加灰败,之前她就在怀疑,如今她心里更是怀疑,如果她的怀疑成为事实,那是不是代表,苏姨娘之前才和陆医正干过这事,才没过多久,又和老爷干,怎么跟妓女似的。
最重要的是,老爷不知道这事,要是他知道了,会不会觉得自己忒恶心,竟然上别人才上过的女人,当真是羞辱。
周嬷嬷已经摸清这里面的路子,便摇了摇头守在门口,听到里面苏姨娘夸张的媚叫声,她更肯定之前她与陆医正的也是这件事,只是之前的声音比较沉闷压仰,没现在夸张罢了。
半晌,南宫昊天才满足的走出藕香院,一踏出藕香院,他只觉得神清气爽,连日来的抑郁一扫而空,他也不那么寂寞了。
背着手走着走着,他便听到一阵幽幽的琴音,好像是从听雨轩传出来的,听到这声音,南宫昊天不由自主的抬了抬脚,领着左明朝听雨轩走去。
左明跟在后边,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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