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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重生)望族嫡女---爱心果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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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相扶到老的,可不能反悔,我们一定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听到南宫婳的肺腑之言,祁翊只觉得心里某处柔软被勾了起来,他感动的将南宫婳的下巴挑起,深情的凝望她一眼,轻轻含住她的唇,**的火海在两人周身环绕,他此刻只想把她吞入腹中,好好疼爱。
“婳儿,我好想要你!”男人声音透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嘴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大掌已经解开她腰间的丝带,并且一把将她抱着靠在池壁上,玉手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游走,两唇相接,他肆意的撷取她口里的芳香。
突然,男人沙哑的低吼一声,强力的力道传至南宫婳身体上,她只觉得一股充实感至身上传来,这时候,男人已经缓缓移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很温柔,身上布满香汗,一室的旖旎,令南宫婳陀红着脸,忍不住闭上眼眸。
温泉里的水花被溅起,两人用力的将对方抱紧,痴念的合二为一。
温泉外,玉萼和绾绾两人红着脸,在那里等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听起水花滑落的声音,两人迅速退到一旁,开始准备好衣裳、梳洗等物。
待南宫婳披着祁翊的外袍从温泉里走出来时,玉萼和绾绾更是羞得低下头,南宫婳头发湿辘辘的,漂亮的鹅蛋脸一样很红,祁翊早已自己穿好衣裳,他穿了一件绣有青竹的玄青色锦袍,腰系鎏金玉带,乌黑的发还湿着,头发随意绾起,脸上有丝丝水渍的他,更显妩媚妖娆,眉目如画,唇若含丹,一脸谪仙姿态的坐在椅上,冷静矜贵的看着南宫婳,身上散发出一股懒洋洋的味道。
“绾绾,快,给小姐换衣裳,梳发髻。”玉萼不小心看了祁翊一眼,只觉得姑爷真的很俊美,眉宇间又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贵,看得她差点痴了,可想着姑爷是小姐的人,她立即自戳了一会双目,不敢再看,开始动手做事情。
给南宫婳梳好飞仙髻和穿好佩有玉花彩结绶的大带玉衣时,玉萼和绾绾这才退了下去,房间里,祁翊看着因变成女人更增妩媚的南宫婳,想着若这里是他的行宫该有多好,那一定没人敢欺负她。
玉萼和绾绾一退出去,突然,两人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嘤嘤的啼哭声,玉萼一听,这还得了,这是小姐的声音,她家小姐从不哭的,今天怎么哭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两人觉得事情大了,立即转身折回去,这时,外边院子里的丫头们已经围了上来,纷纷疑惑的看向屋里,那红妆和若彤等人则是以看好戏的姿态盯着里边。
玉萼一进屋,就看到南宫婳红着一双眼睛跑了出来,身后跟着满目暴怒的祁翊,此时,祁翊已经愤怒的抓住南宫婳,目光凌厉的瞪着她,用极其暴怒的声音道:“说,你婚前失贞,那个奸夫是谁?”
“相公,你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没有做那种事,妾身是被冤枉的。”南宫婳楚楚可怜的看向祁翊,轻轻拉着他的衣袖。
而祁翊则不信的摇头,冷冷盯着她,沉声道:“别把本督当傻子,你是不是清白的,本督清楚,不要你说,本督自己去查,总查得出那个男人是谁。要让本督查到那个男人,本督立刻杀了他,并且休了你!”
“相公,你不能这么无情,婳儿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明白?你若真的执意如此,难道不怕我母后难过?”南宫婳摆出皇后来压祁翊,没想到祁翊已经沉下脸,满目冷然的看向她,一把拂袖甩开她的手,冷哼一声,大步流星的踏出园子。
祁翊一走,南宫婳立即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看向院子里的丫头们,玉萼和绾绾两人急得跳脚,喜妈妈也是满头大汗,一向温和的祁世子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怎么会怀疑自家小姐,小姐是清白的,她们都知道的。
其他下人纷纷垂着眸,不敢去看南宫婳,但脸上的神色已经是各不相同,红妆嘴角冷冷勾起,祁世子如此愤怒,看来真的受燕喜嬷嬷影响,这样的话,公主离失宠的日子也不远了。
只要公主一失宠,她就有机会了。
“都看什么?还不赶紧干活去?”这时候,喜妈妈已经叉着腰,朝院子里的下人喝斥道。
南宫婳则捂着脸走进屋里,迅速把门帘拉下来,一进屋,她眼眸就溢出一缕深黑,样子冰冷的坐在玉凳上,这时,玉萼和绾绾等人全都追了进来。
“公主,这是怎么回事?世子不是说相信你么,怎么他又不相信了?”玉萼一冲进来,便跑到南宫婳身侧,紧张又爱怜的盯着她。
南宫婳转了转眼眸,看向玉萼和绾绾,忽然沉声道:“你们不用管这是为什么,你们两个务必要跟踪红妆,看她与哪些人接触,又做了什么事,听到了立刻来向我禀报。”
玉萼和绾绾不解,可两人还是一脸的慌乱,生怕世子讨厌自家大小姐,不过大小姐不说,她们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先出去盯着红妆。
等下人们一退出去,南宫婳看到刚才若彤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却没有过多的愤怒,只是又想起侯府,这么几日来,她虽然身在云端,但她从未有一刻忘记过侯府的人。
侯府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深深的印在她脑海里,赵氏之前对她的包容,温柔,都让她深深的思念,还有两个可爱的弟弟,飞羽院和凤莛轩的一切,都让她日思夜想。
她好想回侯府看她们一眼,可如今她的身份告诉她,她不能,即使再想念,皇后也不会准她去探望的,毕竟,皇后要她的爱只属于皇家,不想她的爱分给赵氏一丁点。
这时,门外的喜妈妈即有些神秘的走进来,在看到南宫婳平静的眼神后,她似乎猜到刚才的事应该是世子与小姐的表演,便朝南宫婳行礼道:“公主,侯夫人派笙妈妈来看你,给你送了好些侯夫人亲手做的好吃的,要不要见?”
娘亲?南宫婳眼里有着浓浓的欣喜,在她心中,生恩是不如养恩的,不和如何,娘亲养育过她,爱护过她,要不是她把她带大,她也没有今天。
想到这里,她朝喜妈妈道:“从偏门带进来,王府人多嘴杂,不可让外人知道。”
“公主放心,人我已经带进来了,是混在马车里进来的,是公主下人的车轿,没人敢检查。”喜妈妈说完,有些迟疑的看了眼南宫婳,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南宫婳已经听到一阵脚步声,她有些期待的起身,朝门口望去,不一会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喜妈妈的引导下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笙妈妈和沐瑶,两人手里抱着御哥儿和鸿哥儿。
赵氏头戴有帽子的披风,一看到南宫婳,立即把帽子摘下,左看右看,发现丫头们都被喜妈妈支走之后,眼睛哗的一下子流了出来,立即朝南宫婳奔来。
一走进南宫婳,赵氏和笙妈妈、沐瑶三人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赵氏一跪下去,南宫婳立即上前将她扶起身,可赵氏硬不起来,只是坚定的跪在地上,“这一切都是我对不起公主,请公主让我赎罪,臣妇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时,南宫婳已经一把扶起赵氏,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如果娘亲要跪,只会让婳儿更难受,娘亲愿意看到婳儿难受么?”
“娘亲……”赵氏颤抖的抬眸,这才缓缓的站起身,她不想婳儿难受,所以她听她的。
一听到这句久违的娘亲,赵氏只觉得浑身沸腾,原以为婳儿不会再叫她娘亲了,没想到,她还会叫,想到这里,她有些尴尬的捏着绢帕,朝南宫婳道:“婳儿,这件事,你怨我吗?”
南宫婳晶莹的眸子闪着星星一样的光彩,她轻轻拉着赵氏的手,只见赵氏因为愧疚,猛地缩了下身子,眼眶十分红肿,应该在来时就哭过了,便道:“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我从来没怨过你,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如果从小养在深宫,我可能已经养成骄纵的性子,像栖霞那样死于非命,幸好有娘亲的教导,让我知道怎么做人。最重要的是,别人的打压,让我真正看清人生,在挫折和磨难中成长,遇事才能更镇定,人生也更圆满。娘亲,我们相处十几载的情谊,我一点都不会忘,你要注意身体,照顾好两个弟弟,把他们抚养成人。”
如今侯府是赵氏当家,南宫珏已经嫁进袁府,虽然没有很隆重的婚礼,不过在南宫婳成亲的第二天,袁逸升就用四抬大轿把她匆匆娶去袁府了,苏姨娘和老太太都是半死不活的人,如今侯府再也没有人敢惹赵氏。
虽然她的地位保住,但她没有了女儿,生活便没有重心,整日活得闷闷不乐的,再加上南宫昊天怪她把南宫婳的身世说出来,害他降了官,差点被削爵,一直埋怨她,所以她在府中也不好过。
如今,南宫昊天又开始宠新人,新纳了个叫姜翠的姨娘,两人感情很好,已经把她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想到这里,赵氏叹了一口气,一脸自责的看向南宫婳,眼眶里还泛着泪,“都是当年我太自私,为了一已之私换了你出来,那时昊天已经向我提亲,我和他婚期都定了,却发现他和皇后在幽会,但皇后当时义正严辞的拒绝了他。我受到严重的打击,原以为他最爱的是我,没想到他是那么的花心,见一个爱一个,我和皇后都上他的当了。可当时我一根筋,反应不过来,就一气之下换了你和栖霞,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我,心机是多么的重,人是多么的阴险。可能是报应,我的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他是个男孩,当时你也养在府中的,我就对外放话说生了你,然后把那男孩悄悄埋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受良心的谴责,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皇后,我知道这样见面会让皇后不喜欢你,让皇帝生气,很有可能连累你,可我实在是想你了。”
说到这里,赵氏擦了擦泪,心中更是愧疚,又一脸颤抖的道:“作为娘亲,没能看到你成亲,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听说你成亲那日,整个皇宫的焦点都放在你身上,皇上还大赦天下,减免百姓一成的赋税,人们都说你是恩人,可惜这一切我都看不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看你,见到你过得这么幸福,又那么的高高在上,我真高兴。这些是我一早就做好的糕点,都是你最爱吃的,来,你尝一块。”
赵氏说完,脸色有一刹那的羞红,面对满目无辜的婳儿,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她只好用悲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南宫婳接过那晶莹的翠玉糕点,拿到鼻前闻了闻,还是一如既往的香,便轻轻咬了一口,还是一样的味道,便依恋的依偎在赵氏怀里,亲切的看着她,“娘,这糕点真好吃,以后你可以常来看我,因为我想你。”
“婳儿……”赵氏迟疑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便道:“皇后明令禁止我不能见你,她怕我分走你的爱,以后我来的次数可能也要少些,就怕连累你。只是……这一次来,有一件事我想求你。”
说到这里,赵氏已经转了转眼珠,用力绞着手帕,脸色十分的难看,南宫婳立即缩了缩瞳孔,心中有抹不祥的预感腾升而起,便道:“娘亲有什么事?”
难道,娘不是单纯来看她的,而是有事相求?如果是这样,那娘亲对她的爱,就打了折扣,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赵氏知道南宫婳冰雪聪明,可作为母亲的自私,她不想两个儿子将来没有依靠,便朝南宫婳道:“婳儿,对不住,我这一次其实是来求你的,你爹爹因为我说出真相的事,恨我让我降了官,还重新宠了一个小妾,叫姜翠,如今他们感情好得很,他根本不理我,连两个弟弟都不理了。他还说他的儿子要姜翠来生,如果姜翠真的生了儿子,你爹一定不会再管御哥儿和鸿哥儿。我们母子三人下半生就没有依靠,但是,你爹今天居然来找我,说要我来求你,让你向皇上求情,把他的官提上去,不要冷落他,他就会重新宠我和你的两个弟弟。婳儿,娘这也是没办法,我不想失宠,更不想你弟弟受冷落,求你帮帮我们。”
赵氏说完又要跪下,南宫婳则迅速拦在她面前,提前把她扶了起来,如果这一跪真的跪下来,她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听完赵氏的话,南宫婳只觉得心中很是悲凉,她朝喜妈妈等人招了招手,把她们先叫出去,自己则坐到黄绣玉凳上,微微沉眸,轻声道:“原本父皇母后还要重惩的,就是因为我求情,他才没削爹爹的爵,如今父皇和我十分生疏,如果我再去求情,恐怕会惹恼他。”
她一向不太喜欢那个南宫老爹,他之前宠爱她,不过因为她是枚好用的棋子,在她改变之前,他可是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他是那种为了前途仕途可以放弃一切的人,包括自己的妻儿,又生性风流,为了苏姨娘伤害母亲和自己那么多久,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原谅他?
他被降官,她心中是有些暗爽的,这样一个没有真情的父亲,让他爬得太高,说不定还会伤害自己,如今她已经是皇室的公主,他一定觉得不甘心。
如今,已经把赵氏当成说客,来找她说项来了,这时,赵氏一脸悲苦的看向南宫婳,她知道婳儿是最善良的,便上前道:“婳儿,你答应娘亲好不好?让皇上恢复你爹的官职,他不想做什么六品典仪,那根本是个没实权的闲职。如今又捞不到什么油水,每月领那点俸禄还得遭人白眼,娘想求你给你爹求个有点实权的位置,要他有了实权,我和你两个弟弟的日子也会好过些。而且以前,娘把大部分嫁妆都给你了,如今府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我们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你爹要求也不高,他以前是四品参政,想让你给他谋个刑部侍郎的位置。”
“刑部侍郎?”南宫婳吃惊的看向赵氏,南宫昊天野心倒不小,竟想谋这个正三品的职位,而且十分的有实权有油水,想到这里,她淡淡抬眸,看向一脸期待的赵氏,她怎么觉得,如今娘亲看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或者,她本来就是这样的?
“娘,上一次父皇已经发怒,如果我再去求情,肯定会连我也一起骂,最重要的是,他估计还会降爹爹的官职,别说刑部侍郎,就他这个典仪都有被摘掉的可能。父皇皇后这么恨你们,这件事,我实在无能为力,还是请娘回去转告爹爹,这个时间应该韬光养晦,而不是一心求仕途,我也没办法。”南宫婳眸色有些放冷,她不敢相信自己信任多年的娘亲,竟然会为了自己的儿子,让她去冒险求情,难道她们不知道,她虽是公主,要做这些事也是冒着杀头的风险么?她们有没有为她考虑一下。
“婳儿,你还在怨我?罢了,这件事我本来就不该提,你还是我的好女儿,我会回去转告你爹,叫他别痴心妄想,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得不说,他这样的要求也太为难你了。”赵氏目光变得有些冷,不过一转眸便抱过鸿哥儿过来给南宫婳看。
南宫婳从脖子上摘下一个金项圈,戴到鸿哥儿脖子上,又从手腕上摘下只金镯子,给了御哥儿,赵氏则抱着他俩朝南宫婳连连谢恩。
两人在屋里聊了一会儿后,赵氏这才抱着孩子,依依不舍的惜别南宫婳,眼眶仍旧红通一片。
等赵氏走后,南宫婳坐在紫檀木前,目光冰冷的看着前方,之前娘亲一直不敢讲真相,就怕御哥儿鸿哥儿有事,发现御哥儿鸿哥儿没事后,她才坚决的讲出了真相,这一切,是她多想了还是为什么?
赵氏一回到侯府,便朝清墨轩而去,走到清墨轩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女子的申吟声,那申吟声听着十分的**,听得她满脸通红。
“哎呀,爷,您轻点,伦家可受不住你这大力气,不过,伦家喜欢。”姜翠得意的勾着南宫昊天的头,这样一个俊美的中年男人,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对象,如今,他竟宠爱着她,连生了两个儿子的侯夫人都不管,这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殊荣。
南宫昊天深沉着脸,将姜翠架在木架子上,狠地分开她的双腿,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在她身上发泄,弄得姜翠连连求饶,一脸的狐媚子相。
“老爷,夫人就快回来了,要是被她撞见,她会生气的……啊……”姜翠浑身酥软,白嫩的身子看在南宫昊天眼里没有丝毫反应,他只是埋着头发泄自己的愤怒,而姜翠俨然成了一个令男人发泄的工具。
“她能生什么气?都是她,害得本侯被降品级,本侯没找她算帐都是好的,如今本侯还怀疑那两个孩子不是本侯的,连本侯最器重的大小姐都是别人的,那两个儿子估计也没什么好来路,这么心机深沉的女人,本侯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南宫昊天更卖力的动了起来,眼里对赵氏全是鄙夷。
正在这时,赵氏已经气恼的冲进屋,她一把推开房间大门,恨恨的盯着两个正在交蚺的男女,目光愤恨的看向南宫昊天及姜翠。
“啊,夫人来了,婢妾不是有意的,婢妾这就离开。”姜翠还是很惧怕赵氏的,她连忙从南宫昊天的身子上爬下来,赶紧去穿衣裳,两人都光着身子,这一幕看得赵氏心凉,现在,她越来越羡慕皇后,没有嫁给这样的畜生和只有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姜翠虽然心慌,不过眼神却媚惑的看了赵氏一眼,眼里透着浓浓的得意,又朝南宫昊天使了个狐狸一般的勾魂眼神,“老爷,晚上婢妾再来伺侯你,婢妾这就走。”
说完,姜翠抱着衣裳跑了出去,南宫昊天也一把拉过一件衣裳披在自己身上,冷冷看向赵氏,赵氏目光也十分的森寒,冷声道:“我为了你的官声去求婳儿,没想到你竟在家里乱搞,我已经为了生下两个儿子,你还不知足要这些贱婢生的?你要不相信儿子是你的孩子,大可滴血验亲,婳儿那事我已经承认错误,我不是故意的,你到底要怎样?”
南宫昊天冷冷系上腰带,耸拉一下眼皮,转身看向赵氏,沉声道:“你去求了婳儿,她怎么说?”
赵氏忍住满腹的怒气,看着满屋的一片狼藉,别过脸道:“她说她有难处,皇上和她十分疏离,她贸然去求情,皇上肯定会惩罚她的。”
“你的意思是,她拒绝了?”南宫昊天气恼的盯着赵氏,目光铮铮然的盯着她,又道:“本侯养了她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供着,又给她那么多嫁妆,她竟是只白眼狼!连帮本侯谋个官位都不答应,她分明是故意的,如今她那么受皇上和皇后的宠,说什么皇后都答应,不过是给我升一下品级,没想到她竟找借口拒绝。慧清,你是怎么养的孩子,把她养那么大,她竟然不知道感恩,当初怎么不把她一把掐死?”
南宫昊天火气十分的大,赵氏一听,立即怒瞪向他,“婳儿也有难处,你为什么不能为她考虑一下?她虽是公主,又不是万能的。”
“她哪来的难处?慧清,你太单纯,让她耍了,你怎么不为你两个儿子考虑一下?虽然本侯嘴上说不相信他们,但本侯知道,他们就是南宫家的血脉,本侯也相信你的为人。只是,我在朝中被人瞧不起,经常被人奚落,作为一个大男人,我受不了别人的欺凌,我想升官,我虽是个侯爵,可因为出了婳儿这事,大家都瞧不起我,说我纵容你祸乱皇家子嗣。我这颗项上人头随时不保,这样的官做着又没意思,你还真以为婳儿有难处。凭她如今的地位,要开口替我求情,那不是一瞬间的事,只是因为她嫌麻烦,如今又攀上高枝,看不上我们侯府,看不上你罢了,你真是蠢。”南宫昊天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起那日公主出嫁时,公主祭祀,硬是没看他一眼,他可是她曾经的父亲,她眼里竟然没有他,只有皇帝皇后,这样的女儿拿来何用?
赵氏不解的看向南宫昊天,连连摇头道:“不会的,婳儿不会是那种人,她真的是很无奈,她还给御哥儿、鸿哥儿一人一样宝贝做礼物,和我还像以前那样亲切,我不相信她那么有城府。”
“不光她有城府,那表面温和的祁世子更有城府,她们两个都是狐狸,你给她那么多嫁妆,她赏你点甜头你就知足了?你不要忘了,老太太和苏姨娘是谁斗挎的,她能把老太太和苏姨娘整成这样,那手段岂会简单?你想想,我们养她十五年,这恩情可比天高,她难道一点都不感恩?要是换作别人,恐怕她早就饿死或者当人家妾去了,哪还能嫁那么好,太气愤了,有这样的女儿真的太气愤。”南宫昊天说到激动之处,已经捶胸顿足起来。
赵氏也开始听进去南宫昊天的话,按理说,养育十五年,婳儿应该感恩,就是谋取个官职,凭婳儿的本事和聪慧,应该能谋到,她却选择拒绝,难道,她做了公主,就真的瞧不上她们了?
可她又想到,要不是她换了婳儿,婳儿如今会过得更好,在她生病时也不用受苏姨娘的欺压,各种情绪溢进赵氏脑海里,如今她是十分的矛盾。
醉香萝,南宫婳正坐在屋里看书,这时,只听外头传来世子到的声音,她便将书卷放到桌上,一抬眸,便看到祁翊沉着脸走了进来,而跟在他身后正为她宽外袍的,竟然是红妆。
红妆一脸的得意,十分肉麻的要去替祁翊解衣裳,祁翊已经不悦的眯起眼睛,朝她沉声道:“不是说了不让你跟进来?出去!”
被祁翊这么一喝斥,红妆眼里泛着泪,难受的瘪了瘪嘴,胸闷气吁的退了出去。
红妆一退出去,祁翊原本僵直的脸这才放松下来,看南宫婳的眼眸也变得温柔起来,他体贴的上前,轻轻握住南宫婳的手,“婳儿,让你受苦了,我的人手已经去布置,如今我冷落你的消息已经传遍王府,我想不出几日,她们就该行动了,到时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南宫婳朝祁翊温和一笑,轻声道:“刚才侯夫人来过了。”
“她来做什么?”祁翊冷地挑眉,在这紧要关头,如果让人发现婳儿私自见赵氏,婳儿会被皇后误解的。
南宫婳把赵氏的请求朝祁翊细细说了一遍,祁翊此刻的眼眸越来越深,不过面上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眼眸冰冷的看向远方,“看来,南宫昊天过惯了好日子,想尝尝苏北之地的痛苦了。”
“世子,你要做什么?他们虽然过份了些,但好歹养育我十五年,算了吧。”南宫婳怕祁翊想法子把南宫昊天降官至天寒地冻的苏北,更怕两个弟弟和赵氏受苦,立即拉住他的手。
祁翊轻轻拍了拍南宫婳的肩,看着南宫婳晶莹的眼眸,他这才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轻点了下婳儿的小鼻子,“婳儿太善良,真令为夫担心,怕他们有一天会伤害你。”
“我没事的,你放心就是。”南宫婳轻轻靠在祁翊怀里,祁翊则将她抱到床上,让她依偎在自己怀中,玉手轻轻抚摩着她的秀发,只觉得有妻子的这一刻,最令他温暖,他的心,已经有多久没有温暖过了。
外出的时候,想着家里有温柔的妻子等着他,这一刻让他安心,突然想放弃那些权势和地位,想与婳儿找处山青水秀的地方,过着平静却幸福的生活,这样的日子,能存在吗?
第二天一大早,祁翊便去上朝了,因为最近边境事务繁忙,本来今天是小两口培养感的第三天,无奈皇上急召,祁翊作为京城总督,必须到。
祁翊走后,南宫婳梳洗完毕,又准备看书,对她来说,多知道一些知识,总比做文盲的好,女子就应该多看书升华心灵。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南宫婳立即竖起眉头,冷地起身,朝外头走去。
一出去,她便看到半夏与红妆扭打在一起,半夏一向是个急性子,力气又大,嘴里骂骂咧咧的,一边骂一边去揪红妆的头发,又去撕她的衣裳,玉萼等人全都围在边上,一个个想拉开她们。
“小贱人,我看你骂我,我新来的怎么了?新来的就应该受你支配?你也不看看,姑奶奶我虽然是新来的,我却是公主身边的大宫女,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算什么球,不过被世子赶出来的贱货而已。”半夏骂完,一把骑到红妆身上,又开始打她。
红妆也不是好惹的,立即和半夏扭打起来,一边扭一边骂,“别以为你主子是公主就可以欺负我,我告诉你,我是醉香萝一半的主人,以前都是我提挥丫头们,我把世子伺侯得好好的,凭什么你们一来就夺我的权?喜妈妈算什么东西,她这么老了还要在世子面前晃悠,难道也想夺世子的宠,真不要脸,老不羞。”
边上的喜妈妈原本想拉架,冷不防的被红妆这么一骂,当即怔在原地,脸色也立即变得青黑,她索性别过脸,不去管,看半夏怎么打红妆。
“哟,早上我干了那么久的重活,天没亮就起来抬水洗衣裳,你做什么了?嫌我这件洗得不干净,那件洗得不好,又折磨我重洗,还拿着戒尺要打我,你当真以为我那么好欺负?告诉你,我半夏可不是好惹的,以前就是伺侯栖霞公主的,后边伺侯长乐公主,还没人敢欺负我,老娘就这脾气,今天就打死你,给姐妹们长长气!”半夏说完,一把掐住红妆的脸,用力一扯,扯得红妆喊爹喊娘的哭了起来。
这时,那院子外边,有许多别院的丫鬟们一个个抬着头在看,开始大家还以为公主欺负红妆,可大家听到红妆倚老卖老,欺负新来的丫头们时,一个个思想就变了。
有的一听这事,立即回去给自己的主子禀报,有的则继续看戏。
南宫婳何尝没看到那些偷听的人,只是冷冷看着地上扭打的两人,一言不发,这时,红妆一双妖媚的眼睛被半夏猛地揍了一拳,一双眼睛肿得像熊猫似的。
正在这时,从院门口跑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嬷嬷,那老嬷嬷衣着富贵,一看就是有来头的,果然,她一进来,就朝两人大声道:“都住手,红妆,孙女儿,你受苦了。”
一听这话,南宫婳就知道,原来这是祁翊的奶娘,想到这里,她上前一步,朝边上的婆子们冷声吩咐道:“都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宫把这两人拉开?”
南宫婳一吩咐,婆子们立即上前,三两下就把红妆和半夏分开,半夏身上只被掐了几个印子,没吃什么亏,红妆就不一样了,浑身是伤,掐伤咬伤踢伤,一身的血红,样子狼狈死了。
“哇,呜,祖母,您终于来了,她们要打死我,你快向世子告状,给我求一个公道。”看到胭嬷嬷过来,红妆立即拖着被踢瘸的腿上前,一把扑到胭嬷嬷面前。
胭嬷嬷抱住她,立即给南宫婳跪下,声音凄苦的道:“老奴参见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平身。”南宫婳冷然出声,坐到玉萼准备好的雕花太妃椅上,玉手抬过玉萼手中的茶盏,慢慢打开茶盖,缓缓的喝了一口茶,这才冷冷看向众人。
而那门外守着的丫头们在看到公主气场十足后,一个个都有些忌惮她,不敢惹她,原以为这个公主好欺负,看来,不是这样。
“怎么回事?竟敢在本宫的院子里大呼小叫,还扭打在一起,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宫?”南宫婳说完,猛地将手中的茶盏顿到石桌上,茶盏与石桌碰撞,发现砰的一声闷响,听得众人浑身发颤。
这个公主平时看到温和,可一处起事来,那不是好糊弄的。
“回公主,奴婢大半夜的就起来洗衣裳干活,洗到天亮,手都洗脱皮了,就想休息一会。谁知红妆说奴婢懒,硬拿着戒尺要打奴婢,说奴婢不尽力,要奴婢把已经洗好晾干的衣裳再洗一遍,而且红妆的语气十分的凶狠,比公主排场还大,奴婢被欺压得实在忍不过去,只好和她对嘴,谁知她见我敢对嘴,就以醉香萝主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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