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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重生)望族嫡女---爱心果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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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婳紧张的瞪向袁逸升,如今袁逸升像一头发了狂的公狗,随时都有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所以她忍痛将眼神收了回来,眼底只留下祁翊牵着新娘踏进游廊的影子,渐渐的,那影子已经远去,她再也寻不着。
看南宫婳把眼神收回来,袁逸升心里仍是浓浓的嫉妒,“我警告你,以后你生是袁家的人,死是袁家的鬼,等一会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会好好的品尝你,替祁翊入了这个洞房。哦,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替自己入洞房,洞房花烛夜,那滋味一定很美妙,尤其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最重要的是,这个新娘子是我抢来的,抢来的东西,是最珍贵的,婳儿,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也会十分的温柔,让你提前尝尝人欲的舒服!”
“你还能再无耻点吗?袁逸升,枉我以前错看了你,以前我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为人知书达礼,没想到,你的骨子竟这么黑,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期望?”南宫婳见其他方法不管用,决定先暂时缓住袁逸升。
而袁逸升在听到南宫婳的时候,脸上立即溢出一抹羞愧之色,不过随即恢复冷然,“得不到你,我只有用这种方法,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不怕别人怎么说,总之,我要定你了。”
正在这时,那花轿外响起三声叩门声,南宫婳登时紧张起来,袁逸升听到声音,立即回三声叩门声,像是接头的暗号,外边的人在听到回应后,立即抬起花轿就走。
南宫婳也看到众人将花轿朝王府边上的偏巷里抬去,而这时候,所有人都进去恭贺新郎新娘去了,外头也没几人围着,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是谁往大门中间洒了一大把铜钱,立即有许多老百姓去争抢,所有人都去抢钱,就没人看到她们已经被抬远了。
而喜堂内,王府众人已经一脸笑意的侯在那里,看到祁翊将新娘慢慢牵进去,王妃罗氏眉眼带笑,不过眼神和面色则有些冷清,上边显着特有的高贵,她身侧站着一个满脸堆笑,眼神十分精明,身段窈窕的年轻女子,那女子正是王府如今的管家,二奶奶余楹蓉。
二少爷祁瑛是罗氏嫡出,今年二十二,同样生得俊美倜傥,十几岁就被封了郡王,所以余楹蓉便是郡王妃,而且是王府里唯一个郡王妃,因为王府其他庶子都没有请封,苍祁规定,必须对国家有功劳,或者有什么特长,或者是嫡出子女才能赐封,王府除了祁翊与她的妹妹祁浅紫有封号外,便是罗氏的这一对子女了。
除了祁瑛,罗氏的另一个女儿叫祁雅蝶,同样也是郡主,封号雅。
大房除了这几个兄弟姐妹之外,还有好几个庶子庶女站在人群后头,纷纷翘首以望,郑芯蕾从小养在王妃身边,所以能站在王妃的身侧,在王妃右侧坐着的便是王爷,王爷的目光有些低沉,不过没表现出太多,仿佛心事重重一般。
他这个武穆王,外人看着光鲜,可只有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在王爷、王妃身旁站着的一大片人,则是与大房住一起的二房,王爷除了有二房祁如海这个兄弟外,还有另一个兄弟祁胜阳,三房祁胜阳虽不住在王府,不过全家人也是早早的来到,等着给祁翊庆贺。
二房底下又有两位少爷,总之武穆王府的人多得众人眼花缭乱,毕竟是大家族,人口多也不奇怪。
而王妃身侧的郑芯蕾,满目含泪,除了眼泪之外就是深深的嫉妒,她爱了世子哥哥那么多年,没想到,如今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娶别人,他甚至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的心好痛,痛得滴血。
栖霞有些紧张的绞着手指,她生怕祁翊知道真相后会杀了自己,所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慢慢走到喜堂中央。
这时侯,丁志高已经和莲媒婆一同上前,将女方家的嫁妆单子交给二奶奶一份,由她领人去清点,而丁志高在对男方家交接一会儿后,便一脸喜庆的道:“请新郎新娘上前三步,行拜堂仪式。”
先拜堂,后敬茶,此时,祁翊微微转眸,在看到头有些低垂的新娘子时,眼里浮现起一丝疑惑,栖霞戴着盖头,看不到祁翊的眼神,紧张得手心冒汗,由丫鬟们扶着上前。
“请新郎新娘站好,一拜天地。”这时,早准备好的礼赞已经上前一步,朝两人道。
栖霞此刻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她终于要嫁给祁翊了,只要夫妻对拜之后,她和祁翊就是板上钉钉的夫妻,到时候谁也不能把她们分开。
而祁翊则微眯起眼睛,原本宠溺的眸子慢慢变得寒凉,身上透着一股冷魅深沉的气质,他薄唇冷勾,神色平淡的看向对面的新娘,见她弯下身子拜堂后,自己也微弯下身子。
“二拜高堂。”这下子,是拜老王妃、王爷和王妃,老王妃满脸带笑,不过在众多人面前,她的笑容里也蕴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尊贵,二房的桂夫人眼里的笑意带着一种无法言明的意味,一个个都心怀鬼胎,面上在笑,心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又打了多少个主意。
祁翊微微转身,狭长的美眸又冷沉的看向身侧的新娘,这时,新娘子也低头鞠躬,祁翊眼眸间早已溢起如刀片的锋芒,俊美无畴的脸上透着雷霆般的冷酷,薄唇冷咧,剑眉斜飞,高大伟岸的身躯如同一头雄狮,给人一种深沉的压迫感。
“夫妻对拜。”听到这句喊声,栖霞紧张得心都快蹦出来,只要夫妻对拜过后,她和祁翊的关系就真的定了,没到这一步都不算,要夫妻拜了,她们才是真正的夫妻,她不由得期待快点拜完。
想到这里,栖霞满心的欢喜,害羞的低垂下头,想着对面就是她将来的夫君,想着她终于赢了南宫婳。
可就在这时,对面的男人早已雷霆般的抬眸,此时,男人玉手已经哗地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在抽出宝剑的一瞬间,吓得所有人都后退一步,纷纷惊恐的看着他。
“世子,你要做什么?”玉萼吓得上前一步,准备去护自家小姐。
而祁翊已经眼疾手快的哗哗出剑,那剑尖攸地挑起新娘的喜帕,喜帕登时飘到天上,而此刻,满目惊慌的栖霞已经抬眸,一脸羞红的与祁翊对视。
“果然是你,婳儿呢,你把她掳哪去了?”而在察觉出真相的同时,祁翊原本冷魅的双眸已经泛着阵阵寒光,他浑身冒出阵阵表筋,脸上暴怒冷狂,一头乌黑的头发随风飞扬,身上宽大的袍子都仿佛透着寒气。
此刻,他那柄锋利的宝剑已经直抵向栖霞的喉咙,不难看出,祁翊眼里迸出的寒芒有多嗜血,他愤怒的盯着栖霞,恨不得将她宰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看清,新娘子并非南宫婳,而是栖霞公主,这下子,所有人都不安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毕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栖霞是公主,谁敢惹。
栖霞见祁翊满目的愤恨,当即破罐子破摔的睨向祁翊,“我就不能做你的妻子了?是她自己让给我的,她根本不爱你!”
听到栖霞的话,祁翊薄出噙着一丝暴戾的冷笑,紧握住手中的剑柄,全身散发出一种凛然又不可侵犯的怒气,“说,婳儿在哪里,你如果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你杀啊,你有种就杀了我,你杀了我她也会死。”栖霞刻意抬眸,不去看众人鄙夷的目光,反正都得不到祁翊,已经是生不如死,她不如死在祁翊的剑下,想到这里,她又道:“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和我成亲,否则,就等着给南宫婳收尸!”
“凭你?也配占据婳儿的位置?这个位置永远是婳儿的,其他人,休想。”祁翊阴鸷的眼里是一抹轻蔑的冷瞥,气势她像睥睨天下,透着一股绝世的风采与矜贵,“杀你?脏了我的剑,滚出王府!”
他知道从栖霞口里套不出什么,与其在这里和她拖延,不如派人赶紧去找人要紧,而且,赶栖霞走,说不定她会去找南宫婳,他再派人跟踪栖霞,说不定能寻到蛛丝马迹,像栖霞这种不怕死的烈性子,是逼问不出什么来的。
“什么?我为了你千辛万苦的出宫,为的就是嫁给你,你竟然叫我滚?”栖霞凄厉的大笑一声,又道:“难道你就不担心南宫婳的下落了?你不怕我的人杀了她?”
祁翊薄唇勾起一抹无比的寒凉,双眸如珠的睨向栖霞,“我问你,你会说?”
“你!如果我愿意放了南宫婳,你会不会与我成亲?”栖霞难受得捂住胸,往后倒退一步,放了南宫婳?休想,恐怕此刻的南宫婳,已经被袁逸升压在身下,早失了清白,到时候,看祁翊还如何娶她。
她得不到的男人,别人也休想得到,她要彻彻底底的毁了南宫婳。
听到栖霞的话,祁翊冷哼一声,他不相信栖霞有那么好心,一个能用手段掳走他新娘的女人,绝不会善良的放了婳儿,此时,他已经朝身后的含笑等人使了眼色,而含笑、含恨一接收到眼色,一个个已经迅速跑出去,想办法救人。
“公主,你用这种方法强嫁于翊儿,也不是个事,翊儿心中只有南宫姑娘,你认为以后真的会幸福?”说这话的是一脸严肃的王爷,王爷冷眼看向栖霞,对她的行为十分不赞同,甚至是厌恶。
栖霞才不管以后幸福不幸福,她只要现在嫁成功,自然不用管以后,因为她想要的爱和人,都可以通过手段获取。
“本公主已经说了,只要祁世子与我成亲,以后爱我疼我,把我当南宫婳来看待,我就立马放了南宫婳,让她平安回家。以后她要嫁谁,与世子无关,终生不得与世子见面,世子只能爱我一人。你们愿意答应这个条件,就立马拜堂,如果不愿意,大家就争个鱼死网破,而你们祁府,将会收到南宫婳的尸体!”栖霞冷冷出声,她的声音响彻大殿,已经听得众人一片哗然,这公主心肠也太歹毒了些,真丢皇家的脸。
自以为是公主就如此嚣张,边上的人一个个都满腹怒气,与祁翊同母所出的嫡妹祁浅紫此时也愤怒的盯着栖霞,这样的女人,还未嫁进王府,已经得罪王府所有人,她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最多有个公主的躯壳,根本得不到众人的尊重。
“三哥,你不要答应,咱们不能引狼入室,我的嫂嫂只有南宫姑娘一人,我也只承认她,至于其他人,我不认识。”祁浅紫冷冷说出口,听得栖霞满目的眦裂,众人也没想到祁浅紫胆子竟这么大,为了维护祁翊,竟然敢与公主作对。
“哼,没想到竟撒野到我王府头上了,我这就进宫面圣,看皇帝教的什么好女儿,仗着是公主,竟不把堂堂王府放在眼里,掳了我的孙媳不说,还敢在王府大言不惭,别忘了,我是你姑姑!”老王妃此时已经冷哼一声,她是皇帝的姐姐,是大公主,虽然已经外嫁,但在宫中仍有不小的影响力,她倒要上金銮殿问问皇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老王妃的声音,栖霞先是眼神闪烁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如今她连死都不怕,又怎会怕父皇。
“世子,你可同意我的条件?”栖霞根本无视老王妃,直接看向祁翊,看得出,她这一次,豁出去了。
祁翊满脸的暴怒与深沉,他眼眸微转之后,冷地收回剑,朝栖霞沉声道:“要娶你可以,我要见到婳儿,你把婳儿带到这里来,我见到她平安了,才会履行与你的婚事。”
“这么说,你同意了?”栖霞瞪大眼睛,没想到祁翊为了南宫婳,真的是什么都肯做,连他最不愿意的娶她,他也直接答应了。
“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在没见到婳儿之前,我不想看到你,如果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请你出去!”祁翊已经下了逐客令,他只觉得栖霞脏了王府的地,根本不想看到她,现在他要做的是,派自己的暗兵寻找婳儿。
“你……你竟然赶我出去?你就不怕南宫婳有事?”栖霞再次拿出南宫婳来做赌注,而祁翊似乎早就看穿她,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不会真的放了婳儿,他要做的是迅速找人。
栖霞还未反应过来,边上的老王妃已经朝家丁们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两名家丁冲上去,提起栖霞就往外走。
不一会儿,栖霞已经在众人轻视的目光中,被两名家丁拖到王府门口,一把扔了出去,栖霞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从来没这样落魄过,她一脸狼狈的爬在地上,又慢慢爬起身,对着王府大门就破口大骂道:“祁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这时,那家丁已经砰地关上大门,外面围着的人全都朝栖霞哈哈大笑,有的胆大的还偷偷朝她扔鸡蛋菜叶,她就像只慌乱的老鼠,被人人喊打,她根本没想到祁翊会将她赶出来,被这么扔出来,也太丢人了。
这时,人群中有一双阴冷的目光直射到栖霞身上,那目光有如鬼魅,十分的寒凉。
“这公主真不要脸,竟然换了人家新娘,主动贴上来,没想到被人赶出来了吧,还是公主呢,真丢皇族的脸。”
有人说完,生怕被人听见受罚,立即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剩下的人虽不敢说什么,眼神却是要将栖霞嘲笑死一般。
“你们……你们这些贱民,竟敢侮辱我,你们给我小心点。”栖霞说完,只觉得所有人都火辣辣的盯着她,她见不得众人鄙夷的目光,立即提起红裙,迅速朝小巷子中跑去。
只是她一直在疑惑,她的人呢?都去哪了,她早就埋伏好的侍卫们,怎么一个都不出来救她?
栖霞此时完全没想到背后有双阴冷的眼睛在跟着她,她只觉得十分丢脸,不想被众人看到自己被赶出来的狼狈模样,哪里没人,她就往哪里跑,因为她怕看到别人嘲笑的目光。
而王府里,祁翊已经犀利的抬眸,迅速招过众属下,开始想办法救人,他先派人跟踪栖霞,自己则闪身进入醉香萝,准备调动他从不轻易调动的人手。
想着婳儿如今有难,他眼里是一抹不容忽视的光芒,黑眸半敛,脸色冷冷下沉,又带着自责的怒火,都怪他,没保护好婳儿。
巷子里,栖霞一直朝无人的地方跑,不一会儿,她已经跑到一堵墙前,那墙堵住了前方的去路,急得栖霞赶紧转身,可她一转身,便看到正站在不远处,朝她冷笑着的女子。
最令栖霞紧张的事,那女人,分明是一袭嫁衣的南宫婳!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袁逸升呢,你把他怎么了?”栖霞紧张得眼睛瞪圆,她狠狠篡紧手指,握着腰间一直暗藏着的软鞭,在这空空的小巷子里,南宫婳双眸木然,眼神无神的朝她走过来,好像鬼魂一般。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南宫婳,你死了对不对?”栖霞试探性的问出声,而面前的女子嘴角已经勾起抹深沉的冷笑,眼神邪魅且妖冶的看向她,冷声道:“对啊,我就是死了,我是鬼魂,是来向你索命的。”
听到女子阴冷的声音,栖霞只觉得脚底虚浮,她只觉得面前的南宫婳眼神十分的妖邪,好像妖邪入体一般,不像平日那样清明或冷漠,难道,她真是地狱的鬼魂?
“我不信,世上根本没有鬼神,你根本是扮鬼来吓我,你一定是把袁逸升杀了,或者哄他放了你。哼,我正愁找不到你,世子可说了,只要找到你,他就会与我成亲,到时候,可要委屈你了。”这时候,栖霞更加捏紧腰间软鞭,准备在南宫婳过来的时候,给她狠狠的一击,最好一招把她杀掉,反正这里没其他人,杀死了再把她的尸体抱回王府,送给祁翊,当作她俩的新婚礼物。
只是,她又真的怀疑这是鬼,比竟对方走路没有声音,步子极轻,那双眼睛赤红着,十分的阴冷。
“不委屈,因为即将下地狱的,是你,你刚才怎么对我,我就会怎么对你。我要把你的尸体切成一片片,再送进宫里,相信你父皇一定会很乐意的。这样,他就会恨死武穆王府和南宫府,会将两府一网打尽,真是一箭三雕啊。”女子冷笑着出声,如鬼魅一般。
听到南宫婳的话,栖霞蓦地瞪大眼睛,她究竟是谁,“你不是南宫婳吗?你为什么希望南宫府和祁府出事,说,你到底是不是南宫婳,你是失心疯了还是做鬼了变傻了?”
“不关你的事,栖霞,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掳我走,我要为自己报仇,我要杀了你。”女子说完,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匕首,那匕首泛着银光,上边映着她深红的影子。
两人都是一片红,而此刻,栖霞已经迅速抽中腰间的软鞭,在那鬼魂走过来的时候,手中软鞭哗地向前一挥,而此时,对面的南宫婳已经出招,那招式伶俐生风,手中的匕首被她耍得哗哗直响。
栖霞也常年练武,这方面不弱,登时,一刀一鞭交织在一起,发出阵阵火光,“你不是鬼,你根本是人,南宫婳,原来你会武功,你这个贱人,竟然骗我这么久。”
栖霞一边闪躲,一边伺机找机会进攻,可对面的女子好像脚底生风一般,迅速追了上来,栖霞同时出鞭,两人打得难分难舍。
“高高在上的公主,你算什么东西,我会让你痛苦的死去,谁让你抢我男人的?祁翊只能是我的丈夫,谁敢打他的主意,我就杀了她。”女子说完,已经迅速出招,左手同时上前,一把抓住栖霞的手腕。
因为栖霞练的是花拳绣腿,所以在对付真正的高手时,她根本不是女子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她控制住,她则咬牙想挣脱,同时又张嘴去咬面前的女人,一下子咬住女人的手,女人吃痛的想推开栖霞,无奈栖霞力道也大,用身子紧紧抵住女人,继续咬女人的左手背,没两下就把女人的手背咬出了血,而且她的牙齿力道大,咬得女人皱头紧皱。
“你这个贱人,敢咬!”那女人一说完,已经哗地挥舞右手里的匕首,对准栖霞的心窝,一刀就刺了进去,栖霞差点就把女人的一块肉给咬下来,突然腹部中剑,她立即没了力气,只觉得浑身都疼,下身隐隐有股鲜血流了出来。
而那女人在被咬后,立即恼羞成怒的瞪眼,操起匕首,对着栖霞的腹部又是狠狠的几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她在狠刺了五、六刀后,一把给满身是血的栖霞踢过去,将栖霞踢倒在地,“公主,南宫婳得罪了,杀了你,我就能安心做我的新娘去了,没想到你会死在我手上吧,这是你的荣幸。”
“你……南宫婳,你太狠了,你……你不得好死,我……我才是祁翊的新娘……你不是……”栖霞痛苦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这时,那巷口处,突然有两名挑箩筐的妇人走了过来,当她俩看到一名红衣女子手中握着匕首,嘴里说什么南宫婳得罪了的时候,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而女子在听到两人的叫声,眼底闪过一抹得意,迅速把袖子里的一支辟寒的金步摇和一块绣有南宫婳三字的手绢扔到地上,随即从左侧的巷子跑了出去,几下就没影儿了。
两名妇女看到那杀人凶手跑掉之后,两人立即扔下肩上的箩筐,迅速跑了上去,“死人了死人了,来人啊,这里死人了!”
一名妇女大声叫喊,另一名妇女冲到栖霞面前,此时,栖霞已经奄奄一息,看到有人凑过来,她迷迷糊糊的道:“南宫婳……是她杀的本公主……”
“天哪,她说她是公主。”这时候,经过两名妇女的喊叫,已经有几名百姓跑了过来,所有人都围着地上的红衣女子,而栖霞在说完之后,嘴角哗地溢出一串浓血,她硬是强撑着伸手从嘴角抹了一把鲜血,在地上慢慢划了起来。
她撑住最后一口气,努力的划出“南宫婳”三个歪歪斜斜的字后,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她死了,她说凶手是什么南宫婳,哪个南宫婳?”老百姓们都不知道,便凑上前去看栖霞写的血字,果然是南宫婳。
“咱们赶紧报官,杀人凶手就是南宫婳,是个穿新娘装的女子。”
一处悬崖边,南宫婳被袁逸升掳到这里,此刻,她脖子前还是竖着袁逸升的匕首,袁逸升好不容易费力将南宫婳掳上来的时候,已经大半天过去。
“这个时候,恐怕你的祁世子已经娶了公主,和她拜完堂,行夫妻之礼了吧?听到这个,你伤心吗?”袁逸升阴测测的收回匕首,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已经把她从山脚掳到山顶,在这荒山野岭中,根本没有外人来,人们根本不知道他把南宫婳带到哪了,就是祁翊发现,他身边有再多的能人,也找不着,毕竟,他们不是神仙。
南宫婳冷冷睨向袁逸升,见那嗜血的匕首终于移开,她这才轻咳一声,松了口气,然后抬眸道:“我为何要伤心?她能得到世子的人,但得不到世子的心,跟你一样。”
“死到临头还嘴硬,婳儿,你说,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袁逸升有些紧张的看向南宫婳,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他之前不会怀疑,但他听南宫珏说过之后,便一直在怀疑,南宫婳会不会真像南宫珏说的那样在耍他,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被南宫婳戏弄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会怎么对她。
南宫婳紧张的盯着袁逸升,眼神微地闪烁,难道,他在怀疑什么?
想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珠,看来,自己对袁逸升过于冷漠,导致他清醒的思考起来,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耍他,对于这样一个精明且极端的人,她不能和他硬碰硬。
“逸升,你说什么呢?我寒心的是你这样对我,你和珏儿在一起,背叛了我,不但没反省,还伤害我,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我?”南宫婳装作有些气恼的别过脸,眼睛却瞟到袁逸升腰间的匕首。
袁逸升正在疑惑,听到南宫婳这么一说,他心里一下子慌乱,不敢确定南宫珏的话,“你当真爱过我?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也是四品御史,又是太子的幕僚,将来前途无量,你跟我一起不会受苦的。虽然祁世子身家背景都比我好,但我是真的爱你。”
南宫婳忍住心里的恶心,眼里慢慢溢出一股热泪,安静的看向袁逸升,“我说了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跟珏儿在一起,原本我早想原谅你的,可你前几天又见她一次,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一回府就向我炫耀了,她还说她骗了你,骗你我根本不喜欢你,骗你我在耍你。我对她那么好,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南宫婳说到这里,眼眶已经红掉,前世她就是不会撒谎,才处处不如南宫珏,如今她先发制人,把南宫珏污蔑自己的事说了出来,立即听得袁逸升又拳握紧。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喜欢我,原来是南宫珏搞的鬼,她也给我说,说你根本不爱我,说你爱的是祁世子。”袁逸升已经听进去南宫婳的话,不过,他心底仍有怀疑,遂抬眸道:“你如果爱我,为什么不肯将自己交给我,你知道我会娶你的,你是我的袁夫人,今天这一次,我们伪装你被恶人掳走,我来救你,你被下了药,我只好给你解媚毒,这样我们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到时候,我向皇上请求赐婚,他一定会同意的,婳儿,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
南宫婳心里是对袁逸升浓浓的鄙夷,他都如此对她了,还希望她原谅他,真是想得美。
“不行,我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我的初夜只能交给我的丈夫,如果你想得到我,就向皇帝请旨赐婚,等我正大光明的嫁给你时,你想怎么就怎么,何必急于这一时?也请你尊重我,如果你强迫我,不如让我死了的好。”
南宫婳冷冰冰的说完,便满目凝泪的看向袁逸升,痴痴的与他对视,这下子,袁逸升真的被迷惑,不过,他一直想得到南宫婳,今天便是个好日子,虽然南宫婳以死相威胁,可他还是不甘心,人都掳来了,如果不趁势得到,皇上又怎会把南宫婳赐给他?
要想得到南宫婳,只有先得到她的人,很多女人都是被男人征服之后,才真正爱上那个男人的。
见袁逸升在动歪脑筋,南宫婳立即转了转眼珠,转移话题道:“我觉得嘴里好苦,是不是药效发作了?公主究竟给我下的什么药,逸升,我会不会死,我要是死了,以后谁陪着你?我之前之所以对你冷漠,都是因为吃珏儿的醋,现在我相信你是真心爱我的,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对你了。”
听到南宫婳的表白,袁逸升是满心的欢喜,不过在听到她说嘴巴苦之后,他立即自责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公主太狠,我们合作的时候她就说了,要给你下药,她先说要下鸩毒,但我不想你死,所以坚决的拒绝了。后面她就把鸩毒换成了迷情药,再吓你说这是会七窍流血的药,其实这不是,这只是普通的情药罢了。你单服了药不会发作,要闻了迷情香,两者二合一,才会发作。”
袁逸升说完,从腰间掏出一只小瓶子,南宫婳在看到这支瓶子时,迅速屏住呼吸,忙朝袁逸升道:“不要打开,赶紧扔了!”
可袁逸升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岂会因为南宫婳掉眼泪就放弃吃她,此时,他已经一把摘掉瓶子的盖子,立即有一股**的香味传到南宫婳鼻端,她想屏气,可屏不住多久,一不小心深吸一口气,那香味就进入她的口里。
才闻到这股香味,南宫婳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渐渐发热,脸色也通红起来,“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这样伤害我,就是得到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而此刻,袁逸升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一脸激动的盯着南宫婳窈窕的身体,他没两下就将自己的外衣解开,一脸色眯眯的盯着南宫婳。
南宫婳立即朝后边退了两步,而她身后,便是悬崖边,此处地势不算太高,悬崖下方虽然是长着绿草的山坡,滚下去可能不会立即死掉,但这么坠下,肯定会受重伤的。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南宫婳努力保持镇定,开始思索用什么方法解围,此时,她目光一直盯在袁逸升腰间的匕首上。
看到那把匕首,她想到,自己一定要把它弄过来,想到这里,她淡淡扑闪一下眼睫毛,朝袁逸升小声道:“这里太危险,你进去一些。”
“只要婳儿肯把自己给我,去哪都无所谓。”袁逸升看到南宫婳没之前那么倔强了,不由得在心中冷哼,原来她是表面装清纯,其实骨子里,不知道在多**。
“你的衣裳太骼人,你把他脱了。”南宫婳指着袁逸长衣裳上那些刻意绣的珍珠,袁逸升听她这么说,立即淫笑一声,“原来婳儿喜欢裸的。”
说完,他三两下将自己的外套脱掉,露出白花花的上身,下身只剩一条亵裤,南宫婳迅速闭上眼睛,真怕自己长针眼。
这时,她看到那系在腰带上的匕首离自己并不远,便努力保持镇定,等着时机去夺那匕首。
袁逸升在脱光衣裳后,赶紧朝南宫婳爬过去,嘴里还得意的笑道:“你再是高高在上的小姐又如何,如今,也得在我袁逸升身下臣服,婳儿,我来了!”
突然,袁逸升爬到一半,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与此同时,一枚石头慢慢从他后背滑了下来,吓得他立即转身,“谁,谁在偷袭我?”
南宫婳见状,立即机灵的往后退了两步,这时,只见那前方,身着玄色衣裳的男子手中提着一柄宝剑,那剑尖按着地上的石子,只是轻轻一提,那些石子就朝袁逸升光裸的身子打去。
“光天化日之下露白肉,真是不要脸!”男人毒舌的骂完这后,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手中的匕首狠狠抵在袁逸升脖子处。
袁逸升抬眸一看,竟是楚宸烨!
连南宫婳都震惊了,没想到楚宸烨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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