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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争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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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如果我给他们巨大的利益,他们也会倒向我。”刘琦有些不确定。
“不错,不过几率会很小。”伊籍毫不犹豫的说。
“嘶”刘琦倒吸了一口气。“这些世家简直就是一颗颗定时炸弹,保不齐那天就会爆炸。”试想你在前线打仗,这些世家突然来个背后捅刀,那就完了。
“那先生以为我接下来该如何做?”刘琦这句先生叫的心服口服。
伊籍没有注意到刘琦语气的变化。因为他心中实在是太高兴了。
刘琦终于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了,这次是赤裸裸的表明态度啊!他能不激动吗。不就等的是这一天吗?他心中一再叮嘱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激起公子大雄心,大干一场,怎莫说也要在史书上留个名?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说道:“公子现在要做的就是树立一下自己的威望,公子在荆州虽有些贤明但是还远远不够,要让荆州所有的人,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三岁儿童都能知道公子,这样公子才能在荆州一呼百应,做什么事都会容易很多。第二,公子现在手中没有军权,公子不仅要在百姓心中树立威望还要在军队中树立威望,打造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才是上策,这一点公子不妨从长沙做起,经过这次事情在加上我们暗中谋划,长沙太守张羡有很大可能被罢官,公子可以安插自己的人作为公子的基地。不过长沙毗邻孙权的势力,不是长久之地,公子还当另觅他地。”伊籍说的很轻松,仿佛现在长沙就在手边一样可以随时去取来。
他见刘琦听得非常认真,暗自欣喜,压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第三,公子身边缺少人才,在这乱世,人才是立身根本,公子需要谋士为你出谋划策,需要武将为你开疆拓土,需要文臣为你治理城池……公子现在身边有多少人才,公子应该清楚,公子应当早些谋划招揽一些人才为将来做准备,而在这乱世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乱世出英雄这个道理刘琦懂,伊籍说的这几个方面也正是他所欠缺的,名声当然重要,你看袁绍手下人才济济那是为什么?还不是袁绍祖上四世三公的名头招来的,那刘备连一立身之地都没有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跟随?还不是仁义皇叔这个名头带来的。刘琦本来无所适从,现在经过伊籍一说觉得事情还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不经意的舒了一口气。
“敢问先生,对当今天下大势有何看法?”刘琦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所处的到底是什么时间?
“当今曹操刚平定徐州、豫州等地,正一边休养生息,一边与袁绍暗中较劲,只是现在两方都没准备好,我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和袁绍发生冲突,曹操势弱必不会首先出兵,就看袁绍什么时间出兵了,马腾,韩遂,公孙度等地处偏远无力争夺天下。江东孙权已经整合了内部势力,固守江东,易守难攻,但也自我封闭无法扩张,荆州虽三面环敌,但刘璋无能必不会来攻,若联合江东则进可攻退可守,可州牧大人无扩张之心,若不然必能问鼎天下。”伊籍说道最后情绪也没刚才那么高涨了。
刘琦却松了一口气,幸好好没有打‘官渡之战’,不然就回天乏力了,但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伊籍又和刘琦聊了一会就离开了,他要将喜讯告诉那些同僚,多年努力没有白费。伊籍想到这情绪愈发高涨,面上却是不显,和来时一模一样。
伊籍走后,刘琦越想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就是不知道哪不对劲。刘琦刚醒来身体没有回复,又折腾了一天,到现在已经有些困了,于是在晴儿服侍下歇息了。
与此同时,伊籍奉命探望刘琦的消息,已传到襄阳大小官员的耳中。襄阳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颍川,的一个小村庄中。徐庶看着手中母亲熬夜为他赶织的青衫,想一想母亲为将他培养成才花费了多少心血,现在还在不停的劳作,眼睛有些湿润。他将衣服放好,对着家门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疾步离去,目光坚定,脚步低沉。
身后老人,默默地看着待身影消失后良久,才转身回屋。
第十章 郁闷的张译
刘琦一觉起来就把疑惑放到脑后,专心养病。也许是刘琦心情大好的缘故,刘琦的伤也跟着好的快了许多,是以刘琦这几天心情越来越好,而晴儿,婉儿两个丫头也跟着比以前活泼了许多。毕竟是刚进府没有经过严厉的熏陶。虽然来时家里人再三叮嘱,要小心伺候,两个丫头刚开始还小心翼翼生怕犯了错,受到责罚,待范几次错后刘琦也没有责罚渐渐的就放开了。毕竟是从小学伺候人的,现在没了刚进府时的拘谨,伺候起人来得心应手,把刘琦服侍的舒舒服服。
刘琦本就心情好,看到她们尽心尽力就是不是的夸上两句,两女受到夸奖心中美滋滋的,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在刘琦面前不苟言笑。
两女本来就是美人胚子,笑起来更是妩媚诱人,若是以前的刘琦多半会坐怀不乱,可现在的刘琦哪能受得了。只是现在有伤在身,把刘琦气的牙痒痒,就是没办法,只能占些口头便宜。两女见刘琦吃瘪的摸样笑的更美。就任刘琦占些口头便宜。
两女,一个性格柔顺,温婉可人,一个性格爽利,处处透露着灵动。是管家专门挑选的,是为刘琦将来准备的侍妾,两女都知道。本来不知道刘琦性情,但这事又不是他们决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中国古代的一大规矩,也不是她们两名小女子能改变的。两女已经认命,可现在看来刘琦性情温和,待人宽厚,嫁与他是她们的福分。两女在心中已经接受了刘琦这个丈夫。
几天下来,三人也渐渐有了感情。
刘琦这几天不是听刘磐等人说一些襄阳的趣事,就是与婉儿,晴儿打情骂俏。可谓是逍遥自在,可有些人却逍遥不起来。
张怿奉父亲之命前来襄阳替换弟弟回长沙的,就顺便在襄阳城内游玩几天,他来接替弟弟,没想到弟弟不愿意回去,想再逗留几天,他自己也想一个人在襄阳转转,就同意了。
之后,张怿将襄阳城有名的地方看来一个遍,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襄阳花。
原来张羡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毛病,可是耐不住张悦的死缠烂打,就允许他到襄阳玩两天,同时也替自己表表忠心。他也没指望张悦能办成啥事,就派张怿随后赶到,接替张悦,没想到张怿同意他晚回去几天就出事了。
当天张怿就前往蔡瑁府,蔡瑁接见了他。双方谈得非常愉快,蔡瑁非常肯定的说,你父亲是我好友,说什么我也会救你弟弟的。只是现在刘琦没醒不好开口,等刘琦醒来就去为张悦求情,让张怿放心。
张怿听后非常高兴,一颗心放了下去,说代父亲表示感谢,走时还奉上了厚礼。
之后,张怿也没再去拜访其他官员,他觉得,依他父亲与蔡瑁的关系,蔡瑁肯定会救出弟弟,光有蔡瑁一人就够了,再找其他人纯粹是浪费,说不定还会惹得蔡瑁不高兴。
至于刘琦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一个过了时的公子,没什么了不起的。
从蔡瑁府出来,张怿舒了一口气,心情轻松,又到牢中见了见弟弟,告诉他没事,过几天他就可以出来了。打理了牢中上下,让他们好好照顾张悦,一脸轻松的回到了客栈。
聚福楼那么有名,张怿自然会去品尝。张怿去吃过一顿后,就暗自决定以后每天要来聚福楼吃上一顿。
二楼的间,张怿正坐在哪,一边品着桌上的酒,一边看着窗外,过往的行人,居高临下,让他感觉什么都是那么美好。
“蹬蹬蹬……”一连串脚步声传来,张怿皱了皱眉头,没有回头,说道:“不是说不让你打扰吗?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启禀公子,刚传来消息刘琦醒了。”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他叫张凌是张羡的亲信,派来协助张怿。
“刘琦醒了关我屁事。”张怿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对,猛然转过头问道:“你说刘琦醒了?”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张怿哈哈大笑:“这个混账东西终于醒了,害弟弟在牢中受了这么长时间苦,待弟弟出来后一定要在这聚福楼为弟弟压惊。”说完扔下一片金叶,带着张凌下楼而去。
第二天,张怿满怀希望的驱车往蔡瑁府,没想到,却被告知蔡瑁不在府中。张怿暗骂晦气,也没多想。第三天依然是这样,张怿开始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他让张凌派人留意蔡瑁府。第四天张怿又去拜访,蔡瑁同样不在。张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因为张凌的人说蔡瑁就在府中。
这下张怿再不明白就该去自杀,这分明是蔡瑁不想见他,为什么不想见?不用猜就是因为张悦,张怿霹雳梆啷的将屋里东西砸了泄愤,同时大骂蔡瑁不是东西,收了东西不办事。他就不明白,蔡瑁为何就不肯帮这点小忙。
骂归骂,但弟弟还是要救。张怿赶紧拿着钱财往蒯越府去,结果连蒯越也没见到。张怿不信邪往管家手里塞钱,管家得到蒯越吩咐不见张怿,也不敢擅自做主,可到手的钱财没道理往外推。于是张悦悲剧了,管家拿了钱就再也没出府见他。
张怿在门外气的吐血,但也不敢闯蒯越府。只能无奈的离去。接下来的几天,张怿将襄阳城的大小官员府邸都跑了一个遍,于是张怿接着悲剧,那些官员不是没在家,就是见了面收了钱财,客客气气的将张怿请出府,没有一个答应帮忙。
张怿这两天是彻底没脾气了,现在襄阳的官吏他都见了就是没一个可以帮他的,他真是欲哭无泪,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事情就变成这样了。来时父亲说如果出了事,蔡瑁不肯帮忙,就不必求别人了,当时他没当回事,现在看来父亲还是对的。
突然张凌快步走了进来,低声在张怿耳边几句。
张怿本来发白的脸顿时气的面脸乌红,“谁,谁,究竟是谁?”张怿喊完头一歪晕了过去,被一边的张凌接着。
伊籍府,伊籍看着下人送进来的礼物,哈哈大笑。下人们仿佛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依然默默的干着自己的事。因为这几天,伊籍笑的次数比以往一年加起来都多。有时候毫无征兆的就哈哈大笑起来,刚开始大家还以为大人病了,夫人也想为大人请大夫,可大人不让,说没事,几次之后大家就习惯了。
这几天伊籍做起事来仿佛有用不完得力,刘琦的表态让他非常欣慰。他迫不及待的将这个消息告诉那些同僚,同僚们纷纷赞他做得好,他出去就觉得有面子。
昨天,张怿前来拜访时他没见。但是,张怿却将礼物留下。他从刘琦那回来后就一直想着如何对付张羡,现在看到张怿送来地礼物,他想到了一个对付张羡的办法。他不懂什么阴谋诡计,但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他还是读过的。他不喜欢阴谋,他习惯用阳谋。
“你听说没有长沙太守的儿子张悦被抓了。”
“是么?”
“真的。就是那个整天无法无天的张悦,前段时间还打死了刘二,可怜的刘二不过走路挡了他的路,就被打死了?”
“不会吧?听说他和琮公子关系很好,很得州牧大人喜欢。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抓。”
“听说是派人刺杀州牧大人的大儿子刘琦公子,才被抓地,这次肯定逃不了。”
“切!你们这都是啥时候的消息了,太老了,那张悦的大哥,来襄阳了,就是来救张悦的,听说光财宝就带了十几大车,这几天把襄阳的大小官吏都送了礼,过几天张悦就要被放出来了。”
“这是真的吗?真是造孽呀!老天爷怎么不睁开劈死这个杀星呀。”
“就是,就是这让我们怎么活呀!”
一夜之间,襄阳城中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长沙太守的儿子张悦,群情激昂,仿佛张悦成了整个襄阳的公敌。
襄阳城中各大府邸都知道这个消息。
“有人使跘子。”这是他们的第一反应。纷纷猜测到底是谁在使跘子。
蔡瑁府,书房蔡瑁坐在桌旁,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这中年便是张允。
“德珪,你怎么看?”张允问道
“没什么,只是他们玩的一些小把戏罢了。”蔡瑁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认为最可能是谁?”张允问道。
“伊籍这两天很活跃。”蔡瑁答非所问。
“你是说是伊机伯,他这些年不是一直很少有动作吗?”张允显然很惊讶。
“他见了刘琦。”蔡瑁说道。
“那更不可能了,那个废物不可能如此大胆。”张允几乎惊叫出声。
“兔子急了还会还会咬人呢,更何况人。”蔡瑁一字一句的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不管张悦了吗?这张羡可是一大助力呀。”张允犹豫了一下道。
“那是以前,现在他是个扫把星,谁沾到谁倒霉。州牧大人这此时铁了心要张悦的命,伊机伯只不过是在上面加了把火罢了,这是阳谋,只是在张悦的死罪上加把保险而已。”蔡瑁叹道。
两人说了一会张允起身离开。书房只剩下蔡瑁一个人,蔡瑁望着刘琦府的方向道:“你动手了吗?”
第十一章 处死
刘琦府。
“晴儿,过来帮我揉揉肩。”刘琦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刘琦胸部的淤青已经渐渐消肿,只是还不能做剧烈运动,短时间的走动还是可以的。因嫌呆在屋中烦,就出来在花园中摆上水果一边吃一边和晴儿,婉儿胡闹。刘琦还让人按照他的图纸专门打造了桌椅板凳,是以在花园中玩闹一点也不累。
“少爷,刚才不是才揉过吗?怎么现在又让揉?”晴儿红着连嘟囔道。
“刚才你就顾着打闹哪有功夫揉肩膀啊!”刘琦黑着脸说道。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如何会那样,坏少爷就知道欺负人,婉儿姐你看,少爷又要欺负人。”晴儿拉着婉儿的手撅着嘴道。
“我可没看见。”婉儿说完头扭向一边故意不看她。
“婉儿姐,你…”晴儿指着婉儿说不出来话。
“哈哈哈……”刘琦大笑了起来。
“呵呵呵…”婉儿也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你们…你们竟然合着伙笑我,我再也不理你们俩了。”晴儿说完嘟囔着嘴扭过头不再看刘琦。
“好了,好了…是少爷不好,晴儿莫怪。”刘琦见晴儿真生气,赶忙上前哄到。之后又在晴儿耳边低语几句。
晴儿看了看婉儿,才对刘琦说:“那你以后可不许再骗我了。”“那是当然,少爷我说的话一定算数。”刘琦拍拍胸脯道。
“哎呦。”刘琦拍着拍着拍着,突然一只手扶着胸口叫道。
晴儿赶忙上前扶住刘琦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婉儿听见刘琦呼喊,以为他胸口病情加剧,连忙跑上前去查看。
晴儿撇了一眼见婉儿跑了过来,不动声色的走到刘琦的另一侧,冲刘琦挤了挤眼。
刘琦转过身上前一步,冲过来的婉儿躲避不及与他撞了个满怀。
“哎呦。”婉儿刚要起来,刘琦趁机抱住婉儿。
婉儿性格温婉挣扎了一会,见没有用就任刘琦抱着,只是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刘琦低头看着婉儿,禁不住要去吻。
“呵呵呵…大哥真是好福气呀!”正在这时刘磐,刘修二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刘琦暗骂,二人来的不是时候,不舍得将婉儿松开。婉儿已被松开就红着脸说:“我去倒茶。”说完就红着脸跑开了。
“你们两个小子又跑来干什么,打扰了我的好事?”刘琦笑着骂道。说着请两人落座。
“呵呵呵…大哥莫怪,我们这此来还真有事。”刘笑着说道。
“说吧,什么事。”刘琦见他们有事就不在刁难他们。
“大哥,听说那张悦的哥哥张怿为救弟弟,从长沙运来十几车财物,将襄阳大大小小官员都送了厚礼。期望他们在父亲面前为张悦求情,也不知道谁将消息散播出去,现在整个襄阳城都在说此事,百姓纷纷对此事表示不满,现在是群情激昂。我看谁还能救张悦,这次张怿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刘修显然心情高兴说的手舞足蹈。
“就是,那张怿也不是好东西,他弟弟做了错事竟然不来道歉,还想着救他弟弟,简直是妄想。”刘磐恶狠狠地说道。
“他弟弟是因为我才被抓,他家已经和我成为仇人了,不怪我已经不错了,哪有来给仇人道歉的理。”刘琦阴沉着脸道。听到刘修说完,刘琦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陷害他’。这也太巧了,早不说完不说,偏偏等张怿把礼都送了个遍才来说。谁最有嫌疑散播这个消息,当然是和张悦有仇的刘琦了。这不是把襄阳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得罪光了吗?你说张怿送礼是行贿,那这些官员收礼不就是受贿吗?谁希望出去就被人们指着说,“看到没,就是他收了谁谁谁的礼物,放跑了谁谁谁。”不过法不责众,人多了就安全了,即使传出去没人会在意。
刘琦看着刘磐问道:“这两天可曾看书?”
“呃,没。大哥你也知道我对书本没兴趣。”刘磐沮丧地道。
“难道谁天生就喜欢看书,光有武力不过是匹夫之勇,是不能带好兵打好仗的,我不要求你每天看多少书。但是你每天必须看书。你看那项羽、吕布武功可高?但是他们最后不还是难逃身死。韩信武功可高?但不照样统兵百万吗?你若是想当一个大将军,就老老实实的看书,仗有的打。你想做韩信还是想做项羽,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刘琦脸色有些阴沉的道。
………………
镇南将军府,刘表刚用完膳,正在书房看书。作为“八骏”之一,刘表即使当上一州之牧也不曾放下书,每天都抽出一定的时间看书。夜里睡觉前,就是刘表抽出的时间段之一。今天他正在看论语,虽然看了无数遍,但每次看都有不同的感悟。
“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破坏了刘表的兴致,因为八成是有重要事情发生,不然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自己。
“启禀大人,飞虎军统帅王威有急事求见。”门外传来的声音有些喘息,显然是走的快的缘故。
“果然。”刘表暗自想到,同时心中也有些沉重,王威今年四十有八,已经算一个老将了,做事谨慎,有大将之风,和文聘一内一外是襄阳少有的武将,所以刘表才将襄阳的治安交给他,连他都处理不好,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让他进来。”刘表放下书本对着外边喊道。
一会功夫,就见一个近五十多岁的老将推门而入,厚重的盔甲,犹如一座大山,行走间发出咚咚的响声,整个人看上去犹如一座大山般沉稳。
“末将参见大人。”王威躬身行礼道,声如洪钟。
“起来吧,将军这么晚前来找我所为何事?”刘表问道。
“启禀大人,今日城中传言,说张悦的哥哥张怿从长沙运来十几车财物,将襄阳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都送上了厚礼,希望救出其弟弟张悦,百姓怕张悦被放出,各自奔走相告。现在襄阳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末将怕引起事端,前来报告,还请大人定夺。”王威道。
刘表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看向书桌上那摊开的书册,书册的中间的一句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刘表刚才就是看到这句话,被打扰的。他不会认为事情就这麽简单,要不然也没那本事当上这一州之牧。
关于立嗣问题刘表不是没考虑,而是一直在考虑。他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的品行自然极为了解。刘修太小自不必考虑。大儿子刘琦长得像他,自小他也极为喜欢,但就是太懦弱,自己性格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也老了不想再去打打杀杀,但并不希望儿子和他一样。这荆州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波涛汹涌,如果传位刘琦,不说他能否守住这一片疆域,就是坐稳这个位子都是问题。
他坐上这个位子也是世家的帮助,荆州四大世家蔡氏,张氏,黄氏,庞氏,在荆州势力根深蒂固且相互联姻,他当初若没有蔡氏的支持是不可能顺利的平定荆州的,现在张氏虽只有一个张允,显得势弱,但蒯氏已经发展起来。他这些年扶持蒯氏就是制衡荆州世家,但也是制衡,可以说世家把持着荆州的半壁江山。
若是让刘琦继位依他那懦弱的性格,荆州还不被世家瓜分一空。所以他才疏远刘琦,是打算让刘琮继位后,不会造成兄弟相残。
刘琮从小聪明伶俐,什么事情一点就通,母亲出自蔡氏,继位后有蔡氏支持,可保无忧。而其他世家也不会坐看蔡氏一家独大,定会联合起来对抗蔡氏,就给留下了刘琮缓冲的余地。最起码能坐稳这个位子,但刘琮性格上却没有刘琦的豁达,他心胸狭窄,亲近世家,视百姓若无物,将来很容易做出一些祸事。是以刘表迟迟没有表态。
王威传来的这个消息无疑告诉他刘琦想置张悦于死地,这个消息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刘琦,若没有刘琦发话谁会这个时候散发这个消息?
蔡瑁没有理由置张悦于死地,依附于他的势力更不会在这个时候搅局。其他人不会来趟这趟浑水,因为这不仅得罪蔡瑁还得罪刘表。剩下的只有刘琦了,因为即使刘琦这样做也没人会说什么。刘表深吸了口气,觉得如果刘琦这次伤没白受,能让他开窍却是因祸得福。
“你以镇南将军府的名义,发出告示,就说,张悦目无法纪,胆大妄为,罪不容诛判处死刑,三日后执行。”刘表心情大好,一句话就决定了张悦的命运。
王威,心头一震,这告示发出后张悦的命运就算终结了,以前还有回还的余地,现在是谁也救不了他了。不过这和他没关系,他和张羡没交情,张悦他也听说过,只能说他死有余辜。只是这牵扯到另一件事,他不得不提醒。
“大人,三天后就是你的寿辰,是不是再推迟一些?”王威提醒道。
“哦,又到寿辰了吗?既然如此就改为十天后吧。”刘表说完有些意兴阑珊。
王威见刘表兴致不高,就默默离去。
书房中只剩下刘表一人,看着桌上的书册,刘表再也没有心情看了。三天后是他的寿辰,他又大了一岁,已经六十一了,已经老了,最近处理事务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哎……”一声长叹刘表离开了书房。
第十二章 蒯氏的决定
第十二章蒯氏的决定
蒯府,坐落在襄阳城东边,规模上一点也不比蔡府小,夜间的蒯府依然灯火通明,不时地见到下人走动。与蔡瑁的高调不同,蒯越却行事低调,但这却丝毫不影响他在刘表心中的地位,在襄阳也许只有蒯越在地位上能与蔡瑁了相提并论了。
在蒯越府的书房之中,蒯越正和衣而坐。蒯越四十一二岁,面色红润,气质温和,从其身上流露出很浓厚的儒雅气息。
坐在他对面的是和蒯越有三分像似的中年,他是蒯越的大哥蒯良,字子柔。蒯良在历史上虽然没有蒯越出名,但他的学识修养却隐隐的超过蒯越。只是他极爱相马,不喜政务不然他的成就绝对要超过其弟弟蒯越。
“说吧,叫我来干什么?我还没给我的马洗身呢。”蒯良不耐烦地说道。
“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照看马。”蒯越无奈的道,他这大哥张口闭口离不开马。
“什么‘什么时候’,那管我什么事,一切你做主就是,不必来烦我。”蒯良打着哈欠摆手道。
“你…哎大哥外边都乱成这样,大哥你也该拿个主意才是。”蒯越黑着脸道。
“乱成什么样,我怎么不知道,天塌下来了吗?至于这么慌慌张张的把我拉来。”蒯良丝毫不在意蒯越的抱怨。
“大哥,现在整个家族都走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到那时大哥还能安心养马吗?”蒯越只好以马来提醒蒯良。
“竟然到这种地步了吗?我看谁让我养不了马?”说完眼中厉芒一闪,仿佛要将阻拦他的人刺穿。
“还能有谁,就是那刘琦和刘琮,刘琦刚醒来就和刘琮将襄阳弄得翻天覆地,是他们不让你养马。”蒯越终于松了口气,继续引导。
“刘琦,刘琮,那两个小屁孩,有什么本事将你弄得心神不宁。”蒯良疑惑道,显然没将刘琦二人放在眼中。
“刘琦他现在有伊籍等人得支持,势力大增,虽然没有与刘琮并驾齐驱,但差距逐渐减小。现在就看蔡瑁,和我们这些大家族怎么选择了。”蒯越解释道。
“如此严重了么,谁给我们带来的利益大我们就支持谁。”蒯越毫不犹豫的说。
“关键是他们争得不可开交,现在选谁都是麻烦事,那样我们怎么选择。”蒯越头都开始疼了。
“这就更简单了,他争他们的,我们暂时不参与便是,互不相干,等他们打完了我再说。”蒯良听完轻松地说。
蒯良说完就起身离开,只留下蒯越一人,低下头嘟囔着蒯良的话。
“妙,妙,大哥的方法实在是太妙了,我们不动,最后不管谁赢,对我们都没影响。”蒯越抬起头,拍着手掌高呼道。
只是当他抬起头时,才发现蒯良已经不见了踪影。
襄阳城的这场风波,在刘表的一张宣判张悦死罪的告示面前,迅速的平息了下来。这场风波来的快,去的也快,在很多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成为历史。
刘表在荆州的威望,又一次体现了出来。对百姓来说,谁给他们带来安定的生活,谁就是他们的天。刘表或许不适合做一个诸侯,但他绝对是一个优秀的臣子、能臣。
历史上单枪匹马到荆州赴任,迅速在当时混乱的荆州站稳了脚跟。之后,刘表恩威并施,招诱有方,平定四方,使万里肃清,群民悦服。又开经立学,爱民养士,从容自保。远交袁绍,近结张绣,内纳刘备,据地数千里,带甲十余万,称雄荆江,先杀江东孙坚,后又常抗曹操,是曹操强敌之一。因此,刘表在荆州的威望如日中天。才有了一份告示,平息人心,若是百姓不信你,贴再多告示也无用。
……………。
客栈中,张怿看着属下抄写下来的告示,双眼无神的瘫坐在地上。满怀希望而来,本以为就快成功了,但接下来一个接一个的打击使他反应不过来,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也许他根本就不想明白,因为现在已经没意义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
旁边张凌一脸平静的看着张怿,仿佛这些与他无关。
“公子该回长沙了。”张凌面无表情的说的。
“回去?弟弟还没救出来,怎么回去?”张怿依旧双眼无神喃喃的说道。
“接下来的由我们处理。”张凌平静的道。
“父亲,将救弟弟的任务交给我,弟弟没救出来,我怎能走呢?”张怿眼中恢复了一点色彩。
“大人已经派人交代过了,如果公子处理不了,就交给我们处理。”张凌耐心的解释。
“我都处理不了你能处理吗?”张怿反问道。
“这些就不用公子操心了,公子明天就回长沙吧。”张凌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你要…”张怿惊得跳了起来,用手指着张凌说不出来话。
“公子还是不要多问的好,明天我就命人送公子回长沙,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张凌语气依旧清冷,但已经带着几分严厉。说完也不等张怿反应就起身离去。
而张怿看着张凌的背影默然不语。这时才想起来之前父亲的话,“若你遇到没有能力处理的事,就回来吧。”当时以为父亲不相信自己,现在才知道父亲是已经预测到了此行的艰难。
第二天,张怿就领着几人秘密的返回长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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