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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往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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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不得,念兰可不要醒啊。”远航吃一堑长一智,速度越来越快,杜雯的声音也是越来越高……
另一间房内,无影还在笨拙的为达木印月宽衣,达木印月咬着被子强忍着。
“咯咯……”达木印月忍不住转过身,将身体缩成一团笑个不停。
“夫君,我……忍不住了,你碰的我好痒。”达木印月笑无影如此之笨。解亵衣拉带子即刻,干嘛挠自己腋下,如何受得了。
无影急的一头汗水,难为情说道:“我没弄过这个,实在有些为难。”
达木印月停下笑,看着憨厚的无影,坐起了身。虽然脸色绯红,达木印月还是将手臂弯向身后,自己拉开了亵衣的带子。
亵衣滑了下去,达木印月的身子呈现在无影面前。肌肤弹劲有力,光滑如丝。两团山峰傲然挺立,随着达木印月深深的喘息,一抖一抖的颤动着。
无影咽了下口水,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做。
达木印月拉过他的手,闭上眼睛,将他的手覆在自己玉峰上。无影的手微微发抖,这只提着钢刀斩人无数的手,却不敢去握那柔软的酥胸。
“夫君,我……”达木印月身体向前,紧紧地抱住无影的身躯,将自己的头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无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从喉底发出声响,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一番激情过后,达木印月侧歪着头,看着身边酣睡过去的无影,伸出手去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庞。身体微微一动,撕裂般的疼痛从下面传来,痛的她蹙起眉向下望去。
皎洁的月光透过细窗照了进来,映着那洁白的单子。点点梅花点缀其上,如生命绽放,将此夜记载了下来。
一个月后,江州已经进入了一年中最热的时节。守备府的后花园,婉约等人浸泡在蝴蝶泉中,远航抱着念兰坐在藤椅上,九公主挺着肚子姗姗地走了过来。
“相公,我也要浸泡泉水。”九公主挨着远航坐下,看着在水中嬉戏的青荷等人。碧柔拿着香扇,在公主身后轻扇了起来。
“你可不行,走路都怕摔着,还敢进水中去。”远航看见九公主肚子鼓鼓,再有月余便要临盆了,他是决计不敢冒险的。
九公主捧了一下肚子,幸福的感觉浮现于脸上,从她清澈的眸子中传出,那是一种母爱的天性驱使。瞬间,她便放弃了去泉中凉爽的念头。
“对了,屏遥,皇太后身体一直都很好吧?”远航觉得手臂酸麻,将念兰回身递给思心,甩甩手臂活动着。
九公主诧异中带着一丝欣慰,远航第一次这样呼唤她,也是第一次问起自己母亲。以至于惊奇的忘记了回答。
“公主,公主。”碧柔在身后轻碰了一下,九公主才缓过神来。
“好,很好。”九公主应了下,似如梦方醒般。“相公怎得问起母后来?”
远航忽然抿嘴笑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有如此一问,但终归是要问的,再回后堂,只怕要亲自去问皇太后了。
“你认识许林吗?”远航笑后拉起她的柔夷,轻轻抚摸着问道。
九公主茫然地摇头,问道:“许林是何许人也?”
“他是一个你应该记住的人。”远航将手举起,轻轻拍拍九公主脸蛋,淡声道:“待你临盆后,我要去后堂面圣,也要去见皇太后,有何话要我转带过去吗?”
九公主将手放在自己脸边,抓住远航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感受着远航手掌的粗旷。“可以带我回去吗?”
远航轻摇摇头,这次去是福是祸尚且不知,怎会带她回去。
九公主难得的乖巧,点头道:“相公若去,便告知母后,屏遥很想念母后。”
远航轻点了点头。
“对了相公,你快为孩子取得名字呀,我夜夜苦思都不得好名,这次你如何也不可推脱。”九公主紧握了一下远航的大手,生怕他再次走脱。
“我想想……”远航首先想到的便是九公主的亲生父亲许林。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与最为高贵的女人产生了感情,却得到了最为凄惨的结局,最终甚至搭上了性命,以至于亲生女儿居然不知其名。
“便叫叶芝林,如何?”
“芝林,叶芝林……”九公主轻声念着,歪着头问向远航:“此名何意?”
远航轻道:“芝,取灵芝之意。灵芝乃是珍贵之物,意为咱们孩子无比珍贵。林,是指繁茂,壮大。有叶才成林,希望此子为我叶家续添新枝。”
九公主频频点头,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俏声道:“相公,我若为你诞下一子,便是叶家长子,你可要好好赏我。”
“那是自然。”远航已经有了两个千金,如今也确实需要一个带把儿的。可怎么看九公主的肚子都与离秋她们一样。
婉约与青荷依着泉边青石,离秋与杜雯却去了泉眼处。泉水涌出,在由头上落下,清凉之意传遍了全身。
“主公……你也下来呀。”离秋向着岸上的九公主招手,一张嘴被泉水涌进嘴中,慌乱中却将公主喊成了主公。
“咯咯,姐姐,相公不许我下去,我成了你的主公了。”九公主在岸上浅笑,向泉中喊着。
“哈哈,这个离秋,每每总是出错,居然喊的颠倒,让人好笑……”远航也被逗笑起来,笑过之后,仿佛从中悟出了什么,不住的念叨着。
“公主,主公。浮沉,沉浮……陈福!!!”远航眼中放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光芒。
难怪庄贵妃临死还指着那屏风,原来是怒海浮沉图中包含了陈福两字的谐音。这样看来,不出所料的话,杀害庄贵妃的凶手便是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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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六章 进宫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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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商目钟已经研制出了连弩,请您去看下。”付亚史一清早便赶来唤远航,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
“当真?”远航也是喜出望外。这个家伙果然没令自己失望,与齐国开战在即,若有了连弩在手,战胜齐国便指日可待。
付亚史含笑点着头。
远航急忙换好衣衫,与付亚史一起快步向商目钟那里走去。
远航出使塞外时,便将图纸的大概模样给了商目钟。远航只知道理论,却无法实践出来。而商目钟恰好相反,经过近半年的反复制作,终于造好了第一把连支短弩。
远航兴致勃勃的推门进去,商目钟在屋内侧头望来,见到远航舒心一笑。
“好家伙,怎得这样邋遢。”远航眼前的商目钟已经变了个模样。衣衫上沾满了木屑,而且脏的发亮。胡子也蓄了好长,看来也是许久没有整理了。
“大人,您来了。”商目钟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回身走到窗旁的桌子上,取了一件物品走回来,递给远航。
远航仔细看去,手中简直就是大力弓的缩小版。全长不过一尺二寸,高约八寸。下方有类似枪柄的把手,最上面有一个弩盒,里面可以同时存放五支弩箭。用弹片卡在上面,可以打开取下。弩弦处略微宽些,应有一尺八寸左右。弦下有弯道,当第一只弩打出后,弩盒里的弩箭会落下来,恰好落到弩道内。只需拉动弩身右侧滑手,弩弦从下方弯道内便被拉至弩道后方,可以继续打出第二只弩箭。
“不错,不错,还需试下。”远航对这连弩外观还是很满意,提着向门外走去,还要看下其速度与威力。
三人来到院中,远航选中一棵小树,距离二十米开外瞄准。“噔”的一声,弩箭打出,直直打入树中两寸有余。
“好!”远航大喝一声,拉动滑手,将弩弦上满,连续将弩盒中的五支弩箭全部打出。力度很足,支支没入树中。
掂了一下手中连弩,远航回身对商目钟笑了起来。“很不错的弩箭,只是稍有不足。”
“大人请讲。”商目钟急忙问道。
“这个滑手不应该设计在右侧,多数兵士都以右手为主,滑手在右侧的话,则需要左手持弩,右手去拉动,这样不便瞄准。”远航将连弩递给商目钟,接着说道:“改到左侧去,到时少制造些右侧的留与善用左手兵士,便可。”
商目钟点头称是,说道:“这个好办,二日之内可造出来。”
“好,你尽快,这几日我要回后堂,正好带去交与皇上,可使连弩大批制造。”
离开小院,付亚史陪着远航走在通往后花园的小径上。
“大人,您此时去后堂,可是准备进攻齐国了吗?”付亚史并不知道远航去后堂的目的,只是觉得此时距离与怒卑相约时日还有月余,是不是早了些。
“还早,怒卑还有一个月才会夺城,我们至少要两个月后才可进攻。我此去,是另有事情。”远航心中只剩最后一个疑团,只要解开,便可以除掉陈福。只是不知,自己是否有能力能够去解开。
远航坐在厅中,细细的品着茶。青莲从门外进来,走到厅中为远航施礼。“大人,您唤我来可是有事?”
远航抬眼望下,点点头将茶杯放在桌上。
“九公主即将临盆,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话语很轻,连远航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何会对青莲这样细语。
青莲浅笑,“大人,虽然我离宫时屏遥公主尚在襁褓之中,但我自见她之时便倍感亲切,我又怎能不善待她的孩子呢?”
“那是最好。”远航微笑着看着青莲。其实他心中还是有些担心,自己要去见皇太后,青莲是皇太后的心腹,她会同意自己前去吗?一旦事情向不好的方向发展,她会不会为了保护皇太后,以九公主母子要挟自己。
“过几日我便回后堂,你知道我回去为何,所以,我要借你的玉佩一用。”声音依旧很轻,轻的淡弱蚊蝇,青莲却感到身体一颤,心中不自然的沉了一下。
“大人,皇太后深居宫中,已经久不问旧事,可否……”青莲意思是说,过去的事情便不要再追究了,即便追究下去,也不要牵扯到皇太后。
远航点点头,说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青莲只是略有犹豫,从身上取下玉佩,在手中紧握了一下,递了过来。因为她相信远航,相信他的眼睛不会欺骗她。
远航伸手接过,淡淡对她说道:“不要告诉九公主任何事,等我回来。”
“是。”青荷施礼应道。远航转身回了内府。
碧柔已经裁制好了许多小衣衫,捧在手中给九公主过目。
“知秋与念兰的小衣衫,姐姐们不是都送来了,何苦还要重新做来。”九公主抬手翻开着碧柔做的小衣衫。
碧柔撇下嘴,伸手摸着衣衫,说道:“那些都已用过的,您贵为公主,孩子怎能使用那些。”
九公主清眸上挑,一脸素颜,却不失艳丽。斥了碧柔。“相公说过多次,不可以公主身份自居,既入叶府,理应尊卑有序。”
“公主……奴婢看不得你委屈。”碧柔嘟起小嘴,不满地扭动身子。
“我有何委屈?相公待我等一视同仁……”
“怎得没有,没听过一朝公主下嫁过来,却连大都做不得的。”
九公主淡然一笑,轻道:“相公说的没错,名分并不重要,恩爱才是真谛。若真认我为大,却常置于空房,又有何用?”
“现在也不见大人常来您处……”
碧柔话音未落,远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谁说我不来,这不是来了。”远航笑着推开门走了进来,吓得碧柔弯身后退,生怕刚才的话被远航听去。
“相公。”九公主扶着桌子要起身,远航急忙上前按住她的肩膀。
“你坐下吧,可不要再碰到了。”远航将她按回凳子上,自己蹲下,将头贴在她肚子上听了起来。
碧柔后退几步,出了屋子回手将门关好。
“相公可听出来了?”九公主搂住远航的头,低头笑着问道。
“听出来了,肚子里有个孩子。”远航抬头笑着,九公主伸手打了他一下。
“还要你说,而且是个小公子。”九公主笑的更甜。
远航起身坐下,想了下说道:“我要回后堂一次,过几日便走,你可有信捎去?”
九公主脸色渐渐淡了笑容,问道:“我即将生产,相公为何此时离去?”
“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远航凝重答道,有些愧疚地望着九公主,说道:“怕是你生产之时,相公伴不了左右了。”
九公主黯然下来,将头低下看着大腹便便的肚子。
“一定要走吗?”九公主再次抬起头,脸上充满了期待,眼角已见些许晶莹。
“嗯。”远航轻点着头。九公主忽然笑了起来,婉声道:“相公去自有你的道理,我不会阻拦,只望你早日回来,看一眼我们的孩子。”九公主嘴上带笑,眼泪却不争气的滑落脸庞。
“会的,我要去见皇太后,不捎封书信过去吗?”
九公主轻摇头,道:“不了,相公代我问候母后便可,屏遥不孝,不能陪伴在侧,请母后勿怪。”
这夜,远航留在了公主房内。看着她嘴角挂着微笑,熟睡在自己怀中,显得那样乖巧安静。
三日后,印文三年八月二十八,商目钟将连弩改制后交于远航。远航将府中交代好后,带上刀紫、啊金与无影,一行四人离开江州,一路疾驰向后堂赶去。
福熙宫,当今皇太后的寝宫。印文帝坐在一旁,与上首一位面色白净,看上去不过五十出头的贵妇闲聊着。
“皇上,屏遥已去了许久不曾有音讯,你看是否将她唤回宫中来。”这妇人正是皇太后,也便是九公主生母,当年的淑贵妃。
印文帝手中捻着一串珠子,想想道:“太后,九妹我已许给叶远航,待过些时日儿便为他们大婚,若此时召回恐有不妥呀。”
“有何不妥,即便嫁了,难道还不回来看我了吗?”皇太后似有不满,摇了一下手中锦帕,双手合十置于腿上。
“那到不是。”印文帝摆手说道:“儿准备对齐国用兵,远航正在精心准备,过了这段时日,儿自会命他带屏遥回来。”
皇太后抬手扶了一下头上金钗,慢声道:“说起这个叶远航,我到还真想见见,常听你说起乃是人中俊杰,也不知是真是假,可真配得起屏遥?”
印文帝点着头,回道:“太后放心,若是庸俗之辈,儿又怎会误了九妹。”
“你说他近期或来宫中,记得带来福熙宫给我瞧瞧。”皇太后说完招了下手,一旁宫女递上来一个盘子,里面摆放着几种糕点。
“皇上,这是刚刚出炉的点心,你尝尝可还合意?”
“谢过太后。”印文帝随手拿起一块,轻咬一口。入口香甜酥滑,禁不住点了点头。“太后宫中的糕点,可比儿那里好吃了许多。”
“是吗?那皇上可要多去蓉妃那里了,这是蓉妃刚刚差人送来的。”皇太后也取来一块,含在嘴中。
“是,紧遵太后之命。”印文帝才明白皇太后是在为蓉妃争宠,笑着点头应道。
“对了,皇上。”皇太后将糕点吃下,用锦帕擦拭一下嘴角,继而说道:“前阵子陈福前来问安,说起过朝中几位老臣欲告老还乡,想是已经上了折子吧。”
印文帝点点头,将手中剩下的半块糕点放了回去。“是呀,只是儿未允,想待来年再议。”
“陈福也曾说起年岁已高,想要归隐山田,怕你不允,故而使我来说。”皇太后讲到正题上。
“他也要离朝吗?”印文帝有些不信地抬起了头。陈福一直在自己身边,却从未提过,为何要到皇太后这里说起?
皇太后点点头,叹口气,道:“他也劳累了半辈子,你父皇在位时的大臣朝中也未剩了几个,若可以,便让他去了吧。”
印文帝起身道:“太后,容儿回去想下,改日再来回复您。”
皇太后也未多说,差人送走了印文帝。
印文帝从福熙宫出来,心事重重的向御书房走着,太监宫女跟在身后,不敢出声。
“皇上。”一声轻唤,将印文帝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王进啊,何事?”印文帝停下脚步,侧头看了下王进,问道。
王进弯身上前,在印文帝身旁小声禀道:“叶远航来了宫中,奴才已将他带去了御书房。”
“噢?他这样快便回来了。”印文帝眼睛一亮,回身对身后太监道:“你们散去。”对王进一使眼色,俩人快步向御书房走去。
“臣叶远航参见皇上。”远航在书房内见到印文帝,上前一步施礼问候。
“快快平身。”印文帝回身对王进说道:“去门外看着,任何人不得入内。”
王进出去后,印文帝问道:“可查明白了吗?”
远航点点头,道:“**不离十。”
“那……母后是……”印文帝想得到答案,却又不想知道。双重矛盾下,使自己变的紧张起来,手指微微在发抖。
“庄贵妃却是被人所害,凶手便是陈福。”远航的话犹如铁锤一般,重重击打在印文帝胸口。印文帝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
“你可是有了十足的把握,确定便是他吗?”印文帝不敢相信一直在自己身边的陈福,便是杀害自己母后的凶手,更多的却是不愿意相信。
“十之**便是他,只是已经找不到人证了,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皇太后了。”远航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陈福有武功在身,皇上你可知道?”
“他有武功?”印文帝眨着眼睛,陈福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武功呢?“对了,刚刚我去皇太后那里,太后说陈福想要告隐。”
“他想走。”远航想到定是陈福发现了什么,或许皇上传口谕去典部取花名录引起了陈福的警觉。“皇上,这也是一个好机会。在宫中不好对他下手,若出了后堂,到是可以拿他了。”
“你的意思是,让朕应允他告老还乡?”印文帝抬头问道。远航点了点头,君臣二人凑在一起,商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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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朝上,陈福便向印文帝上折,请求归隐。印文帝心中五味杂陈,眼前这人为自己稳固朝廷可谓立下汗马功劳,不曾想却是杀害自己母后的凶手。
印文帝按照与远航相商,准许了他的请奏,两日后令其返乡。
这日一早,陈福只一辆马车,带着几个黑甲离开了宫中。印文帝站在大殿门外,注视着他的离去。阵阵微风吹了过来,将印文帝的一缕头发吹到了他眼前,他却没有伸手拂去,目光一直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在宫外。
出后堂十里,官道上已无多少路人,那辆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传了过来,远航将连弩放在石桌上,转过身从亭中向后望去。
“吁……”赶车的车夫被横站在路中的刀紫拦了下来,车旁四名黑甲向前护在了马车旁。
车帘慢慢掀开,陈福一身便服,弯身出来直直地站在马车上。远航咧嘴笑着,拿起连弩走出亭子。
“陈司使告老还乡,怎得走的如此之急,本官还未来得及相送。”远航悠闲地走到马前,双臂环于胸前,右手还提着那连弩,仰着头看向上面。
陈福见是远航阻住去路,知道来者不善。冷哼着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叶大人,咱家老迈无用怎敢劳烦大人相送。”
“要的,要的。”远航嬉笑着,不恼不怒的摆弄着连弩,笑道:“你若走了,朝中便无人陪我玩下去了,我岂不是寂寞的很。”
陈福哈哈笑了起来,背负双手道:“富贵权势,对我来说不过云烟。既然朝中有叶大人这样栋梁,我留也无用了。”
“陈司使说的真是豪迈,可惜了,你走不了。”远航眼眉上挑,眼色变的凌厉起来,就连陈福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杀气。
“走与不走,随我。只凭你们几人,还想留住我吗?”陈福并未将远航几人看在眼里。而远航却很是重视他,特意将刀紫带来对付他。
“我知道你武功很高,曾经胜过苍向天,只不过,今日你还是走不了。”
陈福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看来这家伙什么都知道,原本打算就此退去,他却不依不饶,既然你来送死,便怪不得我了。
陈福在马车上一挥手,身旁四名黑甲翻身下马,抽出兵器冲了过去。无影与啊金从两侧闪出,各自拦住两名黑甲,打斗起来。
陈福身体一纵,从车上跃下,奔着远航扑来。刀紫一直在留意他,见他出手,自己也上前挡住远航,挥拳接了过去。
陈福在空中见到刀紫出手,未待落地直接一脚横踢,向着刀紫头上扫来。刀紫身体向侧方一闪,一个旋身左腿着地,右腿抬起踢向陈福的小腿。
陈福一腿踢空便知刀紫是个高手,收回右腿,身体在空中转了两个满圈落在地上,背负着双手向刀紫望来。
无影一刀在手,力挡两名黑甲,依然从容有余。左劈右刺,迫使两名黑甲不断后退,只能自保。啊金下手更快,软剑向前面那名黑甲挥去,却从自己头部左侧绕回,直接打向身后那名黑甲。那名黑甲未曾留意,正要在背后下手,忽见寒光一闪,剑已袭来,连忙用刀去挡。谁知啊金此招为虚,此时却身体一矮,双腿交错半蹲在地,转身挥手从右下方向上挑来。那名黑甲已出刀向左去挡啊金的剑,身体右侧完全空了出来,再收刀已是不及。啊金一剑划过,那名黑甲胸前一条尺长的口子破开,惨叫一声,转了两圈扑通倒在地上。
远航站在一旁,一直观望着场中,见无影与啊金都已占了上风,便把目光对向刀紫这里,手中一直握住连弩,准备随时扣动弩箭。
陈福推手一掌打过,到了一半,手一抖动,一把短剑从袖中滑出,握在手中向刀紫刺了过来。
刀紫时刻留意着他,陈福过来之时,刀紫便扫腿攻向他下盘,借低身之际,从靴中抽出弯刀。
陈福跃起,一剑向刀紫头上劈来。刀紫转身以刀相挡。“当啷”一声,刀剑相碰,二人各自一震,迅速分开。
刀紫猫着身子,左手一支地上,如箭一般再次扑上。右手弯刀横向划过,带着浓浓杀气抹向陈福的脖颈。
无影与啊金已经各自解决了对手,分站两旁观战起来。
陈福与刀紫打了百十个回合未分胜负。只是刀紫越来越有信心,一刀狠过一刀。陈福却心中凉了一半,未料到远航身边有这样高手。且还有两人站在一旁,看来自己今天是很难全身而退了。除非……
心中所想,足下而动。陈福用尽全力连出三剑,将刀紫打退几丈后,翻身一纵,向远航扑来。无影与啊金见状,同时从两侧冲上,想要阻挡住陈福。
远航在他面前,怎敢有一丝大意。见陈福冲自己冲来,抬手将弩箭对向陈福,立时打出一箭,随手拉动左侧滑手,将弩弦拉至第二支弩箭上。
陈福早已见到远航手中有一物,看似弩箭之类,冲过来时已经防备。远航第一箭打来,陈福一剑挡开弩箭,伸出左手向远航抓来。
“啊……”一道疾光打过,陈福只觉得自己右肩处一麻。低头一看,一只弩箭已经没入肩胛处一半。身体不由一顿,却见远航手中一动,“嗖”的一声,又一只弩箭打了过来。
陈福急忙停住向前,转身躲开第三支弩箭。此一耽搁,无影等三人都已到了身前,各自出手向他攻来。
陈福右手无力,手中短剑被无影长刀一下荡飞,啊金当胸一脚将他踢的倒飞出去。刀紫直接冲上,在陈福落地未起时,将弯刀架在了他的肩上。
陈福左手捂着右肩跌坐在地上,头发已经散开,冷冷的目光盯着远航手中之物,不知这是何暗器,可以连续发箭。
“不知这是何物吧?呵呵,这是专门对付你的连弩。”远航看出陈福的疑惑,晃着连弩走了过来。
“你敢刺杀我,皇上知道不会饶了你的。”陈福已无还击的能力,恨恨地盯着远航,将皇上搬了出来。
“那你便不用管了。”远航上去踢了他一脚,对刀紫吩咐道:“将他绑好,蒙上眼睛。”
刀紫将陈福捆了个结实,眼睛蒙上后,扛起来丢在了马车内,几人转身向后堂驶去。
陈福感觉到马车调了头,颠簸了一会,自己头昏眼花,知道是失血过多。想要努力坐起来,却碰到了右肩的伤口处,疼的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陈福看到自己已经在一个屋子内,右肩处已经包扎起来,只是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无法动弹。
远航坐在桌子前,手中依旧在摆弄着那把连弩。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里,你再熟悉不过的地方。”远航嘴角带着微笑,声音却显得冰冷。
陈福自然知道,这里是他在宫中的房间。远航之所以将他绑在这里,无非是告诉他,自己做的事情,皇上都知道。
远航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淡声问道:“我只想知道,你是受何人指使,杀害了庄贵妃。”
陈福冷笑一下,将头扭向一旁,闭上了眼睛。
“我希望你说,因为你说了,总比另一人说要好些,至少牺牲了你,还可以保得住她。”远航不怕他不说,因为他知道陈福的软肋在哪里。
“你凭什么认定是我杀了庄贵妃?”或许刚才那句话起了作用,陈福睁开了眼睛,转回头注视着远航。
“因为庄贵妃死时指着一个屏风,那是她临死前唯一能做的,那屏风上画着怒海浮沉,其实是暗示你的名字,陈福。”远航也在注视着他,适当的提高了声调。
陈福冷笑不止,“真是笑话,只凭此便指定是我所为,你当皇上会信吗?”
“还有这个。”远航将记载陈福的花名录在桌上拿起,晃了几下,翻开念道:“陈福,于八年入宫。”抬头看了一眼陈福,指了指名录,继续说道:“你是十八年入的宫,却将十字改为于字,将自己入宫时间提前了十年。”
“那又如何?也证明不了我杀了庄贵妃。”陈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却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你为何要将自己入宫时间提前呢?因为你入宫时已经二十五岁,早已过了入宫年龄,若是十八年入宫,必然受人怀疑。改为八年,则是十五岁入宫,便可以遮人耳目了。”远航将花名录丢在桌上,起身走了过来,慢声问道:“你以二十五岁年龄还要自宫,真是难为你了。若不是宫中有天大的事情急需你,想来你也不会这样作贱自己。试问,是何事迫使你自残而入宫的呢?”
陈福面无表情,心中却如那屏风一般,怒海浮沉。往事一点点浮上心头,正如远航所说,淳安十八年,自己在一声一声的惨叫中,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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