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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往事-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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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城中战况未明,还是等等再进城吧。”无影等人紧紧护在远航周围,即便说话的时候,眼睛依旧在四处巡视着。
远航将眉头紧皱,脸上喜忧参半,“几位将军可有音讯?”自打顾鑫他们冲进城后,便与远航失去了联系,已经一夜过去了,不见有兵士回报。
付亚史摇摇头,轻道:“还未曾接到消息。”
“传令下去,让我的护卫营进城搜寻,务必找到几位将军。”
“是。”付亚史应道。远航望了一下,城内一条道路除了尸体不见一个活人,犹如一座死城。
等候了一会,从一旁巷路里陆续走出来一些兵士,几乎都受了伤,相互搀扶着向远航这面走来。
“你等是哪位将军部下?可曾知道几位将军身在何处?”付亚史上前几步,迎声问道。
一名兵士受伤轻些,只是左臂上挨了一刀,用右手捂着伤口,答道:“我是端木将军部下,进城后端木将军引兵向着这面去了。”说完回身指向一侧路口,又道:“后来遇到敌军,激战后便失去了队伍,只得独自为战。”
远航又问了其余几个兵士,都是不知自己将军去了哪里。正着急中,从前方路口转出一队人马,正是端木龙引兵过来。
“大人,末将已清除了城内敌军,现此城已归我军所占据。”端木龙一脸血污,眼睛中布满了红丝,虽有疲惫之色,却难以掩饰心中的高兴。
“为何不见其余几位将军?”远航焦急地问着,攻下城池的喜悦远不如几位将军的安危重要。
“回大人,战至入夜,敌军开东门逃去,孙将军使我留在城中肃清敌军,其余几位将军追出东门了。”
“噢,原来如此。”远航暂时松了口气,十几万人入城,现今城中却不见人影,若都战死了,自己要个空城又有何用。
等到辰时,孙柯等几位将军率领大军返回了城中,见到远航禀告道:“敌军不敌,已退往宿州,我军不敢深入,故而返了回来。”
远航上前与他们一一拥抱,见到他们都无大碍,放心下来,道:“不必穷追,我军夺下此城,已是大胜。齐国都城宿州近在咫尺,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待大军休整些时日再去打他。”
众将一起笑了起来,远航让他们赶紧下去休息,差付亚史写好奏折,令人送回后堂请功。
第二八五章 一统中原
东西两路大捷的消息传到了后堂,印文帝龙颜大悦。远航在西路夺下了古信府,随时可以出兵齐国都城宿州。东路的司徒浩围困下普城,齐将司马剑不敢出战,破城也是指日可待。唯一让他担心的,便是怒卑的大军也从陈州兵分两路,一路从北接近了宿州,另一路却东进,开向了下普。最初结盟之时,约定怒卑只需牵制陈州便可,现今却大兵进了中原,是要助我灭了齐国,还是另有所图呢?
齐王齐恒面无血色,呆坐在龙椅上。大殿之下鸦雀无声,百官惊慌的神色,跃然脸上。古信兵败,下普被围,众人心中如明镜一般,都知道离亡国的时间不远了。
“圣上。”宰相贺兰峰闪身站了出来,弯身抬头,注视着齐恒。
齐恒被唤醒过来,失神地望着贺兰峰,“贺爱卿,有何事吗?”。
身为宰相,还是不得不说。
“圣上,现今梁国已兵临宿州,我军已迫在眉睫。臣建议,舍弃宿州,撤回下普兵马,向北出中原入塞外,击败怒卑,我齐国可在塞外重新立国。”
“圣上,不可啊。”一位老臣站了出来,躬身道:“那怒卑现已盘踞塞外三城,进可过陈州,退可回塞外,我军若舍弃了宿州,便无一城可守。倘若梁军追杀,我军前有怒卑,后有梁军,岂不自寻死路?”
“圣上,已到了此时,便应该险中求胜。”贺兰峰上身端直,朗声道:“据探马来报,怒卑已分兵两路,宿州一面只有七万左右兵马,而我城中有兵马不下六万,司马将军撤回,还有兵马十余万,攻打陈州应该手到擒来。只有拿下陈州,我军才可凭借天险以拒梁军。”
齐恒自然不愿舍弃宿州,转而问向其余大臣,“你们有何见解,都说了出来。”
一名大臣出来,道:“臣认为应与梁国求和,停止战争,使得百姓免受战火之痛。”
“求和?”贺兰峰冷哼一声回头望向这位大臣,“现今这等局面,梁国会议和吗?你是让圣上求降吧?”
“无论求和还是求降,保的圣上与齐国百姓才是最为紧要的。”那大臣如今也不惧怕贺兰峰了,挺了一下身子回应着。
“祸国之人,理应斩之。”贺兰峰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目光冷冷的盯了过去。
“圣上明鉴,现今梁国大军东西而来,北方尚有怒卑,我军已无力再战。圣上若递上降书,梁国必会封候封城,到时圣上只需提说要了宿州,便如现今一样了。”殿下的大臣一个接着一个站了出来,虽言语不同,意思基本一致,都劝齐王求降。
贺兰峰情绪激动,气的肺都要炸了。转回身怒目相视,痛斥道:“你等皆是齐国臣子,如今却说出这等祸国之言。任人皆可降,降后或为臣子,或为百姓,只是换了天下而已。唯齐王不可降,齐王降则国之亡,不过空余一副皮囊而已。”
齐恒一言不发坐在上面看着他们言语激烈的争执着,心中如巨石入水一般,来回翻滚着。是最后一搏,远走塞外。还是留守在宿州,就此求降。随着下面争执越演越烈,齐王的心情也烦躁了起来。
“好了,都不要说了。”齐恒高喝一声,下面顿时安静了下来。“都退下吧,让朕想想。”
“臣等告退。”下面大臣请退后,各自向自己府中奔去。已没了以往散朝后三三两两,说说笑笑的场面。
远航在古信府整军半个多月,得知怒卑已过了陈州,虽不知怒卑是何用意,还是稳妥起见,留下秦朝驻守城池,自己率军开向齐国都城宿州。
齐恒在煎熬中度过了这些时日,得知北面怒卑与西面梁国都已发兵宿州,惊恐中做出决定,向梁国求降,以保得性命。
贺兰峰得知消息后,苦苦进言齐王劝其改变主意。齐恒心意已决,将贺兰峰拒之门外。贺兰峰仰天长叹,不愿见到亡国之痛,回到自己府中悬梁自溢了。
齐王求降的消息传到了下普,司马剑同样震惊。虽然知道国之危矣,却没料到齐王会求降。拿着手中那道舍弃下普,调兵回宿州的圣旨,司马剑老泪纵横,伤心欲绝。将兵权交给部下后,这位戎马疆场,为齐国奉献一生的老将军横剑自刎,与贺兰峰一样,用自己的生命最后为齐国尽忠。
梁国两路大军经过半年之久的征战,在宿州城外汇合在一起。齐王差使出城求降,司徒浩收了降书,使其将士卸甲,兵器归库,城中十万齐军暂且被移押至下普。
“远航,如今齐国已亡,怒卑还有两路大军分在宿州与下普处,依你之见,他们意欲何为?”司徒浩与远航聚在一起,商议着当前军情。
远航略一沉思,也是不敢确定,道:“司徒元帅,怒卑与我国曾有盟约,如今他们南下而来,我觉得不外乎原因有二。”
“说来听听。”司徒浩攥起拳头支撑在桌上,全神贯注地盯着远航。
远航清了下喉咙,“其一,他们是想以逸待劳。若我们与齐军打的实力相当,两败俱伤时,便会趁机出击,重创两军后,夺得宿州。其二便是坐山观虎,我军若收得宿州,他们便以出兵相助为由,想要在齐国领地上分得一杯羹。”
“按你所虑,现今我军未伤筋骨,怒卑便会选择第二个方案,占得城池了。”
“这个……我只是猜测而已。”远航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怒卑那里看一下,他不想继续再有战争,也不愿意见到再有人死去。
“司徒元帅,怒卑大军离此不远,你镇守军中,我去怒卑那面走上一遭。”
远航的提议司徒浩立时便给否定,“现下不知怒卑是何居心,你此时前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无事,我自有办法保得自己。”远航相信苍向天,也相信自己可以做的到。
司徒浩劝解不得,只好同意他前去,“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后你若不归,我便率军北上,直至塞外。”司徒浩的话语让远航觉得眼眶一热,躬身为他施礼,“多谢岳父大人。”
这声岳父大人也让司徒浩想起了宜兰,同样眼圈发红,转回身向后挥了挥手。远航没再多说,掉头离开帐中。
“大人你要去怒卑军中?”付亚史同样不解远航欲做何为,这不是疯了嘛。
远航肯定地点点头,将军中之事交待与他。付亚史要陪同前去,远航未允,只带着刀紫,啊金俩人与五百护卫,便离开大营,向五十里外怒卑军营行去。
怒卑大军扎营在宿州以北五十里外,正如远航所料,犴王的确想浑水摸鱼,待两国实力殆尽之际占下宿州。只是齐国不战而降,怒卑大军便留守未动,已经准备撤回陈州了。
宿州这里正是苍向天所率之部,得知远航忽然来到,苍向天也是感到意外,让人将他请了进来。
“哈哈,向天兄原来在这里。”远航进来后抱拳施礼,眼睛四处扫瞄着,看看能否有所发现。
苍向天起身回礼,笑道:“叶大人怎得如此空闲,来到我这里了。”
“诶,与向天兄一别已近一年,得知你军距离宿州如此之近,我自然前来,希望可以见到向天兄。那个……犴王没有前来吗?”。
苍向天回笑着,道:“犴王现在陈州,命我等前来为梁军助阵。只是叶大人所部勇猛,不需我军相助,便得了宿州。”
“哈哈……”远航眯起眼睛笑着,心道你个骗子,既然前来相助理应提早前去我营告知,哪有驻守在这里月余的道理。“向天兄啊,实不相瞒,我也未曾料到齐王这样快便降了,搞的我准备好的二十余万大军都无用武之地了。”
苍向天听明白了,齐国降了,你这大军还闲着呢,这是暗示我别没事找事,免得大军用在我身上。
“叶大人说笑了。”苍向天干笑了几下,继续道:“我已得到犴王明示,既然齐国已亡,我军便不留在宿州了,明日便回了陈州去。”苍向天也说的明白,我明日就走,让你二十万大军使不上,你总不会追到陈州去吧。
“哎呀,那个向天兄啊,你回陈州请务必觐见犴王,代我向他问好。另外请他及早返回塞外,不然齐王便没了去处了。”远航装作随意的样子,却让苍向天迷糊了。
“齐王?”苍向天不解,凝视着远航。
“是呀,我主已封齐王为陈州王,将陈州封赐与他,圣旨过几日便到了。所以我说让犴王及早返回塞外,不然陈州王到了却没有城池,即便他好说话,他手下还有十余万兵马,总是不会同意驻守在城外吧。”远航信口开河,其意很明显。你若不让陈州,我便让齐王率领旧部十余万兵力前去攻打。打得过,你怒卑便从此一撅不起。打不过,借你手杀了齐王,堵住众人悠悠之口,我再发兵打你怒卑,也有了借口。
“向天兄,可听到我的话吗?”。远航见苍向天愣了神,在一旁衣喊了一声。
“哦,听到。”苍向天缓了一下,点头说道:“叶大人提醒的是,待我回到陈州必会禀告犴王。犴王也曾让我捎来几句话,便是结盟之时大人曾说的世代永好。”
“放心,放心。只要犴王守得承诺,我朝必会与之和睦相处。”远航说完了正事,想起了怒卑的烤肉。苍向天自然不会吝啬,又将远航撑的起不来身,这夜便留在怒卑营中。第二日远航告辞离去,苍向天送走他后,即刻下令拔营起寨,大军返回陈州。
回到宿州城外,司徒浩见远航平安归来,放心下来。
“圣上刚刚传来了口谕,命你我继续向北,夺下陈州。”远航屁股还没坐下,司徒浩便说了起来。
“陈州暂且不急,我已有了计策。”远航又站了起来,对司徒浩道:“齐王已降,圣上必将会给予一座城池,不如便请奏圣上,将陈州给予齐王。这样既可以使他抵挡怒卑,又可以将其远离中土,以防有变。”
司徒浩听后连连点头,称赞远航此计甚好。当下俩人商议,由司徒浩引军暂且守在这里,远航赶回后堂请旨,以便尽早将宿州这面安顿下来。
翌日,远航将本部兵马交与司徒浩,只带着付亚史与无影他们,辞别众将,离开了宿州大营。
顺着来路,远航经过古信府,殷天城,畱博,延顺府返回到了江州。自己随身带着几箱宝物,所以行的比较缓慢。进了江州地界,远航倒急了起来,催促众人快速向府中赶去。
一别半年有余,远航曾在梦中无数次的见到婉约她们对着自己笑,还有那两个未曾谋面的孩子。远远看到了守备府,远航却心跳加快起来,砰砰的无法控制。
府中依旧,只是走时枯萎的花枝又绽放了新的生命,嫩嫩的绿芽预示着又一个春天的来临。
“咚”的一声,转过院角的映月忽然见到站在枝柳下的远航,惊的手中木桶掉在了地上,小手掩住嘴巴,愣在了当场。
“映月,你还好吗?”。远航微笑起来,淡淡的问候一句。映月本能的点点头,随即高兴笑了起来,转身向回跑去。
“大人回来了,大人回来了。”小丫头的欢呼声一路向着后府而去,远航抿嘴笑着,抬步跟了过去。
婉约见难得的天气晴朗,约了青荷正在府中散步。老远便听到映月的欢呼声,只是听不清楚她喊的是什么。
“这个丫头被姐姐宠惯了,妹妹不要责怪。”婉约侧头看向青荷,青荷莞尔一笑,“姐姐说的那里话,映月虽为丫鬟,可府中何人不将她当做自己姐妹。即便相公在此,又怎会舍得责怪于她。”
映月呼喘着跑了进来,见到两位主子顾不得施礼,拉起婉约的手臂便向外拽,“主子快去,大人回来了。”
“什么?”婉约刚要责备她,忽然站下了脚步,身体轻微一颤,凝目望向院外。
青荷上前一步,颤微问道:“是相公回来了吗?”。
话音未落,远航转过院门,身形出现在她二人的视线中。二女瞬间凝固了,直直地看着远航。
“婉约,青荷,我回来了。”远航大步上前,一手一个将她二人同时搂进了怀里。
“相公……”俩人如梦方醒,紧紧搂住远航不再松手,似乎松开后便再也不会抓到,眼泪顺颊而下,打湿了远航的肩膀。
软玉在怀,远航感到胸前有两团丰满……不对,是四团柔软紧紧压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用前胸来回摩擦着。
婉约沉浸在幸福中没有发现,青荷比较敏感,立时觉察出远航又在使坏,羞笑着向后闪开身子,抬手轻打着他的肩膀。
远航见跑了青荷,双手将婉约紧紧搂住,附在她耳边,轻道:“怎得胸前这样丰满,怕是今夜我有的吃了吧。”
婉约这才感觉到自己胸前已经湿了,被远航说的一直羞红到脖颈。
“没正形,相公快去看看孩子。”婉约低头推开远航,红着脸偷瞄一下青荷。
“哦对,快去看孩子。”远航一手一个拉起她们向屋内走去,还不放心地问道:“是带把的吧?”
二女没有作声,一起狠狠瞪了他一眼。
第二八六章 三女承欢
远航走时曾嘱咐为孩子寻奶娘,婉约与青荷却没有依从,依旧自己喂养孩子,只是请了人来帮着照看。
秋水蹲在床边,拄着下巴眼巴巴地看着床上睡熟的孩子。青荷比婉约提前十三天诞下小公子,着实让这丫头高兴不得了,自己在丫鬟面前也赚足了面子。
远航进来让秋水吃惊不小,随即化为兴奋,急忙闪开身子,面露喜色道:“大人您快看看大公子。”这丫头还有意提起大公子。
“哦,你先产子的吗?”远航一面看向床内,一面问着青荷。
青荷怎会不知秋水的用意,怪怨地瞪了她一眼,答道:“先后都无妨,都是你的骨血,只要两个孩子无事便好。”
远航将手臂支在床上,孩子被包的严严实实,只有小脸露在外面。粉嘟嘟的小脸,皮肤水嫩,两条小眉毛淡淡的,小嘴时而轻动,似乎想要吸允着。
远航伸手解开包单,一层层打开,“哈哈,真是带把的……”还未笑完,许是孩子忽然觉得冷,一股热流冲出,弄了远航一脸。
“咯咯。”秋水见状笑了出来,急忙掩住口,上前为孩子换了尿布。青荷递来绸帕,笑道:“看你,真是自作自受。”
远航笑着擦拭,调侃道:“行,力道不小,像他爹。”
说笑间,婉约在前,映月随在她身后也将孩子抱了过来。远航接过来一顿乱亲,将孩子弄的哇哇大哭。
一会功夫,全府上下都知道远航回来了,杜雯,离秋与公主各自带着孩子都赶了过来。
知秋胆怯地拉着离秋的裙摆,缩在她腿后看着远航。离秋将她拉过来,指着远航说着:“快去唤爹爹,你不是总想着爹爹回来嘛。”
“知秋都这样大了?”远航蹲下身,将双手张开,“来,让爹爹抱抱。”
知秋害怕的向离秋怀里靠去,离秋只好将她抱起递给远航。说也奇怪,知秋进了远航怀中反而不怕了,小手支着远航肩膀,身体向后,两眼注视着远航。
“看我的大宝贝,越来越漂亮了,可比你娘好看多了。”远航嬉笑着将知秋抱紧,凑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这次离秋却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看着他们父女。
一家团聚在一起,远航逐个问候一遍,有着说不完的话。九公主也乖巧了许多,只是含笑望着远航,不像以往那样强势了。
“屏遥,辛苦你了。”远航拉起公主的柔夷,轻轻握了一下。九公主点点头,眼圈一红,一滴晶莹不争气地流下来。
“少爷,少爷。”唐凌喘着粗气,站在门外,一看就是急跑过来的。
“好家伙,你长的够快了。”远航回头望去,唐凌已经比自己矮不了多少了,这小子半年不见,已经成熟了许多。
“少爷您想死我了。”唐凌举起衣袖抹了一把眼角,站在那里哭了起来。
远航一皱眉,“你能出息一些不,堂堂大管家,动不动便哭,让人笑话。”
杜雯上前说道:“还不都是因你而起,如今回来便是好了。”说完转身又对唐凌说道:“你也不要哭了,快去吩咐厨子,多做些好酒菜来,今日府中大庆。”
“诶。”唐凌破涕为笑,又望了一眼远航才转身跑去。
“相公,如今叶府有了两位公子,只等你回来取个名字,你快想想。”离秋也是喜欢男孩,不停的用手指拨弄着秋水怀中的孩子。
“我想想,我想想……”远航挠了挠脑袋,煞有其事的在屋内转起圈来。
足足转了二十多圈,直到众人被他转的头晕,唐凌都返了回来,远航还没有想出好名字,急得离秋直跺脚。
“卓然吧,希望此子与众不同。”远航终于敲定下来,将青荷之子取名为叶卓然。随后,又为婉约之子取名为叶留风,也是取意叶氏一族无灾无难,逐渐壮大的意思。
席间远航告诉她们,自己还有事情未完成,只能在府中住上一夜,明日还要赶去后堂。众女听后神色暗淡下来,无人吱声,气氛一时沉寂起来。
“这次为皇上办完事,我打算归隐,不再为官,与你们常在一起,不知你们意下如何?”远航将自己想法说与她们,征求一下她们意见。
“不做官了?”九公主最先惊讶地问着,“相公官运亨通,如此年纪便官封二品,为何却要归隐啊?”
其余几女也是一起望来,眼中充满不解。
远航淡笑将酒杯放下,“即便我做到一品又能怎样,每日在外不得与你们相聚,人生最大快事便是与相爱之人终身相守。对我来说,你们才是我的唯一。”
几女不作声,回味着远航的话语。虽然对他辞官很不理解,但远航的几句话却让她们好生感动。
“妾身一切以相公做主。”婉约最先发话,她相信远航,无论远航怎样做,她都会顺从。
青荷想想说道:“相公想要辞官,虽然妾身感到有些惋惜,但妇以夫从,相公所做必然有自己的道理。”
“也好,这样我们便省却每日担心了,只是可惜了这宅子。”离秋轻声嘀咕着。
“这宅子可舍不得,我去与皇上讲,将宅子要来。”远航自然舍不得,这样舒适的宅院,堪比皇宫了,他怎会舍弃。
“如此最好。”离秋一挑秀眉,呵笑道:“得了宅子又不需做官,真是再好不过了。”
“那是,往后相公便在这里陪着你们,你们都争气些,每人给我生个十个八个的。”远航嬉笑着看着她们几人,一句话说的众女都羞红了脸颊。呵斥声,羞骂声一起传来,远航听着却笑的更加开心。
这夜远航自然留在婉约房内,一个是半年未曾近过女色,一个产后体力恢复,兴奋至极。两人缠绵不停,只怕那木床吱吱呀呀恐有坍塌之危。
“相公,妾身受不住了。”婉约面色潮红,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不知是体力透支不济,还是兴奋的忘乎所以,双眼紧闭,略有痛苦的咬着嘴唇。
远航伏在她身上,一手攀上高峰,另一手支撑在床上,正在低头吸允着另一侧的峰顶,身下也在不停的蠕动着。
“不是吧,才刚刚开始呀。”远航松开口,将头略微抬起,停止了运动。
“哪有……都已经两刻钟了。”婉约轻微张开双目,脸上的表情看似有些痛苦,正在用手向下推着远航的肩膀。
“胡说,是你体弱了吧,只是刚刚而已。”远航不去管她,反将她身子翻向侧面,从身后伸过手去,握住那紧紧的一团柔软,继续耕作起来。
婉约紧咬着牙关,闷哼声从她嘴中发出,刺激的远航无比兴奋,手上用力不停地揉捏,身下更加快速起来。
“啊……”婉约承受不住,急促地喊出来,身子向前挪动,脱离了远航。
“相公,求求你,妾身实在受不住了。”婉约面上都是汗水,转过身用长枕挡住自己身体,害怕的向远航身下望去。
远航则一脸苦相,尴尬地看着婉约,“夫人,你这样很伤我啊。”
“相公快去青荷那里,只怕再来下去,我便没了性命了。”无论远航怎样求情,婉约就是不应,娇喘着阻挡远航。
你没了性命?现在是我要死了。远航气的直咬牙齿,明日让人做个大床,将几个老婆都抱在一张床上,免得总是半路熄火,难受死了。
“好,好,好。你休息,我去青荷那里。”远航见婉约如何劝说都不应允,只好放弃。自己现在欲火焚身,只好爬起来胡乱裹着身子,光脚跑向青荷那里。
青荷见远航这样而来,便知道怎么回事。心中念着他多日在外,便放弃羞涩,成全了他。
众女之中,青荷最为丰满。如今产子后,身材更加突出,只看得远航刚刚熄火的武器再次昂首起来。
青荷也是吓了一跳,总是感觉远航比临行之前雄伟了许多。话还未等说上两句,远航迫不及待的便扑了上来。
半个时辰过去,纵是青荷身体结实,也承受不住远航暴风一般的摧残,连声求饶起来。
“咦?怎么回事。”远航也发觉不对,停下身子趴在青荷身上。若说刚才婉约说时间过久,自己心急未曾细想,但在青荷这里可够久的了,为何自己还能坚持。难道久不碰她们,自己反而没了繁衍后代的能力?
“相公,快快下来,我实在不行了。”青荷已经没了知觉,只感到自己身下疼痛难忍,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远航自然舍不得出来,还未舒服着,岂不白挨累许久了。
“青荷,再坚持下,相公很快便来了。”
“不,不……”青荷用力晃着头,将长发甩开,哀求着,“相公,我好痛,怕是坚持不住,饶了我吧。”
远航身下如火一般灼热,见青荷这样又不忍心继续下去,正要拔出再去找人,门外传来了杜雯的声音。
“姐姐,可休息了吗?”杜雯不知远航在青荷房中,只是白日见到远航有些高兴,晚间却睡不下了,便起身来找青荷说说话。
杜雯的声音让远航兴奋不已,真是雪中送炭一般的到来。轻轻亲了青荷一下,远航抽出身子,光溜的跑下床前去开门。
杜雯见门打开,还未看清便被远航拉了进去。
“雯儿,救命啊。”远航轻唤一声,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顺着衣口向里面摸去。
杜雯起床只穿着亵衣,随意抓件披衣便去了青荷房内,又怎会料到忽然窜出的远航。
听到远航说话的同时,自己胸前已被他的大手所覆盖,随即一阵酥麻感传遍了全身。
“相公,你……你快停下。”杜雯反应过来,这是在青荷房中,只是这种感觉将自己变的有些无力,伸出去的手却轻轻的环在了远航肩上。
远航早已顾不得了,用脚将房门踢上,手上用力将杜雯的披衣撕开,抱起她就向屋内走去。
青荷见远航抱着杜雯走了过来,虽然害羞,却无力起身,只好把自己蒙在被子中,将身子勉强向床内移了移。
“啊,相公,不……姐姐……”杜雯被远航丢在床上,看到了床内的青荷,自己羞的想要起身,远航已经压了下来。
杜雯护住自己亵衣,远航扯了几下没有拉动,知道自己抵不过杜雯,变换脸色,言语轻柔道:“雯儿,青荷身体受不住,相公我憋了半年了,你可怜可怜我。”
“相公……”杜雯被远航一说,心中软了下来,但当着青荷的面前,让她如何放的开。远航却趁机拿开她的手,将亵衣一把拉下,丢在了一旁。
“唔,唔,啊……”远航使出杀手锏,片刻杜雯便情动起来,忘记了身在何处,扭动身体迎合起远航来。
青荷在床内听到声音,心里难受死了,情不自禁也跟着喘息。远航一面在杜雯这里辛勤着,一面将手伸向被里,挑逗着青荷,两女被他弄的一起呻吟着。
杜雯极力迎合,只是远航迟迟不达高峰,渐渐感到身体乏累,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远航随意了。
青荷那面又难受起来,在被子中悄悄将远航的手向这面拉来。远航明白过来,从杜雯身上下来,掀开被子,再次闯进了青荷体内。
几尽折腾,远航终于达到顶峰,狂叫一声,将所有的快感给予了青荷。随后自己觉得浑身无力,瘫倒在两女中间。
两女已经累的说不出话,片刻便睡了过去。远航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不清楚自己身体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过盛,居然连续需要三女才可完成使命,难道……是因为那块石头?
翌日,远航清晨便醒了过来,身体一如往常,没有丝毫不适。那三女却都起不来床,就连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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