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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霸主-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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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傲冉一瞧张辽果真是个帅才,明知不敌,便能屈能伸,这就更加坚定了收服他的想法了,手中大枪一摆,高声喝道:“众军士随我追啊!定要生擒张辽!”左傲冉一马当先,其余众将士紧随其后。
张辽催马向前营杀去,一路之上并没有遇到多少阻拦,更没有一支冷箭射出,这要不是左傲冉下令命令,这张辽早就被乱箭窜身,身死多时了。
“呔!留下你的命来!”斜插里冲出两名将官,这二人非是别人,正是朱慈、慕容平。
张辽见二将拦路,恐又是敌军悍将,不敢力敌,拨马斜着冲杀,左家军内的军兵皆不敢挡,生怕伤了张辽的性命,致使左傲冉怪罪下来,自己平白丢了小命。
张辽四下里胡乱冲杀,但凡遇见左家军的战将,都不敢恋战,草草对过几个照面后便拨马而走,张辽并不是打不过,而是怕那刘虎,若是一旦再遇上,自己不是命丧锏下,就是被他生擒活捉了去。
张辽又杀了一阵,忽听身背后喊杀之声大起,细细听来,尽是喊着生擒自己,心下不由得换乱起来,恰在此时,又有两员左家军战将一左一右冲来,口中皆喊道:“张辽哪里走,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啊!”来的非是别人,正是周泰、蒋钦二将。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章:陷阵之志
第5章:陷阵之志
周泰、蒋钦二将拦住了张辽的最后生路,张辽眼瞅着生路被阻,这可激起了他的凶性,手中的大刀一摆,高声断喝道:“阻我者死,让路者生!”
“哈哈!我周幼平就不信了,你个亡命之将,何来勇力生我手中双锤!”周泰左右双锤一分,大笑道。
“何用兄长来,俺蒋钦足以擒他!”蒋钦一晃手中的兵刃道。
恰在此时,前营辕门一阵骚乱,喊杀之声响起,张辽知道这定是自己人听到左家军大营内喊杀连天,知是他张辽闯营被困,这是特来救他张辽的啊!
一时之间,张辽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的力气,催马舞刀来战周泰、蒋钦二将,此二将自不惧张辽,各摆兵刃相迎,三将顿时战到了一处。
三将战得正酣,忽从前营杀入一彪人马,为首之人高声断喝道:“文远将军休要惊慌,少要害怕,高顺来也!”
蒋钦抵住张辽,周泰跳出战圈仔细观瞧,只见此人身高八尺五寸,头大项短,膀阔腰圆,面似乌金,黑中透亮,浓眉大眼,狮鼻阔口,颔下半部短钢髯,在腮边扎里扎煞。
头戴乌金盔,身披乌油甲,内衬皂罗袍,胸前护心镜,背勒四杆护背旗,鱼褟尾,两征裙,红中衣,虎头战靴,胯下战马鞍恚Ы阑废拭鳎种幸桓偬蠊鳎阌卸斓按窒福值某林匕。
张辽一连三刀,猛攻蒋钦,蒋钦招架不住,张辽趁着这空当,催马来到高顺的近前,高顺一横大棍道:“文远将军久战以疲,速速回城,此处有我高顺阻上一阻!”
“左家军营中战将何以百计,武艺高强之辈更多,高顺将军不可恋战!”张辽嘱咐道。
“晓得了!”高顺点了点道。
蒋钦的眉毛倒立,重哼了一声道:“汝认为我左家军的营盘是菜市口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元帅有令不得伤张将军分毫,却没说不让杀你,纳命来吧!”话音刚落,蒋钦以催马杀奔高顺。
“本将军棍下不杀无名之辈!”高顺将手中大棍一横道。
“谁杀谁还不一定呢?!”蒋钦也不通名报姓,举双刀就剁高顺。
高顺轻笑一声,竖棍往外一崩,“嘡啷!”一声,蒋钦的双刀就被崩出去了,直震得蒋钦两臂发麻,双刀险些脱手而出,紧跟着高顺横棍一扫,蒋钦哪里还敢用刀去接,一抬腿,身子往往右一栽歪,整个人坠落马下,随即一个就地十八滚,跟到了周泰的马旁,这才算是没有丢了小命一条。
“哈哈!左家军的战将也不过如此吗?”高顺笑道。
“哼!”周泰狠狠的瞪了蒋钦一眼,手中双锤左右一分,对着高顺怒声道:“休要在那猖狂,看我周泰如何擒你!”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高顺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将我擒了的?!”高顺催马就要来战周泰。
一旁的副将突然阻拦道:“将军!左家军已经向前营聚拢,我军要是再不撤走,恐会全军覆灭啊!”
“是啊!将军快撤吧!”另一员副将也道。
“罢了!撤!”高顺一拨马,率众反身杀回,一路向前营一道辕门杀去。
“哪能那么容易!众儿郎们,随我追啊!”周泰催胯下马率兵卒追赶高顺军而去。
周泰前脚率众刚走,左傲冉以及众将便到了,蒋钦急忙上前施礼,左傲冉便问是否擒了张辽,蒋钦便了,左傲冉一听周泰率军去赶高顺,心下不由得暗道:“跑了一个张辽,擒得一个高顺也行!”遂率众往前营追去。
当左傲冉率众赶上周泰之时,只见两军正在对垒,吕布军高顺所部不足八百人,而周泰所率之众足有三千,左傲冉并没有急于率众出现,他凡是是要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高家陷阵营到底如何?!
高顺此时已经弃了马匹与兵刃,身披重甲,疾步奔行至兵阵的最前沿,将手中的钢刀奋力高举过顶,倏忽之间,凄厉地长嚎响彻长空,数里可闻。
“冲锋之势~”
“有进无退~”
“陷阵之志~”
“有死无生~”
高顺吼一声,身后不足八百人的精锐步卒便回应一句,声可穿金裂石,视生死如无物,视金戈铁马如草芥地无尽豪迈气息,随着将士们嘹亮地号子声烈烈弥漫。
左傲冉地眸子霎时变得灼热起来,环顾左右蒋钦、胡车儿等诸将,森然道:“此……真陷阵之营也!”
“嗷!!!”
高顺举刀撩天,怒啸长空,汹涌而前地兵阵嘎然而止。
“喀~~喀~~~喀~~~咚~~~~”
高顺军的阵中,八百名重甲刀盾手以钢刀的刀背狠狠地砸击巨盾三下,在震耳欲聋地咯咯声中,再将重型巨盾往脚下地地面狠狠一顿,最后发出一声沉闷地巨响,这一刻,下邳城那宽厚地城墙亦在簌簌颤抖。
“前进!”高顺手中地钢刀狠狠挥落,口中吼出命令。
“吼!”
“吼!!”
“吼!!!”
震耳欲聋地号子声中,高顺的陷阵营列成方阵冲阵,他们踩着整齐地步伐,就像一头浑身裹满了铁甲地怪兽一般,凶狠地向着周泰所率之众滚滚而来。
周泰地眸子霎时收缩,右臂悠然高举,厉声吼道:“弓箭手!出阵!”
“嚓嚓嚓~”
清脆地脚步声中,千余名弓箭手从军阵中奔涌而出。
“放箭!”周泰一声令下道。
“唆唆唆~~”
“呜呜呜~~~”
连绵不绝地破空声响起,千余支锋利地箭矢霎时掠空而起,于空中交织成一片绵绵不息地箭雨,带着刺耳地尖啸向着汹涌而前地高顺的陷阵营扎落而下。
高顺悠然翘首,仰望长空,微眯地双眼猛然睁开,凄厉地长嚎响起:“盾牌阵!防御之势!出!”
“哗!哗!!哗!!!”
八百面足有七尺来高,三尺来宽,且正面扎满狼牙地特制巨盾,霎时被举了起来,竟连接成了一片密不透风地盾墙,将密集地步兵阵牢牢地护住。
“咻~咻~~咻~~~”
“笃~~笃~~~笃~~~”
“夺~~~夺~~夺~~~~”
雨点般地箭矢呼啸而下,冰冷地扎在厚实地巨盾上,霎时响起连绵不绝地闷响,汹涌而前地陷阵营兵卒竟是丝毫不受影响,宛如无可阻挡地滚滚铁流,继续向着周泰所部的本阵碾压过来。
“如雨点般倾泄而下地很狼牙羽箭啊!竟不能阻其片刻!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啊!?”周泰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嘶~”
“嘶~~”
“嘶~~~”
左家军后阵霎时响起一片吸气之声,惊愕之色从左傲冉的眸子里流露而出,不由得出言问道:“这……这是什么阵势?我征战多年,为何从未曾见过啊?!”
刘虎、慕容平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其余众将亦是相顾骇然,不要说左傲冉从未见过,便是他们也从未见过,其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周泰眼见得敌军竟然将一面面巨大地盾牌高举过顶,己方绵绵不息地箭矢竟难以阻其片刻,顿时高举右臂,厉声大喝道:“停止放箭!枪兵出列,冲阵,击破敌兵!”
“杀杀杀~~”两千左家军枪兵虎吼着汹涌而前。
“冲锋之势~杀!”
高顺嘹亮地一声长嚎,滚滚而前地兵阵顷刻间阵势一变,地上一面面巨盾被收了起来,一支支锋利地长枪却从阵中刺天而起,整个军阵顿时成了一只浑身长满铁刺地巨型刺猬。
“吼!”
“吼!!”
“吼!!!”
汹涌而前地陷阵营兵卒全然不曾受到左家军高涨气势地干扰,犹如一头冷血而又残忍地野狼,向着预定地猎物发起了进攻。
“陷阵之势~杀!”高顺最后长嚎一声,身影往阵中一闪,化身成为普通的一名小卒,向左家军枪兵阵冲来。
“轰!!!”
汹涌而进地两支精兵终于无可避免地恶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猛烈地撞击声,激烈地金铁交鸣声以及惨烈地嚎叫声,霎时交织成一片,璀璨地血花轰然绽放,许多士兵瞬间就哀嚎着倒了下来。
在毫无花巧地正面撞击中,实力决定一切!
高顺的陷阵营仍然保持着严谨地方形冲锋阵势,第一排步卒扛起手中坚固地巨盾连接成一堵冰冷地盾墙,将汹涌而至地左家军枪兵死死地挡在盾墙之外,而第二排、第三排地步卒则利用手中地长枪从巨盾上预留地缺口、以及巨盾顶上不断地进行突刺,将阻在盾墙外地左家军枪兵一排排地刺倒,就犹如扎草人一般。
无论是训练还是装备,左家军的兵卒都远不及敌兵陷阵营的精良,至于战阵经验,陷阵营的兵都是百战余生地老兵,而左家军的兵卒却大多是些从未上过战场地新丁,空有血气之勇,却根本没有杀敌经验,在陷阵营冷血而又有序地刺杀下,左家军的两千枪兵一排排地倒了下来,阵势逐渐散乱。
左家军的名气大,应征入伍者不计其数,慕名而投军者更是多不胜数,虽然左家军训练严格,但大多兵卒都缺乏实战经验,每每打的都是顺风顺水战,这才致使今日的惨剧发生。
仅仅刚一接触,左家军的枪兵阵势已经开始溃乱,而陷阵营前的兵卒却扛着巨盾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巨盾之后地长枪仍旧毒蛇般吞吐不休。继续吞噬着左家军将士鲜活地生命。
“呜………”
左家军阵中,低沉苍凉地号角声终于响起,正拼死抵挡地左家军将士顷刻间舒了一口气,纷纷转身便逃,仓皇后撤,而周泰却十分不解的回头看着下令撤退的左傲冉。
“嗷!”高顺越众而出,来到阵前,挥舞着手中的单刀,高声长啸。
“吼!”
“吼!!”
“吼!!!”
高顺身后的八百陷阵营三忽而而回应,并且再次以钢刀的刀背击打着盾牌,使其发出震人心肺的“砰!砰!”之声。
高顺头脑很是冷静,知道就算自己的陷阵营无论多么优秀,也无法以八百之众击溃左傲冉的万余人,所以他选择了见好就收,手中钢刀缓缓收起,高声道:“回城!”
第1卷:叱咤三国 第6章:马跃辕门十三道
第6章:马跃辕门十三道
左傲冉率军返营,回到中军大帐内,便聚众将议事,因张辽闯营惊动了众将,所以帐内除陈登、颜良、文丑、许褚、文聘、韩莒子五人外,尽皆都在。
左傲冉刚想派人去调五人,其中四将便鱼贯而入,一入中军大帐,四将便跪倒在地道:“韩莒子(良、丑、褚、聘)因酒醉而贻误守营职责,特来向主公请罪!”
“都起来吧!”左傲冉一挥手道:“此事不怪你们,皆因本帅妄为,竟在临阵之时聚众饮酒,平白让敌军钻了空子,只是左家军儿郎死伤不少,要论罪责,理当重罚本帅!”
恰在此时此刻,陈登迈步进帐,向左傲冉施礼道:“登因今日之事,思得一谏,因此晚至,请主公责罚。”
“本帅都说了,此则归我,先生便不要在请罪了,先生还是先说您有何直谏吧!”左傲冉道。
“登谏主公重设禁酒令,但凡行军作战之时,营内众将皆不可饮酒,今日之过,乃是前车之鉴啊!”陈登道。
“好!便依先生之言!”左傲冉点了点头道:“传我军令,从今日起,重设禁酒令,凡违令者——斩!”
“遵命!”众将躬身抱拳道。
蒋钦出列道:“末将守护前营不利,致使敌军攻入前营,救走闯营敌将张辽,望主公重责!”
蒋钦前脚刚出来,周泰后脚就跟出来了,跪倒在帅案前道:“末将率军追击不利,只是我军损兵数千,恳请主公重责!”
“此非你二人之过,若要治罪,仍是本帅罪责,你们二人暂列一旁。”左傲冉平淡地说道。
“是。”蒋钦、周泰起身施礼,站回了原位。
颜良出列道:“主公,末将愿明日率本部兵马到下邳城外讨敌叫阵,让那高顺出马临敌,良定率军击溃他的什么捞子的陷阵营,顺便再将那高顺斩于阵前!”
“斩杀高顺、击溃敌军,何须我家哥哥出马,文丑率本部人马足矣!”文丑也出列道。
“不可!不可啊!”左傲冉摆了摆手道。
文丑是个急性子,一看左傲冉不让,便追问道:“有何不可?”
“此高顺武艺不弱,曾和曹军大将夏侯元让大战四、五十个回合,而且麾下八百陷阵精兵,亦非寻常,非是我左傲冉长敌方之志,灭自家之威风,此陷阵营绝不弱于我军精锐红巾军!”左傲冉给予了陷阵营很高的评价。
韩莒子一听,也出列道:“若是主公担心我等一人出战胜不了高顺,破不了陷阵营,那边让末将和我师兄一同率本部军马前去,末将定会将高顺首级呈上。”
“末将愿和韩师弟同往。”文聘也出列道。
雷绪、吴霸对视一眼,一同出列道:“我二人愿明日出战,不胜高顺的陷阵营,便请主公斩我二人首级。”
“主公,管承愿率军讨敌,替周泰、蒋钦二位将军雪耻。”管承抱拳道。
蒋钦、周泰一齐道:“我二人愿同往。”
“我也同去!”祖郎突然喊道。
“唉!你们一个各的都休要跟我争,这高顺还得我打死,这陷阵营还得我击溃!”刘虎大咧咧地走了出来,对左傲冉嘿嘿一阵傻笑道:“九弟啊!这份买卖是不是还得交与哥哥我啊!”
“你们都不要争了,此事本帅自有安排!”左傲冉见帐内群情激昂,但却愈演愈烈,便面色一板,沉声说道。
“嘿嘿!”刘虎一阵傻笑道:“争!让你们争,这下都老实了吧!看着没有,这是要给俺下达指派了,你们都竖起耳朵听着。”刘虎往前一迈步,双手向上一伸,乐呵呵地道:“刘虎静待接令。”
“出战高顺之事,兄长你就不要想了,退到一旁吧!”左傲冉一拂手道。
“哈哈哈哈哈!”众将一看是这结果,一个各地全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刘虎一看自己下不来台了,臊个大红脸,便双眼一瞪,冲着左傲冉道:“好啊!我来问你,我还是不是你义兄!”
“是啊!”左傲冉点头道。
“那你为何不让我去战那个高顺,破他那什么捞子的陷阵营啊!”刘虎质问道。
左傲冉无奈地道:“兄长啊!不是小弟不让你去,你一不是高顺的对手,二也击溃不了陷阵营,去了只会平白丢了性命!”
“好啊!好你个左傲冉啊!以前你每每出战必以俺为先锋,如今帐前战将多了,就觉得俺的武艺不如他们了,不仅免了俺先锋之职,如今就连请个战都不允了是吧?!好!好啊!”刘虎气愤愤地道:“俺在问你一句,你是让还是不让!?”
左傲冉很是生气,便一拍帅案道:“刘虎!你再不退下,便按十七禁令、五十四斩中的构军之罪论处!”
“怎么?你还想斩我啊!”刘虎一伸脖子道。
这可把左傲冉气坏了,怒声喝道:“何仪、何曼何在?”
“在!”何仪、何曼一同应道。
刘虎一瞧自己这招不行了,还让自己的九弟动了真怒,还是赶紧溜吧,于是刘虎一挥衣袖道:“不让就不让去呗!动不动就拖出去斩人家,就不能好好说啊!不去了!不去了!爱谁去谁去,就算打死俺,爱也不去了,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哈!”在场的众将们再也忍不住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刘虎这一下子把左傲冉都给气乐了,本来左傲冉想与众将一同商议一下陷阵营的问题,让这刘虎一搅和,左傲冉也没有这个心情了,如今已经夜深,而且众将多少还有几分醉意,所以左傲冉便命众将各司其职,就这么散帐了。
第二日晌午吃过午饭,左傲冉在此升帐,与众人简单的研讨了一下高顺的陷阵营,而后便传令众将严守营寨,不得再放下邳城内的一兵一将闯营。
如此一晃数日过去,其间刘虎带兵出营,想要私自会战高顺,结果高顺闭门不战,刘虎无计可施,只好在城下叫骂,这却把八健将之一的曹性激怒了,曹性箭射刘虎,正中刘虎左臂,刘虎负伤而归,幸得曹性怕中埋伏,没有追击刘虎,否则必定又要损兵折将。
此事传到了左傲冉耳中,左傲冉很是气愤,本欲下令重责,又念在多年兄弟,刘虎性格如此,便只当无有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这么过去了。
如此又过两日,也就是这天夜里,左傲冉正和陈登畅谈,突然喊杀之声大起,左傲冉高声喝道:“来人啊!营内发生何事?”
有亲卫进来并报道:“启禀主公,有敌将从后营闯入!”
“传令众将,擒拿闯营之人。”左傲冉下令道。
亲卫躬身道:“遵命!”
与此同时,正在自己帐中饮酒的刘虎听得喊杀声,也顾不得穿戴铠甲,手擒瓦面金装锏,大步走出营帐,向一名小卒问道:“可是又有敌将闯营?”
“回将军,有两名文士在五百兵卒的护卫下闯营,如今已过中军,奔前营杀去了。”小卒回禀道。
“哇呀呀!”刘虎一听就怒了,口中喝骂道:“tmd!前些日有武将闯营过去了也就罢了,今日到好,连这文士都敢闯营,难不成真的小瞧我左家军中无人吗?!看我今日不把这两个胆大的文士一锏一个,打得他们脑浆迸裂,万点桃花开!”随即刘虎翻身上马。
“将军有伤在身,不可前去啊!”一名亲兵急忙阻拦道。
“此等小伤,早已无碍!”刘虎一带胯下战马,喝道:“驾!”
刘虎单手擒双锏,纵马狂奔,直奔前营而走,一路上高声喊道:“统统给俺让开,俺要擒了这胆大闯营之徒,尔等说要不长眼,胆敢阻了爷爷的去路,爷爷必送你们一锏!”刘虎一边喊一边狂催坐骑,一路之上没有人敢拦,纷纷让开道路,打开辕门。
刘虎一路共闯十三道辕门,这才赶到前营来,刘虎刚到前营,然闯营的人都过去一半了,刘虎大怒,摆手中双锏,奔着这些跑得慢的吕布军卒就是一顿乱打,刘虎正发泄时,忽有一将斜插里闯了出来。
刘虎逮住胯下战马,将瓦面金装锏左右一分,定睛观瞧此将,只见此将身高七尺挂零,虎体狼腰,宽肩奓臂,头上戴三叉束发鎏金冠,散发披肩,前发齐眉,后发遮颈,身披金锁连环麒麟甲,外罩团花战袍,腰束犀牛宝带,绣花战靴,双插亮银镫,凤凰裙遮住双腿,护心镜亮如满月。
往脸上看,此人长一张圓脸,粉嫩嫩的白皮肤,又白又净,眉如弯月,亮如黑漆,一对水灵灵大眼,双眼皮,长睫毛,黑白分明,瞳孔放光,鼻如春山,方海阔口,牙如碎玉,唇似丹硃,大耳朝怀,总之称得起世上罕见的美男子一名啊!
此将胯下骑一匹红鬃烈马,此马浑身上下没有半根杂毛,跑起来似一团烈火,摇头摆尾,踢跳刨嗥,真好像九天降世的一条火龙!手中擒一杆五虎断门枪。
“嗬!这员武将长得跟个小白脸似地!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看我不一锏打死你!”刘虎心下暗道。
看着没有,长得难看的被人嫌弃,长得一般就属平庸,而这长得白净俊俏的,就看被看得不顺眼,要一锏砸死他,幸好这员武将不知刘虎心中所想,否则非得气死不可!
刘虎高声喝问道:“小白脸!速速通名受死?!爷爷锏下不死无名之辈!”
“哎呀呀!真是气煞我也!”这员将官一听刘虎之言,好悬没气背过气去,这还没交手呢,你就知道我死了,于是勒马擒枪道:“某家那徐州牧吕将军麾下八健将之一,河内郝萌是也!”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章:先发制人
第7章:先发制人
几天前张辽、郝萌率军五百护送谋士许汜、王楷杀出左家军大营,向袁术救援,张辽只身而回,被困左家军大营,险些被擒,若非高顺救援,那是铁定被擒啊!
郝萌护送许汜、王楷得见袁术,然袁术却不肯出兵,非要吕布先送女儿至,才肯出兵救援,二人磨薄了嘴皮,袁术也不肯出兵,二人只能在郝萌的护卫下返回下邳。
来到左家军营外时天色尚早,三人商议大白天不能闯营,只能等到晚上,否则他们别想过去一个,最后决定夜晚闯营,许汜、王楷率军在前,郝萌次之,率军断后。
当晚夜里,许汜、王楷两名文士在前,一路的冲杀,杀过后营至中军,闯过中军奔前营,竟无半点间隙,郝萌见两文士都能如此轻易撕开一条口子,那他一个武将就更加不惧了,所以在断后的同时大杀特杀。
本来郝萌还是有点心虚的,但杀着杀着,这种心态就不存在了,郝萌也算是勇将,曾随吕布在汜水关会战过二十二路诸侯联军,见识过左傲冉以及其麾下众将的武艺,所以这对郝萌来说,在心中已经种下了一枚胆怯的种子,但在他连斩了十几名牙将、偏将、小校后,这种心态就不存在了。
所以郝萌杀着杀着,就脱离了他的第二梯队,结果就遇上了刘虎,但话又说回来,这个郝萌既幸运又倒霉,因为他没遇到别人,而是遇到了刘虎。
“丑汉!纳命来吧!”郝萌催马舞枪来战刘虎。
刘虎眼瞅着枪尖奔自己扎来,口中大喝一声:“开!”合手中双锏往来一挂,“镗!”的一声,就把郝萌的大枪崩出去了,紧跟着刘虎便举起双锏,照准郝萌的脑瓜砸了下去,口中还喊道:“砸脑瓜呀!”双锏带着风声砸向郝萌。
郝萌刚收回大枪,就见刘虎的双锏砸向自己的头顶砸来,连忙将大将一横,往外去架刘虎砸来的双锏,“嘡!”的一声,锏枪相击,火星子乱溅。
郝萌见自己的大枪将刘虎双锏磕开了,刚想再次进招,可是刘虎来了个先发制人,双锏直奔郝萌的耳朵砸来,嘴里还喊:“掏耳朵呀!”郝萌紧忙缩颈藏头,算是躲过去了。
随后刘虎的单手锏直奔郝萌的面门捅来,口中高喊了一声:“挖眼睛呀!”郝萌眼瞅着单锏奔自己戳来,急忙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
二马一错蹬,郝萌刚刚坐起身子,刘虎反手就是一锏,口中还喝道:“捎带脚呀!”
刘虎这一马四招来得是非常快,郝萌急忙往前一哈腰,稍微晚了那么一点,刘虎一锏扫挂,“咔吧”一声,将郝萌的头盔扫掉,这可把郝萌吓坏了,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口中还不停地嘀咕道:“好悬啊!险些没掉了脑袋!”
“这回可识得爷爷双锏的厉害?!哈哈!小白脸啊!纳命来吧!”刘虎一摆双锏,催马直取郝萌而来,郝萌哪里还敢再战,一拨马头斜插里就逃。
刘虎一瞧郝萌要逃,心里这美啊!狂催胯下坐骑,哈哈大笑道:“哪里走!”
郝萌没命的逃,刘虎便在后紧紧追赶,刚开始郝萌还时不时的回头观瞧,看刘虎有没有追上自己,后来郝萌便不再回头了,因为他瞧见刘虎的坐骑比自己好,两者之间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的缩小,郝萌知道,自己一旦被追上,必定会死于其锏下,所以郝萌便一个劲儿的鞭打坐骑,向前狂奔。
就在郝萌眼瞅着即将闯出左家军前营时,刘虎催马追上了郝萌,郝萌只觉得身后罡风忽起,猛的一转头,好家伙啊!刘虎的双锏下来了,郝萌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今日是必死此处了,双眼一闭,郝萌就在这等死了。
谁知道自己等了半天,这锏也没下来,猛的睁眼一瞧,原来刘虎正和自己并马而驰,脸上还露出了戏谑的笑容,郝萌双眼中放出了凶狠的光芒,心道:“在这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不杀我,就休怪我郝萌无情了!”想到此处,郝萌大喝一声,摆枪就要刺死刘虎。
“哎呀!好贼子!”刘虎高声喝骂道。
只见刘虎右手锏一拨郝萌刺进来的大枪,右手锏奔着郝萌的手臂就打,“啪!”的一声,正中郝萌的手臂,郝萌吃痛,惨叫一声,撒手丢了大枪,刘虎胸中火气,抬手又是一锏,打在了郝萌的肩头,郝萌再次惨叫一声,身子在马上一歪,险些掉下马来。
刘虎还不解气,挥锏又是一下,正打在郝萌的后背上,不仅打折了四杆护背旗,就连甲叶子也都撒碎了,郝萌“哇”的一口鲜血喷出,趴在了马背上,刘虎将左手锏往腋下一夹,伸左手一抓郝萌的丝銮大带,提着郝萌催马直奔中军大帐。
进得大帐,左傲冉端坐于帅案之后,众将也都在帐中,刘虎将郝萌往地上一仍,抱拳禀手道:“元帅,末将擒得闯营敌将,其麾下兵卒杀的杀,逃的逃,降的降。”
“嗯!”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前番汝私自出营讨敌叫阵,败阵而归,本应重罚,念你今日擒得敌将有功,功过相抵,本帅便不予追究了,暂且退到一旁。”刘虎刚要发作,便被朱慈拉了到了一旁。
“汝姓字名谁,吕布派你何事,速速报来,若有半句谎言,定斩不饶!”左傲冉厉声道。
郝萌唯唯诺诺地道:“回禀左元帅,我乃吕将军麾下八健将之一,河内人郝萌,奉我家将军之命,与张辽将军护送许汜、王楷两位文士到袁术处求援,袁术以吕布反复无常,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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