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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主宰江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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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愿意一辈子都过着放牧、挤奶、迁徙的生活,尤其是见过中原那些繁华的城池的阿刺忽失,自然更不愿意,尤其是在有这样的一个绝妙机会出现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把握住。
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像是顾同所说的那样,自己和自己的家族会成为这座草原上唯一的一座城池的主人的话,那么,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势必也会成为这片广阔的草原上,最最有势力的那个人!
“大人,此话当真?”
阿刺忽失高兴之余,连忙急着确认,这等到手的买卖,如果眼睁睁的从眼皮子下面飞走的话,那可真得有几分惋惜了。
“自然当真,阿刺忽失首领,顾某可是下定决心做这件事情,等城池建好,我还会从中原联络几个大的商家,到时候,这座新城,还要成为联络南北的一座商城,北方的马匹、牛羊,南方的丝绸、盐巴等等诸物,由此贸易,阿刺忽失首领,你来想一想,光是一年在这里做买卖的收益,恐怕也要比放十几万头牛羊要划算吧?”
何止是划算,而且做得轻巧,做的省事,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坐等收成,这样的好事,可真的是八辈子也难得碰上一次啊。
“大人,您要是放心,建城的事情就交给我阿刺忽失来做吧!只要大人把建城的图纸还有钱粮准备充足,阿刺忽失一定在最快的时间,保质保量的将这座城池为大人修建起来。”
听罢阿刺忽失的话,顾同一笑,装作浑然不在意,连连摆手说道:“不是为我而建,是为了我们,为了草原大众,有了这座城池的庇护,牧民们下雨的日子不用担心被雨淋,刮风的日子,不用担心被风吹,即使烈日当头,也会有屋舍遮荫,往后冬日,再大的雪,也不会担心冻死人咯。”
顾同极尽想象,为阿刺忽失将新城建好之后的盛象一番描述,直说的阿刺忽失恨不得现在就在冰天雪地里破土动工,立时之间,在草原上将一座属于‘他’的城池,拔地而起。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新城的事情再是着急,也要等到雪停土消,按着顾同的计算,最快最快,也要等到年过了,打了春,冰雪消冻之后才能去做。
而且自己在这里匆匆忙忙的决定建成,可是钱粮、建城用的图纸,等等一切事宜都没有去做,这就好比画饼充饥,一天没有把这些事情准备好,建城的事情就一天难以去做。
送走阿刺忽失,顾同将建城的事情记在了自己随身带着的一个小本子上,这才发现,来年自己要做的事情,还不是一般的少。
建城、开矿、练兵、整顿西京吏治、联盟蒙古等等等等,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关系深远,不管是哪一件,都不能延缓。
当然,比起来年种种,摆在案头之上,最为急迫的还是两件事情,一为救灾,一为和柳师师的婚事。
天灾难缓,但是美人,也不能弃之不管!
第183章 快刀斩乱麻
前前后后,在塞外逗留十余日,等到雪停,路还未开,顾同便带着来时的人马急忙赶回大同,草原之上,只留下做事稳妥,堪任大局的尹志平左右周旋。
对于留下尹志平负责建城还有救灾的先行事宜,其实顾同还有另外一层考虑,那就是借用尹志平的道士身份,给汪古部部众传教,把全真道的思想,尽可能的转播开来,即使短期之间难以有什么大的起色,可是只要和救灾的事情搭配好,顾同相信,让道教思想深入还没有一个系统宗教思想统治的草原部众心里,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再者,历史上尹志平能够继任丘处机全真教掌教的位子,说明此人在布道一事上还是相当厉害,所以,顾同才会将‘教化’草原野蛮牧民的重任交给了尹志平来做。
甚至,顾同还想着,等到大同府那边准备齐全后,救灾物资起运北上时,可以在专门组织一支道士队伍,北上草原传道,将来草原新城建立后,也要在城中修建一个大大的道观,世代享受牧民的供奉,以此达到农耕社会和游牧民族思想和信仰上的统一。
虽然文化统一,这只是第一步,也是初次尝试,但只要迈出了这一步,相信有志传道天下的高德大能一定不会坐视这等好机会而不理,到了那个时候,不管是道家还是佛家亦或是儒士,甚至不用自己动员,只怕这些宗教狂人,一定会为了这块信仰的处女地争得头破血流。
畅想一下未来的局面大好,顾同心中就忍不住的想要引天长啸一阵。
柳师师如同来时一样,乖巧的依靠在顾同的怀抱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面色之中,笑容点点,眉梢之间,喜意不断,想到开心处,嘴角处轻轻上扬,一对小酒窝,带着点点粉色,直映的雪白的世界之中,满是幸福的色彩。
不同来时一路上要遍访诸州诸府,回去的路途,众人尽可能的挑选近道,怎样缩短时间,就怎样赶路,所以从阴山塞北,回到西京大同府,只用了四五天的时间,这还是大雪封路,耽误了一些时间,不然的话,只怕是还要快上一些。
回到大同府,顾同就开始亲自抓此次救灾事宜。
不过让他感到很是欣慰的是,在他离开大同府的这段日子,处事有留侯风范的何方早已经将方方面面处理的差不多了,只等着他回来检查一下,就可以将救灾物资悉数发往各州。
看着摆在案子上的一摞摞放得整整齐齐的救灾对策,每一州、每一府都不相同,视灾情,各有对策,可是每一道方法,却是最合乎实际,在做到了救灾的同时,却也达到了尽可能的节省了物资,每一策,几乎是尽善尽美,饶是顾同做事,向来都有些挑剔,可也找不到一丁点需要改动的地方。
“何先生,幸苦你了!”
两人搭档已久,说太多客套话,反而显得例外,一句辛苦,恰到好处,既赞扬了何方做事的用心,也是对何方定下来的救灾之策的最大肯定。
儒士出身的何方,和每一个读书人一样,都是怀着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思想,眼看着自己耗费了无数心血制定的救灾策此时得到了顾同的全面肯定,何方心中,慢不要说高兴,甚至,甚至眼眶之中,几滴浊泪,险险落下。
“都是大人指挥的好,再说,某现在已经是大同府的判官,救灾也是份内之事,大人切莫如此!”何方掩饰了下自己眼角的浊泪,又急忙为顾同说起救灾策中几点他拿不定注意的地方。
“大人请看,德兴府知府完颜慧大人,明显是谎报灾情,德兴府此次受灾并不严重,可是完颜慧大人呈报上来的折子上却是说,德兴府受灾之众,有五万多人,这个数字,可是要比几个详稳还有部族节度使呈报上来的受灾民众还要多,后来我专门派人到德兴府访查了一下,发现德兴府受灾民众,最多只有七八千,我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按照完颜慧大人的折子发派粮食还是按照实际去做。”
何方说完,顾同这才看见,桌子上,各府州只有唯有德兴府有两份救灾策略,别看只是区区两张纸,可是上面计算下来,中间所差粮食,就有将近十万石的差额,也就是说,如果按照完颜慧谎报的灾情来做的话,就会有十万石粮食没有用到实处。
十万石,这可是三四万人,省吃俭用,可以食用个把月的口粮。
十万石,在这次第一笔救灾物资之中,所占分量,已经是六分之一的份额。
想到这里,顾同隐隐有些怒了。
如果说,之前自己才到大同府的时候,完颜慧聚众向自己发难,双方只是出于所属政治立场不同,而发生争执,那么这次,完颜慧拿着可以救济好几万老百姓性命的救命粮食来向自己发难,这等不是大局之举,让他怒了。
这已经不是政治利益斗争,而是正义和原则的问题。
哪怕他今天不是完颜慧的上官,他也要将这股不正之风扼杀,更何况,今时今日,他顾同是西京路留守呢?
“除开德兴府,其他各府各州还有几个部族节度使以及详稳的救灾物资先行发下去,并告诉他们,这只是第一笔物资,后面,待本官上疏朝廷,一定会争取更多的救灾物资下来!”顾同压下心头怒气,先将其他各个府州的事情安排好,这才回过头,对何方安排到:“过一会儿,你以我的名义,代拟一份灾情呈报折子,并上德兴府府尹完颜慧不识大局,企图贪污枉法,贪图十万石救灾粮食的折子,以及这两份调查册,悉数发往中都,记住要快,我们要在完颜慧反应过来之前,就将完颜慧贪污枉法的罪名做成事实,这次,是他伸的太长了,既然他想借助此事给本官一个困难,那么我又何必再留情面?这一次,我就不信搬不倒他!”
顾同从来不是好事之人,甚至那次见面会上,再和完颜慧争执完后,他还有些一相情愿的想着,些许日后处的时间长了,两人还会和解,却没有想到,完颜慧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时时刻刻的在给自己下绊子。
既然完颜慧做事情不分轻重,顾同也就决议不再同完颜慧墨迹。
非常之时,就要行非常之道。
在西京路诸方面迎来改革之机,顾同决定,还是快刀斩乱麻,将以完颜慧为首的这些女真死硬分子,全部一网打尽,即使不能完全清除,也要将这些人搬离现在的位子,甚至是挪出西京路,只有这样,自己的大手笔、大策略才不会因为这些害群之马而出现岔子。
完颜慧没有想到自己一次小小的出手试探,就会引来顾同这么大的不满。
甚至可以这么说,他的手才伸出来,顾同就已经准备好了大铡刀,丝毫不留情面的就要给他斩断。
何方一道《西京路各府各州受灾策》写得声情并茂,丝毫不加掩饰,就将今冬北疆雪情如同再现一样,八百里加急就送到了金章宗完颜璟的御案前,因为是灾情策,所以左右丞相还有枢密院都没有截留,直接上报,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道策子之中,还夹着一份德兴府府尹完颜慧不识大局,企图贪墨十万石救灾粮食的呈文。
完颜璟看罢,立刻大怒,实在没有想到,在北疆灾情如此严重的时刻,朝廷命官之中,居然还有这样不识大体的人存在。
在完颜璟看来,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贪污枉法的事情了,比贪污枉法更加可恶的是,完颜慧在北疆灾情严重的情况下,居然还敢将手伸出来。
皇帝怒了,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即使是即将因为身体原因要告老的丞相完颜匡,在大朝会上,看到这道记录分明的折子后,也不敢为自己的侄孙完颜慧说一句求情的话。
而已经准备好了,要时刻取代丞相完颜匡而代之的右丞相仆散揆,更不愿错失良机,抓着当初是完颜匡保举完颜慧上位这件事情,参了完颜匡一本识人用人不明,就让章宗皇帝当朝决定,命丞相完颜匡提前告老,右丞仆散揆暂领丞相之事。
至于德兴府府尹完颜慧的事情,这个时候已经摆不到台面了。
当朝换相,这场震荡金朝朝廷新旧势力的碰撞,谁也没有想到,居然是会被才才出任西京路副留守一职不到两个月时间的顾同给点燃了。
有人说这是顾同和仆散揆的再一次完美合作,因为自从阔亦田之战后,顾同就已经被人打上了仆散揆一系的烙印,但是事实,却只是一场偶然。
就连几乎是最后才得知内情的顾同,在听到自己一封参完颜慧的折子,居然被仆散揆巧妙运用,达到了提前绊倒完颜匡的政治目的,也不得不由衷的说了声佩服。
只不过,不管是早有安排还是事出巧合,在仆散葵的心中,顾同简直成了他的福音,第一次,是因为阔亦田之战,一场大胜,为他赢得了章宗皇帝的青睐,后一次,也是因为顾同,让他提前断送了完颜匡的政治生命。
而就在仆散揆就算着要在金朝朝廷掀起一场‘换血’革命的时候,顾同也拿到了朝廷对于完颜慧的处决决定,借着这道‘春风’,顾同也决定快刀斩乱麻,在西京路开始提前为改革铺路。
第184章 苦难历尽,良缘始解
朝廷上的风暴,吹到西京时,还需要一些酝酿。
不管是东风吹倒了西风,还是西风压住了东风,这些上层人物的政治倾轧,一时之间,还难以影响到正在着手吏治的顾大人。
所谓吏治,不过是另外一场战争。
借着朝廷檄文将德兴府府尹完颜慧斩首示众,顾同的威望,在西京路更是一时无两。
少了完颜慧这等死硬分子从中捣乱,历来都是官场大忌,少有上官会主动触碰的整顿吏治在西京路几乎是平平稳稳的进行了下去。
完颜慧一派的人马,识相的、会做事的,顾同也没有尽数驱赶,而是留了下来,继续委任以事,不过是换了地方,尽皆派到了西京路最是苦寒凋敝的宣德州任职,虽说苦寒,可也比丢了官帽子强,也而这些人,不仅没有怨恨,相反,每个人都对顾同能够网开一面的做法,油然感激。
虽说这样做,有笼络人心的因素在内,可是顾同手底下文官本来就少,此时要是将这些人都赶了出去,只怕诺大个西京路统治起来更是费心费力。
从农历十一月初到公元1201年的年关,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按照救灾过程中的表现,顾同又提拔了一批官员,驱逐了一批官员,及至除夕之前,吏治的事情,才算是稍稍有了些许眉目。
虽然和顾同想象中的能官干吏的目标还有些差距,可是总不像才到西京的时候,只有些许的官员听命于自己的光景。
吏治的事情,乃是一件系统的工程,其作用,更是一点都不亚于军队建设,甚至有的时候,更是重中之重。
暂将吏治的事情交给何方去抓,救灾的事情,因为有了朝廷的援助还有杨旭光北上帮扶,一切一切,也没有出现什么大的乱子,都按照即定的方策,一步步的发展着。
当然,还有一件事情,却是要顾同亲自来处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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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看这朵头花,是插在右边好,还是放在左边好?”
已经摆弄了一个早晨的柳师师,还在纠结着自己手中的配饰该要如何装扮才算好。
却不知,此时的她,一身的凤冠霞帔,就算是没有配饰,也是极为美丽的。
芸娘宠溺着看着就像个孩子一样的柳师师,心里面,满满的都是祝福。
虽然,在最开始的时候,她也为柳师师和顾同的感情彷徨过、伤心过,可是最终,还是觉得让柳师师进门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一来,师师的父亲病故之后,柳家上下,就只剩下她一人,一个女孩子,孤苦无依,就是有再多的家产,可是失去了依靠,终究让人牵心;再者,师师对于顾同的情意,在长安的时候,就已经暗中萌生,只不过那个时候,当事者都没有意识到,等到发觉的时候,却已经是情比金坚,这个时候,在说什么阻止的话,不仅会伤了柳师师的心,也会让顾同觉得难为情。
既然已经这样,芸娘倒还不如大大方方的促成这段良缘。
一想到这辈子能和柳师师生活一辈子,芸娘却也觉得,这是别样的一种幸福。
“好啦,就放在这里,对,别动,这样子最漂亮啦!”
仔细端详着,替柳师师别好发卡、贴好头花,然是平日里对于自己的容貌相当自信的芸娘,这个时候也不禁为柳师师这个时候的娇美,暗暗称赞。
让芸娘定眼瞧着,师师脸蛋之上,也不禁挂起了些许腮红,却不知,红红的脸蛋,陪着大红的衣冠,就好比是枝头红红的荔枝,正在等人来折取。
柳师师很想对芸娘说一声对不起,在她看来,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有一些后来者的意味,虽然和顾同是两相情悦,可毕竟顾同是芸娘的丈夫、、、、
“好了,别想了,也别说了,咱们姐妹,都是苦命人,我自幼父母双亡,你呢,母亲早逝,父亲又去了,把你放在别家,姐姐我也不放心,倒还不如让你进门,这样闲暇的时候,姐妹还能在一起团聚,岂不甚好?不过,就是便宜了三郎!”
芸娘的轻声细语,就像是初春的第一缕春风一样,将柳师师心头的那丝抱歉还有忏悔,全部都吹逝了去,尤其是最后那句‘便宜了三郎’的俏皮话,更是让柳师师不禁一笑。
新娘子打扮一新,吉时也已经快要到了,在芸娘的牵引下,柳师师被乌兰还有晴儿两个小丫头,左右搀扶着,就往礼堂行来。
因为是纳妾,而且柳市是也不想大操大办,所以今日来到顾府吃喜酒的人并不多。
除开何方、罗通、萧成、尹志平、李志远、杨旭光、贺胡子等一干顾氏集团的人马之外,外人,就只有西京路的转运使路伯达还有西南路都指挥使完颜伯嘉。
此两人是顾同在西京最佳的政治盟友,路伯达代表着中立派系,而完颜伯嘉身边则聚拢着完颜永浩一脉的人马,因为没有冲突所在,所以顾同也想借着这场家宴,让路伯达还有即将离任,奔赴关中任职的完颜伯嘉,看到自己有意亲近的决心。
虽然婚礼自开始的时候,就定下了一切从简的基调,但顾同堂堂朝廷四品大员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再是简陋,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出于官阶高低的原因,路伯达当仁不让的做了司仪,这也算是给了顾同绝大的面子。
完颜伯嘉也随了一份厚厚的大礼,不仅代表自己,也代表着完颜永浩走后,遗留在西京路的大小官员还有完颜永浩本人的心意。
省去了繁文缛节似的婚礼流程,只简简单单的拜过天地、拜过父母灵位,柳师师又向芸娘奉了茶,这一趟仪式,也就算是正式完成。
路伯达与完颜伯嘉都知道良宵苦短,也就没有多作叨扰,仪式行完,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回了府。
至于何方等一众老兄弟,芸娘则是带着乌兰还有晴儿另置弄了一桌酒席,让他们尽情的吃喝,却也算是主人家一年到头来得犒劳吧!
敬了众人一圈酒,在芸娘的再三推攘之下,顾同半推半就的来到了柳师师的新房。
原本心中对于当着芸娘的面纳妾还有一些芥蒂和不好意思,可是等到顾同进到屋里,所有心思,都被柳师师的芳艳欲滴吸引了去。
只见师师,羊脂玉的肌肤,在红霞帔、红帷帐、红烛、红花的映衬之下,无端凭添了几分妩媚;满头流苏,尽皆挽起,珍珠凤冠,只让整个人宝光流动,显得更加的雍容华贵;脆生生的脸上,有羞赧、有期待、有幸福,眸子之间,也尽是玲珑古怪的活力无限;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宽松的霞帔,也不能遮掩胸前的起伏;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胸前的波涛,随着呼吸,起起落落,只让人看的目光难以移开。
“好美!”
此情此景之下,顾同不由的发自内心的称赞一句,在他看来,荡漾在幸福之中的柳师师,是那么的美丽,美的甚至是让人窒息。
师师紧张有带着几分期许,等着顾同对自己的妆容进行评价,当听到他发自真心的一句“真美”之后,内心之中,唯觉得像是被打破了蜂蜜罐一样,甜滋滋的,还有什么能比爱郎的赞美更能让她高兴的?
想到从今之后,柳师师就是自己的女人,顾同不由的有几分感慨。
当初长安街头,两人初次相遇,她的刁难,还有任性,以及敢作敢当的性格,历历在目;
又曾记得,拍卖会上,她为了自己,素面朝天,应对五湖四海之客,余庆堂成立之时,更是忙上忙下,亲手操办,甚至可以这么说,没有柳师师的倾力相助,顾同今时今日,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精力投入到自己的事情上;
还有柳三变亡故后,伊人满脸泪水,哭得让人心碎,哭得让人心疼,也许正是那一刻的泪水,才让他明白,柳师师坚强的外表之下,其实也脆弱的很,也正是那一刻,才让他下定决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阴山下,雪域中,二人的缠绵,二人的亲切,二人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还有夜半三更时分,睡梦之中的轻声呢喃,更加让彼此明白,此生此世,非君不娶,非君不嫁!
回想来时一路,可谓是历经苦难,到而今终于修得同船渡,修得共枕眠,是福分,却更加的需要珍惜。
“师师,天色晚了,我们安寝吧!”
良宵苦短,顾同不愿意白白浪费,收了思绪,就开始为佳人解开罗衫,准备就寝。
被芸娘提前告知了房中术的柳师师一想到而后即将发生的亲热,不禁觉得更加羞涩,不过,既已为人妇,她也不退缩,笨拙的替顾同脱衣,及至**裸的彼此相对。
一双大手,堪堪握住胸前巨大的一对玉兔,顾同再也不能克制,只觉得内心之中,像是有小宇宙爆发一样,欲火焚身,不觉用上《御女心经》,就像那一处还未曾开发的处女地开始辛勤的耕耘。
柳师师强忍着痛意,任顾同发疯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眼角处,几滴幸福的泪水,不觉缓缓流下。
苦难历经,良缘始解,没有什么,比珍惜现在,更加能够表露二人的心境。
第185章 春风徐徐,暖人心意
公元一二零二年,南宋宁宗嘉泰二年,西夏天庆九年,金泰和二年,西辽天禧二十五年,历史的车轮,不经意之间,又是一个斗转。
寻了一个阳光明媚,春风和煦的时间,顾同带上芸娘、柳师师,在丫鬟晴儿、乌兰的侍奉下,一家人简简单单的就信步出城,找到一处有山有水,有青草,有花朵的清幽之地,赏春、探春。
阳春三月,大地回暖,自然处处春光,处处景色迷人,随意之间,就是一处绝佳的赏春地点。
顾同忘情的淌漾在徐徐春风之中,身边美妻、娇妾环绕,侍女清秀,焚香煮茶,远处群山巍峨,近处桃李芬芳,春色不断,春意盎然,春趣无穷。
经冬的麦苗、青草,此时皆都探出了脑袋,享受着这春日的明媚;
冰雪消融,溪水潺潺,波浪涌动之间,金灿灿的一片;
牛羊熬过了冬日的苦寒,盼的温暖,这个时候,正在浅草丛中,欢乐地翻着滚,追逐嬉戏;
偶尔有三两只才才破开蛹,张开翅膀的飞蛾萦绕在开的满枝头都是的桃花之上,随意起舞,翩翩之中,含有生机无限,此情此景之下,蜜蜂似是也不甘落后,正一朵一朵的嗅着、吸允着这春天的芳香,等到他时,再酝酿出美味的蜂浆。
在历经冬寒之后,一切生物,在大地回暖的这一时刻,都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生命的美丽,却也莫过于此。
小憩片刻,顾同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柳师师不知道从何处折来一朵杏子花正不停的逗弄乌兰,小乌兰被自己这个没个正形的主子弄的满脸羞意,杏花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最后,只得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向来性子随和的芸娘身上。
芸娘身上有喜,过了年才有的,到现在,肚皮微微隆起,胎象显现,看到这里,顾同心中不由更加觉得欣慰。
自己终于有后了,在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了一个和他血脉相亲的人,即使还未出生,可是顾同依旧能够聆听得到,那股来自血液之中的亲近。
芸娘也满脸的欣喜,自打有了孩子,她就变得更加的随和了,也不与人争什么,家中大小事情,尽量的交给管家薛勇去做,至于内院,则让柳师师有空子的时候多多看照一下,不过顾家后院人少,平常的时候,柳师师要忙生意上的事情,所以乌兰还有晴儿也会帮着做一些事情。
说来也怪,这样的随和之中,从不见后院有什么争吵,这种无为而治,却也给顾家带来无数的和谐。
“师师,你就别欺负乌兰了,那朵杏花最是素净,我看不如插到三郎的书房之中,也好给家里面添置一些生趣。”芸娘浅笑着就将一场嬉闹止了,本是怕惊吵到了休憩之中的顾同,回头来看,却发现自己担心的那个人,此时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饶是已经快要为人母,芸娘也被顾同这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心神荡漾,暗暗的瞥了顾同一眼,似是警告,又似是告饶,似嗔还笑,只让顾同更加的迷恋。
“哼,坏人一睁开眼就知道盯着姐姐看,都把姐姐的肚子欺负大了,还要使坏,等哪天我也有孩子的时候,也不让你进房,让你干着急!”柳师师看着顾同和芸娘两人眉眼传情,佯装做吃醋的样子,撅着小嘴,无所顾忌的肆意乱说,不料言毕,直引得在场几人全部抱腹大笑。
芸娘怀了胎,不敢笑的太厉害,只好微微忍着,无所奈何的对傻里傻气的柳师师说道:“三郎家中人丁单薄,要是妹妹能给三郎多生几个孩子,他只会高兴,那里会着急?”
对于顾同的克制芸娘还是相当相信的,自己好几次窜到着让顾同将晴儿和乌兰也全都收了做通房丫头,可是顾同死活都不愿意,还说什么两个丫鬟,都还小,再者,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婚姻的权利,等她们长大了,自己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的等等言语,芸娘听不大懂。不过却也明白,顾同不愿意将二女收房,心中替晴儿还有乌兰惋惜的同时,却也觉得,自己的相公乃是世间一等一的大好人,不仅才学好,而且为人也好。
顾同自然不能得知自己一番言论会让芸娘高看这么多,将芸娘搀扶着坐到榻子上,又回过头,故意挑弄柳师师:“原来是是也想给为夫生孩子,好啊,那今天晚上我可得好好努力努力,不能让师师失望不是?哈哈。”
“呸呸呸,谁要给你生孩子,我才不要大肚子呢!”不觉之中,跳入了自己的坑里面,师师又羞又恼,只好躲在芸娘身后,装作鸵鸟,不再理会顾同。
乌兰、晴儿,看着顾同一家三口如此嬉闹,心中不由觉得一阵羡慕。
虽然不知道顾同为何三番两次的拒绝将她们收房,可是两个小丫头也不觉得有什么,除开心中一点点的酸涩之后,却也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是极好。
闲适的春游,闲适的生活,伴着琐碎的言语,生活中的零零散散,春日的美好,莫过如此。
斜靠在顾同的怀中,芸娘忽闪着睫毛,看着已经着手准备午餐的柳师师还有晴儿、乌兰,不经意的向顾同问道:“悦儿还有默娘是不是要来了?”
“嗯。嗯?”顾同记得自己将安悦儿写给自己的信压在了书房的最角落,却不知芸娘是怎么得知。
“都老夫老妻的,这还要隐瞒着我,哼!”芸娘看着顾同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娘子,为夫不是故意不告知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答复她们,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她们准备北上的事情啊!”为了保证家庭和谐,顾同立刻向大老婆澄清自己,原则问题不能犯,顾大人已然做好打死都不承认的准备。
两人生活了这么久,芸娘焉能不知道顾同此时心中所想?
“别装了,默娘给我写了封信,已经道明了原委,说是安悦儿独自留在长安,怕被西夏来人伤害,她在长安也是孤苦无依,所以只好投奔你,至于为什么要投奔你,这个恐怕就你自己知道了吧?”芸娘轻轻一笑,全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能有这么多的女孩子追自家相公,这也说明自己眼光和福缘不错,再者,芸娘也相信,不管顾同生命之中有多少女的,但他决然不会辜负自己,对一个女人来说,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芸娘说完,顾同这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安悦儿和沈默娘要北上的消息。
诚如芸娘所说,别人或许还想不明白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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