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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会是暴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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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治信马由缰,并不刻意催马快行,闻够了叶若兰的体香之后,杨治有些不满足当前的战果,微微张口,轻轻将叶若兰耳垂含在口中,舌尖更是轻轻舔了一舔。
叶若兰本就已经娇羞无限,如今被杨治这一弄,更身身体一颤,口中无意识的叫了声:“公子!”
被叶若兰这一叫,杨治苦苦压制的情欲瞬间萌动,头一伸便向着叶若兰双唇吻了过去。叶若兰不禁大吃一惊,张嘴便要惊叫,却感觉一个大大的舌头伸入自家口中,将她正要叫出的声音深深堵了回去。
叶若兰被杨治这一吻,感觉魂儿都要飘出体外,一颗芳心更是跳得厉害,感觉杨治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绞动,一条小香舌也不禁动了起来,她本是依翠楼从小培养出来的女子,对于如何讨男人欢心自然极是在行,只是如今情动,那些技巧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只是无意识的配合着杨治,双手也环上了杨治腰间。
杨治一边吻着叶若兰,双手已经偷偷摸入叶若兰衣中,暗暗摸索起来,一双手没过多久,便攀上了双峰。
本已情迷的叶若兰,突然感觉自己酥胸失守,还未经过人事的姑娘,心中不免大惊,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头一偏,勉强脱开杨治的狼吻,急声道:“公子,不,不要。”
这一声“不要”,直似给杨治打了一剂兴奋剂一般,他哪里还顾得上叶若兰的不要,张嘴再次向着叶若兰吻了过去。
叶若兰虽然早已经对杨治芳心暗许,但如今二人身处野外,刚才是因为情迷意动,才失了分寸,如今哪里还肯任杨治胡为,双手隔着衣服按住杨治大手,芳唇却是再次被杨治吻住。
叶若兰任杨治吻了两口,才微微一咬杨治嘴唇,头微微后抑,娇羞道:“公子若对若兰有心,还请给若兰留几分情面,这里实在不可以。”一边说着,眼睛还偷偷向四周扫了一眼,生怕被人看到似的,头也低了下去。
杨治被叶若兰咬了一口,也知自己有些急燥了,微微在叶若兰耳垂敏感之处吻了一口,双手却不抽出,依旧按在叶若兰胸口上,十个指头微微动着,不多时叶若兰便再次被杨治弄得娇喘吁吁。
苏州,姑苏山下,今日里却是来了一名特殊的客人——胡一刀次子胡青天,随着胡青天到来的,还有两百名大刀盟的高手。
天下无能够瞒过天下人之事,当日长风镖局司马长空和司马长青两兄弟亲入临川的事,自然瞒不过大刀盟,大刀盟只是微微一查,便知这二兄弟南下所为何事,枪王和棍王之间的交情,二十年前可是江湖上无人不知的事情,如今这两兄弟南下,大刀盟根本不用打听,便知道长风镖局是要在南方拉盟友了。
胡青天这一次来,自然不是来慕容山庄游玩的,他带着这两百人,却是要与慕容家族合兵一道,对崔家寨出手了。
原来如今长风镖局和大刀盟已经真正的打出了真火,两大势力近七成的人手都被集中在大同郡内两处大山之上,两方人一南一北,每日里都有大小战斗发生,甚至司马建安长子司马长空,次子司马长青,三子司马长明都已经到了大同,只有司马长风因为身份实在敏感,被司马建安关在家中自省。
胡一刀长子胡凌天,三子胡明天,四子胡振天,长女胡灵天,长媳李若雪也都到了大同,两方高层战力,只有闭关的胡一刀未出,司马建安也坐镇本部,并未参战。阵势已经摆开,决战眼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只是长风镖局实力本就不如大刀盟,自然不愿主动发起大决战,大刀盟李若雪似是不想看到决战,对李若雪爱到了骨子里的胡凌天自然要听李若雪的,二人以等候胡一刀出关再战的借口,硬生生的压下了大刀盟众人决战的请求,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在二人全力的约束下,大刀盟众人的决战心思也被挡了下来。
如今离胡一刀闭关前所说的出关日期越来越近,绝战欲望最强的胡青天却奉了兄嫂之命南下,约同慕容青松共击崔家寨,先破了长风镖局在南方的盟友再说。
慕容山庄迎客殿中,慕容青松高居主位,笑看着胡青天道:“胡贤侄不在北方和长风镖局大战,南下我慕容家却是所为何事?”
胡青天心中冷笑一声,暗骂了句老狐狸,手上却是不敢怠慢,连忙向慕容青松抱拳一礼道:“慕容世叔安好,小侄此次南下,却是为了与慕容世叔一道,共击崔山寨之事。”
慕容青松哈哈一笑,摇头苦笑道:“世侄见谅,非是我慕容家不出兵,实是崔家寨有枪王崔虎,我慕容世家虽然人多势重,但却无一人可阻得住崔虎,故而不敢轻启战端。”
胡青天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淡笑道:“世叔何苦自谦,以世叔之能,只怕早有位列江湖高手榜正榜高手的实力,比起崔虎纵有不及,却也未必就真个怕他,不知小侄所言可对?”
慕容青松哈哈一笑,摇头道:“世侄太看得起老夫了,老夫若有那个本事,何需费尽心思拉拢盟友。”
胡青天见慕容青松不承认,死活不肯出兵,哪里不明白慕容青松打什么主意,大刀盟与长风镖局一战,虽然不至于落败,但实力绝对会损失大半,若是再加上一个有崔虎坐镇的崔家寨,大刀盟实在有点吃不消,慕容青松虽然派长子慕容凌天前往北方助阵,但却只是出工不出力,慕容凌天更是整日里流恋风月之地,对于战事甚少过问,胡青天这次南下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将慕容家彻底拖入战圈,不然两方结盟,一方实力大损,另一方却是实力保存完好,对于战后的利益分配实在不利。
无奈之下,胡青天不得不开口道:“世叔若总是这般不愿出力,大刀盟今日独对长风镖局和崔家寨,来日战后取利,只怕世叔也不好开口。”
慕容青松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显出一丝不平,委屈道:“世侄此言差矣,犬子已经带人北上,如今更是战在大刀盟与长风镖局战场最前线,何来慕容家不愿出力之说,崔家寨与慕容家同处江南,慕容家也不愿其一家坐大,只是奈何实力不如人,如之奈何?”
胡青天毕竟一介武夫,年绩阅历都比不上慕容青松,哪里说得过他,不禁冷哼一声,无言以对,二人又这般坐了片刻,胡青天也奈何不了慕容青松,自忖若是再谈下去,只怕要被慕容青松气得暴走,无奈一抱拳,行了一礼,直接带人下了姑苏山,却是连住在慕容家都不愿。
慕容青松眯着眼看着胡青天的背影,冷笑两声,自语道:“胡氏兄弟,不过如是!”而后捻须想了片刻,才扬声道:“传信南康,让青风放心施为,主家再拔银十万两于他,请血影宗出手,全力对崔家寨动手。”
慕容青松身后不远处隐隐传来一声应是声,却是并不见有人出没。
杨治与叶若兰在外风流一日,虽然宇文化及极力为其掩盖,但杨家寨人数实在众多,人多了眼睛自然也就多了,二人的事情,终究是被人看在了眼中,渐渐在山寨中传开,没过几日,苍龙岭上便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每一个悍匪,都在议论着山寨要多一名压寨夫人的事。
虽说好事不出门,但桃色之事,却是例外,未过几日,便连阴山都传到了,阴山杨家寨,崔紫缨闺阁之中,绿荷将此事向崔紫缨细细禀明。
崔紫缨初时还以为只是谣传,待听到寨中之人议论纷纷,传得有声有色时,心中不禁信了几分,感觉心中酸楚,一股无名业火熊熊燃烧了起来,一怒之下,直接带着人冲上了苍龙岭,正好撞上了宇文化及。
崔紫缨也不下马,直接横马在宇文化及身前,黛眉倒竖,怒问宇文化及:“宇文,我问你,杨治和叶若兰之事可是真有其事?”
宇文化及看到崔紫缨时,便已经知道要坏事,连忙转身就要走,只是一双腿哪能跑得过战马,被崔紫缨拦了下来,此时听到崔紫缨问话,宇文化及连忙拱手一礼,口中道:“原来是二寨主,寨主安好!”一双眼珠地是滴遛遛的转个不停,苦思脱身之策。
崔紫缨看宇文化及这等表情,心里更信了几分,但却犹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一鞭子抽在宇文化及身前地板上,怒声道:“宇文老狗,回答我的问题。”
宇文化及看脚下被崔紫缨抽裂的地面,心中不由发苦,暗道若是自己再不回答,下一鞭只怕就要抽在自己身上,也不敢再乱琢磨,毕竟这事如今已经在山寨中传遍,想瞒也瞒不了,不禁暗叹口气,低声道:“寨主所言,确有其事。”
崔紫缨闻言,面色不禁微微一白,身体也不由晃了几晃,眼中泪珠儿打转,策马就向着山寨内冲去,要找杨治理论。
绿荷四人自然知道崔紫缨一颗芳心早已系在了杨治身上,此时见崔紫缨策马向山寨内冲去,连忙将马速提到最快,口中更是急声道:“姑娘不可鲁莽,此事既然是真,姑娘既便要去拦阻也难得成功,况且姑娘此时去,与自取其辱有甚区别?”
崔紫缨听到自取其辱几个字,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在马上摇了一摇,晃了一晃,泪珠儿如断了线一般的划落,绿荷看崔紫缨这个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心疼,连忙劝道:“姑娘,我们先回去吧。”
崔紫缨呆愣片刻,才喃喃问道:“回去?”
绿荷连忙点头,正要说话,却见崔紫缨惨笑一声,调转马头,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杨家寨,向外疾驰而去,向滴清泪,悄然落在山风之中。
绿荷的本意是劝崔紫缨回阴山,可是崔紫缨如今正在心伤之时,哪里还回得去阴山,一下了苍龙岭,便自望临川而去。




第八十二章    杨治抢亲(上)
五月,端午胜会,司马长青被司马建安又赶到了临川,心中既是害怕,又是期待的司马长青终于再次踏入了临川,只是这一次,吴志吴聪两兄弟因为崔勇的死,人也变得成熟了许多,也甚少给司马长青使伴子。崔紫缨对他虽然依旧是冷脸相对,但却不如当日那般百般刁难,他在崔家寨的日子却是好过了许多。
对于崔紫缨的变化,司马长青直觉上告诉自己未必是好事,但崔家寨众人对此却是三缄其口,问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看着崔紫缨比年初他离开时人也消瘦了许多,司马长青心中也不是滋味。
在崔家寨一呆就是半月,司马长青终究是放不下北方的战场,决定离开崔家寨,只是这一次,司马长青决定向崔紫缨求婚了,成,他就可以娶得美人归,不成,他也可以专心投入北方的战场,彻底绝了这门心思。
没有人知道司马长青对崔紫缨说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崔紫缨为何会答应了司马长青,就连崔家寨众人都觉得云里雾里,但崔紫缨答应了司马长青的求婚,却是不争的事实。
崔家寨议事殿中,吴庸如往日一般,正和几名崔家寨精英核心商议着事情,却见其子吴聪突然闯了进来,周庸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冷哼一声道:“混账,你当这议事大殿是什么地方,一点规矩都没了。”
周庸虽然是一介山寨寨主,但平日里家教却是甚严,吴聪脸色不禁微微一变,连忙躬声一礼,咬咬牙道:“义父,非是孩儿不知规矩,实是紫缨她,她……”
她了半天,吴聪也想不到一个好词来形容崔紫缨,自从崔紫缨当日从杨家寨归来,便没了往日的活泼气,人也沉闷消瘦了许多,周庸等人知道崔紫缨这是情伤,需要自己解开,外人也帮不了忙,只能平日里对崔紫缨更多关怀,却是无计可施。如今听到长子报说崔紫缨出了事,周庸脸色微微一变,沉声喝问道:“紫缨怎么了?”
吴聪连忙回道:“紫缨居然答应了司马长青的求婚,义父,这不对啊,你快想想办法吧。”
周庸感觉自己心中莫名的一阵无力,脸色变得难看之极,皱眉苦思片刻,挥手将几名精英核心赶了出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叹息不止。
吴聪虽然心中明白义父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但这个时候他真的不想出去,看到几名精英核心都已经离去,吴聪连忙对周庸道:“义父,您再……”
只是吴聪话还没说完,却见周庸突然抬脚,一脚踹在吴聪胸口,口中怒喝道:“给老子滚出去,没听到吗?”
吴聪知道周庸动了真火,哪里还敢磨蹭,连滚带爬的出了议事大殿。
周庸在议事大殿中坐了许久,才无奈叹了口气,整了整衣衫,上了芙蓉山顶。
芙蓉山上,枪王崔虎一个人坐在山顶,依旧在晒着太阳,听到院外传来的脚步声,不禁微微睁眼,却见周庸上了山来。
崔虎看着周庸有些难看的脸色,不禁微微一笑,向周庸招了招手,笑道:“老二来了!”
周庸听到崔虎依旧如往日的招呼声,心中更是感觉到对不起大哥,连忙一拱手,向崔虎道:“大哥!”
崔虎似是已经知道了周庸所为何事,微微一笑道:“行了,来,什么都别说,先陪大哥手谈一局。”
一边说着,也不见人有所动作,其坐下的躺椅,已经转过九十度,正对着那块棋盘。
周庸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思下棋,但大哥之命,他又不敢违,无奈走到棋盘边上,将上面散落的棋子收起,顺手抄起白子,先落了一子。
崔虎执黑,随着落了一子。
双方你来我往,下了有二十手的时候,崔虎无奈,将手中棋子丢在棋盒中,笑骂道:“二弟啊,难得一见,让你陪为兄下两盘棋,你却心思不属。”
周庸苦笑一声,无奈道:“大哥,小弟……”
话还没说完,却听崔虎道:“好了,紫缨这孩子这些年也麻烦了几位兄弟代为照顾,如今也到了婚嫁之年了,那杨家的小子,为兄听你所说,倒也觉得不错,只是如今,唉……”
微微摇头叹息一声,苦笑道:“既然紫缨已经答应了,当年我与建安贤弟早有约定,这桩婚算是悔不了了。”
周庸连忙抬头向崔虎看了一眼,苦笑一声,叹息道:“人都说我为崔家寨智囊,与大哥相比,小弟实在自叹弗如,只是大哥,小弟说句不该说的话,五妹前车之鉴,大嫂之训犹在眼前,大哥莫要苦了紫缨。”
崔虎面上痛苦之色一闪而过,正在端茶的手不禁微微一缰,而后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微微呆愣了片刻才道:“谨儿之事,为兄之过,至于五妹,呵呵,二弟啊,你倒是迷了,五妹心中,未必就没有三弟的影子,只是她自己为仇恨所困,看不穿罢了。”
微微顿了顿,才道:“至于紫缨,天剑客若真如你所言,他心中但凡有紫缨的影子,便不会看着紫缨嫁于长青的,若他心中没有,为兄以为,女人,嫁给一个不爱自己之人,尚不如嫁给一个全心爱着自己的人。”
周庸眉头不禁皱起,正要说话,却听崔虎叹息一声道:“至于天剑客,若他真个无心,也只能做罢了。”
周庸面色微微一变,抬头看时,却见周庸正转头看着苏谨墓地所在,知道自己即便是要劝,也劝不动他,只得在心中叹息。
崔虎见周庸不说话,不禁微微叹了口气,才道:“非是老夫心狠,有些事,强插一手,反倒不好。”
周庸无奈叹息,苦笑一声道:“唉,是小弟着相了。”
崔虎淡然一笑,点头道:“既如此,二弟难得上这山巅一遭,便陪为兄手谈两局吧。”
周庸点头,复又执子与崔虎对弈。
七月初三,正是良辰吉日,宜嫁娶,娶紫缨和司马长青的大婚,也将在这一天进行。依照江湖礼仪,司马长青将带着迎亲队伍南下,在崔家寨拜过崔虎,然后随迎亲队伍一路北上,在长风镖局总部东平郡正式拜过堂,入了洞房才算婚礼正式完成。
司马长青和苏紫缨,将在七月初三从崔家寨出发,于十一月初五,历时四个月到达东平郡,在东平郡中再次办过一场婚礼,才能算是圆满完成。
七月初二晚上,崔紫缨贴身侍女绿荷趁着夜色,离开了崔家寨,单马独骑直取潍坊而去。
崔家寨寨门口,周庸和赵羽,吕芸,王大猛四人站在门外,看着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山的绿荷,四人相视一笑,周庸捊须笑道:“果然是个好丫头,老四,还要麻烦你走一趟,暗中护着绿荷,一个小丫头孤身下山,为兄总是不放心的。”
赵羽连忙应了声是,正要说话,却听身后传来马蹄声,回头看时,却见吴聪单人骑马,从山寨中极速向外冲了出来。
吴聪原以为如今已是深夜,不会有人查觉,却不曾想,四位寨主就在大门口,被四人给堵了个正着,如今既然已经撞了上来,想躲也躲不掉了,吴聪连忙滚鞍下马,躬身向着四人行了一礼,口中叫道:“义交,三叔,四叔,五姨。”
周庸眯眼,狠狠盯了吴聪一眼,冷笑道:“深更半夜,你要去哪?”
吴聪哪里敢说实话,支支吾吾了片刻才道:“回义父的话,孩儿觉得寨中烦闷,欲下山买醉。”
看着吴聪不争气的样子,周庸心中更怒,正要再喝斥两句,却听吕芸娇笑道:“咯咯,小聪啊,你跟着你义父也有好些年了,却还未学到你义父的半点皮毛啊,至少,若是你义父当年遇到这事,绝对不会想半天才想到一个这么差劲的理由的。”
吴聪脸色尴尬,搓着手说不出话来,就连周庸也是气结,唯独赵羽和王大猛哈哈大笑不已。
被二人一笑,周庸心中更气,冷哼一声道:“行了,你也不用去了,把马给你四叔,给老子滚回去。”
吴聪眼中一亮,连忙道:“义父的意思是要四叔?”
周庸冷哼一声,斥道:“怎么,连为父的话也不听了吗?”
吴聪连忙应是,将马缰递给赵羽,赵羽接过,纵声上了马,一边策马而去,口中却是哈哈笑道:“也好,正好省了老子取马的麻烦。”
周庸待赵羽离去,怒哼一声,对吴聪道:“还不给老子滚回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吴聪支支吾吾的应了声是,正要回身,却听山寨中又一阵马啼声传来,这一次几人不用看就知道来者是谁了,周庸脸色黑的似锅底一般,王大猛大觉好笑,吕芸更是咯咯笑个不停。
待来人下马,不是吴志又是何人,吴聪狠狠瞪了自家兄弟一眼,脸色也是极为难看,暗骂了一句,却是不敢乱来。
周庸感觉没有比今天更丢人的时候了,狠狠瞪了二人一眼,怒道:“好嘛,还真是好兄弟啊,给老子滚回去面壁,三月内,不,半年内不得踏出崔家寨半步。”
吴聪和吴志二人知道周庸动了真火,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连礼数都顾不上周全,转身便向寨内行去。
吴聪吴志两兄弟离去,吕芸向王大猛使了个眼色,伉俪二人也一同离去。
周庸看着吴聪和吴志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面色不禁缓和了几分,虽然他看上去怒气冲冲的,但在他的心中,却是老怀畅慰,两兄弟原本都对崔紫缨有意,崔勇未曾战死之前,兄弟二人为了崔紫缨险些反目,但自从崔勇战死阴山,吴聪吴志二人却是成熟了许多,虽然对于崔紫缨还未绝了心思,但兄弟二人却不再恶意相争。
崔紫缨受情伤以来,两兄弟更是对崔紫缨多加照顾,如今深夜离寨,周庸用膝盖想也知道二人要去哪里,虽然面上依旧严厉,但心中却并不怎么生气,如今看二人灰遛遛走了,周庸心上暗暗叹息一声,感觉心中也舒坦了许多。
七月初三正午,崔家寨中锣鼓喧天,潍坊苍龙山上,却是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杨家寨有专事打探消息的暗堂,对于崔紫缨和司马长青的婚事,杨治自然知晓,虽然已经有了叶若兰,但初闻此事,杨治心中依旧微微一痛,但却被他压了下去,崔紫缨之名,在杨家寨中更是成了禁忌一般的存在。
如今听到小喽啰报说绿荷前来,杨治心中微微一惊,今天可是崔紫缨在喜的日子,作为崔紫缨贴身丫鬟的绿荷,按礼应当随嫁才是,这个时候出现在杨家寨中,杨治第一感觉就是崔紫缨出了事,也不让人去传,直接起身就向着寨外迎了出去。
叶若兰本就在杨治屋中,那小喽啰的通报她自然听得清楚,见杨治迎了出去,本欲追出去的她,却是只追了两步,便生生的止住了脚步,看着杨治匆匆离去的背影,面色不禁有些黯然,只是这黯然只是持续了片刻,便被她收了起来,口中自语道:“叶若兰啊叶若兰,你本是一介青楼女子,能得公子相惜,还有什么可贪的?”一边说着,口中不禁微微叹息一声,回屋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第八十三章    杨治抢亲(中)
叶若兰虽然心思玲珑,也是爱极了杨治,但毕竟是一女子,一点妒心依旧免不了。
杨治赶到山寨外时,绿荷正急得原地打转,昼夜接连赶了近十个时辰的路,绿荷着实被累得不轻,此时看杨治急匆匆的迎了出来,心中不禁微微松了口气,口中却讥讽道:“天剑客果然好生繁忙。”
杨治微微苦笑一声道:“绿荷姑娘就不要打趣我了,不知绿荷今日匆匆来杨家寨中,所为何事?”因为心中担心崔紫缨,杨治甚至连请绿荷进入山寨的事都忘了,一见面就开口相询。
绿荷冷笑一声道:“公子可知我家小姐今日便要启程北上,嫁入司马家了?”
杨治听绿荷这般回话,不禁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以他的心智,自然想到了绿荷的来意,不禁微微苦笑一声,开口道:“此事在下自知,只是紫缨已经应下了婚事,在下纵然不愿,又能怎样?”言语中,不禁有几分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
绿荷听到杨治话中之意,对崔紫缨果然有几分心思,不禁微微松了口气,道:“我家小姐一颗心早已在公子身上,只是为公子所伤,才答应了这门婚事,公子若有心,当知如何处之。”
杨治闻言不禁微微一愣,再要问绿荷时,却见绿荷已经上了马,往山下而去了。
看着绿荷离去的背影,杨治不禁皱眉,在山寨外足足呆立了近一刻钟,才转身向回走去。原本崔紫缨和司马长青的婚约杨治早已知道,他也只知崔紫缨当日在杨家寨闹过一场,却不知她嫁于司马长青,却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不禁心中有些苦恼。
杨治回声时,心中已经暗暗有了主意,待到独居的小院时,看到叶若兰独自低头坐在椅子上,杨治不禁心中微微有些愧疚,轻轻走上前去,伸手将叶若兰揽在怀中。
被杨治微微一抱,叶若兰感觉空洞洞的心中,多了几分酸楚,又有几分甜密,暗道公子心中还是想着自己的,不禁双手微微用力,环在杨治腰间,眼中却有清泪流出。
感觉自己胸襟都被叶若兰的泪水湿透,杨治心中更显愧疚,低声道:“若兰,我……”
杨治话还没说出口,便见叶若兰轻轻垫起脚根,吻住了杨治双唇,杨治即将出口的话,便被叶若兰生生吻了回去。
叶若兰只是吻了杨治一口,便轻轻将头抬起,脸上再次展露出一丝笑颜,开口道:“公子要如何做,便如何做吧,若兰只求公子心中为若兰留下一个位子便可。”
杨治听着叶若兰深情的话语,心中感动,伸手将叶若兰紧紧搂在怀中,再不放开。
司马长青的迎亲的队伍,七月初三便从临川出发,一路将经豫章,九江,江夏,安陆,汝南,东都而止上党,因长风镖局和大刀盟正是战的如火如荼,司马长青此次前来迎亲,总共带了长风镖局精英高手五百,更有崔家寨两百精英悍匪随行护送,可喟是兵精将广,战力强横。
既然已经与崔家寨结了亲,崔家寨又有和长风镖局结亲的打算,杨治自然不愿意长风镖局的人损伤过据,平白折了盟友实力,为了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杨治特意唤来宇文化及,又从怀安调来何弃疗和江湖经验极其丰厚的匡邵斌,许陌青三人。
君臣五人在议事殿坐定,相互见过礼之后,杨治微微轻咳一声,开口道:“各位,公子特意唤尔等前来,所为何事,想必各位已然知晓吧。”
何弃疗捊须一笑,笑眯眯道:“难得公子有此雅性,弃疗必为公子抢得佳人,我等如今可是绿林之人,抢一女子,在绿林之中,想必也是一段佳话。”
杨治脸色不禁微微赫然,何弃疗这话说得虽然风趣,但其中揶揄之意聋子也能听得出来,不禁狠狠瞪了何弃疗一眼,端起茶来饮了一口,压下心中尴尬。
众人身份有异,敢与这般调侃杨治的,也只有何弃疗一人,就连宇文化及也不敢如此肆无忌惮,只是微笑的看着杨治。
许陌青待众人笑罢,微微向杨治抱拳一礼,开口道:“公子,司马长青虽然欲娶崔姑娘,但其本身无过,长风镖局的司马建安和枪王关系极好,二人早有亲家之约,此事委实怪不得司马长青,长风镖局众人更是与崔家寨结有盟约,故而抢亲之事,公子还需巧妙安排,抢了亲,若能得到枪王的支持,倒也不算大事,但长风镖局和崔家寨的那七百人众,若是死伤重了,只怕于我杨家寨多有不利。”
杨治微微点头,道:“许堂主此言有礼,纵然伤了和气,却不能结成死仇,终归要留三分回旋的余地,各位可有什么妙策。”
宇文化及微微沉思片刻,苦笑一声道:“这事,只怕难办了,要让司马长青交出即将到手的媳妇,只怕比杀了他还难受,若想不战,实在太难。”
匡邵斌却是面有难色,欲言有止,杨治看在眼中,心中不禁微微一动,开口道:“匡寨主有话但讲无妨。”
匡邵斌面色微微显得古怪,抱拳向杨治行了一礼道:“公子,在下倒是有一法,只是此法,实在不是什么好法子,有违公子身份。”
他所说的身份,却是杨治的皇帝身份,杨治这一重身份,如今在杨家寨中,也就宇文化及何弃疗二人知晓,其它人都不得而知,只是隐隐知道杨治背后的身份不一般,却是无人敢联想到皇帝这一层罢了。
听到匡邵斌所说,杨治呵呵一笑,道:“孟尝君尚行鸡鸣狗盗之事,何况我等乎,说吧!”
匡邵斌微微点头,苦笑道:“此法纵是江湖人用来,也是多有诟病之事,但于此事,却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微微顿了顿才道:“长风镖局和崔家寨此行,统共有七百人,这些人在路上总归是要补给的,江湖上有一味叫三更软骨散,掌灯时分服下,也要到了三更天才能见效,药效极为霸道,只需要极少的份量,便可以让武者全身发软,无力站起。”
杨治听了,面色不禁微微一喜,暗道这倒是个好东西,只是何弃疗和宇文化及二人却是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宇文化及更是开口喝斥道:“匡邵斌,闭嘴,你给公子出的什么主意!”
就连何弃疗都转头狠狠瞪了匡邵斌一眼,虽然未说话,但脸上表情却是极尽厌恶,下毒本是极尽下作的办法,更别说让杨治这个堂堂的君主去给人下毒了。唯独许陌青却是脸上一喜,暗道实在无法,这倒也是个好法子,只是见何弃疗和宇文化及二人反应如此之大,不禁张了张嘴,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匡邵斌也不在意,他知道宇文化及和何弃疗与他这种长期浪荡江湖,刀头舔血之人不同,二人的反应,本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匡邵斌总觉得杨治非常人可比,才将这个办法提了出来。
正如匡邵斌所思,杨治确实不以为意,他的经历事在坐的几人想都想不出来,前事里在农村长大的他,趁着老师蹲坑,往老师便池里丢转头,溅老师一身老粪的事都没少干,(城里长大的人估记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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