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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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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逸辰右脚在桌子上一点,又向上掠去,那胖掌柜,又将算珠打下,不过萧逸辰,已经有了准备,只见他身在半空,双手在胸前快速舞动,将打来的算珠全部接住。

    “还给你!”萧逸辰猛喝一声,双臂一震,将算珠回掷而去。

    “叮叮,当当”算珠,和算珠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咄”,萧逸辰低喝一声。砰!的一声响,紧接着只听那胖掌柜的,啊!的一声惨叫。

    原来那算珠被萧逸辰贯上浑厚的内力,将胖掌柜射来的算珠,打得倒击而回,打向那胖掌柜,有几颗算珠打中了胖掌柜的檀中穴上,他顿时动弹不得。萧逸辰上得二楼,单手将他提了下来。

    从萧逸辰将他轰入二楼到制服他,也只是兔起鹞落而已。

    “你”那胖掌柜,怨恨的望着萧逸辰道。萧逸辰也不答话,手指在他,“伏兔”、“天井”等穴位上又补了几指,反身向那位武功高强的刺客而去。

    那刺客,和若弼三人激战时,抽空打量了眼萧逸辰,见同伴轻易的被他制服,料想自己也不是对手,所以见萧逸辰赶来,忙弃了三人,矮身贴着地板滑开向外逃去。

    当他行至那位胖掌柜跟前时,竟反手一撩,但见那胖掌柜,脖颈处鲜血横飞。“你…。”那胖掌柜瞪大了眼睛,仿佛至死也不相信,会被自己合作多年的同伴杀死。

    萧逸辰急忙转身向他追去,行至胖掌柜身旁时,帮他合上了不肯瞑目的双眼。便追出店外。

    少了这位高手,若弼三人顿时松了口气,转身向剩下的刺客杀去。

    “驾!”那刺客,砍断缰绳,骑上擒虎他们其中一人的骏马,向前狂奔而去。

    其时已是辰时,天色已黑,只有朦胧的月光。萧逸辰这时见骑马已然来不及了,当下他猛吸了一口气,足不点地向那刺客追去。

    那刺客本以为逃过一劫,在马上哈哈大笑。但回头一看时,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只见萧逸辰,离他已不足一丈了。

    啪!他拼命抽打坐骑,妄图摆脱萧逸辰的追击,但距离却一点点拉近,三丈、两丈、一丈“砰!”的一声,只见萧逸辰,使了个劈空掌,正中那马的后臀。

    砰,那骏马顿时前倾倒地,将那刺客也摔了下来。萧逸辰本待上前擒拿此人,但忽生警兆,止步不前。

    只见眼前血肉横飞,那名刺客竟从马腹中杀出,萧逸辰见其剑来势甚急,爆喝一声:“啊!”双手一挫,迅速向前推出一掌,使出了天罡伏魔掌中的“势不可挡”。

    砰!的一声,顿时将那名刺客,和漫天飞舞的马肉,轰退一丈之外。那刺客的尸体,也被轰的支离破碎,混于破碎的马尸中不可分辨。

    “愕!”萧逸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道:“看来这股外力还是不能完全吸收,不能做到收放自如!”他摇了摇头,转身向那酒肆赶去。

第十一章 义结金兰

    萧逸辰返回酒肆时,战斗已经结束。贺若弼那伙人见萧逸辰返回后连忙起身相迎。中间那位气质不凡的中年男子,双手抱拳道:“多谢这位侠士仗义援手,救我等于危难之中,还不知侠士大名,还望告之以图后报”

    萧逸辰抱拳还礼道:“不敢当…。在下萧逸辰,不知各位英雄如何称呼!”

    中间那人道:“在下杨坚”,萧逸辰点了点头。又听那杨坚继续介绍,指着另外那三位猛汉道:“这位韩擒虎、这位杨林、贺若弼”,又指着那文士道:“这位高颖,都是我的好兄弟”。

    杨坚,说完杨林等人都抱拳回礼。但贺若弼,抱拳时,身体仍挺的老直,双眼还斜望着屋顶。

    “若弼,你这是什么态度!”杨坚喝道。

    “不是,大哥,我…。”贺若弼嗫嚅道。

    “你什么…。”杨坚道。

    萧逸辰道此时忽道:“小子斗胆猜测下,是不是先前因为小子听闻诸位大名,却一无所知,惹得这位老兄见怪?”

    “不是的,我,我…。”贺若弼摇了摇头道。

    杨坚道眉头一蹙道:“你倒是说啊!”

    那文士打扮的高颖此时忽道:“哈哈,我来猜一下吧!”

    “若弼兄,是不是方才,这位少侠,坏了你喝酒的兴致?但那可是毒酒啊!喝了会没命的。”高颖道。

    贺若弼咧着大嘴道:“哈哈,还是高颖兄弟了解我,我这个人就这么个毛病。”

    “是吗?我看还有一个毛病!”韩擒虎接口道。

    “有吗?”贺若弼道。

    “有啊!”韩擒虎忍住笑意道。

    贺若弼沉不住气道:“那你说说看。”

    一旁的杨林抢道:“那就是,口无遮拦,哈哈。”

    “你,你们,哼!合着伙来欺负我。”贺若弼,装作受委屈的模样道。

    萧逸辰见他一个大汉,故作小女儿模样,也不禁莞尔。抱拳道:“原来如此,等会到了前面的酒楼,就由在下做东让贺大哥和大伙喝个够如何?”

    贺若弼闻此喜形于色道:“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萧逸辰道。

    贺若弼,本待说:“快马一鞭的…。”却被杨坚蹬了一眼,后话不由咽了回去。

    只听杨坚道:“怎能让恩公请客还是我请。”

    “也未尝不可!”萧逸辰道。

    “哈哈!”几人相视大笑起来。

    当下萧逸辰和杨坚等人,在厨房里发现了被杀害的真的掌柜和店小二,不禁唏嘘一番。六人将战死的八名护卫,和那些被杀及自杀的刺客,摞在一起,点燃了整座酒肆。

    萧逸辰望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忆起了师父,不禁想到其实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不由面露哀思之情来。

    贺若弼等人对此毫不在意,也许是司空见惯了,反而对萧逸辰坐下的“墨云”不住的打量起来。

    萧逸辰狐疑道:“怎么了杨大哥,你们为何这么般打量着我的墨云?”

    “萧兄弟,你这马是如何得到的?”杨坚道。

    “这…。”萧逸辰,面色一红,随即,将偶遇尉迟迥的事前后说了一遍。

    “哈哈…。”杨坚五人在马上,笑的前俯后仰。

    贺若弼道:“想不到尉迟迥那老儿,今天吃了这么个鳖!”

    杨坚道此时道:“萧兄弟你是有所不知,你这墨云,原本名为乌孙马,是汉朝时乌孙国的名马,如今这等名马当真是难得一见。那尉迟迥在抵御匈奴时意外获得,便如获至宝一般。别人别说骑,就是摸一两下也是极难,想不到最后竟到了兄弟你手中。”

    “啊!这…。”萧逸辰,突闻尉迟迥抵御匈奴入侵事迹,钦佩之意油然而生。心下好生不安道:“杨大哥,你和尉迟老将军熟悉吗?请替我将墨云还给他如何?”

    杨坚直盯着他道:“萧兄弟,你就这么相信我啊!就不怕我将这宝马独吞了吗?”

    “我观几位都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定不会干这龌龊之事的。”萧逸辰诚恳道。

    贺若弼等人,听闻此言立即正色,心中却是大为畅怀。

    杨坚此时偷向高颖使了个眼色。

    只见高颖上前两步抱拳道:“萧兄弟此言差矣!有道是,宝剑赠英雄,此等神驹也只有萧兄弟这样的人才配拥有,你还是安然受之吧!”

    “是啊…。”杨坚、贺若弼等人都齐声附和道。

    萧逸辰挠了挠头发道:“好吧,姑且听君一言,说真的我也舍不得将墨云再送回去。”

    众人闻萧逸辰道出真心话,都是暗暗钦佩不已。

    “萧兄弟,我们来比赛吧!看谁先到前面的驿站”贺若弼道。

    “好啊!”萧逸辰心道“这贺若弼,看似粗俗,实则也是心思缜密,借比赛来打破自己当下的尴尬之情。”对他的好感不由的更增了一层。

    不出所料,贺若弼被远远地甩在后面,韩擒虎等人,自然少不了一番调侃。

    萧逸辰勒马等待众人,他们又行了一会,前方驿站已然在望。那驿站官兵,见杨坚到来,忙通知驿丞来见。

    那驿丞急忙从站内跑出,伏地叩首道:“下官不知随国公至此,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恩,都起来吧。”杨坚的道。

    “谢随国公…。”众官兵齐道,方才起身。

    “你们,速去置办一桌酒席,我有贵客要宴请。”杨坚道。

    “遵命。”驿丞道,慌忙带人去准备去了。

    萧逸辰听闻杨坚乃随国公后,也不以为意。众人不禁又对他刮目相看。殊不知萧逸辰儿时也是位“王爷”。

    六人,在驿卒的带领下步入前厅内,分宾主坐下,不一会酒菜便流水般上来。

    杨坚起身,端杯向萧逸辰道:“萧兄弟,今日多亏了你,不然我兄弟五人,早已身首异处,来让我们大家,一齐敬萧兄弟。”说完众人都起身一饮而尽。

    “哈哈,小子在这里,借花献佛,敬贺大哥一杯。”萧逸辰举杯向右手边的贺若弼道。

    “好干了”贺若弼说完,一口饮尽杯中之酒。

    “那个大哥…。我…。”只见贺若弼向杨坚,嗫嚅道。

    “恩,今天不是在军中,禁酒令取消,你可以敞开肚皮喝,要是喝不倒萧兄弟,我可要罚你,哈哈…。”杨坚道。

    “好嘞!谢大哥,萧兄弟,论武功老贺可不及你,但论喝酒嘛!老贺还没有怕过谁,今晚我们不醉不休。”贺若弼“豪气干云”道。

    萧逸辰道:“那我今晚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哈哈…。”

    萧逸辰于是和贺若弼,拼起酒来。他暗中运起内力,将坛中酒水蒸腾,再吸附到袖口上,喝下去再用内力一激,不一会左袖口便能拧出水来,右掌偷偷按在其上,将其蒸干。

    这样他虽喝了三坛酒,却也不过三碗。贺若弼,那里知道其中的奥秘。口中叫道:“来,来,今天我就不信,喝不趴下你…。”当喝道第四坛时,便醉的不醒人事。由韩擒虎、杨林扶去休息。

    杨坚与萧逸辰起身离座,漫步在月色笼罩下的驿站。二人爬上驿站城楼远眺,任凭夜风轻轻的吹拂着衣衫。

    “萧兄弟,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杨坚道。

    “杨大哥,但说无妨。”萧逸辰道。

    “我和你一见如故,想同你结为异性兄弟,萧兄弟,你看如何?”

    萧逸辰没有立即回应。想着这半日里和杨坚接触,虽时光短暂,但好像认识了好久一般。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温文尔雅,却又不失威严的气势,深深的吸引着自己。

    于是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哈哈…。”两人相视而笑起来。不一刻,杨坚便叫人摆好,台案、香烛、猪头、酒水等物。

    二人朝东跪立于地,杨坚道:“我杨坚今年三十五岁,是为兄。”萧逸辰,接着道:“我萧逸辰,今年十八岁,是为弟。”

    “愿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杨坚,萧逸辰异口同声道。

    杨坚先将三支长香插于香炉中,萧逸辰次之。

    “大哥!”萧逸辰喜道。

    “贤弟”杨坚道。

    两人四拳紧握,“哈哈…。”开心爽朗的笑声在风中,久久传荡。

    雾气氤氲的温泉中,萧逸辰和杨坚正在泡澡。原来,随县地质有许多火山岩,温泉众多这驿站便是建在一处温泉的上方。“贤弟,你脖子上的水晶吊坠,值不少钱吧?”杨坚忽道。

    “是吗?”萧逸辰将信将疑道,于是将小时候被人抢劫时的过程说了一遍。

    “那是,那两个笨贼看走眼了,这可是天然水晶。”杨坚道。

    “哈哈,是吗!”萧逸辰道忽道:“对了,大哥,今日那些行刺你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先前在酒桌上,我怕坏了众兄弟雅兴是以没问。”

    “这个,我也没有头绪。”杨坚道随口道,但他转向右首边时,眼神中杀机一闪而逝,显是知道内情的。

    二人泡完澡后,秉烛夜谈,至丑时方始休息。

    翌日杨坚醒来,见萧逸辰不知去向,见桌子上留有一封书信。当下拆开念来:“杨坚吾兄台鉴,弟因有要事缠身,不辞而别,望吾兄见谅。兄送弟千两黄金,弟不敢轻取,只因弟行踪飘忽不定,携带在身甚是不便,况且弟无钱时,可以向那些贪官污吏化缘…。”

    杨坚读到此处,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微笑,知道萧逸辰所说的“化缘”其实就是向那些贪官污吏轻取豪夺。当下继续读到。

    “常言道,官职越大责任越大,望吾兄好好善待封地内的百姓,使百姓丰衣足食,不至为饥饿重赋而暴乱流窜,百姓安居生活,于吾兄也好管理,实是功德无量。待弟事情办完时,定会前来叨扰,望兄珍重勿念,弟萧逸辰谨启。”杨坚读完,神情索然唤高颖相商。

    “高兄弟,依你看昨夜那伙刺客是谁派来的。”杨坚道。

    “大哥,依我看昨晚那些人八成是哪位派来的。”高颖道。

    “哼,是啊!不然在我的封地上,谁能有这么大的能量,而不被我察觉。看来皇上对我的猜忌是越来越严重了,竟不惜错杀与我,当真好的很啊!”杨坚冷冷道。

    “恩,是啊!不过大哥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象。”高颖接上道。

    “对了,你看看这个。”杨坚忽道。

    “大哥,萧兄弟所言甚是,我看…。”高颖看完萧逸辰留书后。

    “恩,你即日便在封地中,颁布轻徭薄赋的行令”杨坚道。

    “是大哥。”高颖说完便准备去草拟,轻徭薄赋的一些细节文书。

    “高兄弟且慢,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杨坚叫住高颖道。

    “大哥请示下。”高颖道。

    “帮我找一个人来。”杨坚道,高颖附耳过来,不住点头。杨坚说完又叮嘱道:“此事绝不能让贺若弼他们知道。”

    “恩,我明白。”

    “恩,去吧!”

    杨坚望着高颖远去的背影,喃喃道:“会是那样吗?…。但…。唉!”却不知他为何事烦忧。

第十二章 为师报仇1

    荆门东瞰吴越,西带秦川,素有荆楚门户之称。自商周以来,历代都在此设置州县,屯兵厉马,为兵家必争之地。

    萧逸辰只身来此,实为找寻一人,一个陷害他师父的罪魁祸首郐德海。

    据他师父司马明诚道,这郐德海住于荆门西宝山中的“归林山庄”在当地极有名气。果然萧逸辰随便一打听,便知道了去向。

    于是他先将“墨云”寄养在一户农家中,径直前往。行至山脚下抬头望去,但见半山腰处一座庄园隐于葱郁的树林之间,将山林的幽静与人文住所,巧妙的结合在一起。

    “哼,这老贼到真会享受。”萧逸辰不忿道。

    及至庄前,但见门口处塑着两个张牙舞爪的大石狮子,石狮子胸前各系有一朵大红花。朱漆大门,兽首衔环。门头牌匾上书着“归林山庄”四个烫金大字。

    门口处此时有四个灰衣长衫的家丁正在接送客人,及抬送礼品。

    一旁坐着一位身穿黄色绸衫,三十些许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正在点察礼品并通报道:“张员外,送上品珍珠九串、李乡候送夜明珠一粒、纪公爵送八尺珊瑚树一株…。”

    萧逸辰先前打听到,这郐德海恰逢六十大寿,宴请三天,今天已是第二天,本是报仇而来,不曾准备礼品,况且见随礼者一个比一个出手阔卓,是以在门前渡来渡去,不知是直接杀进去,还是先看看再说。

    “这位公子,你可有我家老爷的请帖?如有还请出示,如若没有还请早点离去”那管家,见萧逸辰在门口张望良久,估计是来骗吃骗喝的,是以拿言语挤兑,叫他早早离开。

    萧逸辰望着他那轻蔑的眼神,不由得杀机大起。那管家,被他看得冷汗直冒,差点跪地求饶。

    幸得萧逸辰,及时克制收敛杀意,但也被管家那副势利的嘴脸气的浑身发颤指着他道:“你…。你…。”

    那管家,心道:“难道是我的错觉?”见萧逸辰被气的发颤的样子胆色一时间又回来了,揶揄道:“哼,我怎么样?”

    “哼!”萧逸辰低哼一声,正准备运指点向他的笑穴,叫他在人家出丑,这时突闻从院内传出一道声音来,他连忙收手凝立于当地。

    “达叔,你就让他进去吧!”只见从院内转出一个十六七岁大的翩翩公子道。

    “是少爷。”那叫达叔的管家忙起身答道。

    那公子向萧逸辰抱拳道:“这位兄台,还请海涵,不要和达叔一般见识,请到庄内用些茶水。”

    萧逸辰见他举止大体,连忙抱拳道:“岂敢岂敢。”

    “那我就代达叔谢过,请随我来。”那位小少爷说完弯腰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萧逸辰欠了下身随他进入庄内,步行约百步,来到前厅。只见那前厅宽三丈、长约九丈,摆满了桌椅。大厅正中央挂着一人之高的巨大“寿”字,金光闪闪。

    此时为申牌时分,宾客并未来齐,三三二二的的坐在桌子上高谈阔论。

    那郐家小公子道:“这位兄台,还请在此用茶,稍等片刻便用膳了,我去迎接下别的宾客。”

    “郐公子客气了,你请便。”萧逸辰抱拳道。那少年还了一揖,转身向外走去。

    萧逸辰扫视了一眼见没有郐德海的身影,便穿厅而过,来到后院。只见朱荷出池、绿萍浮水。顺势望向人工湖对岸的两排房屋,见也是琉璃覆顶,雕梁画栋。

    想起师父,已然惨死,而罪魁祸首者,仍快活似神仙的活着,气的他指骨捏的啪啪作响。

    哼,但转念一想,他便活不过今晚,便释怀了。当下走到一株正值盛开的梨树下坐下。

    闻着淡淡的梨花香味,萧逸辰无处宣泄的杀气,也慢慢地归于平静,静待着卯时的到来。

    与此同时,随州的一处院落,只见屋中的正堂上,端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他的下方跪着一位五十些许的妇人。

    只见那中年男子,好像向她打听些什么,只见那妇人连忙摇头,这时只见那中年男子,从怀内掏出十几锭金子,递给了他,并低语了几声。

    这时,只见那妇人眉开眼笑,口中连珠似的说个不停,少时,只见那中年男人出的屋来,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对把守在外的两名士兵道:“进去处理一下。”

    那两名士兵,连忙应声进去,却不料那中年男子,突然转身抽出身上佩剑,从身后结果他们二人。并在他们身上擦拭掉剑上血迹。

    只听他口中道:“哼,要怪就怪你们命不好,我不让你们跟着,你们偏不听,唉!可怪不得我。”他接着又续道:“哎!想不到,竟会如此,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说完脸上一会激动,一会愤怒,转而又哭了起来。悠而抬起头来,竟然是杨坚。

    荆门“归林山庄”的后院,萧逸辰被一阵喧嚣的声音惊醒,从入定中睁开双眼。

    他见已是华灯初上,便转身步入前厅,但见红烛明亮,宾客满堂。萧逸辰挑了个右边靠里的酒桌坐下。自斟自饮了起来。

    俄而,从后堂转出一位老者,只见他年约六十,白发苍颜。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来到大厅,萧逸辰见此瞳孔不禁一缩,哼!郐老贼,你终于来了。

    果不其然,那将萧逸辰领进庄园的小公子,跑到那老者跟前叫道:“爹爹。”

    “嗯,景儿你辛苦了。”郐德海摸了摸他的头道,一脸的慈爱之色,溢于言表。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孩儿应该做的,孩儿还希望给父亲办七十、八十、九十岁大寿呢。”郐文景道。

    “哈哈,真是我的好孩子。”郐德海老怀欣慰道,边说边捋了捋颌下三寸银白胡须。

    望着眼前这对父慈子孝的两人,萧逸辰心中某处坚壳仿佛被打碎一般,似乎依稀看到父皇,奥不,师父疼爱的自己的画面,不禁心中一痛,眼角发酸。

    “哈哈,郐大哥,你还是老样子,雄姿不减当年啊!”此时旁边的一人对郐德海道。

    “姜老弟,你还不是一如往昔吗?”郐德海道。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郐德海此时从儿子手中接过一大碗酒,双手平举于胸前高叫道:“诸位英雄好汉、亲朋好友能于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我的寿宴,郐某深感谢意,让我们满饮此杯。”他说完仰头一口气喝干碗中酒水。

    “哼,想不到这老贼,内力竟然不弱。”萧逸辰见他于喧嚣的场面中,仍能将声音清晰的传到诸人的耳中,不由感慨道。

    “祝郐兄、郐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宴桌上的乡绅、豪杰纷纷祝贺道,说完都仰头干尽杯中之酒。

    萧逸辰为了不引起注意也端起酒碗,不禁想到,师父教自己每次喝酒时,都要用内力去蒸腾一番,查看一下是否有异,方才饮用。

    而使师父上当受伤,并引以为恨的贼人就在眼前,自己恨不得生食其肉。

    但看到众人开怀大笑的表情,知道这老贼很懂得收买人心,如果此时动手,他们必定不会坐视不理,虽说对他们不屑一顾,但那样一来势必会多造杀孽。

    “哼,哼就让你再多活几个时辰吧!”萧逸辰心道。一口将碗中酒水干完,火辣冰凉的酒水,暂时压制住心头那炙热如火的心。

    少时,酒过一巡,郐德海右手在左手上重重的击了三下,只见从厅外,依次进来身着彩衣飘带的舞女,年龄均在十八岁左右。

    可谓容貌秀丽,身姿苗条,这时管弦奏响,舞女们轻移莲步,或聚或散,长袖轻抛,

    端的是纤腰轻扭,长袖飘曳生姿。宾客们观舞饮酒,不时作下点评,场面一时热闹非凡。

    萧逸辰却注视着厅上郐德海的一举一动,于耳边的歌舞、喧闹充耳不闻,少时便起身离去。同他一桌的人都揉了揉眼睛道:“咦,这人呢?什么时候离开的,看来我真的喝多了,哈哈!”

    戌时宾客们纷纷起身告辞,见到郐德海送完最后一位客人时,躲伏院墙外大树上的萧逸辰,扬手向郐德海掷出一物。

    正准备返身回屋的郐德海,猛然回身探手抓住“暗器”当他看完缚在小石子上的纸条时,脸色发白、虎躯一震几欲站立不住。

    郐文景见状连忙上前扶住父亲,问道:“父亲你怎么了?”

    “我没事,没事,走扶到我屋内。”郐德海神不守舍道。郐文景依言将其父扶进屋内。

    藏身于树枝间的萧逸辰,见此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右足在树枝上一点,身形立马拔高,如一阵轻烟般向峰顶掠去。

    西宝山山顶,荆棘丛生,灌木繁茂。人迹罕至,唯有虫声唧唧,或夹带着一两声,让人头皮发麻的夜枭的叫声。

    萧逸辰此时立于一株苍然挺拔的松梢上,身体随着微风上下轻轻摆动,此日恰逢十五,只见天空中悬挂着一轮圆月,散发着清幽的冷光,将这西宝山照射的如同炼狱一般,阴森恐怖。

    萧逸辰双目微磕,意识好似飞到了远方,少时他忽然睁开双目,精光爆射,抬眼望了下天空,发现月亮已经在正南方悬挂着。

    他不由冷哼一声道:“哼,已经子时了,郐老贼莫非是害怕不敢来了吗?”

为师报仇2

    但萧逸辰旋即道:“咦!不对,来了。”

    果然只见山腰处一个黑影向山顶快速掠来,林中鸟儿惊的扑楞楞的飞起,那道黑影到的峰顶,砰的一声落下,将脚下的山石踏的粉碎,立脚处陷地约有二寸深浅。

    但见那道黑影,原来是身着夜行衣的郐德海,因林间月光斑斓,看不清切。隐约间见他腰上缠着几圈铁链,链头一端是成人拳头大小的流星锤,另一端则是一尺多长的钩镰般的奇形兵器。

    只见郐德海环视四周抱拳喝道:“郐某已经如约而至,还请哪位侠士现身一见。”

    “哼!”郐德海听闻背后一声冷哼,猛然转身,发现萧逸辰从一株大树上,缓缓飘落。完全是违背常理一般,落地无声。

    郐德海见此瞳孔一缩,抱拳道:“不知老朽与阁下有何过节还请明示,老朽也好及时改正。”

    “哈哈,改正,你说的倒是轻巧。”萧逸辰怒极而笑道。

    如炸雷一般的声音,在郐德海耳边响起。他不由得吐了口浊气,以缓解胸中的不适。望向萧逸辰的眼神更为震惊起来。

    要知道在这万籁寂静的夜晚,就算是普通人,大吼一声也能声传四野。

    但眼前这位青年,却将声音凝聚在自己耳边突然炸裂,而四周却听不到声响,比之传音入密难度更是高了一筹不止,要不是自己及时闭上六识焉得有命!

    郐德海想到此处不由得脊背上冷汗连连。当下却见他抱拳作揖道:“郐某实在是想不出与尊驾有什么瓜葛。”

    “哼!好,我给你提个醒,十一年前你做过什么亏心事没有!”萧逸辰冷哼道。

    “十一年前?…。”郐德海思索了一会,突然脸色发白颤声道:“难道说,难道,你是?是…。”

    “不错,我正是你狠心出卖好兄弟,司马明诚的徒弟!”萧逸辰义愤填膺道。

    “啊!这,这…。司马兄弟现在还好吗?”郐德海惶恐道。

    “哼,司马兄弟!亏你还叫的出口,当年要不是你使用“天麻散”,我师父也不会被四修罗中的三人暗害,以至左臂左腿,尽皆残废。更不会迫的我师父使用“潮汐”**,以至全身筋脉寸裂而死,这笔血账今夜我便要讨还!”萧逸辰双眼喷火道。

    “哈哈,想我郐某一生光明磊落,只此一事是我最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这位少侠,你出招吧!动手前,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郐德海道。

    萧逸辰冷冷地看着他道:“什么事?”

    郐德海恳求道:“如果一会我战死,你能不能答应放过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萧逸辰讥讽道:“哼,你以为我们“二圣门”中人会像你一般吗?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滥杀无辜的!”

    “好,有少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动手吧!”郐德海,说完向萧逸辰深深的鞠了一躬。

    郐德海见萧逸辰不趁机偷袭,心下大为佩服抱拳道:“还请尊驾拔剑吧!”

    “哼,星辰剑饮了你的脏血就不能用了!”却听萧逸辰冷哼一声,极尽挖苦道。

    “好,那尊驾小心了。”郐德海说完腰腹猛的一抖,流星锤从他腰上迅速回绕开来,笔直地向萧逸辰射去。

    萧逸辰见那流星锤离自己三尺时动了起来,劲用右脚,砰的一声!将它反踢了回去。身形跟着掠了过去。

    郐德海见流星锤猛然间弹回,使了个铁板桥躲过倒击而回的流星锤,紧接着用力一扯。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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