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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断肠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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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武功,每一种武功都有破绽,无影神功也不例外!”他说,这几句话这里几人都听得清楚,甚至连白衣神箭王伯当也不禁好奇,道:“冷公子,王某愿闻其祥!”
冷无情道:“物极而无影,物快而无形,无影神功,也不过如此。要破他并不难,只要以听声剑法击之,逼迫无疑!”
“听声剑法?无情,这又是什么剑法?我到从未听说!”杨万千道。冷无情答道:“听声剑法,顾名思义就是只用耳朵,不用双眼,以听声辨位的法子,知道对手的招数,从而破之。可以防止对手所为的无形无影的迷惑。”
几人听到冷无情讲的头头是道,也不禁佩服冷无情对剑法的钻研和痴迷。
冷无情说完目光生冷的盯着宋无极,道:“不知道谁还有什么疑问?”
无人回答,宋无极不再说什么。杨万千高兴道:“盗帅朱恋花多年前就名震江湖,竟也不及无情!我有无情在,何惧他人?”
冷无情道:“老爷,我是来道别的!”
“什么?”杨万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着又重复一遍,“你说什么?”
冷无情道:“我是来道别的!”
杨万千不相信,也不能相信,即使是任何一个人离开他,他相信无情绝对不会,但他现在却首先提出要离开。“你要去哪里?多长时间回来?”他还是不相信冷无情会离开,他想无情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处理过他自己的事情。
“离开江湖,决不再回来!”冷无情说。
杨万千笑道:“无情,你是属于江湖的,不管是什么原因?留下来!我会请最好的大夫给你疗伤!”
冷无情没有在接话,道:“告辞”,转身离开。
杨万千喝道:“你真要离开?”,冷无情驻足点头承认。他明白杨万千绝不会让他轻易离开,但他却还保留一丝微薄的希望。“我有哪里对不住你吗?”杨万千接着道。
冷无情道:“没有!绝没有!”,看着冷无情朝密室外出去,杨万千没有再说话。他转过身面壁二站,狠心将手一挥。王伯当立即会意,手中三支利箭已然飞射出去。
密室的门已打开,冷无情刚踏出门,三支利箭飞速穿过门缝,石门恰好关上。
冷无情听到身后空气摩擦的嘶嘶声,便已猜到是王伯当的羽箭声。手中长剑立刻出手,回身时,便看到三支白色的羽箭扑面而来,分射上中下三路。
三枝羽箭齐头并进,带着强烈的劲风,速度极快,他已经无暇思考,因为时间不允许大思考。
他的剑已出手,剑光闪过,羽箭已被劈成两半,掉落在面前。可地上只落下了四块残片,分明是三支利箭,还有一支到哪里去了?
冷无情正自好奇,他对自己的剑法极为自信,区区三支箭他绝对有把握劈开,但怎么还有一支箭却不知了去向?他望望前面,一无所有。回头时却见一支利箭已经逼近自己胸前。
剑速极快,距离不到三寸,他的剑再怎么快也已经来不及。利箭穿透了他的右胸,身子吃痛,不由得蹲下来。
这竟然是一支会拐弯的箭!他早应该想到的。王伯当以神箭闻名,怎么会只普通三支箭这么简单?他不禁为自己的大意而忏悔。
石门又打开,听见脚步声正从里面传来。冷无情道:“现在不走,恐再无机会!”立刻勉力展开轻功,出了密道,离了杨万千房间,直接奔离杨府。
这一箭非同凡响,这并非是普通的剑,他的箭镞是旋转的,只要插在身体里,只要人还在动,箭镞就会不停的往身体里钻。
冷无情内力高强,轻功绝佳,杨府他待了十多年,这里的地形没有几个人能比他熟悉,片刻间,便已经逃离到府外。
杨府东面是一处密林,直通城郊。他知道这是唯一安全的途径,只要进了林子。他就安全了,再也不用担心杨万千会派人追杀!
黎明还未到来,月儿却已落了。
天空越加漆黑,伸手难见五指,行走起来真的很难,然而他心里却越加放心。因为杨万千他们要追踪自己简直是难上加难。他进了密林,靠在了一棵树下歇息!
第二百九三章:一剑惊风
这时候他才觉得伤口撕心裂肺般的通胀,仿佛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要裂开一样。方才走的匆忙,连血都来不及止住,他的胸前已经被鲜血湿透。
漆黑的夜,一切都看不见。树林里除了轻微的虫鸣声,再也听不到半点声响。
他看不见自己的手?也看不见插在自己身上的箭簇。
好在他还可以感觉得到伤口的痛楚,他急封住了伤口周围的血脉,右手摸着剑身稳稳捏住,一咬牙使力拔了出来。
他没有喊痛,但这并意味着不痛。只是这痛苦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这果然不是普通的箭簇,这箭簇就像是鱼钩一样,一旦射入身体就不那么容易拔出来了。
但他却已经拔了出来,带着一块血淋淋的肉拔出来的。
有风,微风。
微风拂过他的面庞,将额上滚滚如豆的汗珠风干,将他全身紧绷着的筋脉舒展。
许久,他恢复了些体力,单手倚在身后的树上,站起身子。他知道,他绝不能留在这里,这里距离杨府太近,杨万千一定会派人搜索。
此地不宜久留,他跌跌撞撞的朝树林深处走去。
每个人的命运总是不尽相同,在这黑暗的夜晚,有的人期待他能长久一些,而有的人却恨不得这漫漫长夜马上结束。
当然,这一切都是亘古不变的事实!这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人永远无法主宰的,天王老子都得奈何不得。例如时间、死亡。不管有人希望这长夜能短一些?还是有人希望这短夜能长一些?
时间总是在走,不快不慢!
黑夜终于淡去,黎明的光芒在遥远的天边乍现。
烟雨桥上正有一少年负手而立,他本是几个剑客,但他的剑却已不在身边。他就是丐帮副帮主上官豪杰!他站在这里就是为了找回他的剑,显然他已经迫不及待!
一个青衣白发的老者迈着极稳健的步伐,拾阶而上,朝上官豪杰走来。
“徐伯伯?我们可以出发了吗?”上官豪杰问。徐别意点头道:“是的,陈舵主已经在集结弟兄们了,等派出去的最后一拨做探子的兄弟回来,我们就出发!”
探子回来了,四名乞丐弟子匆匆赶回大帐内,向陈家落的道:“禀舵主,那盗帅朱恋花至今还在江南第一庄没有丝毫动静!”,陈家洛道:“好!弟兄们辛苦!”,立即走出帐外,奔向百米之外的烟雨桥上,欣悦道:“帮主,徐长老,探子回来了!”
“如何?”徐别意急切的问。
“弟兄们日夜守候,从未见盗帅朱恋花从江南第一庄出来过半步!”陈家落言辞恳切,不容置疑。
徐别意道:“即是如此,看来我们绝对不是诬陷江南第一庄了?”陈家洛道:“现在看来只这样的,不过我们毕竟尚未亲眼所见,还是的小心行事,将那第一庄和丐帮可是这江南大派,我担心会有人从中挑拨,让我们两大名门鹬蚌相争,从而从中谋取私利!
徐别意道:“如此,我们这就前往江南第一庄,客客气气的找剑惊风问个清楚,倘若能查出打狗棒和降龙剑的下落,相信剑惊风一带掌门宗师定然也无话可说!”
陈家落答应,上官豪杰道:“一切但凭徐伯伯吩咐!”
朝阳爬上山头,将一湖江水映的透红,朝霞飘散,殷红的朝霞浸染了东方的天空,水天一色,红云纵横,横跨天际,在远山碧湖间尽情绽放着恣意的激越,令人心潮澎湃。
这样的景色总会让人变得积极,上官豪杰已经记不得上一次看夕阳是在什么时候?他竟然被这眼前的景色所迷恋。
陈家落带着云天分舵众弟子从烟雨桥上走过,徐别意跟在最后,他见到上官豪杰心意踌躇,当即上前道:“豪杰,景色虽美,却无瑕观看,很无奈吧?”
上官豪杰道:“不!徐伯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明白!”
徐别意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孩子,你明白就好!”
众人一齐上路,直奔江南第一庄。
天空中,红云如纱,曼妙地轻拂在天际,温馨的晨光洒向大地,洒向这人杰地秀的江南大地!
江南第一庄正安静地沉浸在温暖而柔和的朝阳红光里。
一场灾难已经悄悄的来临,没有丝毫的征兆,他们依旧按往常的习惯生活着。
庄子里传来一阵阵剑鸣,江南第一剑剑惊风正在练剑,和他一起的还有他的关门大弟子司马长风。
司马长风唯剑痴狂,在他眼中却早已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儿子,所以他的武功他总是毫无保留。
剑惊风,风如剑,他正练得兴起,剑法飘落,似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忽而如长江大河般汹涌澎湃,忽而有死潺潺小溪般轻盈细微。
司马长风正站在一旁仔细的看着,看着他的一招一式。
江南第一剑绝非浪得虚名,他的剑极少有人能学成,也极少有人能看懂。
司马长风已经在这里不知道看了多少个造成,但他还达不到剑惊风的十之三四,只得其形而不得其意,这也是剑惊风唯一失望的地方。
他的剑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从不间断,从不拖连。一招接一招,每一招之间都往复循环,招生招,意生意,无群无尽。剑气如风,剑落亦如风。
他的剑就像是风,像风一样吹过。风吹来的时候,没有人能躲的过,也没有人知道它从什么地方来。这便是剑惊风的如风剑法。
风静、剑静、人静,剑惊风的剑已经回鞘,就连司马长风也没有看到他的剑如何回的鞘?什么时候回的鞘?但他的剑分明已在剑鞘之中。
“长风,你可看明白了?为师可是给你放慢了很多!”剑惊风说,司马长风面色低沉,低声道:“师父,徒儿愚钝,怕是只看明白了四五成而已!”
剑惊风道:“高手用剑,在其意,不在其形!为师的剑法注重剑意,剑式皆是其次,只要你心无杂念,剑随心走以你的资质绝对可以!”
司马长风道:“徒儿多谢师傅指点!”,剑惊风微笑道:“你且试一遍我方才使过的剑法!”,司马长风点头,提剑走到练功场中央,使将起来。
第二百九四章:风平浪静
剑起,剑花飞落,如风,如水,如雷,如电,如飞龙翱于九天,似狂蛟或跃深渊。这剑法使得如鱼得水,恰到好处。剑惊风的面上不禁露出欣赏的微笑,心道:“长风,果然没有令我失望,他的‘如风剑法’已经完全和自己不分伯仲。
然而好景不长,刚使完第三十六招‘长风万里’,第三十七招‘风平浪静’尚未使出他的剑,已随着他的人从空中生生跌落下来。
剑惊风面色骤变,立刻沉下脸色,怒道:“我说过多少次!这招风平浪静要心神合一,你到底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怎么能练好这如风剑法?”
司马长风盲从地上爬起,羞愧道:“对不起,师傅!是弟子愚钝!”
“你根本不是愚钝,你的心思完全没在剑上!”剑惊风喝道。司马长风低着头没有回答,他承认师傅说的半点没错,他的心根本没法子静下来!
剑惊风道:“说?究竟怎么回事?”
司马长风低声道:“师父,你真的放心让师妹随那许长卿去蜀山?”
剑惊风道:“弄了大半天,原来你还惦记着若雪?”
司马长风道:“师父,你叫我怎么能不惦记?若雪自由与我一起长大,他就这样被那个许长卿给带走了,我如何能放心的下?难道你一点都不为若雪担心吗?”
剑惊风喝道:“废话,若雪是我女儿,我不担心他谁担心他?”,“那你还让他把若雪带走?”司马长风问道。
“不让他带走,难道你要看到若雪死吗?她的剑伤当今世上恐怕只有蜀山玄阳真人可以治愈!要是你能是好若雪的伤,我当然会将她留下!”剑惊风情绪有些激动。
司马长风知道自己言语过激,忙道:“师父,弟子言过了,我只是舍不得让师妹离开而已!”
剑惊风道:“我一个做父亲的又何尝舍得自己的女儿离开自己呢?”
朝阳下,微风里,剑惊风望着远山,平复了心中的继续波涛。忽然道:“拿起你的剑,再来!我要你忘了若雪!”
司马长风有些犹豫,他看着面前的长剑,显得有些害怕。一个练剑的人,一个剑客绝不会如此!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为剑痴狂的人。
“怎么?难道你要违抗师命?”剑惊风喝道。
“徒……徒儿不敢!”司马长风结结巴巴的说,嘴唇微颤,显然言不由衷,心不在焉。他的手竟然不听使唤的轻轻颤抖起来,慢慢伸向剑柄。
练剑的人都很诚实,司马成风就是一个诚实的人,诚实到有一点谎言便会心神不宁,站立不安。他望了剑惊风一眼,低声道:“师父,徒儿怕是忘不了师妹!”
“忘不了,也的忘,为师要你忘了她,这是师命!”剑惊风喝道。司马长风拿起剑试了一招‘大风飞扬’,却奈何一剑使出,招法使尽,内力不及跟上,竟然一个跟头跌了出去,翻倒在地。他慌忙起身,解释道:“师父,我,我真的忘不了,我满脑子都是师妹的样子,根本记不起半点招数!”
剑惊风怒骂道:“没用的东西!”接着一个耳光又将司马长风扇了个跟斗,道:“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就这点出息,要记住将来你要继承的可是我江南第一庄的基业!”
“基业?狗屁基业!”一个极洪亮的声音传来,声音悠远而飘扬。这声音是个女子。
剑惊风正在气头上,却哪里静得下心来去想,骂道:“是谁?少装神弄鬼的,给我滚出来!”
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妇,身材有些微胖,不过还算一个美人。那女子骂道:“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要着狗屁基业有何用处!”
司马成风忙道:“师母,你回来了!”
那少妇虽然言语粗鲁,却并非无理,点头道:“长风,师母明白你的心情!”
剑惊风面色微惊,立刻又露出了一丝笑意,忙上前去,道:“夫人,你终于肯回来见我了?你原谅我了吗?”
那少妇不屑道:“剑惊风,你冷血无情,难道要别人也要和你一样冷血无情吗?”
剑惊风道:“夫人,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和不坐下来慢慢说呢?你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那少妇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无情无义,可是长风不一样,他自由与若雪情投意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
剑惊风道:“看出来又怎样?他肩负这我江南第一庄的未来,他的使命就是抛弃儿女私情,专心习武,让我江南第一庄成为武林第一大派。所以他决不能和任何人有感情,尤其是和我的女儿!”
“你果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那少妇道。
“夫人,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我保证一定让你成为这武林中人人羡慕的女人,因为你是我剑惊风的女人!”剑惊风大笑道。
“我才不稀罕,我说过我和你早已没有半点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那少妇说。
剑惊风无奈道:“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我江南第一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总比你那静慈庵舒服千百倍吧?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保证江南第一庄的大门永远为夫人敞开!”
那少妇无话可数,面上显现出些许无奈,没有再理会剑惊风,而是过去拉起长风手,叮嘱道;“长风,师母是看着你和若雪长大的,你的心思我明白,如果你真的忘不了若雪,你若真的爱她,就去找她吧?”
司马长风没有说话,低着头,低声喊道:“师母,,,”这声音分明就是个孩子在母亲面前的哭诉之声。
“夫人,长风是我的徒弟,还由不得你来管教!”剑惊风真的发怒了,别的事情他完全可以仍受,但司马成风是他一手培养的希望,是江南第一庄的未来,不管是谁敢打他的注意,他绝不放过!
即使是他的夫人!
那少妇笑道:“他既然喊我一声师母,自然也就是我的徒弟了?是我的徒弟,我为什么管教不得!”
“你当真要管?”剑惊风冷冷道,那少妇却还是面露微笑,毫不在意的回答,“我管定了!”
“
第二百九五章:大祸临头
剑惊风面色生冷,道:“夫人,你成天只知道躲在静慈庵里吃斋念佛,三年两载都不回来一次,女儿的事情你什么时候问过了?今天你到关心起他来了?关心女儿也就罢了,长风是我的徒弟,你也插手?”
那妇女笑道:“何止是插手?我说过‘我管定了’,若是不服尽管动手吧,反正你自持武功高强。”
“夫人,我们就不能好好吗?”剑惊风道。
“我们有好好说过吗?我多想跟你平静的坐下来好好说,但你却从来放不下你所谓的那些虚名!”少妇苦笑道,笑声中却是说不尽的痛苦。
“长风,你要是当真喜欢若雪?就随师母去找她!”那少妇对司马长风说,司马长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确实喜欢若雪,但也决不能背叛师傅!心中摇摆不定,犹豫着……
“长风,你是我的徒弟,你是江南第一庄的继承人,你明白吗?”剑惊风道。
司马长风不知所措,结巴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剑惊风!”那妇女喊道,这名字喊出,他的袖中已然飘出两条丝带,笔直的射向剑惊风。剑惊风剑势忙退一步,双手运用指力便将两条飘飞的丝带生生夹住,双方内力相较,如此僵持着。剑惊风道:“夫人,你当真非动手不可吗?”
妇女道:“你说呢?”
剑惊风道:“夫人,你绝不是我的对手!”
夫人冷笑道:“是吗?我看未必!”,只见他双臂微微一抖,两柄飞刀突然顺着丝带笔直射出,一臂之距,飞刀极速,剑惊风冷不防,立刻仰过身去,两柄飞刀说时迟,那是快,紧贴着他的肚皮,自面上擦过去了。
他背仰于地,单手撑地,忽又反弹起来,站稳身子,喝道:“夫人,你这是?你当真下手?”
妇女冷笑道:“难道是假的不成?”
剑惊风道:“我知道我误伤了女儿,又让别人带她离开了江南第一庄,你心里一定非常恨我。但是这的确是为了救我们的女儿啊!”
“少废话!”妇女袖中忽又飘出两条丝带,丝带带着劲力,顶着顶着飞刀,在空中画着圆圈射将过来。原本的两条丝带,却又趁机收了回去。如此两条丝带相互交替着使开,或轻柔婉转,或刚烈劲猛,或灵活如游蛇,或稳稳如磐石,便如四只手掌一般。
剑惊风面对着似手非手的四条丝带却只是只守不攻,处处提防,显然他不愿出手,心有所虑。
“你怎么不还手?你不是江南第一剑,武功天下第一吗?”妇女问道,言语之中带着不满和讽刺。
“夫人,我怎么忍心与你动手呢?”剑惊风解释道,妇女道:“那好,我就让你瞧瞧一瞧我的彩虹七色带。说罢双掌击出,自衣袖间有飘出许多色彩缤纷斑斓的丝带。
他的衣袖间不知与多少丝带?也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剑惊风也不知道。
七彩的颜色,像极了缤纷绚丽的彩虹,自他的袖间飞出,此刻看上去,这妇女当真像是织锦的仙子一般。剑惊风本不打算还手,但见此形势却又不得不出手!
他还是出手了,却已经迟了!
剑还插在地上,没有在他的手中,他将要将剑拔出来,却已经万万来不及了!
七彩的飞带,迅速将他的身体密密麻麻的缠绕起来,只剩下一个头颅可以动弹。那妇女停手,将气息调息了一下,笑道:“剑惊风?你不是武功天下第一吗?怎么连我的彩虹飘飞带都奈何不了!”
剑惊风解释道:“夫人,你难道从不曾明白我的苦衷吗?现在你已经赢了我,难道还不原谅我吗?”
妇女道:“赢了你怎么够痛快?”,袖间忽然滑出一把飞刀,紧紧攥在手中,他将刀举到剑惊风面前,道:“我要在你身上捅出无数的窟窿才够解气!”
“师母,快住手!”司马长风上前阻止道。“长风,他不配做你的师傅,他根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他何曾顾虑过你的情感?”
“不好了!庄主,大事不好了!”两名弟子匆匆冲进了后院,正看见司马长风和那妇女将剑惊风捆在那里,顿时不知所措。
司马长风道:“什么事情?”
那名弟子匆忙道:“启禀大师兄,丐帮率领大队人马正在庄外求见?”
司马长风忙道:“师母,你快将师傅解开吧?江南第一庄大敌当前啊!”,那妇女转过身去,不看剑惊风一眼,道:“不解,我巴不得江南第一庄早点瓦解!”
剑惊风面色发红,透红,头顶上几许白色的雾气缓缓冒出来。接着便是一生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是布带崩裂的声响。
七彩缤纷的布条,像是七彩的雪花,纷纷飘落。那妇女惊道:“你竟然可以破了我的七彩飘飞带?”
剑惊风道:“夫人,我怎忍心与你动手呢?这七彩飘飞带虽然厉害,却也难不倒,困不住我剑惊风!”,妇女低下了头,无言以对,剑惊风轻声关切道:“夫人,你难得回来,我本该陪你的,但大事当前,就委屈你先等等我,好吗?”
那妇女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到底该不该原谅他?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剑惊风已经带着司马长风出去了。
“原来他还是在乎我的?他的心里还有我?”妇女自言自语道,他的眼睛开始刺痛,湿润。
阳光斜入庄内,剑惊风与司马长风正匆忙的穿过萦回曲折的走廊,行走在庄园的假山花石间。
“师父,我们与丐帮素无往来,也不曾有过什么瓜葛?他们为何今日突然寻上门来?”司马长风紧随在剑惊风后面。这个问题剑惊风也正在想。
他知道丐帮向来侠义,绝不会为了一同江南武林而铲除异己,再说他们要动手也总得有个理由?不会平白无故的动手!他对司马长风道:“放心吧,可能新任帮主上任,前来礼会一下而已!我堂堂江南第一庄这个面子,我相信他丐帮不会不放在眼里!不管怎样,见机行事就是了!”
司马长风应声答应。
第二百九六章:武林泰斗
江南第一庄,高门阔府,恢弘的建筑远胜过丐帮总舵的气势。
丐帮众人正立于门前巨型石狮之下,这石狮足足有两人之高,站在他下面,所有人看上去都不禁小了一大截。
云天分舵舵主陈家落,上官豪杰,徐别意三人依次而站,领在众人之前,等候剑惊风。
徐别意再三叮嘱道:“豪杰,剑惊风绝非等闲之辈,千万不可莽撞行事,一切等弄清事实再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万不可动手。”
上官豪杰点头,陈家落道:“他的剑法极高,我们三人合力也未必就是他的对手!”
上官豪杰道:“豪杰一定会谨慎行事的,请陈舵主和徐伯伯尽管放心!”,他虽未见过剑惊风,但江南第一剑的威名却是如雷贯耳。他知道剑惊风武功高强,但听陈家落如此抬高他,心中却又有些不服。自己的玄龙剑法加上徐伯伯的奔雷双绝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他越想心中越觉得憋屈。
忽然,心念一转,想道:“陈舵主根本没见识过自己的玄龙剑法?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厉害呢,倘若他见到了自己的剑法,可能就绝不会这样说了!
府门中先冲出来了两位弟子,先行通告道:“上官帮主,各位,我师父有请大家到进庄!”
上官豪杰与徐别意,陈家落一齐道:“有劳小兄带路!”,陈家落回头吩咐道:“没有命令,你们决不能轻举妄动,知道吗?”
众弟子齐声答应,声音干净利落,甚是洪亮。
剑惊风何等样人?他虽人在庄内,庄外的动静,他全听在耳内。闻听此声,心中不禁叹道:“丐帮来人如此之多?各个都是好手?定然不是前来拜访!”,他想着忽然驻足,“师父,你怎么了?”司马长风问道。
剑惊风面色麻木低声道:“来者不善啊!”
上官豪杰与徐别意,陈家落三人刚进庄里,便见到一个宽面高额,体格硕壮的中年汉子和一个个子比他稍高些的年轻人匆匆奔走过来,他满面喜色,极富盛情,十步之外便拱手行礼道:“丐帮高贤前来我江南第一庄,剑某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上官豪杰谨记徐别意与陈家落的叮嘱,丝毫不敢怠慢,忙回礼道:“剑前辈可气了!”
剑惊风道:“这位少侠气宇不凡,想必定是丐帮新任帮主云霆云少侠吧?”
上官豪杰客气道:“剑前辈误会了!晚辈上官豪杰!”
剑惊风笑道:“原来是上官帮主,剑某眼拙,少侠莫要生气!”,“剑老兄,别来无恙吧?”徐别意笑道,剑惊风笑道:“托徐兄的福,剑某这些年身强体壮,武功也精进不少,不知道徐兄的‘奔雷双绝’可练到什么地步?”
徐别意自谦道:“徐某的雕虫小技怎敢与剑老兄的剑法相提并论?实在是繁星比皓月,不可同言而语矣!”
剑惊风道:“徐老兄太过自谦了,十年前我们那一场比武,可是不分胜负!”,徐别意笑道:“非也,十年前剑兄有意相让,才让徐某有幸与你打个平手,剑兄不愿让我难堪,这份恩情我至今不曾忘却。”
剑惊风心道:“徐别意为何今日要有意抬高自己,十年前一战分明是不相伯仲,谁也没有让谁!几日他却自认技差一筹!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他并没有在接着问下去,而是转个话题,问陈家落道:“不知这位兄弟是?”
徐别意道:“我来介绍,这位便是我丐帮第一分舵,云天分舵舵主陈家落!”
陈家落在江湖上并不怎么出名?但丐帮云天分舵在江湖上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手下弟子人数就占其他三十五个分舵的十之二三。实力之雄厚,绝对抵得上崆峒,青城等江湖名门大派。
剑惊风道:“原来贤弟便是云天分舵舵主陈家落?剑某早听陈舵主为武林尽心尽力,是个真真正正的侠客!不想今日得见!真是痛快!”
陈家落轻轻笑道:“陈某无名之辈,江湖中没几个人知道,剑掌门如此,到叫在下无地自容了!”
剑惊风坦然一笑,朗声道:“几位屋里上座!”
上官豪杰道:“剑前辈,不必了!”,剑惊风微笑道:“怎么?嫌弃我江南第一庄的茶水不好,招待不起几位吗?”
上官豪杰忙解释道:“前辈多虑,晚辈万无此意!”,剑惊风到越加好奇,心道:“看来他们绝不是简单的前来拜访一下而已!”,试探道:“那是为何?”
徐别意心中寻思道:“看剑惊风神色泰然自若,似乎早已做好准备了!他连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问都没问,必定心中有鬼!”
上官豪杰指着园中的石矶,道:“前辈,我们可否坐下详谈?”
剑惊风道:“少侠是客,我是主,常言道;‘主随客便’少侠请!”
几人都在院中坐了下来,剑惊风道:“少侠有话但讲无妨!”,上官豪杰看了徐别意一眼,道:“剑前辈,豪杰此次前来,有两件事情!”
“那两件?”剑惊风问,“第一,豪杰与云少帮主刚刚执掌丐帮,您是江南武林的泰山北斗,一代大侠,我们理当前来拜访,丐帮与江南第一庄是江南大派,理当交好,共为武林与天下谋福利。”
剑惊风听罢,连连赞道:“少侠所言极是,真想不到丐帮两位帮主如此年少有为,深谋远虑,一心为武林着想,为天下着想。实在是后生可畏!我剑某一万个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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