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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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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柱子抱拳道。
司马空点点头道:“各位师兄弟和不才、弄玉、李玦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于是“其他人”行礼告辞。
“师弟,你真行,我都没看出来。”一出天枢殿杜大宝便对柱子道。
“师兄,我没听明白,我破什么记录了?”
“一般入室弟子,修炼一到两年才能达到虹光剑法的一虹境界,而前面的记录是秦弄玉保持的,六个月。你现在只用了三个多月,恐怕以后没人能破了。”
“大师兄,你用了多长时间?”柱子问。
“这个吗……”杜大宝干咳了一声道:“两年一个月。”
他们说笑着回本堂,而留在开阳堂的八个人就开心不起来了,一个计划,正渐渐的展开……
十八回 救命山鸡
夜已深,柱子辗转难眠。自己仅会三招,居然就破了虹光三杰之一、秦弄玉的记录。随后他又想起那日自己居然御珠而飞,心中一阵的激动,于是更加睡不着觉。
他正想着,听同室的林强突然道:“明日全派都能参加飞行比赛,我又要发财了。”说完叭嗒几下嘴,翻个身接着睡觉。
柱子苦笑一下,这林师兄有爱说梦话的习惯,白天所想的晚上都要说出来,他作庄,每次居然收三位师兄一分的佣金,这他都说出来了。
柱子看着窗外月亮正明,心道自那日初试飞行,至今还没有再试过。既然睡不着觉,不妨出去再试一试。于是他穿好衣服,悄悄的走了出来。
皓月当空。看着明亮的月亮,柱子突然有股说不出的冲动,他离开天权堂一段的距离,心中想想那日陈鹏说的起飞之术,于是默念口诀,指尖发出白光。“去。”柱子轻喝一声,魔彩珠自行飞出,柱子大喜,连忙握紧,整个人腾空而起。
柱子大喜,心道我居然也能飞。可是这种喜悦只是片刻而已,他的身形突然一滞,朝天权峰下扎去。
转眼间已到了祥云之下,柱子情急之下,更是施展不出飞行之术,如此下去,他必定摔成肉饼。不过还好,祥云挡住了月光,柱子的头脑突然冷静了下来,他按照陈鹏所讲施法,终于手中魔彩珠重新产生了上升之力,柱子在空中又飞行了起来。
飞是飞起来了,可是柱子根本控制不好方向,隐隐向着山间的石壁撞去。
“啊。”柱子心中暗惊,他感觉此时离地面不远,于是连忙收住法力,但是整个人还是掉了下去。
他的运气不错。没有直接的撞到石头之上,着陆的地方有一堆的杂草。即便如此他依然被摔的很痛,他摸摸自己的胸口,居然是湿乎乎的,放到鼻子边一闻,柱子大惊。居然略带着腥味,是血。
不好,我受重伤了。柱子心道,我怎么能在今天受伤呢。明日早上又是初八,此次与往日不同,除了每次比赛的虹光三杰,别的堂的师兄们也都会参加比赛,甚至摇光堂的师姐们也不自己做饭了,参加完比赛之后要在天权堂“凑合”一顿的。吃饭的人中有小英子和徐师姐,自己本来想拿出看家的本领露上一手,如今可好,摔成了重伤八成做不了饭了。
胸口的血越来越多,柱子却没有感觉到痛。不好了,流这么多血都没有疼,肯定不是断了几根肋骨那么简单,难不成还受了内伤?想着,柱子终于鼓足了勇气,向身下摸去。
他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难道……难道是我的心被摔出来了吗?
突然,那毛茸茸的东西居然动了一下,柱子被吓的跳了起来,隐隐看出了那东西的形状,居然是一只山鸡。
自己从空中掉下,居然是掉到了山鸡窝里,正好砸死了一只。血当然也是它的了。
柱子笑了,虚惊一场。他看着肥肥的山鸡,心道难不成这山鸡也是受了天地间的灵气,长的比别处的都肥大,只是不知味道如何。
柱子取出一把小刀,三下五下,收拾好了山鸡,接着点上一堆火,烤了起来。
当山鸡身上的油“滋滋”做响的时候,香味已飘出了很远。柱子虽然不饿,但是还忍不住尝了一口,除了少点盐,别的都不错,主要是山鸡肥呀。
山鸡呀山鸡,我本不该吃了你的。因为你和你的窝,我才避免摔伤。只可惜那日受那神秘前辈点拔的太少,否则刚才不会那样落地的。想到这里,柱子突然想起了那位前辈,摇光堂不做他的棉衣,天权堂也没有给他准备饭菜,他是怎么吃饭的?莫非已修练到趋真的境界,可以不食人间烟火了?柱子看看手中的山鸡,心道我若把这只鸡给他送过去,他一定高兴。于是柱子找出几片的树叶,将山鸡包好。他抬头看看,又犯了难。
此处已到天权峰的半山,而且没有山路,如果走上去天便要亮了。柱子想想明天还有重要任务,于是从取出魔彩珠,心道从上向下飞容易摔伤,但从下向上飞或许就好许多了。想着一咬牙,念动口诀,整个人腾空而起,向山壁撞去。
柱子暗惊一声,连忙调整方向。“哗啦”一声,还是碰了一下山壁,石块被蹭落不少。
借着灵力超强的宝物魔彩珠,柱子终于飞上了云线,看到了眼前的藏剑阁。他一高兴,体内的内法再次无法催动,从半空掉了下去。
这次还好,是掉到了藏剑阁的门前。
柱子这下摔的比刚才要重,柱子走路一瘸一拐的。但他不顾摔痛,连忙捡起了地上的烤山鸡,拍拍上面的尘土,放到了藏剑阁的门前。
“前辈,那日多亏你搭救。晚辈无以回报,便烤了只山鸡孝敬前辈。”柱子说完,侧耳静听。除了山风之声,没有任何其它声音。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这藏剑阁内是否真的有人。
等了片刻,依然是静的吓人。于是他向着藏剑阁抱拳一拜,一瘸一拐的向天权堂的方向走去。
十九回 月夜飞影
刚走两步,柱子想起那只烤山鸡并没有放盐巴,于是回头道:“前辈,我没有随身带着盐巴,你若觉着对味,我改日……”说到这里,柱子停了下来。因为藏剑阁门前的烤山鸡,已不见了踪影。柱子愣了一下大喜,心道一定是那位前辈喜欢吃在的烤山鸡。他仔细听听,却未听到任何的声音,不会是被野猫、野狗什么的偷走了吧。柱子想着,又转向天权峰走去。
刚走几步,柱子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的异响。尚未来得及回身,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一股无名之力将自己抛向了空中十来丈之高。
“啊!”柱子惊叫一声,手忙脚乱的瞎比划,然后向地上掉去。眼见就要落地,那股力道又突然出现,就自己抛了上去,如此四五次,柱子已经不再惊叫,而且看出那股白光出自藏剑阁之内。
一定是那位神秘的前辈,他将我抛在空中做什么?柱子想着,突然怀中的魔彩珠一亮。莫不是那位前辈见我刚才落地时的样子十分狼狈,想再指点我一二吧。柱子想着,内法一吐,右手握紧魔彩珠,整个人突飞而起。
眼见柱子又漫无目的的飞着,突然,从藏剑阁内飞出一物,打在了柱子持珠的右臂之上,柱子身形一动,速度慢了下来,在空中转了一个弯。可是这下是朝地面撞去,藏剑阁内又飞出一物,打在他身上,他的飞行状态变平。
那件东西飞过柱子的面前,柱子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呀,他心中一惊,那东西居然是一块鸡骨头。
于是在鸡骨头的“指点”下,柱子围绕在藏剑峰飞了一大圈,然后又平稳的落地。
落地后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吃惊。随即连忙向藏剑阁内跪倒,“多谢前辈指点。”
藏剑阁内没有一丝的声音,仿佛没有人似的。
柱子起身后道:“前辈,改日晚辈再捉山鸡孝敬你老。”说完他便要离开,忽然那股无名之力又将他抛上了空中。柱子一惊,随即明白,原来是那前辈让我自己飞一圈。于是内法再吐,御珠而起。
依然飞的不稳,但是比上次好了许多。只是在关键时刻,还有那鸡骨头“指点”,终于柱子一圈飞了下来,自己落地。柱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又被抛到了空中,于是连忙御珠而起,这一圈,只让鸡骨头“指点”一次,接着又连飞三四圈,基本不用指点了。
柱子落地之后,不知该如何向那位前辈道谢,正准备跪倒在地,突然他的心头一跳,远处之处闪过一道红光。柱子大惊,这种感觉自己曾有过,便是那日见到那血剑之时。
忽然空中闪过一道红光,竟是一人全身发出红光,脚踏一柄血红之剑高速飞过。
血剑!柱子认出了那件邪物。
突然藏剑阁内黑影一闪,一道白光直追那人而去。
刹那间,便不见了踪影。
柱子还在向天空眺望,忽然一道紫芒闪过,身旁已站定一人,紫薇剑在其身旁闪烁。
“咦?”来人见到柱子惊了一声,“柱子,你怎会在此?”
“呀!”柱子看清来人后大惊,连忙抱拳道“参见掌门师叔。”
“不必多礼,回答我问题。”司马空黑着脸道,紫薇剑上紫芒闪动。
“禀掌门师叔,前些日子藏剑阁内前辈曾救过柱子的性命,所有我专门烤了只山鸡答谢那位前辈。”柱子道。
“哦?”司马空闻闻,果然空气中有些鸡肉的香味,于是问道:“他吃了吗?”
“吃了。”
“好好。如此甚好。”司马空少有的喜形于色,“你若有空,便多来此地陪他。”
“是。”柱子满脸疑惑道。
“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司马空看着天空问道。
“禀掌门,刚才闪过一道红光,接着一人身冒红光,脚踏红剑而去,藏剑阁内的前辈也追了过去。”
司马空听后点点头,自语道:“他终于还是回来了。”司马空突然想到了什么,正色道:“我且问你,你可看见那道红光在何处闪动?”
“好像……”柱子想了想朝一个方向指指道:“好像是那个方向。”
司马空的瞳孔一缩,那个方向有玉衡峰、天权峰以及天枢峰。“没想到血剑真的留在了山上。”司马空自语一句,发觉有些失态,于是嘱咐柱子道:“柱子,今日之事且不可对他人提起。”
“是。”
“好了,去吧。”司马空说着,紫薇剑紫芒一收,消失不见。
柱子向天权峰走去,走上吊桥之时,他偷偷回头看去。只见司马空对着藏剑阁轻轻叹了一口气,飞回了开阳峰。
此时东方已经发白,柱子心道不好,耽误早饭了。想着内法一吐,魔彩珠飞出……
柱子只顾高兴,忘记自己晚上已连飞了若干圈,内法已耗费许多了。他刚刚飞起,只将内法不畅,直向吊桥下的山涧掉去。柱子心道不好,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这御物飞行是极耗费内法的。这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魔彩珠突然白光一闪,一股凉意自珠上传到柱子体内,竟与仙坑中的灵气无二。柱子只觉身上又有了力气,于是止住了下坠之势,向天权峰飞去。
柱子悄悄的落到了天权峰上,等跑到厨房之时,杜大宝等人早已乱成了一团。
“大师兄,峰前峰后都找遍了,没有找到柱子师弟。”三师兄郑桐道。
“六师弟,你真不知他昨晚何时离开的吗?”杜大宝道。
“大师兄,你都问了我三四遍了。我醒来时他已不见,晚上根本什么也没有听到。”林强道。
“那怎么办,天一亮,全派的人都要到咱们这里吃饭,柱子师弟不在,咱们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柱子咳了一声,走进了厨房。
众人见到柱子,先是大喜,接着杜大宝沉下了脸,“柱子师弟,你大晚上的跑到何处去了?”
“是呀,你跑什么地方去了,害我们找了你一早晨。”林强道。
突然被这么一问,柱子有些发蒙。刚才掌门师叔不让提晚上之事,可是我该如何回答师兄们吗?
大家见柱子皱眉苦想,同时发觉他胸口居然有血迹,于是大惊:“师弟,你莫非受了伤吗?”
“这不是我的血。”柱子道。
“呀!”众人发出更大的惊讶之声,“难道这是别人的血,你梦中杀人去了?”林强突然惊道。
“不是人的血,是山鸡的血。”柱子道。
“师弟,莫非是你梦游杀山鸡去了?”林强道。
柱子眨了几下眼,想起林强爱说梦话之事,于是心中有了主意。“那是梦游吗?我醒来之时发觉到了半山,身旁有只死去的山鸡。”
“果然是梦游。”林强道:“大师兄,我不和他住一间屋子了,那天他再把我当山鸡杀了。”
“你们在一屋最合适了。”杜大宝道:“一个说梦话,一个梦游。柱子师弟,你确认没有受伤?”
“没有。”
“那最好。现在离天亮只有不到半个时辰了,咱们赶快开始吧。”
二十回 再生意外
正当天权峰上忙乎的热火朝天时,已经有人提前到了峰上,是摇光堂的几位弟子。
她们的脚步很轻,径直走进了厨房之内。
“啊?徐师姐,你们怎么来了?”门口的林强看到来的三位姑娘,为首一人正是徐若琪。
“你又说梦话了。”三师兄郑桐边洗菜边说:“徐师妹那天仙般的女子,怎会到厨房这种脏地方,这会儿早去天枢峰给秦弄玉加油了……”他说到一半,突然发觉旁边的几人都停下了手,向门口看去。于是他也看去,老天,门口徐若琪正看着自己,她居然真的来了,不是老六在说梦话。随即他又庆幸起来,本来想损林强几句,问他昨晚是否梦到了徐若琪,幸好发现的及时,否则就要挨这徐师妹骂了。
“这么脏呀。”徐若琪向厨房之内看看道。
柱子感觉到徐若琪身后有一双眼睛在关切着自己,那是小英子。柱子朝小英子笑笑,小英子脸一红,也笑笑。
“油,油。”徐若琪和小英子之间的另一位师姐突然叫道,柱子连忙收回目光,眼前油锅中的油也翻滚起来,柱子连忙将葱、蒜、八角等物抛入锅中,翻炒几下,厨房内顿时香气四溢。
徐若琪闻到香味眉头一展,可是看到了油烟,还是退了出去。小英子和那位师姐则挽起了袖子,上前帮忙。
“林师姐,你们金师姐怎么没来呀?”郑桐坏笑着问道。
那位师姐原来姓林,她笑笑道:“大师姐也要参加御剑比赛,早早的上了藏剑峰。”
“原来这样呀。”郑桐笑着看看杜大宝,杜大宝则被看得有些脸红。
林强听了这话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歪着脑袋算了算道:“大师兄,你是不是应该押金师姐的注呀?”
“押你个头。”杜大宝拿起一块茶叶扔了过去,正砸中林强的左脸。这一下力道不小,林强的左脸出现了一道红印。“快点干活,不然来不及了。”
真的有些晚了,饭还没有做好之时,各堂的师兄弟们已来了不少,在天权峰之上,吊桥之前争论着今次谁能第一。
“当然是我们大师兄秦弄玉了。”天枢堂的一位师兄道:“前几个月他已连胜四场,上次若不是躲避飞鸟,就五连胜了。”
“非也非也,我们天璇堂的李玦师兄才会是这次是胜者。前两次若不是天权堂的柱子师弟无意阻挡,李师兄也会两连胜了。”
“你们两堂也太过于小气,说什么这个挡那个拦。他们玉衡堂那边飞鸟极多,我们薛师兄经常被飞鸟打扰,可他却从未说过,只是一笑了之,这才是大家风范。”
“哼。”突然有人哼了一声道:“你们只知虹光派有虹光三杰,其实是藏龙卧虎,还有许多高人。”
柱子认识这个声音,说话的是玉衡堂的陈鹏。只听陈鹏接着道:“若论起飞行之术,我们堂的苏昊师兄才是第一。只是师父不许我们参赛,才轮到那三人出风头。”
其他人听了纷纷不服,于是峰上乱成一团,突然一人高叫道。
“各位师兄,听我一言,听我一言。”
于是众人住声,朝那人看去,却是天权堂的老离林强。
“各位师兄,你们如此争论下去,只是白费口舌,不若在我这里押上一注,若是所押之人胜了,还可以小赚一把。”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想不到天权峰上还有这么一手。林强见大家没有动静,于是笑道:“看来师兄们都是纸上谈兵,对自己的想法没有信心呀。算了算了,你们还是别押了。”林强说着就要离开,此时却从厨房内冲出三人,高叫着我们押。
“我押秦弄玉。”郑桐道。
“我押薛师兄。”江默林道。
“我押李师兄。”汪小轩道。
有了这三人带头,其它弟子们纷纷朝怀里摸去,上前下注。
还差最后两三个菜的时候,比赛就要开始了。杜大宝也有些站不住了,得知摇光堂的大师姐金梦洁要参赛,他想出去看看。
“柱子师弟,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杜大宝说着跑了出去。与小英子一起来的林师姐,也红着脸走了出去。
于是厨房内只剩下了柱子和小英子。
“她是来看薛师兄的。”小英子低声道。
柱子点点头,低声对小英子道:“英子姐,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学会御物飞行了。”
“是呀。”小英子喜道:“难不难呀,回头你教我。”
“不太难,只是特别耗费内法,等你内法强些了才能练成。”柱子道。
“好。”小英子喜道。
此时远处传了晨钟之声,峰上的弟子们一阵的欢呼,比赛开始了。
虽然不能亲眼目睹,但是柱子可以想象的出那些人一起飞翔的场景。想着自己也有些手痒,心中默默的想象着昨晚那神秘前辈所指点的在空中加减速、升高下降之法。
空中传来一声的鹤鸣,接着听到徐若琪在空中高声叫道:“秦师兄加油!”显然是徐若琪骑着那鹤前辈在空中给秦弄玉加油。
柱子将一个菜分好盘,小英子端去了饭堂。柱子连忙拿起菜刀,切另一个菜。
此时厨房之外又是一阵的骚动,只大家兴奋道:“这次又是李玦师兄领先,秦师兄紧随其后。”
“这边苏昊师兄居然和薛师兄并驾齐驱,他这么厉害。金师姐也不错,只落后那二人不到一丈。”
“万里无云,空中也没有飞鸟。看来李玦师兄这次赢定了。除非柱子师弟冲出来……”
听到这句话,柱子暗自发笑。我都挡李玦师兄两次,我怎么会冲出去了,除非……手里这把菜刀也是有灵气之物。他想着,不自觉的就想试试,心中默念了御物飞行的口诀。
手中的原本油渍斑斑的菜刀突然发出了白光,柱子一愣,接着那把菜刀产生了巨大的拉立,带着柱子飞了出去……
赢了,赢了。李玦眼见天权峰就在眼前,其他人都在身后,于是心中暗喜。
突然,前面一道白光闪过,一人直冲而来。李玦大惊,心道看着来势,这人内法不弱,想着连忙躲闪。
柱子冲出去了才想起了降落之法,于是连忙降落。此时李玦为了躲开他已飞到了天上去,秦弄玉也闪到了一旁。
就是这片刻之间,薛不才与苏昊已飞到了天权峰上,薛不才首先伸脚,等苏昊反应过来时薛不才的脚已挨地。
柱子落到了吊桥的边上,他刚回过身,李玦已从空中落下,手中剑发出白光,直指柱子。
“你是不是成心的?”李玦怒道。
不远处的杜大宝见状连忙按下他的剑劝道:“李师兄,你别生气,都是误会。”
“有这么误会的吗?接连三次,都是拦的我,为何不拦别人去。”李玦怒道。
此时空中一声鹤鸣,徐若琪跳了下来,怒目看着柱子。“你是不是故意捣乱?偏偏这个时候飞出来。”
“不是的,师姐、师兄,我……我听见你们快飞到了,心中不小心使出了飞行之术……”柱子也不知该说什么。
此时厨房内小英子突然一声的大叫,接着冒出了烟来。
“呀,不好。肯定的油着了。”他说着跑回了厨房。
李玦和徐若琪还不干,就要追过去,薛不才拦住了他们。
“薛师兄,恭喜你又赢了一次。”秦弄玉走来冷冷道,“我真有些相信李玦那天的话了。”
“什么话?”徐若琪问道。
“你买通了柱子,拦我们。”秦弄玉说完,看着薛不才,可是他没有等到预料之中的薛不才标志性的笑声。只见薛不才脸上表情凝重,如临大敌。
“怎么了薛师兄?”徐若琪问道。
“柱子入门只有一百一十天吧。”薛不才说完看着李玦。
李玦愣了一下脸色突变,“你是说……”
“不错,他把你的记录也破了。入门一百一十天,御剑飞行。”薛不才说着,突然感觉到了压力,来自柱子的压力。原本在虹光派内,他入门最早,而比他晚一点入门的秦弄玉、和李玦天赋极高,不过几年便在各方面追上了他。于是他才暗中发力,与那二人并驾齐驱。虽然还有如苏昊、王一鸣、金梦洁等人也不错,但是与他们虹光三杰还是有些差距。而这些日子,柱子连破两项记录,让他突然感觉到了莫名的压力。或许不只是薛不才,虹光三杰,甚至整个虹光派的二代弟子,都赶到了压力。
“不对呀,马师叔和我并没有教过他飞行之术呀?”杜大宝奇道。
“没有教过吗?”薛不才奇道:“可他刚才使用的,明明是本派的初级飞行之术呀。”
“有高人暗中指点?”秦弄玉道。
此时有一人挤了过来,兴奋道:“师兄们,不是高手,是我教的。”来者陈鹏。
“是你……”
吃饭之时,薛不才将柱子之事禀报给了司马空和几位首座。司马空略一思索,猜出是谁指点过柱子了,于是只是点头不语。徐正甫看着司马空的表情,也明白了一二,更是微笑不语。
其他人见掌门和大师兄不做追究就更不便多说了。只有马万冲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心道自己没有看错,这柱子必有独到之处。可是想起柱子目前只学会了三招剑法,脸色又沉了下来。
二十一 两条妙计
第二日,马万冲将玉衡堂和天权堂的十三个弟子集合到天权堂外,教他们七星北斗阵。
玉衡堂的小七星北斗阵已经演练的十分流畅,他们的大师兄苏昊、二师兄胡若愚、三师兄张彪的虹光剑法都已达到四虹境界,而老四、老五、老六是三虹境界,最弱的老七陈鹏也到了二虹境界。而天权堂就差的多了,他们只有六人,组不成阵。于是马万冲让陈鹏暂时到这边凑数。杜大宝能到四虹境界,其他人都在一二虹境界,更要命的是柱子只会三招,而且隔空御剑也是时灵时不灵,而北斗阵玄妙之处就是七人根据方位的不同使出不同的剑招,才能达到七人内法贯通、招式相辅相成的状态。
也就是说天权堂还使不出七星北斗阵。
存在同样问题的还有摇光堂。
小英子入门时间短,虽然二十四式虹光剑法早已学会,但是增强内法非一朝一夕之功。不过因为摇光堂都是女性,所以她们的七星北斗阵是以剑招变化为主,所以小英子只需内法稍长,便可使阵法全开。
天色傍晚,玉衡堂已将小北斗阵演习了四五遍,而天权的堂的连一遍都没有习完。柱子只会三招,虽然用的还不错,但是在需要用其他招法的时候他就会发呆,他的几个师兄武功本来也不高、阵法也不熟练,柱子一发呆,就会有几个人跟着发呆。不用人来破,自己人就会撞到一起,摔倒几个。
玉衡堂的师兄弟们想笑,可是看见脸色铁青的马万冲,只能忍着。
过了一会儿,吃饭的时间快到了,其他堂口的都过来吃饭。人越聚越多,柱子他们更加紧张,这样一来柱子三招只会用一招了,而其他人也频频用错招式,七人不时地撞到一起,直惹的众**笑,玉衡堂的也跟着偷笑。
后来他们不笑了,改成了肚子“咕咕”叫,再后来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马师弟,来日方长,我看今天就练到这里吧。”天玑堂首座丁引道。
马万冲哼了一声似乎还要练下去,忽然一阵破空之声,薛不才急冲冲落地道:“师叔,不好了。”
一向沉稳的薛不才急成这样,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禀两位师叔,南山四虎跑了,而且……”
“而且什么?”马万冲问。
“而且还偷走了魔珠。”
在场众人皆惊,纷纷议论。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守的弟子们干什么吃的。”丁引怒道。
“禀师叔,看守的师弟们本来想轮流吃饭的,结果先来的好长时间没有回去,留守的想过来看看,结果在这期间……”薛不才道。
“魔珠不是在你那里吗?怎么会丢。”
“我魔珠在我房里尚未收起,而我正好去摇光堂那里办点事情。”
“愚蠢。”丁引骂完,和马万冲去腾空而起,直奔天枢殿而去。
“做饭吧,杜师兄。”有一位其他堂的弟子忍不住叫道。
“好,做饭。”杜大宝有气无力的吩咐。
天权堂众人都已疲惫不堪,如今还要做饭,所以做饭时下手就狠了些。本来应该一寸长的块切成了三寸,本来该放一把盐结果放了三把盐。
“让你们笑。”林强在放第四把盐的时候恶狠狠地说。
等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桌子时,饥肠辘辘的虹光派弟子们也顾不上超大块的菜型了,都抢着往嘴里塞,然后……
“打死卖盐的了。”有人吐出口中的菜大叫。
菜咸,还是被吃光了。
开阳堂里的几个人并没有紧张的样子,反而有些轻松。
“他们没有察觉吧。”司马空问道。
“没有。正巧天权堂今日开饭晚了,我们有了很好的理由。”
“好,由玉儿跟踪,李玦与不才去联络其他门派,天枢、天璇、天玑、开阳四堂弟子继续加紧操练,随时待命,若能引出邪教大人物,争取一举围剿。”司马空目中放光。
第二日,马万冲依旧带领两堂弟子练习七星北斗阵,但情况照旧。玉衡堂是越练越熟,天权堂是怎么练也成不了。三天之后,马万冲头上居然愁出了白发,因为此次行动,虹光派将精英尽出,而留守的三个堂中,又以他玉衡堂战斗力最强,对阵法的可以流畅运用。其他天权堂和摇光堂还摆不出北斗阵,如此一来若遇强敌进攻,玉衡堂尚可自保,其他两堂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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