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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魔-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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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内法的光芒一点点的向那折弯的部分渗透,一丝一毫的,极有耐心。
终于,那被折弯的部分慢慢的挺了一挺,不似刚才那要折断的样子了。
吴天大喜,于是静气凝神的施法。
徐若琪也的一喜,此时听到了身后惊鸿的脚步之声,她转过了头,脸色一冷。
“你还来做什么?”徐若琪道。
“我……”惊鸿不知该说什么。
“你忘记你发过的誓言吗?”徐若琪道。
惊鸿一咬嘴唇。是的,自己为救父亲,曾经发誓,若是父亲再做坏事,便终生不见吴天。此时自己与徐若琪对话,一丈以为的吴天不会感觉不到。但他却为何头也不回,难道他真的生了自己的气吗?
泪水流过了脸庞,惊鸿快要把嘴唇咬破了。
可是吴天依然一动不动,只给她一个背影。
“哼。”徐若琪发出一阵的冷哼,也转过了身去。
惊鸿的身子一震,突然感到这山涯变的特别的大,自己特别的小,好孤单。
惊鸿慢慢的转过了身,向涯下走去。她故意把脚抬得很高,落下的很重,想让吴天听到。
可是那个背影依然如钢铁般的无情。
泪水撒了一路,惊鸿走上两三步,便回头一望。妄图看到吴天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哪怕是呵斥、哪怕是他飞起一剑将自己杀死,那样心中也是好受。
可是吴天依然一动不动,仿佛根本就没有见过惊鸿这个人。
惊鸿哭泣着,步履也蹒跚了起来。但她依然是两步一回头,三步一抹泪。
她已走出十几丈了,她准备再回头最后看看,看吴天若是再没有反应,便要急追父亲而去,完成母亲的遗愿,照顾父亲到老。
她刚要转回头去,突然半涯的位置传来了一串的爆炸之声。
那是白眉为了歼灭四大门派,让晓月在要害之处布下的霹雳弹。他只知布下,却并未知道布到了何处。
他下山之时,已是神情沮丧,连曾埋下炸药之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于是住进间,居然是自己踩上了,引发了爆炸。
惊鸿大惊,便要飞下,可是她还是回头向吴天这里看来。只见徐若琪已腾空而起,向半涯看去,而吴天只是肩头动一了一下,接着便再也不动了。
此时吴天刚刚将内法穿过那折断之处,他已感受到折下的部分,已有了生机。吴天只觉地面一阵的震动,那穿过折弯处的法气突然一弱,他心头大急。顾不得其它事情,更加仔细的施法。
惊鸿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见此情景,惨然一笑。他为了不见我,连如此大的动静的不回头。他一定是恨极了我和我的父亲,虽然他已答应娶我为妻,但黄衫在他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不论是谁,要伤害黄衫便是他的死敌。
惊鸿坚决的转回了头,腾空而起,向涯下飞去。
中原,再也不回来了。
惊鸿想着,以古埙护体,飞入了那爆炸声中。
此时爆炸之势已经渐渐的停止,惊鸿借着古埙的灵气飞入,远远的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白眉。
白眉身上已是血肉模糊,而且还有一条腿被炸断。
惊鸿大惊,飞下之时他已是奄奄一息。惊鸿连忙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然后背起白眉,向涯下走去。
“你……你不与吴天在一起吗?”白眉不愧是一代枭雄,受了如此重伤,居然还能说出话来。
听到了父亲的话,惊鸿微微的放心,既然还能说话,便说明意识清楚,父亲或许还有救。
“爹爹,中原不是咱们的地盘,或许,咱们便不该来。”
一个时辰以后,吴天轻轻的收住了内法。
檀心花原本折弯之处,似乎加厚了许多、变粗了许多。
吴天轻轻的后退,旁边调息疗伤的徐若琪听到了动静,也睁开了眼睛。
“好些了吗?”徐若琪问。
“好多了。我用内法将那将断之处固定,但因为折断,根部的营养依然无法达到顶端。”吴天喘着气道。刚才之事并非是需要极强的内法,而是需要小心谨慎,不可出一丝的纰漏。那样便需以极大的内法为基础,将那一丝丝的内法沿着檀心花似断非断的经络输入。
吴天如此疲惫不是是因为内法进入檀心花的顶端虽然极少,却用来控制而消耗过大,况且他还要屏住呼吸。
“我每过一两个时辰,便以内法自底部向顶端供应营养。”吴天道。
徐若琪点点头,没有说话。
吴天气息平静了,他四下看看,问徐若琪道:“徐师姐,惊鸿和白眉刚才不是在这边吗?”
徐若琪大惊,奇怪的看着吴天。
吴天尴尬一笑道:“我刚才心思全在檀心花之上,已进入了空明之态,外界之事我根本听不到的。”
徐若琪松了一口气,看来吴天没有听到自己激走惊鸿之事,于是道:“惊鸿离开了。她曾立誓白眉若再做坏事便永不见你。”
“啊?”吴天大惊,“她……她也太当真了。虽然白眉想要毁花,但毕竟是未遂,她怎就如此走了呢?”
徐若琪冷冷一笑道:“你果然多情,认识她没有多久便如此的挂念。”
吴天听出了徐若琪口中的醋意,于是变换话题道:“徐师姐,我刚才进入空明之时,几乎什么也听不到,但檀心花枝一阵的震动,显然是地面在晃动。”
“正是。”徐若琪道:“白眉下山之时,触动路上的炸弹而爆炸。想来那应是他原本想留给四大门派的,没想到自己却触动了。”
“啊,那白眉可曾被炸死?”吴天又道。
徐若琪摇摇头道:“那便不知了。只是惊鸿已飞下去救白眉了。”
“哦,如此也好。但愿不久惊鸿能够回来,我答应对她好十八年的。”吴天道。
徐若琪冷哼了一声脸色铁青。
吴天突然想到一事,于是红着脸问道:“徐……徐师姐。为何我与你做过男女之事之后,未能彻底的化解丹田之中的灵气,而与惊鸿做后,却将丹田内的热球,全部的化解,不知这是为何?”
徐若琪瞪了吴天一眼,心道他虽然与众多的女子有了关系,却依然不太懂男女之事。于是气哼哼道:“我那里知道。”说着转身飞起,“我去看看掌门师兄他们。”然后便飞走了。
只是她飞过的空中,落下几滴晶莹的水滴,摔到地上,碎成了八瓣。
吴天虽然想到了什么,但是心里却不愿确认。此时一阵的风过,那檀心花微微我颤抖,折断的部分在风中晃动。吴天大惊,连忙以手为其挡风,直到风停了,他才连忙的盘膝坐下,调息凝神。
调息是假,凝神才是。方才的小心翼翼,让他此时的心头烦躁不矣。一会儿还要以内法帮檀心花输送营养,若是不能稳下心态,一会儿稍有差池便麻烦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晚,吴天睁开了眼睛,手掌发出光芒,只见那檀心花弯下的部分,此时已有枯萎之意。吴天大惊,连忙调整好呼吸,再次施法。
于是一夜之间,吴天休息一个时辰、施法一个时辰,才稳住了那檀心花的枯萎之势。
只是吴天在心急之下,心情极难再平静下来。他越是平静不下来,便越是心急。如此恶性循环,愈演愈烈。
已是深秋,一夜的紧张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山风吹过,身上居然感到了一丝的凉意。
天光大亮,旭日照射到了吴天的身上,吴天身上暖暖的。
吴天心头一动,感觉到有几股法力飞来,他们于是站起迎接,那是四大门派中的几人。
空中落下四人,乃是薛不才、明海方丈、晓峰和江小贝。
吴天连忙向几人抱拳施礼。
“吴天,听说檀心花受损,现在情况如何?”江小贝说着向涯边看去。
吴天苦笑一声道:“我听徐师妹之言,以内法将檀心花稳住。只是能否重获生机,尚不可知。然而我的心中却是愈加的烦乱,恐怕无法再安心施法了。”吴天一脸着急的样子。
四**惊,连忙轻轻的走到涯边观看,果然如吴天和徐若琪所说,檀心花顶端的树叶,此时已被打中,而弯曲了起来。折下的部分,因为营养供应不足,显出枯萎之意。
600回 施计
而击中母亲的,居然是魔彩珠。
念玉没有看到吴邪是为了替徐若琪挡下一击,才抛出的魔彩珠,此时见到母亲被魔彩珠击中,而吴邪还是一身的酒气,心头大怒。
吴邪躺在地上,手一张,那魔彩珠便飞回到了他的怀中,他起了几下居然没有起来,于是用肉翅将自己一包,又睡去了。
此时薛不才、金梦洁等人也已飞到,念玉已将徐若琪揽到了怀中。只见徐若琪呼吸急促,面无血色。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薛不才大惊,看看空中,再看看地上团成一团的吴邪。
“什么人如此之强,居然那将徐师妹伤成这样。”金梦洁说着,连忙取出几粒丹药喂入了徐若琪的口中。念玉则将母亲搀到了藏剑阁之内,安置她躺下。
等她出来之时,派中首要们都已赶到。他们都感受到了那两次强劲的灵气对撞,知道派中出了大事。
念玉手中金蛇剑闪着金光,狠狠的走向了睡着的吴邪。
吴寒和吴伤一见连忙拦在前面:“念玉,你要做什么?”
“能将我母亲伤成这样,只有魔彩珠。”念玉怒道。
“念玉师姐。”吴伤抱拳道:“这其中定有误会,我大哥虽然样子怪异,可是心地善良,连凝碧涯上的虫虫草草都不愿伤害。”
“误会?我亲眼看到魔彩珠击中的我母亲,那还有假?”念玉怒道。
“念玉。”李喝道:“掌门和长老在处,不可无礼。”
闻听师父的呵斥,念玉才不再咄咄逼人。
薛不才看着从藏剑阁之中走出的金梦洁道:“徐师妹伤势如何?”
金梦洁摇了摇头道:“她并无性命之忧,但却是伤的极重。若要复元,需要些时日。”
此时吴伤突然上前道:“掌门师伯,我们的魔彩珠有疗伤之用,待我大哥醒来之后,我便可以魔彩珠为徐师伯疗伤。”
“谁要你们疗伤。”念玉道:“我皮山国自有疗伤妙法,不用你们假好心。”
吴伤没有表态,吴寒却是大怒,幸亏吴伤早有预料,连忙拉住了他。
此时江文广飞到,手中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汤。
“两位,这是醒酒汤,你们快让你们的大哥喝下吧。”江文广道。
“多谢江公子。”吴伤说的,端过了碗,可是那醒酒汤极烫,于是他叫道:“四哥。”
吴寒闻之手中蓝光一闪,一道寒气飞过,那汤顿时凉了许多。然后兄弟二人设法将醒酒汤给吴邪灌下。
“念玉。”薛不才道:“你可能真的错怪吴邪了。刚才不只是有那魔彩珠的灵气,还有另有一股强大的灵气出现。或许那才是真凶。”
听掌门如此一说,念玉也是一愣。
“正是如此。”江小贝道:“其实事情不甚复杂,只需等徐若琪醒来便可。只是可怕的是居然能有人在一两招之间伤得了她。”
薛不才点点头,然后转头问江文广:“江公子,冯英雄醒了吗?”
江文广微微的尴尬,“我已喂了他醒酒汤,可是尚未醒来。”
薛不才脸色一沉,“明日他一醒来,中阵七人便要加紧的修炼,强敌在前,还要等你们做许多事情呢。”
“是。”江文广连忙抱拳道。
“念玉,你们暂且各回各处休息。”薛不才道。
“可是母亲她?”念玉显然是想留下来陪着母亲。
“我与你金师伯他们留下照看你母亲,你们速速回去休息,明日继续修炼中阵。”薛不才道。
闻听掌门亲自留下照看母亲,念玉便不再争执什么,于是抱拳离开。
吴寒和吴伤喂了吴邪醒酒汤,也扶着他与江文广等人回天权峰。
藏剑峰之上,只留下了当年的虹光三杰和金梦洁还有江小贝五人。
“掌门师兄,天气凉了。咱们进屋照看师妹吧。”秦弄玉道。
“好。”薛不才回答了一声,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吃过奇效的丹药之后,徐若琪的脸色好了许多。毕竟她的内法极强,已强到了许多人难以想象的程度。刚才若非是估计不足,她已不会吃如此大亏。
金梦洁看看徐若琪好了许多,才安心的向众人点点头。
“江师叔祖,今日之事,你怎么看?”薛不才突然问道。
江小贝想了想,“我看此事必有蹊跷,来人的来路一时也想不明白。”
薛不才点点头,“刚才有巡夜的弟子禀报,曾见一只怪鸟飞到山上。他们以为是山上的灵禽,所以没有十分的在意。如此看来,问题便出在那只怪鸟的身上了。”
“哦?”江小贝听了,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来回的踱步几圈,抬头道:“我突然想到一人,他的嫌疑最大。”
“是思涯吗?”李突然道。
“正是。”江小贝点头。
“他有西夜国的御兽之术,而且修为极高。看来那只巨鸟便是他御动的。”江小贝道“而且刚才在屋外,我还闻到了一股的腥臭之气。徐师妹十分的喜爱干净,藏剑峰上几乎是一尘不染,那腥臭之气,显然是刚刚出现了。”
“腥臭之气?”薛不才奇道:“难道除了那巨鸟,还有别的禽兽?”
“极有可能。否则便是那思涯亲来,也不是徐若琪的对手。”江小贝道。
薛不才点点头,“刚才之事,显然是冲着徐师妹的。若说是思涯所为,倒是有些可能。他说他的母亲要他杀了徐师妹报仇,他上次与徐师妹大战而侥幸逃脱,还受了伤。他此次前来,定然是以诡计才伤了徐师妹。这个人是个麻烦……”
江小贝喃喃道:“不论来人是不是思涯,来人的目的便是要杀徐若琪,如此一来……”
江小贝说着,突然眼中一亮。
“江师叔祖有何妙计?”薛不才喜道。
江小贝笑笑,“此计虽好,却有些一阴损。对我名门正派有些不太合适。”
“如此时候,还讲什么阴不阴损,你且说来无妨。”薛不才急道。
“此计虽妙,却要把念玉叫才来才行。”江小贝笑道。
众人一愣,李突然起身道:“我去叫她。”
“等等。”江小贝道:“你叫她之时……”江小贝把嘴贴到了李的耳朵之上,连薛不才等人都听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只是李听完,却皱起了眉头,“江师叔祖,这……合适吗?”
“依计行事。”江小贝笑道。
“好吧。”李说着,转身出了藏剑阁。
刚才它发的变故,让摇光堂的众弟子们几乎都醒了。她们见师父急和念玉急匆匆的出去,许久之后只有念玉回来。
英子问过是发生之事,得知掌门和首座守在藏剑阁之后,便招呼大家继续睡觉。
只是大家刚刚躺下,尚未闭上眼睛,便听到堂门被人重重的砸着。
“快开门,快开门。”李边叫着,边用力的敲着摇光堂的堂门。
守夜之人连忙将门打开,见李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吓了一跳。
“李……李师叔,出什么事了?”一名女弟子问道。
“出大事了。”李道:“快把念玉叫出来。”
李的声音很大,念玉早就听到了。此时听到李叫自己,心头一禁的一沉。难道是母亲出了什么状况?不对呀。自己出来之时,母亲还是好好的睡着。
想着念玉不敢怠慢,叫声“师父。”身形一闪到了摇光堂的门口,一脸疑惑的看着李。
“快跟我来,你娘不太好了。快跟我走。”李急道。
“啊!”念玉一惊,吓得腿都有些软了。此时英子听到李的叫声,也走了出来。又听到他说徐若琪有事,心中也是大惊。便要同念玉、李一同过去看看。
李眉头一皱道:“英子师妹,你便不用过去了。”
英子一愣,说话间念玉已飞了出去。然后李对众人道:“你们继续休息,有事再通知你们。”说着转身追念玉去了。
虽然没有五彩霞衣,心中着急的念玉依然飞的极快。她直冲入了藏剑阁内,看到母亲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念玉心头大急,自己刚刚和母亲相认,便要分开吗?
于是她不分三七二十一,扑向了母亲。
金梦洁见念玉悲痛的表情,知道她是当了真,于是连忙上前想要拦住她,说明情况。可是她刚刚拉住念玉的手,悲痛欲绝的念玉手上光芒一闪,居然推开了金梦洁。
金梦洁后退几步,秦弄玉轻轻扶住了她。
金梦洁脸色一变,心道真是长江后lang催前lang。都说吴天之子厉害,这徐若琪之女也是非常了得。只是可惜徐若琪和吴天二人的感情,被岁月给蹂躏了。
念玉一下子扑到了徐若琪的身上,边摇晃边哭叫着:“娘,娘。你睁开眼睛呀。”哭着爬在徐若琪的胸口痛哭起来。
虽然知道徐若琪并没有死,可是薛不才等人看着悲痛的念玉,想起了刚刚离去不久的胡若愚,也忍不住的悲伤起来。
念玉哭了片刻,突然她听到了别人的哭泣。起初她并没有在意,以为是金梦洁的哭声,直到一只手轻扶着她的秀发,她才突然发觉,这哭声居然是母亲发出的。
601回 是谁?
念玉心头一惊,连忙的抬头。却见母亲泪眼蒙胧的看着自己。
“啊!”念玉又惊又喜,“娘,你……你没事吗?”
醒来的徐若琪则是笑道:“娘只是受了些伤,并无大碍的。”
念玉一愣,转头看着薛不才等人。
薛不才擦去眼角的泪水,安排金梦洁和李出去守门。
此时念玉突然想到一事,连忙问道:“娘,是吴邪以魔彩珠伤了吗?”
徐若琪摇摇头道:“吴邪乃是你吴天师叔的长子,他怎么会伤我呢?”
“可是我看到魔彩珠击中了你呀?”念玉又道。
徐若琪笑笑道:“若不是吴邪抛出魔彩珠替为娘挡下了一击,娘现在恐怕真的已幽然西去了。”
“呀!”念玉轻惊了一声,想起自己误会了吴邪,甚至于还有对他出手。于是脸上一红道:“该死该死。天亮之后,我定要向吴邪师兄陪罪。”
江小贝笑道:“吴邪虽然样子怪异,可是个心地淳厚之人。况且你明早,还有一个艰巨的任务。”
念玉想想那吴寒尝对吴邪冷言相对,可是吴邪却从不生气,看来长老说的不假。
而徐若琪听说念玉还有任务,便问道:“江师叔祖,她还有什么任务?”
江小贝笑笑道:“哭你。”
“哭我?”徐若琪一愣。
此时念玉悬起的心早已放下,她扶母亲坐起来,自己也坐到了她的身边。
看徐若琪好了许多,江小贝又道:“来人十分的神秘,而且法力不低。此次重伤了若琪,所以我们不妨将计就计,便让你真的死了。”
“诈死?”徐若琪惊道。
“正是。”薛不才道:“你若不死,那人定会不停的骚扰虹光派。你若死了,那人便不会来了。”
徐若琪点点头,只是脸上微怒道:“此计不错,可是你们也不该如下惊吓我的女儿呀。”
薛不才连忙的抱拳施礼道:“这是老夫的不对,师兄向师妹赔不是了。”
徐若琪也笑了。
此时江小贝突然问道:“你可认出与你对战之人是谁?”
徐若琪摇了摇头道:“来人法术奇特,而且座下的巨鸟也是一只珍禽,我并未认出是何人。”
“不是思涯吗?”李关心道。
“应当不是他。”徐若琪道。
李放心了许多,别人也松了一口气。思涯也是吴天之子,他若再做坏事,便是覆水难收了。
于是几人商量了徐若琪诈死的步骤,然后便开始实施了。
安静的夜空之中,突然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那是念玉发出的。
“娘呀,咱们相聚没几日,便又要分开吗?”
声音很亮,若非是碧云山太大,估计七座主峰都会听到了。
徐师叔死了。
第二日,众弟子起来之时,便听到了这个消息。
而藏剑阁之上已摆上了灵堂,那时江小贝安排江文广就地取材,将胡若愚办完丧事剩下之物照样的取来,又连夜的从云州城买来一口上好的棺材,里面铺的舒舒服服的,徐若琪躺了进去。
吴邪到近中午之时才醒来,他依稀记着昨晚之事,便问吴伤和吴寒徐师叔可好。
没想到那二人叹了一口气道:“徐师叔去世了。”
吴邪大惊,于是三人到藏剑阁吊唁。磕完头时,却发觉那守在棺材之旁的,居然是中阵六人。而江文广因为辈分太高,则是在棺材之前指挥着相关的事项。
吴邪悲痛不矣,责怪自己喝多了,否则便可以救下徐师叔。薛不才和江小贝安慰了他许久,他才从悲痛之中出来。
“父……父亲曾经说过,他……他最喜欢的女……女子有两人。一……一是衫姨,二……二便是徐师叔了。”吴邪道。
旁边的吴寒和吴伤没听吴天说过,初次闻听此言却是一惊。原来他们的母亲尚未进入父亲的心中。
棺材之中的徐若琪闻听此言,眼角也淌下了泪水。无论如何,吴天心中有我。
吴邪等三人也要为徐若琪守灵,薛不才和江小贝却要他们带着魔彩珠赶快的离开,交到吴天的手上。因为还有思涯要找吴天报仇。
虽然思涯根本不是吴天的对手,可是他也是吴天之子。若是被吴天伤到了,便是弑子了。所以才让吴邪等人尽快的回去,将一封信交给吴天。信中也言明了一切,包括徐若琪诈死之事。
江小贝将吴邪等人送到山门,特地的嘱咐道:“若是路上遇到了思涯,你们且不可与之恋战,要尽快的回凝碧涯。”
三人答应一声,转身飞走了。
江小贝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藏剑峰,站到了薛不才的身边。
“江师叔祖,估计明日起便会有各派之人前来吊唁。那人也可能混在人群之中探查徐师妹是否真的死了。”薛不才道。
江小贝点点头,“有中阵守卫,还有咱们几个轮流值夜。相信不会有事的。只是……我倒是有些担心吴邪他们……”
江小贝说着,抬头向东方的天空看去,仿佛看到了很远的地方……
第二日,果然有刚刚吊唁完胡若愚尚未走远的江湖朋友,一得到消息便马上的返回。薛不才、江小贝等人一面假装迎接,一面戒备着。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
而中阵七人也是严阵以待。除了念玉之外,那几人都不知事情的真相。他们个个义愤填膺,便向掌门要求为徐师叔报仇。
徐师叔不单是虹光派第一高手,还是虹光派第一的美女。如此的人物,居然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实在太让人气愤了。
只是江小贝要中阵守在灵柩之前,加倍的小心。说不定那凶手还会来捣乱的。
于是七人也都加了小心,虽然不停的低头还礼,可是那孝帽下面却是一双双机警的眼睛。
徐若琪趁夜让念玉施展御木之法,给她敷了药草。此时药草正起着作用,她满身舒服的躺在里面想着心事。
人的眼睛总是能吸取太多的信息,所以人常常被眼前的事情所迷惑。有时闭上眼睛,反而能想明白许多的问题。
自己和吴天之间,吴天和黄衫之间。有些事情是需要去争取的,虽然吴天爱着黄衫,可是毕竟也过去了十八年了。这些年自己却一直没有去见吴天,想来是错过了许多的机会。
因为生下念玉的原故,自己总觉着已是残破之身,配不上吴天了。其实吴天未必是这么想的,他都能答应惊鸿对她好十八年,更何况是自己呢?
惊鸿……
徐若琪想到这里突然一惊,对了。那日袭击自己的法力,似乎便是惊鸿曾经使用过的西夜国法术。难道是她吗?
她已派了儿子过来,此刻还要亲往吗?
徐若琪只是猜测,并不能下定论。当然若不是自己激走了惊鸿,或许此时思涯也与吴邪、吴寒、吴伤他们一样。
徐若琪想一会儿,睡一会儿。实在是难得的自在。
然而一天过去了,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两天过去了,中阵七人和薛不才眼中都布满了血丝,可只是吊唁的人更多了,依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最后连第三天都过去了,还是平安无事。
晚上之时,薛不才也有些急了。他在灵堂之前来回的踱着步,焦急不堪。
此时灵堂之前除了中阵七人,便只有几位首座了。
棺材中的徐若琪终于弊不住,敲起了棺材。
中阵七人,除了念玉之外,各个大惊失色。
他们连退几步,有两人还下意识的祭出了宝剑。
江小贝摆摆手,推开了棺材。
此时江文广看着父亲和掌门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旁边几位不知真相的首座们,却也十分的惊讶。原本失去的徐若琪,怎么自己爬了出来?
江文广反应极快,突然上前道:“难道……难道你的法术已修炼至了通灵的境界,居然复活了?”
江文广说着,朝徐若琪挤着眼。
徐若琪一愣,马上明白了其意。于是看看四周道:“你们这是在作什么?”
江小贝心中好笑,于是道:“你被奸人害死,我们为你设了灵堂呀。”
“我死了吗?”徐若琪道:“我只是觉着睡了一个长觉呀。”
徐若琪说着跳了出来,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
薛不才见状十分的高兴,但也故作惊讶道:“徐师妹不愧是本派第一高手。不但能修炼的返老还童,居然能起死回生。可喜可贺。”
旁边知道真相之人,不知真相之人都过来道贺。只是江小贝嘱咐大家不可声张此时,不要把徐若琪“复活”之事传出去。
众人散去,徐若琪与薛不才、几位首座和江家父子在藏剑阁内讨论着什么。
秦弄玉此时笑道:“或许那人不似江师叔祖所想的那么狡猾,听到师妹牺牲的消息便已信以为真了,所以没有上山探察。”
江小贝笑笑,也说不出个一二。
徐若琪此时又想到了惊鸿,于是问道:“这几日灵柩之前,可有什么异状?”
李摇摇头道:“并没有什么异状,除了吊唁之人,便是守灵之人。”
“我不是问的这个。”徐若琪道:“空中可有飞鸟、灵兽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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