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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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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那座巍峨的建筑,便是天枢殿。由于虹光派历任的掌门都出自天枢堂,所以原来天枢堂的建筑几经改建,如今已成为虹光派的核心所在,天枢殿。而历代掌门,更是以强悍的道法,对天枢殿添加了各种禁忌。这里即是虹光派的核心所在,也是虹光派最后、最强的防线。所以若是能攻下天枢殿,便是打败了虹光派。

    而此时,一位白眉老者,正站在天枢殿前,扫视一眼巍峨的建筑,再看看天四大门派之人,颔首而笑,有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度。他身材高大,须发皆白,人们看不出他有多大的年龄,只知他已执掌西域圣教五十年,几经沉浮。他手持一根木杖,杖头一颗碗口大的金丝水晶球内异彩流转,修为稍浅者,顿时感觉气血不畅。只听白眉老者高声道:“徐掌门、了色大师,多年不见了。哈哈哈。”一阵的大笑,山谷中回声不断,连风云的不停的翻滚。

    “原来是白眉教主。”虹光派中一位中等身材的老者应到,他一身员外打扮,面容和善,若是在街上遇到还以为是哪个庄的庄主。可是他并非庄主,而是江湖中四大门派之一,虹光派的掌门人,虹光剑客徐正甫。他虽贵为一派之主,却是和蔼至极,与对面白眉老者站到了两个极端。

    “阿弥陀佛,白眉,十年之前你惨败而逃,你如今不在西域闭门思过,怎又跑到中原来捣乱。”法相寺的了色道。

    “哈哈哈,当年凝碧涯一战我教输在势单力孤,并非武功不济。几位可以曾想过,当年我圣教虽然损失惨重,你们损伤似乎比我们更大?”

    这一句问的正道中人都默不作声,当年一场大战之后,正派的伤亡人数与敌方居然到了二对一的程度,虽然敌人自此远走西域,但各大门派也是损兵折将,实力大损。

    “呸!邪教鼠辈休说废话,想战便直说。”虹光派玉衡堂的马万冲性格暴躁,说着便要拔剑而出,其身后虹光弟子也都纷纷拔剑。

    “马师兄。”虹光派中一位身材高大的紫面道人叫了一声,马万冲才收回出了一半的剑,退了回去。

    “司马空,十有不见,你的功力又精进了。”白眉教主笑道。

    刚才说话的虹光派开阳堂堂主司马空,江湖上人称十字剑仙。据说其十字剑法已到趋真境界,他现在不仅是虹光派第一高手,而且目前虹光派大小事务也都由他处理。听到白眉的话,司马空只是哼了两声,没有应答。

    “我圣教在西域蜇伏十年,本欲五年之后再重返中原,只是近闻徐掌门要退出江湖,故而提前出山,想与徐掌门继续十年前未尽之战。当年你凭借神剑天愁之利,斩断我的兵器占了一先,老夫实在心有不甘。老夫几年来寻觅,终在几年前得一枯木魔杖,今日便要再次领教你的天愁和七星北斗阵。”说着突然身上白光一涨,手杖一颤,一轮异彩散出,扫过众人之时,众人顿觉胸中气血不稳,要被那异彩吸去。

    司马空脸上微变,他紧盯着白眉手中的枯木杖和金丝水晶珠,心道厉害的不是那枯木杖,而是这颗珠子。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三大奇珠之一魔彩珠?

    只是异彩闪动之时,白眉的眉头也是一皱,显然他也对这异异彩有些忌惮。

    徐正甫看在眼里,心中稍宽。他面色不改道:“恐怕让白眉教主失望了,今日江湖各大门派齐聚于碧云山上,便是因为徐某已决意退隐,将掌门之位交于师弟司马空,白眉教主也是江湖一方霸主,今日即到,便也做个见证吧。”

    “哈哈哈。”白眉教主大笑一声道:“想当年徐掌门豪情万丈,与某一战未分胜负名动江湖,若不是被徐掌门缠住不能分神,我教也不至于惨败。如今刚过十年,徐掌门怎么就成缩头乌龟了?哈哈哈。”几声大笑,附近的树叶纷纷掉落,年轻弟子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哈哈。”徐正甫也大笑两声道:“白眉教主若想与本派切磋武功还请改日再来,明日老夫便要交出掌门之位。他日自有我司马师弟招呼你。”

    徐正甫言毕四大门派弟子脸上皆有愤愤之色,“徐掌门,请容在下多说一句。”从天龙帮走出一位九袋长老,手持一根金棒分外显眼。

    “柯长老,请讲。”

    “虹光派乃名门正派,如今邪教前来挑战岂可不应?若是……嘿嘿,若是贵派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天龙帮可代你们应战。我们的屠龙阵法也好多年没用了。”

    此言一出虹光派众弟子大大的不满,连无忧谷和法相寺众人也都有些惊讶,齐刷刷看着徐正甫。

    徐正甫脸上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和蔼的表情,“白眉教主,看来今日一战难免了。”

    白眉老祖摇摇手中枯木杖,点点头道:“久闻七星北斗阵威力非凡,今日老夫便想先领教一下。”

    “七星北斗阵乃是天云祖师所创,非到性命攸关之时不可轻用。白眉教主座下众人也非泛泛之辈,不妨我们各派三人出场,大家点到为止切磋一下武功。”徐正甫道。

    “好。就依徐掌门之言,我教若是输了,便从此退出中原,三十年内绝不踏入中原一步,只是徐掌门你们输了该当如何?”白眉老祖笑呵呵道。

    “白眉老妖,想打就打,废什么话。”马万冲叫了一声便要出阵。

    “咚”白眉老祖的枯木杖在地上一砸,杖头水晶球发出奇光异彩,似乎整个碧云山都是一阵的颤动,众人被异彩一照,都感觉呼吸一紧,幸好那异彩马上消失了。

    “若是贵派输了,白眉只想借天愁剑一看,看看传说中的神剑到底有何不凡之处。”

    “这?”徐正甫犹豫着。

    “只是借剑一看,怕什么怕?莫不是你们虹光派的人,17年前已被吓破了胆?”白眉身后一个美艳妇人叫道,众人看去时只见她眼波流动,修为稍浅的男子都不免的心头一动。

    “哼!”徐正甫身后走出一中年女子,虽是女装气魄却不让须眉。此人乃虹光派摇光堂堂主司马婉茹,多么温柔的名字,可是名不如其人,她行走江湖与敌对战下手狠辣,于是人送外号“剑煞”。

第五回 未分胜负

    “掌门师兄,我请战。”司马婉茹道。

    被邪教逼到这种地步,虹光派纷纷请战,徐正甫心中虽有隐情,也只好与之一战了。

    “好,司马师妹小心。”

    “师兄放心。”司马婉茹左手掐个剑诀,大叫一声“破军!”众人只觉光芒一闪,只听一声剑鸣,一柄长剑凭空飞出,裹着红芒,悬空停在主人身旁,直指白眉诸人,“谁来战我?”

    “我来领教。”白眉身后的美妇答应一声,身形缓缓飞起,飘到了阵前,一股黄气渐渐生于身上,衣襟飘动,不时露出雪白的肌肤,附近居然有年轻男子把持不住要冲进场去。

    “阿弥陀佛。”了色大师高诵一声,接着动佛经,那些年轻男子们才恢复了正常,个个臊得面红耳赤。

    “且慢。”白眉老祖道:“你派若败该当如何?”

    “若有万一我派失手,师兄自会让你看那神剑天愁,不必啰嗦。”司马婉茹说着,破军宝剑上的红光跳动,按捺不住。

    “师妹,你……”司马空急得大叫一声。

    “就按师妹之言。”徐正甫突然高声道。

    “好好。”白眉老祖说罢后退几步道:“司马首座小心了,你的对手我是圣教圣女堂堂主逍遥仙子,你身为女子可是占了大便宜的。”

    司马婉茹哼了一声,心道这妖妇媚术极强,若是定力不够的男子,必定会着她的道。想着右手剑指,破军宝剑突然化作一道六色彩虹飞击而出。逍遥仙子脸色一变,不知虚实不敢硬接,连忙躲闪。

    破军剑一击而空,凌空反转,司马婉茹左手掐诀,右手双指回撤,彩虹学生,破军回撤,准备第二击。却见逍遥仙子左手一甩,一条黄色软鞭化出一道的黄光,婉若游蛇直扑面门。破军剑剑尖一抖,众人只见场中出现一道十字剑光,击中了黄蛇的七寸之处。黄色软鞭只是微微一挫,继续向前,司马婉茹大惊,连连后退。只一回合,双方都已不敢小视对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战在一起,顿时场中彩虹与黄光不停是闪过,转眼间已有60多回合。司马婉茹喘息之声越来越粗,而逍遥仙子脸色却越来越白。

    八十回合过后,逍遥仙子挥鞭荡起一片的黄光,逼得司马婉茹接连后退。

    逍遥仙子以为得势,手中蓄力,欲下杀招,黄色软鞭攻势稍微一缓,司马婉茹已大喝一声,空中闪过一道六色彩虹直刺而来。

    逍遥仙子无处可躲,一道黄光护于身前。

    “轰”的一声巨响,二人同时后退七丈,胸脯起伏,说不出话来。

    片刻之后,司马婉茹深吸了一口气正欲再战,却被徐正甫拉住,“师妹。”然后徐正甫转身对白眉教主道:“这一场算是打平吧。”

    “好。”白眉也看出打下去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剑煞果然名不虚传。”

    司马婉茹哼了一声走归本队,摇光堂众弟子正要上前问询,司马婉茹强吐出两个字“有毒”便抛开破军宝剑,盘膝坐打坐,身上发出微微的白光,其中青气不断被逼出。而那边逍遥仙子是被人搀回去的,刚入本队,就“哇”的吐出一口黑血,连忙从怀中取出一粒解药吞下,少许才低声道:“虹光派法力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能将毒气逼回。”旁边一蒙面男子冷笑一声,逍遥仙子本要发怒,可看看那男子背后的剑,又忍了下来。

    此时白眉老祖身后一身高过丈之人走上前来,每个脚步,都踏碎几块石板。四周之人皆惊此人力道非凡。白眉老祖点点头,那个巨人走到了场中,然后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话道:“我是圣教圣刀堂堂主忽尔善,谁来是我的对手?”声如洪钟,震的四周房屋掉下土来。忽尔善说着,从背后取下一柄六尺多长的巨刀,刀青光闪过,寒气逼人。

    “我来。”开阳堂首座马空走入场中,袍袖一抖,一柄神剑散发着紫气飞出,这便是紫薇剑。

    “好。”忽尔善一声怪叫挥刀便砍,刀未到,刀风已吹起了司马空的胡须和衣袖,周围之人连连后退。连躲的远远的柱子和小英子都感觉到一阵的风过,此时一人居然退到了柱子的跟前,看见柱子一愣。

    “是你,你怎么还没下山?”

    柱子识得此人,这也是天权堂的弟子之人,好像姓林。“林……林大哥。”柱子叫道。

    此时场中上光一闪,紫薇剑上紫芒突盛,一道十字剑光很小但很亮。忽尔善一刀劈空,身前五丈内石砖尽被震成粉末,腾到空中。待到灰尘散去,司马空已回归本队,紫薇剑消失。忽尔善则一脸的冷汗,鲜血从他的脸上流下,原来司马空一剑竟然削下了他的半个耳垂。

    “十字剑仙不愧为虹光第一高手。据闻虹光派两大剑法:虹光剑法和十字剑法。虹光剑法修为越高,彩虹颜色越多,刚才剑煞的虹光剑法起码已是六虹境界。而十字剑法与之相反,修为越高十字剑芒越小,刚才司马首座的十字剑芒只有鸡蛋大小,莫非已到传说中的七层境界?”白眉道。

    “哼。”司马空没有说话。

    “怪了。”柱子看着场中的争斗,自语道。

    “有什么奇怪的。”那姓林的弟子说着挤挤柱子,“麻烦你们向那边一点,广场上那些人法力太强,这石头后面安全一些。”

    柱子和小英子连忙给他让出个地方。

    “大开眼界了吧。”

    “是呀,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们的剑是从何出飞出的,又飞到了何处而去?”柱子奇道。

    “问的好。”林姓少年笑道:“这便是修为高深了。修真之人法力的强弱,一是看其本身修为的高低,二是看其法宝的强弱,三便是看人与法宝之间是否灵感沟通。这自身的修为为除了看自身的努力之外,便是资质;而法宝过强,是本身所不能控制的,而太弱又影响法力的发挥,是个两难的问题;至于人与法宝之间的灵感,需要在修炼自身的同时,与法宝共同修炼。象前面那两位,都与修炼至人剑合一的境界。平时神剑遁入体内,需要之时只需念动剑诀,便可凭空出现。”

    “宝剑遁入体内?”柱子和小英子听的目瞪口呆,心道那样不用和别人打,自己便先被自己捅死了。

    此时场中的白眉教主道:“看来要想不败,只有老夫亲自出马,再领教徐掌门的天愁剑和七虹境界的虹光剑法。”

    白眉说着便要上场,刚才那个背剑蒙面人叫声“教主。”走了出来。白眉老祖看着蒙面人炯炯的目光点头道:“也罢,第三战便由我圣剑堂堂主代我出马了。”

    蒙面之人走到场中拔出剑。那是一柄血红的剑,通体暗红却充满危险,此剑一出,场中顿时笼罩上一股的血气,正派高手连忙运足了法力,才将血气逼开,而蒙面人持剑之人居然也在血气中微微的颤抖。

    柱子看了场中的情形,于是问道:“林大哥,这人为何不将宝剑遁入体内?”

    林强看了一眼血剑,摇头道:“看来这柄红剑是十分厉害的法宝,以那人的修为,尚不能控制。”

    “哦。”柱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看到了“林大哥”腰间的剑,于是问道:“林大哥,你这柄剑也是厉害的法宝吧?”

    “林大哥”听了脸上一红道:“这只是一把普通的钢剑,是我修为尚浅。别乱说了,看比武吧,这场不知我们虹光派谁上场。”

    “啊,血魔剑!”正道前辈有人识得此剑,惊呼之后都把目光向虹光派看去。有些少年弟子不明故里,四下询问,于是有前辈讲道:“17年前剑魔血洗虹光派,所持的据说就是一柄血色长剑。”

    徐正甫脸上的肌肉跳了几下,终于稳下了心神,旁边一人早跳了出去大叫声“我来战你。”

    只见马万冲不等徐正甫答应,古剑廉贞已凭空飞出,一道七色虹光,向那蒙面人击去。

    血光一闪,七色彩虹突然消失,“当啷啷”古剑廉贞掉落到到,马万冲闷哼一声倒飞出去,徐正甫在他后背轻轻托了一下才止住了他的来势。马万冲一口鲜血喷出,徐正甫连忙点中他胸口几大穴道,手摸到他的脉门微微一惊,“马师弟,你……”

    马万冲伸手指指血剑主人,便晕了过去。

    “朋友且慢。”司马空大叫一声道:“敢问朋友大名?”

    血剑主人停住脚步,目中杀气大盛。

    白眉老祖干咳一声道:“此乃我圣剑堂堂主,前三场正好打平,司马首座不服可与他比试一场,以决胜负。”

    司马空拔剑欲战,徐正甫却飞到了场中,直到白眉面前道:“白眉教主,今日比试三场打平,你我双方更有人重伤,我看就此罢手吧。改日我派到西域拜访贵教。”徐正甫说着,身上赤芒大盛,白眉老祖岂肯示弱,摇摇手中枯木杖,杖顶水晶球流光异彩。

第六回 岂能无忧

    “徐掌门,何必他日。今日我们便比试一场。你若胜了我,我便30年不入中原。”

    二人说着,四目圆睁,两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在中间相遇,腾起一股旋风,飞沙走石。旁边之人纷纷以袖摭面,只有了色、司马空等高手能以自身的法力在是前形成一个光罩,那些沙石近不得身。

    原来是他们因为刚才那水晶球的异彩一照,都以法力护体,此时两股法力已呈胶着。

    只见徐正甫身上赤芒如游龙,白眉老祖枯木杖头水晶散发的流光异彩愈加的诡异。围在周围的年轻弟子顿时胸中气血翻滚,纷纷后退。不过多时,赤芒与异彩已笼罩了整个广场,连了色大师、司马空、金棒贺长老等人都已退到了十丈以外。又是片刻,了色大师等又退后若干丈,打座调息,各自以本派的法力护体。

    “啊!”虽然离的很远,可是小英子已喘不过气来,她叫了一声,想拉柱子向后退去。可是柱子去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场中的那发光的水晶球。

    “掌门与那白眉都是法力超强,你们还是快退吧。”“林大哥”说了一声,自己先跑了。

    小英子终于坚持不住,自己向马车的方向跑去。然后有各派的弟子也纷纷的跑过柱子的身旁,柱子动了,却不是后退,而是向前走去。他觉着那发着异彩的水晶珠似乎十分的亲切,在召唤自己,吸引着自己。

    整个广场,已被两大高手发出的光芒笼罩,根本没有人能看见柱子正一步步的向中间的二人走去。

    柱子感觉自己后背的伤疤奇痒难耐,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而心中却是痒痒的,他的心情也有些烦躁,想马上结束眼前两人的争斗。

    二人都是绝世高手,如此全力施为即便分出胜负也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大家都明白可是谁也制止不了。徐正甫和白眉教主也明白,可是他们停不下来。

    法力的比试已到最高峰,忽的场中徐正甫一声长啸,白眉看去他的二目似要变成赤红,白眉突感压力倍增,已陷入劣势。但即便是在此时,他也不敢完全催动那水晶珠的全部法力。

    徐正甫当然发现了这个情况,于是想一鼓作气拿下白眉。

    柱子渐渐的走近,身上渐渐的发出了光光,将那两人的光芒分开。

    此时三十丈外发生了一件事情。血剑主人本正凝神打坐,忽觉背后血剑躁动,似要离他而去。他连忙施法压制,而血剑反抗之气反而更大。终于嗖的一下飞进了场中。血剑主**惊,因为他深知血剑个性,它总是找魔性最强的人作为主人。当年自己为了能掌控血剑才甘心入魔道,如今场中二人竟有比他魔性还高之人,是徐正甫?还是白眉老祖?

    没有任何声响,场中的赤芒和流光异彩都消失了,只剩下徐正甫和白眉老祖愣在当场。而飞进的血剑和白眉老祖枯木杖上的水晶球居然同时失踪。

    “呵呵”,白眉老祖干笑两声转头便走,众弟子见他脸色难看只好紧紧跟上。走在最后的血剑主人怅然若失,根本没注意到司马空关注的目光。离开天枢殿一段距离后,白眉勉力御杖而起,邪教之中能飞行之人连忙跟上。只是刚过云线,白眉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直栽下去。旁边之人连忙将其拉住,缓缓落了下来,正是云下镇街口。“大师兄。”司马空等人跑回广场围在徐正甫身旁。徐正甫没有理会众人,连忙凝神打坐,脸上赤红之气流转不定。

    司马空见状忙招呼其他门派之人道:“各派朋友,今日之事突然,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包涵,我掌门师兄大战之后需要调养,还请诸位先回房休息,明日之仪式照旧。”

    众人正欲离开,忽有人高喝一声:“且慢。”众人看去,原来是无忧谷带队的那个中年男子。

    “叶兄弟,还有何事?”司马空皱眉道。

    “今日正好法相寺和天龙帮诸位前辈都在,还请诸位给我们无忧谷做主。”说话的乃是无忧谷大弟子叶孤云,他突然发难,颇令众人惊讶。因为当下虹光派算是受了重创,掌门与两位首座受伤,此时无异于乘人之危。但平时并未听说过无忧谷与虹光派有什么过节。

    “了色大师,您是前辈高人,法相寺乃武林正道支柱,此事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叶孤云说话间竟有悲愤之色。

    “叶施主不必客气,贵谷与虹光派若有恩怨武林同道必定主持公道,只是如今虹光派三人受伤,你们两派的恩怨是否可等到明天再说?”

    “不行。今天既然说开,只怕明天便会将我们灭口。”

    天龙帮与法相寺众人纷纷侧目,司马空强忍着怒气,而中间的徐正甫面上赤气阴晴不定,似乎情况比刚才更糟糕了。

    叶孤云忽然一挥手,无忧谷弟子居然都拔出了兵器,而且刚才看似三三两两散乱站着,如今看来竟是摆出了无忧谷的看家阵法“合欢阵”。此阵由六对男女组成,将虹光派的天璇堂首座玄真子、天玑堂首座丁引还有司马空和徐正甫围在当中。

    司马空大怒,大喝一声虹光派众二代弟子也纷纷拔剑,天枢堂、天璇堂、天玑堂21位入室弟子摆出三个七星北斗阵,将无忧谷众人围在中间。七星北斗阵、合欢阵与法相寺的罗汉阵、天龙帮的屠龙阵并称天下四大名阵。除罗汉阵外,其余三阵皆以杀戮见长,眼见一场血战难于避免。虽然无忧谷人数较少,但个个视死如归,似乎真有天大的冤屈。

    “阿弥陀佛。”了色大师诵声法号,身形一闪站到了司马空和叶孤云的中间,其他法相寺弟子也都站在了合欢阵和七星北斗阵的中间,隐隐大罗汉阵的模样。

    “叶孤云,无忧谷乘人之危却是为何?”司马空怒道。

    “司马空,你别假仁假义了,凝碧涯大战之后虽然无忧谷所存精英最少,但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今日便为我们谷主讨个说法。”

    “阿弥陀佛。”了色道:“听说风老谷主闭关多年,莫非出了什么事吗?”

    “正是。”叶孤云道:“师傅他老人家已然去世了。”

    在场众人听之都是一惊,那无忧谷主风轻摇,年轻时号称天下第一美男,而且武功高强。十年前凝碧涯一战,无忧谷精英尽出,但同时也是损失最为惨重。老辈人物只有风轻摇一人活了下来。但世人尽知风谷主七年前开始闭关,至今未出。

    “师父他老人家,正是被这奸人害死。”叶孤云一指地上的徐正甫。

    “休得胡言!”司马空大喝一声祭出紫薇剑,玄真子、丁引也祭出了宝剑。

    “阿弥陀佛。”了色用狮吼功诵了声法号暂时稳住局面,问叶孤云道:“叶施主,话不可乱讲,可有证据否?”

    “证据?不用我拿,你让他们拿出天愁剑,一切就会明了。”

    司马空听罢眉头一皱,又听叶孤云道:“他们能拿出天愁剑,便是我胡言,我当场自裁谢罪,若是没有,哼哼……”

    “司马施主。”了色道:“方才邪教让你们拿出天愁剑时,徐帮主似乎就有难言之隐,如今之事关系到贵派500年的声誉,还是快快请出天愁吧。”

    “了空大师。”徐正甫刚刚稳住了些气血,站了起来。

    司马空等人纷纷搀扶,徐正甫摆摆手。

    “不瞒大师,天愁……丢了。”此言一出众**乱,连虹光派的二代弟子的都是一愣,虹光剑派的镇派之宝神剑天愁居然丢了。

    “当啷啷”,叶孤云打开背上的包袱,半截宝剑掉落在地上。

第七回 美人酥胸

    “天愁?”虹光派众人都是一惊。

    徐正甫一惊,手中掐个剑诀,那半截宝剑起轻的飞起,“不错,果然是天愁。”

    “怎会在你那里?”司马空道。

    “你可知我们从何处找到此剑?是从我师傅的尸体上。我师傅八年前闭关修真,而自三年前便不进饭食,我们以为师父修真大成不食人间烟火了。可是时间一长师傅我们发觉不对,我等进去查看时,师傅早已离开了人世,而这半截天愁,正插在他老人家背上。”

    天下群雄皆惊!

    徐正甫捧起只有三分之二剑身的天愁剑,轻声道:“此剑乃本派祖师采碧云山七处仙坑内的玄铁石精练而成,据说出世之时天上风云突变、电闪雷鸣,暴雨倾盆,故名天愁。虽说不上天下无双,却可以将我派虹光剑法发挥至极致。”

    徐正甫话音未落,突然催动剑诀,右手二指一指,只见天愁剑轻舞,一道绚丽无双的七色彩虹从天而降将叶孤云罩住,众**惊,都以为徐正甫要对叶孤云痛下杀手。可是剑虹又消失了,等众人看清楚时,天愁剑停在叶孤云喉咙前五寸之处,剑芒不停的颤动,似欲破剑而出。

    叶孤云脸色惨白,他没有想到徐正甫已到如此境界,自己居然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饶是利刃在前,他还是抬起剑尖指着徐正甫。

    徐正甫突然正色道:“你无忧谷勾结邪教,盗取我派神剑天愁,又趁我派与邪教两败俱伤之时突然发难,栽赃陷害,邪教突然重回中原和这半把天愁剑便是证据。”

    徐正甫说的义正词严,天下群雄皆有恍然之色。

    “你……你胡言。”叶孤云急道。

    “请问叶兄弟可亲眼看见徐某刺杀风老谷主?即便是我所为又为何又将镇派之宝天愁折断,留给你们做把柄?再有一切情况皆是你等猜测而来,若一切局面都是有人刻意安排,你岂不是放过杀死风老谷主的真正凶手?”

    徐正甫说完收剑,转身进了天枢殿,只留下众人发愣。

    “叶施主,徐掌门所言有理,今日之事蹊跷,还需慢慢商议。”了色道,“还是请叶施主先回住处休息。”

    无忧谷的突然发难,分散了众人注意力,众人一时没有时间去想方才徐正甫与白眉老祖的恶斗,还有他们不知道的,血剑和水晶珠的下落。

    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人就是柱子。

    再或者,他也不知道。

    再回头说徐正甫与白眉老祖大战之时,二人全力比拼不能分神,而其他人在两大高手全力施为之时,只能躲得远远的凝神打坐以求自保,所以根本没人注意到广场中居然还有第三个人。二人法力都发挥到极致之时,腾起一阵旋风,将柱子卷起。而此时柱子后背的奇痒已散至全身,不单是痒,而是又痒又痛。

    旋风越来越大,柱子在旋风中非但没有被吹跑,反而被中间一股无名的力量吸引,离二人越来越近,最后竟站到了二人身旁。徐正甫与白眉老祖虽然全神贯注,但身边多了一个人还是感觉得到。二人心中都是一惊,以为是对方的帮手。但片刻之后这第三人却没有任何动作,二人又是诧异,连了色大师、司马空这样的高手,都要躲在三十丈外,此人却可站到一丈的距离,除非是法相寺之不世神僧了空大师、无忧谷老谷主风轻摇,再或者传说中的南疆魔尊。但肯定都不是,因为上述三人不是闭关多年,便是在万里之外,还有业已死去。

    徐正甫与白眉老祖想着,身上劲力去不减反增,忽得一声轻吟,一柄血剑飞来,本欲飞入圈中,但被枯木水晶的异彩照射后剑身微颤,不敢入围。忽的徐正甫怪叫一声,双目变的赤红,法力暴增。白眉老祖只凭多年的修为苦苦支持,已然有心催动枯木杖上的水晶珠,与徐正甫拼个鱼死网破。

    柱子此时全身的疼痛已麻木,神志不清。忽听旁边血剑一声轻吟,似要入阵,柱子随手一抓,竟然将血剑抓在手中。血剑忽的发一阵哀鸣,挣扎几下,居然暗淡了下来。柱子感觉抓剑的左手火热,似要将他烧化,而那相斗的二人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是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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