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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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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天正想着,忽听后面有马蹄之声,远远看去一阵烟尘,人数还不少。

    不一会儿,那群人到了跟前,为首竟然是宏运钱庄的金总管。

    “姑爷、徐大侠。”金总管气喘吁吁道:“在下奉老爷之命,陪小姐到江家探望江老庄主,还有几车礼物,随后便到。”

    徐正甫点点头,继续赶路。江小贝咧咧嘴,忽然金贝贝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脸红道:“你……伤好些了吗?”

    “没有呀,舌头痛。”江小贝笑道。

    “舌头?莫非你伤了舌头?”金贝贝奇道。

    “那日之血,不是从腹中喷出,而是与你一撞咬到了舌头。”

    “啊!”金贝贝惊道。

    江小贝眼珠一转心生一计,靠近马车道:“贝贝,车里闷不闷呀?”

    “当然闷呀,你问这个干什么?”

    “对了,那天我替你挡下一掌时,后退时没有撞伤你吧?”

    “那个……自然没有。”金贝贝说着脸红了,因为那天与江小贝先是两唇想碰,然后江小贝还顺势靠到了她的胸口上,“你真的无事?”金贝贝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吃了金叔给的名贵伤药,现在已无大碍了。对了,你在车里很闷吧。”

    “是有点闷,怎么了?”

    “我是说……”江小贝故意压低了声音,“你下车骑我的马,我带你兜兜风如何?”江小贝说着有些羞涩。

    金贝贝沉默了一会儿,居然真的从车里跳了下来,走到了江小贝的马前,正想伸手,忽的江小贝轻拍一下马头,马儿对着金贝贝打了一声响鼻,马鼻涕喷了她满脸。

    江小贝赶紧拍马,哈哈大笑着跑了。

    “江…小…贝。”金贝贝咬牙叫着。

    这天晚上,一行人在一座小城落脚。城不大,一下子来了几十人的车队,顿时让人觉着人多了起来。大家刚包下一个客栈,便有不少的当地富商带着当地的特产上门拜访。当然是来拜访江小贝和金贝贝的。

    江小贝代表两家钱庄与他们寒暄一阵,便下了送客令。此时天色已经很晚,而他还没有顾上吃晚饭。他不禁的皱眉,想起自己小时经常见不到爹爹,原来爹爹昨天的都在忙着应酬别人。

    他回到房间,本想叫小二点些饭菜,门一推,平儿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碗。

    “姑爷,小姐猜您还没有吃饭,让我给你送碗燕窝来。”平儿说着放到了桌上。

    江小贝有些诧异,于是问道:“这是你们小姐亲自熬的?”

    “不是,小姐熬了两锅都胡了,这碗是平儿熬的。”

    “难得她这么好心给我熬粥,也不匡我为她挡下一掌。好了平儿,你回去代我谢谢她。”

    “平儿告退。”

    平儿出房门后,林强走了进来。

    “师叔祖,好福气呀。晚上还有人给你熬粥,这是什么粥,燕窝吗?”林强说着伸鼻子闻闻。

    江小贝向门外看去,隔着纸窗,他隐约看见外面有两个女子在偷听。原来如此。

    “师叔祖,燕窝是什么味的,都快凉了,你不喝我就替你喝了吧。”林强说着端起了碗。

    “别……”喝字还没有叫出口,多半碗燕窝早进了林强的口中,他咂咂嘴,忽然都吐了出来,吐着舌头道:“原来燕窝是辣的呀。”

    门外传来一阵的笑声,只听金贝贝道:“江小贝,咱们没完,今天算你走运。平儿,走,回房。”

    中原两大钱庄的少爷和小姐同行,惊动的人自然不少。每到一城,除了他们各自钱号的人,还有数不清的大商巨贾排队要请他们吃饭。这还不算,当地的各大小门派也都排起队来要请虹光派和无忧谷的众人。虽然徐正甫成名已久,但是除了几个旧相识,大部分是冲着中阵阵首和紫剑双侠的名号来的。于是一时间队伍行进缓慢。

    所幸离江家所在的临江不远了。

    穿过前面的小镇,再行七八十里,便是临江城了。

    江小贝与徐正甫商议着是休息一夜再走,还是赶一段夜路今晚便到临江。

    在小镇口,吴天听到一阵“哎呀”之声。原来是路边的一位无腿老人发出的。

    老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更让人可怜的是他居然没有了双脚。只是那样的爬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只破碗,嘴里发出“哎呀”之声,不是是饿的还是哪里疼痛。

    吴天看着实在是不忍心了,从怀中摸出几块碎银子,下马朝老人走去。

    老人看见有人朝他走来,眼中顿时充满了渴望。

六十九 乍见长袖飘

    吴天把手中的银子放到了老人的碗里,叹了口气,转身准备上马。

    却听到背后绿光一闪,一道巨大的推力让吴天站立不稳,而一只枯手朝自己肋下抓来。

    吴天连忙闪身,还是晚了,只觉肋下一轻,玄铁黑剑居然被抢了过去,吴天“啊”了一声。

    江小贝和徐正甫听到叫声,连忙朝这里看来。

    不看则矣,一看吓了一跳。

    中间那无脚老人居然飘在空中,脸上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痛苦之色,而是一阵的兴奋。他取出一只口袋,将玄铁黑剑放了进去。

    “绿袍老祖!”徐正甫惊道,立刻掐动剑诀,半截天愁剑身闪过一道光彩,直击绿袍老祖。

    绿袍老祖并不恋战,挥手放出一股绿气,众人连忙捂鼻子后退。可怜几个路人和金家的几个家丁,不知绿气的厉害,退的慢了些,立刻中毒,全身发绿,窒息而死。

    等绿气散去之时,绿袍老祖、徐正甫和吴天都不见了。

    原来绿袍老祖放出绿气之后,转身飞去。而徐正甫身形极快,早闭气冲过了绿气,而吴天离绿袍老祖最近,他见徐正甫向绿袍老祖追去,自己不假思索也追了过去。

    绿袍老祖虽然没有了双脚,或许正是因为没有了双脚才苦练的飞行之术,他看似在空中飘动的速度不快,可是徐正甫全力追赶,也只是正好跟上。吴天便更不行了,只能御天愁断剑勉强的跟上。

    没过多久,绿袍老祖和徐正甫的看上去像是两个小点,然后渐渐的,看不见了。

    吴天大惊,又按方向追了一阵子,哪里还有徐正甫和练袍老祖的影子,吴天心中大惊,因为自己迷路了。

    天色已晚,吴天抬头看看天上的北斗七星,可以辩明方向,但是刚才的一阵猛追,连自己是从哪个方向来的都没弄清楚。吴天想了一想,御天愁剑柄升到二三十丈的高空四下的打量,终于发现了一处火光。吴天大喜,连忙御剑飞去。

    渐渐的飞近了,却听到一群女子的嬉笑之声,吴天连忙收剑落地,躲在树后悄悄看去。

    只见地上生着一堆篝火,篝火前十几名女子唱歌而舞,只听她们唱道:

    燕语莺声,轻歌曼舞,粉黛红妆,只为君故。

    开怀一曲,纵情高唱,若入君目,我自欢畅。

    女子们边唱边舞,长袖飘飘,宛若九天仙子。一段过后,众人忽的分开,一个黄衫少女在人群中独舞。黄衫少女身姿丰满、动作优雅,双目含笑,自是美不胜收。

    吴天一时看呆了。他一直以为,世间女子,温柔便如小英子那般,美艳徐若琪已是极致。今日一见这黄衫女子,吴天才知自己乃井底之蛙,未曾见过大世面。眼前的十几个女子个个美丽动人,即便这样,黄衫女子仍是光彩夺目,即便是面对着一群美女,眼中看到的只能是她。

    黄衫女子独舞一段,其她人又上来齐舞、齐唱,好不热闹。过了许久,她们才停下了歌声,个个微微带喘,显然这舞蹈也颇费体力。

    “诸位姐妹,今天就练到这里了。”黄衫女子高声道。

    众女子齐声称是,然后叽叽喳喳不知说着什么。旁边是条小溪,有人低头捧水洗着脸,有人脱去鞋袜掀起衣裙踩着水,更有甚者,解开半截衣衫,用手帕沾水擦着身体。

    看到这些吴天有些脸红,连忙转身想退开,却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枯木,发出一声轻响。黄衫女子听到异动,立刻警觉,朝树丛这边看看,给女孩们打个手势。众女子停下了嬉闹,半包围之势向吴天围了过来。

    “哪里来的yin贼,竟敢偷看我们洗漱,还不快快现身。”黄衫女子高叫道。

    吴天大惊,心道自己怎就成了yin贼了。握了握手中的天愁剑柄有心御剑离开,可是想到江湖中各派的御物飞行之术都不尽相同,若对方是武林中人,看到自己飞走,岂不是能看出自己是虹光派的?将来传了出去对本派的声誉是大大的有损。有道是身正不拍影子歪,我即非出于歹意,又何必躲躲闪闪呀。

    想到这里,吴天干咳了一声,踏步走了出来。

    借着篝火的光亮,众女子见出来的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刚才的戒备之色便减了六分,黄衫女子打量下吴天,莞尔一笑。

    “这位大侠,你躲在树后看我姐妹们洗漱,不知是何用意?”黄衫女子道。

    “众位姑娘。”吴天拱手道:“在下方才在山中迷路,看到这里有火光本想问路,却不知众位姑娘在此跳舞,方才看的入神了,另外也是怕打扰姑娘们的雅兴,便没有露面。只是没想到姑娘们跳完舞便就地洗漱,在下正欲躲避,却被这位姑娘发现了。”吴天说着朝前瞥了一眼,却见方才洗脸的女孩脸上的水珠还没擦净,粘在睫毛上闪闪动人;方才脱去鞋袜踩水的,腿上水未来得及擦去,衣裙正贴在腿上,一条条大腿清晰可见;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刚才用手帕擦拭身上的女孩,胸前的衣襟尽湿,丰满的胸部原形毕露。吴天连忙低下头,不敢再抬起。

    黄衫女子发现了吴天的窘态,左右看看那些走光的姐妹们,哈哈一笑。那些女子纷纷觉察,低头看过都“呀”的一声,躲到了后面。

    “我们这里穷乡僻壤,大侠怎会迷路到此地?”黄衫女子道。

    “禀姑娘,在下与师伯追踪一恶人,怎奈与师伯走散,所以才迷路到此。”

    “请问大侠高名,所追踪的恶人又是什么人?”

    “在下……”吴天犹豫了一下,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在下虹光剑派吴天。”

    “吴天!”众女子一追的骚动。

    “你莫非就是虹光派北斗七星阵中阵之首,荡平青头山、手刃青风寨寨主肖斌的吴天吴大侠?”

    这次轮到吴天一惊,对方一口气说出这么大一堆事儿来,他要仔细想想是不是都是自己干的。中阵阵首和中阵之首有什么不同?在青头山还有许多人,起码要提紫剑双侠的。

    “你说的好像是我,不过……”不过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众女子一阵的欢呼,竟然不顾自己走光,纷纷围了上来。吴天只觉一阵胭脂味扑鼻,几乎喘不过气来。

七十回 闯入无忧谷

    黄衫一声干咳,众少女才不舍的退下,有人离开时还拉一拉吴天的衣袖。

    “既然真是吴大侠,那么我便相信刚才所言是真的了。只是难得与吴大侠在此地相遇,还请吴大侠到稍歇,小妹奉上淡茶一杯,以表敬佩之心。”黄衫女子道。

    “姑娘不必客气,在下急于赶路不便久留。”吴天说着,看看黄衫女子和她身后的女孩们,心道我若真的留下,那才是大大的不妙。“还请姑娘为在下指一指临江城的方向。”

    “临江城吗?好像是这边。”黄衫女子指道。

    “多谢姑娘。”吴天大喜,感谢之后便想离开,可想起刚才黄衫女子的翩翩舞姿,忍不住向她多看了几眼。

    “吴大侠还有何事?”

    “我……我想请教姑娘芳名,来日相遇必定报答。”吴天道。

    “小女子姓黄,因喜穿花衫,所以她们都叫我黄衫。”

    “原来是黄衫姑娘,后会有期。”吴天说完,御剑飞去。

    黄衫看着吴天飞去的方向,自语道:“虹光派,没想到虹光派也到了这里。”

    她身后的女孩们没有理会她的自语,有人抱怨道:“有姐姐在,即便我们衣裙沾水,人家还是不多看咱们一眼。”

    “那是自然。你衣衫湿透,人家正人君子当然不会多看了。”

    “什么正人君子。”黄衫冷笑道:“我看他与旁人无二,遇见美色都是流连忘返的。”

    “此言差矣,天下有几个男人见到姐姐不多看几眼的。剩下的不是残废就是和尚。”众女子说到这里哈哈的大笑。

    笑过之后,黄衫突然问道:“我刚才指的方向是临江城吗?”

    “啊,姐姐居然是乱指的呀。”一个少女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牛皮地图,抬头看看星象,转一转手中的地图,“呀”了一声。

    “怎么了?”黄衫道。

    “姐姐给人家指错了,那边是无忧谷。”

    黄衫女子思索片刻对旁边的少女们道:“吴天照此方向下去,必然误闯无忧谷,我便趁此机会进谷看上一看。你们按计划在周围搜索,发现师父的下落马上发信号通知我。”

    “是。”众少女齐声道。

    “你们多多小心。”黄衫说完,长袖一甩,竟似一道长虹腾空而起,向吴天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知徐师伯现在如何。吴天边飞边想。不过以徐师伯的神通,江湖中罕有对手,听说当年徐师伯曾与他战成平手,那个绿袍老祖转身便跑一定是心有忌惮。可他抢血剑却又是为何?

    与刚才急追徐正甫和绿袍老祖不同,约摸飞了半个多时辰,借着星光,吴天看着脚下,这半个时辰来竟然都是崇山峻岭,没有一点靠近城市的意思,终于他看见了一道高高的围墙,心中大喜,莫非这是临江城的外围,如果是真的那么临江城就不远了。于是吴天不顾疲劳再提一口内法,继续向前飞。

    约摸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仍然还是山岭,吴天心道没有城墙离城镇这么远的道理,莫非自己走错方向了?想着他收剑落下。刚才不是临江的外城?一般外城距主城不会超过一二里,而刚才已过了几十里地,仍不见临江城。吴天想着看看天上的北斗七星,确认了自己没有飞错方向。

    吴天此时落脚之处是一个山腰,小半天的飞行,使他又饿又累。忽听旁边草丛中有声音,原来自己落脚之处是一群野鸡的窝。吴天大喜,心道今晚有口福了。

    鸡肉被火烤的“滋滋”直响,香味也飘到了很远。看着香喷喷的烧鸡,吴天想起了吴尘飞,当年自己便是在碧云山后山抓了山鸡,如此做好给他送去。而每次,他都把鸡屁股留给陈鹏吃。吴前辈做人忠肝义胆、忍辱负重,为使好友回心转意,甘愿坏了自己的名声。自己以后便要做他那样大仁大义之人。

    吴天正想着,忽听旁边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好香的鸡呀。”接着从黑暗中走出一女子,正是刚刚那位黄衫。

    “果然是吴大侠。”黄衫笑道。

    “黄衫姑娘,你怎么来了?”吴天看看天,心道自己刚才飞行了少说也有百十多里,这姑娘难道也是飞来的?

    “啊!”黄衫看看火光,连忙捡起石头向火堆里扔去。

    吴天连忙拿起已烤熟的鸡跳开,惊道:“黄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黄衫两三下将火朴灭,然后才对吴天道:“吴大侠,小女子是来给你陪罪的。”

    “陪什么罪?”吴天道。

    “方才吴大侠问我临江城的方向,我向这边指来,其实我也是刚到此地。等吴大侠走后我看过地图才发现我指错方向了,于是想追上吴大侠,没想到吴大侠功力深厚,居然御剑飞行了这么远。小女子中间停了两次,才赶了过来。”

    “啊!真的错了。”吴天道:“我刚才看见围墙还以为是临江城的外城墙呢。对了,莫非你也是武林中人、可以御器飞行?”

    “不瞒吴大侠,小女子只会些逃命的轻身之术。”她说着一抖衣袖,腾空而起,姿势曼妙无比,在空中转了一圈后落地。

    “好美呀。”吴天忍不住赞出声来。

    “吴大侠过奖了。”黄衫听到夸奖有些不好意思。

    “那这是哪里?”吴天问道。

    “禀吴大侠,这里是无忧谷。”

    “什么!我居然到了无忧谷了。”吴天大惊,心道我此次是与徐师伯来拜访无忧谷,查探风老谷主身亡的真相,没想到自己竟然误入谷中,若被对方发现,岂不有口难辩了,他此时明白刚才黄衫为何先将火堆扑灭了。

    “多谢黄姑娘了。咱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我派本与无忧谷有些误会,我不想再生事端。”吴天道。

    黄衫一笑,示意吴天禁声。只听山下传来脚步之声,隐约看去有火把闪动。

    黄衫拉一拉吴天的手,指指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吴天点点头,两人跃上了大树。

    两人在树上藏好,黄衫用鼻子使劲的嗅了两下,目光最后落到了吴天手中的烧鸡上面。

七十一 欠我两只鸡

    吴天尴尬一笑。手中的烧鸡实在太香了,难免会暴露自己的藏身之处。吴天想着,正想把烧鸡扔掉,却被旁边的黄衫抢了过来。她又闻了闻香味,张口在烧鸡上咬上了一口,然后调皮的一笑,递到吴天口边,让他也吃一口,否则太过可惜了。

    吴天无奈,只好也咬上一口。只是咬这口时没太注意位置,正好咬在黄衫刚才咬的位置,鸡肉入口了,吴天才觉出不对,鸡肉的香味中夹杂着些其它的香味,他看到旁边黄衫羞怯的低头,那是黄衫的嘴上胭脂的味道。

    火把越来越近,黄衫将穿着烧鸡的树枝扔了出去,飞过已熄灭的火堆,斜插到另一侧的土里。

    片刻之后,有十来个白衣人手持火把找了上来。

    “师兄,你看。”一白衣人指着地上尚有余烟的灰烬道。

    被称师兄之人伸手试试道:“很烫,离开没多久。”

    “师兄,这里还有……一只鸡,好香呀。”

    听到这些,黄衫笑着用肩头碰碰吴天,吴天只好摇头笑笑。

    “一定是这个方向,他们离开时顺手插在地上。”一个白人指着插树枝的方向道。

    “错。”另一白衣人道:“应该是另外的方向,你看这根树枝是斜插入地的,肯定是从火堆的另一侧扔过来。他们朝这边跑了。”他说着指指火堆的方向,也就是吴天他们藏身的方向。

    另外一人不服,两人争论几句,谁也说不服谁,于是转头看着被称为师兄的白衣人。他再次查看了现场道:“来人非常狡猾,他故意从火堆另一侧扔过树枝,让我们认为他是从火堆的方向跑的,其实他是从树枝方向跑的。追。”他说完,带人朝插烧鸡的方向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吴天觉着白衣人已走远,刚想下树,却被黄衫拉住。黄衫摇摇头,让他仔细看着。吴天看去,似乎周围有人,但不确定,直到闻到随风传来的鸡肉的香味,他才想起刚才有个白衣人把鸡肉拿走了,这时又闻到香味,可见他们并没有走远,或者是佯装走开,现在已包围了已熄灭的火堆。

    又过了许久,只听黑暗中有人叫声“撤”,那十来个人从周的黑暗中走了出来,纷纷离去。

    “这回安全了。”黄衫说着先跳下了树,吴天也跟着跳了下来。

    “这帮馋猫。”黄衫看着扔到地上的鸡骨头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烤熟了才来,本来想美餐一通的。”她说着突然转身,指着吴天道:“吴大侠,你可欠我一顿烧鸡哟。”

    “这个……”吴天盘算着怎么也没有欠她的理由呀,那只鸡本来是烤给自己吃的。

    “下次有空,一定要烤一只比这只还香的给我吃。”黄衫撅嘴道,俏丽无比。

    “好,此事好办,我便答应姑娘了。”

    “好呀。”黄衫拍手跳道:“口说无凭,咱们拉钩。”她说着伸出了纤纤玉手。

    “拉钩呀。”吴天不好意思。

    黄衫不管这些,上前用自己的小指勾住吴天的小指,吴天只觉她的手软软滑滑的,只见黄衫口中念念有词的拉了几下,然后对吴天道:“你是名门正派、江湖名人,不可言而无信呀。”

    “是是。”吴天点点头。虽然黄衫的要求不高但太过于突兀,不过他实在不好意思拒绝这样国色天香的美女的要求,想着居然叹了口气道:“黄姑娘,咱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天马上就要亮了。”

    “好,让我看看方向。”黄衫四下打量一番,指着一个方向道,“这边可以出谷。”说罢一甩长袖,腾空而起。吴天赶紧御剑跟上。

    两人飞行片刻,吴天感觉和刚才来时情形不对,正欲问问黄衫,此时两人飞过一座山梁,飞进一个巨大是山谷。山谷中或巍峨或简洁,居然有几百间房子,还有不少人走动。

    两人连忙落地,藏到一座房子的后面,此时东方已发白。

    “吴大侠,咱们不是在向西飞吗?”黄衫看着太阳诧异道。

    “不是呀,咱们一直在向东飞。”吴天急道,“你不是要向东飞吗?”

    “对不起。”黄衫低头道:“吴大侠,忘了告诉你,我分不清方向的。问路都问左右,不问东南西北。”黄衫说着,居然要掉下眼泪来。

    吴天本来觉着自己委屈极了,被她连指错两回方向,可看黄衫样子,仿佛自己给她带错了路似的,于是连忙安慰她:“黄姑娘,不要急,咱们再想办法。”

    “我对不住你,要不烧鸡我不吃了。”黄衫低头道。

    吴天看着她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哭笑不得,于是道:“烧鸡还是欠你的,你别哭好不好。”

    “你答应给我做两只我便不哭。”

    “好,给你做两只。”

    “真的。”花衫突然跳了起来,脸上哪里有眼泪,分明笑的灿烂。“口说无凭,拉钩。”说着又伸出了小手。

    “又拉钩呀。”吴天道。

    两人的钩刚刚拉到一起,却听墙内有一上年纪的干咳一声:“哪个堂的小娃娃,大早晨就在我房后打情骂俏,打扰我老人家休息。”说着长长的打了声哈欠。

    吴天和黄衫都是一惊,还是黄衫反应快,怯声道:“对不住了老前辈,我与师哥本想早晨习武,但是却迷了路,正在此商议如何回去。”

    “迷路。这么说你们是新人堂的了?”老人道。

    “正是,我们刚入谷不久。”

    “这便对了,我谷内房间甚多,道路蜿蜒,是很容易迷路的。你们刚才说烧鸡是什么事情呀?”

    “啊,被老前辈听到了。”黄衫道。

    “我老人家耳朵不聋,快说。”

    “是。我师哥每做错一件事,我便罚他给我做只烧鸡,我现在已欠我两只了。”黄衫说着忍不住笑了,吴天皱皱眉,心道都被人家发现了,还有心情笑。

    “这么说你师哥烧鸡做的很不错了?”老人说着,后面居然还有咽口水的声音。

    黄衫“噗哧”一笑道:“莫非您老人家也喜欢吃烧鸡?”

    “正是。隔墙说到多有不便,你们进来吧。”老人道。

    “这个……”黄衫想了一下道:“前辈,我们还要赶紧回新人堂的。”

    “回什么回。”老人怒道:“你们是怕肖兵责罚吗?我回头给他打个招呼,保你们没事。快过来,我老人家昨天刚从山上打了两只山鸡,让这男娃给我烧了,要不是好吃我重重的罚你们。”

    “是。”黄衫听的一吐舌头,拉吴天要转过去,又突然停中。因为他发现吴天穿着虹光剑派的衣服,而自己的黄衣也与无忧谷的白衣白袍不同。

七十二 武迷和陆衫

    “脱了再进去。”黄衫说着,先脱去了自己的外衣,里面是一套紧身短打扮。吴天看着她的丰胸细腰有些痴了。

    “快脱呀。”黄衫道。

    吴天连忙脱去外衣,黄衫将两件衣服卷在一起,塞进屋后的石堆里。然后黄衫从腰间带中掏出瓶不知什么药水,在吴天脸上抹了几下,他的肤色顿时变的黝黑,又取出另一瓶在在吴天两腮上涂了一点,吴天只觉两腮发紧,其实是他的脸型已被拉坚,变的削瘦。黄衫看看他点点头,两人这才转到屋前。屋前居然还有座小院,他们敲门而入。

    院子不大,但很整洁。早有一身材高大的白袍白须白发老者,站在门口等待。他一见黄衫与吴天的短打扮,立刻将脸转到了一旁,怒道:“两个娃娃也忒过大胆,说什么早起习武,明明是早起幽会,还衣衫不整。”

    什么?幽会?吴天心道,这哪跟哪呀。旁边的黄衫一拉他的袖子,自己先“扑通”跪倒在地,吴天也只好跪下。

    “老前辈即已发现,还请前辈宽恕。”黄衫道。

    “起身吧。”老人气色缓和道:“都是这么过来的,本派武功要男女合练才能事半功倍,所以经常从娃娃起便成双成对的,十**岁两情相悦也是难免。随我进来。”

    二人起身随老者进屋,老者从箱子里找出两件白衣,扔了过来道:“穿上吧,这是我与她年轻时的衣裳。”

    黄衫连忙道谢,与吴天穿上了白袍。

    “不错不错。”老者打量着黄衫道:“这女娃穿上她的衣服居然有些她当年的风采。”

    吴天看着黄衫,突然想起当年听王瞎子说书里的一句话:要想俏,一身孝。黄衫本是世间的绝色女子,如今穿上这一身的白衫,人更显着俏丽。而这老者说的她,莫非就是当年与他一起习武的女子,若黄衫只有几分当年“她”的风采,那“她”当年又会是多么的美丽呀。

    “两个娃娃叫什么名字?”老者问道。

    吴天一愣,还是黄衫抢先道:“禀老前辈,晚辈姓陆名衫,我师哥姓武名迷。”

    “你那个露可是露水夫妻的露?他那个迷可是无米下炊的米?”老者说完哈哈大笑。

    “老前辈,你这话可是有点为老不尊呀。”花衫冷言道。

    老者并不生气,反而笑道:“女娃娃生气了,你们一对小情人还怕我老人家开个玩笑吗?”老者说完又是一阵的大笑。

    黄衫转怒为羞,红脸低头,看看吴天道:“您老说到哪里去了,我们哪里是您说的那种关系呀。我确实是露水的露,他可不是大米的米,而是迷。”

    武迷,陆衫。吴天心中默念着这现编的名字,突然大悟,“迷”“陆”,迷路,原来是迷路呀。想着居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敢不承认,这男娃都高兴的笑出声了。接下来便看这不爱说话的男娃的手艺了。”老者说着,拿出两只山鸡扔了过来。“如果做的合我老人家的口味,我便告诉你们堂主,允许你们提前成亲。”

    “什么!”吴天和黄衫惊在当场,眼珠瞪的贼大。

    吴天在院子里拨了鸡毛,用原本就当过菜刀的天愁剑柄给鸡开膛破肚,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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