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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王的女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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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清楚了!」翻译的人耸耸肩,转身就走了。
平靖远瞪着那些一对他们来说压根不能用、也无用的隧道窑,怔怔地发杲。
「看来,只得自个儿动手了。」含青平静地说。
「可这是不可能!凭我们两人双手,单单盖一座窑就不知要花几年时间。」平靖远摇头,深深不以为然。
「如果只是一座简单的隧道窑………」
「那是做不出好样的!」平靖远更是不同意。
含青心底也明白,可现下不克难,他们甚至连一件成品也做不成,更遑论品质!
「那………就只剩一个办法了。」她轻轻道,微拧着眉头。
平靖远抬起眼,茫然地问:「什么办法?」
望着不远处那座巍峨的宫殿,含青心头一块大石,渐渐沉重……★★★
「译官大人,您能带我进北院宫殿吗?」瞒着平靖远,含青自己去求翻译官。
她身上背负着章生二的期待,把青瓷文化带往北方契丹继而发扬光大。为此冒险是绝对必然、义无反顾的。
即使事后平靖远再激烈的反对,也不能动摇她贯彻实行的决心。
「进北殿?」
翻译官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性,他玻鹧弁藕啵源苫蟮难凵窕骋傻啬噫赖拿婵祝源嵝嫉乇墒友矍罢饷杆文腥恕谷醪唤纭⒁约疤∶赖耐饷病
「你进北殿做什么?」休伦问。休伦是这名年轻译者的名字。
她坦白地说:「我想求北院殿下替我们建一座隧道窑……」
「那是不可能的!」不等含青说完,休伦嗤之以鼻。「你眼前能看见的瓷窑,都是工匠们自己动手建的,想要殿下拨人力给你,你是在做梦!」
话,他是说得够坦白了,可他也不得不佩服这个长得像娘们的宋人,居然有面谒殿下的胆量。
「只要您肯带我见到殿下,可不可能都由我承担。」她说服他。
休伦皱起眉头……这个看来软弱的宋人,话中的魄力居然让他信服了。
「那,我先替你传话,殿下见不见你,我可不肯定!」他终于允诺。
「谢谢你,休伦大人。」含青绽开笑颜。
因为她这一笑,休伦出了一会神。「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他不自在地询问。
不知为何……这个宋男人竟然让他…………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我听过其它远官们这么唤您。」她轻笑,对住休伦道。
「嗯,你、你走吧!」休伦发觉,自个儿竟然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记着自己的身分是个男人,含青无言地鞠躬退下。
看着那个宋人离开,休伦的眉头越皱越紧,视线却怎么也离不开那宋人纤细的背影………★★★
宋朝送来的美人,美其名叫和亲,实则是进贡,这点大辽虽然不点破,宋朝其实心知肚明。
只有天真的宋子民还把契丹人当成是未开化的蛮族,身在中原,以致于不明白现实的情势。
来到契丹之前,含青已经研究过契丹人,深深了解大宋的积弱不振以及欲盖弥彰的自卑。
她明白自个儿没有立场要求见北院殿下。契丹人对于宋人的鄙视,如同宋人对于契丹人的不屑一样深刻。
可向来她贯彻始终的目的只有青瓷,她几乎是为着青瓷而生的。
为了不让这一趟来到北地的目的白费,她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到北院殿下。
「殿下答应见你,进了北殿,一切你得自个儿看着办了,」休伦竟然当真把她弄进宫了。
「我知道。」她不能再要求更多,休伦已经把她送进宫,往后的安危得由她自个儿负责。
也许因为剽悍的民族性,同样传承自唐朝的建筑风格,契丹人的建物比宋朝来得雄伟。
「喂,你还没搜身呢!」一名契丹士兵嚷着含青听不懂的话。
「他跟着我进来,是王要见的人!」休伦替她挡下了。
不知为何,他直觉得让士兵理含青的身似乎不妥……从那名契丹士兵狰狞的表情看来,他们被挡在殿外绝不会有好事。
缩在休伦身后,含青心跳得好快,大殿虽然已经近在眼前,如果不是休伦带她进来,不知会是什么后果。
「跟着我,别走丢了!」休伦低声吩咐她。
沉着地点头,她紧跟在休伦之后。
还没进到大殿,里头一片歌舞升平、欢乐调笑的嘻闹流泄出来,间杂着几声含青陌生的吟哦声……「碍…王,别这样……」
一名宋朝进贡的美人,上身赤裸地瘫软在王位上盘腿坐的一名契丹男人怀里,酥胸上两枚殷红的乳头挺俏地耸起,雪白的豪乳因为契丹男人的搓拧乳波乱颤……另一名几乎全裸的美人在几名契丹男人的调弄下撤着大腿,身上还压着一名契丹壮汉,赤裸的女人全身逼得瘀红,方才含青在外头听到,教人难堪的申吟声就是她发出来的!
数名全身一丝不挂的美人被迫在殿前上,手足僵硬地旋着圈子,赤裸裸的娇艳同体屈辱地伸展着,怪诞地舞出波波舞姿。
见到这淫乱的一景,含青脑子里「轰」地乱成了一片,她如一尊木石雕像,完全怔呆祝
显然,这几名契丹人是刻意屈辱这几名进贡的宋女人。
她不能想象,如果这群契丹野兽知道她也是一名女子,自己会受到怎样非人凌辱!
毕竟,她仍然是个处子,未曾经历过人事,何况眼睁睁看见这兽性的一幕,看男人和女人眼见男人兽性的侵犯那名瘫在地上的裸女,她怎么也不能平息胸中的震骸和恶心……发觉她的异样,休伦拉住她的衣袖,压低了声说:「咱们先出去吧!」
她任休伦拉着自己走,太过惊骇下,两腿已似乎不是自己的……「站住!」
殿上一名契丹男人叫住他们,她胸口一窒,僵在原地。
「宋人?」那高大的契丹人走上前。
像王一样俊美的男人!高大的契丹人玻ё叛坌表啵淙凰砩洗┲凶埃憷龅娜菅占て鹌醯と擞竦氖扌裕靶ψ派焓窒胱プ『唷
「住手!」
殿上的男人放开半裸美人,沈抑的声调透出一抹阴騺的男人味。
男人的声音一起,所有人都静默下来,那名高大的契丹男人立即低着头退下去,显见有素的训练。
含青抬起头,对上一双阴騺的湛深黑眸………那天在榷场上遇到的契丹男人!
她记得他,谁也不会忘记那样俊美的一张男性睑孔!那天在确场,她把生平最珍惜的小香瓶给了他。
耶律炀挑起眉,含青大胆的对视让他感兴趣地挑起眉……这让他想起另一个敢同他目光对峙的宋人。
「你,过来。」
看似意兴阑珊地托着下颚,耶律炀早已厌倦美人进贡、公然在大殿上酒池肉林这套已经被玩腻的把式。
他喜欢这个宋人的眼睛!
就算这宋人是个男子,他不在乎在这个宋男子身上放纵他的欲念,身为北院大王…执掌大远的兵权,为了不引起辽帝的猜忌,他向来纵情声色,甚至,北院里养着銮童,供他和属下玩弄。
没错,外人看来他是个野兽。尤其在礼教封建的宋人眼中,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契丹野兽!
他喜欢这个宋人眼中的嫌恶和恶心……至少没有人敢以这种眼神看他,何况是个宋人?!
那引起他嗜血的欲念。
耶律炀嘴角勾起一撇笑痕,甩开半裸的女人,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近含青。
休伦拉退含青,低下头恭敬地道:「王,他就是属下跟您提的瓷器工匠」
「你叫什么名字?」耶律炀伸手,粗鲁地拉住含青纤细的手腕,流利的汉语从他口中吐出。
「章含青。」怔怔地望住那双阴性的黑眸,她努力要自己镇定。
银色的貂帽下,那样锐利阴騺的一双眼,崁在一张出奇俊美的脸孔上,完全不似汉人的深刻五官,透出一抹阴性的邪佞味。
她回开眼,除了避开他锐利的凝视,也不愿看见殿上淫乱的景象。
「含青?瓷器工匠?」耶律场挑起眉,抬手挑起她纤细的容颜,强迫她正视自己。
「是,他是宋朝派来的青瓷工匠。」休伦代替她回答。
「青瓷工匠?」耶律炀撇起嘴。「难怪,你能做出那么精致的小东西!」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青瓷瓶,把在手上轻佻地甩玩。
看到他手中拿的就是那天他夺走的小香瓶……
她用尽心血烧出来的瓷器,竟让他轻亵地捏在手中把玩,她心口一凉,强忍住拿回小香瓶的欲望。
看出她眼中不驯的光芒,耶律炀玻鹧郏抗庖频绞稚习淹娴男∠闫浚旖枪闯鲆黄残捌男邸
「怎么?想要回去?」他问,扬声嗤笑。
深吸一口气,淡过他挑衅式的言词:「我来是想请求」
「我问妳……是不是想要回去?!」霸道地打断她的话,充分表露他一意孤行的独裁。
抬起眼,摒住气息,她直视他的眼睛。「是给殿下的,含青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去。」
他撇起嘴,忽然粗鲁地捏紧她的下颚「不是『给』,是『献』!」他邪气地低笑。「听清楚了,每年宋人『贡』岁币给大契丹王朝!」
他刻意使用屈辱的语法,在她面前侮蔑宋人。
「宋朝每年给付岁币,是两国的友好协议,称不上『贡』字。」她平静地响应他屈辱人的言语。
她的话让休伦倒抽一口冷气,除去宋朝送来的美人,在场所有的契丹人全对她怒目相向。
殿上所有的契丹人都等着他们的殿下…………耶律炀下令,他们会毫不迟疑地动手,让这个胆敢违逆王的宋人生不如死!
反常地,耶律炀仅是嗤笑一声,俊美的面孔透出一抹邪气的阴騺味。
「是吗?」他哼笑,神情玩味。
这么纤细秀致的容颜,分明就是个女人!
轻轻揉拧着手中捏紧的柔软,耶律炀玻鹧郏赶腹鄄旖阱氤叩娜菅蛰氲兀崂涞淖旖枪雌鹨恍邸蝗环趴缓蠡邮帧
「退。」
在场所有的契丹男人突然迅速地自殿上退下,包括带着含青进来的休伦。
她一直冷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不安、有了一丝慌乱,她不自觉地也想退开他的势力范围之外………「上哪儿去?!」他忽然奇快无比地出手然后抓住她……
以男性的力量将她反制在大殿的柱石上,拔高的身形和魁梧的体格压制住她脆弱的躯体和纤细的灵魂……「你不是男人吗?」他压低声,男性的声调诡异嘎哑。「是男人的话就反抗,否则………」
顿了顿,他放浪地嘎笑。「否则别怪我嘲笑你们宋男人软弱无能!」
这个契丹男人是个疯子!含青睁大眼,背脊紧贴着冰凉的石柱,尽了全力想躲开男人的身体传来羞人的火热碰触!
「我、我不能代表所有的宋人!」她低喊。
尽管为防万一,胸前早已里了一层又一层布巾,她仍然羞愧到无以复加,反射性地抬手挡在他壮硕的前胸和自己的胸前。
「你就是宋人!」彷佛故意一般,他粗暴地拉开她的手,壮实的胸膛贴上她的胸脯……
「这一点你无论如何不能否认!如果换做咱们契丹人……我敢担 保,没有一个契丹男人知道懦弱为何物!」
他倾首,一手压向她颊侧,湿热的气息有意无意附在她耳畔吹气,另一只大手忽然上移,握住被层层布巾包围微突的胸脯……
「你心跳得好快。」勾起嘴,他低笑。
她僵住,因为他突来的放肆而窒息。
他知道……她是一个女人了?
「怎么?连话也说不出口了?」他邪气地问,手掌一缩,轻亵地揉拧掌中不甚满足欲念的微突。
她张口,身子被这样放肆的轻薄,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可以派人建一座瓷窑。只要一个月的时间。」他无预警地放开她,就像他的侵犯一样突然,并且居然答应她的请求。
她无言地抬眼,望向他合黑的眼眸,弄不清是因为他的难测、善变还是无故被侵犯而晕眩。
「不过,」他顿了顿,嘴角咧开一抹难测的笑。「不过我要买你身上一个东西。」
她心口一颤。他在说什么?
买她身上一个东西?
「不懂?」他挑起眉,低笑,邪气地反问。
「我要买……」他低下头,然后抬眼看她,俊美的男性脸孔透出一抹魔样的阴森。盯住她的眼,他慢条斯理地接下说……
「我,要买你的服从。」
「服从?」
无意识地重复他的话,她以为自己听错……她像身在诡域,面对一个迷离难测的男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么样………服从?
耶律炀冷敛的星眸游移在她的眉心和发际间!
「你可以不同意。」他无所谓地道。
「你知道……我是……」
「我知道你是大宋派来的瓷匠!」打断她未完的话,他径自接下去:「我只要确认,归我大远的宋人对我有绝对的服从!」
他的理由正常得足以说服她。他是辽人,又是贵族,想要宋人的服从,可能仅是想满足民族的虚荣心。
那么他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她是个女人了?
至少,除却刚才的轻薄,他的神情又回复先前独裁式的霸气……并没有特别的不同。
毕竟她身上里了一层又一层重布,即使他探手轻薄,也很难得知她真实身分的可能……「同意吗?」他问。
似乎没有不同意的理由。就算知道她是女人,既然命走来到大辽,男人女人一样得服从远主。
「一个月内真的能盖好瓷窑?」含青的心思又回到她的青瓷上。
她辛苦远来辽国的自的,不就是为了发扬青瓷而来的吗?如果没有一座好的瓷窑,就什么也谈不上了!
耶律炀退开石柱边,灼烫的体热暂时离开含青细致的身体,俊美的脸孔咧开一抹无害的笑意……
「我说到做到。」这是他的回答。
第三章
一直不明白,耶律炀为何同意以她的服从为理由,换取盖一座瓷窑。
当然,平靖远更不知道她去过北院的事。得知要盖瓷窑的消息,他虽然疑惑,可兴奋掩过了怀疑,他高兴得和含青两人在窑场里日夜监工,忘了自己。
瓷窑落成那一天,含青站在完成的隧道窑前,她心中的满足无以伦比……「含青,我们终于把这座窑盖起来了!」望着眼前完整的建物,平靖远忘情地伸出手抱住含青。
一直感觉到她的挣扎,他才愕然放手。
「对不住,我太激动了……」
「没关系。」她摇头,以微笑化解尴尬。
「含青,妳瘦了好多。」兴奋的情绪才压抑下来,平靖远就发现这段期间含青消瘦了不少!
含青清瘦的脸庞绽出淡淡微笑,她没有多说什么。
自从知道瓷窑开始动工兴建以来,她每晚熬夜把运来大远的原料胎洗,一心只想着等瓷窑建好,她就能开始专心捏土制胎。
这几夜,每到晚间,她在自个儿的小屋内点上一盏油灯捏土,大半夜过去,她以自制的简陋工具一点一滴慢慢捏出模型。
大伙儿站在瓷窑前面,正察看着窑匠最后的修缮,后方突然传来一磬吆喝「哪一个是含青?!」一队契丹士兵跑过来…透过译官对箸众人喊话。
听到谭官喊的是自己的名字,含青和平靖远对看一眼,略略迟疑,然后站出去。
「是我,我是含青。」她道。
「你是宋朝派来的工匠?」译官斜观着眼,瞪着她太过白督细致的容颜,显然有些讶异。
辽营里的译官不少,这回充当翻译的并不是休伦。
契丹「工匠」都是高大粗壮、皮肤黝黑的。
「是。」含青点头,平靖远也走到她身边保护她。
译官和那契丹士兵以契丹语对话,然后才又回过头来对含青道:「往后你就住进北院外头的园子。」
「住到北院外头?」平靖远皱着眉头问。
「我住在瓷窑边挺好,可不可以别搬?」含青问。
「教你搬就搬,而且今晚就得搬!」译官丢下话就转身和那名士兵一块儿走了。
「这些远人为什么要妳搬走?」平靖远忧心地问她。
含青摇头,她自己也不明白原因。「不打紧,也不过搬远了些。靖哥,我预计这几日捏好胎士就能素烧了。」
「这么快?这几夜妳一直没好好歇息。」望着她消瘦的容颜,他终于明白这些日子来她一个人苦熬了多少夜。
「来了好些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乡,总得有点成绩出来。」她笑道,回过脸,没去多看平靖远不以为然的表情。
什么时候能回家乡?这是个无解的答案。虽然同平靖远这么说,实际上她心里头明白,现下想着回家的那一天是一项奢求。
「那也不需要这么辛苦!」平靖远不满地嘀咕:「也不知道那些契丹人会不会珍惜我们的心血……」
平靖远的声音还在耳边响着,含青的思绪已经飘向远方……未来,她将投入毕生时间在青瓷工艺上钻研,她一定会完成……完成自己和爹爹平生最大的梦想把温润如玉的南方瓷器带到北方,滋润这一片荒漠的瀚土。
★★★
她没想到,所谓「北院外的园子」,会是」座完全封闭的宅院。
「为什么让我住在这儿?」她惊恐地问把她带到宅院里的译官。
「这是王交代下来的!」那译官玻ё叛郏捌赝藕锨嘞讼赴啄邸⒉凰颇腥说娜崦廊菅铡
她摇头,试着想解释:「不,我不住这儿,我得看着胚土人窑……」
「不必了!」
男人低沈浑厚的嗓音打断她的申辩。
耶律炀壮硕的身形踏进这座封闭的宅院,他后面跟着一群如铁似钢的武士,他像王者临幸一般大跨步走到她面前……
粗鲁地箝住她的手腕,俊美阴騺的容貌距离她不到咫尺。
「退。」
同时他抬手挥退众人,目光定定地盯锁住她因为惊疑而怔仲的美丽眼眸。
「怎么?你怕我?」粗暴地拉抽她纤细的手腕,他压迫性地凑近她,邪笑着低问。
是她耳上的小洞泄露她身为女人的事实。
摸过无数女人的身子,他的手十分敏锐,即使里了层层重布,他仍然能凭一个月前在北殿那回短暂的热体接触,从微妙的触觉中得知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原本地要的仅是一个瓷器工匠,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一名气质独特的南方女人…她的气质限宋朝送来的那些美人不同,没有太过丰腴的rou体,只有纤细几近脆弱的线条,却意外地引发他奇妙的遐思。
也许是因为她那一身迥异于北方女人的水漾肌肤、纤秀的举止行动、清澈灵性的双眸……再再都让他觉得新奇而且迷惑!
一旦知道她是个女人,耶律炀没有放过到手猎物的可能。
不过,普通的游戏他已经厌腻。
他要的是特别不驯的女人,想玩的,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讳言,这个宋女人奇异地挑勾起他的欲望,也因为她是个宋女人,纵然他对她无比地感兴趣……
在他眼中她仅仅够格当一个玩物!
「不………」
是他眸中兽性光芒让她惊疑!
他看她的眸光让她感觉像是浑身赤裸,无遮掩地暴露……她虚弱、不确定的颤声引得他发笑,然后他真的笑出声……
「我都替妳想好了。」撇起嘴,盯住她柔丽、惊讶的明眸,他咧开嘴。「既然妳只负责捏胚,一个安静、隔绝的环境,对你而言是绝对必要的。」
阴柔的男声,却又阳刚得让人觉得森冷诡异。
「我也得看着胚土素烧……」停顿片刻,感觉他似乎充耳不闻自己的话,森蓝的目光逗留在她纤细的曲线上……「我不想住在这里!」她一连退了好几步,背脊尾端慢慢沁凉。
他到底想怎么样?!
「那可由不得你。」他咧开嘴笑着说,几近森蓝的黑发在阳光下折射出魔性的光环。
「记得吗?一他前进两步…索忱挡住她的退路。「在北殿我们交换过条件…我替你盖一座瓷窑……买你的『服从』,这是你自己答应的,」
服从?
含青开始觉悟他的动机就不单纯……「我承诺的服从,并不包括丧失全部的自由。」僵着身子,渺茫地期待他还讲理…………「是吗?」他嗤笑,抬起手指划过她纤柔的侧面。
她纤瘦身子掠过一阵微妙的抖颤。他指尖的抚触以及灼烈的体热,让她觉得恶心、身体不由自主地抗拒着……
「那是你的定义。对我而言,服从就是服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捏住她纤细的下颚然后用力的抬起,不在乎扭痛了纤细危脆的骨架……
「呃。」
撇开眼,为了避开契丹男人强肆的侵犯,她不惜拽伤自己的颈肩。
「这么倔强,嗯?」
他哼笑,突然扯掉她发上的髻子!零乱的发散成一片……「肮
她惨叫一声。因为他突然拽住她的长发,让纤柔明美的女性化容颜充分暴露在阳光底下。
「含青!」
平靖远的声音传进园子同时,耶律炀的手霎时放松,他玻鹧郏勺∨芙白拥哪腥恕
「靖哥……」
含青长发散乱,颓然靠在树干上,无助的眼望向一脸愕然的平靖远。
「含青………怎么会这样?」
平靖远怔呆地望着狼狈的她,半晌才注意到抱着双臂,神色阴騺的耶律炀……
「你对她做了什么?!」平靖远激动地问。
「放肆!」跟随在平靖远身后跑进园子的契丹勇士怒喝,并且追上前抓住他。
「放开我……」
「葛翰!为什么他会进得了我的园子?」
耶律炀打断平靖远的话,冷着声阴沉地质问名叫葛翰的契丹人。
后面陆续跟追进来的契丹人接手缚住不断挣扎的平靖远……
「是属下一时疏忽!」
说话同时,葛翰挥刀自断右手小指……
顷刻鲜血四溅……含青脸色霎时刷惨,平靖远更是瞬间呆住,只有抓住他的一群契丹士兵不为所动,像是见惯了活人当面自断手指…如此血淋淋的一幕……「野蛮人……」
平靖远喃喃自语。耶律炀阴騺的眸忽地掠过一合光「弄下去!」他轻道。
淡得不能再淡的冷声透出骇人的阴狠味。
才自断手指的葛翰一听见指令,竟然像没事人一般接手又抓过呆掉的平靖远,揪住他往园外扯……
「不!」
含青扑过去紧紧抱住平靖远,企图以自己脆弱的rou体阻止那名断了手指的契丹人……隐约地,她听出耶律炀下的命令不寻常。
契丹人!
契丹蛮族……她的命运…因为宋朝只顾维护皇族的政权稳固往本该保护人民的体制下反被出卖给了一群契丹野兽!
耶律炀的俊脸因为她袒护平靖远的动作变得阴沉……「我只说一次。放开他,他还有活路。」他阴冷地柔声道,黑黝的眸透出诡谲异变的星芒。
她抬眼,对住那双异色的眼眸原来那双眼不是全然的黑色,那是紫蓝混黑的里一族综合体……魔性的颜色。
觉悟他话中的威胁不是玩笑,怔仲片刻,她终于无言地放手………「含青!」平靖远回过神,在被葛翰拖走同时激动地喊叫「不许你动含青一根汗毛!契丹」
「狗」字还没来得及说出,他已经被葛翰捣住嘴拖出圈子。
「他对妳是不错!这么死心塌地的保护妳,倒是一条忠狗。」耶律炀像是没事一般,不以为意地嗤笑。
「靖哥是章家的恩人,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他!」
耶律炀挑起眉,不署可否地哼笑。
「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服从的定义!」他乖戾地道,随即抓住她的手经过重重房门,直往最里面的屋内拖……
「你要做什么!?」她心头一凛,这房间看起来像是一间特别设计的练功房,恐怖的预感开始在她心头扎根………这个契丹人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对她怎么样!?
耶律炀哼笑了一声,不为所动地拉扯她纤细的臂骨,直到屋内,她被粗暴地拽到铺着豹毯的冷浸石地上「你不是男人吗?」他挑眉,邪气的戾笑勾荡在他唇角。「这么弱的身体,应该好好训练吧?」
她心口一冷.「什么意思?」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缩。
「你说是什么意思?」地哼笑,开始动手解开上衣。
看到他解衣的动作,含青全身僵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脱下袍子后,耶律炀如君主的姿态走上前。「站起来。」他嘎声低令。
瞪着他阴騺的深眸,含青的心跳随着地走近的脚步一点一滴加速……「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再重复一次,语气冷硬了几分。
她下意识地摇头,不自觉抗拒着他的命令。
他挑起眉,突然出手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啊!」
她被粗鲁地从地上拽起,然后压向墙边的大木桩……
「反抗啊!」提起她的领子,粗壮的男性手臂压贴着她女性的胸脯,刻意弄痛她的感官。「怎么?宋人都像你这么懦弱,不敢反抗!?」他挑衅。
推拒着他蛮横、无礼的手,她倔强地强迫自己直视他蛮强的双眼。「我说过不代表所有的宋人,请不要污辱……」
没等她的话说完,他突然扯倒她……
「污辱什么!?有本事你就展现男人的魄力,让我对宋人刮目相看!」明知道她是个女人,他伤人地讪笑着说。
耶律炀的眸子掠过一道邪性的光影,她手脚僵硬的程度让他更对她感兴趣!
压缚住她的双脚后,他换个姿势跨坐,粗大的硬硕直接压上她柔软、不设防的下腹于要!」她瞪大眼,过度的惊骇让她挣扎反抗,几乎弄伤了自己。
「不要?」他嗤笑。「你们宋人果然像个娘们一样!」他椰榆,恶质地伸腿撂倒她。
「你放手--啊!」
「怎庆?忘了你笞应过的服从了?」他嗤笑,对她无用的反抗嗤之以口.
「我到辽国是为了烧制更完美的青瓷,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在这里一样能捏瓷!」他独裁地打断她的话。「既然你是个工匠,就得专心一意的为我卖命!」
「这不必你提醒!青瓷是我的生命,我为瓷器而生,为它而死!」瓷器确实是她生命的最爱。
听到这话,他撇起嘴侮慢地嗤笑。「嘻嘻,多伟大的情操!」
他身体往下压,巨大的膀部,突然抵在她的胸口问……
含青倒抽一口冷气,他的灼热像火燎一样灼痛她,虽然她仍是个处子,可再笨的女人也知道,自己的纯真被污犯!
她痛苦地屏气承受,胸口泛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污秽……「活着竟然只为了瓷器?这么无趣的人生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来教你更有趣的……」
他说着,忽然扯开她的领口──「不要!」
她扮着身挣扎,却脱不开他粗暴的掌握…他的手强悍有力地扯掉她厚重的外衣,一层层里胸布骤然呈现在眼前「宋男人身上还包着这种玩意儿?」他轻亵地嗤问,大掌忽然前探,狂佞地捏住两只被里紧、微突的ru房。
霎间她意识空白成一片,躺在侧身的拳头牢牢地捏紧,屈辱的泪水逼到了眼睫「怪了,你不是男人?」他琅瑜地调侃,突然撕裂一层层厚重的里布……
雪嫩的ru房霎间弹出厚布外。
立刻地,他亵玩他捏住一只没被男人轻薄过的椒ru,恣意拧弄得变了乳形。
「难道宋朝的男人都像女人?」挑起眉,盯着另一只袒棵高耸的雪白胸脯,他不怀好意地嗤笑。
「痛……」
他毫不怜惜地把捏,邪恣的玩弄拧痛了她雪嫩的两乳,他对她的羞辱更是无以复加,望着地冰漠一样冷酷的眼,蓦然她心头的恐惧直锥心脉,她竟然意外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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