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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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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啊,你看看这个皇宫,儿臣虽为皇帝,可有哪个大臣愿为儿臣说话啊!”李显竟然叩首不止。
太平面容悲戚,她是太后的女儿,可她更是李家的公主,她跪在李显身旁,对李显道:“三哥如此哭泣,总该想些办法。不如把驸马召回,若驸马在,想那些大臣再也不敢造次。”
李显一愣,想到父皇之言,虽然武清当天晚上出了城,家眷也留在了城中,可那是在太后没有掌权的情况下。如今自己被太后和中书门下两省架空,又如何敢召回。一时间,竟愣住了。
太平看着三哥竟然如此优柔寡断,便有些气苦,说道:“如今我李家天下由得旁人折腾,你为新皇,却如此优柔寡断,岂是男儿所为。”
再一看李显丝毫没有动容的样子,不禁大怒,太平朝李治灵位三叩首,便出了皇宫,朝着武府走去,她彻底失望了。那一刻,她忽然想到了驸马,要是驸马身处此境,会如何做呢?
第十三日,天后令下达中书省,加授皇叔祖泽州刺史韩王李元嘉为太尉,霍王李元轨为司徒,石州刺史舒王李元名为司空,豫州刺史滕王李元婴为开府仪同三司,绛州刺史鲁王李灵夔为太子太师,皇伯父相州刺史越王李贞为太子太傅,皇叔父安州都督纪王李慎为太子太保。
这一太后令发后,给这些宗室亲王们一律加封为一品大员,就连朝中大臣也大感太后之大手笔,因为新皇帝即位,安抚亲王是必须的。
武太后的内心的满足感,比之天皇年轻时带给她的身体上的快感更加强烈而充实。她第一次品尝到了独立政权的滋味,竟是如此地甘之如饴,她所做的只是在拿起朱笔在那奏疏上添上批示,或者干脆令上官婉儿拟旨敕书。
又过四日,武太后决定要笼络下官员,于是把太子少傅同三品刘仁轨转为左仆射同三品,仍为西京留守。侍中裴炎转为掌握出旨权的中书令。
很快便在当日,裴炎投桃报李,便把政事堂由门下省直接移到了中书省,以方便其议政拟旨。
武太后觉得这样的效率还是慢了点,决定把宰相班子打上自己的烙印。
于是三日后,原先的黄门侍郎同平章事刘景先升为侍中成为宰相。兵部侍郎同平章事岑长倩升为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黄门侍郎检校右庶子同章事郭待举升为左散骑常侍。吏部侍郎同平章事魏玄同转为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
这一下,中书门下,全部都换成了武太后的人,太后旨意畅通无阻,便能传令各部,及至大唐各州各县。
毫无疑问,武太后这是要让这些人感激她了,她就是明明白白告诉百官,新皇不通政务,她要掌权,她要临朝称制!
如此过了七日,新皇帝李显守丧期满前一日,武太后遣左威卫将军王果、左监门将军令狐智通、右金吾将军杨玄俭、右千牛将军郭齐宗分往并、益、荆、扬四大都督府,与府司相知镇守,以备不虞。
翌日,嗣皇帝守丧期满。
太后令,将中书侍郎同平章事郭正一罢知政事,改任国子祭酒。
翌日,元日。改元嗣圣,册立太子妃韦氏为皇后。(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黑脸汉子

时间回到天皇驾崩当夜。
武清接了天皇口谕,顿时想起师父李绩给他曾经讲过的一段故事。
在太宗皇帝驾崩当日,毫无缘由地贬李绩为叠州都督,李绩很明白太宗皇帝的意思,以李绩在军中的威望,让太宗颇为忌惮,所以李绩听到圣旨后,吓出一声冷汗,连夜带着一名小妾出了京师,到叠州赴任。
所以,武清听到天皇口谕后,心中巨震,这李治竟然有杀自己之心。于是脱了官服,回到府中,只带了玉漱和姜出尘连夜出了洛阳城。
等出了洛阳城,武清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李治竟然怕自己?他有些想不通,是担心李显压不住自己吗?可若李显登基为帝,那就是皇帝,自己还能怎样?要不是自己知道武则天一定会革命,怎么会站在天后那边。
姜出尘初为人妇,面容竟有些娇艳,看到武清长出了一口气,便说道:“哥,现在能说了吗?”
玉漱前面赶着车,武清便把姜出尘搂在了怀中,亲了口,说道:“若我今夜不离开,恐怕明日一早我便人头落地了。”
姜出尘惊呼一声,说道:“哥,要死,妹子陪着你。”
武清笑道:“你倒是会说话,谁知道你心里咋想的,我估计啊,你心里巴不得这色鬼早死呢?玉漱,你说呢?”
玉漱一边赶着车,一边说道:“奴家不知。阿郎若死了,奴家也不愿意独活。”
武清一愣,再看姜出尘那张失落的小样儿。把手伸进了罗裙中,笑道:“别生气了,我命长着呢,不然我出城做什么。”
不多时,随着颠簸,马车里传来一阵阵尖叫,玉漱赶着车的身子不禁一阵颤栗。面容娇艳无比。
疾驰一夜,翌日天明,便到了颍阳。
颍阳只是一个小县。城墙破败,城门口在平日里也只有一些衙役们收取商人的过路费,不过此时尚早,衙役都还没来。武清让玉漱直接赶车进了县城。踏上大街,只见到街边只有一个卖面饼的地摊。
武清说道:“玉漱,停下来,我们休息一下,吃些东西再上路。”
于是马车停在了面饼摊旁边,一下子吸引了不少早起的百姓。
当人们看到赶车的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后,不禁猜测马车中的人是何等身份。不多时,车帘撩开。跳下来一个一脸书卷气的华服青年,紧接着。一个面容娇艳的女子探出头来,瞬间征服了注目的百姓,随即那华服青年把女子抱下车来,更是让围观的骚年们一阵口哨。
百姓们这才知道,这华服青年估计是携美出游的,看那衣着打扮,不是王孙贵族,便是世家大族的子弟。
唐朝的面饼和面条不分,所以武清便直接要了十碗汤面,加十张胡饼。那卖面的小娘顿时眉开眼笑。
不多时,面摊周围围了数十个百姓,特别是那些个年轻的小伙子们都望向姜出尘和玉漱,眼中露出的渴望,都让武清有些发火。由于玉漱赶了一夜的马车,风尘仆仆,面容有些暗淡,本来极美的她竟然不那么惹眼。
不过武清也很奇怪,即使平日里,玉漱走在大街上也是不惹眼的。但只要看向玉漱,你会越来越喜欢上她,两个字“耐看”。
武清三两下吃完一碗面,玉漱和姜出尘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姜出尘更是有着张扬的个性,迎上那些炽热的目光,姜出尘都回瞪过去,那年轻人脸一红,撒腿便跑掉了。武清摇头苦笑,大唐男子真的是胆大啊,不过对姜出尘这小孩儿脾性非常对胃口,不娇柔不造作,这才是咱的女人。
不多时,三人便吃完了汤面,便包了胡饼,上了马车。
直到姜出尘和玉漱上了马车,百姓轻叹一声,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露出失望的表情,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武清让玉漱回车中休息,他来赶车,准备打马出城,便远远看到有二人抢先一步出城疾驰而去,武清不疑有他。
出了城门,武清驾车缓行,好让马车不太颠簸,而且,两匹骏马也得缓缓,毕竟是生命,不是机器。
不多时,便来到了紫云山下。
只见山势险峻,石怪水奇,白雪压顶。虽是冬天,但山上依旧有些翠绿,武清看看前路,觉得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很奇怪,于是便勒住马缰,马车停了下来。
“玉漱,你保护好出尘!”
玉漱瞬间惊醒,虽然昨夜一路赶车,但听到主上命令,便撩开车帘。
“嗖嗖嗖!”
瞬间,无数的箭矢朝着马车射来,武清大惊,钻入车中关上车门,把姜出尘压在身下,死死地握住车内扶手,低声命令道:“不要出声!”
“昂昂昂!”
忽然,骏马受惊,自行飞快往前奔跑,武清大惊,这要翻车咋办,可是车外箭矢不停地往马车上射,这很明显就是要杀人劫财或者是劫色。
砰!
一声巨响,马车倾倒路边,武清压住姜出尘和玉漱,透过缝隙一看,两匹骏马竟被齐齐砍了脑袋,再往上看,竟然在大树上悬挂着两把足有小门一般大小的大板斧。
“嗨,大哥,搞定了!”
“老子叫你砍断车延,你把马砍了做啥,多好的马啊,你个废物,滚!”
不多时,马车周围出现了杂乱的脚步声,武清不禁皱眉,听这声音,应该三十人的样子,这些刁民啊,怎么就喜欢这么送死呢,说实在的,如今的武清,可是不愿意跟江湖中人多有干系,这不仅会影响自己声誉。更对他将来传播理学思想有影响。不过既然事情来了,他也不会怕了。为地方除一害,当是大功了。
“马车里的兄弟。还有两位姑娘出来了!兄弟们今日只抢些财物,不会伤了你们性命。”马车外一个很野蛮的声音说道。
喊玉漱和姜出尘是姑娘,也是正确的,因为二女虽是武清的女人,但并没有跟其他女人一般发式换成了妇人发誓,故而被人看成是姑娘也是正常的。可这人怎么会知道有俩姑娘呢?很明显,他们早已被人盯上了。
武清自然不会相信不伤性命。要不是这辆马车乃是特制,可挡铁箭和弩箭,不然说不得他们中有人受伤了。如今马车倒栽在了路旁。却不曾散架,就可以看出,此马车之坚固,是非常少见的。
山匪也不是傻子。所以当看到马车依然完好没有多少损伤后。便明白,所抢劫的人怕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了。所以只有杀人灭口以防后患。
“大哥,秃子不是说那俩妞跟天仙似的吗,你不要,就赏给我吧。”此人可以看得出喜欢女人这调调。
武清对玉漱轻声说道:“你保护好出尘,也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玉漱点头,但脸上出现一抹忧色。武清亲了口,笑道:“别担忧。我很强的哦。”
说罢,看了眼身下的出尘,刮了下出尘的鼻子,而后便提抢踏出了马车。
武清下了马车,扫视一眼,便看到一个手握鬼头刀的中年汉子盯着自己,武清一笑,再看向那扛着一杆长枪的精瘦汉子,看他双目无神,腿都站不直,便知道她便是那色中饿鬼。再往后,武清看到一个黑脸大汉,只见他满脸络腮胡,眼似铜铃,面有一副憨像,手中提着两把超大板斧,武清眼睛闪过一抹惊异,这汉子那两把板斧估计都将近百斤了,如此一来,他手中就握着两百斤,若没有修炼功夫,那就是天生神力了。
“喂,小子,留下钱财,自己一个儿滚蛋!”
武清双目一凝,缓缓说道:“毁我马车,斩我宝马,你以为,你们还想活吗?你们能活得了吗?”
武清举枪指向那中年汉子,说道:“你们一起上吧,省得浪费时间!”
瞬间,三十多个山匪一下子愣住了,他们见过嚣张的,可没见过如此嚣张的。
“当家的,弄死这***!”
“当家的,砍了他,睡了那俩女人!”
中年人手握鬼头刀,他知道,今天即使自己认怂撤了,他也得罪了这个身着华服的年轻人。这***秃头,不是说这男人是个青年书生吗?怎么看都是个高手。
事已至此,只能拼上这条命了,反正自上山后,就已经有死的觉悟了,于是便大声喝道:“兄弟们,大家齐肩子上,剁了这家伙,车里女人,大家一个个来!”
“杀!”
随即三十多个山匪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就往武清身上招呼,什么狗链啊、冬瓜锤、梭子、斧子啊、飞刃、暗器啊,总之应有尽有,饶是武清武艺高强,也有些招呼不住,不过如今武清力量之强大,随便一枪,只要碰上,不死便是残废,故而不过眨眼间,便砸死戳死七八人。
但山匪之所以是山匪,就是比普通人不惜命,对别人狠的时候,对自己更狠,所以山匪前赴后继向武清扑了过来。
武清打得越来越热血,他一枪扫过,便有一股血箭喷在他的身上,那种浴血的感觉令他有一种兴奋,就像一个花场老手,偶然间遇到了一个处子一般,惊喜、悸动,而后便是无与伦比的狂风骤雨!
“杀,杀,杀!”
鲜血、人头、断臂、残兵、惨吼交织着这个山谷。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最后一个山匪倒在了地上,武清双眸冷冷地盯向了还剩下的三人。
鬼头刀中年人和长枪瘦个子双腿打着颤,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灭掉了三十人,就是一个个地让他去砍也比这时间长吧。
“自己了断,还是让我来!”(未完待续。。)




 地二百四十九章 输了

“还不曾打过,你怎知道俺胜不了你?”黑脸大汉瓮声瓮气地喊道:“刚才要不是俺看着那么多人打你,俺早就打你了!”
武清冷哼一声,看向那二人,说道:“看来,你们还是没有死的觉悟,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在乎再出手!”
瞬间,武清单腿一蹬,溅起无数的灰尘,他仿佛鬼影一般,瞬间而至。噗嗤一声,只见长枪刺穿了那瘦子的咽喉。那瘦子捂着喉咙,白眼一翻,只有出气。武清随即一拔,刺向鬼头刀。
当!
一枪刺在了板斧上,只见黑脸大汉骂道:“你这年轻人,武艺了得,可俺也不怕,你杀了二哥,俺不管,他平日里糟蹋了多少姑娘,是应得的报应,可你要杀俺大哥,俺就不让。”
武清没想到这黑大汉倒是能分善恶,心中便有了主意,便沉声道:“黑货,你要是能支撑我五十招,俺就饶了你大哥,往后你就跟了我。”
黑脸大黑一愣,一板斧劈开长枪,说道:“莫说五十招,百招又如何?但俺大哥劫富济贫,从来都不乱杀人!”
武清冷笑道:“从不杀人?若我那马车不够结实,只是普通马车,如今我与夫人必被射死在里面了,如此草菅人命,还说什么劫富济贫?我可问你,黑货,你可曾看到他把劫来的粮食和财物分给了穷苦百姓?”
黑脸大汉一愣,强硬地说道:“俺大哥说了分给穷苦人便是分了。”
“黑货。有道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若不信,此刻便杀上山去。问问你家大哥的亲眷,看那财物藏在了何处!”
武清不想多废话,于是一枪便再次刺向了那鬼头刀汉子,鬼头刀汉子躲闪,大声叫道:“黑子,救我。”
黑脸大汉大叫一声,双斧砍来。武清不敢怠慢,这黑货,明显有高人传授。不可轻敌。于是便与黑脸大汉打成一团。
那鬼头刀汉子见黑脸大汉能够抵住武清,便说道:“黑子,你且挡住,我上山叫兄弟们来帮忙!”
武清大怒。要是让那鬼头刀上了山便难搜寻了。一边跟黑货打得不亦乐乎,一边怒道:“你若此时放手,我便饶你一命。”
那黑货骂道:“想杀我哥哥,还得问我这两把板斧答不答应,看斧!”
说罢,便是迅捷无匹地一斧,果然有些门道。
此时玉漱和姜出尘下了马车,看到马车周围尽是死尸。不禁捂了捂鼻子,毕竟她们也是见过场面的人。也没多少理会,便看向了远处的武清,看了一会,没想到那黑脸大汉,竟然跟武清打了个难分难解,玉漱可是知道武清武艺的,当下说道:“那黑脸汉子果然了得,当今天下能跟阿郎打得不分上下的人可真不多。”
姜出尘问道:“那黑脸大汉比那慧苦大师都厉害吗?”
玉漱顿了顿,说道:“那黑脸大汉和阿郎可不是较量,那是生死搏杀。”
姜出尘面现忧色,如今她是武清的女人,自然比之以前多了份担忧,“那阿郎可有危险?”
玉漱面容现出一抹崇拜之色,说道:“出尘姐姐,你放心吧,当今天下,若不使用非常手段,要能在武功上杀阿郎,那是非常难的。”
姜出尘知道那些非常手段,听了后,便放下心来。
武清和黑脸汉子慢慢地打出了真火,八十招后,武清便不再保留,要是百招之内收拾不了这黑脸汉子,那么他可就丢人了。
但是,他变强,黑脸汉子也依旧在变强,黑脸汉子仿佛越打越兴奋,从一开始的生涩,到如今简直就像是一个巨灵神一般,招式大开大合,双斧配合十分到位,而且嘴中不停地发出长啸。
武清心下越打越心惊,这黑货,竟然越战越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战神?尽管这个称号武清想安在自己身上,可他不得不承认,这黑脸汉子实在是太强了,每一次对撞,他都感到虎口疼痛不已,他每加一份力,那黑脸汉子也是加一分,打得性起时,黑脸大汉更是哇哇直叫。
而此时,早已超过了一百招。
武清彻底怒了,自修炼小成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拼命过,更看不得那黑脸大汉那张黑不溜秋的嚣张黑脸。二人又是疯狂拼杀一会,武清觉得若不出绝招,是不可能赢的,于是他用尽全部的力量,准备施展《百鸟朝凤枪》的第七式“碎裂星河”。
此时三百招已过,二人都是打得浑身是汗,那黑脸大汉大吼道:“痛快,俺从来没有打得如此痛快!”
武清大怒,道:“既然痛快了,那就去死吧!”
只见武清大铁枪一扫,仿佛无数的枪影呈现在眼前,忽然七个枪头仿佛实质一般刺向黑脸大汉,黑脸大汉双目瞬间一凝,他感受到了这一枪气势竟然如此恐怖,大喝一声,只见他双斧交错,一斧超前一划,一斧迅疾无匹地劈向武清脑袋。他竟然丝毫没有防守的意思,以攻对攻!
“咔嚓!”
只见一把斧头飞出了老远,插在了地里。而武清手中握着的则是一杆弯曲的铁枪,黑脸大汉手中只剩下了一把斧头。
显然此时再打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武清的大铁枪无法再用,黑脸大汉的一只大板斧虽然完好,但发挥不出黑脸大汉的武艺,更何况二人打了大半个时辰,汗水早已湿透。二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玉漱和姜出尘看到竟然出现了这种场面,不管怎样,武清是落了下风,算是输了。于是赶紧跑到武清身边,姜出尘怒道:“你敢杀朝廷命官吗?我家阿郎是新任徐州刺史,你若要杀,先杀了我!”
黑脸大汉显然没想到,竟然跑出来两个如此美貌的小娘,却是比牛家大妹子漂亮多了。
“俺,俺也没说要杀啊,再说俺也杀不了啊。”黑脸大汉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体力消耗太大了。
武清一阵无语,这俩妞,这不是臊自己脸吗,低声说道:“你们快让开!”
姜出尘取出丝帕,赶紧给武清擦了下额头的汗水,而后拉住武清的手,惊叫一声,只见武清虎口崩裂,鲜血直流,“阿郎?”
武清郁闷之极,便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道:“哎,你们啊。”便任由二女包扎,他看向了黑脸大汉。
“黑货,你师父是何人?”
“师父说了,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黑脸汉子擦了把汗水,而后呲牙咧嘴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见虎口开裂,虽没有流血,但也是非常疼痛的。
武清说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徐州刺史,刺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你有什么想法?”
黑脸汉子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脸上有些不自然,说道:“死罪就死罪呗,反正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块疤。”
武清怒道:“你真不怕死?刺杀朝廷命官,是要株连九族的!”
黑大汉笑道:“俺说刺史大人,俺都不知道俺父母是谁,俺师傅也不知道去哪里,你诛灭九族,也只是杀俺一个而已。”
武清也知道,这黑货面上虽憨,其实心眼也不少,于是便说道:“不过,你若以后跟了我,便可免死!”
“不行,俺大哥说了,将来要带俺上长安,上洛阳,吃香的,喝长安最好的酒。不过俺可不去那些花花绿绿的酒楼,俺家牛大妹子说了,那些地方是男子汉不能去的,去了就不是男子汉了。”
这货,武清一阵无语,看来那牛家妹子也是个懂得道理的人。
这个时候,远处一匹马飞奔而来,上面竟是一个少女。只听得那少女大喊道:“黑子哥,快去救大伙儿,那王缺德放火杀人了!”
黑货一听,大声喊道:“牛大妹子,你倒是慢点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吾得一虎将矣

(先祝有情人七夕节快乐,**丝们来年不再孤单,感谢还在依旧订阅的兄弟,有你们,我不会孤单。还有新书《仙域王座》也已上传,希望能得到兄弟们的支持。当然这本书也不会断更,一定会完本。)
不多时,那少女骑马来到了黑脸汉子身边,下了马,见到武清三人,也不理会,看到黑脸汉子浑身是汗,不禁心疼道:“黑子哥,你怎么呢?”拉住黑货的手,黑货疼得呲牙咧嘴,少女一看,虎口裂开,连忙取出手绢,给黑货包扎了起来。
武清看着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再看看那铁塔一般健壮的黑货,不禁想到,这两个要是成了夫妻,那瘦小的身板能承得起吗?
只听得黑货问道:“牛大妹子,你怎么来了。”
牛大妹子哭道:“你快救下大伙儿,那王缺德正在放火烧庄,二蛋也被那王缺德给一刀砍了。”
“啊,什么,二蛋死呢?”黑货显然不信,“大哥怎么会烧庄呢?”
武清冷笑道:“你个黑货,要不是你阻拦我,怎么会跑了那山匪。祸延乡里啊。”
黑货一听,起身对牛大妹子说道:“妹子别哭,俺为二蛋报仇去!”说罢,瞬间便一脸煞气,也不顾虎口裂开,上了马,便打马而去,顺路把另一把大板斧捡起,骑术竟然如斯了得。
见黑货骑马疾奔而去,武清也没力气阻拦。听得那少女喊道:“黑子哥,你要不杀了王缺德,我再也不愿见到你了!”
武清说道:“姑娘。王缺德为何烧了你们庄子?”
牛大妹子看样子颇懂礼数,欠身说道:“那王缺德不知道怎么了,忽然下山,带着人四处放火,抢钱抢女人,二蛋为了救我,被那王缺德给杀了。我骑了马跑得快。他们追了会,便没再追了。这位公子是?”
牛大妹子这才看到武清的身后是紫云山匪寨二当家的尸体,再往后看。眼眸瞬间出现惊讶之色,看到那一片死尸,她竟然没有害怕,笑道:“这猴精子竟然也有今天。那些山匪都是公子杀的吗?”
武清不知底细。点了点头。
少女的眼中竟露出了喜色,说道:“杀得好,这些山匪,祸害附近几个庄子,每年给官府上缴粮食外,还要上缴这些山匪,村子里苦不堪言,不仅如此。村里的女人可是遭了秧,要不是黑子哥保护我。我恐怕也难幸免。”
武清问道:“这颍阳县和嵩阳县不管吗?”
“这里归颍阳县管,可颍阳没有官兵,几个衙役又能顶什么事儿。嵩阳县倒是有官兵,但又不能越县剿匪,而且颍阳县令的二公子跟这紫云山匪寨的王缺德就是拜把子兄弟。”少女眼中不无痛恨。
武清这才明白,看着少女清秀的面容,如此年纪,竟也有如此仇恨,但言语礼数都不是普通村姑所有,不禁有些奇怪。
“姑娘可读过书?”
牛大妹子一笑,说道:“祖上曾是前朝县官,后来大乱便躲进了紫云山,后来就在山下落了户,便有了牛家村。先祖便在村中开了私塾,直到去岁家父去世,私塾才关了。”
原来如此,顿时他心中便有了想法。
武清感到腹中有些饥饿,便说道:“玉漱,去把车中的胡饼和水拿来。”
玉漱依言去了马车,少女看向姜出尘,说道:“两位姐姐真美。”
姜出尘笑道:“妹妹你也挺俊的。”
牛大妹子笑了,说道:“村里的姑娘,俊有何用,还不是嫁了人生一堆娃,还能有何出息。”
玉漱取来胡饼和水,递给武清,武清拿起便吃,一张饼下肚后,看到那少女盯着胡饼,便示意姜出尘,姜出尘会意,便拿了胡饼掰了一半,递给牛大妹子,说道:“妹妹,这个给你。”
牛大妹子吞了下口水,但还是拒绝道:“无功不受禄,何况民女与几位不相识。”
姜出尘笑道:“既然饿了,那就吃吧,别矜持了。”
牛大妹子一愣,而后接过胡饼,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眼泪如珠子一般,一串串地掉落下来。
武清知道,这个时候的农民可不是随时都能吃饱饭的,更何况有官府盘剥又有山匪压榨,每日里恐怕都是饿着肚子的,看牛大妹子虽叫大妹子,可明显营养不良,瘦的都皮包骨头了。
“妹妹,你慢些吃,多得是,这是水。”姜出尘递过水囊。
牛大妹子喝着水,不禁哭泣起来,越哭越伤心。
武清示意,姜出尘明白,便安慰道:“妹妹,你要是没地方可去,不若就跟着我,做我的婢女,等将来你什么时候想离开了便离开。”
牛大妹子听到这话,想到家里唯一的弟弟都死了,自己还能去哪儿呢?于是便问道:“不是卖身为奴?”
姜出尘笑道:“不是,叫你声妹妹,便不会把你当做奴隶的。”
牛大妹子虽然心中有警惕,但毕竟生存的现实摆在面前,更何况见那公子虽然浑身血迹,从一身衣衫就可以看出必定是富贵之家,在看身边这俩绝美女子,衣赏虽着素色,但却是绸缎,便知身份一定不凡。
“是民女多心了,庄子被烧了,如今除了卖身为奴,还能去哪儿呢?民女叩谢公子夫人大恩。”说罢,牛大妹子竟然深深地磕了头。
武清心中一赞,其实他就喜欢这样明理的人,不需要多费口舌。
“好了,往后你跟在我身边便是了。”姜出尘本是穷苦出身,所以很同情牛大妹子的遭遇。
这个时候,只见一个黑脸大汉大步流星地赶来,腰间两把大板斧晃动不已,手中提着十来颗血淋淋的人头,身后跟着一群衣衫破烂的百姓。
远远地那黑货就喊道:“牛大妹子,哥哥给二蛋报仇了!”
走到近前,只见牛大妹子跟那两个美丽女人坐在一起,不禁问道:“牛大妹子,俺给二蛋报仇了,你看这是那王缺德的人头。”说着话儿,便把那十来颗人头扔在了地上。
牛大妹子饶是见过血淋淋的场面,也不禁一阵呕吐,刚吃下去的胡饼都给吐出来了。
“大妹子,你?”黑脸汉子问道。
武清说道:“粗人,就是粗人,杀几个人就了不起吗?没看到牛家妹子跟了我了。你,带着你的人,该上哪上哪儿去,别碍眼了。”
黑脸大汉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禁问道:“牛大妹子,你跟了这小白脸?”
武清一阵无语,自己怎么看怎么也不像小白脸吧。姜出尘狠狠地掐了下武清,揶揄不止。
牛大妹子面有悲戚,说道:“黑子哥,此恩今生难报,望来生能够结草衔环来报答黑子哥恩情。”
黑脸汉子是粗中有细之人,如何听不出这是要跟自己分别啊,于是便说道:“牛大妹子,你怎么就卖身呢?多少钱,俺出得起,那王缺德留下了不少的财宝,给剩下的乡亲们分了些,还有不少呢。”
牛大妹子瞬间变色,怒道:“那些不义之财,你不嫌脏了你手,我都替你害臊。黑子哥,带着村里人回去吧,好生过日子。”
黑货显然是喜欢牛大妹子的,于是朝身后大吼道:“你们快走,那些金银财宝俺也不要了。”而后朝着武清就是一顿磕头。
武清说道:“你就是磕死在这里,牛大妹子已经是我府中的人了,不会还给你的。”
黑货一脸诚恳,说道:“俺不是为了求你把牛大妹子还给俺,既然牛大妹子愿意跟你们,那俺只有跟着牛大妹子了,要是牛大妹子遭人欺负,俺也好保护,俺答应过牛大叔,今生今世要保护好牛大妹子,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话岂能不算数?俺磕头,只想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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