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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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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奴何时可来王府?”李仙蕙面露惊喜之色,她震惊于魏王府男女同学,更惊喜于她也能成为一员。若如此,是否可以每天见到这个男人呢?
武柲大笑,道:“本王的话,还有假吗?你看,她们都进完香了,本王先撤了,最受不了叽叽喳喳了!”
说着话,武柲大袖一甩,大踏步下了石阶,出了山门。李仙蕙望着那背影,想着以后每日可见,俏脸儿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啊,姐姐,我给你说啊,我在罗汉佛面前给你求了姻缘!”李裹儿抓住了李仙蕙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看来她十分高兴。
李仙蕙以前从未感到厌烦,但适才听到魏王殿下说他最受不了叽叽喳喳了,顿时觉得这小妹便是那“叽叽喳喳”了,真的让人受不了啊,求姻缘能求到罗汉佛去!
只是李裹儿异常兴奋,李仙蕙便说道:“给我求个啥,我看啊,你是想男人了吧,而且还喜欢和尚,嘻嘻,原来我家的裹儿喜欢和尚!”
李裹儿没想到一向恬淡文静的姐姐竟然说出如此损人的话,她跺着脚,正巧李显和韦妃来到,李裹儿气道:“父王,阿娘,姐姐欺负我。”
李显疼爱得笑道:“仙蕙一向文静,只有你欺负她,她怎么可能欺负你,不要闹了,这佛门之地,也是肃穆庄严之所,我们这便出寺吧。”
韦妃也不相信,道:“裹儿,我们虽疼爱你,可你也不能欺负你姐姐,你姐姐性子好,不计较,可毕竟她还是你姐姐,还有长幼之分,往后可不能这样了。”
就连平日里宠爱她的父王和娘亲都这样帮着姐姐,李裹儿原本大好的心情,顿时阴云惨淡,她感到十分委屈。
李仙蕙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看到李裹儿扁着的嘴唇,便笑道:“羞羞,我家的安乐郡主都要哭鼻子了。”
如此一说,要强的李裹儿顿时便不哭了,道:“谁要哭鼻子呢?”
如此一闹,韦妃见魏王的妻妾们一个个花枝招展得缓缓而来,便也不想再逗留,便说道:“好了,走吧!”
魏王武柲的妻妾确实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神都,她们引领着整个神都的生活时尚,比如一个发型,一件裁剪新颖的衣裳,都会引来一段时间的争相模仿。而且特别是武柲给妻妾们设计的性感内衣,成为了女人们私下最常说的话题。更特别的是“丁字裤”的发明,更是成为了深闺怨妇重新受宠的吉祥之物。
韦妃在这些花枝招展的女人面前,她感到了她的迟暮,她今日很早便起床,花了半个时辰打扮,当看到魏王妻妾后,她感到自己真的是过时了。
今日郊游,太平公主成为了一朵娇艳的花,她鲜艳的长裙,加上她傲人的身材,就是武柲都有一种把持不住的感觉。当然再看其他女人,也依旧让他感到十分享受,这些一个个貌美如花的女人,都是他的,都是他的女人,她们为他生育子嗣,为他操持家务,让他能够有时间去享受生活。
他应该好好珍惜她们,应该好好善待她们,他不会像每一代帝王一般,都会抛弃自己的妻子,锁入冷宫。
不过片刻,车驾继续前行,过了白马寺,便能够看到武清县的城墙,那只有两丈的高的城墙里面锁着武柲的半生所想,也锁着武柲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间接近午时,卢晓春等官员已经等候了一个时辰了,当看到太子仪仗缓缓而到时,卢晓春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他松了一口气。自上任以来,殿下还没有来过呢。这对于他来说,无疑便是一种压力。
大凡理学官员都知道,在武清县任县令,若殿下没有视察过,那就表示,你的成绩,没有被殿下认可。没有得到殿下认可,那后果是很严重的,至少在殿下的眼中,你没有治理好武清县。
如今殿下到了,那么至少殿下来视察了,至于满不满意,那只能听天由命了。总之,卢晓春庆幸他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聆听殿下教诲的机会。
第四百三十四章 帝王之路(五0
车驾到达武清县城门口,便暂时停了下来。高力士赶紧禀告道:“殿下,县令卢晓春领一众官员拜见殿下。”
其实武柲早就看到了,但他依旧微微挑起车帘,示意道:“让诸官不必如此多礼,进城下榻再说。”
其实,他一直不想大张旗鼓地来武清县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些恼人的礼节和那虚伪的恭维。武柲没有被自己的权势和威望冲昏头脑,他时刻反省自己,也有宇文素娥等诸女提醒,所以他很明白在那些恭维和谄媚中到底有几分尊敬和崇拜。
理学发展至今依旧十分弱小,一个如此全新的思想,需要数代人努力,才能成为引导人们走向辉煌的思想,才能彻底被世人所接受。而它的开端不应该包含太多的个人崇拜和一些虚伪的东西。
武柲,他要的是理学官员的务实求真,而不是大搞排场,搞一些场面上的东西。
卢晓春得到了高力士的回应,于是心中感到紧张,难道殿下不满意吗?但随即吩咐一声,诸官吏顿时让开大道,那些锣鼓也都停了下来。两头大红狮子也只是在观看热闹的人群中不安分地舞动了两下。
武柲从车帘的缝隙中看着街道两旁的百姓,他们注目着大道中央的太子车驾,他们眼神露出希冀之色,不断地喊着“太子殿下”,武柲轻叹一声,若百姓此番作为是出于自愿,那么他是否值得欢喜呢?但若这些都是武清县的官吏安排,那他又该如何处置呢?
不过片刻,车驾来到了庄园里,这一处庄园是武柲的田园风格的庄园。庄园内有已经翻新的田地,这是正要准备耕种,有一个小湖,湖边有两座六角亭子,是用来垂钓游玩之用,湖边有艘乌篷船。是用来泛舟之用,当然还另有别用,曾在此船上,武柲御女三人。
庄园虽好,只是初春的景色依旧略显衰败,但武柲早就拟好了行程安排,奴仆早已准备好了炊具。而且今日阳光明媚,他正好可以露上一手。烤全羊、铁板烧、烧烤,就是今天的主要活动内容。当然,还有那西域葡萄酒想喝多少便有多少。
太平公主已经得到了武柲的指示,她带领着妻妾们开始准备餐具,铺开厚厚的地毯,摆上了瓜子一类的东西。
长子武崇武和几个弟弟妹妹便带着李显的子嗣游览庄园,武柲一身灰白厨衣,带着白色高帽,手握两把菜刀。活脱脱一个前世大厨。
忠王李显见魏王竟然下厨,不禁一惊,孟子曰:君子远庖厨。魏王怎么能够下厨呢?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而且身为大周储君,他竟然做下贱的活儿,李显心中一阵鄙视,但脸上只有一抹平静。
韦妃在惊愕之后。心中感叹不已,果然是非常之人做非常之事,如此位高权重的魏王殿下,竟然能够下厨,这不得不让人惊叹,她一边和女人们嗑着瓜子。一边瞧着魏王和庖丁一起忙碌的身影。
李仙蕙性子文静,所以便留在了母亲身边,她看到武柲那快速剁肉的速度,不禁惊叹他的刀功实在了得,当然武柲要是知道李仙蕙所想,他会非常慎重地告诉她,其实他的枪功更加厉害。但不管怎样。李仙蕙此时看到的武柲,是一个居家的男人,是一个能够让人感到温馨的男人,没有那权势,没有了股凌厉的霸气。
武玉儿给洗剥肉食的奴仆们吩咐完后,便来到了武柲的身边,她虽是整个王府的真正的贤内助,可也没有资格去享受,一者她身份特殊,二者她勤劳贤惠,再者能够跟自己的男人下厨不也是一种快乐吗?
武柲看到武玉儿一身素衣,便笑道:“看来你是要帮我呢?”
武玉儿一边取过切好的羊肉,一边往竹签上穿,说道:“我喜欢。”
武柲顿时想起,当年便是在那船上,好像武玉儿就是其中之一,他有一种光阴似箭的感觉,便说道:“你若喜欢,便去做,若需要我帮忙,告诉我便是。你为府中已经做得很多了。”
武玉儿忽然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流了出来,她将近二十年的努力,终于得到男人的肯定了,她忍着那种汹涌如潮水一般的感动,低着头,没有作声。
武柲叹息道:“不管怎样,我都不会亏待你的,只是你的身份,让这个时代所限制,我无法给你承诺太多。”
武柲一边说着话,一边快速得片好了鲜牛肉。并整齐地放在了盘中。接着又取过前不久从广州运来的柔鱼,武柲一眼便看出这就是鱿鱼,武柲大喜,由于他喜爱烧烤,所以便搜集并种植了大量的芥菜,每年取一部分种子研磨成粉,再做成芥末,用来吃海鲜和烧烤。
当然,武柲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吃螃蟹的人早在周朝便大有人在,到隋炀帝杨广时,他更是把螃蟹封为天下第一美食,但做法跟武柲大有不同。如今虽没有螃蟹,好在有鱿鱼,也算是弥补了些许遗憾。
很快,奴仆告知三只羔羊已经洗剥干净,武柲随即命人抬上来。看到洗剥干净的三只肥美鲜嫩的羔羊,他把已经备好的香料、盐巴、萝卜块等除膻味的东西放入羊腹,随后用铁钎封好,命人取来木炭,架起木架,把羊绑缚在铁棍之上,武柲在表皮上刷了一层香油,而后对一旁的三个仆人吩咐道:“看着外面的油烤尽之后,刷上一层,明白吗?”
奴仆是府中厨子的学徒,所以很快便明白了,躬身答应。
武柲命仆人取来早已准备好的铁板,下面支了炭盆,武柲抹上油,等待铁板发热,不多时,铁板发烫,上面的香油散发出香味,武柲铺上鱿鱼,撒上盐巴、花椒等调料,待熟透之际,最后撒上小茴香粉(孜然),此时一股浓郁的香味顿时飘散开来,吸引了女人们的注意力。
武柲笑道:“玉儿,快把这铁板柔鱼端给她们,免得过来争抢。”
武玉儿此时已然恢复过来,她平淡地接过两只大盘子,端到了两处女人的堆里。
太平公主正和李显说着话,闻到一股香味,便笑道:“咱们也过去尝尝吧,能尝到魏王的手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走吧!”
“妹妹,魏王以前也这样吗?”李显显然还有些想不通。
太平公主笑道:“三哥,魏王也是人,是人总会做做出其不意的事情的。别想那么多了,就是母皇如今喜欢的几道菜都是魏王的手艺。”
顿时,李显像是明白了什么,便点着头跟在了太平公主的身后,此时,他已经有些饿了。
见到太平公主和李显终于肯过来了,宇文素娥笑道:“公主,忠王,再不过来就没有了哦。”
太平笑道:“咱们的男人不还在做着了吗?”
说着话儿,便拿起了筷子往小碟中夹了一块柔鱼,递给了李显,李显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闻到那股香味,不由得食欲大振,仿佛喉咙里咕咚一声,一丝口水差点流出嘴角,他嘿嘿一笑,随即接过,转身慢慢品尝。
太平公主又夹了块,尝了口,大赞道:“阿郎,真好吃!”
武柲听到后,笑道:“你还是第一个赞好吃的人。”随即看向其他诸女,埋怨道:“你们啊,就该向太平学学,有时候必要的赞赏,会让人心情十分愉快的!”
诸女一阵嬉笑,几乎齐声说道:“阿郎做得真好吃!”
武柲大喜,有些激动地说道:“谢谢,谢谢你们!”
看着女人们跟武柲如此打情骂俏,忠王李显和韦妃顿时感到脸红心跳,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了,天下间还有这样事情?真不知羞耻为何物吗?
李仙蕙吃着铁板鱿鱼,心里说道:“殿下做得真好吃!”
此时孩子们闻到了香味,便回来了,老远的,便听到李裹儿的惊呼声,道:“好香啊,我要吃!”
此时,仆人抬上了西域葡萄酒,一张张案几也摆在了草地上,那一盏盏高脚琉璃杯里添上了猩红的酒浆,仿佛人的**一般,熊熊燃烧。
有孩子的地方,自然少不了一些欢闹,李裹儿像是一只刚刚破茧的蝴蝶一般,飞来飞去,由于稍微饮了些酒而使得脸蛋儿微红,模样儿越发迷人,几乎成为了焦点。
当羊肉串、铁板牛肉、烤羊肉一一摆放在案几上的时候,诸女也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端庄贤淑,都嬉笑着,一边玩着投壶的游戏,一边吃着烧烤。武柲仿佛成为了奴仆一般,伺候着每一个女人的需求,满足着每个女人需要。
李仙蕙文静的面容上,一会儿露出惊异,一会儿露出狡黠之色,一会儿又是会心一笑。今日,她算是彻彻底底地重新认识了魏王,那个让父王曾经无比惧怕的人,那个权势滔天的大周皇储,那个让她仿佛高山仰止的男人。
此刻,他就如同一个邻家哥哥一般,照顾着他的女人,不,他的女人们,女人们所有的需要。原来,男人有时候也是如此多变,如此地让人想亲近,想靠在他怀里,让他宠爱,让他怜惜。
第四百三十五章(六)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凉州城已然笼罩在了夕阳无限好的晚照之中。天气渐暖,百姓大都脱去了冬衣,特别是有些小娘,已经换下了臃肿的袄子,已然穿上了襦裙,在夕阳晚照中,快步进了城。
郭知运裹着一件羊皮大衣,站立城头,举目远眺着,像是在享受这份夕阳,又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他的脸上写满了愁容。
不错,他有些忧愁,这忧愁来自于神都洛阳。殿下被立为太子,天下皆知,理学之士欢呼雀跃,他们这些属下也都异常高兴,此时西域还算平静,河西陇右之地似乎根本没有战事,让他这个武将没有用武之地,这让他有些无聊,除了训练一下士卒外,他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郭知运感到,他被殿下遗忘了。于是自二月草长莺飞以来,他越发下狠训练士卒,希望突然之间能够得到殿下的命令,但时至今日,依旧没有得到。他十分惆怅。
“夫郎,怎又站在这里呢?这日出日落,你每日都不曾落下,这有啥好看的?”一个女人登上了城头,有些埋怨地说道。
郭知运一笑,这个突厥女人虽没有中原女人的诗情画意,但温柔体贴,又会服侍他,让他度过了这个严冬。尽管如此,他们之间也只是身体上的交流,至于殿下所说的思想的交流,他是不敢奢望了。这大漠的风情,或许每天看便习惯了,厌烦了,这说明,那只是俗人。
正如殿下所说,面对这片黄沙,要用心去看,从中悟出道理,那便永远也不会厌烦,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殿下说,这一片滚滚的黄沙下,埋葬着古之文明,埋葬着无数先辈的尸骨,埋葬着旅行者脚步,也掩埋了一个个惊天动地的故事。
你可曾想过,万里黄河便发源于黄沙的深处。在那黄沙的深处埋葬着繁华的未知古代帝国?你可曾想到黄沙漫卷中百万骑兵鏖战的场景?你可曾想过,曾经一个旅行者在沙漠中救了一个无助的少女。最终二人相互帮扶着走出了沙漠。
如此种种,如此看待沙漠又如何会厌倦呢?
只是女人不懂,他郭知运也不甚明白,可是为何殿下能够明白,能够懂得如此多的道理呢?
郭知运苦笑一声,摇着头,转身看向女人,道:“你不懂,我也不懂。”
女人丰腴的身子。裹着一件氅衣,城头刮过一阵冷风,钻进了女人的领口,女人紧了紧氅衣,问道:“那谁懂了,不懂你每天还如此。”
郭知运走到女人身边,“啪”一巴掌拍在了女人的肥臀上。说道:“看你屁股这般大,却也不下蛋,这你可懂得?”
女人面容羞红,数个月以来,他们之间每天都要做那事儿,甚至早晚各一次。但她的肚子就是大不起来,可听老人说,大屁股是生养的像啊。夫郎如此说,一时间,她也不知说什么。
“好了,走吧,回家后再好好收拾你!”郭知运捏了一把女人的肥臀。而后牵起了女人手,宛如一对新婚夫妻一般。
而此时,一名传信兵快马飞奔而来,临到城门之时,便大喊道:“军情紧急,快开城门!”
顿时,郭知运心头一跳,便立马站住,大声问道:“哪儿的军情!”
传信兵气喘吁吁得说道:“鄯州都督慕容嗣有军情呈报郭知运将军,请快开城门!”
郭知运心中一动,看来来人也不认识自己,便说道:“我便是郭知运,城门已关,不会轻易开启,你且把信函放在篮中,等我看罢,再作决定。”
河西一地吐蕃自大败之后,再无偷袭袭扰之事,但河源一带,由于大周士卒需要休养整军,才没有再次发兵,吐蕃依旧在河源有两万大军驻守,若真有军情恐怕便是那河源吐蕃兵有动静了。
不多时,守门士卒把信函交给郭知运,郭知运迅速拆开信件,快速浏览一遍之后,顿时大喝一声,“整军,连夜进军河源!”
神都洛阳,魏王府。
书房内,一个少女正在如饥似渴得读着书,她十分认真,也十分安静,她瘦削的肩膀显示着她身体的盈弱,但那份盈弱总能让不远处的男人走神,甚至是看着那背影,总有一丝迷醉的眼神。
而此刻,武柲也忽然明白,为何这个少女如此吸引他了。他想起了他前世的初恋,初恋中那个身体瘦弱的女孩,那是他真正爱过的女人,他追求过,他曾为她在冰雨冷风中排队,为的只是买一杯她喜欢喝的热豆浆。也为她的最终离去而饮下了两斤二锅头,在烂醉中,失声痛哭,最后吐了一地。
时光,若时光能够倒流,他相信他会好好珍惜她,好好地和她生活。
刹那的走神,让李仙蕙发觉了身后男人的异样,但她依旧低着头,逐字逐句得翻看着名为《宇宙论》的书籍,她看的只是其中一卷,说的是万物起源的猜想。
但此刻,李仙蕙盯着那一句“人,只是一种动物”便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能感受到她身后男人的异样目光,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自那日在郊外游玩后,到最后,当女人和孩子们都上街游玩后,她给魏王殿下煮了茶,魏王很认真地品了,于是他们便探讨了茶艺。一番讨论,李仙蕙终于明白魏王是如何得智深似海,如何得博学而多才。除了茶叶的采摘和制作,就连茶树的种类,每一种茶树的种植方式都详细地告诉了李仙蕙,李仙蕙也终于明白,茶叶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而由此,她便请求能看到理学书籍,如此没过几日,李仙蕙便以到魏王府家学读书为由,得到了忠王和韦妃的同意。
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乎,她顺理成章地来到了魏王的书房看书,如此便过了两日,这两日中,她感到充实而惊喜。还有那一丝丝激动,那一丝丝激动化为情愫,牵挂住了那个男人。
气氛有些沉闷,武柲不敢做出出格的举动,太平公主虽没有警告,但从言语中是十分不满的。武柲也不能有过分举动,所以即使那股缱绻之意总是萦绕在心头。但他总能适时地掐断那突如其来的**。
武柲起身,缓缓说道:“明天我就要搬到旁边的府中去了。这书房也要搬过去,你往后若还想看书,只能……”
李仙蕙一愣,随即说道:“是天策府吧,天策府不允许女子出入吗?”
武柲笑道:“你是个小丫头,自然可以。”
李仙蕙心中顿时嘟嚷道:“人家不是小丫头了!”但她脸上露出笑容,说道:“那奴家也搬过去呗!”
武柲心中一动,道:“你若愿意,便做本王秘书。替我处理一些公文便可,闲暇时倒可以读读书,作作画。”
李仙蕙顿时心中一喜,虽不知这秘书是为何物,但总之一定好玩,她扬起尖尖的下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改变哦!”
武柲大笑,心中一动,道:“要不要‘拉钩上吊’?”
李仙蕙俏脸儿顿时如同红透了的苹果一般,说不出话来,小手儿搓着衣角。
忽然,高力士进了书房。看到李仙蕙红透了的连脸,他顿时一惊,轻呼一声,赶紧躬身,正要退出书房。
武柲问道:“力士,何事?”
高力士弓着身,硬着头皮说道:“殿下。天策府正殿已经布置完毕,长史董茂请您过去视察。”
武柲心中一动,便说道:“如此便好,仙蕙,你可愿陪本王去看看天策府?”
李仙蕙点着头,不说话,武柲摇了摇头,这个丫头,还真是,于是便说道:“备车,去天策府。”
当马车缓缓驶出魏王府,在一旁的天策府门前停下时,马车上下来了一男一女,要不是那少女红着脸儿,还真难说那少女不是男人的女儿。
长史董茂等一众天策府官员和武将等候一旁,这些官员全都是理学之士,而武将都是清一色大周武院出身,都坚决拥护并服从魏王武柲的命令,并为之宣誓誓死效忠。
武柲看着清一色的理学官员和那站立军姿的武将,他心中不无感叹,千里之行,终于是有了一点成果了。但这还不够,这只是一个开端。
繁文缛节一律省去,在简单的行礼后,武柲踏进了天策府。天策府以威严和宏大为主题,采用灰色和白色的色调,正殿柱子上刻着白虎,以示西方白虎,主杀伐和兵戈。
正殿高位之上,屏风上雕刻着一头白虎咆哮图,霸气凌然,望之令人顿时心生畏惧,李仙蕙惊叫一声便躲在了武柲的身后,武柲微微一笑道:“不过是假老虎而已,不必害怕。”
董茂躬身道:“殿下,请上坐!”
武柲点头,这个董茂越来越让他喜欢,做事有股子干劲,这也是他放弃张说,而让董茂任天策府长史的重要原因,张说兼顾着诗赋,想在文坛有一席之地,而董茂则专心于理学,确切地说,是专心于他所做的事情,比如,自调董茂为天策府长史后,天策府有些混乱的工程,都被董茂在三天内理顺,而且进度加快了不少。直到正殿布置妥当,也不过半月的时间而已。
武柲面容顿时变得肃穆起来,而后整理衣袖,以示慎重,毕竟这里在往后的一段时间内,军情都是在这里处置,不能严格要求自己,怎么能够让身边的人感受到此处的威严呢?
他缓缓走上高座,坐于案几之后,说道:“我看,此殿就叫做白虎节殿,诸位以为如何?”
诸官诸将顿时感受到一个铺天盖地的威严,他们不由得躬身道:“殿下所言极是!”
第四百三十六章 帝王之路(七)
翌日,喜鹊飞上了枝头,喳喳喳连声叫个不停。
武柲便问高力士,道:“力士,府中近日可有谁临产?”
高力士微微一思索,躬身道:“殿下,如今有身孕的夫人也就三位,都才不过三月而已。”
武柲笑道:“这大清早的,这喜鹊为何叫得如此欢快?莫不是本王要当新郎官呢?不对,本王曾经当新郎官时,也不曾遇到喜鹊叫唤?”
高力士知道魏王殿下喜欢开玩笑,所以便说道:“说不定这一次定是要给殿下一个天大的惊喜呢!”
武柲点头,说道:“借你吉言,今天给你放假,可以去看你姐姐。”
高力士一愣,躬身道:“殿下,奴婢谢过殿下,前不久已经看过了,她让奴婢好好服侍您,报答这份恩情。”
武柲点头,慎重地说道:“恩情之说,你别放在心上,你记得也罢,不记得也罢,感恩应该放在心中,往后万不可因此而耽误了学业,明白吗?”
高力士躬身答道:“是,殿下,奴婢记住了。”
感受到高力士心中的惶恐,武柲摇了摇头,说道:“你很聪明,你的聪明不应该放在服侍本王的身上,而应该懂得让自己更加充实,太史公曾受宫刑而作出了照耀百世的功业,高力士,你也可以!”
高力士自然明白,他自幼家学渊源,后来又在魏王府当值,读了不少经史子集,就是殿下的理学之说,都读了不少,可以说,他是半个理学弟子。
由于书房已经让仆人开始搬往天策府,武柲也不想在里面呆着,如今天策府几近建成,那么平叛契丹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了。只是女皇着急,他武柲却有一番想法。
二张势力急速扩张。对于身为大周皇储的武柲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不理会,二张将肆无忌惮,百官也定会在心中有所失望。若对抗,该如何对抗呢?
多年以来,武柲对女皇的心思还是有一个大体上的把握的。如今二张正是受宠之时,若逼急了。难保不在女皇身边吹些枕头风,再若女皇昏了头脑,一气之下废了他这皇储,那么要登上帝位,那就又得费一番周章了。一定要想个十分妥帖的方法对付二张。
武柲想着事情,便来到了天策府,从今日开始,天策府便算是开始运转了,天策府属官也基本上搭建了起来。
府主魏王武柲。总判府事,主要负责大周对内对外战争。长史董茂,管理府中各类事务。司马暂缺,由从事郎中协助长史处理府中事务。至于像主簿、记室参军事、六曹参军事、录事等等,都是清一色的理学官员。至于武将,天策府常驻兵卒有八百,算是武柲的部曲。跟原先两百亲兵还是有些区别的。
武柲是亲王,又常年出征,仇人不知凡几,所以女皇也就允许武柲拥有三百亲卫,以保护武柲的安全。不然,武柲怎么会敢拥有部曲呢?如吴王武承嗣和梁王武三思也只是有几名随从而已。
白虎节殿内。武柲坐于案后,诸官躬身行礼,齐声道:“见过殿下!”
武柲缓缓说道:“诸位不必多礼,这便坐下吧!”
诸官谢过,便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正殿之内,座次分明。可不能乱坐。
“自今日起,天策府便正式开府,你们定要尽心竭力,恪尽职守,务必做好尽好自己的职责。你们要以天策府为荣,以天策府为最高荣誉,我相信你们会得到很好的回报,但这需要你们努力,努力明白天策府存在的意义。”
“我等必尽心尽力,请殿下放心!”诸官一一说道,脸上有着希冀之色。
武柲的脸上丝毫没有露出欣喜之色,他心中一动,何不趁此机会,给这些官吏洗洗脑呢?
此时一骑飞奔进了建春门,身背着大周龙旗,显示着有紧急军情,如此模样,便是要凡所遇驿站都要赶紧提供干粮和换乘驿马,凡州县都要畅通无阻,凡行人都要避让。所以建春门守卫远远看到后,便很快疏通了城门口滞留的百姓。
半个时辰后,战报从皇城传到了天策府。
此时,武柲正口干舌燥得给天策府众官员洗脑,当打开羽毛信后,快速浏览后,他大笑三声,随即说道:“本王今日要痛饮三杯!”
自河西战败之后,吐蕃大论钦陵便带领残兵回到了河源。而此时的逻些城里则是剑拔弩张的气氛越来越浓,葛尔家族不仅失去了逻些城的土地,而且大论地位也已然动摇。再加上钦陵新败,折损十八万大军。消息传往逻些城,让葛尔家族顿时雪上加霜。但自禄东赞掌军政大权以来,葛尔家族吞并和收服了不少部落,因而即使如此,吐蕃赞普器弩悉弄还不敢轻易涉险,在诸臣的缓缓谋划下,针对葛尔家族的大阴谋慢慢上演。
河源是论钦陵父亲禄东赞打下来的,原为吐谷浑故地,自灭吐谷浑后,河源变相地成为了葛尔家族的第二块世袭封地,葛尔家族在河源经营三十余年,已然成为了新的主人。
但逻些城的消息,让论钦陵十分担忧,他不在意丢失权力,他在意的是那些大臣误导了赞普,让吐蕃发生内乱,进而让大周有机可趁,尽管周朝的东北边的叛乱还没有平定。
于是,在河源休整了一月后,论钦陵便先前往了堆垅,这里是葛尔家族最早世袭的封地,家族的大本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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