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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项羽过乌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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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人。”小秋面带微笑,口齿伶俐。
  “你叫小秋?多大了?”“回大人!小秋今年二十四岁了。”
  “哦?这么说,已经婚嫁,有孩子吗?”
  “回大人!婚配四年,一直没有孩子。”
  “昨晚沈营长喝的茶是你送来的吗?”
  “茶?哎,是。我送来茶就回营房了。”
  “是吗?那沈营长喝茶的那个杯子呢?那把茶壶又放哪儿了?”曹特使突然严厉起来。
  “啊……哪有茶壶?那桌上不是壶和盅吗?”
  “那不是你提茶的壶和沈营长喝茶的杯!来人,到营房周围查找茶壶和茶盅,哦!对,再查查外面小窗下的两块砖的来处。”
  “是!”十几个勘察兵呼啦啦忙活去了。
  曹特使回头厉声问小秋:“说不说?如何用毒茶害了沈营长性命的?又是为何杀人?”
  小秋先是一愣,接着大哭起来,哭天抢地地说:“小秋不知大人说些什么!昨晚实是送来茶就离去了,今晨来叫门久不开,是值勤兵来撞开的门,发现沈营长死了。”
  “还不说实话是吗?我来告诉你,你昨晚送来茶走了,不错,但又来了,就站在小窗外,因你的个头矮,窗台高,看不到里面,于是,你就找来两块砖垫脚,用小木棍捅破窗纸往里看,见沈营长死后,你才离开。”
  “啊?不是不是……大人,您冤枉小秋了。”小秋此时流露出了不安,尽管她仍努力镇静,对答如流。
  “呵呵!是本官冤枉了你吗?那么,我来问你,你今晨来叫门很久不开,之后为什么喊出‘快来人呀!沈营长死了。’你怎么就知道沈营长是死了而不是仍熟睡着呢?”
  “因为……他平常从不睡那么久,总是早早地起床练武。”
  “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他一次晚开门就是死在房里了吧?”
  “报!茶壶茶盅找到,就在花树下的一个小湿坑里,那土坑也正好是那两块砖的原来所在,我们已经用砖核实。”两个勘察兵带来了一把茶壶和一只茶盅。
  曹特使接过茶壶见茶嘴有砸破的痕迹,里面还有一点点茶水,连茶壶一起传给仵作验查。忽然又一个勘察兵回来禀报,“报特使大人,刚才回报时遗忘了一个细节,小队长让我再来向大人说清楚,在发现茶壶时,壶盖掉在一边,壶里茶水流在小坑里,茶壶的壶嘴还有一点点碰伤。回报完毕!”
  “好!你们小队勘察很仔细,回去告诉你们小队长,我要嘉奖你们。”
  “是!谢大人。”
  仵作来报茶水有毒,茶盅内也有毒。
  “小秋!你还不认罪吗?”
  “小秋无罪,这和小秋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有关系?茶水是谁送给沈营长的?”
  “是我。”|
  “沈营长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知道?”
  “是被毒死的,就是喝你送的茶水被毒死的。”
  “这不可能,大人,小秋是天大的冤枉呀!我怎么敢给沈营长下毒呀!小秋平时连只蚂蚁也不敢踩死的呀!”
  “就凭你此时的心理素质,虽为女流实乃辣手。恐怕短刀刺杀于人,也不会眨眼吧?”
  “小秋真的不敢!沈营长的死实在与小秋无关,请大人明察。”
  “带她站在小窗下看看。”小秋站在地上果真看不到窗内,垫上砖恰好对着小窗纸上的小洞。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我喜欢沈营长,平常偶尔偷看看他脱衣,不行啊?犯啥军规了?”
  “一派胡言!我问你,今晨众兵士撞开门后,你都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看到沈营长的惨死相,我就被吓傻了,一直就呆呆地站在外间房里,后来怎么回我房的都不知道。”
  “真的是这样吗?你不会被吓傻,因为你的胆子太大了,你没有呆在房子里,而是把沈营长喝茶的杯子和那把茶壶一并拿走扔掉,换成了现在这把空壶,剩下这三个小杯子。”
  “不,不,不是这样!大人您可以问问那些巡逻兵。”
  “我会问的!你以为,在混乱的时候不会有人注意你吗?来人,把今晨所有来过沈营长房间的人全喊来问话!”
  一会儿来了二十几个人。一一问话,有说参加撞门的,有说来报信的,有说但当了守卫……###第016章 火烧粮草库 愁煞曹细缜
  “你们有谁注意到小秋在撞门之前之后都干了什么?比如手里是空着的,还是提着茶壶什么的?”
  “小秋……哦!大人,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们几个撞门时,小秋手里提了把茶壶,还顺手放在墙根回头喊我们加油。”一个兵士说。
  另一个兵士也恍然大悟似的说:“报大人!我也想起来一件事,我去团部禀报时,因为急忙撞过小秋一下,当时她也慌慌张张,好像是从花树那边走过来的,她还骂我不长眼睛。”
  “呵呵呵……小秋,你都听到了?还有何话说?”
  “哼!我没有毒杀沈营长,这事与我无关!”
  “好刁蛮的臭丫头、贱蹄子!先关入军牢候审。”
  没想到曹细缜急怒时也会骂人,而且骂女人也挺在行!我觉得这事既重大又好玩儿,好玩儿在曹细缜这个人上。
  “大王!走,咱们去粮草库火烧现场看看。”
  “乖乖!午饭没吃,这又后半晌了,你想饿死本王吗?”
  “哪里呀,大王,臣哪敢!不是都没吃吗?让大王您一个人吃,您也不好意思不是?您原是一个‘与民同苦’的好大王!”
  “好你个曹特使,少来了!拍拍马屁你就不饿了吗?快去弄点儿熟肉垫吧垫吧。”
  “曹特使!你给我说说你是怎样发现端倪的?”
  “嘿嘿!我说大王,正吃着呢。”
  “你小子还是饿了?边吃边说。”
  “哎!你说你,大王,你让臣汇报不就得了吗,还整什么‘说说端倪’,文绉绉的。”
  “你少废话行不?还吃着呢……快说!”
  “大王,你也都看到了,进门我看了茶壶茶盅,壶是空的,闻着有霉气,说明不是昨夜盛着茶的壶。茶盅应是四个,有四把椅子,又有一个普遍习惯,桌上放茶盅、酒杯什么的,一二四六八等,不放三个或五个。那三个扣着的茶盅显然昨晚没用过。看到沈仲的惨相,我判定是中毒而死,刚脱掉一只鞋准备上床,突然毒发,因难受而扯掉扣子、拉破床账。我仔细观察他死后的目光,留下一丝的惊恐、愤怒小孔与无奈的渴望,再看他的右手伸向,在窗纸上发现了捅开的小孔。综合这一切,我断定沈仲是他杀而不是自杀,他杀,又是身边熟人所杀,才露出如此的神色。如果是自杀,死后目光是内敛的,只有痛苦与无奈,因为死前有心理上的准备,死后不会有惊恐与愤怒。当然,自杀时也可能因痛苦而抓扯拽拉、损坏东西。等我看了小窗外的两块砖,见了小秋这个人,那时就坚定了我我他杀判断。小秋这个小女子非比平常,应是个受过专门训练的特殊女子,我观察她身上还有一定的武功。待咱们关起来她,在她周围慢慢施压,让她自己觉得没路可走时,她的心理防线就会崩垮了。现在,她还在挖空心思地开脱罪责,一是为别人,一是为自己。我如果推测不错的话,再审她,她会拿死去的沈营长说事儿。死无对证呀!大王!有句俗语叫:‘欲吃烂肉文火炖!’慢慢等等吧!”
  “慢慢等,慢慢等!‘大鱼上钩需长时间蹓’吗。”
  来到粮草库,只见一排排的凉台上乌黑焦烂、烟灰弥漫、一片狼藉,散发出酸腐、焦沤和皮臭之气。因为连日清朗,大部分粮草在仓库之外的石板平台上凉晒着,现在是,在外堆放的已基本被烧掉,仓库内的还完好。喊来看守大队队长菅玉和起火时的值勤组士兵。曹特使一边询问,一边仔仔细细地查看现场。
  “菅队长,你什么时候得知粮草起火的?”
  “这火不久,值勤组一名士兵来喊我,我集结全大队的士兵,因还不到换勤时间,士兵们还都在睡梦中,待我们奔到粮草堆放处时,见大火到处燃起,几乎是每个粮堆都有二三处起火。当时我也纳闷儿,怎么可能在近百个粮堆上同时放火呢?要是人为纵火,那得多少人才能做到啊?而这里除四个值勤小组外并不多见一人。
  “谁是第一个看到起火的人?”
  “回大人!我们所有的值勤组人员同时巡逻,也几乎是同时看到起火的。”
  “哦?照你们说,这火也是几乎多处同时燃起?”
  “是!只听见一阵噼噼叭叭声就四处冒烟,紧接着就到处起火了。”
  曹特使弯腰捡起一样黑乎乎的东西放进衣袋,又拉过来一根棍子挑起一片没有燃烧完的草甸子草苫子一类的东西,又在火烬边沿用棍子扒出一片烧焦的牛皮之类的东西。
  曹特使指着放在一起的两片东西问值勤人员说:“这是什么?”那几个组长走上前翻看一会儿说:“这是为防雨水盖在粮草上的茅草苫子草甸子,还有盖在最上面的牛皮毡。”
  “牛皮毡?不下大雨不是不盖它的吗?平常防露水只需盖草甸子等就可以了,是吧?”
  “是!大人。平常的晚上我们只盖上一层草甸子,只有要下大雨了,才把牛皮毡盖在草甸子上。”
  “那这么大晴的天为什么把草甸子和牛皮毡全盖上呢?”
  几个组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队长菅玉跑来说:“大人!是我接到营长送来的上峰手谕,说今夜有雷阵雨,运进仓库已来不及,这才盖严实。”
  “嗯——?上级手谕?拿来我看。”
  “这…………”菅大队长惊得直抹汗。
  “怎么了?手谕呢?”
  “大……大人!沈营长只让我看一看,还是他拿着,没有留给下官。”
  “手谕下发到执行者手中,不是统一规定要留在执行者手里吗?”
  “可是……可是,营长说他留着手谕,反正明天太阳一出来,天不下雨就把粮草掀开继续晾晒了,手谕放哪儿都一样,当时我也没方便坚持。”
  “糊涂!”
  “是是!下官知罪。”
  “你还记得手谕内容吗?是哪里下来的?”
  “记得记得!上面写道:由参谋处观天象得知今夜有雷阵雨,命令看守大队今晚将晾晒的粮草妥善管理好,不得有误!下面是师部,还有……还有……”菅队长未敢往下说,用眼直瞅师长马洪江。
  马洪江不满地说:“你老瞅我干啥玩意儿?快说。”
  “还有什么,快说!”
  “还有师长马洪江的亲笔签名。”
  “什么?你小子把大帽子扣到我头上来了?我啥时候发过这等狗屁手谕!”马师长一听,像被蝎子蛰了一下,暴跳如雷。
  我忙止住他说:“稍安勿躁!猪是猪、羊是羊,羊毛永远长不到猪身上。你如果清白,事实就会还你清白。去查问师部传令兵有没有在13日向沈营传过师长手谕?”
  左副师长彭岗认真地说:“绝对没有!就是再小的事,师长下手谕,我这副师长也不可能事前事后一点不知。”
  在坐下来休息时,曹特使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桌子上让大家看。都说不认识,我拿起来看看,也认不出是什么。外形像水闸或城门闸,只不过很小很小,两个立柱像是金属的,立在下面的一个横梁上。上面比较复杂些,横梁是扁的,中间有孔,孔里穿一条丝线,线的下端连着一个与两边立柱都摩擦的扁方块,有一定的重量;线的上头连着一个杠杆,杠杆外端下垂着一条线,用手一拉线头,中间的方块就滑向上,一放线头,那方块又滑向下。我拉了几下,感觉有点异样就是发现不了哪儿异样。我马上派人再去凉台周围粮堆旁寻找,果然又找到几个相同的东西,不过,有被烧去丝线的,有被烧变形的,捡两个完整的,我又做了几次试验,突然发现这东西通体涂满了油,拉着的那条短垂线上油香还掺合着甜味最浓。还是曹特使察觉入微,他在香甜味中嗅到了一种怪味儿,从未闻到过,所以说不清。于是,找一个怪味最浓烈的让大家闻,都不知所以然。我闻了闻惊破魂地大喊:“MD!MMD!汉军中也有我这样的‘时间舶来货’?你们当然不知,这是硝与硫磺味,发火用的。哦——我明白了,小线头让方块两边与立柱摩擦,摩擦的地方都涂有引火物,发火后燃着线与油,火种慢慢大起来引燃粮草,粮草上有草与牛皮,所以燃烧起来又快又猛,难以扑救。”
  “啊……?大王,您是…………”众人听我一说,比我闻到硝磺味时还吃一大跟斗惊呢!
  我笑笑说:“我什么?我是神仙,信不?”
  “信,信,臣等绝对信!”
  忽然,派出的两批勘察兵同时回来禀报,一批回报查小秋的档案情况,小秋应“美女队”招募入伍,练“太阴功”方至高层,原在师部副师长彭岗手下任机要女兵。后因丢失运输团的军事行动图而被判服仆役,送至沈营长处。另一批回报,师部在13日从无下发命令,更没有什么师长手谕。
  “大王,看来手谕是伪造无疑,手谕内容更是子虚乌有,一切全为的是纵火凑效,沈营长的死是为了掐断线,也就是杀人灭口。这两案可以并作一案了,只是,如何放火,是谁放火,小秋是什么角色,我们都还没有办法弄清楚!大王,您有什么好办法吗?”曹细缜一本正经地说。
  “你小子!我让你破案,你又来掏我肚子里的宝。曹细缜!”
  “臣在!”
  “本王命你尽快破案!今天晚上让我的卫队看守小秋,明天一早提审。”
  “是!臣遵命。”
  半夜了,月明星稀。我睡不着,起身来到营房外,虞儿披衣跟了出来。一会儿,幽幽和灵灵也跟了出来,我们四个是住在一起的。幽幽和灵灵本来是常以蝴蝶的形体,在房上或树上或花丛间过夜的,我担心她们的安全,所以多让她们以美女的形体住在房里的。###第017章 三更捉田鼠 敌特高手逃
  幽幽嬉笑着说:“大大王,您别烦恼了,您愁,都跟着您愁,这不更梗塞思维、难以破案了吗?”
  灵灵也故作严肃地说:“对!大王,您不能上敌人的当!敌人就是想让您愁啊愁,愁就白了头,愁就吃不下饭,愁就全跟着愁,全军都变成……这样了,谁还能破案?”说着表演出低头弯腰、无精打采的模样。
  我禁不住露出笑容。
  “嘻!大王露出笑容了。”幽幽和灵灵围住虞儿拍手叫喊,真是我的一对“开心果”,活泼可爱、热情奔放、豁达乐观。
  “大王!下一步怎么办,您心里有打算吗?”虞儿柔声问道。
  “我已全权交给曹细缜了。”
  “当然是应该的,也当用人不疑!不过,你作为大王,能过问还得过问,能帮一计还应拿出一计。”
  “这不劳说,我自然不能撒手不管!我此时在想另一件事……”
  “今天见到了敌特所用的发火机簧,让我有了危机感,我必须抢在汉军之前用硝、硫磺等配制出炸药,然后发明火枪、火炮等新式武器用于战争。”
  “啊?大王,您可真敢想哦!”幽幽惊叫道。
  虞儿倒是很平静,不惊不奇,说:“我不惊奇大王的每一个念头和做法,因为大王就是大王,他原本不普通!只是,大王,虞儿想,当务之急是破案反间谍,千里之堤可溃于蚁穴,丝毫不可轻视眼下之事。火药之事倒可缓一缓,不妨!”
  我皱眉想想,虞儿说的也对。就向虞儿道:“纵火案线断,沈仲案线转了弯,你认为现在该怎么办?”
  “两案是一案,下手还须扼住小秋不放,不值望着现在从她嘴里得到什么,先冷冷她,然后再‘引蛇出洞’,让她自己的人炙烤她,不愁小秋她不交待隐情!”
  “娘娘大姐,你好厉害呀!真真女中豪杰。”灵灵不说话也难受。
  “幽幽、灵灵你们俩也别老打岔,也帮大王想想如何‘引蛇出洞’来逼迫小秋。”
  “‘引蛇出洞’逼迫小秋……” “就是想法让小秋的自己人来威胁到小秋的生死!…………”
  “唉…………大王,大姐呀!我小灵没想起‘引蛇出洞’,倒想起来了着火的粮草堆四周三十步外有许多鼠洞,那田鼠是伸头缩脑的常出洞。”
  “嘿!真的?你是什么时候见的?”我有疑惑也便来了兴趣!
  “就在你们勘察火场时,我和妹妹飞远一点看到的,一个挨着一个,很多很齐整。”
  “走,虞儿、幽幽、灵灵,带上你们的卫队咱们趁夜去捉两个田鼠玩玩去。”
  虞儿忙用手试试我的额头,“大王!你没发烧吧?半夜三更去捉田鼠,这不逗吗!”
  “什么发烧!田鼠夜里出来,咱们去看看它们都干啥坏事。”
  “不就是找吃的那么一点点破事儿吗?”
  “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这田鼠洞来得蹊跷。平常也有,极其个别,哪能这么一下子冒出来很多又很规则呢?莫非田鼠也是受过特训的?”
  “是啊!大王这么一说,我也倒觉得越发离弃了。”
  我在虞儿带领的卫队的簇拥下来到粮草看护营,远远地就看到地里面有火光。刚到营地,前面的卫兵就来禀报说曹特使求见。我一惊,心想:“这小子是我肚里的蛔虫咋的?我想到的,他不仅想到了,还提前做了。快请!”
  “见过大王!您怎么没有休息?”
  “你怎么不休息?在这田地里转悠个什么?”
  “大王!案子不破,臣寝食难安!晚上有哨兵来报说田间出现许多田鼠在粮草堆周围活动,臣来看看,捉到两只,果然发现了奥妙,大王请看!”曹特使让两个士兵把白天发现的两个完好的门闸式支架放在地上,然后把捉到的两只田鼠放出来。只见它们很熟练地摸索到支架下,叼住线头拉呀拉呀,那支架两边冒出了火星,哈!其中一个真的起了火。
  “大王,您明白了粮草多处起火的缘由了吗?”
  “好精巧,好奇妙的手法!先由人把一个个支架放在粮草堆周围,再在夜深人静时放出受过特殊训练的田鼠群。能有如此手段者非仙即魔呀!曹特使,看来咱们的对手不可小觑啊。”
  “正是如此!明天待臣用水灌之法先灭鼠。”
  “好!本王全仰仗曹特使了。”
  “哪里!大王,这是臣子的职责所在。大王今夜来此,臣事先并未禀报,足见大王也想到了这一切,您肚中之宝多多呀!”
  “本王比你后知,你果然不负盛名。下一步如何向小秋施压?”
  “灭鼠后,待明晚,臣估计敌人将安静不了了!只要敌动,我就好办。”
  “嗯!我等你的好消息。”
  躺下不久,天大亮了。我边洗漱边对虞儿她们说:“我可放心了,曹细缜果然大才,无愧范高参的举荐!我要放手调制火药了,还须改进士兵带水的容器,皮子易腐,水常变质。”
  这是一个黑夜,细雨濛濛。黑、白、红、黄、绿五色中以黑为最可怕,有诗为证:月黑风便高,蠡贼逞英豪。遮却诡谋计,避了杀人刀。
  在一排排完全一样的军中营房里住着几个“项羽”,有真有假,假的多,真的只有一个。而一个最假的却以真的面目住在一个豪华的大营房里,卫队一律一样地严密守卫。外围又驻扎着“美女大队”,队长静灵和中队长静颖、静性、静洁可到中心军营来与我见面,当然我从不固定住在某个房中。可以说偌大的一个中心军营内,被夜色笼罩成了一个点滴不漏的大罐,被军卒守卫成一个微风不透的铁桶。
  可是,就在这“大罐”、“铁桶”里却有一个闪着灯光的一角。昏暗的灯光下,十个身穿黑色紧体短打夜行衣的人一样的黑头罩戴面具,双手钢刺毒针,围站一桌在听一个头目的吩咐:“一小组五人去军牢刺杀小秋,一个人在外面放哨,四个人进牢行动,此举为佯攻,得手更好,不得手,迅速撤离支援二组;二小组五人随我进中心军营刺杀项羽。一小组先行出发,动手后,二小组再行动。只准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手,自杀殉汉!听清楚了没有?”“听清楚了!只准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手,自杀殉汉!”
  五人如五粒弹丸射向军牢方向,他们不走地面也不走墙头、房脊,而是专拣大树黑森森处飞射,轻功与目力都让人咋舌。出队部、过营房,来到军牢四周的大树上,路途选择之巧,行动展开之快,似非人为。
  有两条黑影伏在军牢最近的大树上,往牢房上面看看,不见暗哨,刚想飞上房顶,忽然被不知甚么时候来到的第三个人拉住,那人示意两人仔细听听,其它地方都是静悄悄的,细雨唦唦,只有大树下的房檐上“噗通噗通”的响,这是水滴滴在雨布或蓑衣上的声音。牢兵暗哨就在他们脚下房檐上的雨具里躲着。树上的三条黑影出手如电,心狠手辣,雨具下的楚兵没来得及吱声就殉职了。
  树上两个,房檐上一边一个,后来的那一个把房顶上掏出洞顺绳而下,洞口留一个看着退路。下去的这个是个更厉害的高手,敏捷如猿猴,滑至离地面五六尺处悬空而挂,抬手一簇飞针疾射向牢角的小秋。那人停停没听到声音,可能是不放心,又出手两把飞镖,见小秋扑地,才援绳而上。六条黑影刚聚集,突然下面人喊马叫,火把通明,牢房被包围了。六人只一愣,马上分散突围。虽然卫队和守卫狱卒,个个身手不凡,但与这六人相比,三五个人围攻一个也只能拖住他们不能取胜。等美女中队赶到加入战斗,才把这六人射下四名,逃走了两个。
  曹特使派人通知了我,我飞马来到现场,见卫队、美女队和守卫狱卒有多人受伤。到牢内一看,中间还垂着一条绳索,正兀自摇晃。那小秋脸朝下趴在地上,我急忙让人去查看,可士兵一拉那小秋,让我大吃一惊,假人?稻草!我走近来伸手拔出一支飞镖,红尖燕尾,“啊?马洪江用的镖!”我着实又吃了一惊,这两惊把我弄出了一身冷汗!
  我见曹特使走过来,拿镖给他看,指指“小秋尸体”。他笑了,但马上变了脸色说:“大王!快走,支援中心军部。”
  我没有反应过来,但仍是带卫兵疾驰向中心军营增援。这一次非同小可,杀手轻车熟路,长驱直入,在我方有防备的情况下仍已杀死杀伤数人,闯进我和几个假我居住的营房,已成功刺死了四个假我!虞儿与一个杀手打得难分难解,如棋逢对手。静颖、静性杀掉一个杀手后惊奇地大喊:“太阴功高层?你们是什么人?”而后双双加入战斗,帮虞儿三斗那个杀手。那个杀手好像对自己使用的武功有所顾忌,变化多样,但明眼人能看出来,以太阴功为主,只是中间夹杂一些奇奇怪怪的招式。那杀手始终一声不吭,只一味冲杀撤退。静洁独战从牢房里赶来的两名杀手,幽幽与灵灵双双扑出,左右夹击,一举击杀了另外一人。三人合战那个杀手,明显占了优势。但那人力大剑沉,实难杀伤他。激战正酣时,吴丁的大营房与美女队队部同时起火,我担心在大营房居住的范莶遇难,急令项讬带人去保护。但这边的卫队和美女队受两处起火的影响,阵脚大乱。那两名敌特高手虽是以一敌三,但还是脱身逃走了。###第018章 恩放女间谍 勘破假手谕
  虞儿姐妹很是气恼,曹特使甚至有点气急败坏,至于项讬已是暴跳如雷。我没有太过恼怒,因为我看出来刺客的的确确个个都是高手,那两个以一敌三的更是顶尖高手,单打独斗甚至无人能及。他们的全身而退除了因为他们武功高强之外,还说明:他们计划缜密,有打有援、有进有守;而且他们潜藏在我军上层,而非普通兵将。
  我马上与曹细缜、项讬商议,先逮捕马洪江,稳住敌人,再秘密提审小秋,挖掘敌人领导层。
  马洪江被捕后声嘶力竭,非要见我,我让人告诉他,“是贤臣就静等昭雪!”
  曹细缜根据虞儿姐妹的回忆,怀疑过静灵,一是两边御敌时都不见她;二是她使用的是太阴功,功法、身形都很熟悉。但她的两种说法又让人无法认定是她,她说她当天傍晚去了仙楼阁看师傅,第二天天亮才回营,有吴丁的口谕,吴丁做了证。她不曾婚配太阴功没有练到最高层,这,她们师姐妹都知道。
  被杀死的特务一个个露出真面目后,让人义愤填膺。都是美女大队、卫队里的高手,六男四女。
  我补充一点说:“我也怀疑这两个敌特头目、顶尖高手是我身边的高层人物,就一点足可证明,不刺杀吴丁,专找带面具的‘我’,路径、房间都极熟悉。知道我这个秘密的人屈指可数。”
  “大王!咱们秘密提审小秋,现在应该有效果了!”
  “好!严密封锁这一消息,到我密室里审问。”
  曹细缜、虞儿只我们三个,由四名卫队队员带着小秋来到大营房下的密室里。外面由项讬带领第一军的军部警备营守卫,这次没有调用卫队和美女队。
  小秋的眼罩黑布被揭下后,只见她忽闪着大眼睛好长时间没适应过来。
  曹细缜用平和地语气说:“小秋,你能又活着给我说话,是楚王的恩赐,你也看见了,你的主子是如何对待你这艰难潜伏在楚军内部的有功之人的?我现在希望你说实话,不要在用什么‘沈营长与你有苟且之事,始乱终弃,你因爱生恨,伺机报复,才毒杀了他’,这一套鬼话俗说来骗人了。否则,我们就不再问你任何东西,给你设计个让你自己人残杀你的局,我们看个大戏!”
  “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是谁?好棘手哦!”
  我冲虞儿笑笑,回头对小秋说:“这是我请来专破沈营长被杀一案的,他叫曹细缜,被本王封作特使,你自然不认识。不过,现在你认识了也和不认识没有区别,反正是个快死之人。说不说由你!”
  小秋神情已显绝望,抬头凄然一笑:“我说!死也要有人陪我。我是韩信田鼠队的第一批学员,编码S341,受左副师长彭岗直接领导。他是领导层的中级指挥,负责向下传递命令或行动方法。他代号是T067。”
  我有点不相信,我们一点也没有怀疑过彭岗。曹细缜一拍桌子说:“你可不要随便冤枉于人,我们已经掌握到有关你们田鼠队的材料,第一批队员800人,在黄河滩接受的特训,有约200名女子。800人中前100名优等生在执行任务后都是领导层,代号是T000,后700人代号按序排S000,你是第341号。我说的对吧?那么,小秋你说,沈营长是多少号?”
  “沈营长是我和彭岗我们俩合作,用美人计和胁迫手段发展的新田鼠队员,他比较早点儿,代号X009。”
  “你们发展了多少人了?”
  “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与彭岗和我联系的这条线上还有两个老队员,三个新队员,代号分别是S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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