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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奴到王后:一夜新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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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秦大王派人来寻自己的。
    鲁达听得这厮鸟乱嚷嚷,跳下马,拖着禅杖就迎上去,“你鬼叫什么?谁是你家夫人?”
    李兴等人忽见一名怒目金刚一般的壮汉挡路,纷纷跳下马来,提了刀枪就向鲁达砍去。
    鲁达一条禅杖舞得虎虎生风,不到七八回合,一众海盗伤了十之**,李兴见势不妙,正要逃跑,却听得“嗖”的一声,一支箭射掉了他的头巾,若不是射箭之人生平还没杀过人,手下留情,只怕他的命早已不保。
    远远地,听得鲁达中气十足的笑声:“你这群厮鸟要敢再来,洒家定叫你有去无回……”
    李兴哪里还敢回头?快马加鞭,只暗道晦气,那个女子百步穿杨,又怎么会是娇滴滴的花夫人?
    跑出七八里,见鲁达等人并未追来,又见同伴们伤得并不重,才停下来。
    返回种家庄的时候,他以为花溶一个女子,强行带走就是,没想到吃了这么大亏,连面都没照上。他这次不再鲁莽,立刻吩咐众人乔装一番,悄然往宣抚使大营而去,探个究竟,岳鹏举是否就是当初海岛上的少年。
    只要确定了岳鹏举的身份,回报秦大王,也不怕花溶再插翅而逃。
    打发了李兴等人,花溶总算松了口气,两人再上路时,鲁达忽道:“阿妹,前面四十里,就是宣抚使大营,何不先去看看你弟弟?”
    花溶原也有此打算,听鲁达一提议,欣然同意,二人直奔宣抚使大营。
    值守的兵士认得鲁达,立刻禀报岳鹏举。
    只一刻功夫,岳鹏举匆忙进来,见二人全副行头,是要出远门的架势,喜道:“姐姐,鲁大哥,你们来得正好,我正遗憾来不及去通知你们呢,因为我也要随军队开赴相州,半个时辰后就会开拔,我们正好同行……”
    花溶大喜。
    这拨队伍,许多是刚招募来的游勇,岳鹏举稍作安排,花溶就和鲁达一起混在里面,随着队伍出发了。
    李兴等人混在路口的百姓堆里,见这支千余人的军队浩浩荡荡出发,为首的官兵骑大白马,拿丈八矛枪,很是威风。待得近了,分明看得清楚,这可不正是海岛上的少年长大了?
    他大喜过望,立刻打了个暗哨,几名海盗立刻从四面八方离开。到了约定地点,他忍不住狂喜,大声道:“兄弟们,要发财了,夫人有下落了。我们立刻回报大王,立它个大大的头功,哈哈哈……”
(本章完)
'(第90章 安全感)'
    军队一路往相州而去,途上,已经是风声鹤唳,战乱频繁。
    再前行几十里,到了鸡公山,一路上全是逃亡的百姓,说金国已经灭亡了辽国,俘虏辽国皇帝,现在金国大将金兀术率兵南下,一路所向无敌,已经攻克了许多城市,正往滑台城而来。
    此处距离滑台城不足五十里地。当天傍晚,岳鹏举就地宿营,为防止金军来袭,巡逻的队伍丝毫也不敢放松。
    刚驻下,只见前方烟尘起处,忽然出现了大队来犯的金军,气势汹汹地逼过来。从烟尘判断,来人当在8000人以上,可己方兵力不足1000人,这些没有经历过训练的散兵游勇,立刻就要逃跑,被岳鹏举挥枪拦住。
    花溶提着弓箭,鲁达挥舞了禅杖,低声道:“阿妹,别怕……”
    “要是害怕,我就不跟来了。”
    鲁达见她早已全副戒备,岳鹏举混乱之中看她一眼,姐弟二人目光交接,心意相通,岳鹏举立刻放下心来,大喝道:“金寇虽然众多,但不明白我们的情况,不敢贸然进攻。我们若是一逃,必然会被他们瞧出破绽,乘势掩杀,很难生还,不如趁他们立足未稳之际冲杀过去,乱中取胜……”
    说完,挥着长枪,一马当先,就突入敌群,众士卒紧随其后。
    领军的大将正是金兀术,这一路横扫千军,对大宋摧枯拉朽的战斗力不屑一顾,只派一副将迎战,副将哇哇大叫着扑向岳鹏举,岳鹏举用枪荡开,顺势向前扎去,正中副将心窝。
    金兀术大惊,正要亲自上阵,却见一支利箭“嗖”地射来,幸亏他闪得快,饶是如此,利箭也射入肩头,他一看,射箭之人,身形单薄,眉目姣好,竟如妇人女子,这一惊非同小可,又见岳鹏举挥着长枪杀入己阵,蹭着伤,挨着亡,而一名使禅杖的大汉,也不逊色,所向披靡,又不辨对方兵力虚实,调转马头,下令撤军逃奔……
    一战告捷,这些散兵游勇信心倍增,收拾了战利品各自安寝不说。
    夜已经深了,岳鹏举巡逻回来,见鲁达坐在一堆篝火边睡着了,发出很响的鼾声,不远处,花溶靠在一棵树上,歪着身子,也在假寐。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脱了身上衣服给她盖上,手刚一离开,花溶就醒了,微笑道:“你也歇着吧。”
    他点点头:“姐姐,这一路上都很辛苦,你怎么受得了?”
    “更多苦我都受过,相比之下,这算什么?何况,我们今天还大胜一场,我开心还来不及呢。鹏举,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以后我就跟着你,看能杀退多少金寇……”
    篝火燃得噼里啪啦的,将她的脸映得红彤彤的,岳鹏举瞧得一眼,移开目光,心里涌起一股极其陌生的甜蜜的感觉,仿佛这条满是荆棘的路上,从此开满了鲜花。
    花溶想起遇见李兴的事,又道:“还记得海盗李兴不?他竟然找上种家庄……”
    他见花溶脸有忧虑之色,知她害怕那段岛上被凌虐的日子,情不自禁地拉住她的手:“姐姐,别怕,我绝不会再让人欺侮你了。”
    拉着的那双手,软绵绵的,跟少时的记忆一样,此刻却多了一份陌生的心跳,他下意识地立刻放开了她的手。花溶却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很是开心,这次重逢,岳鹏举不仅长成了个武艺出众的男儿汉,他的用兵之道和处变不惊,更是让她刮目相看,虽是弟弟,但有他在身边,仿佛天大的危险,自己都无所惧怕了。
(本章完)
'(第91章 花开正好时)'
    夜越来越深了,在柴火“荜卜”燃烧的声音里,花溶慢慢地靠在树上,看满天的星斗。这一路前去投靠九王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满朝文武,个个奸佞,单凭一个九王爷,又是否能够力挽狂澜?
    忽忽数年,一路的逃亡生涯,别说为父母复仇,连回家的路也是背道而驰,越来越忘了方向。她低叹一声:“朝云横度,辘辘车声如水去。白草黄沙,月照孤村三两家。飞鸿过也,万结愁肠无昼夜。渐近燕山,回首乡关归路难。
    坐在她身后的岳鹏举听得她的惆怅和满心的凄凉,低声道:“姐姐,以后,都有我在的。”
    以后,都有我在!
    她笑起来,觉得这话那么有力量,一阵倦意袭来,慢慢地靠在树上,闭上眼睛睡着了,十分安然,比在种家庄的日子更觉安全。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头已经从树上倚靠到了岳鹏举的肩膀上,不曾醒来,但梦中,觉得枕着舒适的靠枕,十分舒服。
    这一路风餐露宿,到达九王爷府邸时,已经是初冬了。
    一声通报后,侍卫出来回复,说九王爷正在研究军情,叫众人等候。
    快到傍晚,鲁达坐不住了,拖了禅杖:“洒家出去走走。你们去不去?”
    这是相州大营,不可乱动。
    二人还没开口,只听得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为首的,正是九王爷。三人立刻行礼,九王爷呵呵笑着:“免礼免礼,今见故人,不胜欣喜……”他很是欣慰地拍拍岳鹏举的肩头,“本王已经听说你屡立战功,以少胜多大败金寇,这次,升你为秉义郎……”
    “谢王爷。”
    “鲁达,你也留在小王帐下吧,本王很需要你这员猛将。”
    “谢王爷厚爱,但洒家闲云野鹤惯了,又还有点俗务缠身,以后再说吧。”
    九王爷知他生性不羁,便也不再勉强,这时才转向一边的花溶,只看得一眼,目光就亮了起来。当年孱弱的逃婚少女,如今已经变成了英姿飒爽的模样,素白衫子,淡黄软袜,柳眉倦烟,目似秋水,香肌玉雪……初见面的秀丽仿似经过成长,如一朵花开到了恰到好处时。
    九王爷在皇宫长大,见惯粉黛无数,如今,竟觉得生平所见女子,统统加起来也不及面前女子之万一。
    花溶身为女子,前来投靠,也不知九王爷作何打算,收还是不收,但见他一味打量自己,心里一急,行了一礼才道:“花溶这几年略微习得一点骑射之术,乱世之下,无所去处,但求在王爷帐下做名小兵,恳请王爷恩准……”
    九王爷这才回过神来,大笑道:“许才之早前去种家庄时,曾回报本王,说姑娘已经练就百步穿杨的高超箭法,古有花木兰,本朝也有杨门女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本王自是求之不得……”
    花溶大喜:“谢王爷。”
    九王爷唤来许才之,“你立即吩咐下去,为花小姐安排一间独立的房间。”
    “是。”

(本章完)
'(第92章 海盗之王)'
    九王爷唤来许才之,“你立即吩咐下去,为花小姐安排一间独立的房间。”
    “是。”
    花溶见他不仅答允,而且为自己考虑周到,很是感激。岳鹏举本来担心姐姐终是女子,混在男人军营里诸多不便,现见九王爷给她安排了单独的房间,比她还高兴。姐弟俩对望一眼,鲁达也呵呵笑着:“阿妹,洒家现在就放心了。明日,洒家一早离开相州,就不向你道别了……”
    花溶这些年多番得他照顾,早已视之为兄长,虽有不舍,但知他素来习性,也不多说,只点点头,然后,三人各去安寝。
    花溶的房间是帅营的一侧耳房,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十分干净。推开窗户,可以看见外面成排的绿杨,枝干笔挺,标枪一般刺向天空。
    她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一炷香功夫,听得敲门声。她去开门,却是九王爷,后面掌灯的侍卫,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她赶紧将九王爷让进屋子,才道:“九王爷,有事么?”
    侍卫把盒子放在桌上,打开,九王爷环视一下房间,微笑道:“屋子太过简陋,真是委屈了姑娘。本王知你素常练字,所以送上一套笔墨……”
    乱世军旅,花溶自然不会带上笔墨累赘,所系包裹,不过一二兵书,现见九王爷考虑得如此周到,急忙谢过。九王爷也并未逗留,很快离开了。
    第二天,花溶循例早起,练了一会儿鲁达教授的拳法,才听得远处的校场上传来震天价的操练声。她悄悄沿着那排树木往前走,在一处隐蔽处停下,只见九王爷亲自在视察,还不时纠正一下持枪士兵不合格的姿势。
    本朝的军队,正是因为疏于操练,一触即溃,但见这支大军,很有一番中兴气象,花溶很是高兴,暗道自己和弟弟并未投错明主。
    傍晚。
    一艘巨大的战船向海岛驶去,快靠岸了,速度早已缓了下来。
    一望无垠的海面十分平静,天空蓝得依旧如往日一般看不穿,看不透。近了,浪花拍击岩石,发出闷闷的声音。
    岸边一字排开上千艘大小船只,其中包括那架古老的五牙战船,但它显然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这里泊着的,至少还有七八艘比它大得多的战船,而最大的一艘当数正慢慢靠岸的这艘三层战船,上面装备完善,不仅有发射的连环掩护弓弩,还有海盗们弄来的突火枪。
    船刚一靠岸,秦大王就跳下船,在他身后,几百名全副装备的海盗陆续下来,列着整齐的队伍。秦大王威风凛凛地走在最前面,目射寒星,眉浑如漆,如天上魔星,人间太岁,完全是这片海洋上真正的海盗之王了。
(本章完)
'(第93章 禀报秦大王)'
    这些年,他陆续收服了沿海各大岛屿的十几股海盗势力,手下喽啰由以前的不足百人到现在5000余人,船只上千,屡败朝廷水军,成为这片海洋上真正的“霸主”。他曾多次扬言,自己所拥有的战船、火器、兵力,早已超过朝廷全部的水军势力。
    秦大王虽然还控制着沿海七八个岛屿的势力,但主要活动还是在自己这个老巢。岛上的建筑也有了大规模的改善,由原来简陋的窝棚到几百间屋宇,很有几分世外王国的气象了。
    最奢华的当数秦大王的“皇宫”,在原来的基础上,重新加固修缮,弄得金碧辉煌,很有几分气派,岛上的议事厅也设在这里。
    但无论多么气派,海盗们常年有大半时间不在这里,端的还是四处亡命的生涯。
    刚回到议事厅,就有值守小海盗回报,说南下的李兴回来了,有要事禀报。
    秦大王立刻道:“叫李兴。”
    早已侯着的李兴小跑步进来,先行一礼,带着满面邀功的喜色:“大王,有好消息……”
    秦大王面色不改,六年了,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听过四处搜寻回来的“好消息”报告,但所谓的“好消息”,事后被证明,全是一无用处的冒名领赏。
    多年无果,他几乎快要死心了,那个丫头,也许早已葬身鱼腹了。
    他随口问问:“李兴,什么好消息?”
    “小的这次外出,路过种家庄时,见到一女子,样貌酷肖夫人……”
    李兴是认识花溶的,他自来做事谨慎,跟其他咋咋呼呼的冒名小海盗自是不同。秦大王几乎要跳起来:“此话当真?”
    “当真。小人向庄户打听,庄户说是种家小姐。小人当时没在意,再前行时,听得路人议论,说最近有一位叫做岳鹏举的年轻军官,带领官兵,以少胜多,用奇计剿灭了当地横行一时的土匪陶钧等……”
    “岳鹏举?就是那个小兔崽子?”
    “正是。小人得到这个消息,立即返回种家庄,却见那女子匆忙离去,带了头盔,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小人待要看个究竟,惭愧的是,因为护她离开的是关西鲁达,小人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挥舞禅杖,打伤大半,不敢再追上去……”
    秦大王双目一瞠:“关西鲁达是什么东西?”
    “江湖上著名的绿林好汉,人称鲁提辖,原是种将军麾下猛将。”李兴急忙道,“小人为求实证,立即去宣抚使大营打探消息,半路遇到一支临时开拔的朝廷军队,领军的果然是岳鹏举……”
    “真的是岳鹏举?你肯定没认错?”
    “对。小的躲在人群里看得十分仔细,他虽然已经长大,但大面目不曾改变……”
    秦大王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一回过神,几乎要跳起来:“李兴,你说的是真的?你肯定没认错人?”
    “绝对没有。”
    “奶奶的,要是你认错了人,老子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本章完)
'(第94章 销魂**)'
    “小人绝不敢欺瞒大王。不过,小人终究未能亲眼见到那个‘种家小姐’的真面目,不敢断定是不是夫人……”
    秦大王却立刻就断定那女子一定是花溶,不然,怎么一见李兴就匆忙离开?估计她正是认出了李兴,才仓促逃走的。他大笑道:“蠢才,当时岳鹏举和她一起逃跑,如果得出生天,自然是一起活着。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大王英明。不过,那种家小姐,箭法精妙,百步穿杨,一箭几乎射穿小人脖子……”李兴不敢稍有隐瞒,“若是夫人,怎会有这等功夫?”
    秦大王也错愕一下,花溶娇滴滴的,虽然天足,较之寻常女子也算有点力气,但怎会百步穿杨?
    但岳鹏举活着,花溶就必然活着,他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喜道:“李兴,这次你立了大大一功。本王重重有赏。”
    “谢大王。”
    秦大王兴奋得不停走来走去,六年了,时间一晃就过了六年,这一次,带回来的消息,并非是某地某女子像花溶,而是确切的消息。
    事情忽然变得那么简单,找到岳鹏举,丫头自然就有下落了。
    六年了,那个丫头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
    “李兴,准备一下,三日后启程,随本王出发,带回夫人……不,三日后太久了,后天就启程……”
    “大王,这……”
    秦大王见他面露难色,瞪眼道:“有何不妥?”
    “大王息怒,我们虽然在海上天下无敌,但陆地上就不同了,岳鹏举手握一定兵权,加之武艺出众,鲁达虽是和尚但是个不折不扣的魔王,也是著名好汉,小人听得他叫夫人‘阿妹’,如果直接去找夫人,只怕着了他们的道儿……”
    “老子自有安排,你不用啰嗦,即刻安排启程便是。”
    “遵命。”
    秦大王喜滋滋地道:“来人,先把李兴的赏赐拿上来。”
    管账目的小头目奉上一堆珠宝黄金,李兴大喜过望,急忙拜谢。秦大王这些年为了悬赏,采用“千金买马骨”。起初,他对于欺骗冒领的人试图杀之,老海盗劝谏他,说人们看到你假的都重赏,真有人发现消息,才会报告你,他就答应下来,这几年,也不知赏赐了多少银两出去,这一次,才真正获得确切消息。
    李兴兴奋地退下,早有小喽啰奉上美酒,秦大王在宽大的坐塌上畅饮一回,越想越是乐开了花,忽然从怀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纸来,正是花溶当初写的两人的名字,仿佛结婚的契约和铁证,她还怎么逃得掉?
    喝得多了,“花溶”二字似在变幻,那么漂亮的人儿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宜嗔宜喜,他一伸手就抱住了,大笑:“丫头,可想死老子了……”
    手一空,就倒在坐塌上,呼呼睡着了,这一夜,简直香甜无比,仿佛一场连绵不绝的**,那种渴想入骨的销魂的感觉,又回来了。
    一早醒来,他还沉浸在**那种销魂的滋味里,这一下,如何还能忍得住?只恨不得,立刻就能将朝思暮想的人儿抱在怀里,从此再也不放开了。
    他乐得一个劲地呵呵大笑,自言自语道:“丫头,这一次找到你,非要你给老子生七八个小丫头小崽子,让你再也离不开老子了……”
(本章完)
'(第95章 秦大王VS鲁提辖)'
    当日,秦大王安排好一切事宜,又精挑细选了20名武艺出众的精细海盗,装扮成商旅模样,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
    上了岸,快马奔行十来天,再有50里,就要到达种家庄了。虽然半路上,秦大王已经接到李兴留在陆地上的亲信探得的消息,说岳鹏举已经归属九王爷麾下,但他还是先往种家庄而来,想看看花溶这些年生活在怎样的环境里。
    时候已然到了初冬,一路上,杨柳的叶子都是恹恹的,一地的黄叶,寒风萧瑟,卷起黄叶一片一片落得人一头一脸。
    这一路上,已经风声鹤唳,逃难的百姓处处皆是,说金军在大将金兀术的率领下,横行南下,中原危在旦夕。众人行得又饥又渴,许久也不见茶肆饭馆,一看到前面居然有一家茶肆,立刻勒马停下,早有李兴拍出大锭的银子,大声吆喝:“店家,但有好酒好菜,一概上来……”
    掌柜见来了大客户,赶紧迎出来,嘱小二切了几大盘粗牛肉,又端上几大盘馒头,又抱来几坛浑酒,秦大王喝一碗,这酒又酸又苦,一把将碗拍在桌上:“这也算酒?老子又不曾少你一分一厘,居然敢拿马尿水瞒骗老子……”
    小二见他凶恶,急忙陪笑:“这已经是小店最好的酒了,金军逼近,大家都逃难去了,再有几天,连这种劣酒也没得喝了……”
    一路所见,皆是如此,秦大王怒骂一声:“金兀术这个鸟东西,待老子遇上一刀结果了……”
    话音未落,忽见一条大汉拖着禅杖大步流星地往茶肆走来。
    旁边的李兴也看见了,立刻压低了声音:“大王,来人就是鲁达……”
    秦大王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鲁达,喜出望外,心想,一逮住这糙汉,岂不就知道花溶的下落了?
    鲁达刚才从种家庄离开,原是有重要军情传递出去。自老种经略相公去世,鲁达对朝廷一帮贪生怕死的武将早已失去信心,虽然是世外之人,但金人南下,亡国在即,也顾不得不跟官家打交道的誓言,立即赶去回报。
    他刚坐下,就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这一看,就看出在座的二十来号人,一个个目露凶光,身强体壮,倒不似正当的商旅,而是杀人喝血的魔星。
    他暗生警惕,喝了几碗粗茶,忽瞥见一个熟面孔,竟是两月前见过的那个强盗头子。秦大王见他盯着李兴,情知他认出来,干脆提了大刀径直过去,在他面前坐下。
    鲁达但见这个天煞星,膀圆腰阔,似有万斤力气,手提宝刀,端的看起来倒像条好汉,只瞠目道:“何人打扰洒家吃茶?”
    秦大王呵呵大笑:“你就是甚么关西鲁达?”
    “算你认得爷爷。”
    “我且问你,我老婆花溶如今着落何处?”
    鲁达隐隐知道一点,花溶曾落入海盗之手,没想到这厮鸟事隔多年居然还敢天涯海角寻上门来。
    鲁达细细看他三五眼,也不语,只大笑起来。
    秦大王怒道:“你笑甚么?”
    “我笑你这厮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阿妹岂会嫁给你?真真笑掉俺大牙……”
    秦大王听得他叫花溶“阿妹”,更确定他知道花溶下落,大喜道:“识相的赶紧告诉本王,否则将你大卸八块……”
(本章完)
'(第96章 秦大王找上门)'
    “这么说,你就是那个甚么海盗秦大王?”
    “正是本王。”
    鲁达呵呵地大笑起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居然还敢厚颜无耻地跑到陆地上来嚣张,待吃洒家一顿暴打……”
    话未说完,鲁达一把抡起禅杖就向他打将过去。
    “你这莽和尚,还敢撒野……”
    秦大王挥刀迎战,一众喽啰拿了刀枪,正要上前助阵,秦大王一挥手阻拦了:“待本王将这和尚大卸八块……”
    二人三言两语不合即大打出手,喽啰们只是观望,不得秦大王命令,也不上前帮忙,只店小二吓得不轻,直呼倒霉,却哪里敢说一个字?吓得远远躲开,不敢上前一步。
    二人战得一百来回合,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势均力敌。鲁达久战不下,又见对方还有二十余名喽啰,心知讨不了好去,加上身有要事,不欲和这干人纠缠下去,虚晃一招,觑了个缺漏,拖了禅杖就跑。跑得几步,声音才远远传来:“掌柜的,打烂的东西,洒家下次回来赔你……”
    他经常来往于这条路线,和掌柜的自是熟悉。
    一众喽啰正要追上去,秦大王立刻喝止:“也不怕他飞上天去。”
    李兴上前一步:“那我们还要不要去种家庄?”
    秦大王诡诈,见鲁达往南而去,情知花溶必不在种家庄,立刻做出决定:“直接去相州,着落在岳鹏举身上找人。只有他,最知道花溶下落。”
    “遵命。”
    众人欲行,掌柜的和小二战战兢兢地出来看这干魔星和一地被打烂的家什,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秦大王抛出一锭白银,瞪一眼:“贼头贼脑直娘贼,快滚……”
    他们没想到这伙强盗居然会赔偿,大喜过望,掌柜的也顾不得害怕,亲自跑过来拣了银子,才赶紧跑回去。
    秦大王则一路率人,浩浩荡荡往相州而去。
    再说相州大营。
    花溶姐弟在相州落脚后,岳鹏举很快得到委任,带兵打仗,近日接获命令,迎战一小股前来偷袭的金军。
    花溶则发现自己每天只能独自操练,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干。每天,九王爷都安排人好饭好菜地送来,还送上不少衣物、纸墨等,很委婉地告诉她,女孩子,终究不适宜太过抛头露面,打打杀杀。
    花溶明白,他虽收留自己,但终究顾虑重重,所谓穆桂英挂帅等,不过是托辞说说而已,当不得真。她想,也许是自己本领还不够吧,倒也不急躁抱怨,整日价除了学习兵书,就是勤练武艺。
    这天傍晚,她刚走出独居的院子,就见九王爷的侍卫徐才之匆忙而来:“王爷有请姑娘”。
    她应着,便随徐才之前往王爷帐营。
    营帐十分冷清,九王爷自来不喜声色,也无任何歌妓助兴,只他一个人坐在案几上,慢慢写着什么。
    花溶静静站在一边看看,见他虽下笔沉稳,但神色却不平和,想必是心中有什么为难之事。过了好一会儿,九王爷才抬起头,将手中笔递给她:“你写下去吧。”
    花溶接过笔,一看,写的是一副《草书洛神赋》。她不解其意,只遵命提笔往下续。因是续写,她便模仿了九王爷的笔迹,待得写完,九王爷一看,跟自己笔法并无太大差别,面露喜色,稍加修饰,就令人收起来。
    这时,花溶才行一礼:“王爷有何要事?”
    九王爷叹息一声:“金人逐**进,只怕京城不保。”
    花溶惊道:“京畿不是重兵把守么?各路勤王的队伍也在赶来,京城怎会不保?”
    九王爷摇摇头。
(本章完)
'(第97章 九王爷想娶侧妃)'
    两人谈起金兵南下,朝廷告急,九王爷但觉花溶看法见解很是出乎自己意料,原不过当她孤苦收留军中,如今才发现她真有一番与众不同。
    如此心境,但见她一旁端坐,气派端庄,星目生辉,更是衬得芙蓉如面柳如眉,娇艳无匹又带点清华英武之气,多看几眼,只觉得一阵气促心跳。
    花溶见他样子古怪,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
    九王爷立刻清醒过来。
    花溶又问了句什么,见他欲言又止,便不再问下去。她这些年历经劫难,可谓看尽世人面色,当知什么可以问什么不可以问,自忖,也无资格过问九王爷的事情,只又行一礼:“王爷整日操劳,还请保重,花溶告辞了。”
    她待得要走,却被九王爷一把拉住手腕,她粉面微红,幸得九王爷立刻放开了她,神色也颇是尴尬,只拿一叠花笺供她赏玩:“小王别无他意,只记起随身携带有当年父王赏赐之金笺,小王繁忙,无暇赏玩,如今转赠姑娘也罢。”
    “谢王爷。”
    花溶领赏告辞,九王爷盯着她的背影远去,但觉相处日久,这背影越是窈窕美好。等那身影一点也看不见了,他才拿起收好的《洛神赋》看看,百忙之中,很是神往,心想,纵然洛神在世,也不过如此了。
    旁边侍奉的侍从徐才之才驱前一步,低声道:“王爷,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王爷常年在外,千金贵体多所劳损,身边没个贴身女子照顾也是不便。花小姐才貌双全,如今驻扎相州大营投靠王爷,虽说乃女中豪杰,可终是有所不便,不如王爷将之收房,如此则名正言顺……”
    这话正中九王爷下怀,这次重逢,他对花溶的美丽很是惊艳,加之两人性情合拍,只觉生平也没如此可心可意的女子,将花溶收房,自是千肯万肯。他踱了几步才道:“花溶如此才貌,草率收房倒也委屈了她。”
    “军中当相宜从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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