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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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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郑南郊,五溪蛮军大营,蛮人们开怀畅饮,萧芙蓉一个人坐在角落闷闷不乐,沙摩柯提着酒坛在萧芙蓉旁边坐下:“小妹,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喝酒啊。”
    萧芙蓉板着脸道:“我才不喝他的酒。”
    沙摩柯笑道:“还为没有封赏的事生气呢?小妹,别看哥是个粗人,哥可是明察秋毫,嘿嘿,这刘璋没有封赏才是最大的封赏。”
    “屁嘞,说风凉话小心冻坏牙齿。”
    “哥不扯谎,你知道刘璋几次征战,谁是唯一没受封赏的吗?”
    萧芙蓉想了想道:“法正?”
    “这不结了?”
    萧芙蓉一下子露出喜色,可是旋即又冷下脸来:“那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怎么也没点表示。”
    “哎呀。”沙摩柯猛拍了一下脑门:“看我这记性,昨天下午城里汉人送来一套衣服,说是刘璋送给你的,一喝多,我就给忘了。”
    沙摩柯说着从帐篷取出一套衣服,萧芙蓉接过来一看,是一套白色的赵氏骑服,黑色绑腿长靴,搭一件红色披风,成色崭新,色泽鲜艳,萧芙蓉从小到大都没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心里高兴,却又拉不下脸。
    “他一定又是看我穿的破烂,觉得我给他丢了脸,才送这么一套衣服,谁稀罕。”
    沙摩柯笑了一下,这时一个蛮兵过来对萧芙蓉道:“少领主,刚才我们去领补给,听汉人说,那个汉人大官被刺杀了,现在全城戒严,阿古达和所有的军医都过去了,看这架势,我看那汉人大官撑不久了。”
    萧芙蓉心猛地一跳:“哪个汉人大官?”
    “当然是最大那个啊,刘璋。”
    “什么?”手上衣物滑落在地,萧芙蓉一把推开面前蛮兵,冲入大雪之中,跑了几步,又猛地停了下来,回头看着那套雪地中的鲜艳红衣。


第089章 挂丧
    “开门,给我开门。”
    萧芙蓉在城门下大喊,声音已经沙哑了,本来不屑一顾的,可是当听到刘璋重伤不治的消息,萧芙蓉突然感觉心猛地消失了一般,一直以来都是欢笑,他讨厌自己,嫌自己烦,可是也一直在包容自己,无论自己闯了什么祸,都只是责骂一番,萧芙蓉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依赖。
    从来没想过会失去,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会一直在自己身边,可当真的失去了才发现结果多么可怕,萧芙蓉猛力拍打着城门,城门纹丝不动。
    难道最后一面也不可见吗?萧芙蓉无力地蹲在雪地之中,泪水终于滑了下来,从记事起没有流过的泪,盈满面颊。
    吴班和魏延在城墙上深皱眉头,萧芙蓉娇小的身躯好像雪地中的一个红点,孤独而凄凉,点点雪花洒在身上,几乎要把那红点遮盖,吴班不忍地对魏延道:“将军,要不我们放她进城吧。”
    魏延看着雪地中的萧芙蓉也有些心痛,但还是缓缓摇头道:“这有违军令。”
    “可是我觉得放她进去,更加能渲染主公伤重,一个将死之人,自然希望见心爱之人最后一面的,如果不放萧芙蓉进去,反而引起怀疑。”
    魏延沉默半响,终于点头道:“那好吧。”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萧芙蓉一骑枣红马奔驰在岗哨之间,引得士兵纷纷侧目,萧芙蓉到了病房外,只见法正等人都站在院中,俱是一副沉痛之色,不断摇头叹息,萧芙蓉一把推开大门闯了进去。
    看着萧芙蓉背影,微微一笑,又叹息一声,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屋内满是药味,刘璋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
    “你来了?”刘璋“艰难”地道。
    “你怎么样了?”萧芙蓉坐到床榻上,一把抓住刘璋的手。
    “大夫说,我这伤他们治不了,我就要死了,我死之后,刘循就是益州之主,答应我,你们五溪一定要……”
    “不,我不要你死,你不准死,你要是死了,我就带着族人打到成都去,我不要你死。”
    萧芙蓉突然打断刘璋的话,一下扑到刘璋怀里,泣不成声,泪水掉入刘璋脖颈,刘璋一下愣住了,这才发现自己这玩笑好像开的有点大了。
    “咳,咳。”刘璋被萧芙蓉压的呼吸困难,推了推萧芙蓉没推开,“你快起来,我快被你压死了……好了,我没受伤,你快起来啊……哎呀,好重啊你。”
    “什么?”萧芙蓉呆呆地坐起身,小脸上还残留着泪水,“你说什么?”
    “我骗你的,听到你闯进城,我叫军医临时布置的,怎么样?逼真吧?”
    萧芙蓉愣了半响,突然一拳擂在刘璋胸口上,“逼你个头啊,敢耍我。”萧芙蓉站起来就要走,刘璋一把捉住萧芙蓉的小手,将她拉了回来,被萧芙蓉锤过的地方像碎了大石一般,气闷异常。
    “这么大力干嘛,想打死人啊,嗯,看你穿这身衣服,还挺好看的。”刘璋上下打量着萧芙蓉,萧芙蓉穿上白色的紧身骑服套上红色披风,还真是英气逼人,再加上梨花带雨外带生气的摸样,刘璋突然忍不住怦然心动。
    萧芙蓉本来偏头不看,这时感受到刘璋的目光,又穿着他送的衣服,全身不自在起来。突然发现刘璋双手环上了自己的腰,一个激灵,猛地一下站起来,刘璋抱了个空,好不尴尬。
    萧芙蓉站在地上,背对着刘璋,瑟瑟诺诺地道:“你,你,太过分了。”
    刘璋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躺回床上,无所谓地道:“反正我就是想抱你一下,不愿意就算了。”
    “你……”
    萧芙蓉没想到刘璋这么无赖,明明他不对,现在好像还是自己的错了,可要是现在一走了之,以后还怎么相见啊。
    萧芙蓉再笨也知道,要是真让他抱一下,那就不是抱一下那么简单了,进不得退不得,又想起离开成都时,周不疑说的话。
    “你可千万记住了,这是一场战役,要想打赢这场仗就得摸准敌人心理,男人是喜新厌旧的,越得不到的东西才会越想得到,你可千万要守住底线,那是我们的本城,要是被攻破了,你在他眼里就一文不值了,我们就彻底输了……”
    当时不以为然,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想起周不疑的话,萧芙蓉更加不敢靠近刘璋,可是又想起周不疑的另外一番话。
    “但是你也不能让敌人彻底绝望,你想想要是一座城池城高池深,重兵把守,还耸立在云端上,敌人会来进攻吗?敌人会直接无视,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所以一定要让敌人看到攻下的希望……”
    “呜,我在想什么啊。”萧芙蓉跺了跺脚。
    刘璋侧首看了她一眼,不满地道:“你干嘛呢,不让我抱就算了,我要睡觉,别吵我。”
    萧芙蓉呆了好久,忐忑地走向刘璋,不好意思地道:“那个,大人,我们营里正在举行酒宴,你要不要去。”
    “现在本大人正在传播重伤不治的消息呢,去什么酒宴。”
    “那你也得去管管啊,我可管不住。”
    刘璋翻过身看着萧芙蓉:“你管不住?”
    “真管不住。”
    “那好吧。”
    眼见天黑,刘璋叫过好厉害,穿了便服,偷偷出了南城门,其实他也不想和萧芙蓉关系闹僵,要是萧芙蓉当时真走了,就换刘璋道歉了,刘璋暗自为自己熬过萧芙蓉洋洋得意,同时去南蛮军营,刘璋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南蛮军营果然在举行酒宴,这些蛮兵没有驻防任务,待在军营里除了喝酒吃肉也没别的事可做,萧芙蓉走上台阶,大声道:“都给我停下来,州牧大人正重伤不治呢,你们还有心情喝酒吃肉?”
    全场立刻肃静,可见萧芙蓉在蛮军中的威信,可是沙摩柯和一众蛮人看着萧芙蓉身旁的刘璋,大眼瞪小眼,都不知萧芙蓉唱的哪一出。
    沙摩柯上前嘿嘿笑道:“小妹,我们马上就举哀,再喝一盏茶功夫我们全体挂丧,好不好?”
    “就是啊,等我喝完这一坛么。”
    “我还没吃饱呢。”
    萧芙蓉看了刘璋一眼,刘璋微微点头,萧芙蓉大声道:“那好吧,给你们半个时辰,全部给我敞开了喝。”


第090章 不一样的战策
    众蛮人又开怀痛饮起来,刘璋看着这群蛮人,对萧芙蓉道:“蓉儿,你的这些族人山地战力不错,但是一定要注意军纪,如果真的做了对不起百姓的事,我也帮不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
    “好吧,当我没叫过。”
    “少领主,大人,我们这里划拳,谁输了谁表演一个拿手绝活,要不要一起来玩?”一个蛮人走上前道。
    “可以啊。”刘璋也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带着好厉害走到人堆里,萧芙蓉笑着看刘璋走远,瞬间变脸,一把抓过那蛮人警告道:“听着,以后先叫大人,再叫少领主,明白吗?”
    “哦,明白,明白。”蛮人摸着自己乱糟糟的头,苦思道:“这有区别吗?”
    刘璋不懂蛮人的规矩,第一轮就输了,可是自己啥绝活也没有,正为难,好厉害跨前一步道:“大人的绝活就是我,我乃大人麾下第一威风大将军,谁敢跟我比试一场?”
    “谁怕谁。”
    沙摩柯拿着铁蒺藜站了出来,傲气地道:“我这铁蒺藜骨朵重五十七斤,共一百二十七根尖刺,每根都是精铁打造,柄长……”
    “废话多,看锤。”
    好厉害一锤就向沙摩柯砸去,沙摩柯急忙抬起铁蒺藜抵挡,就在一撞之间,沙摩柯感觉一股泰山压顶之力传来,铁蒺藜骨朵脱手飞出,悠地划过一道弧线,远远抛入百米外的丛林之中。
    于是,沙摩柯就郁闷的去找自己的骨朵了。
    刘璋暗自心惊,这好厉害的力气恐怕是世间少有了,只可惜不会任何武功,哪怕会一点,魏延也不是其对手。
    半个时辰后,蛮人们开始收拾残局,也像其他汉兵营一样,个个哭丧着脸,好像死了亲爹一般。
    刘璋和萧芙蓉走出大营,到外面空旷的雪地中透气,顿时一股凉风吹来,被酒精烧的发热的脸一阵舒畅,萧芙蓉坐在刘璋旁边,捧起一把雪道:“我们五溪从来没有这么大的雪,没想到这里雪可以堆的这么厚,你看,这景象多好看啊。”
    天地一片白色,树木、岩石都被雪花包裹,湖水结了冰也盖上白雪,刘璋放眼望去,真的很美,可是现在吸引他的不是这美景,而是旁边的女孩,一袭红衣在雪地之中格外鲜艳,披散的头发随夜风起伏,仿如仙子凌尘,美的冰山雪融。
    刘璋揽过萧芙蓉的肩膀,可能是觉得这冰天雪地比较安全,这次萧芙蓉没有抗拒,轻轻靠在刘璋的肩膀上。
    “雪地好凉哦。”萧芙蓉轻声道。
    “那我们回去吧。”
    刘璋一把将萧芙蓉拉起来,推上马背后自己也骑了上去。
    “驾。”
    战马向南郑城驰去,后面好厉害等亲兵紧随。
    “我该回营啊,你干嘛带我进城。”萧芙蓉被刘璋抱着骑在战马上,脑袋迷糊骑术全忘光了,又不敢下马,只能任刘璋抱着,后背贴在刘璋胸膛上,全身的肌肤好像都紧张起来。
    萧芙蓉懵懵懂懂的被刘璋带到了房中,直到被压到床上才反应过来,猛地从刘璋身下弹了起来,站在冰冷的地上紧张地抱着剑,口中不断喘息。
    刘璋从后面抱住萧芙蓉,轻轻吻上萧芙蓉白皙的脖颈,幽幽的少女体香沁入心脾,萧芙蓉全身绷紧,不知所措。
    “蓉儿,如果你不愿意,就推开我,否则,我不会放手的。”
    刘璋的轻语传入耳中,佩剑“嗙噹”一声掉在地上,萧芙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敢有一丝动作,感觉到后面的手紧紧地环住自己的纤腰,从衣服内滑入自己女儿家的禁区,心跳到嗓子眼,可是除了喘气,萧芙蓉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唔……”
    刘璋吻上了萧芙蓉薄唇,萧芙蓉连喘气都变得困难,萧芙蓉承受着刘璋的上下侵袭,陌生的感觉让眼眸一片迷茫,不知何时,无力的萧芙蓉被一把送上了床,感受着身上的男体,本来自己一伸手就可以推开的,现在却像山一样压的自己无法动弹,只能由着身体的敏感地带被任意轻薄。
    “别……别这样……停……停一下……”
    萧芙蓉粉面布满红霞,忸怩不安,娇躯慌乱地颤抖着。刘璋感受到身下女孩的紧张,一面深吻着香唇,一面腾出右手,顺着粉颊玉颈,缓缓地滑向萧芙蓉傲人的双峰,触及的感觉让萧芙蓉几乎叫出声来,面红耳赤,立时陷入了混沌之中。
    刘璋轻吻着她,一手穿过披散的秀发,托住萧芙蓉的粉背,揉捏双峰的手慢慢向下,一把拉开了她腰间的丝带。
    当感觉到刘璋的异物碰触到她从不曾开启过的少女禁地时,如遭电殛,萧芙蓉才发现不知他是何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衫,略微清醒的她,突然想起周不疑的“战役策论”,慌乱的推拒着。
    “不要……求求你了……等以后好吗?”
    柔弱无力地呻吟出声,萧芙蓉自己却不知道,这样软弱无力的抵抗,在男人眼中是多么的诱人,刘璋再也忍耐不住,萧芙蓉芳心一颤,只感觉自己从未开启的桃源被狠狠撑开。
    “呜,城池失守了。”
    萧芙蓉一阵气苦,感受着窄紧禁地一步步开放,直到被整个填满,一滴泪水从萧芙蓉眼角滑下来,芳心只觉得自己好不争气。
    “蓉儿,很难过吗?”
    刘璋看到萧芙蓉眼角的泪水,怜惜地吻着她的粉颊,下身不由自主放慢了动作。萧芙蓉双手环上刘璋的腰,“没有,只是有点疼。”轻声呢喃,主动送上了诱人的红唇,这一刻,萧芙蓉知道自己是爱身上这个男人的,管它什么“战役策论”,自己心甘情愿地给了他,如果他不好好待自己,那也是自己命苦。
    刘璋强忍着女体内暖热的紧致快感,缓慢地动着,直到看见萧芙蓉痛苦的俏脸慢慢舒展开,才开始放开驰骋,逐渐适应的萧芙蓉,突然感受到强有力的冲击,不堪承受,情不自禁地哼叫出声,同时蚀骨的快感滋味如潮水般袭来。


第091章 冲动的惩罚
    好厉害猥琐地蹲在地上,大耳朵紧贴着房门,被来到的法正呵斥起来,好厉害嘿嘿笑了几声:“法先生,没想到我还没娶到我家妹纸,萧兄弟倒抢先一步。”
    “她是你萧兄弟,你是她好姐妹吗?”法正白了好厉害一眼,可是又不禁摇头叹息:“果然,最不愿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要是黄玥姑娘不为曲家守丧该多好。”
    “法先生,你什么意思?”
    “说了你也不明白的,不过你记住一点,如果主公要娶你那萧兄弟为妻,你一定要出言反对。”
    法正说完就走了,好厉害摸着自己的光脑袋,一头雾水,法正走了几步又回头道:“还有,作为护卫,听墙根是不允许的,给我滚到外院去。”
    “那要是又有刺客怎么办?”自从白天的事后,好厉害现在可是长心眼了,暗自决定打死也不脱离刘璋的安全范围。
    “这是郡府,谁进得来?”法正没好气地背手走了,好厉害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一下子打破了自己刚定下的原则,提着两个大锤去了外院。
    夜静谧,房顶传来轻微的响动,萧芙蓉突然从刘璋怀里醒过来,看着面前这个刚占有自己的男人,芳心一阵怨怼,好不容易从各处找齐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抱怨:“可恶的男人,送人家衣服的时候就不安好心。”说着还踢了沉睡的刘璋一脚。
    萧芙蓉提剑出屋,寒风一吹,突然一愣:“这大雪天我跑出来干什么?算了,身上这么脏,去洗洗吧。”
    萧芙蓉刚走出两步,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一把剑架在了脖颈上,后面传来一个女声:“告诉我,刘璋那个狗贼在哪个房间?”
    萧芙蓉终于记起自己为什么出屋,房顶的响声应该就是身后这女人弄出来的,听其语气,就知道对刘璋不利。
    萧芙蓉眼眸一转,狡黠地地道:“你猜。”趁后面女人一愣神功夫,头一偏同时拔剑出鞘,挥剑向身后女人攻去。
    大雪纷飞,两名女子在雪地中激烈对剑,萧芙蓉一出手就是杀招,可是对方显然剑术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筹,在被突袭的情况下迅速扭转局面,可是萧芙蓉越打越不对,脱口而出。
    “百灵剑法?”
    “师妹?”对面女子也惊疑不定地停下来。
    “师姐。”
    萧芙蓉这时借着雪光才看清对面女子的容颜,正是自己山中学艺的师姐曲凌尘。
    “师姐,你下山了?”
    曲凌尘点点头:“师妹,你怎么会在郡府?”
    “我还想问你呢。”
    曲凌尘还剑入鞘,恨声道:“刘璋与我有灭族之恨,我是来取他狗命的。”
    “什么?”萧芙蓉俏脸刷的变色,瑟诺着道:“他与你有灭族之恨……是了。”萧芙蓉突然想起来,自己听师姐说过,她是出自巴西曲家的,当初周不疑说起巴西之事,自己正考虑着其他事,没有往自己还在山里学艺的师姐身上想,原来……
    可是为什么偏偏如此巧合,一个是自己最敬爱的师姐,一个是自己的……夫君。
    “他?”曲凌尘眉头一皱,一下子从萧芙蓉的语气中得到信息,“师妹,你与刘璋什么关系,刘璋是不是就在这间房中?”
    曲凌尘就要走向萧芙蓉出来的房间,萧芙蓉从愣神中醒过来,一下子拦在了前面,“师姐,巴西之事,他原本也不知内情,后来同样追悔莫及,已经为曲家修了祠堂,又将曲恬的灵位供奉在功臣阁中,师姐,师妹求你了,你不要报仇好吗?”
    曲凌尘冷笑一声,“不报仇?那是几十口人命啊,不报仇,凭什么?”
    “凭,凭我是她的妻子,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萧芙蓉坚定地说道。
    “连你也被那杀人不眨眼的狗贼迷住了吗?你们一个个都瞎了眼吗?”曲凌尘看着面前这个师妹,满面的不可置信,突然秀眉一挑:“师妹,你让开,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杀了那个狗贼。”
    “我不让。”
    “师妹,你打不过我的。”
    “我知道,可是如果师姐一定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
    “你……”
    曲凌尘拔出佩剑指在萧芙蓉咽喉之上,萧芙蓉也知道以前在山里,自己好吃懒做,剑术还不及曲凌尘的一半,索性闭上眼睛,可突然下体一痛,被刘璋鞑伐半夜,刚才又激烈对剑,萧芙蓉不由得露出痛苦的表情。
    曲凌尘神色一紧,收了佩剑,一把扶住了萧芙蓉:“师妹,你怎么了?刚才伤着你了吗?”
    萧芙蓉缓缓摇头,痛苦地道:“师姐,如果你真的杀了他,我也活不了的,如果师姐一定要报仇,我愿意代他受你一剑,我绝不会怨师姐的。”
    “师妹。”曲凌尘看着萧芙蓉的神情,想起了两人一起在山中的时光,心揪在一处,握剑的手慢慢捏紧,突然猛地将剑插入雪地之中,转身背对着萧芙蓉,沉声道:“好,师妹,看在你的份上,刘璋在益州,我不取他性命,但是他若出川,师妹休得怪我。”
    曲凌尘说完跃上房顶,消失在茫茫白雪中,萧芙蓉看着雪地里泛着寒光的宝剑,久久愣神。
    在水房要了些热水,洗过身子后,萧芙蓉回到房间,看着还在熟睡的刘璋,仿佛换了一种心境。
    师姐的武功萧芙蓉再清楚不过,一般的护卫根本不可能挡得住她,要怎么才能让面前这个睡的像死猪的人免受伤害?
    萧芙蓉爬上床小心地掀开被子盖上,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刘璋的脸,刘璋睡梦中感觉到萧芙蓉的身体,将她搂了过来,萧芙蓉顺从地挨过去,紧紧地抱着。
    第二日天还没亮,刘璋睡的正香,突然感觉腰部剧痛,睁眼一看,萧芙蓉双手叉腰站在床前,一只白生生的脚正往鞋子里面拱,想来就是这只脚踹了自己的腰。
    “快起来。”
    “这么早起去干嘛,快回来再睡会。”清晨是男性最生机勃勃的时候,刘璋感觉到下体的反应,伸手去拉萧芙蓉的手,萧芙蓉顺手就把刘璋扯下床来。
    “从今天开始,你必须每天练武,所以必须比以前早起床半个时辰。”
    “我这大把年纪了,还练什么武啊。”刘璋打了个哈欠,又要钻回去,萧芙蓉气极道:“刘璋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起来,我……我就再也不陪你睡了。”
    “好好好。”
    刘璋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始穿衣,他记得古代人都是妻子服侍丈夫更衣的,不过要指望萧芙蓉那是没希望了,这女人没点女人样,又凶巴巴的,刘璋现在真有点后悔昨晚的冲动。


第092章 三爷
    刘璋冒着大雪拿着剑刺来刺去,生涩僵硬,萧芙蓉在一旁这不对那不对的,一千个不满意,刘璋顾着好歹是新婚燕尔第一天,也不好撂挑子,全当广播体操了,这时正好法正和好厉害走进来,萧芙蓉立刻板着脸走向好厉害。
    “你昨晚跑哪去了?不用保护你主公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内院的?”好厉害大惑不解。
    “你……哼,以后不许离他太远,还有,马上跟我学武,不然你力气再大,也不够刺客杀的。”
    萧芙蓉继续去教刘璋练剑,好厉害在后面看得,不服气地道:“才做了人家一晚媳妇,就这么呵着护着,真受不了。”鼻子哼哼的,还是只能乖乖去跟萧芙蓉学武。
    法正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是个好女孩,只是太不成体统,实在不能做主公妻室啊,看来我得帮帮黄玥姑娘了,否则主公大业必毁在后方。”
    阎圃府邸,旁支杨族的重要人物几乎悉数在门外等候,随着士兵的传唤,陆续进入内堂,老爷们边走边窃窃私语。
    “听说州牧大人重伤,是真的吗?这事谁干的?”
    “那还有假,听说全部的军医,还有南郑出名一点的大夫都请到郡府,现在还没出来呢,我看八成啊……”
    “慎言,慎言,小心祸从口出。”
    “难怪阎圃要找我们商议,多半是要我们配合管理汉中的。”
    “那还有假,没了我们,这汉中能治理下来吗?”
    老头子们七嘴八舌进到内堂,却不见阎圃,只惊讶于阎圃府外守卫松懈,内部却是兵甲林立,让这些多年不见刀兵一直安享太平清福的老爷们心惊不已。
    就在老爷们坐定的时候,内里转出几个人来,当看到第一个身影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都猛地提了起来,惊疑不定,正是他们口中快死了的刘璋。
    刘璋面带微笑,随意坐到主位上,内堂的气温降到冰点,仿佛比外面的漫天大雪还冷了几分,,老爷们战战兢兢地望着刘璋,生怕他马上笑容一没,立起杀机。
    刘璋两手把在椅子扶手上,轻轻一挥手,“嘭”的一声,一个老头立刻趴在了案几上,阎圃关切的上前道:“杨三爷怎么了?”
    这时一批府丁端着茶走了进来,杨三爷才知道刘璋的意思是上茶,扶了扶帽子,连忙道:“没什么,没什么。”
    刘璋拿起一杯茶,见诸人坐定,一边喝茶一边淡淡的道:“诸位汉中元老,看到本官还能喝茶,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在座诸位,有多少人觉得本官快死了?”
    “草民不敢。”
    “不敢?”刘璋轻笑一声,对着杨三爷道:“你叫杨三爷啊,我觉得三爷就一定认为本官已经死了,要不然怎么进门的时候春风满面,见到本官就像发霉的玉米一样?”
    “草民惶恐,草民惶恐啊。”虽然不知道玉米是什么,但是也清楚刘璋的意思,杨三爷只感觉浑身掉进了冰窟窿,一个狗爬跪到了大堂正中。
    “好了。”刘璋挥挥手让杨三爷起来,放下茶杯道:“今天叫大家来,没别的意思,就是问大家两件小事儿,一个呢,是问大家愿不愿意支持本官的四科举仕,愿不愿意支持本官的土地令和限价令……”
    “草民等鼎力支持州牧大人政令。”刘璋话还没完,老爷们就争相下拜。
    刘璋笑了一下,淡淡地道:“那好吧,姑且认为你们是真心的,第二件事儿,大家是否支持我诛杀杨氏嫡系?”杨家自认数百年前的杨朱后人,而杨松一支更自认为是长子嫡系。
    “草民必定鼎力支……”杨三爷朗声喊完,才发现其他人都没跟着喊,自己一个人的声音孤零零的回荡在大堂,而马上反应过来的杨三爷,汗水珵的一下就出来了。
    老爷们不敢答话,也不敢看刘璋,坐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来人,上笔墨。”
    士兵们端着一盘盘书写用具呈到各位老爷面前,刘璋起身走下台阶,背负双手道:“我让你们自由选择,支持本官新政,支持诛灭嫡系杨族的写下保证书,等我一杯茶喝完没写的,本官默认为不支持。”
    刘璋知道保证书对于这些人来说,连个屁都不如,刘璋也不指望今后这些人忤逆,用这个东西充当什么证据,但这却是一种屈服的形势,只要他们写下了保证书,就说明在今天,他们向威权屈服,向杀戮屈服,向他刘璋屈服,这种心理上的震慑绝对是能留下阴影的。
    老爷们颤抖着双手接过笔墨,刘璋手一伸,王绪递上一杯茶,老爷们紧紧握着毛笔,不用看仿佛都能想到刘璋茶杯里茶水的满度。
    “州……州牧大人,草,草民不会写字。”一名老者战战兢兢地道,杨家嫡系虽然傲慢,但与旁支牵扯太多,而且关系也复杂,就算对嫡系一千一万个不满,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嫡系覆灭,老者希望这个借口能让自己蒙混过关。
    “拉出去杀了。”刘璋看也没看老者一眼,一边喝茶一边冷声说道。
    “是。”
    两名士兵涌上,老者大惊,急喊道:“大人,草民会写,草民会写,草民马上写。”
    “你没机会了。”
    两个士兵拉出老者,很快堂外传来一声惨叫,一众老爷都吓了一跳,几个人的笔掉在地上,紧张地捡起来,终于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了下来。
    刘璋拿起竹简,看了一眼那些歪歪扭扭的字,随手丢到一旁,“如此,本官就姑且认为你们都是支持的,那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去了,给你们三个时辰约束你们的族人,从今天黄昏开始,两天之内不能出门,店铺歇业,农事暂停,凡是两天之内出门的杨氏子弟,本官一律视作聚众叛乱处理,好了,散了吧。”
    大雪已经连续下了七天,还没有一点停的迹象,汉中通往中原的路几乎都被断绝了,许多汉中百姓像往年一样,都习惯地猫在了家里。
    可是今年有些不一样,南郑城里的百姓发现许多米粮布匹店,莫名其妙的提前关门了,其他县、关、邑守卫明显增加了许多,百姓从小窗里,都能看到士兵游动,这些敏感的百姓隐约觉得有事发生,也都窝在了家里。
    杨老爷子也对这种状况感到奇怪,就在这时,杨聪从门外闯进来,杨老爷子疾声问道:“聪儿,打听到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州牧府因为刘璋重伤,派人搜捕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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