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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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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点正是亮要说的,联合剿贼,恐人心不齐,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就是因为人心不齐,各怀鬼胎,才导致功败垂成,我们如今伐曹,同样有此顾虑。”
    “先生什么意思?”士子陈春道:“如今天下诸侯没几个了吧?要合力伐曹,不外乎韩遂,袁氏,东吴,和我蜀候麾下川军,难道先生是怀疑我们蜀候不尽心伐曹?”
    众士子都警惕地看着诸葛亮,只要诸葛亮敢说坏话,就准备被喷死。
    (未完待续)


第449章 狗咬狗,一嘴毛
    “先生什么意思?”士子陈春道:“如今天下诸侯没几个了吧?要合力伐曹,不外乎韩遂,袁氏,东吴,和我蜀候麾下川军,难道先生是怀疑我们蜀候不尽心伐曹?”
    众士子都警惕地看着诸葛亮,只要诸葛亮敢说坏话,就准备被喷死。
    诸葛亮可没阿三那么笨,扯上刘璋,那自己不用辩论就输了。
    “西凉韩遂,如今与曹贼不接壤,无论参不参与,皆不用考虑,河北袁氏,乃曹贼死敌,必大力拥护,说到蜀候,亮更是放心,蜀候从出兵荆州开始,就一直以匡扶汉室为己任。
    从曹操官渡之战后,还没人能斩曹贼麾下上将,甚至自曹操起兵,上将折损屈指可数,但是五名异姓大将之一乐进,就亡于蜀候之手,逼得曹操割地嫁女,两方的仇恨,恐不下于袁氏。”
    台下的鲁肃突然眉头一皱,诸葛亮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韩遂不管,袁氏放心,刘璋不用怀疑,还剩下谁?
    鲁肃可不会认为诸葛亮说的是交州士燮,辽东公孙度之流。
    “孔明先生,你这样说,就是暗指我江东了?”
    诸葛亮看到鲁肃,拜了一礼,笑道:“子敬先生好,子敬先生乃是坐席旁听,我们正在辩论,若要参言,恐怕要上台才合规矩吧?”
    “……”鲁肃看向刘璋,刘璋一脸老态龙钟,没有表情,可是又拉不下脸上去,这诸葛亮明显是因为他自己在台上,和一群孺子秀生辩论,丢了颜面,也要拖自己下水。
    如果东吴大都督也登台了,那他这个左将军麾下军师中郎将,有什么丢面子的?
    鲁肃恨恨坐下。
    诸葛亮微微一笑:“天下诸侯,人心叵测,亮不怀疑大汉多忠义之士,非刘姓亦可为大汉兴衰殚精竭虑。
    但在如今形势,合纵抗曹,极有可能人心不齐,功亏一篑,所以亮觉得,如今天下两大皇室后裔,各据州郡,各掌雄兵,当联合起来。
    待我主定西凉以后,将全力进入中原,与曹操决一死战,而蜀候则可取一路向东,奠定南方。
    我主与蜀候一北一南,互为犄角,互相支援,待南北安定,还政天子,大汉必兴。”
    诸葛亮的意思终于明显了,最开始的联合天下诸侯合纵抗曹,其实不过是一个幌子,就算成功,刘璋进入中原,也会挡住刘备的东征步伐。
    诸葛亮实际是想刘备攻曹操,刘璋攻江东。
    这么做有很多好处,江东是世族的地方,与刘璋的关系,就好比手指压弹簧,若刘璋进攻,必拼死抵挡,若不进攻,江东也威胁不到刘璋。
    若此策成功,就成功将祸水东引,而刘璋还很可能答应,第一川军与江东有仇,第二划江割据,也是正常的谋略。
    如此一来,江东世族必然团结在一起,这股力量绝不容小觑,虽然现在江东水军不过五万,是荆州水军的一半,步兵更是十万不到,还要防御江北。
    可真打起来,川军攻入了江东,一定陷入世族庞大的财力物力支撑起来的战争泥潭。
    川军进攻江东,未必比刘备进攻曹操容易。
    而刘备若能取得中原,曹操实力削弱,两方再次联合灭刘璋,一来二去,刘备问鼎天下的可能不断增加。
    实际上这也是当初诸葛亮在南乡给刘备出的谋略。
    “若是将军实在担心,刘璋真的能保得荆益之地。
    然将军据有雍凉,扼潼关陈仓,据险而守,当可联合刘璋,并力东向,刘璋入江东,将军霸中原,最后与刘璋一决雌雄,刘璋根基飘摇,外强中干,而将军宅心仁厚,仁者无敌,得天下者,亦必将军。”
    言犹在耳,如今刘璋平定世族叛乱,根基前所未有的稳固,刘备入蜀的策略,已经不适用,只剩下第二种方案,并力东向。
    这才是诸葛亮心中最终所想。
    鲁肃终于坐不住了,向刘璋施了一礼,走上高台,大声道:“就算是学术辩论,孔明怎能出如此污蔑之言?当着众人面前,轻言我吴侯对剿除国贼心怀异心?
    还挑拨我江东与蜀候关系,难道孔明先生是要离间汉室忠良,渔翁得利吗?”
    王甫附耳对刘璋道:“主公,江东大都督与天下名士诸葛亮,一齐在我们的辩论场辩论,真乃亘古未有,今日之后,我四科举仕必传遍天下,影响力前所未有的扩大,外地士子必纷纷涌入。”
    看着刘璋笑而不语,王甫狐疑地看了一眼:“原来主公早有此预料,真是……睿智。”王甫本来想说奸诈的。
    诸葛亮看着鲁肃登台,心中微微一笑,如此一来,自己就不算伤了颜面了。
    “岂敢,亮不过是发表自己看法,绝无离间之意,不过子敬先生。”诸葛亮看着鲁肃道:“子敬先生说到吴侯忠义无双,无猜忌之处,恐怕未必吧?
    亮不敢断言吴侯就有逆汉之心,但是亮之疑虑也非空穴来风,如果吴侯真的那么赤胆忠心,为何不受天子诏,就自领吴侯?
    众所周知,我朝爵位传承,需天子下旨,天子只承认孙仲谋讨虏将军,可没承认孙仲谋吴侯之爵,未经下旨,便称孤道寡,是何居心?难道还不值得怀疑吗?”
    “孔明先生,如今乱世,天子被挟持,哪能事事按照常理,这个道理难道孔明先生不会懂吗?一定要纠这些细枝末节?”
    “原来乱世便可不依祖宗法度,难怪当年孙伯符承继孙文台乌程侯,数年之后才得以正式册封,因为朝廷没允许进封吴侯,牵连吴郡太守许贡,原来都是因为乱世。
    在孙氏眼中,乱世便没了朝廷法度,如此诸侯,亮未必说孙仲谋有反心,只是值得怀疑,难道孙氏如此做派,世人连怀疑也不能怀疑一下吗?如果那样,乱世谁都可称王了,还称什么侯?”
    “是啊,值得怀疑。”
    “听这么一说,我陈二狗都有点怀疑了。”
    众士子窃窃私语,皆看向鲁肃,鲁肃略微有些愤怒,努力压制。
    “孔明先生,我主刚刚经历合肥之战,与曹操麾下大将徐晃殊死大战,虽然落败,不失英雄,孔明先生转眼就颠倒黑白,说我主背汉,岂不是寒天下忠臣之心?”
    “小战不足以论大略。”诸葛亮摇着鹅毛扇道:“亮试举三例,请子敬先生解疑。
    第一,当初荆益叛乱,曹贼立刻命张辽动于宛城,试图染指荆襄,夺蜀候根基,面对此难,我主与曹贼在关中纠缠,而吴侯在做什么?派了周瑜偷渡江水,攻袭江陵,是何居心?
    吴侯趁蜀候危难,不发兵攻曹,却助曹攻荆,是不是想与曹贼一起瓜分荆州?
    第二,子敬先生虽说吴侯带兵战合肥,但是天下明眼人都知道,江东军主力皆面向西方,步兵在柴桑,水军在湖口,兵锋所向,直指荆州。
    反观江北,吴侯却少有防范,特别是合肥之战后,江北的城池驻军更加稀少,主力十之**都放在了西边,吴侯意欲何为?
    第三,亮或有翻陈年旧账的嫌疑,但是不得不说,孙文台将军讨伐董卓立下大功,却唯有一处污点,那就是藏匿玉玺,最后因玉玺,身死荆州刘表之手。
    后来孙策据有玉玺,一样不交还朝廷,藏匿多年,最后却交给了狼子野心的袁术,袁术因之称帝,成为大汉继董卓曹操后,又一巨贼,难道这些孙氏能脱清干系吗?
    与巨贼瓜分荆州,兵锋指向荆益,藏匿玉玺,将玉玺委托于贼,此三者,子敬如何解释?若能解释,亮愿向子敬先生赔罪,否则还请子敬先生容许亮,对孙氏保持一点怀疑态度。”
    鲁肃胸有韬略,辩才却不是其擅长,被诸葛亮噎得说不出话来,可是不说话不行,诸葛亮说是保持一点怀疑,实际上是在劝说川军向东,这将为江东带来灭顶之灾。
    鲁肃正待再辩,刘璋站起来,笑呵呵道:“两位稍歇,今日时辰不早,还请两位一齐入府饮宴,明日继续。”
    鲁肃只得罢休,众士子纷纷退去,鲁肃走到刘璋身旁道:“蜀候,我江东与川军一衣带水,相濡以沫,以南抗北,是我主不变的意志,蜀候窃不可听信小人谗言。”
    刘璋呵呵一笑:“子敬先生放心,本侯怎会不知这些,我川军与江东友谊坚若磐石,岂是一个小小诸葛亮就能撼动的。”
    “那就好,蜀候果然深明大义。”
    刘璋回头对王甫道:“待会叫那个叫王异的女子来见我。”刘璋发现这个王异还有些真本事,一市井女子熟知天下大势,比其他士子强多了。
    “是。”
    宴会之后,王异到书房拜见刘璋,就在这时,荆州传来军报,言说山越军大规模进入,却不退军,法正恐怕留在荆州的时间不会短。
    刘璋皱紧眉头,山越人初夏入侵,就已经够奇怪了,还大规模出动,攻打城池,这就更加奇怪,难道山越首领也想争霸天下?
    王异听了士兵回报,对刘璋道:“蜀候,山越素来是山野之人,只为一口吃食拼命,绝不可能动用大军,去攻打坚不可摧的城池,此中必有隐情。”
    (未完待续)


第450章 诸葛村夫
    刘璋皱紧眉头,山越人初夏入侵,就已经够奇怪了,还大规模出动,攻打城池,这就更加奇怪,难道山越首领也想争霸天下?
    王异听了士兵回报,对刘璋道:“蜀候,山越素来是山野之人,只为一口吃食拼命,绝不可能动用大军,去攻打坚不可摧的城池,此中必有隐情。”
    “哦?”刘璋看了王异一眼:“什么隐情,说说。”
    “若王异所言错误,或者荒谬,还请蜀候不罪。”
    刘璋摆摆手:“你说吧,本侯从不因言罪人。”
    王异道:“蜀候难道没发现鲁肃从许昌南下,与山越入侵,太巧合了吗?”
    “恩?”刘璋皱眉思索,突然眉头一拧:“你是说,山越入侵,是鲁肃教唆的?”
    “小女子不敢下断论,但是山越经过江东将领徐盛朱桓等打击,已经对江东俯首帖耳,除非遇上大灾,都不会进犯江东。
    如果江东许以重利,山越人必乐得听命,所谓身在许昌,遥控江东,山越进犯,逼蜀候就范,山越的进攻,牵制荆州兵力,吸引蜀候视线,若蜀候真有意江东,岂不是顾虑更多?鲁肃不是没有这个动机。”
    “鲁肃这个时候招惹本侯,不怕适得其反吗?”
    “他当然怕,所以没有动用江东军,山越入侵,蜀候怕不能怪在江东身上,蜀候虽有一些不好的名声,但是信诺著于四海,一言九鼎。
    因山越与江东背盟,不能说服天下人,恐对蜀候名声不利。”
    “的确,原来如此,鲁子敬。”
    刘璋一拳头砸在桌上,自己是说自己又没招惹山越,怎么就招来这么多山越兵,经王异一分析,的确大有可能。
    突然诧异地看向王异:“你虽为女子,却才能上佳,希望你明日辩论,能有个好成绩,本侯当委以重任。”
    “多谢蜀候。”
    王异退出房间,刘璋冷声喊道:“来人,所以武将进入大堂,招鲁肃前来。”
    …………“诸葛亮,你找我干什么?”
    黄月英走出牧府大门,看到诸葛亮站在一棵柳树下,不满地走了上去,后面跟着关银屏。
    “月英,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啊,你不是叫诸葛亮吗?”
    诸葛亮看着黄月英,百感交集,突然从怀中拿出一张绢帛,展开,豁然是当初黄家嫁女的婚书。
    “月英,看到了吗?当初你答应嫁给我的,我突然离开是我不对,我这次就是来带你走的,你现在已经……病了,对刘璋大业毫无助益,相信刘璋也不会为难你,跟我走吧,我照顾你一辈子。”
    诸葛亮说着来拉黄月英的手,黄月英一下子抽开,警惕地看着诸葛亮:“诸葛亮,我和你又不是很熟,要嫁也嫁给主公,我才不嫁你。”
    “刘璋?”诸葛亮惊讶地念出这两个字。
    “诸葛先生。”关银屏走上前道:“先生莫要强人所难,军师是主公吩咐银屏严加保护,不可能让你带走的。”
    “银屏,我还是你叔叔呢。”诸葛亮突然情绪失控,大吼一声。
    吼完,连诸葛亮自己也震惊了,就算今日辩论被王异一再责难,诸葛亮都能心平气和,可是这时不知为什么,就是有一股无名之火,在心中乱窜。
    诸葛亮意识到自己失态,对关银屏道:“银屏,对不住。”
    “哪有,诸葛先生与我父亲兄弟论交,教训一下银屏合情合理。”
    诸葛亮道:“银屏,你老实回答我,月英在生病之前,就已经喜欢刘璋了吗?”
    关银屏摇摇头:“我不清楚,不过在南蛮银月洞时,主公曾向军师表达爱意,但是军师没有接受。”
    “也就是说,月英在生病以前,根本不喜欢刘璋,是生病之后,才慢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关银屏突然意识到诸葛亮说的什么意思,急忙摆手:“诸葛先生,蜀候绝非那种人。”
    “刘璋。”诸葛亮咬牙切齿,恨声道:“茶室之事,我本不愿相信,就算是真的,也算是迫不得已,不管月英是否清白,我都愿照顾她一生一世。
    可是刘璋竟然趁着月英生病,趁人之危,天下竟然还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
    “诸葛先生,主公绝非那种人。”
    “月英,跟我走,今夜就离开成都。”
    诸葛亮气愤不已,就要拉黄月英走,关银屏还没阻止,突然黄月英手腕用力,向上翻转,诸葛亮整个身体立刻腾空,摔了个马大趴,全身都像散了架。
    “哼,敢说主公坏话,就是这个下场。”黄月英说完走向牧府,又回头道:“诸葛亮,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主公说了,一个月后正式给黄夫人萧夫人举办婚礼,到时候我叫他把我一块娶了,你就死心吧。”
    黄月英说完,潇洒地进了牧府大门,留下诸葛亮满脸泥土,爬也爬不起来。
    关银屏连忙上前:“先生,你没事吧。”
    诸葛亮爬了几下,没爬起来,索性趴在了泥地里,头枕在手腕上,一语不发,关银屏看得出来,诸葛亮很伤心。
    当初在雍州时,关银屏就经常看到,诸葛亮没事的时候,就会拿着婚书面向南方发呆,有时候笑,有时候叹气,有时不自觉念出黄月英的名字。
    关银屏知道黄月英对诸葛亮来说意味着什么。
    只是关银屏不明白,诸葛亮既然这么爱黄月英,当初为什么要逃婚,难道投靠一个明主比自己心爱的人重要吗?如果这样,有舍有得,诸葛亮现在又何必伤心?
    关银屏艰难地将诸葛亮扶起,扶回了客栈,阿三正在门口焦急等待,吓的不轻,连忙上前接过。
    诸葛亮顶着个花猫脸,回头对关银屏道:“银屏,你父亲很想你。”
    关银屏离开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自己身在益州,又何尝不想家人,想父亲关羽,后母貂蝉,哥哥关平关兴关索,可是自己既然选择了,就不会放弃,在刘璋麾下,关银屏能够找到归属感。
    关银屏最担心的,和诸葛亮担心的一样,刘璋与刘备兵戎相见,自己是关羽的女儿,却身在川营,到时候怎么与故人,亲人作战?
    …………鲁肃被深夜召见,刚踏进大堂,吓了一跳。
    宽阔的大堂灯火通明,四排全身盔甲的大将站立两侧,腰间佩刀,腾腾杀意,刘璋坐于主位,一脸寒霜地看着鲁肃。
    “蜀候,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璋僵硬地道:“今日辩论川军方向,本侯是来听听子敬有何教导。”
    “这个……一定要鲁肃说的话,若为大汉考虑,蜀候当联合刘备和我江东,三路并进,北伐曹操,若为蜀候考虑,川军自然当北伐西凉,进入关中,扼守两关,占据天下大势。”
    “那为何不是你江东?”
    “江东?蜀候,我们是盟友啊。”
    “盟友?”刘璋腾地站起来,指着鲁肃道:“我川军将江东当盟友,你江东把我刘璋当盟友了吗?为了让刀兵北指,故意用山越扰乱我荆州,你们江东就是这么对待盟友的吗?”
    “蜀候冤枉啊。”鲁肃向刘璋一拜:“蜀候这从何谈起?难道又是听了诸葛亮那小人挑唆吗?我们江东与蜀候是盟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这不是自毁城墙吗?
    结南抗北之策,关系江东与川军危亡,乃百年不变之大计,我主断断不会为如此等蠢事,若是那诸葛村夫妖言惑众,还请蜀候叫他出来,鲁肃愿与他当面对质,若找出证据,鲁肃自刎于此。”
    鲁肃义正词严,端的无可反驳。
    山越人在与江东军长期作战中,已经对江东军形成畏惧,从感情上不愿冒犯江东,这次鄱阳湖一带的山越人遭逢梅雨灾害,有出兵倾向。
    可是鄱阳湖山越人知道,柴桑是江东重兵防御地区,自己去劫掠必然不讨好,正在进退两难之时,江东官员秘密找到他们,只要去攻打桂阳,坚持一到三月,不管攻得下攻不下,江东军都会赠与山越粮食,如果攻下,粮食加倍。
    以山越乱荆,呼应鲁肃在成都的游说。这个命令,鲁肃在许昌就发出了。
    山越人本来就不愿与江东军作战,更别说进犯重兵把守的柴桑,相比之下,桂阳防御兵力少得多。
    更何况不用攻下,只要坚持攻打就行,于是山越各部,气势汹汹杀向桂阳城,各部为了多获得粮食,反正与江东军有约,倾巢出动,这才酿成战局。
    但是这些鲁肃怎么会承认,只认准两件事,第一,山越搅乱荆州,刘璋要打江东就要有顾忌,第二,只要自己不承认,刘璋找不到证据,就把江东没办法,除非刘璋愿意背起背盟的名声。
    刘璋看着大义凛然的鲁肃半响,突然哈哈大笑,拍了一下鲁肃的肩膀:“本侯刚才不过是戏言,真是那诸葛村夫蛊惑于本侯,岂有此理,本侯差点被他骗了,子敬先生千万不要见怪。”
    “蜀候哪里话,鲁肃就知道蜀候深明大义。”
    鲁肃被刘璋搭着肩膀,坐上侧首位,刘璋一脸忧愁,叹口气道:“子敬先生,其实刚才本侯那么激动,也并非全因诸葛村夫挑唆。”
    (未完待续)


第451章 一年以后
    刘璋看着大义凛然的鲁肃半响,突然哈哈大笑,拍了一下鲁肃的肩膀:“本侯刚才不过是戏言,真是那诸葛村夫蛊惑于本侯,岂有此理,本侯差点被他骗了,子敬先生千万不要见怪。”
    “蜀候哪里话,鲁肃就知道蜀候深明大义。”
    鲁肃被刘璋搭着肩膀,坐上了侧位,刘璋叹口气道:“子敬先生,其实刚才本侯那么激动,也并非全因诸葛村夫挑唆,实在是为了山越的事焦头烂额。
    你说说,本侯用了一年时间平定荆州,满目疮痍,世族叛乱这才过去多久?竟然又来大战,还要不要荆州百姓活了?
    本侯刚刚打了西羌和南蛮,府库耗尽,不瞒子敬先生,现在我的府库粮仓,是一文钱一粒粮食也没有了,就等着今年夏季第一季稻收获,维持生计啊,这要是再跟山越人打,哪来的粮食?
    唉,想想就头疼,可是这外族入侵,咱不能放着不管吧?今天辩论有一句话说得好,外患大于内贼,这山越人不除,我如何与国贼曹操对抗?我思前想后,终于让我想到一个主意,可以绝山越之患。”
    “哦,绝山越之患?什么主意?”鲁肃好奇问道。山越是丛林民族,鲁肃才不信刘璋不出动大军,能够绝了山越之患。
    “这事还得子敬先生相助啊。”刘璋神秘地小声对鲁肃道:“我决定趁着山越军大军在桂阳,让江东军袭击山越老营,如此一来,大事定矣。”
    刘璋说着,兴奋地拍了一把鲁肃肩膀,鲁肃惊在当场,一愣一愣的,慌忙摆手。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刘璋奇怪道,突然兴致又来了,笑眯眯道:“我觉得这事很妥当啊,子敬先生,你看我给你分析一下。
    第一,根据探报,山越军此次攻击桂阳,鄱阳湖一带夷寇几乎倾巢出动,对江东军毫无防备。
    第二,江东军在柴桑握有重兵,其中不乏收编的山越人和专门训练的山地部队,要攻入守卫虚弱的鄱阳湖山越老寨,并不是难事。
    第三,山越人这次太过猖狂,竟然不考虑到江东军是我们盟友,就全军远征,桂阳距离他们老家有半月以上路程,等山越主力回来后,你们江东军早把他们老寨掀了,对不对?”
    “蜀候,此事万万不可啊。”鲁肃急道。
    “有何不可?”刘璋奇怪道:“如果本侯端盟友架子,就是跟子敬先生见外了,可是我觉得,这次山越人不自量力,倾兵远征,是江东军剪除鄱阳湖夷患的大好时机啊。
    以前山越人对老寨有防备,每次出动都留下年轻族人镇守,丛林艰险,易守难攻,江东军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效果也不显著,这次鄱阳湖山贼如此作为,不是自取死路吗?此战机,千古难觅啊,哈哈哈哈。”
    刘璋哈哈大笑起来,鲁肃脸色涨红,怎么也没想到刘璋竟然会这样要求,山越军敢倾兵而出,不是就是因为与江东军结盟了吗?
    要不然桂阳那么遥远,给山越军一百个胆子,山越军也不敢出动大军,更别说全军出动。
    要是江东军去袭击山越人后方,正如刘璋所说,现在的鄱阳湖山越老寨,空虚无比,一袭就破,可是之后呢?
    山越人可不止鄱阳湖一处,吴郡,丹阳,会稽,到处都是山越人,这里灭了鄱阳湖贼人,山越人都知道了江东军背信弃义,必然大怒,从此以后,这些山越人怎么还会相信江东军?
    那对江东军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
    “子敬先生,子敬先生。”刘璋手掌在鲁肃眼前划了几下:“子敬先生,你觉得本侯的妙计怎么样?本侯真是佩服自己的才华啊,竟然想出这么偏门的绝招,如果有什么不对,还请子敬先生指教。”
    “蜀候,此事事关重大,鲁肃需回去跟主公商量。”
    “子敬,你这话就说过了吧。”刘璋一下子不高兴起来:“你是江东大都督,江东谁不知道子敬先生一言九鼎,无论军事政治,吴侯都会尊重子敬先生。
    如果是有损江东利益也还罢了,我觉得这事如此靠谱,对江东军百利而无一害,子敬先生这都不答应,恐怕说不过去吧?
    我是断断不会相信诸葛村夫所言的,但是我手下这些武将,个个大条没见识,他们说不定被蛊惑了,要是子敬先生不答应……”
    “主公,废什么话,江东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根本没拿我们当盟友,我黄忠愿做东征先锋。”
    “我看诸葛亮的南北之策不错,我们与刘备并力东征,先消灭了异姓诸侯再说。”
    “江东不攻鄱阳湖,我们自己带兵过去攻。”
    满堂杀气腾腾的武将立刻鼓噪起来,对鲁肃怒目而视。
    “你们说什么屁话呢?”刘璋横了气势汹汹的众将一眼,“江东是我们盟友,子敬先生是本侯朋友,有你们这么恐吓朋友的吗?”
    刘璋转向鲁肃,和颜悦色道:“子敬先生,我实在不明白,我们与江东是盟友吧?这讨伐鄱阳湖夷寇对江东稳定有利吧?你们为什么不答应,除非……难道你们真和山越人……”
    “没有没有没有,绝不可能。”
    鲁肃连忙否定,他当然知道刘璋和武将唱双簧恐吓江东,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刘璋口口声声站在盟友角度,帮助攻打异族,又是以实击虚,自己根本没理由拒绝。
    当初是想山越人攻击,扰乱荆州,让刘璋断绝东征之念,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看来,刘璋已经清楚山越人进攻是自己安排的。
    以刘璋性情,如果自己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或者善后,很可能真的引来川军。
    川军水军十万,步军三十万,北方汉中天险,西羌南蛮五溪蛮归附,可倾兵出江东。
    江东五万水军,数万战力极低的步军,绝不可能是川军对手。
    诚如诸葛亮所说,如果川军当真攻打江东,财富根基深厚的江东世族,可以将川军拖入战争泥潭,但是江东世族自己不也陷入战争泥潭了吗?
    如果川军最终战败,可以想象,江东也会变成一片废墟,一蹶不振。
    如果川军获胜,江东各大世族只有被屠灭的命运。
    鲁肃一想到与川军开战的结果,就不寒而栗。
    “子敬先生,你自己回去考虑吧,三日后给本侯一个答复,一来堵住我川军好战将军的嘴巴,二来给诸葛村夫看看,川军与江东的友谊,牢不可破。”
    鲁肃失神地退出州牧府,走到门外回头看了一眼“蜀候”的牌匾。
    “刘璋,虎狼之君啊。”
    …………第二日的辩论,诸葛亮准时出席,可是精神状态不好,而且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引得人们纷纷猜测。
    诸葛亮,鲁肃与王异一干士子,辩论激烈,但是诸葛亮和鲁肃都有些心不在焉,比昨日要消极许多,风头都让士子抢了去。
    这一场辩论,因为诸葛亮和鲁肃的加入,天下威名,四科举仕的影响力覆盖江东和北方,无数外地郁郁不得志的士子,开始努力钻研荆益考试科目,摩拳擦掌,都准备赶赴荆益,在下一次四科举仕中,一试身手。
    转眼数日过去,王异以第一名成绩突围四科举仕的文试,与其他优秀士子都安排了底层官职磨练。
    清晨,诸葛亮来到牧府大门,递上拜帖。
    “诸葛先生要见本侯,可正式上堂,为何递私贴?”
    丫环上茶,诸葛亮盯着茶杯久久不语,“蜀候,诸葛亮是来辞行的,我主与蜀候盟约一事,还请蜀候思量。”
    “本侯会的。”
    “另外还有一事,乃是亮私人请托,请蜀候恩准。”
    “说吧。”刘璋吹了一下茶叶,慢慢喝着。
    “贵军军师黄月英,乃是亮发小好友,也是亮未婚妻子,如今有些疾病,请蜀候恩准亮将月英带回长安照顾,亮感激不尽。”
    诸葛亮说话一般都饱含中气和洒脱,高谈阔论,指点江山,很少像现在这样客气,带着很重的请求口吻。
    刘璋喝了一口茶,缓缓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为什么?”诸葛亮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理解地看着刘璋:“黄月英是蜀候军师,如果她能正常思考,亮绝不可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月英现在都这样了,对蜀候已经没用了,为什么不让亮带回去照顾?”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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