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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武大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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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金光另一个说字还没有出口,鼻子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两条血箭直窜出鼻腔,鼻梁塌陷痛彻骨髓;他正要伸手反击;忽觉几道利刃般的拳风扑面而来,和尚知道无影拳剑厉害;纵身飞去;连闪几闪。
和尚在墙头屋檐下犹如一只肥燕,飞来掠去,满头雾水的模样,可是落脚的那些泥石木瓦。却仿佛被剑锋扫过,尘沙飞扬后墙壁上留下一条条三尺长的剑痕。
刘秀不知纪雷的无影拳剑,无须出手,只用一股剑气便可杀人于百步之遥。但见和尚慌张得像一只无头苍蝇,心中大乐。竟然忘记了身处险境,等胡霏霏一把将他提起时,才感到这个美艳绝伦的**,真的是一个防不胜防的一个妖物。
胡霏霏的又香又滑的手指掐住刘秀的后领,莹白的指甲从白白的指肚上伸展出来,仿佛一把犀利的软剑缠住刘秀的脖子。她对金光和尚飞了个媚眼道:“大师,飞来飞去,你不嫌累么,还不下来歇息片刻,你看看你的小朋友,他的脖子就快给我割下来啦。”
金光和尚本来还贪恋刘秀身上的财宝,现在一看自己不会讨到什么便宜,就说:“小施主,你好自为之吧,贫僧救不了你了,我先走一步啊。”脚下一顿,身形直钻进云端。
胡霏霏叫道:“纪哥,这和尚练过法术,放虎归山,切莫让他逃了。”
纪雷哼了一声,脚下也一顿,身如大鹰一飞冲天,看和尚已飞出十数丈远,他喊道:“和尚,你逃不出我的五行飞云氅!”随手摘下身披的五色锦绣大氅,向空中一挥。
浓烟四起,天地昏暗。
和尚知道他用了法宝,脚下加快了飞行速度,却一头撞进浓烟之中,东西南北分辨不清,而浓烟入鼻呛得他涕泪横流。忽然一阵香气拂开浓烟,令人心旷神怡,和尚吸了几缕香气,芳香入肺,只觉得回味之中有股狐骚味,心知是着了胡霏霏的迷香,身体却不听使唤,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纪雷又一招手,在天上收了五行飞云氅,落下地面。他将大氅一抖,金光和尚昏迷不醒像个大肉球似的滚落尘埃。
家丁上前正要捆绑,胡霏霏道:“纪哥,这和尚法术在身,要用桃符镇住百汇穴顶,再用重手法点他的穴道,用铁链锁住手脚才行。”
纪雷就取出一张朱砂桃符,盖在和尚的顶门上,又在和尚的大穴上连点几点,才叫家丁用铁链锁了和尚。
纪雷在和尚的口袋里一无所获,返身问胡霏霏,“这个小家伙,怎么处置?”
胡霏霏伸手一指,刘秀就被一根细长的银丝团团围住,他越想挣脱,那根银丝就勒的越紧。胡霏霏在刘秀的口袋里一搜,惊讶地道:“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才是条大鱼呢。”
纪雷看了看从刘秀口袋里搜出来的东西,虽然珠光宝气却不值一提,就指着碎玉剑说:“有什么高兴,除了这把剑以外,都是没有用的东西。”
可是胡霏霏却捧着那个小乌龟,欣喜若狂地道:“纪哥,你不知道它的来历,等我回去告诉你。”
纪雷道:“他们两个留下也没用,不如杀了。”
胡霏霏道:“先不要杀,也许他们的身上还有许多我们未曾见识的宝贝呢。”
刘秀眼见这个胡霏霏心狠手辣,忙说:“是啊是啊,我还有很多宝贝,你们不知道呢。”
胡霏霏却道:“这小子古怪机灵,不如让他给咱们的无霸做个玩宠。”
纪雷大喜道:“回庄。”
一行人押着刘秀与和尚走出赌场,门外拴着十几匹马,他们跨马扬鞭,一路向南跑去。不出三里,在桃红柳绿中,闪出一座宏伟庄园。
庄内建有一座数十丈的高楼,楼高三层,俱是由红黄白黑蓝五色巨石垒成,楼顶飘扬一杆五色大旗,五彩金丝绣着“五行庄”三个气势飞虹的大字。庄门宛如五色森林,有白杉,红柳,黑木,黄松,蓝槐。庄墙高十丈宽三丈,可以跑马,可以运冰,修有箭垛,暗藏木水火土五种歹毒的防御暗器。
走进庄内,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五色细沙铺成,花园的马厩甬道无一不是按五行方位排列,连这里的家丁仆人都穿着各色衣裳,走在属于自己的颜色范围内,不得擅动。却有一队穿着五色软甲,手执长矛的武士,却可以在庄内往来,自由穿梭。
胡霏霏才把刘秀从马上卸下,石楼里就传出洪亮如钟的声音,“娘,你给我带什么好玩的来啦?”蹬蹬蹬跑出一个身高七尺的黑大汉,焦黄干枯的头上梳着日月双抓髻,身上似乎无肉,只有一幅青筋暴现的骨架。他的一双大眼珠,在他的翻天鼻孔上像一对甩来甩去的大铃铛。
胡霏霏说:“乖儿子,你看这个小家伙好不好玩,你把他养起来当宠物好不好?”
“好玩,好玩。”黑大汉伸出一双巨手接过刘秀,如同捧着一个婴儿一般,叫身边的家丁,“快去取我的笼子来,我要把这个人参娃娃装在笼子里,可别让他用土遁跑啦。”
刘秀说:“谁是人参娃娃?”
“你呀。”黑大汉说着,在刘秀的脑袋上摸来摸去。
刘秀感到,这个大汉虽然身高体重,却比他还小的孩子似的,就问:“你摸什么呢?”
黑大汉说:“我摸你的人参胡子,你长得这么白,怎么没有长胡子啊。”
刘秀道:“你才长胡子呢,我才十一岁。”
黑大汉哈哈笑道;“你才那么一点,怪不得不长胡子呢。”
刘秀生气地说:“我才十一,怎么长胡子,你傻呀。”
黑大汉扑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娘,娘,他看出来我是个傻子,我怎么和他玩呀。”
胡霏霏叹了口气,连忙去哄他,“好孩子,谁说咱们傻,咱们比他们聪明,也勇敢多了,他们谁敢和你那些小猫小狗玩呀。”然后她对刘秀笑咪咪地说,“要是你再敢提一个傻字,我就把你剁了,做成包子,喂我的乖儿子。”
刘秀这才恍然,原来这个黑大汉真有些疯癫。四个家丁气喘吁吁地抬来一个大铁笼子。胡霏霏抹了抹黑大汉的泪水,说:“快去玩吧,小心,别把你的人叁娃娃和你的那些小猫小狗放在一起,会吃了他的,吃了你的人参娃娃,妈妈就不能给你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啦。”
“我知道啦。”黑大汉破涕为笑,蹦起来就把刘秀塞进铁笼里,然后一手提笼,轻飘飘地飞跑进石楼,竟是神力惊人。
刘秀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纪无霸。”
“你几岁了?”
“我七岁。”
刘秀又问:“你真的只有七岁?”
“嗯。”
纪无霸并没有说谎,他真的只有七岁,是无影剑纪雷和碧眼白狐胡霏霏的独子。
当年纪雷本是青城剑仙中的高手,因为贪恋碧眼白狐的美色,竟然与她结成夫妇,来次此地隐居。
纪无霸便纪雷与狐妖所生的异种,本来应是天性聪颖,身兼神力,可是天意弄人,就在碧眼白狐临产之时,神界震怒,用天雷撼动胎气,所以他们的孩子一生出来就是半疯半癫,但他生长迅速,七岁时身高已在七尺开外,像个小巨人一般。
纪雷与白狐罄尽所有积累,用万金布置下这座五行庄。五行庄易守难攻,又暗合杀伐屠戮五行之数,寻常人走进五行庄内会被五行幻象迷惑,若是剑仙一流冒然进庄,则会引动五行风雷,比飞剑神刀则更要凶险百倍。他们想为纪无霸创下一份固若金汤的未来。
纪无霸提着笼子对刘秀说:“一会就让你和我的小猫小狗们打架,他们都已被我打怕了,只要我一瞪眼睛,他们就害怕,一点也不好玩,你去和他们打,我来给你们做裁判,好不好?”
刘秀一笑,和小猫小狗打架有什么意思。
纪无霸推开一扇又厚又重的铁门,里面的房间又高又大。一字并排好几个大铁笼,笼子都是粗如小儿胳膊的铁柱。铁笼里装着一只白额金睛的没毛老虎,一只独眼闪闪的黑豹,还有两只一瘸一拐浑身赖癣的苍狼。
纪无霸将刘秀放在地上,又将那几个铁笼打开说:“人参娃娃,你就和我的小猫小狗打上一架。“
刘秀惊恐地向后退着,“这就是你的小猫小狗吗?”
“对呀。”纪无霸,“他们可乖呢。”他走到装着老虎的铁笼前,老虎忽然浑身颤抖起来。他说;“小狗,你要是不出来和我的人参娃娃打一架,我就扒了你的皮,给我娘做件围脖,你出不出来!”
老虎仿佛能听懂纪无霸的命令,颤抖着走出铁笼,可是它的眼睛一放在刘秀的身上,似乎凶狠异常,好似饿了几顿。
刘秀的汗水一下子湿头透了背心,心想哥哥,玉萍红绡姐你们现在在哪里啊,快来救我,要不我非被这老虎吃了不可。他下意识地摸摸口袋,口袋里的东西都被胡霏霏搜了去,空荡荡的。
老虎虽然十分恐惧纪无霸的天生神力,可是现在看见一个陌生的小孩,突然变得野性十足,张开血口就要扑上来。
此刻,外面突然有人叫道:“无霸少爷,吃晚饭了。”
纪无霸也感觉肚子饥饿,就一把薅住老虎的脖子,将它塞回铁笼,他对刘秀说:“我饿了,要去吃饭,等我回来再看你们打架。”说完在刘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这一脚力道奇大,竟将刘秀踢得飞起,一头撞在铁笼上登时晕了过去。
纪无霸自言自语,“这个人参娃娃,这么不经踢,像瓷做的。”然后关上铁笼走了出去。
刘秀在黑暗中慢慢醒来,四周一片黑暗,那老虎,黑豹,苍狼的眼神在黑暗中令人毛骨悚然。刘秀心想,纪无霸本性凶残,即使自己不被他杀死,也会给折磨个奄奄一息,他十分想念哥哥和玉萍姐姐,想着想着落了几滴眼泪。
正文 十四 少年相知
更新时间:2009…5…27 4:08:17 本章字数:6404
有一顿饭时间,刘秀都在惶恐与无耐中等着纪无霸的归来。
铁门被推开一丝缝隙,一个蓝衣小厮提着一个竹笼和一个食盒走到铁笼前。那几只盯着刘秀的兽瞳,忽然转移到小厮手中的竹笼上。
小厮从竹笼里抓出一只只活鸡丢进铁笼,刘秀只听见一阵鸡飞哀鸣的惨叫,接着那几只因饥饿而凶残的野兽,目光变得温驯而和善。
小厮走到关着刘秀的铁笼前,揭开食盒,拿出一碟包子,两碟小菜,还有一幅长筷和一碗稀粥说:“你一定是饿了吧,快吃吧,你吃饱了才有力气和这些野兽打架。”
刘秀心想,横竖不过一死,就说:“好。”爬起来,一口一个包子,吃得凶狠。
小厮点燃了几只蜡烛说:“你害怕了是吗,别怕,这些小猫小狗都是被无霸少爷驯服惯了的,他们只欺负生人。”
借着微光,刘秀看到这个小厮好象比他大不了几岁,浓眉虎目星鼻方唇,很有一股谦和君子的风度,就说:“谁不怕,可是不能因为怕,就自己折磨自己的肚子呀。”
小厮憨厚地一笑说:“你知道吗,你要是不吃,我回去一定会被主人责打。”
刘秀说:“那也不用你感谢我,等我喂了老虎以后,你就给我上柱香,向阎罗王祷告,说小文叔是给老虎吃了,要文叔早日托生一个最勇猛的猎手,找老虎报仇。”
小厮惊异地说:“你倒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往日那些小孩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了。”
刘秀说:“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你说谁是小孩。”
小厮忽然悄声说道:“我看你有几分少年英雄的气概,你既然成全了我,让我免去一顿毒打,我倒是愿意教你几招,包你能打败这几只大虫。”
刘秀精神大振,丢掉嘴里的包子说:“那纪无霸呢,他不就要回来了吗。”
小厮说:“放心,他一时三刻回不来,他要去丹房里练功。”
刘秀问:“你叫什么名字?”
“姚期,你呢?”
“我叫刘秀,字文叔。”刘秀想了想问,“姚期,你是怎么来的?”
姚期说:“被他们抓来的,和你一样,已经有三年多了。”
“那你怎么没有想法逃出走?”
姚期嘘了一声,急忙跑到大铁门前将铁门紧紧关上,然后跑回来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道:“你不要说逃走,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逃出五行庄,凡是抓回来的奴隶,都要给纪无霸练功。”
“练功,练什么功?”刘秀不解地问。
姚期道:“纪无霸所练的这门功夫叫做大力三爪兽,是纪雷钻研了大力鹰爪王,啸林虎爪力,飞天龙爪手三门奇功后,结合纪无霸天生神力所独创出的一门功夫,无论是多么厉害的高手,只要给纪无霸抓住身体的两个部分,比如双手,或者双脚,然后咯地一撕,无不一撕两半,我听纪雷夸赞过纪无霸,说这门奇功练到最高境界,只要一搭上敌手的任何一个部位,便会让敌手一分两半。”
刘秀道:“这样说,我即使打败了这几只野兽,也终究会死在纪无霸的手上。”
姚期道:“难道你没有看出来,纪无霸天生有个最大的弱点。”
“傻。”刘秀说。
“不错。”姚期压低了声音道,“你要是会哄他开心,你不但不会死,你还有逃生的希望,我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熬出来的,我也是先和这几只野兽打架,后来纪无霸觉得没有意思看得腻歪了,才叫我去当了一个端茶送水的小厮。”
刘秀指着那几只唇边沾有鲜红鸡毛的野兽,“你和它们都打过?”
“嗯。”
刘秀一伸大指:“你真是勇猛过人。“
姚期走到老虎的铁笼前道:“我刚被抓进来时,我天天都要和它们打上一架,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是猎户的儿子,对付这些野兽,还是有点经验,你一边吃,一边着我怎么和它们过招。”
刘秀目不转睛地盯着姚期。他打开那只装着老虎的铁笼钻进去,往老虎面前一站,老虎就睁开眼睛,威风抖擞地站了起来。
姚期绕着老虎旋转,说:“和老虎打架不能硬拼,老虎身上共有三件兵器,虎头如锤,虎爪如刀,虎尾如鞭,老虎的弱点是它的肚子,你看好了。”
老虎狂吼一声,呼地扑来。
姚期却将身体一缩,像一个蓝绒绒的线团嗖地钻到老虎的腹下,然后四肢一伸头顶着老虎的下颌,双手双脚紧缠在在老虎的脊背上,很像一只贴在岩石壁上的壁虎。
任老虎左跳又摆,姚期纹丝不乱,他说:“你一贴在老虎的肚子下,它就无计可施了,等它折腾够了,你趁机跳出来,这样又省力又省事,别看老虎是庞然大物,可是在豹子和狼的面前,他最傻。”
姚期趁老虎的动作一慢,就又同一个线团似的,从老虎的跨下一溜而走。而老虎就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似的,趴在铁笼的一角接着打盹。姚期与老虎已经彼此熟悉,没有什么希奇的了。
姚期接着走进第二个装着豹子的大铁笼。豹子却比老虎的动作迅速得多,其快如风地向姚期扑去,可是姚期左闪又躲,豹子居然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抓到。
姚期与豹子一面游走。一面对刘秀说:“你面对豹子的时候,一定要集中精力观察它的眼睛,因为豹子是百兽中速度最快的野兽,但它没有持久力,它目光所指,就是它攻击的方向,所以你一定要比豹子更快,不是要有速度,还因为你知道它下一次要攻击的方向和目标。”
姚期的身形连闪,豹子几次攻击都没有奏效,累得气喘吁吁,乖乖地退到一边去了。
姚期最后走进两只苍狼的铁笼说,“狼最狡猾而凶残,在你面对两只狼时就好比面对一前一后两个高手的夹击,一个假装攻击,一个在背后偷袭,它们没有老虎庞大,也没有豹子的速度,但是它们有智慧和耐力。”
姚期说着,两只狼果然一前一后地向他靠近,前面的狼似乎看了看姚期,就闷头酣睡,而另一只则绕到了姚期的身后。
姚期身体突然向前一蹿,照着面前苍狼挥拳便打,前面的苍狼忽然蹿起一闪,后面苍狼已快如闪电地扑来。
刘秀惊呼一声,小心。
蓦地,姚期也如狼一般,向旁一闪,挥拳正打在那只狼的脊背,那只苍狼嗷嗷叫了两声,就闪在一边,厮机再战。
姚期说:“对狼,你千万要小心,它们很狡猾,它们最大的弱点是脊背的骨头很脆弱。”说着他展动身形,令刘秀眼花缭乱,接连在两只狼的身上砰砰打了几拳,两只苍狼嗷嗷叫着躲到一边去了。
姚期走出铁笼,将铁笼关好,然后走到刘秀面前问:“这都是我在实战中打磨出来的一套打狼拳法和一逃豹闪步法,你可看得清楚。”
刘秀艳羡地说:“这些都是你的独创么?”
姚期一笑说:“哪里,我曾经看见纪雷练丹房的石壁上刻有一些拳法和剑式,给我慢慢琢磨出一点滋味,因为我每天要还给这些野兽来送活鸡活鸭什么的,就顺便拿它们练上一段,日子久了就自己想出这些拳招和步法,虽然对这些野兽是百试百灵,可我知道要碰到像纪雷那样的高手,还差得远呢。”
姚期见刘秀没有看得十分明白,就手把手地教了他一遍,然后收拾起碗筷对刘秀说:“纪无霸快要练完了,我要还不走,他们会怀疑我的。”
刘秀说:“你救了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姚期道:“谢什么,咱们都是沦落之人,只是庄上的人问你的功夫是哪里学来的,你千万不要说是我教你的,否则我就死定了。”
刘秀道:“我发誓,我绝不会说。”
姚期提着竹笼和食盒向外走去,“我要是不相信你,就不会教你了。”
刘秀心中惴惴地问:“姚期哥,你什么时候还来?”
姚期说:“明天早上。”说完吹灭烛火走了出去,将大铁门回手关严。
刘秀又沉浸在黑暗里,似乎没有那么可怕了,他吃得很饱,一时间难以入睡,纪无霸不知什么原因却没有来。刘秀就在黑暗中把姚期教的拳法和步法多练习几遍,觉得胸有成竹了,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这时,天光已吐出一丝鱼肚白。
五行庄外的群山耸立,翠微幽深,数千里的山峦犹如一条巨大的盘龙,卧在朝阳下,奕奕生辉。
五行庄内开始沸腾,数百面五色彩旗在庄墙之上迎风飘扬,挥散出一片五彩神光。
纪雷与胡霏霏一大早就坐在石楼的大厅里恭候各路英豪。
这三层石楼也是按五行垒成,每一块砖石都的颜色都代表着一种可以运用的力量,这五种力量与这座石楼同在,每日秉承天地间戾气,以供纪雷与胡霏霏练功修真。
胡霏霏今天刻意打扮得唇红眼媚花枝招展的,云鬓上插着从刘秀手中抢来的珍珠凤钗,艳光照人。而在他们的背后是一座小巧的水晶八角缸,缸内铺着刘秀身上夺来的龙眼宝石,宝石上趴着那只缩头缩脑的小乌龟。
不用其他的豪华陈设,就单这只水晶缸与龙眼石,相互辉映的瑰丽奇光,已让整座石楼隐隐透出一道珠光宝气。
胡霏霏对纪雷道:“纪哥,我说得没有错吧,这只小乌龟可是个宝物,叫做运财龟,凡是得到它的人,不但聚财敛宝,而且能汇聚四方贤良,你看我们的五行庄隐隐有一道云气上升,看来我们一定会成为江湖第一庄,引领剑仙一流,称霸江湖。”
纪雷道:“霏霏,我一定要找到一种长生不老的仙丹,与你共享荣华,同分富贵。”
胡霏霏道:“纪哥,我会全力支持你,我还要看到我们的乖儿子,娶妻生子传宗接代,我要让神魔两界都知道,人与妖不但可以相爱,而且他们的儿子还会统领妖魔与剑仙,成为天下最完美剑侠。”
纪雷仰望着那轮冉冉升空,光芒万丈的朝阳,道:“我纪雷从今日起,便会如日中天,若我霸业可成,谁反对我们,我们就杀无赦。”
一片黑云忽然将朝阳遮住,天地刹时一暗。
纪雷双眉一拧,“有剑气。”
胡霏霏指着那片黑云道:“有人藏在黑云里妖气冲天,想必是来试探我们五行庄的实力呢。”
纪雷忽然凌空飞起,落在石楼上,手抓着那杆大旗一挥,喝道:“是什么人,还不快给我滚下来。”
旗上射出一道极亮的剑光,剑光如电穿透黑云。
黑云却似一对鹰翅,敛翅一飞迎着剑光滚落在五行石楼上。那片黑云就似一身乌黑的行装,披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头发稀疏,胡子稀疏,两只狡黠的黑眼珠嵌在一张三角脸上。他用粗哑的嗓音说:“听闻五行庄噬龙大会迫在眉睫,无羽散人来访,难道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欢迎老朋友么?”
纪雷跳下来拉住无羽散人的手道:“我就知是你在天上故弄玄虚,想不到数年不见,散人风采依旧,羡煞我等世俗之辈。”
无羽散人道:“庄主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入世随俗,不知道有多逍遥快活啊。”
他们两个一吹一捧,然后携手走进大厅。无羽散人忽然见到水晶缸内的小乌龟,啧啧称奇道:“恭喜,恭喜,原来庄主得到这样一件宝贝,无怪我看五行庄内云霓盘旋,气象万千啊。”
纪雷故做谦虚地道:“哪里哪里,还要依仗众剑仙之鼎力相助啊。”
纪雷话音未断,百里之外就有人道:“噬龙大会,不知有没有我兄弟三人的份,柳门三杰,不请自来,如有唐突,还望庄主见谅。”话到人到,三道墨绿色的剑光围着石楼飞旋如风。
纪雷也不知这柳门三杰是何方神圣,只抱拳道:“三位剑仙到此,纪某蓬荜生辉,请下来相见。”
三道墨绿剑光落下,现出三个身材奇高,长得一模一样的剑客,白面无血黑睛黄牙。
这三人与纪雷只寒暄几句,六只眼睛就直往胡霏霏身上描来描去,那胡霏霏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碧眼白狐,自然是驻颜有术,好像一个二十左右的丰腴美艳的**,媚眼频飞令人魂不守舍。
纪雷一看这三人模样,就知这三人本是好色之徒,这一次他特意从扬州买了数十个美貌温柔的歌伎,连忙派出歌伎将三人请进房中取乐。
胡霏霏暗自对纪雷道:“纪哥,你看看这些剑仙一流,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就是外强中干之徒,真正有本领的却没有几个,就凭这一群乌合之众,噬龙大会恐怕变成一顿龙噬大餐。”
纪雷轻抚着胡霏霏的肩头道:“夫人不要生气,魔龙即将出世,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若得了魔龙,便唾手可得天下,难道你不想让咱们的无霸继承天下的皇位么。”
一番话说得胡霏霏满心欢喜,更加妖娆美丽。
直到中午时分,才来了两个厉害的剑仙。
一个是纪雷的师叔,青城剑派的幽明子。一个是星宿海的海崖客。其余的一些剑客剑仙一流也陆续赶来。
有应邀而至的,也有见这里的剑光直冲天际而前来拜访的。引起胡霏霏注目的倒是有两女一男,都在十七八岁,如花似玉的年龄。一个骑桃花马,一个骑青鬃,都是大宛名驹,只有那男子骑一匹普通的白马。两个女子生得是芙蓉粉面,艳若桃花,男子却是气宇轩昂威武不凡。
胡霏霏上前问讯,那个美丽的女子自称是五岭剑派的弟子,她叫玉萍,另外两人是师妹红绡,师弟王演。其实这三个人正是阴玉萍,红绡与刘演。
翌日清晨,他们发现刘秀莫名其妙地失踪。昙花上人就用八卦推算,卦象神秘难解,只能知道刘秀遗失在北方,于是三人决定前往北方去寻找刘秀。
两日前,他们在路上已经感觉有些古怪,因为一些旁门左道的剑客频频出现,都向一个叫五行庄的方向而来,三人就想趁机打探一下刘秀的下落,因此谎称自己是江湖上的一个小门派,五岭剑派的子弟。
胡霏霏问过三人来历,就安排到上房休息。
纪雷心中糊涂,五岭剑派名不见经传,许多高手还未到,房间现在已有些拥挤,这三个人又有何能耐?
胡霏霏忽然将纪雷拉进房内密语,“纪哥,你看那两个女子生得如何?”
纪雷脸色一板道:“这是什么时候,你居然想让我纳妾,我若是想早就纳了,何必等到现在。”
胡霏霏呸了一声,“你想得美,我是说咱们的乖儿子无霸。”
纪雷暗自冷汗,多亏自己矜持,才没有原形毕露,就一本正经道:“五岭派籍籍无名,实与我五行庄不配。”
胡霏霏哼了一声,“要是给你纳妾,就配了么?”
纪雷忙道:“无霸还小,此事当从长计议。”
胡霏霏道:“我看那两个女子生得是粉面桃鳃,肤白体润,一幅旺夫贵子相,而且剑术仿佛颇有根基,若是我儿能娶到其中一位,岂不是天赐良缘,要是能双星伴月,就更不愁孙男弟女了呀。”纪雷也正为这个傻儿子发愁呢,一听她这样计划,就道:“只怕人家嫌咱们儿子傻啊。”
胡霏霏道:“那就让儿子霸王硬上弓,反正这两个俏媳妇,我是要定了。”
正文 十五 脱胎换骨
更新时间:2009…5…27 4:08:17 本章字数:3363
刘秀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铁笼里又黑又暗。而五行庄外悬灯结彩喜气洋洋,仍然有很多剑客仙侠的剑光在庄外此起彼落,恍如盛世美丽的烟火。
刘秀在黑暗中只觉得浑身奇痒,仿佛是这种奇痒难耐的滋味,让他清醒。他用手一摸,软肋下发痒的地方,皮肤像一团团棉絮坠落,皮肤脱落的地方露出冰凉而坚硬的鳞片。
刘秀吓了一跳,奇痒如同数万只蚂蚁爬遍了身体,但他再也不敢去碰触,拼命忍受着钻心奇痒,他很害怕,可是越怕就越痒,那种令人想要抓耳挠鳃的感觉,慢慢从毛孔爬进皮肉,再从皮肉流向血脉,浑身的血液快速流动,似一道道即将喷发的熔岩。
刘秀浑身燥热,想大声的呼喊,可是喉咙中却有一团黏黏的液体,粘住他的声音。他的眼睛也变得朦胧,一层薄膜封住了他的双瞳,他一睁开眼睛,在黑暗中也是酸楚无比,等他合上双睑,却能过清晰地辨别出黑暗中的棱角,只是世界的色彩,变成一片血红。
老虎,豹子,还有苍狼,都战战兢兢地躲在铁笼的角落,它们正用惊恐而忧虑的目光凝视着刘秀,这个人现在不是野兽,却拥有人的形体,他现在也不是人,却有野兽的气息。
刘秀正在经受着一种奇异的变化,他虽然不知道这变化是因为,他曾浴身在有两百年功力双翅蛇蝎的血液中所至。但是这种变化而赋予他一种超乎想象的力量。
他趴在一间被大铁门封闭的石屋中,却仿佛能听见一些遥远的声音,破空而至的剑声,夜风拂动大旗,觥筹交错的杯声,琵琶葫芦的弹唱,轻如蝉翼的脚步,还有一些人的窃窃丝语。
只听一个女人说:“你们看见庄主夫人戴的那条项链没有?”
另一个女人道:“何止,我还看见那只与他行影不离的小乌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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