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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神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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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小摊的骄人成绩,使得这对父子俩内心火热火热,觉得晚去一秒钟都对不起那兜里的银票。
一路行来,路上行人渐行渐多。
想必因为天气不错,在如此严冬难得这样的好天气,更兼新年伊迩,整个桃花镇的黄童白叟红男绿女,前来城隍庙进香的不计其数。
沿路雪地上,更是有许多摆列的摊肆,张着白布遮挡风雪,卖香烛的也有,卖糖果的也有,卖耍货的也有,卖绫罗手帕荷包香袋的也有,卖乌须药搽发油以及胭脂花粉的也有。
这其间还有三三五五的闲游子弟跟在年轻妇女后面,俗话唤做“钉梢”。品头评足,肆意轻狂。
柳文扬虽然也喜欢看美女,毕竟眼界不同。经过苍老师的“口传身教”,他早已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与那些“宅男女神”比起来,这些平头整脸的妇女三分颜色七分妆,怎在他的眼里?!
反倒是身边的老爹柳达,因为早年丧妻,自己日夜孤枕难眠,免不了对那些女人偷看几眼,以便解解眼馋。当然,这些举动都是背着儿子的,怎么说自己也是做爹的,不能跌到那个份上。
父子俩正在各怀心思地前行,猛听得一阵吆吆喝喝的声音连唤着闲人站开。
由于道路狭窄,加上山路雪滑,柳文扬扛着算命幌子后退的时候差点跌倒。跌倒没关系,关键是一群小娘们都在看着他,作为众多男主人中的美少年,他的风。流俊俏早成了这些女人们的焦点,正在对他指指点点,吃吃发笑,万一他突然来一个狗吃屎,那岂不形象大损,大煞风景。
幸亏老爹柳达老当益壮,眼看儿子要跌倒了,急忙伸出手臂这么一拉,可怜的柳大公子这才站稳脚步,不至于摔得难堪。
稳住了心神,柳文扬不禁朝这肇事者看去,但见当前几名健仆,后面一乘大轿、一乘小轿从山下抬上山冈,旁人纷纷闪在两旁。人众中让出一条弄堂,轿子后面还有脚夫挑着香烛,这分明是烧香的招牌。一行人众直向山上城隍庙而来,柳文扬站在人丛里,举目细瞧。第一乘禄绸红缎拦脚的四人大轿,轿帘密封,看不清楚里面端坐的人;后面一乘小轿应是坐着侍女,撑起着上面的轿帘,露出半身,这便值得柳文扬注意了,仔细一瞧,忍不住道一句:“好一个标志的小萝莉!”
“什么锣?什么笠?”老爹插嘴道,“没见他们敲锣打鼓,也没见他们头戴斗笠?儿啊,你该不是眼花了吧?”
“咳咳,你没听清楚,我是说这是哪里的姑娘?你却是只听了一半,将哪里,当成了锣笠……”柳文扬急忙掩饰道。
“哦,看起来我是听错了。不过儿啊,你看可以看,却千万不要看在眼里拔不出来!”老爹望着那远去的轿子,表情显得很郑重。
“这却是为何?”
“只因这第一顶轿子所坐之人乃是县城大名鼎鼎的春十三娘!”
“春十三娘?”柳文扬大惊,“可是金钱帮帮主?”
“什么帮不帮主的,她乃是春风一笑楼的楼主!”柳达纳闷道,不知儿子为何会胡言乱语,“那春风一笑楼乃县城最为有名的销金窟温柔乡,那里面的姑娘个个天姿国色技艺精湛,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无所不能,只要是个男人进去没有能囫囵了出来,不是被刮去全身金银细软,就是双腿发软浑身发颤……”
柳文扬听到此刻,恍然大悟,“老爹,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这春风楼就是一清楼,这春十三娘也就是一名风尘歌妓!”
“啧啧,儿啊,好歹你也是读书人,说话怎么这么不斯文呢,什么清楼红楼,风尘歌妓,要称呼人家作风月佳人,或者红粉佳人,虽然人家是做那行的,却也是有尊严的……再说了,其实我们摆摊算命的,和她们都属于同一类人,大家都在江湖讨饭吃,需要厚着脸皮做人,有时候还被人瞧不起,受尽白眼……不管怎么说,大家讨生活都不容易,同是天涯沦落人呐!”
柳大官人:“……”
没想到老爹这么感性。
“再说了,这春十三娘可不是一般的清楼女子,她乃是春风一笑楼的楼主。传说她来自京城,不仅才貌出众艳压群芳,而且手腕玲珑交际通天,才短短三个月就在县城扎下偌大基业,远近八方贤达贵人无不慕名而来;可那春十三娘就是不一般,一般人别说见她一面了,就算想要见她一根手指头都不可得!”柳达说完这些还吧嗒吧嗒嘴。
“咳咳,老爹,看你对这春十三娘如此熟知,是否经常光临那些风月场所?”柳文扬忍不住小心地问。
“你说什么?”老头果然暴怒,“跟你说,像县城什么迎春楼,送春楼,还有这春风一笑楼,以及里面的小桃红,小凤仙,春梅,雪梅,还有春花,翠花,我一个都不认识!”老头义正言辞。
……
且说那轿夫的脚力十分的麻利,两顶春风楼的轿子很快就到了山上。
城隍庙前,闻讯赶来的庙祝早已弯腰等待,看见轿子落下,庙祝小碎步跑到跟前,点头哈腰谄媚道:“不知春十三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第一顶轿子还是纹丝不动地密封着,看不见里面的人有何反应。庙祝眨巴着鼠眼,想要透过那帘子的缝隙,一睹大名鼎鼎春十三娘的芳容而不可得。
后面那顶小轿也已经跟着停下来了,那个被柳文扬赞作“小萝莉”的丫鬟婢女莲步轻移,走到庙祝面面前,很不客气地说:“你就是这城隍庙的庙祝么?”
“正是小人,不知姑娘有何赐教?”庙祝抬头一看,顿觉得眼前一亮,心头怦怦地跳。这庙祝倒是个喜欢被窝里看些风月书籍的货色,此时不禁想起《西厢记》上两句曲文,叫做“颠不刺的见了万千,这般可喜娘罕曾见”。
只见那小丫鬟留着齐额刘海,粉雕玉琢,最妙的是一双美目又灵动又秀媚。前人每把秋波相比,比得也不真;又把春星相比,比得也不确,简直似白水银中含着两颗黑水银,灵动达于极点,秀媚也达于极点。
眼前的小丫鬟把庙祝看得呆了,心说,连贴身婢女都长得如此标志,可想而知那春十三娘是何等容貌了。也是缘分凑巧,忽的一阵风来,把那春十三娘下面的轿帘掀开一角。庙祝,早瞧见罗裙下露出纤纤莲钩。这时的男子欣赏美人,上看头下看脚。他看到了纤纤莲钩早已钩魂摄魄。
眼看这庙祝眼神不老实,小丫鬟娇叱道:“看什么呢!你既是这里的庙祝,就赶快把庙内清扫出来,闲杂人等驱赶出去,只等我家主人进庙拜神烧香祈福!”
“呵呵,这个不劳姑娘费心,整个城隍庙我早已清扫完毕,不要说蜘蛛网了,连一丝灰尘都没有!至于那些闲杂人等,当我得知春十三娘要大驾光临小庙,早已挂出免进招牌,现在整个殿内空无一人……”庙祝颤动鼠须,谄媚道。
那小丫鬟一皱眉,虽然很不喜欢这庙祝嘴脸,不过人家办事儿倒是挺利落的。
“这些事儿你还办的不错……不过我家主人烧完香以后还要求神卜卦,听闻你这殿里有个张半仙,算命很不错,等会儿就劳烦他给我家主人算上一算!”
“这个……可就有些为难了。”庙祝脸色难看,“今天一大早我就没见那张半仙的影踪,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没人?!”小丫鬟眼睛一瞪,“没人你就去给我找!”语气很不客气。
庙祝偌大年纪,被这小丫头片子教训,心中不免嘀咕,长得挺好看,却原来是个母老虎。
就在这时,那轿中人发话了,“好了,侍琴,既然算命的没人就算了,我们还是先叩拜了城隍爷早早回去吧!“
声音清脆,犹如黄鹂轻啼,让人听得痴了。
庙祝还在为刚才的声音发呆,小丫鬟侍琴斥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离去?”
“你是说我?”庙祝指指鼻子,“我也是那闲杂人等?”
小丫鬟双手叉腰,美眸瞪着他,“你说呢?”
庙祝无可奈何,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去,离去老远,这才回头吐口唾沫,愤愤不平道:“不就是出来卖的吗,拽什么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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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一战成名,扬名立万
城隍庙内,张铁嘴不见了踪影,不接贵客。
山脚下,柳家算命摊却早已风风火火地开了张。
如今,老爹柳达早已放下了自己高傲的自尊,开始从算命先生转变成跟屁小厮,帮助自己儿子打下手,什么放桌子,摆椅子,还有铺纸碾墨,维持秩序等等,忙得不亦乐乎。
至于柳文扬,则正式成了这个算命摊的“话事人”兼“扛把子”,一茬接一茬地给人指点迷津,消灾祈福。
虽然只有短短两三天时间,他小柳相公的大名已经在这桃花镇百里内传播开来,不过比之他神乎其神的算命技能,更让很多妇孺好奇和希冀的却是他小柳相公的“美姿容”。没错,那些平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没经受过花美男,宅美男洗礼的大明女人们,对于小柳相公的“天姿国色”很是由衷的崇拜。
因此小摊一开张,聚集最多的顾客竟然都是女人!
花花绿绿的女人!
各色格式的女人!
莺莺燕燕,环肥燕瘦!
此刻端坐在柳文扬眼前的就是一个环肥的女子。柳文扬看着她的大饼脸。她也看着柳文扬的俊俏脸。
“不知这位胖姐姐,你是要测字,还是要看相?”柳文扬急忙将目光躲闪过去,第一次觉得女人的眼神是这么的可怕。
“哎呦,你这小嘴可真甜。不过你这一叫姐姐反倒把我的岁数叫大了。”胖女人发嗲道。
“咳咳,那么你究竟是要测字,还是要看相?”
“当然是要看相了,而且是要看手相!”胖女人说着,一把抓住柳文扬的“玉手”,抚摸道,“瞧这手,跟那些老粗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比女孩子家的手还要细嫩!”
柳大官人没想到自己会当众被胖妞揩油,忙道:“既是看相,那能不能把你的手摊开看看。”
“不是伸出来了嘛!”胖女人抛媚眼道。
“咳咳,那么请你先把手从我手上松开……”柳文扬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
周围人哈哈大笑起来。
“看你手相,你的命理很不错。”须臾,柳文扬指点掌纹道。
“这还用你说,你看我穿着打扮,就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家的女人!”胖女人用手撩拨一下自己发髻上的金步摇,“瞧见没有,这件首饰纯金打造,整个桃花镇只有我这一支!”
典型的大明炫富女,只是吨位稍重了点,要不然柳大官人可能就会起花花心思。
“却不知你问什么,是身体状况,还是父母安康?”
“我问那些做什么?当然是要问姻缘了!”
“问姻缘?看你姻缘线明显的很,应该已经有了好姻缘!”
“咦,还真被你猜中了!我家父母倒是给我提了一门亲事,虽然对方家大业大,可那男的长得也太寒碜了……哪像你,这么白嫩俊俏斯文有礼……”胖女人说着就要动手去抓那只逃跑的玉手,某人早有防备,急忙缩回。
“咳咳,很多时候姻缘是天注定的,我们凡人想要更改也无能为力……不如这样,我且赠你一首诗,你自己回去悟吧!”说到这里,柳文扬提起毛笔方要写字,却想起自己字迹太丑,于是就口吟一首,示意老爹来写。
“姑娘本是天上月,偷偷下凡到世间。命中姻缘早注定,郎君姓牛不姓柳!”
看完这首算命诗,胖女人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中有个月字,又怎知道跟我提亲的姓牛?!”
柳文扬用手指摩一下鼻尖,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废话,这就是炫富的好处,众人皆知你的底细,不要说你姓甚名谁了,就连你老爹老妈叫什么我都知道。
在百思不得其解中,胖女人很大方地放下一贯酬金,带着疑惑而去。
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阔绰,直接给足1000个铜板!
柳大官人开心地将那酬金揽进袖子,高喝一声:“下一位!”
……
“走开!闪到一边去!”就在柳大官人准备继续做生意的时候,一阵喧哗声传来。
就见一行人排开众人走了进来。、
当头的是熟人,坐镇城隍庙的铁嘴神算张铁嘴,跟随他的则是一帮各形各色的信徒,这些信徒或双手叉腰,或双手抱胸,紧盯着柳文扬一副前来砸场子的模样。
老爹柳达没想到张铁嘴会这么不顾道义前来砸场子,柳文扬没想到这个张半仙闹事就闹事吧,竟然还组织了粉丝帮!
“呔那柳家小儿,休要再在这里装神弄鬼!”张铁嘴一张来就是一句典型的下马威,“今日我就要和你比一比,让大家看清楚到底是你神机妙算,还是我铁嘴神断!”
“原来是来较量算命的!”
“是啊,这一下有好戏看了!”那些围观的村夫愚民平日里也没什么消遣,顶多看看大戏,听听俗曲儿,没想到今日会遇到算命斗法,当然要瞪大眼睛观望了。
被张铁嘴这么一搅合,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这里面的人除了桃花镇本地的人,还有临镇的近乡的,可以说喜欢看热闹的全涌了过来。
眼看人越来越多,柳文扬知道,今天若是输给了张铁嘴,不要说这几天积累的名声,就连以后想要翻身也难。
老爹柳达已经被眼前的情势吓傻了,拉着柳文扬的手道:“儿啊,怎么办?”
柳文扬用手一揩鼻尖,“迎战!”
……
“柳家小儿,听闻你上次给人测算家中兄弟妻女很灵是不是呀?”张铁嘴很得意地看着自己捯饬出的阵势。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一只大花猫,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只需要将眼前这只小老鼠抓在手里,好好戏弄,直到他筋疲力尽跪地讨饶。
眼看张铁嘴得以无比有恃无恐模样,老爹柳达心中焦急啊。这斗法和打仗一样,都讲究个知己知彼,现在人家很明显是做足了准备,自己这边呢,什么都没有,怎么和人家斗啊?!
“是又怎样,你且说怎么个比法?”柳文扬撸撸袖子,一点都不怯场。
死到临头还他妈嘴硬!张铁嘴心中暗骂,嘴上则道:“很简单,今天本仙人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能耐!你只不过算准了一个人,我可以一下子算七个!”
张铁嘴说得很豪气,“我要在人群中随便找出七个人来,然后一口气算出他们有几个兄弟姐妹,有无父母,妻室……”
哗啦,所有人都被张铁嘴这番话说得惊讶无比。
“厉害呀,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真的半仙了!”
“是啊,一口气算七个!真的很神啊!”
“恐怕这一下小柳相公要输了!”
那些围观的人们纷纷议论,虽还未开始,对于张铁嘴已经期待了几分。
柳文扬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模样,笑嘻嘻地说:“光说不练假把式,如果张先生真有这种能耐,那就露一手让大家看看!”
“放心,我会你输得很难看的!”张铁嘴说话间,从怀中拿出一打小纸条,冲着一个围观者说:“你兄弟几人,我已经算出来了!”说着,就往纸条上写,写完之后便问:“你兄弟几人呀?”那人说:“三人。”张铁嘴就说:“相对了一位,我写的正是兄弟三人。”不等人们看清楚纸条,接着,张铁嘴又相第二人,还是先写后问,直到相足了七人,这才高举纸条道:“大家伙看一看,却看我算的对不对!”
大家伙接过他的纸条,纷纷传看,果真,从第一个人到第七个人,每个人兄弟几个,一个不差,竟然全部相对!
不可思议!
顿时“张半仙”“活神仙”的称赞不绝于耳。
面对人们的称赞,张铁嘴欣然接受。
老爹柳达也傻了,刚才他主动跑过去看了纸条,还真就一算一个准。
怎么可能?难道这张半仙真是一个活神仙?!我家阿扬这一次岂不是输定了?!
此刻,那帮张铁嘴带来的粉丝帮们,大声呐喊助威,整个情势对柳文扬越来越不利。
“怎么样,姓柳的小儿,你看我这算的如何?”张铁嘴得意洋洋,完全一副胜利者的嘴脸。
柳文扬笑了,用手指摩一下鼻尖道:“这也太容易了!”
“你说什么?!”
柳文扬这句话彻底激起了张铁嘴一帮人的愤怒,“容易,你竟然说这样做很容易?!有本事你做来看看!”
“就是,说大话不嫌牙疼,竟然敢如此小瞧仙师的本事!”
“让他一口气算七个!”
……
“哈哈哈!”面对那些叫嚣,柳文扬突然仰天大笑,笑得所有人莫名其妙。
眼看所有人望着自己,柳文扬这才停止住发笑道:“像他这样,我不仅可以一口气算七个,即使七十个,七百个,也能够分毫不错!”
这可绝对是弥天大话了!
不禁周围人忿忿不已,认为柳文扬太自大,就连老爹柳达也认为儿子是不是中了邪,要不怎么会如此猖狂?!
“你们可能要问我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他在作弊!”柳文扬猛然间一指张铁嘴。
“你,你你说什么?竟然敢说我作弊?”张铁嘴整张老脸涨得通红,歪嘴更是歪到腮帮子去了。
“没错,你就是在作弊!”柳文扬目光笃定,背着手走到张铁嘴面前,“本来你可以凭借真本事和我一较高下,可你却偏偏选择弄虚作假……”
“柳家小儿,你把话说清楚,谁弄虚作假来着!”张铁嘴愤怒道。
“没有吗?那么好,就劳驾你像刚才那样再算三个人给我看看!”柳文扬轻蔑道。
“呵,原来你还不死心---让你瞑目!”张铁嘴说罢,就依葫芦画瓢,开始给三人算命。可是当他算到第二个人的时候,柳文扬突然上前抓住他的手道:“且让我看看你第一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是否真的算出来了?”
“无礼!放手!”张铁嘴脸色一变,努力挣扎。
柳文扬嘻嘻一笑:“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第一张纸上根本就没写东西,是不是?而第二张纸上所写的则是第一位客人的数字,以此类推,末了,再偷偷在第一张纸上写上最后一人的!这样以来,你张大仙人就真的成了能掐会算的活神仙!对了,这法子叫什么来着,江湖称之为‘小退皮’是么?”幸亏本大爷前世经常看一些魔术节目,这种猜数字的把戏简直了如指掌。
被柳文扬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愣住了,傻呆呆地看向张铁嘴。
张铁嘴脸色变得很难看,死活不愿意把第一张纸条拿出来。而是趁大家不注意,竟然一下子塞进嘴里吞了下去。
死无对证!
所有人再次傻眼。
张仙师怎么会做出这么举动?!
毫无疑问,他真的作弊了!
顿时,所有人对张铁嘴的感观大变,不由自主地倾斜向柳文扬这边。
张铁嘴哪会感受不出周围的情势变化,原本自己安排的好局,却被柳家小儿破坏掉,这种心情别提多糟糕了。
“小子,你别得意,有本事你给我算上一卦!”张铁嘴做垂死挣扎。
“给你算卦?这又何难!”柳文扬傲然一笑,然后上下打量一下张铁嘴,说了一句:“你有病!”
“你才有病,竟敢诅咒我!”张铁嘴逮住话柄怒道。
柳文扬冷冷一笑:“你有病,病在脚底,送你一首算卦诗:脚底鱼鳞风,夜唤小道童;热水烫一烫……不好意思,后面是什么词儿,我却是忘掉了……”
“……舒服的蛋疼!”突然张铁嘴旁边的小道童插嘴道。
“哈哈哈!”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张铁嘴用衣袖遮挡脸庞,彻底无地自容,更让吃惊不已的却是,柳文扬怎么会知道这么**的口水诗?!难道说他真的是天纵神算?!
眼看张铁嘴快要一败涂地,这时忽听见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就出现一个队伍,但见那队伍喜气洋洋,放着鞭炮,扛着牌匾,牌匾上面写着“小柳神相”四个大字。领头的是个地主老财模样的男子,走近了仔细一看,竟然是大善人方员外!
那方员外领着队伍走到柳家算命摊前,让队伍停下,然后一把手抱住柳文扬道:“小柳神相,你算的可真准啊,昨晚我那小妾果真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柳文扬被方员外的热情搂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更没想到对方会在这节骨眼上大张旗鼓地欢送牌匾。
至于张铁嘴,就更惨了,要知道,之前他给方员外批八字可是命中无子的!
输了!
彻底输了!
张铁嘴拿头撞墙的心思都有了,不过现在他最想做的却是挖个地洞钻进去。
果然,那方员外在感谢完柳文扬以后,回头就对张铁嘴讥讽道:“你说我命中无子,现在我偏偏抱了一个胖娃娃,张神仙,看起来你那铁嘴神断的招牌该拆了!”
“惭愧!惭愧!”张铁嘴看也不敢看方员外一眼。
方员外也没空搭理这个家伙,回头大手一挥,自有人端上来一盘东西,用红布盖着,显得很郑重。
“小柳先生,上次你帮我测了一个九,我给你一两银子的酬资,今天我喜得贵子,赠你九十九两白银,加上那一两凑够十全十美!还望你能够收下!”说罢,将那红布一揭开。
哇,所有人都惊讶了。
白花花的一盘银子!
九十九两真金白银!
老爹柳达都看傻了。
其他人也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方员外会如此大手笔。
太阔绰了!
柳文扬也有些发愣,貌似大明的土豪很给力啊!他真想大呼一声:方员外,我爱你!
此时此刻,掌声轰隆。
面对满盘银两,还有周遭那羡慕的目光,以及牌匾上面所写的:小柳神相。
柳文扬真的是名利双收!
就在这不远处,却又两顶轿子挺立一旁,小丫鬟侍琴掀开轿帘对着主子细细低语了几句。
那豪华轿子中,一个绝代佳人露出半面脸,一双恰似秋水的眸子,看向那正在算命摊前得意洋洋的柳文扬,然后对那侍琴说:“你认为可好?”
侍琴道:“长得倒是挺俊,就是不知道观相之术如何?”
那绝代佳人笑了,玉手缩回,将那轿帘子合拢,道:“究竟如何,以后就会知道了!”
小丫鬟侍琴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耀武扬威”的柳文扬,嘟着小嘴道:“不就是个小书生么,有什么能耐!”
轿子内佳人听到婢女嘀咕,不禁微微一笑。在她看来;柳文扬观相之术好坏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可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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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生子当如柳文扬
一战成名!
整个桃花镇都被惊动了。
柳文扬摇身一变,成了整个镇子最出名的名人。人们不断地谈他的神算,谈他和张铁嘴斗法,谈他一下子赚取一百两银子……甚至传出,生子当如柳文扬,再没人去议论他被革去功名跳河自杀,以及家贫如洗被未婚妻强势退婚的糟事儿,甚至认为,这些都是天命,命中注定让小柳相公成为天命神相。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意气风发的小柳相公却在一个背风的地方,将一锭银子抛给小道童明月。
“那张铁嘴不是傻子,估计应该知道你出卖了他。”柳文扬说道。
小道童用衣袖擦了一下鼻涕,“那也无法,我需要银子给我娘亲治病。”
“那你以后如何生活?”
“本来可以寄宿在城隍庙混口饭吃,现在只盼娘亲病好,我可以去其它地方乞讨!”小道童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也是个孝子,更是个可怜人。
柳文扬叹口气道:“如果你无路可去,就来找我吧,我身边缺少一个打杂的小厮,你若愿意,就随了我!”
小道童明月没想到柳文扬会这么说,原本打算没了出路,就出去讨饭,总不能活活饿死,现在却突然有了这样的机缘。
噗通一声,明月跪倒在地,使劲磕头,磕得脑皮都破了,“多谢大爷,多谢大爷成全!”
柳文扬挥挥衣袖,“你且去吧,等到解决了家中事务再来找我。”
“唉,小子这就去!”明月擦着眼泪鼻涕,不知道是哭是笑。
不过没等他转身走几步,后面柳文扬却又道:“回来!”
明月心中咯噔一下,心道,难道说他改变了主意?是啊,自己是那种出卖过主人的人,又有谁肯要我?!
“这是两锭银子,你且一道拿了去,既然是给你娘亲看病,那么就看彻底些!”柳文扬抛出银两道。
明月傻了,他万万没想到新主人会这么做。
“怎么,你不乐意?”
“不是的,我,呜呜呜呜!”明月忽然大哭起来。
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小家伙,柳文扬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不管怎样,自己能够赢那张铁嘴,也是利用了道童明月的孝道。
……
小柳神相的牌匾高高悬挂在简陋的破屋子里。
在牌匾下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大盘银两。
在银两后面则是柳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大明初期的一百两银子,可相当于前世的七万块钱,绝对是一个大数目。因此柳家也直接从“赤贫”,一跃成为桃花镇新崛起的“万元户”!
有了大把的银子怎么花?!
老爹为此很忧虑。
原因是家中从来没有这么多钱,既要打理清楚,又要保管好,尤其防盗方面要做到万无一失。
自从柳家得了百两银子的事儿传开,那些隔壁邻居就时不时地往这边跑,说要讨个喜庆,博个彩头。
柳老爹难得被人如此尊敬,就置办了酒席,连同街坊邻里痛快喝上几杯。
按照儿子目前这种状态,日后金山银山估计也是手到擒来。
三叔柳能自是被老爹拉了过来,那胖婆娘竟然也偷偷摸摸地凑了过来,还脸皮很厚地自称是小柳神相他婶子,并且自己很早就断定这个侄子必定有出息。众人知她平日对人刻薄,难免拿话语取笑于她,胖婆娘心生惭愧,模样甚是滑稽。
席间,众人无不对柳文扬交口称赞,夸赞柳达生了一个好儿子。
柳文扬的同窗好友大牛和二虎也来庆贺。
一个道:“如此多钱,我需宰杀多少头猪才能赚到?”
一个说:“这么多银子,我要打磨多少铁具才能凑足!”
一个又道:“阿扬不去当秀才是对的,老天爷就是让他吃看相这碗饭!”
一个又说:“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我看这阿扬就是算命中的大状元!”
总之,大家觥筹交错,酒足饭饱。
如此欢天喜地过了三天,柳家突然得到消息,金姨娘那边有请。
如果是以往,听到金姨娘那边传唤,老爹定是愁眉苦脸,思索着如何还账,可是现在,他很有底气地坐在新买的太师椅上,对柳文扬说:“我儿,既是那金姨娘传话了,你就辛苦走上一趟,顺便那咱家那地契要回来!”
柳文扬早想了结此事,当即抱拳道:“遵命!”
……
虽早已是轻车熟路,来到这镇南金姨娘家还是花费了半个时辰。
上一次来是晚上,这次是白天,却见这赵家府邸端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但就门前两只石狮子,就很气派。
柳文扬叩响了门环,这次开门却不是上次那个老妈子吴妈,而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大丫头走了出来。
柳文扬认得这姑娘,乃是金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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