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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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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想来文的?这方面想让我出丑?张锋笑死。
  随便搞一首辛弃疾或者杜甫的诗词,保叫你掉下巴。
  可是一想又不行,他们的诗辞是饱经沧桑,经历人间悲苦之后的感悟,才十七岁的张锋如何有这种经历,到时还难免为人怀疑是剽窃别人的作品。
  孔融作为主人,亲自赋诗一首,作为常年累月在这方面浸淫已久的清谈客,自然水平不凡,但诗里空而无物,尽是些风花雪月之调,与此景此情毫不搭旮。
  但是毕竟文采不凡,众人一片叫好声。
  接着是孔融手下一个叫孟肃的,也作了一首诗,好象是故意比孔融的水平低那么一点点,好衬托一下自己主子。
  轮到刘备了,好歹也是卢植的学生,憋了半天作出一首平平无奇的诗,饶是如此,孔融也微微点头。
  “早闻知机乃卢师高徒,想来水平定然不凡。”孔融已经乐呵呵的等着张锋出丑,他的心里,武官都是些胸大无脑的家伙,就算是卢植门下,估计也是平时睡觉去了,如何能作得诗来?
  哼,看不起武将?小心我要张黑子画一付美人图来吓死你。
  张锋微微沉吟半晌:“经年已久,近年尽历沙场,文事已废,不知这水平孔北海可能入眼?”
  刘备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张锋感激的一笑。
  “胸怀百万甲,手掌金戈马。不畏马裹尸,但求定天下。”
  座中诸人一阵沉默,然后爆出一片哄然叫好声。
  虽然这诗韵律、平仄皆有可观,可是终究比不上孔融那首。
  但是谈到这意境,那就不只高了一个档次。
  当下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哪个心中有热血者不愿手提三尺剑,热血撒沙场?座上诸人刘备、关羽、张飞、太史慈、臧霸、黄忠诸人更是武将,张锋这诗简直就是说到他们心里去了。
  看着闹哄哄的场面,孔融不由得心里大悔,早知道我也作这么一首半调子诗了,这小子着实可恨,明明水平不如自己,却选了一个这么个立意,把自己不知比到哪里去了。
  后悔也无及,孔融还得笑咪咪的举杯道:“果然好诗,不愧是卢师高徒,吾服了。”
  孔融连输了三阵,也没什么面子再翻浪了,当下便拉些家长里短,骂几声董贼误国,草草收了场。
  临行那天,孔融又想摆张锋一道。
  这数万人的粮草不是小数目,张锋称先借一些,然后回了濮阳就还钱。可是孔融装穷。
  “哎呀,将军有所不知,北海被黄巾围困日久,城中粮草早就入不敷出,如何还有余粮?还请将军另想办法。”
  张锋看着孔融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恨不得一拳打过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既如此,某也无法了。”张锋一脸无奈的样子,孔融看了是心里暗爽。
  这下被我阴了吧?
  没想到张锋很干脆的回头跟臧霸说道:“宣高,跟那七万人说,濮阳不去了,就地放了他们。该干吗干吗去。”
  孔融傻了眼,放了?七万人啊,还是就地放?你不是要我死吗?你们前脚一走,他们后脚还不马上就把我北海又给围了?
  “将军,这如何使得?若释之,黄巾贼必聚而复反,我北海恐不保也。”
  不等臧霸回话,孔融已急急拉住张锋衣袖不放道。
  “那有甚办法,总不能七万人一路饿回濮阳去吧?”张锋皮笑肉不笑的说。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孔融还想耍耍无赖。
  “不若将此七万人尽皆戳之,以妨后患?”
  身后的刘备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孔融平时看着文绉绉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狠。
  张锋头摇得象吃了摇头丸一样,摇得孔融看着头晕:“这怎么行?大丈夫言而有信,某既答应过不杀他们,便不可食言。”
  大道理把孔融哄得一愣一愣的。
  这货,还敢跟我玩阴的?大爷我可是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孔融没办法,哭丧着脸道:“如此便容得数日,吾去附近周县筹些粮草与将军便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张锋一脸坏笑道:“那便有劳府君了。”
  “不敢不敢,但尽力而矣。”
  孔融这次是再也翻不起浪了,四次栽在张锋手里,一点话也没有。
  刘备诸人一脸鄙视的看着孔融老着一张脸,何苦作个坏人?人家帮了你,你还死活要整人一番,结果呢?还不是一样乖乖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六十三节 张飞画画
更新时间2008…2…25 10:06:00  字数:3059

 因为孔融要花几天时间“筹措”粮草,所以张锋一行人也多住了几天,而刘备一行人,在张锋的盛情挽留下,也留了几天。
  望着被打残的部曲,刘大耳眼睛一红,又准备开哭了。
  张锋忙表示给三千俘虏他。
  刘备不好意思的道谢,悄悄的问,那张席子你还留着吗?
  张锋答:挂在墙上供人瞻仰。
  刘备又红了脸:扔了吧,当年穷,拿不出什么好东西送贤弟。我回家后,老母离世之前告诉我,我是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那种做鞋和席子的事不能再做了,有失身份。
  张锋暗想,来了,这货开始摆谱了。
  那我更应该留着,将来说是汉室宗亲亲手编的,多有面子。
  刘备说,好兄弟,你饶了我吧?
  张锋说,也行,换件东西来。
  刘备:……
  那我送你几匹好马,如何?我在公孙瓒那里时,他送了十匹我。
  也是,幽州、并、凉州都产好马。还有吕布那厮那里也是,好象叫九原的,内蒙古嘛。
  张锋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七匹吧,反正你们哥仨都有了。
  刘备说:贤弟啊,你变坏了,当年你可老实的很呢。
  张锋说:是啊,现在我叫疯子,哥哥没听过吗?
  刘备:听过,没想过疯得这么狠。
  张锋说:人总是要变的。
  刘备:为什么不变好一点呢?
  张锋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刘备:……,好象有点道理。
  最后一番讨价还价,刘备给了张锋三匹幽州良驹,嘱咐张锋一定要把那席子给处理了。
  张锋嘴上答应了,心里想,我才不傻,那玩意过个几千了再一卖,我的子子孙孙都不愁了,名人的古董啊,还是皇家的。
  张锋对张飞很好奇,这个五百年前是一家的涿郡黑大汉,据说能文能武,就是不爱动脑子,喜欢直接一点的方式,用拳头和蛇矛来解决问题。
  说实话,张锋对张飞的印象不错,对刘备死忠程度绝对是超过了关羽的,至少他没降过谁。(关二史上是没提任何条件就降过曹操,虽然最后还是选择跑路了,我个人估计跟秦宜禄的老婆有关……)
  但是这家伙有一点让张锋觉得很搞笑,总喜欢大喊一声:“吾乃燕(阉)人张益德也!”
  张锋想劝他换句台词,免得别人以为他跟张让是同行。
  “原来是知机兄弟,来来来,我们来玩几招!这两年你的名声太响了,听说你武勇过人,胆大若疯。”张飞没事正在院子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关羽两人说话。
  关羽这时还没眯着眼看《春秋》的习惯。估计他不太想跟张飞动手,看见张锋来了,呼的出了一口气。
  “且慢,吾来却有一事相询,过招嘛,容后不迟。”张锋一听就吓了一跳,虽然自己不见得会弱张飞几分,但是前世对他的影响已经根深蒂固,下意识的就怕跟这样的人动手。
  当年第一次见吕布时,张锋也是没动手就蔫了。
  心里阴影。
  “自己家兄弟,说话不用这么文绉绉的。有话说便是。”张飞听了,当的一声把蛇矛插在地上,深深的陷入土里。
  “那好,听说益德擅长画美人,当真?”
  张飞摸了摸黑呼呼的大脑袋,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知机怎的知道?这事连大哥都不曾知晓。”
  张锋胡乱编个理由:“我与徐州糜家是相识,他家有一店,店主是涿郡人,他说当地有一屠户,画美人甚好。不知是不是益德,特来求证。”
  张飞咧开大嘴不好意思的笑道:“正是老张,当年我爹觉得我性子急,请了一个先生来教我读书,想磨磨我的火爆性子。哪知我对那个根本不感兴趣,老是睡着了。后来无意中知道那先生很会画画,于是那先生便传授了我画画之艺。不是老张我吹,不光美人,山水,马,老张都拿手。”
  “哦?今日适逢其会,锋斗胆,请益德为吾画一幅如何?”
  “你我兄弟,有何不可,况且我哥哥也叫你贤弟了,你便是我老张的弟弟,正好你也姓张的,就是一家人了。”张飞答应着,一面去屋里取了一张白纸,一个包裹,大概是画画用的家什。
  那纸白莹通透,左下角有一个透明的“濮阳张氏”的印张,正是张锋的工厂所产的。
  看着如此一个粗豪大汉提笔磨墨,定气凝神的样子,张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记得有一句歇后语叫作:“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
  这种对比太强烈了,便有如一个秀秀气气斯斯文文的小娘皮,偏生手舞一双大锤一般叫人惊愕。
  院里的石桌上还放着一个木框,上面花花绿绿全是一些干了的油料,想来张飞的基本功不错。
  张飞定神思索了半天,然后下笔,不停的在纸上点点缀缀,不时在那个木框里蘸一些红色、黄色等油彩。
  不多久,一个半用袖子遮着面,面容娇好,表情宜嗔宜喜的宫装美女便欲然纸上,果然栩栩如生。
  中国人物画家主张以神“君形”,紧紧抓住有利于传神的眼神、手势、身姿与重要细节,强调分别主次,有详有略,详于传情的面部手势而略于衣冠,详于人物活动及其顾盼呼应而略于环境描写。
  这张飞的画就明显有这种风格,画中人眼神上了一点色,显得特别明亮,而衣肘处则有些暗灰,烘托出画中人皮肤的白晰。
  画中还有一壶酒,放着两支杯子。看张大黑子的意思,应该是有人邀请此女饮酒,此女不胜羞赧,以袖遮面。
  “果然好画!形神兼备,益德兄果然好本事!”
  张锋啧啧之声不绝,关羽难得也好奇了一把,凑过来睁大了一双凤目看,那眼神里多是惊讶。
  张飞憨憨的笑道:“许久没画,手艺都荒废了。”那神情明显是得意居多。
  “不知这纸上人,可真有其人?”连关羽都露出赞叹之色,好奇的问道。
  “有!当年小弟周游数州之时,曾见一家小姐,于车上掀开一帘,于是惊鸿一瞥之下,惊为天人,终不能忘。可惜铿锵一面,至今不知其人为谁,只知道是姓夏候。”张飞一失神,不知不觉的用了他最讨厌的“文绉绉”的说法。
  晕,张飞还真是,见了一面就一直念念不忘。
  等等,夏候?不会真是夏候渊的女儿吧?这咋整的?缘份啊,真是缘份。
  望着张飞一脸遗憾的样子,张锋忍不住想告诉他,兄弟,别介,这女子终将是你的老婆。
  “此画虽好,然有画无诗,如不嫌小弟文思拙劣,为益德赋诗一首如何?”张锋也兴趣大涨。
  “知机之才,那日孔小儿宴上已见矣,何来拙劣之说?来来来。”张飞一脸兴奋的把笔硬塞到张锋手里。
  张锋沉思片刻,下笔题道:“芙蓉为面玉为骨,一面铿锵日日苦。倘使有缘鹊桥会,勿使韶华空虚度。”
  张飞见了,大叫道:“好诗,好诗,你这兄弟没白交,这便是我心里终日所想。来来来,这武也不比了,叫上大哥一起喝酒去。”
  叫声如同巨雷在耳畔炸响一般,惊得室内的刘备撒开脚丫子往外跑,以为张飞又惹祸了,手里还兀自拿着两爿还未完工的草鞋底子。
  刘备一醒神,忙把手里两鞋底藏到身后,可是在场子的人都看见了。
  “大哥,今日趁着高兴,不如去大醉一番如何?”张飞心眼大,根本没多想,拖着刘备就往外跑。
  刚才才说了不再“操此贱役”,转眼又被这呆子惊得露了原形,刘备苦没地方可说,恨不得一把把张飞的耳朵也拧成自己这般大。
  张飞又力大,刘备象一只小鸡似的被他拎着走,手里那两鞋底都没处可藏,看见张锋虽然眼光看往别处,却饱含戏谑的神色。刘备又想哭了。
  这是本能,本能啊,不是我想干的。
  刘备悲哀的想道。
  
  


第六十四节 拼酒赚甘宁
更新时间2008…2…26 20:06:00  字数:5898

 大家原谅我一把,不知道怎么圆了,甘宁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南阳的,属刘表,我改成江夏黄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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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一大堆新投效的大小将领由太史慈和臧霸两人带领,拿着张锋的亲笔书信和七万人的俘虏大队,经由濮阳,再转往陈留的曹操处。
  因为只有见识了濮阳和张村的繁荣,这些乱民组成的黄巾残余才会有决心在这里扎下根来。嘴皮子说得再好,也比不上他们亲眼看上一眼,那里的人的生活有多好。
  张锋身边又只剩下了黄忠,以及四十八骑。有着骠悍的身体以及精良的装备,还是阵亡了两人,其中一个很可悲的被倒下的敌人坐骑压住,后面的人刹不住脚,生生给踩死了。
  不过活下来的这四十八个人里面,按军功算,至少都是个屯长了。
  回去给老曹说说,这种有着累累军功的老兵,该开个军事实习班补补课。
  罗马人,希腊人的强悍战力,除了本身的武勇之外,还有一套在当时近乎完善的制度。主将阵亡,副将指挥,副将再阵亡,再次一级的将领指挥,除非整个队伍死得只剩下几个人,怎么也会有一个当头的。这就是罗马帝国当年很少溃退,小规模的全歼却很常见。
  同时基层将领的素质要求也不能太低,至少传个令什么的能看懂,能自己写捷报,否则一个大字不识的文盲,拿到了上级的命令却看不懂,那算是个什么事。
  从上到下的变革,将使得曹军从伍长开始到军候,有着比普通士兵高得多的军事素质的将领充斥其中,就象一条打不断的坚强脊骨,是使整个部队强大的基础。
  除了用利来引诱他们,还要给他们一种战士的荣誉和归属感,让他们觉得战斗本身是一件非常高尚的事,而不是因为是天生的军户,不得已而为之,那样的士兵能有多大的战力?面对强大的对手时,不转身就逃就好了。
  当然,改变这些士兵的地位,至少要说通老曹。
  自己身边这些一手带起来的士兵是悍不畏死,老曹也眼热的很,但是真正要给这些士兵一个等同于普通平民,甚至还要略高一点的地位谈何容易。
  别忘记了老曹本身也是一个士族出身,虽然在当时来说低贱了一点,因为有个当官宦的祖上。
  本来张锋想经徐州看看未来的老婆糜环,还有两个大舅哥,可惜这样一来一去时间就拉得长了。
  不知道小糜环现在长成什么样了?算算日子,已有十三岁了,虽然不能采摘,但是想想日后出落得如何一番娉娉婷婷总可以吧?
  因为上次救刘备的时候没有长兵器,搞得自己只能躲在人堆里指挥,张锋这次从北海走,顺便还找孔融搞了一把镔铁长枪,虽然不能砍,但是重量已经接近自己那把方天画戟了。
  他还以为自己这趟出来是游山玩水呢。忘记了东汉末年天下是多少的乱。
  除了在东郡、陈留国一带,连带着衮州境内还稍好一些,其他地方特别是冀州、青州都是盗匪如毛。加上大大小小不知是不是黄巾编外部队的一些乱民,反正都自称是黄巾军了。
  这些活不下去的平民以为加入黄巾就可以改善自己的生活状态,但这些农民起义没有一个有眼光的人带领,最后往往都只能被某些有势力的人所利用或者很干净的覆灭。
  老朱这货例外,也许是因为当时的统治者是外族,加上压迫现象非常严重,不造反就得饿死。给了老朱同志深厚的群众基础。
  张锋再次南下的目的就是甘宁,虽然曹操后来也有水军,但是缺乏水军良将。这些人才在中原一带是很少见的,就连历史上的文聘在这方面都赶不上蔡瑁、张允这种人,便不说其他人了。
  水军将领中比较杰出的人物就是甘宁,其余的还有蒋钦、徐盛等人,但是这些人大多现在都不知在哪里。还有一个张锋一直垂涎的人物——陆逊倒是知道在哪里,可惜年纪大小,而且陆家是江南四大族之一,加上族长陆康还健在,想想得到他也不是那么容易,也只有作罢。
  甘宁此人却是名声大得不行。从巴蜀到荆州,一半的人称赞他,一半的人却恨他入骨。早年的甘宁倒很有几分张飞的影子,脾气火爆,好见义勇为,结交的人多半是这样的不畏死之士,十七岁就在蜀中任一郡丞。凡是与他真心相交的官员,他就以生死相报,但是不诚心的,他就纵容手下去掠夺别人,后来听说荆州刘表的名气大,他就带着手下八百人,投靠了刘表,但是刘表并不重用他,加上他本人在收复荆襄九郡后便在军事方面没了动静,这让有心在战场上一展身手的甘宁很失望,于是最后投靠了孙权。
  后来他开始读一些史书,兵书,有勇有谋,虽然脾气不好,孙权却很重用他,“孟德有张辽,孤有甘兴霸”,就足以说明甘宁在孙权心中的地位。
  而且他还有一个和张飞一样的爱好,喜欢打骂下人和士兵,尽管他没死在自己人手上。
  和以前一样,由于不是曹操的地盘,四十八骑还是城外露营,黄忠和张锋两人轻衣怒马,带着武器入了江夏城。这时随身携带武器是没人管的,毕竟外面很乱。
  这江夏是黄祖这傻冒治理,有着一身坏脾气却没什么本事的人。张锋一直都以为本事越大的人脾气才越大,可是黄祖绝对是个例外。
  有本事,发发脾气别人也还忍忍算了,没本事又喜欢乱发脾气不是找不自在么?历史上黄祖被孙策所擒,刘表身边很多人都讨厌他,劝不要用孙坚的尸体交换他,就让他死在外面好了,如果再派人去追击刚刚死了主公的孙坚军,江南一地尽是刘表所有。
  可惜刘表拒绝了,理由是黄祖跟随他多年,不舍得抛弃……
  这就是成不了大事的人。
  但是如果换作是张锋,他一样很难抉择,感情在那里放着,又是一条人命,除非是孔融那种讨厌的家伙,要不真还难说不去管他死活。
  看来自己果然不是成大事的人,这种事让老曹去操心好了。
  江夏是荆州的最东南角,西抵襄阳,东北到合肥,南下可到长沙和庐江,东边顺流可到秣陵(就是建业),战略位置自是不用多说,可是放了一刘表是荆州牧,又放了一个黄祖管这里,本来可以大展拳脚的机会就这么平白放弃了。
  但是江夏城本身可不差,城修得很坚固,人口也有二十万左右,加上是临水,平民除了种粮,还可以捕鱼,那时的长江可不象现在这样水是绿的,我记得小时候去江边玩,偶尔还可以见到一两条活鱼,现在……哎,死鱼十年了都没见一只。
  扯远了……
  张锋两人找了一家悦来楼住下,安置了马匹,跟伙计一打听,原来甘宁就在江夏城里任城门校尉。虽然都叫校尉,但甘宁的这个职务其实就是派出所所长一样,没有带兵的权利,仅仅就是维持一下治安而已。
  张锋让黄忠拿了自己名刺去上门拜访,自己在客栈等消息。
  天气热得很,这地方原来从古时候就很热,只不过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两边全是森森的树木,这可不是那种春天会飘絮的法国梧桐!
  张锋的前世是武汉,对于这种炎热的天气自然是很习惯,加上还有一把白毛扇子呢,他现在是模仿小诸葛是上瘾了。
  好象还模仿过吕布,要不也不会叫做“小温候”了。
  正等着心焦,不知这坏脾气的甘宁会不会跟自己见面?又不是女人,冲进他家里直接抢了他就可以跑了。
  就听门外有人轻叩:“主公,甘将军已到。”
  那时窗上没有纸或玻璃,全是雕着花的镂空窗棂,黄忠正站在门外,身后站着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汉子,虽然是三伏天,却穿得整整齐齐一身上好的蜀锦。身上已经全被汗浸湿了。
  张锋露出和蔼的微笑,打开门迎道:“张锋见过甘将军。”
  甘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却有些拘谨,也是躬身一礼,那蜀锦衣服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看来不怎么合身。
  “不敢当,不知小温候何事要见甘某一介粗人?”
  是不是自己有些事做得太出格?连甘宁这样粗豪之人都放不开手脚?
  张锋心里暗自叹息人怕出名猪怕壮。
  “锋久闻锦帆甘宁大名,如雷贯耳,今冒失求见,但请甘兄恕罪。”
  虽然自己也觉得很作做,但是有时候并不合适发疯。
  张锋依足了当时的礼节,又是一礼,再来一礼,就是三拜天地,要送入洞房了。
  提到锦帆,这位曾经叱咤两江流域的大汉神色黯然了多了,“年轻时的鲁莽之举,将军不提已罢。”
  甘宁的名头虽然是当时作锦帆贼时闯出来的,但是自己懂事之后深以为耻,总想混一个好的出身,也不至于老是被人当作贼来看待。
  “观甘将军比锋长几岁,如不觉锋冒昧,敢称甘兄如何?”
  甘宁连连摇手:“使不得,将军之名,世人瞩目,宁何得何能,敢称将军之兄!”
  张锋又拿出当年在酒店里套近乎那套:“甘宁何故自谦太甚?张锋向日也是适逢其会,大战董卓军于谷城也。若是换了刘荆州去,恐怕甘兄业也捉得董卓老贼也。”
  甘宁的两条粗眉几乎蹙成了一条线,说到自己的遗憾事,不由得放开了些:“唉,只恨主公不听某言,若能听吾之言,一军出太仓,一军出武关,与关东诸候夹董贼于三辅、冯翊之地,董卓可一战而擒也。又怎会有今日之祸?”
  这和张锋不谋而和,如果当日酸枣会盟刘表能参加,或者干脆派兵出武关,以兵塞潼、崤,就象西凉铁骑再怎么厉害也只能被两边夹堵住,困死于内。
  “甘兄果然大才,来来来快快请进。汉升,你吩咐店家准备些酒水,我要与甘兄痛饮几杯!”
  黄忠应诺而去,甘宁此言除了蒯氏昆仲认可以外,其他人都是叱之以鼻,说什么“一贼按敢论天下事。”现在得到张锋这位“名将”的肯定,不由得大起惺惺之意。惺惺相惜的惺。
  为免甘宁拘束,张锋索性自己起个头,笑呵呵的脱掉身上长衫,光着个赤膊,露出一身匀均的肌肉,虽然没甘宁的块大,但上面几道原来练功时留下的长长的疤痕,无声的说明了,我是个武人。
  甘宁当然明白张锋的意图,哈哈大笑着也甩掉身上绷得紧紧甚不舒服的锦衣华服。
  居然还有一排密密匝匝的胸毛,原本只见典韦那呆子有。
  “将军果然是豪爽之人!”
  那是,要不然你会觉得跟我说话都累,哪里还谈什么交心。
  黄忠又一次叩门,这次带着店小二。小二手脚快,从托着的食盘中摆了四个凉菜,一只整鸡,又搁上一大坛酒。
  这种天,原来的那种老酒用冰一镇,味道不错,至少能消暑。
  张锋亲自给甘宁斟满,然后举碗道:“今天与甘兄相见,甚是心喜,来来来,此碗可尽干。”
  两个人站起,端着碗轰的一声脆响撞了下,酒水洒出不少,哈哈大笑中,各自一饮而尽。
  “能得破董贼之疯将军低阶结交,甘某之幸!”甘宁这才有那传说中那种豪爽朗气的样子。
  几碗下肚,虽然腑中是清凉了许多,但这种老酒却是有着后劲的,腹中一线火热之气扶摇之上,两人开始都有些粗鲁了。
  “来来来,看今天是我狠还是你厉害!”甘宁一脚踩在板凳上,有神的双目炯炯视着张锋,没能在战场上显示一把自己,酒场上也要斗斗这位勇气不凡的少年将军。
  “哼,谁怕谁?不过你放心,就算甘兄醉了,我也不会把你扔在街上!”张锋的性子在酒劲的刺激下,也顾不得装斯文,拍拍自己腹肌,闷声作响。
  “哈哈,要是贤弟醉了,我也不会不付酒资!”
  “来!”
  “干!”
  两人一拼再拼,最后干脆唤来小二,各人都上了一坛酒,谁先倒下或者喝不完就算输。
  两个人都是赤着上身,酒劲让汗珠子如雨后初露一般层层叠叠,抱起坛子死灌,嘴角都是象小溪一般两条长长的酒带溢出。
  结果两个人都喝完了,看着对方都是迷蒙的双眼不禁对视着哈哈大笑。
  真男人。
  “现在我们两……个不分……分胜负,怎么……么办?”甘宁在摇晃着自己身子,两手紧紧拉住桌沿,还是支撑不住。
  张锋更好不到哪里去,头脑里象是坐过山车一样转过来弯过去,天旋地转的厉害,要不是屁股后面就是窗台,早就倒下了。
  “我看甘兄你说话都……都不成了,当然是我赢……赢……赢了。”张锋一脸不是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
  谁说古时候的酒没度数的,TNND,下次哪个YY作者再写这样的话,我叫小编不让他进VIP!
  “谁说我不能……能……说话?这……不是……不是挺好么?”
  张锋竭力保持着灵台最后一丝神智,“那好,我们互相问问题,谁答不上,谁就是输!”
  “行,!我先来!”甘宁雄壮的身子已经把身后的板凳挤倒了,门外的黄忠回头看了一眼,没作声又转过头去了。
  “当日……你……你单骑踏营时!心里一点……怕都没有么?”
  “怕!我刚娶了两个如花似玉,又一心待我的娘子,怕我死了她们会便宜别人了!”说到这个,张锋居然是张口就来,一点结都没打。
  “哈哈哈!”两声长笑同时而发,女人是男人永远谈不完的话题,好象反过来也一样。只不过现在是一个看脸蛋身材,另一个却只看着兜里……
  “那请……问甘兄,想不想……建功立业,想不想……不再被人看不起……,想不想世人一听甘兴霸之后,竖起大拇指说道‘好汉子!’?”
  “想!做梦都想!”甘宁就象是酒都醒了一般,红着双眼一把拉住张锋的手道。
  怎么,想来硬的?我可真不是随便的人,为什么别人都喜欢拉我的手?
  “兄弟,给哥哥指点出路!我再也不想被人叫‘锦帆贼’!黄祖那厮忒的可狠!我要走,他不放人,却又不用我,只给了我一个闲职混吃等死!我甘宁也是堂堂男儿,怎么能就这样终老一生?那厮待我如畜生也就罢了,动辄打骂不提,就连我原本手下八百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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