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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玩暧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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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哭什么,我不是回来了吗?”梁俞嗅着云娘秀发的清香,有一股叫做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被人牵挂的感觉真的很好哇!
这时云娘才醒悟过来,这里还有外人呢。自家相公旁边站在张小翠,屋头还坐着张三爷跟大凤。想到被那么多人看着,云娘一张俏脸不禁又红了起来。心脏咚咚跳比之前还要来的厉害,举止间也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站在一边的梁田看到这个样子不禁怪笑几声,梁俞横了他一眼佯怒道:“你这小子笑什么!赶明儿给你找个婆娘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做派!”
梁田连忙摆手道:“我可不要,一个人多逍遥快活,找一个婆娘多麻烦啊!我看我哥还没娶上都天天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你说什么?找打吗?”大凤闻言作势要打梁田。
梁田吓的一闪身,对着梁俞道:“大兄,我先回去了,有事找我!”
“等等!”梁俞制止了梁田之后看着云娘柔声问道:“云娘,身上可有带着银两?”
云娘点点头。之前从梁天霸那里得了一百多两银子,一些被云娘在床上挖了个洞藏了起来,另外一些跟大凤来张三爷家的时候已经全都带着身上了。女人就是这么细心。
梁俞接过银子,略一估量,约有二十多两。抬手把这二十多两银子交给梁田。梁田身上有刀伤,肯定不能在村里呆,需要出去躲上一段时间,顺便找个郞中把伤冶一冶。梁飞倒是不用躲,梁俞已经帮他想好了说词足以应付盘问的官差。
梁田拿过银子也不多说什么,不需要娇情,现在大家都结拜过了,不需要假客套!说过的有福同享啊!并不是虚的。
大凤道:“秀才爷,那我怎么办?”
梁俞微微一笑,叫大凤附耳过来,对她讲了如此这般,这等这样。大凤听完满脸堆笑,直夸梁俞是诸葛亮转世,刘伯温重生。
众人分手,各回各家。
雄鸡一唱天下白,早已过三更时分了,有起的早的,都准备开始干活了。
云娘跟着梁俞的身后走着,梁俞回头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一把搂过云娘的腰身,把云娘紧紧搂在臂弯里。道:“别跟在我后面走,要走我们肩并着肩一起走,在我们家,我们两个是平等的,此时的玩伴,彼时的老伴!”
云娘惊讶地看着梁俞,感觉最近的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前虽然对自己也还不错,但对女子三从四德要求的还是很严格的。但看着梁俞那坚毅的脸庞,云娘又垂下头去。不管怎么样,只要是相公喜欢就好。她依偎在梁俞的臂弯里轻轻地闭上眼睛,只随着梁俞的脚步而行。那颗小小的心里现在满满的都是幸福和满足,只愿意这一切可以永远的进行下去。
14章 恶人则用恶来磨
第15章 东窗事发
回家之后,云娘开始收拾屋子,梁俞给她打了个下手。虽然只是寻常事,却自有一份温馨在其中。感情有时候就是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加深的。赌书消得沷茶香,只道当时是寻常嘛。
从家里清出了不少垃圾。有好些云娘都舍不得丢。古人并不太讲究卫生,甚至到了四九年北京解放的时候,北京大街上还有人到处大小便。一国之都尚且有此传统,穷乡僻壤可想而知!尤其小老百姓家里什么东西都堆在那里。却不知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正是疾病来的源。梁俞一边抢拾一边想,也不能只顾自己一家,有机会也要让亲近的那些人都开始讲起卫生来。
收拾妥当,云娘让梁俞去休息。梁俞却不是很想睡,终日里都是云娘担水劈柴,一个大男人让女人这么服侍,那还能称之为男人吗?于是梁俞命令云娘上床歇着。万事不忙跑去把灶给改造了一下。前世的梁俞有个同学是农村人家里也是烧的灶,他们一帮同学去玩过,对灶有那么一点研究。结果现代的知识来看,现在家里的这个灶在这个时代来讲还是不错的。只是年久失修。烧火的时候会烟会大。柴也燃烧的不够充分。
村里王二的父亲以前就是砌灶的。这也算是门很好的手艺。只是传到王二这里丢了。但是工具还在。梁俞跑去一钱银子就把工具全都买了回来。一钱银子相当于后世八十块钱了。反正王二放在家里也没用。只是觉得好奇秀才大清早不睡觉,不读书,跑来买砌灶的工具这是要干什么?
云娘在床上躺着总是觉得不安心。那里有相公忙东忙西,婆娘却在床上躺着的道理。要是叫人知道了,还不被人戳断脊梁骨啊!再说她也好奇,梁俞在那里忙的热火朝天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在床上敖了一个时辰,翻来翻去也没能睡着。终于忍不住穿好衣裳,跑到厨房一看。
梁俞正好把灶给重新弄好。正装了一大锅水做试验呢。只见那灶火烧的又旺又大。不一会水就沸腾了起来。云娘的眼睛亮了,崇拜地看着梁俞。“相公,你怎么弄的,怎么灶今天就这么好使,这,从来也没见过你做过活啊。”
梁俞得意洋洋的笑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有道是秀才不进门便晓天下事嘛!”
天大亮之后,梁天霸或是觉得两个庄客过了一夜都没回转,甚为疑惑。便跑来梁俞家转悠看有什么发现。正好见到梁俞跟云娘两个温情脉脉的画面。看着梁俞淡然的笑容,梁天霸心中不禁猜测。难道昨天我是在做梦吗?怎么梁秀才好端端在家,县尉大人不是要来拿他的吗?一方面他一颗心稍稍放下了,必须一百多两银子没打水飘啊。另一方面也为自己在村里出不了头而悲哀。
却在此时有人大喊:“有官差被杀啦!”
梁天霸急忙往声音来源看去。却是村中的老光棍刘二狗,满村跑着大叫。刘二狗是个懒汉,有些大清早会去地里偷些回去吃。因为数量有限,而且他不到饿的不行也不会去偷。因此大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二狗子!快给我说说!”梁天霸看到奔将过来的刘二狗,一把把他给拦了下来。急切的问道。
刘二狗见是村里的土财主问话,也不忙着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弯腰双手柱着大腿踹着气道:“一大清肚子里空空荡荡,跑了这些回都累的连话都说不周全了。”
梁天霸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按奈不住好奇心和急切的心情,从腰里解开一个做工精细绣着貔貅钱袋,掏了半天,数出约有二钱银子来。刘二狗一把抢过来塞进腰带里,道:“多谢梁太爷了,是这样,我早里出去转悠,结果看到几个人趴在那时在。我还以为谁在半路上睡着了呢,那里有这种困法?半路上都能睡着?故而走近前一看,我妈的妈,我的姥姥,三个死人啊!都穿着官服,血流了一地!吓的我没命的跑,差点跑的肠子断了。”
梁天霸平白又损失了二钱银子,着实有些肉疼,没好气地说道:“你个龟儿子跑什么,又不是你杀的。”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紧接着问:“你可看仔细了是三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吗?”
刘二狗白了他一眼,道:“我刘二狗这双招子还算亮堂!绝计不会多看一具,少看一具。我跟你说,其中一个脑袋都被打的暴了,只剩半个连着身子,脑浆子散了一地啊,惨啊,这是死无全尸啊,连投胎转世怕是都是不成的了。”刘二狗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着。
梁天霸差点没听吐了,太恶心了!但梁天霸紧接着一想,脸都白了。一边自己安慰着自己,一边踉跄着往家走去。心道:那两个杀才应该没那么大胆吧,不可能啊!刘二狗在后面喊着:“梁太爷,你怎么脸都白了?要不要我替你叫大夫啊!”
刘二狗跟梁天霸的对话,梁俞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一开始他心里格登一下,难道跑了一个活口?但后来一想,有一个差役是死在田地里的,估摸着刘二狗是没仔细看。梁飞跟张文两个决计不会留个活口下来的。
果然后面传来的消息证明了梁俞的猜测,确实死了四个而不是三个!这时梁俞悬到喉咙眼的心才放回腔子里。说心理素质好到一点心理波动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杀无赦的大罪!心跳不超一百八就已经算是合格了。只是一夜,梁俞已经从一个良民转变为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小团伙组织的老大了,手上有人命!
一群富有八卦精神的村民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到底是谁杀掉了官差,干了这么一件差不多相当于把天捅了个窟窿的事。
“我猜啊,那官差八成是大凤杀的。”村民甲端着饭碗出现八卦人群之中。
“瞎扯,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小心半夜里大凤从棺材里爬出来,到你家找你算账。”立刻就有村民站出来反驳他,在这这个年代,死者为尊,是不作兴这么背后说死者的坏话的。
“昨天大凤诈尸了,梁瞎子看见了!他说他被黑(吓)的一滚!”
“梁瞎子的话,你也能信,人离他三尺远,他都分不出公母来!”
一堆人正说的热闹,全然没注意一个还算有姿色的姑娘悄然出现在人群之中。
“梁瞎子这次站在近,顶多只有一尺远,就是在大凤的灵堂上看到的,他现在还躺家里后怕着呢。”村民正说的高兴,无意中好像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凝神看去。只见大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人群之中。他怪叫一声,把碗都给扔了,撒腿就跑。
村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惊坏了,顿时做鸟兽散。几个吓瘫了的,干脆躺在地上装死。却也有那个胆大的,装着胆颤声问道:“你是人是鬼?”
15章 东窗事发
第16章 危机全部解除
大凤莞尔一笑,道:“你觉得我是人是鬼?”
那人定睛往大凤身后望去,却也是有影子的。往大凤脚下一看,一双甚比马娘娘的大脚实实在在的呈现在眼前。再看看下巴,鹅蛋儿脸的圆下巴,一点也不缺。那里是鬼嘛,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大凤你怎么又活了?”
“我不是大凤,我是大凤的妹妹二丫。跟大凤是双胞胎,那时候家里穷,养不起那么多个,就把我收了别家了。姐姐遭遇不幸,所以回来看看。吓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们的胆也太小了!难道我真的那么像我姐姐吗?”大凤戏演的挺好,说的跟真的似的,一边说着,一边还睁着双大眼睛,很无辜的样子。装了段时间疯子把演技给练出来了。
“你别说,还真挺像的!”
“其实哇,仔细一看,还是有一些地方跟大凤不一样的,她的脸要比大凤白多了,鼻子也比大凤小巧一些。”一位从地上刚爬起来的村民,装着事后诸葛亮。
有附合他的,也有人背后唾了他一口,要真分的清,你还能吓的都快晕了?狗头上插葱,装什么羊啊!
其实大凤装傻那么久,都是弄的邋里遢的,今天收拾一新,说是两个人,还真是没什么人怀疑。这也是梁俞想出来的主意。老让大凤躲在外面也不是办法,干脆来一招“还魂术!”只要张二蛋不说,也没人知道真的假的。最为关键的是,这么一来,梁飞跟大凤的婚事就可以定下来了,梁飞家老母也不会不让梁飞娶这个“二丫”了。二丫可是“清白”的身子哩!
县城里也是闹翻了天。教谕家的两个七八岁的孙子,早晨起来给长辈请安,却发现家中大人都横尸塌上,都快吓疯了。屋里污血横流,小孩子那见过这个,顿时哭的哭,闹的闹。左邻右舍听到了过来查看,却见教谕死在儿媳妇身上。急忙报官。
县太爷姓孙名国英,表字子雄。浙江年杭州人。生的是仪表堂堂。乃是天启二年中的进士,在河北当过一任知县,吏部的考评为中上。所以调了大县任县令。虽然都是最基层的干部但寻常县官跟县令区别还是比较大的。人口五万户以下为县长,五万户以上方为县令。孙大人这也算是小小的调升了。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孙国英大人志在千里,远不会安于现状,小小的县令一职远远不能令他满足。只是朝中无人,升迁无路。现在朝中那是九千岁说了算,圣上已经逍遥快活的干了好些年的木匠活了。虽然说现在圣上春秋鼎盛,年富力强,说起来也是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九千岁一手遮天的日子好像还有许久。这也让孙国英大人很是犹豫。投靠九千岁,先不谈九千岁一党能不能看得上他,单说这太监的权势,跟太监子嗣一样,有今日没明日的,一朝翻船那可是要受到牵连的。近有王振在后,远有十常侍在前,没有一个掌权太监能有好下场的。
孙国英早上起来,翻开一本<春秋繁露>,只看了几行便神游天外。
这时忽然看到衙门外鼓声大响,急忙入内堂更换官袍升堂办公。孙大老爷坐在堂上,却听来有来报说教谕一家被人杀死。不由的吃了一惊。灭门之案出在他的地头,一个处理不好,恐怕这个官路就要走到头了。接着又有人来报,说夜县尉孙长青同三名心腹的差役被人杀死在梁家村与县城之间的路间。孙长表的脑袋都被人打暴了。
孙国英目视师爷。师爷姓阮,浙江绍兴人,正宗的绍兴师爷,为人八面玲珑。处理起公文事务,可以左手红笔,右手黑笔,两笔相下,从无一误。
师爷献计道:“大人,为今之计,还是尽快破案,捉拿凶手归案,或许可以将坏事变为好事也是说不准的。”
阮师爷说的无甚出奇之处,但是却也是稳妥可靠的方案。孙国英当下命左右捕吏头目立刻前往梁家村调查孙长青遇害一案。而他自己则亲自出马,前往教谕家。
等孙国英到了教谕家,仵作已经验完尸了,尸检文案一交便走。城外还有四具尸首等着他验呢,今天有得忙了。
死者男,年五十许,死因:被人一刀从背后直刺入心脏,当时毙命!死者女,年三十许,死因:被人用刀割喉。此两个死时皆身无寸缕,肢体交错,下半身吴交合状。下身有秽物。死者男,年三十许,死因:被刀割喉。经验,以上三人系同一把刀致死。
孙国英看完尸检文案之后,望了望师爷。这再明显不过了。父亲与儿媳妇通奸,被儿子撞破。儿子挥刀杀死二人,又自杀身死。不过他总觉得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尤其死在城外的孙长青跟教谕还是亲家。不过他转念一想,这样一来,这两家能主事的都死了个干净,就剩孤儿了,何必节外生枝呢。
当下就把这个案子给结了,让阮师爷赶紧写告示,昭靠全县百姓破案结果。另书文案一份送刑部衙门。
这时梁俞却进了城,直奔县令大人的府上。孙国英让梁俞给自己儿子做先生。也是看他做的一手好八股文,破题之快,立意之新,收尾之奇,都让他这个进士大开眼界。想让自己儿子跟着梁俞多学一点,将来县试的时候能考的比较好。但他却是不知道,现在的梁俞跟之前的那个梁俞并不是一回事了。现在的梁俞做的八股,估计连廪米都快吃不上了。
宅门却是闭着的。梁俞抓住门环只是扣了两下,门房的孙三便打开了门。
“哟,梁公子,今日来的这样早?”门房寒喧着把梁俞给让进门内。一面让小厮前去后宅通报两个少爷,先生来了。
这里梁俞已是来惯了的,也不需要那个孙氏的仆人给他领路。如果自家人一般独自过门厅,往着前院正厅走去。他教两个少爷念书的地方就在正厅偏后方的书房里。进城的时候已经发现城内的异常了。甚至在进城门的时候,还跟前去查案的捕吏头目打了个招呼。实力不如人就是这样下场啊。每一步都走的惊心动魄,不一留神就很有可能万劫不复!必须强大起来,不光为了自己,也为那些亲人和朋友们!
来到书房门口,却隐约见有人影晃动。梁俞有些奇怪,孙大人的两位公子,今日的自觉性这么高吗?走到门边一看,却是孙国英的女儿孙安宁坐在书案边执着一管中锋狼毫,认认真真地写着什么。风从窗棂吹进,衣袂飘扬,环珮叮当。
梁俞没敢惊动到她,必竟此处只有孤男寡女,正准备退后。不意人影却被阳光映到了墙上。孙安宁回首望来,问道:“何人?”
今次却是梁俞首次把孙安宁的相貌瞧了个真切。只见她前发齐眉,后发齐肩,梳着个姑娘们的发式。明眸樱唇、杏脸桃腮。端得是一副好相貌。自有江南女子的一份婉约、烟雨气收在眉间。虽然看不出多大的年纪,但是她头上却是没有簪子的,想来尚未及笄。两个少爷一个十一,一个十二,皆要管她叫做姐姐,想来她的年纪应该在十二之上,十五之下。
听到孙安宁问起,梁俞也只得推门而入,远远施了一礼,道:“梁俞无意冒犯,还望小姐原谅则个。”
“不妨事。”孙安宁却并没有寻常大家小姐的矜持、腼腆。倒是像打量什么稀罕事物般把梁俞从头到脚看了个遍。“闲来无事,写几个字陶冶一下情操罢了。”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据爹爹说,你字写的极好,可否指点一二?”
梁俞此次来准备向孙国英辞去西席一职的,露巧悄如藏拙。穿越之后他别说对八股之类的东西提不起半分兴趣,更不要说钻研了。就连一笔字也是许久未练了。但既然孙安宁这么说,梁俞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只得硬着头皮上。
16章 危机全部解除
第17章 新的开始
只见那满纸小楷笔划婉转,温润秀劲,法度谨严而意态生动。却是抄的<后赤壁赋>。
“小姐这是临摹的文衡山的字啊。秀丽湿润,挺拔整齐,远比我写的要好,谈何指点!”梁俞赞叹不已,这一笔字却是比穿越之前的梁俞写的还要好上许多。文征明的字,无甚雄浑之意,却往往流露出温文的儒雅之气。孙安宁临摹他的帖子倒也适当的很。
“莫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梁俞心道,虽然现在我字写的不怎么样,但欣赏能力还是有的好吧,不说别的,看过的字帖就比古人多的多了。“句句实言,发自肺腑。”
孙安宁目光灼灼像要看透梁俞心事一般。终于是信了。却又悠悠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又如何,奈何身为女儿,终究是无用功。”突然发觉在外人面前抒发情怀有些不妥,道:“两只懒虫怎的这么慢,我去催催他们。先生你且安坐。”
说罢,风一般的便走了。
梁俞坐在书房里,鼻有余香,短短一次邂逅如梦似幻,还没反应过来。若不是案子上那纸<后赤壁赋>倒似是自己的噫想一般。看着那满纸绢秀的字迹,摇头苦笑想道:女儿家字写的再好又有何用,也不过是消磨时光罢了。这个时代终究是男人的时代啊。
孙国英的两个儿子大的名叫孙思远,小的叫孙承宗。都还没取字。资质着实一般。孙国英也只指望他们多跟梁俞学一学如何制八股文,混个功名,日后也有个保障。两人都选了论语做为自己的本经,故而其它书只是粗略了读了几遍,通读也谈不上。孙国英自己能中举也是押题押中了,做八股文也不是很拿手。
梁俞此时也没什么心思教他们。随口出了一句“君子矜而不争。”的题让两人来做。这句话出自于论语卫灵公第十五,正宗的四书题,难度也不大。梁俞拿了一本<春秋经传集解>心不在焉的翻着。过了半晌朝两人望去。兄弟两个咬着笔杆,纸上空空如也,比他俩的脸还干净。
梁俞心道,这种资质就算让八股宗师赵秉忠来教怕也是不行的吧。
一直混到中午时分,一本<春秋经传集解>让梁俞从头翻了一个遍。孙思远题倒是破了,梁俞瞄了一眼,虽然马马虎虎不甚雅典,但也可以凑和了。孙承宗那里却还是空白一片。看来承不了宗了。不过介时考试的时候,要考整整一天,时间却还是足够的。
这时家仆跑来说是开饭了,两个少年满是期待地看着梁俞。梁俞自然是示意先吃饭了。他既然不是严师,出不了高徒也很正常。说起来,有一点梁俞还是颇有感触的。怎么说两个少年也算是高干子弟。相当于市委书记的子女,居然要看一个“家庭老师”的眼色,说起来古时尊师重道还是颇有可取之处的。
梁俞跟着家仆来到饭厅。厅上正座官帽椅中坐了一人,正是县令孙国英。梁俞连忙叉手施礼。
“不必拘礼。”孙国英示意梁俞坐下,接着问道:“德祥,犬子学业似乎未有寸进?然则确实没有此种天赋?”
梁俞道:“八股之道限人甚严,尺幅较窄,注疏并不容易,使人真才难以施展。二位公子进展缓慢,实乃梁俞之过。”说着他从袖子掏出一本小册子。接着说道:“这个是在下的一点心得。”
孙国英接过这本封面空无一物的小册子。原来这是梁俞根据记忆又结合后世高考所用的一些学习方法写成一本现名为<四书提要>“考试手册。”
他随手翻了几页,看到梁俞的字,眉头不禁一皱,不过只看了数行便入了神,连续翻看了三四页,不禁喜道:“有了此书,何愁考不上秀才?”再抬头看向梁俞时,目光里便多了几分热切。开什么玩笑!这种心得体会,千金不易的!有钱都没地方买去。
吃了午饭,孙国英留梁俞谈了一会。梁俞表达了自己想辞去西席先生一职的意思。孙国英也出于客气的挽留了一下。也只能是客气,人家都把千金不换的心得给你了,足够表明决心了。
“德祥贤侄,却不知你今后是何打算?”
拿了一本心得,梁俞就从德祥变成了德祥贤侄了。
“回伯父,小侄子准备回家苦读,准备来年的府试。”
梁俞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立马就改口喊伯父了。
“嗯,对,这是头等的大事!需多做些准备。”
孙国英招过家仆,“去取一百两银子来。”接着对梁俞道:“本官素来清贫,也无甚余财。这一百两贤侄先拿着,日后若有困难,只管开口便是。预祝贤侄年后高中!”
“多谢伯父。”
有钱拿,梁俞才不会客气。此时成色足的纹银一两约等于人民币八百元。一百两银子就是八万块。也不算是个小数了。寻常百姓家十两银子就能过一年了。梁俞每月有一两白银的廪膳费,一百两,差不多八九年的钱了。
孙国英看着梁俞离去的身影,摸着胡子想着心事。教谕跟梁俞之间的恩怨他是知道的,只是他的为官之道就不会无谓的偏袒那一边。得视好处而定。昨日孙长青伙同教谕刚想构陷梁俞,就接连身死。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俗话说的好,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八股文做的好,不代表会杀人啊。秀才杀人也是用笔。要是教谕和孙长青的死跟梁俞有脱不干的关系的话,那他也能算是一个厉害角色了。
再看看吧,时间会证明一切。孙国英在心里想着。
梁俞拜别了孙国英,想着,以后不教两个孙思远跟孙承宗两个少爷,这儿去打个招呼吧。也算是有始有终了。想着,就来到了书房。
“先生,我们写好了!”
梁俞刚进门,两个少爷就开始“报喜”。
梁俞有些狐疑,开窍的这么快?再说我那本手册两个人还没看呢。想着,走到书案边,取过两个写的八股文一看。不由愣住了,破题之妙,立意之新,辞锋之利,论据之稳,收尾之奇,皆在他之上。绝对是一个高手啊。
“先生,如何?”
梁俞心里鄙视了他们两个一下。找枪手也要找个水平差不多的啊。你指着刘诗诗说她是整容后的凤姐,有人信吗?不过花花轿子人人抬,自己都要走了,干嘛做那些不讨人喜欢的事。
“不错,大有进步!呵呵,不过我这次却是与你们道别的。”
“先生要走了?不教我们了吗?我们却是舍不得先生的。”
梁俞一听,官二代就是虚伪啊。话说的挺中听的,为什么语气里满是喜悦之情啊,哎。
“那我们可以下课了吧?”
“那是自然。”
两个心思从来就不在学业上的家伙一出门就飞奔而去。
梁俞摇摇头。君子之泽,历三世而斩。不是说了玩玩的。生于富贵之家没有生活上的压力,如何肯去钻研这极其枯燥无味的八股文?明代极有名的四大才子之一唐伯虎也是在家道中落之后才愤发钻研,才得以高中的。
忽然梁俞却在书案上的文稿之中看到了熟悉的字迹。取来一看,好家伙,跟孙思远,孙承宗写的一模一样。枪手的真迹。梁俞的脑海里浮现一个靓丽的身影。猜测道,写这八股文是为了证明才华不比男子差吗?
17章 新的开始
第18章 民以食为天
梁俞进城,辞去西席一职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原因。主要还是为了打探消息。必须心里没什么底。不过他低估了这个时代老百姓的八卦能力。只是一个早晨。教谕程某某与儿媳妇扒灰被儿所杀的事情已经传遍全县城。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今天都现编了一段,专说给那些八卦之血沸腾的人士来听。
相比较而言二庄客斗杀四公差的戏码没有上面这出来的香艳,受众不大。但是基调已经确定。
梁俞也是图新鲜,坐在茶馆二楼雅座,要了一壶雨前龙井。那说书先生说的那是绘声绘色,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把梁俞听的是乐不可支。你还别说,听腻歪了英烈传,岳飞传,三国群英传之类的听众们,看到新鲜的段子特别来劲。一时间茶楼生意火暴异常。
正听着,小二哈着腰走了进来。见梁俞戴着生员头巾,穿着裥衫,小二也不敢怠慢。
“秀才爷,却有一件事想和您商量。”小二话说的吞吞吐吐。
“何事?”
“今日茶楼生意火爆,坐都满了,您这桌就您一个人,山西来的商人,您可愿意同他挤挤?”
梁俞看着小二怕怕的样子觉得好笑。他知道这个时代把人分为四等。士、农、工、商。虽然商人极为有钱,但是没地位。而他又是一个读书人。估计小二怕他一生气一边说着“我堂堂读书人岂能与成日里追逐金钱,满身铜臭的商人共坐一桌?”一边把茶碗扔到他脸上。
“没妨。你让他来吧。”
“那小的替他谢谢您了,我这就叫他上来。”小二也很意外梁俞这么好说话,平日里见的生员老爷,那怕是衣衫上打着补丁的,都是用鼻孔看人的。
只是一会儿,一把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
“打扰了,还请兄台多多包涵!”
梁俞转脸看向说话的人。那人年纪大约二十多岁,白白净净的一张圆脸。黑绒绒的八字胡须修剪的整整齐齐。发髻用一根晶莹剔透的的温玉发簮来固定。身着一件月白对襟纱衫,腰间系了一打黑我掐银边的腰带。腰带上挂了块用金丝裹玉的平安结。浑身上下收拾的整齐利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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