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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玩暧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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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德祥你这件事情非常大,朝堂里正揿起一股对阉党余孽清剿之势。许多人都不敢替你说话。不过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是你打点一二,说不准那位大人就会出来说两句公道话。
    梁俞腹中冷笑,那话儿终于来了。说倒底还是想图我梁某人的家产。不过他嘴里却说:梁某人,虽然薄有家产,但恐怕不入大人们的法眼啊。
    那个,看到梁俞还没领会,蒿多礼急的抓耳挠腮,情急这下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德祥你不是有那种珠之术?这等法门想来也不是你这福浅之人所能享用的,不如贡献出来。至于家资,寥表心意便可了嘛。
    其实蒿多礼想说的是,你把家产给我,把种珠之术让我给刘大人,这样就结了!
    这样啊。梁俞心中一凛,不知道是那里走漏了风声,要知道第一批的河珠,他还没有出手。想不到立刻就有人来打主意。看来还是以前想的太过于单纯了。只想着种种田,安顿民生,致使乱民不起,大明可以有喘息之机。但他没有考虑到其实大明之灭亡,不在于天时,也不于外敌,而在于大明的官员从根子上已经烂了。
    那请蒿大人想办法,让我义子来牢里一趟。
    德祥有什么,交待我去做便可,你那义子虽长的高大,不也是个孩子嘛。
    大人有所不知,我那义子平素只听我一人之言,我若不当面交待的话,怕是大人行事有诸多的不便。
    这个,好吧。我且试试!
    出了大牢,蒿多礼心情大好。想到梁俞,脸上不禁现出阴狠的神色。哼,榨干你的家产之后,看我搞不死你个瓜娃。
    这个时候梁定国已然走在了回来的路上。心情非常的沮丧。他还没到孙国英府上就忆经听到了孙家要退婚的传言。开始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等他到了孙国英府上,从看门的门子对他那种冷淡的态度,他就可以感觉到事情果然向着不好的地方发展着。
    梁俞财多招人妒忌被人算计。眼看梁家就要没落了。
    但梁定国没有想要独善其身的打算。梁定国自小读书第一本便是<孝经>。这<孝经>顾名思义,乃是儒家宣扬孝道的经典。第一章便已经是开宗明义。说道: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
    这<孝经>乃是儒家经典之中最短的一本。也通常被拿来用于做为启蒙读物。这也是最最基本的。各家小孩子都是先要读懂了<孝经>之后。这才开始读那些个四书之类的典书籍。
    纵使梁俞并非梁定国的亲生父亲,但一日为父,终生为父的思想业已深深的扎根在梁定国的心里。所谓,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谨身节用,以养父母那不过是小民之孝而已。正是父母有大难才足见孝心。
    民间也有俗话云,久病床前无孝子。正是对一个人良心的拷问。
    梁俞虽然每日里都让梁定国读书习字,但从来不让他制那一经,制那一典。尽是教他一些格物致知的东西。并没有让他学习那些仅仅用来做为考试之用的八股文。
    梁定国还记得梁俞曾问他,知道为什么只是让他读书习字,而没有教他制典吗?梁定国当时也对义父不教他这些个颇有微词。但梁俞告诉他,让他读书是为了让他明理。圣人曾曰过,民可使,由之,民不可使,知之。
    既然梁定国这黄口小儿还不明什么事理,当然就要教他读书,让他明白事理了。至于八股文,这种为了束缚读书人的思想的玩意,自然是有多远丢多远。岳飞曾说过,兵法之妙存乎于一心。学问之道也不外乎如此。岂是区区八股文所能代表的。
    八股文只是小道,梁俞想让他学到的乃是大道。对此梁定国也是对自己这个便宜父亲感激不尽。事实证明,梁俞这三年来发家的资本,皆来源于知识的力量。梁俞对他也是没有丝毫的藏私,他想知道什么,都一一传授。
    至于吃穿用度,更是不在话下。顿顿有肉,肉素搭配之细致,乃是梁俞亲自定下的食谱。便是亲生的父亲也没有这么仔细的。
    若是讲理行不通。那便就是劫监狱也是把父亲给救出来!梁定国暗暗下了决心。平日里他也是颇有些名声,乡间有人送他一个浑名,叫做小霸王。这县城周边,几乎没有他的对手,至于县里牢差,更是不在话下。
    他在石柱跟马家军一起练习武艺的时候,马祥磷就曾夸过梁定国是天生的猛将,假以时日连他也不是梁定国的对手。还让梁定国带信给梁俞,一定要梁俞让梁定国投军,他可以保梁定国的前程。说梁定国可以跟赢官人,武穆岳飞之子岳云相提并论。
    不过梁俞是打算把梁定国往帅才培养的,又怎么会仅仅界限于让他成为一员冲锋陷阵的猛将呢?在历史上梁定国虽然也是以武勇出名,但他的指挥能力也是有相当大的潜力可以发掘的。
    梁定国满怀心事,往县里赶。平素里他极为爱惜的千里雪屁股上也是吃了他好几鞭子,被抽打出数道血痕。
    他不知道面对梁田梁飞众位叔叔应该怎么说,面对云娘这位可亲善良的义母又应该怎么说。
    不巧快到县门的时候却遇见了巡检蒿多礼。梁定国对蒿多礼,以前还可以说没什么好感,现在看到他更是满心的厌恶。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悄悄把他弄死,方能解心头之恨。
    梁定国急着回去报信,想要绕过蒿多礼。岂料蒿多礼却主动帖上来了。
    蒿多礼看梁定国人高马大,犹如一座铁塔一般骑着一匹极为神骏的白马上,威风凛凛,几个时辰之前,梁定国在梁家村大发神威,一个人打得他带去的那些兵丁屁滚尿流,哭爹叫妈。这件事让蒿多礼记忆犹新。如果不是梁俞非要叫他找梁定国这个义子。
    蒿多礼才不想理这个煞神呢。
    “梁公子,请留步。”
    “何事!”
    梁定国大喝一声,震的蒿多礼两耳嗡嗡作响。腹中不禁大骂,“叫那么大声做甚?我且先忍你一忍,等老子套问出梁俞种珠之术,早晚让你这小子下去陪你那便宜老爹!”
    肚子里虽然是那么想的,脸上却堆起笑容,道:“梁小公子,令尊托本官让你入牢见他一面。”
    “哦?”梁定国有些狐疑,这蒿多礼一向跟自己义父做对,会有这么好心来给自己传话吗?不过梁定国想想了,不怕他是诡计,只要自己小心一点,那怕有埋伏,就凭县里那几只三脚猫未必能拿下自己。
    “梁小公子有所顾虑缘也是应当。不过本官虽然跟你父亲有些冲突,但那些都是公事,本官不会因私费公,自然也不会因公废私的了。”
    你不会因私废公?讲的是笑话吧。梁定国嘴上说的却是:“原来是这样,蒿大人,如此在下多谢蒿大人传言之恩。”
    “我们快走吧,没我带着你,怕你是见不到你父亲的。”
    就这样蒿多礼带着梁定国来到了县衙大牢之中。梁俞找了一个借口把蒿多礼支到一边。蒿多礼虽然心痒痒的想知道梁俞父子两个到底说是什么东西。但看梁俞那个架势,自己呆在那边,怕梁俞他们两父子的对话恐怕也不会进入正题。
    蒿多礼嘴里念叨着,小不忍则乱大谋。闪到了一边。
    梁俞和梁定国把自己得知的消息一对。梁俞心里也是一暗。蒿多礼这厮果然没有骗自己。
    “父亲,不若我去石柱求马土司救你吧。”
    “不可,土司插手地方事务朝堂上也是很忌讳的。”梁俞心想,梁定国这个主意颇有些病急乱投病的意味地。自己抢了秦翼明的意中人,马土司没计较已经说明这个人很有肚量了。
    “那,义父,既然这些狗官不义,就别怪我们不仁了。”梁定国压低了声音,右手做了一个狠狠下压的动作。
    梁定国压低了嗓音一是不想让其它人听见,二,心里也是有些忐忑,自己这个义父可是个读书人。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忠君报国的思想可是标志。杀官劫狱如同造反一般。他心里也暗暗下了一个决心,就算义父不同意,他也要找人手把义父给救出来。
    到时候生米做成了熟饭,就算是梁俞不同意也不行了。这主意也是梁定国从话本<水浒传>里学来的。
    他却不知道梁俞才没有什么忠君迂腐思想。就算是以后走投无路落了草,当一个被文人称为贼的李自成,张献忠那样的人物,他也没多大的思想负担。反而他到是担心家里这帮子良民们,有没有那个胆子把他给劫出去。
    现在梁俞有些明白了,在这个时代,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自保的力量,是无法在这个时代更好的生存下去的,更不要说实现自己的思想了。
    “一定要有万全之策,否则你们还是各自逃命去吧。你带你母亲去找你马姑姑,我想她还是应该有办法保全你们的。”
    “义父,你这是什么话,若是救不出你,我还有什么面目能在这世上苟且偷生呢?再说你也是母亲的希望所在,没了你,怕她也活不长的。”
    “万一小心。”
    梁俞和梁定国父子两个视线交织在一起,都彼此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那一份信任。一股力量自心底油然而升。
    
    
    65章 牢中定计一

第66章 劫狱

    “定国,都准备好了。你看看。”梁田指着身后的大骡子说道。
    “多少?”
    “一共二十口和二十根。”梁田有些兴奋的举着手比划着。
    所谓二十口便是二十口上好钢刀。至于二十根便是指二十支精钢枪头。大明官府对民间的执有兵器的情况查禁的并不严禁,远远不如满清和后世那样连菜刀都要实名的作风。不过他们这可是在关键时刻,不得不小心一点。
    以防隔壁有耳,被人举报,劫狱可是要掉脑袋的。因此梁田虽然是个粗人也非常小心的说的非常之隐晦。
    “很好,这样的话,事不宜迟,我们可以尽量快的动手。”梁定国也是有些振奋,通过梁俞经商的路子想不到这么方便就能弄来了这么多的兵器,这样的话他就不用拿着柴刀和担柴用的冲枪去劫狱了。
    “定国,要不要多叫一些人,德祥这些人行了不少善事,对这次狗官陷害他的事情也有不少人愤愤不平的。”
    “不必了,人多了,行事反而不秘。我们又不是要攻打县城,要那么多人做什么。再说了,施恩莫望报。”
    虽然梁定国比梁飞等人都要年幼,但众人隐隐也都是以他为首。
    俗话说的好嘛,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梁定国在这些人之中算是有些见识的了。况且熟读兵法,武艺出众。
    “从前有一个大家族面临灭顶之灾之时,家族的人集合在一起商议。去路有两个,一个是曾经对他们家族有恩的人,一个是不断得到过他们家族帮助的人。大部分人决定去投靠那个得到过他们很多帮助的人。觉得他会报恩。
    而只有两个旁系子孙听从了他们祖父的意见去投靠了那个曾经对他们家族有恩的人。一年之后,那两个旁系子孙打听到了家族被诛灭的消息。而那个曾不断得到过他们家族帮助的人做了大官。”
    “这个故事,好似听大哥说过。至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人难道为了高官厚禄竟然可以这么无耻!”张文插口道。
    梁定国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一边走到骡马边挑选兵器,一边说道:“文叔,你可知为何树头大槐树枯死了,只有老李头一个人觉得悲痛?”
    张文也没细想,便道:“还不是因为那树是老李头跟他老伴从小种下的。老伴前些年走了,树现在也死了,他能不悲痛吗?”
    梁定国拿了三口刀插在腰带上,道:“那便是了。树死了,你不会悲伤,因为你不是浇水的人。浇水的人便是那施恩的人呐。”
    “哦!”张文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没完全明白,好像有些东西在脑海里翻滚着,却一时间又抓它不住。
    “别扯那些虚的了,文子,赶紧准备!”梁飞沉声说道。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又出这么档子事,这让梁飞的心情非常不好。难道穷人就不能过好日子了?
    “哎,定国,你怎么一个人拿那么多刀。”
    “刀杀多了人,就不快了。自然多拿几口,备着。”梁定国淡然说道。
    张文舌头一缩,这小子什么构造?把杀人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一个跛了腿的叫花子,蹒跚酸地走着。身上那股子酸臭的味道老远便能闻见。
    县大牢看门的陈老三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砸了咂嘴,不禁骂道,“王八蛋的,老徐渗了这么多的水,干脆就给老子喝水算了!”眼看着那衣着破破烂烂的臭要饭的越走越近。赶紧拦住道:“赶紧走!臭要饭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也你能来的吗?”
    那叫花子讨好的笑着,一脸的污垢的笑容说不出的猥琐,:“差官,俺这半天也没要到饭,能赏俺口水喝不?”
    “滚!当大爷是开善堂的吗?大爷可不是什么善长仁翁,赶紧滚,再不滚,把你抓进去!叫你死无葬身之所!!”
    突地一只胳膊从身后伸了过来,一把将他的脖子夹的死死的。那只胳膊强壮有力,陈老三挣了几下没挣开,以为是那个伙计在跟自己开什么小玩笑。这么有力,难道是何五那王八蛋?
    陈老三正这么想着,后心已然一凉,一把尖刀已然狠狠的捅了进去。
    原来不是开玩笑,这是有人要劫狱啊。早知道不为了这葫芦的酒跟老徐换班了。
    梁定国手一松,陈老三的尸体便滑落在地。他心里也只能暗道,对不起了大叔,以后投个好人家吧。然后向着街道那边打了个手势。那跛脚的叫花子当先冲了过来。
    随后从巷子里梁飞、梁田等人都手持钢刀围了上来。
    原来却是方才张文扮做叫花子吸引了牢头的注意力,而梁定国则从身后袭击。一击成功。这么做也是怕牢中的差役会对梁俞不利。或者以梁俞为质从而让梁定国等人投鼠忌器。
    梁定国接过梁飞等人递过来的钢刀,随手插在腰上。又拿起一杆长枪,有此枪在手,便是千军万马,他也有信心杀个七进七出。他面色冷竣,看了看眼前这些父的义弟们。原来他也只当他们只是普通的庄稼人。并奇怪义父怎么会跟他们结为兄弟。
    但现在看到他们面对厮杀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便知道这几个人也算是响当当的好汉了。
    县大牢非常的简单粗陋。其实也没关什么罪行大的贼人,无非是小偷小摸打架斗欧,或者是没有按期交税银的百姓。
    梁定国向大牢里探了探头,却见几个当差的牢头正围在桌边吃酒聊天。无非说的是那里的暗娼便宜,那里的妓女热情。心道,这正是天助我也!于是便不再隐藏,大步往里走。
    几个差役正聊的开心。“不是我吹牛,县里醉花楼新近一个妞,那个美啊。可惜说什么卖艺不卖身。要不然我便是把祖屋卖了也要去尝个鲜。”
    另一个道:“你那都是老黄历了,这不御使刘大人一来,她便接客。。。”
    那个“了”字还没说出口,便看到牢门口,走进一名大汉。手持一杆丈八长枪,腰插几口钢刀。
    “什么人!”差役这话问出来都觉得底气不足。这一副行头,难不成还是来牢里给他们送酒的吗?
    有反应快的差役已拔出腰刀在手,像梁定国砍了过去。梁定国不等他近身,手中长枪一振,那差役还没看清,便被他一枪搠在心窝挑上了半空。
    “挡我者死!”
    另一个不信邪的差役冲了上来,被梁定国用枪一扫,击落单刀。梁定国并不停步直接上前一把将那差役抓过。那差役死命挣扎偏偏挣扎不脱。接着梁定国单手把他举起往差役人群里一摔。众人皆被撞倒。
    余者都不敢再反抗。
    内中有认识梁定国的差役连忙说道:”梁公子,我们都知道你父亲是冤枉的,你只管接了他去。饶了小的们的狗命吧,小的们方才没有看清是你,原谅则个啊!你们直管走,我们决计不敢阻拦!!“
    梁定国因此也不在理会这帮差役,杀鸡吓猴,想必他们也不敢玩什么花招。
    于是梁定国径直来到了昨天与梁俞见面的牢房。
    ”父亲,定国来接你了!“
    梁定国连叫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旁边关着的犯人提醒道。“小官人,今天一早有人把你父亲给押走了。”
    “什么?这位大叔,可知我父亲被押到那里?”
    “我那里知道,话说我才二十出头,只是长的急了点,小官人这句大叔,在下实在是当不起啊。”
    几个看管牢的差役也是说不知道。
    “我们真的不知道啊,小官人,早上都不是我们当差呀。”
    梁定国心下惊疑不定,难道是谁走露了风声?这事也只有自己和父亲的几个结义兄弟知道。难道有谁出卖了兄弟?
    这时张文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定国不好了,街上来了许多官兵!”
    “中计了!”梁定国一时间也顾不上,细想谁是叛徒了,先杀出去才是!要是被围住了,那就是有八只手也突不了围了。
    “文叔!把牢门全部打开!”梁定国一边跑着,一边吩咐着张文。
    
    
    66章 劫狱

第67章 意想不到的结局

    在县大牢对面的高楼之上。蒿多礼和张大老爷两个人拍着马屁。
    “大人真乃神人也,居然能想到梁家人会来劫狱。卑职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呐。”
    “大人的智慧真是高深莫测啊,小的就是拍马也赶不上呀。”蒿多礼也送出一记马屁。
    “呵呵,只不过是小技而已,不足以挂齿,梁家已然走头无路。老夫听说他那义子素有信布之勇,只是做了一个准备。”刘茂周也是心情大好。这个时候把梁俞的义子和兄弟围在大牢里。再让梁俞说出种珠之术,还不是易如反掌?
    “梁俞,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大老爷质问着,被绑在一边的梁俞。梁俞一言不发。他当然知道刘茂周想要用自己义子和兄弟的命来威胁他。养珠之术其实不算什么,在后世知道的人很多。但如果这个时候他说了,刘茂周真的会放过他和他的一帮兄弟吗?
    答案很明显。所以梁俞默然不作声。
    看到梁俞一言不发。刘茂周眼中闪过一丝厉光。这个梁秀才倒挺明白的嘛。知道如果说了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不过,一会看到下面街道上自己的亲人兄弟死伤的话就是算是饮毒止渴,怕也是非做不可的了。那么老夫就看看你能沉默到几时!
    想到这里刘茂周问左右道:“那新来的倌人到了没有?”
    左右侍奉的下人道:“老爷,她正在楼下呢,要不然叫她上来。”
    “嗯。”
    得到了自家老爷的命令,那人转身下楼而去。张大老爷跟蒿多礼对视一眼,全是羡慕之色。蒿多礼更是大拍马屁道:“刘大人真是风雅。下官听闻那倌人一向自视甚高,就是下官前去也是碰了一鼻子灰,想不过她听闻大人的声名便送上门来了。”
    张大老爷也不甘示弱,拍道:“当年有诸葛孔明城楼弹琴吓退司马,今日有刘大人拥爱饮酒笑看乱贼赴死。”
    刘茂周心想,诸葛亮摆空城计那是情非得已,司马装退兵也不过养贼自重,这什么比喻,真是狗屁不通。不过想想张大老爷也是好心拍个马屁。也就不计较了,谁让自己今天心情好呢。
    话说那个倌人长的真的不错,听闻还吹奏的一曲好萧,就是不知道那种箫吹的怎么样。呵呵,今夜也算是小登科了。想想就觉得开心。刘茂周那张保养的不错的白净脸满是红光。
    楼下的战况俞发的激烈了。
    梁飞中了一箭退回了县大牢中。梁田也是吃了两刀,所幸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张文更是连牢门也没出。一个跛子能望他什么。
    只有梁定国在苦苦支撑,想要杀开一条路来。他不由有些后悔,把巴洛特利和张小翠留在城门外。要是他们两个力大无穷的人在这里,局面又不一样的。这样军士久荒于操练,要是有他们在,打开一个缺口也决非难事。
    只是现在对方人数众多,让梁定国颇有些独木难支的感觉。
    所谓的精锐都是刘茂周的家丁。他们用的都是刀,有的还是曾经江湖上的豪客手低下也颇有些功力。因此一拥而上,便有七八把刀一同向梁定国招呼了过去。这单刀要破枪就要抢进圈子以内。
    但梁定国一杆长枪舞的密不透风,有军士躲在暗处射冷箭也被他一一拔落。
    这时刘茂周的家丁冲上来,让梁定国有点支撑不住了,圈子越来越小。内中一个家丁见状,就地一滚,就抢入圈内。这也有点名堂乃是地堂刀的法门,专攻人的下盘。
    梁定国是马上的战将,这时只是步战,眼看就要被那家丁得手。
    猛然间,众人眼中寒光一闪,梁定国却是抽出了一把腰刀。刷的一声音。那个逼进圈子里的家丁便惨呼一声,翻倒在地没了声息。
    只见梁定国远处枪挑,近处刀砍,只片刻便将那几名精锐的家丁逼退,只留下了数具尸体。余者都胆寒,不敢上前。
    “好胆!”刘茂周没想到梁俞的义子这么厉害。朝着蒿多礼使了一个眼色。蒿多礼立刻快步上前把梁俞拉到了栏杆处。
    蒿多礼对着下面大喊道:“梁定国,你看这是何人!”
    梁定国闻声抬头一看,不是自己义父又是何人?“义父!”
    蒿多礼得意洋洋道:“你若不放下手中的兵刃,我便一刀把你父亲砍了!”
    “定国!不可!”梁俞连声高呼,他知道如果梁定国束手就擒,那么就彻底完了,现在刘茂周还没有打听出种珠之术,他们也只是吓吓梁定国,并不敢真的杀自己。
    梁定国犹豫了一会。虽然他也想到蒿多礼并不敢真的杀梁俞,他们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真是因为自己没有放下兵刃导致父亲被杀,这让他如何面对世人?
    “当啷。”梁俞把手中的枪与刀都丢到了地上。
    只是梁定国余威尚在,军士们都不敢上前。
    这时蒿多礼则得意洋洋地对梁俞说:“梁秀才,还不把那种珠之术说出来?要不然下面的军士一不小心失了手,伤到了贵公子便不好了吧。”
    梁俞心中黯然,人家穿越都是混的风声水起,怎么自己这么背。说到底还是自己太不当心了。
    这时有下人把那倌人带上楼来。刘茂周见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心情更是大好。这时候看到美人来了,更是喜笑颜开。
    只见那女人梳着个贵妃醉酒的发髻,斜斜插了一支金凤发簪。穿着一袭织金花纹的荷叶色撒花绉裙,披着件红绡滚边的云纹披肩。一张俏脸在灯光之下容超西施,貌似玉环。那身段更是曲线玲珑。
    看着那美艳的女人款款走向自己,刘茂周刘大人,心头火热。恨不得现在就拥美上榻,成其好事。
    张大老爷在旁边也是看的口水流了一地。刘大人不愧是清流名臣啊,名声在外。自己虽然也是一县的父母官,但人家就是不买他的账,他也只不过有幸听过这女人吹奏过一曲洞箫,至于拥美,那是想也想不到的。
    刘茂周看着那美艳的女人巧笑嫣然的走到自己身边,正有些色与魂授的感觉。感觉那女人脸色一沉,反手将他拿住,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女子手里多出一柄利刃。
    刘茂周刘大人看到这柄利刃都快吓尿了。
    “美人,哦不,姑娘,你这是何意啊?”
    “妾身别无它意,只求大人放了梁俞。”那美艳女子微笑着依旧用着温柔软语说着。不知道的还道是她在与刘大人说着私密的情话。
    一个刘茂周的家丁乘着那着美艳的女子不注意,绕到了她的身后。然后扑了上去,还没沾到那女子的身体,便觉得下体一痛,却是那女人仿佛脑后也长了眼睛,一记撩阴腿正中他的下身。
    那家丁痛苦的倒在地上。
    “快,快,快!给梁秀才松绑!娘子,手下注意,切莫要伤到本官。”
    “不会的,老爷,妾身可是个精细的人儿。”刘茂周看着那美艳的笑容,却一点也没有“性趣了”只感觉那不是个美丽的女人,而是一条会咬人的美女蛇。
    这时候梁俞发现了这场上的变故,他惊奇的发现,那个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他一个故人。
    “是你!”
    “呵呵,梁公子,你还记得奴家吗?”
    “怎么会不记得。红娘子,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那美艳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与梁俞阔别了三年之久的红娘子。
    两个人也没空叙旧。梁俞被松了绑之后,顺手拿了一口钢刀,把都准备往桌下躲的张大老爷逮了个正着。把刀往他脖子上一架。笑道:“还得麻烦刘大人和张大人两位送我们出县城了。”
    红娘子与梁俞两个拿着刀逼着刘茂周跟张大老爷走下楼梯。刘茂周非常爱惜自己的性命,主动让军士放下武器,放掉已经束手就擒的梁定国等人。
    梁定国正活动的着手腕,不明所以,明明局势已经坏到了不能再坏的程度。怎么突然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正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却看见梁俞跟另一个漂亮的女子一人一个押着御使刘茂周和县太爷张大老爷两个人走了过来。
    “义父,这位是?”
    “现在没有空闲说这些,我们先出城!”梁俞他们跟梁定国会合之后,自然张文等人接过押送刘茂周和张大老爷的任务、
    “梁秀才,你放了本官吧。这都是蒿多礼和蒿多金这两个王八蛋在背后捣的鬼啊。本官也是吃了猪油被蒙了心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了吧。有张大老爷做为人质便可了。末官年事已高,身体吃不消哇。”
    红娘子冷笑道:“你这狗官想要小登科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身体不行了呢。快走
    !”旁边张文插口道:“狗官,若要再废话连篇。爷爷一刀割下你那玩意塞你嘴里!”
    刘茂周吓的脸色发白,不敢再说一句话。
    张大老爷肚子里也把刘茂周骂了个狗血喷头。什么鬼话,什么叫有张大老爷做为人质便可以了?这是人说的话吗?虽然张大老爷也吓的不轻,但被这么一气,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对了,却不知道蒿多礼那狗官,乘乱跑到那里去了。“
    ”这次先饶他一回,下次见了他定然斩了他的狗头!“
    说话的这两个人却不知道,倒霉的蒿多礼和兄弟蒿多金两个见情况不妙,拔腿就逃。不巧在路上遇到了发现情况有变赶来的巴洛特利和张小翠两个人。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蒿多金自持颇些勇力拔刀上前,被张小翠一棍子磕杀了腰刀,然后一棍子击打在天灵盖上,一命归西。
    蒿多礼想逃却被巴洛特利拦住了去路。
    “壮士,好一条好汉,吾观壮士之黑犹胜当年张飞,张翼德,宋江,宋公明。便是张飞与宋江二人见了将军之黑只怕也要一头撞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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