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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玩暧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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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并论。这样或许大明也就不会亡了。
    “鸿基,鸿图大业,不错!好名字!”梁俞赞道:“不过我想却向李壮士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李鸿基疑惑的问道。
    “这个人说不定还和壮士是本家。他叫李自成。也是陕西米脂人。壮士可曾听说过吗?”梁俞一边说着,一边凝神看着李鸿基的眼神。想看从他的表情之中看出点什么。
    “李自成?”那大汉神情没有丝毫的异常,只是皱着眉苦想了半天道:“若是祖居米脂,俺敢打包票,从没听说过这个人。若是后来搬迁去的,俺便说不准了。俺自当差以来,经常在外奔波,家里的事并不是太清楚的。”
    “哦。”梁俞也有些纳闷。难道这个明朝跟自己所了解的明朝不太一样吗?怎么会米脂本地人都没听说过李自成这个人呢?
    “贤弟,却不知李自成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贤弟如此挂心?”
    “哦,没有,只是那天闲来研究周易,算了一卦说在陕西米指有一人名为李自成,其命贵不可言。”梁俞随口胡诌道。
    宋进贤听了将信将疑。刚才不是说什么所谓天命就是糊弄的人的玩意,怎么一转眼又搞起了周易推算命理了。
    店伴计端上酒来,那李鸿基看出梁俞两个人平易近人,也没什么架子,说了声请,端起海碗,咕洞咕洞就直接灌下去一大碗酒。放下海碗,又拈起几筷子牛肉,也不沾酱直接就往嘴里塞。梁俞三人早就吃饿了,酒也是喝不下的。就看着他甩开腮帮子酣畅淋漓的一通吃喝,眨眼间剩下的差不多有三斤多的牛肉以及两张面饼就下了肚。
    梁俞心想,这是朱悟能投胎吗?这么能吃,我和云娘三天怕也吃完这些东西。要是当真招揽了这壮汉回家,怕是田里的产量没有提高上去,家里就要被他给吃穷了。于是乎梁俞也就打消了招揽这壮汉的念头。现在还是存第一桶金的时候呢。
    那李鸿基看见梁俞等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幼时家贫,饿怕了。后来给地主家做长工,您想必也知道的,主人家做饭是论人头做菜汤做馍,然后就用桶,要不然就是盆端将上来。多也是那么多,少也是那么多,手脚若是稍慢了点,难免都会吃不饱。久而久之,看见吃的总是怕吃的慢了没有了,便弄的像个饿死鬼投胎一般的模样了。。”
    “没事,你吃吧,你只管吃,农民种粮食不易。若是丢弃掉也是浪费了。”
    “好久没吃着肉了,真他娘的过瘾。这一饭之恩,李某来日若是发达了,必当报之!”
    对李鸿基这句话,梁俞和宋进贤也是一笑而过。一个军户,能回报什么。再说了施恩莫望报,望报莫施恩呀。
    “呵呵,多谢两位公子请俺喝碗吃肉,只是李某还有公务在身,得加急送一份公文。这就告辞了。若以后有空上俺们米脂游玩,一定要上俺家去。俺们那片没有不知道俺的。”
    说完李鸿基有些迟疑。梁俞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宋进贤却是知道的。他晓得李鸿基想问梁俞怎么称呼,但又问不出口。但为一个区区军户,他有什么资格知道秀才老爷的名讳?他哈哈一乐道:“他梁,单名一个俞字。表字德祥。”
    “什么?您可是近来传闻中骂死匪首,喝退群匪的梁德祥?”
    梁俞有点哭笑不得,这事传的可真快。但传来传去就不像样子。什么骂死匪首,喝退群匪。怎么听都像是在说故事。不过好在这个版本还没把他说成大罗金仙下凡。
    “正是。不过没有传闻中那么夸张。”
    “能得见德祥公一面,李鸿基俺三生有幸!本来能得见德祥公,李某应该多留在德祥公身边多听一些教诲。只是实在公务在身要上路了,只盼下次还有机会与德祥公见面!李某去也!”
    说完李鸿基深施一礼。拿起桌上放着的尖顶笠帽,便大步往店外走去。
    梁俞看着他虎虎生威的步子,想的却是,这么一个人物,按理说,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也应该小有名声吧。看那架势起码不比刘宗敏什么的差多少吧。
    正想着,却说那陕西的口音又响起了起来:“德祥公,却不知道您刚才说的那个叫李自成人名贵不可言是真是假?”
    “自然是了。”
    “多谢了!”
    等李鸿基走远了。梁俞还没回过味来。
    宋进贤道:“贤弟真是有名士之风,不管是贩夫走卒都能折节下交。”
    梁俞随口回道:“圣人曰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28章 初识李鸿基

第29章 入太原

    连日跋涉梁俞已渐渐没了初时那种游山玩水,寻幽访胜的兴致。此时已进入了七月,天气渐渐转寒,连日来下了几场小雨,道路泥泞难行。一路之上,落叶纷纷,一片萧索景象。梁俞想起以前英文老师曾说过tourism一词就脱胎于苦涩一词,意为在交通远远不够发达的古代,出门旅游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一路之上骑马而行,大腿后面磨破的地方已长出了一层淡黄色的茧子,虽然此刻也谈不上什么骑术,但骑在这匹温顺的大白马之上也是像模像样的了。
    这日正行着,梁俞无意中向前眺望,却望在群山环绕的平原的地平线那端渐渐现出一座雄伟的城池来。越走越近它带给梁俞的震憾越大!自以为生在新时代见过无数雄壮高挺建筑的梁俞,此时也不得不深深的为它折服。胸中顿时生出一种莫名的豪气。
    只见那高大宽厚城墙足足接近四丈高!沿着地平线连绵不绝的向着两端延伸开去,极目望去,青黑色极为厚重的城墙隐隐绰绰,却也望也望不到头的。在那城墙之上一座巍峨高耸飞檐斗拱城楼赫然在目。
    在一边偷眼看到梁俞那情不自禁的表情的宋进贤颇为自豪,他用马鞭虚空一指讲解道:“嘿嘿,贤弟,此便为太原城!城墙高三丈五尺,长二十四里。乃是长江之北极次于帝都的大城!”
    “竟如此雄伟!竟如此雄伟!”梁俞不禁叹道。梁俞前世之所以熟知太原这个名字,其一是因为大唐便起于此处。其二则是因为太原乃是明代九大军事边镇之一。是北方游牧民族与中原农耕文明的交接之处。但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亲眼所见这座名城时自己心情是如此的澎湃激荡。崇墉雉堞,壮丽甲天下!真是名不虚传!
    “迢递高城百尺楼,依山傍水护神州。飞将当年有此助,荡灭胡虏易封候!”
    吟完之后梁俞自己也笑了,完全就是情不自禁的做了一首诗。这也是原本那个梁俞留给他的一些“遗产”。
    随着梁俞纵马前行,太原城的雄壮俞加的明显了。立在城墙之下,那宽广深遂的门洞更显得来往的行人是如此的渺小。那么的微不足道。环城而绕的护城河乃是引汾水而成,水波碧绿,清澈无比。“嗵嗵”温顺的老马踏上,手臂般粗壮的铁琏系着的宽大厚重的吊桥。这时梁俞已能看清城门之上从左自右写着的两个大字。“迎泽。”
    宋进贤此刻更多的是扮演着一个“导游”的职责,他指着迎泽二字道:“迎泽之名相传来自于一曲古老的民歌《南风歌》:南风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南风之时兮,可以阜吾民之财兮!这首相传是舜帝时代歌颂南风造福于运城盐池人民的民歌,大意是说世间万物都迎承南风的恩泽。于是乎,两座南门分别被命名为迎泽门和承恩门。
    不过嘛,我倒是认为,这两座门之所以被命名为迎泽门和承恩门大概是在拍皇帝的马屁,哈哈,仅仅是个人之见,个人之见!”
    梁俞听了微微一笑。他也是这么觉得。南风什么的能有皇帝更能决定那些有权决定城门命名的官员的升迁之路吗?
    进了迎泽门,却是看见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各式各样吃的穿的小玩意儿琳琅满目看的梁俞是目不暇接。
    “贤弟,今日且先安顿下来,明日为兄带你去三立祠见识一番!”
    梁俞不置可否,想来宋进贤以为自己是个秀才,必定对前身是晋阳书院的三立祠相往不已。梁俞也不去解释什么。诚然现在三立祠名为祠,其实就是书院。只有最为出色的读书人方能进入其内。想必宋进贤家老爷子在他读书的时候没在他面前少念叨。不过梁俞此行,第一为了增长见闻,第二为了结交友人。
    一个好汉三个帮。在任何一个时代最为珍贵的都是人才。第三嘛,赚点钱。欲成大事,势、人、财三者最起码也有占两样。
    有势有人,自然能弄来财。有势有财,自然有人前来投靠。有人有财,权势自然也是唾手可得。此时梁俞虽然还没做上什么生意,却无意中灭掉了活阎王一伙,赏银便得了千两之多。需知现时两三两银子节俭些用,足够一个三口之家一年的吃穿用度了。说是挖到了第一桶金也不为过。想要发迹,还得利用后世的一些超前的知识多赚钱才行。
    正想着,忽然听到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梁俞掐指一算,有些纳闷按黄历来看,今天也不算什么好日子吧。抬眼看去,却是一座酒楼前,一群士子正在欢庆。打发小厮过去问了,回话说是庆祝宁锦大捷。
    梁俞笑笑,宁锦大捷记忆中好像是发生在五月间,近一个多月才传到大原。他想到,原来现在大明的读书人也不全是一心做官发财,爱国的还是大有人在的嘛。不过他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惊,笑容便凝固在脸上了。现在已是七月,记忆中天启皇帝朱由校,好像在八月中旬就挂了。也就是说顶多两个月大明就要变天了。
    要做事就得抓抓紧了!时不我待!
    宋进贤无意中看到梁俞好似在思考什么事情,口中还念念有词,隐约听到什么八月中旬,皇帝驾崩之类的。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当今圣上,正值春秋鼎盛,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着也能再混个二十年吧。再说了如果皇帝驾崩,梁俞一个秀才又不是阴阳先生怎么会知道。就算是阴阳先生估计也是算不准的。
    宋进贤家拐过迎泽街便到了,门前一对的汉白玉石狮威风凛凛、威猛霸气。从雕刻手艺来看就不是凡品,保存到后世也是进博物馆的货色,绝对是价格不菲,一方面看来宋家为了镇魔驱煞、祁佑财也是不计成本的。另一方面也映证出宋家的财大气粗。
    随后映入梁俞眼帘的朱红色非常气派的大门也很好的印证了这一点,按制度来讲一个商人家的门绝对是不能用朱红色的。但人家就是用了。人家离晋王王府,离山西巡府衙门,离山西布政使、按察使、指挥使衙门就一箭之地,照样用朱红色不误。这就是这么牛逼。
    不过这一片住的不是大商家就是官吏,能住在这里的谁的权势能小的了了?
    “大少爷,你总算回来了。老夫人日盼夜盼的,这都快望眼欲穿了。”说话的却是宋进贤家的门子。话说虽然只是个门子,那也是衣着光鲜,气量不凡。
    “我知道了。你去给我这兄弟收拾一间上房。”宋进贤吩咐道。说着朝梁俞一拱手:“德祥贤弟,你且随我家下人安顿好行装,为兄拜见完高堂,再与贤弟把酒言欢。”
    “儿行千里母担忧,伯良兄快去吧!”
    梁俞跟宋进贤的家人穿堂过屋,奔客房而去。却说宋进贤院落极大,抬首望去,怕是有数十进房间,其中亭台楼阁也有数栋。间杂着叠石理水,莳花种草将整个环境装点的有声有色。堂前宅后一草一木,一山一石无不曲折、隐晦的反应出了主人的审美所在。
    
    
    29章 入太原

第30章 收了一个保镖

    梁俞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一个小巧的院落。房屋装修未见商人家常有的奢华之气,只是寻常的一间屋子,屋瓦和檐漏一律淡灰色,简约清爽。这颜色与草木的绿色配合,很有一种安静闲适的感觉。花开时节,想来更显得各种花明艳照眼。
    屋子以一个廊子和大院联着,廊子的墙壁之上有砖砌的各式镂空图案,两边空着,无所依傍,隔而不隔,界又不界,自有一种景致的深度。
    站在房间门口抬眼望去,便可见假山池沼。池沼边沿也没有砌作整齐的石岸。高低屈曲,自然的与环境连成一体。几块玲珑的石头布置在那里,宛如画一般。足见主人的品味致趣。便是推开房中的精巧雕镂的格窗,窗外也不只是雪白的墙壁,几秆翠竹,一颗芭蕉,帘入眼来。
    想来这间房也是用来招待文人墨客的吧。估计也是宋进贤那家人看到梁俞一副书生的打扮,投其所好,选了这间房给他。其实梁俞倒也是不讲究的,在后世,能有套房子骗个老婆已经谢天谢地了,环境什么的都是其次。
    梁俞刚刚把行李什么的放好,方才那家人指使着两个下人打扮的汉子搬来了沐浴用的木桶。热水一桶接着一桶的倒将进去,一个眉轻目秀的小丫环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了,望着梁俞甜甜的一笑,道:“公子,让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以前更衣就是如厕,沐浴的意思。主要在上完厕所只能用棍子刮的年代,你不洗个澡换身衣裳,屁股那块肯定有股子怪味的。现在造纸术已经很发达了,所谓的更衣,也就仅仅只是指沐浴更衣了。
    不过梁俞把外袍给脱了,却见小丫头没有走的意思。梁俞可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一边“参观”。
    “你先出去吧。这里我自己就可以了。”
    “奴婢那里做的不好,惹公子生气了吗?若有不是,请公子责罚,千万不要赶如意走。如果被大少爷知道了,会打死奴婢的。”小丫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梁俞,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雾气涌现。
    “只是本公子沐浴不喜有人在旁,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家大少爷那边我自会交代。”
    梁俞说完看着小丫头还站在那不动,拿了块差不多六七钱碎银子,“乖,拿着买糖吃。”
    那小丫头这才欢天喜地的走了。梁俞看着她的背影,不禁一阵肉疼。六七钱银子啊!换算成人民币的话也是一千块左右了。这小费给的也太高了。当下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节俭进行到底。
    不过泡在桶里梁俞却是十分舒服十分享受。话说在现代社会享受习惯的人,过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日子才最是适应,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热水泡的梁俞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把旅途之中的疲劳一一释放了出来。虽然很舒服很诗意,但是由于梁俞怕那小丫头一会又跑来要帮他擦身子什么的。也没敢在桶里小睡片刻,洗的差不多了,就速度擦干穿衣服了。
    梁俞洗了一个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通体舒泰。临窗望景,很有一股想要吟诗的冲动。
    却见宋进贤冲了进来。
    “德祥贤弟,为兄带你见识一件新奇的事物。”抬头看到梁俞小脸洗的白白嫩嫩的,又来了一句:“贤弟,沐浴完毕俞发的英挺了。”
    梁俞一阵恶寒,男人之间那有这么说话的。
    两个人把臂同往。说起来这也是当下士人的一种习惯,不过梁俞还是不能适应,总觉得跟个大男人搞得太亲密有些那啥。
    “却不知是何事物?”
    宋进贤神秘的一笑,道:“此物,十分聪慧,力气大,人所能做皆能,久之还能听懂人言。”
    梁俞听的一头雾水,这老哥说的是大猩猩吗?结果到了地头一看,梁俞差点高喊我靠!只见一个身高六尺有余(今190公分左右)的肌肤黑如漆,螺髻长卷,面如锅底的精壮汉子神情拘束地站在那里。
    “德祥贤弟可知此乃何物。”宋进贤笑咪咪的又补充道:“猜中了便送于贤弟。”
    梁俞没好气的白了宋进贤一眼,“兄长跟小弟开玩笑吗?这不是人所皆知的昆仑奴吗?”
    “啊,贤弟不是头一回出川嘛。难道川地也有此物?我却如何从来没有见过。”宋进贤有些纳闷。
    梁俞鄙视地说:“兄长没听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吗?”
    其实黑人自唐朝起就有,只不过那时候的黑人奴隶只是马来等南亚的土著黑人,古人对外来词“柴棍”发音不准,误传为昆仑奴。此时明代的黑人已经是正宗从非洲贩卖来的了。在四川、山西等内陆地区自然是很少见的,但当时的广州、福建,尤其台湾地区黑人是相当相当多的。
    不过大明的人并没有把他们当成人看,以为是一种长的很像人的动物。所以宋进贤才会讲此物,那物的。很多达官贵人觉得很稀奇,所以常常买来放在家里当宠物。据传郑成功收复台湾的时候军队里就有一支擅长用火器的黑人部队。
    “这个,如此,它以后就是贤弟的了。”
    “方才只不过是玩笑话,当不得真。如此贵重。”
    “有什么贵重的,左右不过是个玩物。回头我让人把它的契约给你送过去。”
    “如却,小弟便却之不恭了。”梁俞看了看那黑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自己跟宋进贤的对话,被人称之为玩物,应该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吧。不过梁俞看到那黑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想太多了,只见那黑大个,咧着张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憨憨地笑着呢。
    “那么,以后你就叫……”梁俞看着他那张脸,脸海里不禁浮现出另一张很有名气的黑人的脸。“以后你就叫巴洛特利吧。”
    “巴了他你?德祥贤弟,这为何意啊?”在宋进贤想来,自己家的奴仆自然是要跟自家姓的,叫个梁丑啊,梁帅啊的多好啊。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而已。”梁俞想到好玩处,不禁放声大笑。
    此时却也要到饭点了,宋进贤的一帮损友,听说他跋涉归来,为他在红杏楼摆了一桌酒,准备为他洗尘。宋进贤自然也是要拉梁俞一同前去了。梁俞也没闲着,把巴洛特利也给带着了,顺便教教他汉语。
    “主人。”梁俞坐着轿子里,指着自己对巴洛特利道。没办法,宋进贤说了,不坐轿子,别说没身份没品味,就是自家下人都要以死誎之。梁俞不信,所以见识了一回,只见那轿夫以头抢头,高呼,少爷不要辱没了自己,失了身份。也不知道他们是怕宋进贤失了身份,还是怕自己失了饭碗。
    “猪人。”亦步亦趋跟在轿子旁边的巴洛特利大着舌头学道。
    梁俞也是气苦,也不知道丫是真的学不会,还是故意使坏,说他故意的吧,看他笑的那傻样。看着也不像。不就给他买了身新衣裳嘛,至于笑成那副德性嘛。
    
    
    30章 收了一个保镖

第31章 杏楼花醉

    那杏楼却在城南,此种烟花之地,自然跟官员权贵们的住宅相隔甚远。轿子从一片松林经过,一阵清风拂过,吹起阵阵松涛。梁俞不禁惊奇,城中居然也有这样的去处!宋进贤为他解惑道,此处名叫松柏坡,乃是晋王家的后花园。晋王他老人家喜欢听松涛之声,故而此处多栽松林。
    梁俞听完不由惊叹。原来觉得回到了古代,要钱什么的也没什么大用。这里既没有名车,也没有空调、电视、电脑之类的高科技的奢侈品。但此时想法却也是改变了许多,只要有钱,不管在什么年代,也能享受。人家晋王爱听大自然,没有班德瑞,人家就自己种松林。你有明星的签名CD又怎么样。人家只要有钱,把明星养在家里,想听就听。
    闲聊间,两顶小轿已经来到了杏楼前。梁俞下轿一看,此楼张灯结彩,雕梁画栋,外墙也有漆画彩绘,绝对是此时的高档娱乐场所。却说此时与二十一世纪大不相同,此时文人墨客都喜欢找妓女谈恋爱。以登堂入室为荣,家里有老婆的也是经常往这里跑,没有人会说什么不是。
    也有一些标榜自己不好女色的文人,便养孪童,以此证明自己远离女色。比如现任两浙承宣布政左参议的洪大人就喜欢养孪童。梁俞有些搞不懂古人的想法。合着搞男人还比搞女人还要高一个档次吗?
    梁俞和宋进贤两个下了轿子,便有个年龄约三十许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前来迎接。
    “宋公子,您可算来了,我们家女儿们翘首以盼,左盼右盼,怎奈脖子都望长了,好教人心下惦记。不想缘份却在今日。”那女人听口气好似这里的老鸨。她说到这里却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望着梁俞道:“这位面生的公子好生俊俏。”
    宋进贤笑骂道:“这是我的客人,你老婆子不要乱拉关系,还不赶紧上去把酒席摆好!”说着拉着梁俞进了大门,穿过一道锦绣的帐幕,又登楼梯,上了三楼。轻画熟路般的进了边上最大的一个房间。此处轩窗大开,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走在上面一点声响也听不见。
    早有龟奴乐役在旁边伺候,宋进贤大刺刺在软榻中坐下,吩咐道:“不觉得闷吗?还不把墙壁都给拆了。”
    仆役们立时行动了起来,七手八脚把那些雕花的木墙一一拆下。倾刻之间,静室变凉亭。居高视下,太原城内的景致一一收于眼底。
    “此处甚妙!”梁俞也不由赞叹道。一会天色完全黑了,月明星稀,把酒言欢,多么的舒适,惬意啊。后世那些总统包房什么的,简直弱暴了。
    “呵呵,贤弟,随意坐吧。今日定叫你大开眼界,尽兴而归。”宋进贤也是颇是得意。
    梁俞挨着宋进贤坐下了,这软榻可靠可坐,坐着十分舒适,颇有些沙发椅的感觉。几个龟奴仆役,忙着摆上案几,又放置各种各式的糕点果品,精美小吃。又点了两排明晃晃足有小儿手臂般粗壮的大红烛,照的四周围亮如白昼一般。
    梁俞闻闻觉得这大红烛的味道却是和自己在后世一向闻习惯的味道并不相同,有着股子香气含在其中。宋进贤也是存有卖弄的意味,说这大红烛乃是用抹香鲸的鱼油所制。
    梁俞听他这么一说,却也是想起来一件事。后世倒是不少人喜欢玩烛光晚餐觉得浪漫之极。却不知道其中的微妙之处。其实要玩烛光晚餐那蜡烛必定要用抹香鲸的鱼油所制而成。因为这种蜡烛有催情的作用。否则,也不会多吸入一些有害物质罢了。还不如点电灯环保。
    梁俞舒舒服服地躺在软榻之里,四周夜景环首可见。远看华灯点点,耳听丝竹之声隐隐,感受着这极为舒适的氛围。尤其不知是谁在用筝弹奏的那不知名的曲子,让梁俞把那些个忧愁,那些个烦燥都不知不觉的暂时放到了脑后。
    不一会儿,来了四个衣着光鲜的青年。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也不施礼,冲着梁俞和宋进贤点了点头,就各自找了自己喜欢的席位坐了。
    “说是为我洗尘,却如何来的如此的晚?快快罚酒十杯!”宋进贤佯怒道。
    “呵呵,兄弟们本来就已经来晚了,罚酒十杯,岂非还要早退?”那边几个人也跟宋进贤嘻哈嘻哈的开着玩笑。
    那四人中一个瘦小的青年,梁俞听宋进贤称他为傅兄。此时却是他做的东道。几个招呼完毕,他对侍立一旁等候的老鸨道:“还不快叫你家当红姑娘来走一遭,给我宋兄敬酒!敢有劣等货色充数,或者假装清高不来待慢我等的,我拆了你这杏楼!”
    “岂敢岂敢。”那老鸨唯唯诺诺的去了。
    见那傅兄指使完老鸨,宋进贤指着梁俞对众人说道:“今日给你们介绍一个新朋友,我宋进贤此时跑商,结识了他,真是不虚此行!川东梁德祥,十七岁便中了秀才的大才子。”
    那四个人笑嘻嘻听着宋进贤说话,内中有个姓陈的调笑道:“常言道天下英才皆出于江浙,蜀中以后还得靠梁兄了。”
    这时已有两个妓女上到三楼之中了,内中一个身着红衣的妓女扭动腰肢来到梁俞面前出声问道:“先生难道就是那一语退群匪的梁公德祥吗?”
    那四人一时失语,什么一语退群匪?纷纷询问了起来。把梁俞弄的一头的汗,想那宁锦大捷传了一个多月这才传到太原城。想不到自己那档子事,比捷报传的还快。还是老百姓的力量大啊!
    那红衣女子却说有已编的曲儿,唱的就是梁俞一语退群匪的故事。这时候众人也不忙着倚红倚翠了。先要满足了好奇心再说。当下那红衣妓女取来琵琶弹唱了起来。
    梁俞听完,心中稍定。这个版本还好,没把他夸张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地步。要不然今天注定要成笑料了。
    一曲终了,余音犹绕梁不止。梁俞也不禁感叹,此时的妓女们也算是技术工种啊。挑几个拔尖的,在后世那就是受万人敬仰的天后了。
    宋进贤听她曲儿唱的妙,也不挑剔,就点了她作陪。
    接下了又出来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妓女。上衣穿着浅红带暗纹的窄袖对襟扣身纱衫,下面则是百摺绣花白底绢裙。虽然还没完全长开,但依旧光彩照人,神韵难画,清艳动人,丝毫不见俗气。
    梁俞还没来的及欣赏,已被那姓陈的抢了先。那女子温婉可人,被点了之后也就乖巧在跪坐在那陈公子身边。
    接下来大大小小,燕肥环瘦的妓女又来了不少。内中颇有姿色都让那三个人点了。倒不是那三个人喜欢抢。只是梁俞表现的有些腼腆。
    那老鸨道:“梁公子没有中意的姑娘吗?要不然让她们重新走过?”
    梁俞也是走马观花一般,挑花了眼,下手没有那几个人狠。
    “梁兄不要太过于拘束,要不然我将小桃花让于你吧,我重新挑过。”说话的却是那姓傅的公子。
    “那倒不用,”梁俞正准备随便挑一个算了,突然心中一动,对老鸨道:“却不知方才那弹筝的是内中那一位姐妹,叫她来便好。”
    “这个啊。”老鸨一瞬间变的支支吾吾起来。“好叫梁公子知道,我这里姑娘随便梁公子挑,便是老身,啊,呸,老身贱躯如何能入得了公子的法眼。只得那一个怕是不成。”
    “你这老婆子,又来拿腔捏调,不给我兄弟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说吧,要多少银两。”宋进贤脸色一沉。
    “众位公子却是错怪了老身了,只是那人是教姑娘们琴艺的教师,并非是我杏楼中人。”
    不等那老鸨说完,那姓陈的公子却跳起来道:“左右只不过是个琴师。只叫她前来献艺罢了,又没叫她卖身,有何不可。公子出银一百两,叫她来陪梁公子!”
    
    
    31章 杏楼花醉

第32章 巧遇故人

    梁俞却欲和稀泥,连道:“算了算了,不要勉强,不要置气,今日只图欢乐,小弟我另选一人便是。也无甚分别,左右就是一个乐子。”
    “那可不行。”宋进贤和那姓陈的公子道:“落了你的面子,便是落了我等的面子,士可杀不可辱。”
    梁俞哭笑不得,这都那跟那呀,跟士可杀不可辱有什么关系吗?通过刚才的闲谈,梁俞却也是了解到,那四人,除了那个姓傅的名叫鼎臣的青年,其它都是商家子弟,财大气粗。尤其那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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