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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是我闺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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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饱含深情的荡漾的封妃旨意一出,谁不知道翊坤宫李贵妃是这宫里的头一份,不说以后怎么样,现在却实在是陛下的心尖尖。陛下亲自给这位贵妃写了天启一朝有史以来最长,赞词最多的后宫封赏旨意,那份缠绵喜爱之意简直要溢出来了。别的不说,其它两人的旨意上,就是礼部写的干巴巴的咨有某氏女,系出名门,得某某位,入宫侍奉。
如果这还不够,直接的,就说位分吧,这次成功入宫的就三个人,霍芙封美人,赵凝更是就封了个宝林,一点没看太皇太后的面子。
当然,以陛下的想法,封个宝林都是给太皇太后面子,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在阿玉封贵妃的事情上叨叨。要不然,陛下才不会让她留在宫里。
不提赵凝怎么即使哭红了双眼,咬碎了银牙,撕破了手帕,也还得摆出一副欢喜得不得了的样子的,皇上的旨意,你敢有不满。
霍芙自幼颇有主意,作为长辈,霍国公喜欢这个孙女的聪慧,但作为霍家的族长,对于她的心大却很是担心,对于霍家来说,她其实不适合入宫,要不是霍家没有适龄的姑娘,霍国公不会同意让她进宫。
霍芙对于祖父做人低调安分的教导却不以为意,得知位分是美人的时候,她心里很有些不满,等一打听,知道陛下就留了三个人,赵凝更只是个宝林,霍芙心里舒坦多了。
三个人里有自己说明陛下心里对自己是满意的,自己的位分看起来低,和别人一比却是高的,大概是陛下不愿不愿初封过高。
陛下表示你想多了,朕根本不造你是谁啊。
霍国公府是打仗发的家,老霍国公现在在京中养老,他的长子却还在西边驻守边疆呢,霍家送人进宫已经是传统了,得宠虽好,不得宠也无所谓,不惹祸就行,霍家此举只是为了表示家族的忠心,陛下其实是很不想留下她的,对于陛下来说,后宫中的人越少越好,朕的阿玉是很会吃醋的啊,虽然阿玉吃醋也好可爱。
但是老霍国公一副天塌地陷,大难临头,我霍家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你是不是要对霍家动手了的样子,又说自家的姑娘最是有规矩的,绝不会烦扰陛下,陛下无奈,不过霍家姑娘入宫之后也一贯安分,上一辈的霍昭仪就是小透明,虽然这样说对姑娘有些残忍,但这是她们家族的决定,霍家姑娘入宫起的是象征作用,为了打发走哭天抹地的霍国公,又想到霍家与赵家的家仇渊源,陛下最终同意了。
霍芙心中嘲笑了一起赵凝,又问,那第三个人呢,是谁?她的丫鬟红笺支支吾吾的,霍芙想了想,道“是不是李三姑娘”。
红笺点点头。
霍芙笑笑,猜也猜到了,陛下和太皇太后都对她另眼相看“那她封了什么位分”。
红笺犹犹豫豫的,抬头看了看霍芙的脸色。
霍芙脸上的笑也没了“是美人?”
红笺摇摇头。
霍芙脸也沉下来了“那是婕妤”看看红笺的表情,皱起了眉“居然封了昭仪这种高位吗?”见红笺还是低着头她不过一个庶女,难不成还封了妃”
红笺小声说“是······是······是李贵妃”。
霍芙……得,又碎了一地茶杯。
李琼贵妃过得却非常之轻松,旨意已经下了,但是李琼还不算正式封为贵妃了,贵妃位可不是后宫里普普通通的位置,所以封贵妃是有仪式的,不是随便一句一个旨意就完了。
李琼赐住的是桃玉阁所在的翊坤宫,要不是柳铃她们强烈反对,李琼自己觉得连搬宫都不用啊。
柳铃道“贵妃哪能不住正殿”。
喜鹊道“小姐啊不主子,我去看了,那边也十分气派呢”。
就连苏良都劝“不说规矩,就说主子已经是贵妃了,侍奉的人也要多的多,正殿毕竟大些,这桃玉阁就在宫内,这桃林也不会跑,主子想什么时候来看就什么时候来看”。
李琼也没法子,大家说的在情在理,李琼想住在桃玉阁也是舍不得桃林,如今一想,说的也对,毕竟桃林在翊坤宫里,想看溜达着就来看了,自己就住了一个月,东西也不多,也不碍什么,搬就搬吧。
李琼满心里想着东西不多,真是不搬不知道,一搬吓一跳,倒不是要把桃玉阁里的东西都搬到翊坤宫正殿去,第一宫里没有那么穷,第二陛下才不会委屈媳妇呢,桃玉阁和这周围的桃林是送给媳妇的第一处房子,陛下都做好回头带着媳妇来桃玉阁回忆年少玩情调的计划书了,绝逼不能破坏啊。
主要是陛下的赏赐太多了,这个紫檀包金的屏风大气,给阿玉送去;这个象牙镂空的妆匣雅致,给阿玉送去;这个白玉枕纯净,给阿玉送去,什么你说阿玉不枕玉枕,没关系,能让阿玉看看,也是它的荣幸;这个四时花炕屏精致,给阿玉送去······
德喜公公一天带着一长串人,往翊坤宫跑无数次,陛下简直是要把私库搬到宫去,德喜公公刚回来,站在那气还没喘匀呢,见陛下这儿写着字,不知看见什么了突然傻笑,然后就喊“朕记得有张檀木的书桌,你送到翊坤宫去,还有上次晋上的游记孤本,也送过去”。
得,又一趟。
陛下对于李琼大典上穿得礼服都提出了无数条意见,这个太素,那个太花,这个颜色深沉,没有朝气,那个颜色浅淡,少了华贵,选了整整20多套,陛下才挑出四套勉强满意的。
这么忙碌了有半个月,连礼部带德喜公公都被陛下折腾得腰瘦了半寸,终于到了封贵妃大典的时候。【愚蠢的凡人,陛下才是熬的最不容易的呢】
☆、第35章 陛下不容易
李琼大早上起来,净面上妆,梳洗打扮,身边围着有20多个人侍奉,外面还有无数人手捧红心,等着贵妃娘娘的召唤。
李琼前天夜里被大家催着劝着,早早上了床,但是却睡不着,谁第二天嫁人,心情不复杂啊,不紧张啊,尤其是李琼明天都要出嫁了还没搞清夫君是男是女,这简直是一口血含在喉头,随时准备吐陛下一脸。
李琼翻来覆去,脑子里乱七八糟一堆想法,我这就嫁人了,我今年才十五岁,就嫁人了,比早恋还牛,直接就早婚。
殷殷到底是男是女呢,说好的迎娶高富帅还算不算了。
啊真是,简直就像在做梦啊。
又想起来李瑜来告别时说的话“我要回家了,知道你封了贵妃,父亲一定非常高兴,其实我有点羡慕你,但是想想还是回家轻松一点,你自己在宫里,万事都小心,你太笨了,别人那么精,你别轻易被骗了”李瑜有压低了声音“皇家无真情,陛下会有许多女人,你不要犯傻”两人说了一气,李瑜要告辞了,已经往外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快速的抱了抱李琼“三姐,祝你好运”。
李琼翻了个身,四妹还真是别扭傲娇属性。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李琼才睡着,感觉还没躺一个时辰呢,就被柳铃和杏子联手唤了起来。
李琼半眯着眼睛被他俩摆弄,擦了脸,吃过饭,李琼还坐着打瞌睡呢,突然涌进一大堆人,挽发梳妆,换衣装饰。李琼始终闭着眼睛犯困,旁边的女官声音温婉,说着大典流程,各处礼仪,听在犯困的李琼耳朵里十足是催眠曲,念叨得李琼简直要就地趴到入睡。
一个半时辰过去了,好容易这些都完成了,杏子的声音轻轻的,仿佛怕把什么惊着“主子,都弄好了,你看看镜子”。
李琼抬眼一看,镜子里映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自己夸自己】,朱红外衣上,金鸾在祥云中飞舞,头饰繁复绮丽,妆容精致,但是,说实话我的脸还是胖嘟嘟的,虽然很不想承认,我还是要说婴儿肥都没褪,救命,我还是个孩子。
周围人提心吊胆,不知道这位贵妃怎么看着镜子,神色古怪,大家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这个打扮应该都说的上无懈可击。
眼看着时间走过,屋中静寂无声,周围人吓得脸色都变了,杏子叹了口气,上前一行礼“主子,吉时快到了,这身装扮要是有那里不对,咱们就抓紧时间改”。
李琼沉浸在无力的情绪里,挥了挥手,道“啊,没什么不对,挺好的”。
陛下不仅安排了李琼封贵妃大典上的服饰,还亲自编写了典礼流程,更为李琼拜托了自己的姑祖母安国长公主做司仪赞者,一定要把这场典礼办的华丽贵气,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李琼是自己心尖上的宝贝,唯一遗憾的一点,就是陛下因为早朝而不能参与典礼。
陛下一想阿玉今天就是我的妻,脸上的笑容就无法掩饰。
大臣甲“纨绔斗殴有这么可乐吗?陛下的心思好难懂”。
陛下再一想自己不能去参加阿玉的封妃大典,不能看见美丽可爱的媳妇,脸就拉了下来,嘤嘤嘤,不开心。
大臣乙“漠北大捷是有什么不妥吗,陛下脸色好可怕”。
赞者先赞礼,赞美李琼德行美好,李琼表示谦虚,大家一起行礼,李琼去换一套衣服;然后告祖宗,大家一起行礼,李琼去换一套衣服;然后赞者祝礼,大家一起行礼,李琼又被带去换了一套衣服;然后贵妇上祝礼,李琼表示道谢,又又换了一套衣服,中间省略n步,【这绝对不是我编不出来了,信我】最后入席饮宴。【李琼表示换衣服就要累瘫了】
好像在这里标正文开始的分割线啊
典礼一直进行到寅时末,天色微暗,李琼才脱身出来。席上几位长辈打趣,李琼被逗着喝了几杯果酒,这会儿酒劲上脸,不说头晕目眩吧,身上却实在有些懒懒的,不想动,喜鹊和几个小丫鬟扶着她转回后殿,李琼往贵妃榻上一摊“我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好喜鹊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吧”。
“主子,哎呀,您别睡啊,一会儿陛下来了呢”。
李琼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提□□力气摆摆手“喜鹊你把我头上这些劳什子摘下来,我就眯一下,陛下来了你再叫我”。
喜鹊还要再说话,一看李琼已经睡着了,只好愤愤地跺跺脚,她毕竟心疼自家小姐,也觉得李琼今天实在是累了,也就小心翼翼把李琼头上的钗环拆下来,轻手轻脚的带着小丫鬟一起出去,守在了内间门口。
没一会,送人出去的柳铃,和处理大典尾巴的杏子,也都回来了,一见喜鹊守在外间,杏子笑笑“主子睡着了啊”。
喜鹊点点头,柳铃一愣“这怎么行,要是一会儿陛下过来,主子这样无礼,惹怒了陛下怎么办,我还是去把主子叫起来”。
杏子拉住她“你小声一点,别把主子吵醒了,陛下绝不会不高兴的,你要是去把小姐吵醒了,陛下才要生气呢”。
“可是······”柳铃还是不放心,杏子拽着她,硬拉住她“忙一天了,让主子歇一会,你也住住脚,喜鹊快给柳铃姐姐倒口茶来”。
陛下为什么这么迟才来呢,国事繁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揍是陛下希望能给媳妇留一个完美的新婚印象,陛下一直再挑衣服,而且陛下也有点紧张,当时候和阿玉说什么呢,洞房什么的,想想就好羞羞,直到德喜公公说“陛下,贵妃主子那边典礼已经结束了”。
陛下才勉强停下了,纠结了半响,在一堆红色衣袍中选择了红色腾龙纹袍。
对于我来说,这是你我的婚礼,我的幸福,也是我的遗憾,阿玉,我一定会再补给您一场天地皆知,万民同乐的婚礼。
“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主子在里面吗?”
柳铃和喜鹊见陛下表情不悦,很是慌张,杏子行了个礼“主子饮了些酒,现在歇下了,我们怕吵了主子,所以出来守着门”。
陛下点点头。放轻脚步走进室内,然后······陛下,陛下,咳,陛下你流鼻血了。
什么样的美景刺激的我们陛下献出了鲜血呢。
李琼一贯没怎么饮过酒,今天被众人起哄着,不自觉的多饮了两杯,刚躺下的时候只觉得晕乎乎的,渐渐的后劲上来了,再加上那贵妃的礼服艳丽无匹层层叠叠,李琼睡得迷迷糊糊的,也觉得觉得身上闷热,抬手扯开衣领。
于是陛下见美人横卧榻上,玉面晕红,秀眉微颦,菱唇丹红,衣领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再往里看,水红色肚兜一角的牡丹娇艳半开,更衬的皮肤白腻,隐隐还看的到一点粉······红,那啥,陛下你把鼻血擦擦吧。
陛下觉得自己头上热气直冒,房间里每一处都被阿玉甜甜的香味充满,陛下几乎是跑着去用凉水洗了把脸,心里默念“阿玉还小,阿玉还小,阿玉还小”,嘴里还含了块冰“冷静,冷静,冷静”。
想到神医言“女子太早破身孕子于身体无益,极容易耗损自身生气,严重的话有碍寿数”。
陛下终于淡定冷静下来,伸手把阿玉抱回床上,他也不敢给阿玉换里衣,只脱下外面的袍子,能抱着阿玉睡也很······好······很······好(>﹏<)
陛下:我媳妇这么美,这么娇,这么软,这么乖,我抱着媳妇,我忒么睡不着。
陛下到时很想单纯的抱着媳妇睡一觉,但是陛下他小兄弟并不听指挥,直直的顶着李琼的小屁股上。
李琼同学正做梦呢,梦里表姐在花园里请自己吃玫瑰糕,自己吃的开心,后面却有个树枝顶着自己,好讨厌_*,李琼左扭右扭,那个树枝却越来越粗了,李琼就伸手去够,那树枝还活动起来了,表姐救我,树枝成精了,额不对啊,我表姐呢,我今天好像是封贵妃了,所以······
李琼猛的一睁眼。
顾殷正喘着粗气,抓着李琼软绵绵的小手来回运动着,李琼一惊,吓得就要把手抽回来,顾殷正到了要紧的时候,哪能放开李琼的手,他双目泛红,身上滚烫,凑上来没头没脑在脸上脖颈一顿乱亲,他亲得也没有章法,到好似一只大狗似得连添带啃,嘴里心肝,宝贝,阿玉,媳妇的叫个不停,李琼直接就吓傻了,毕竟是处男,顾殷坚持得不久就缴了械,那坏水喷了李琼一手。
李琼一直没回过神来,殷殷真的是陛下,殷殷真的是男的,殷殷用我的手撸了一把,殷殷是流氓,男人的身体好丑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
顾殷虽然第一次射得有点快,但人家重启也快的很,李琼还没反应完毕呢,陛下已经要再战了,这会儿子顾殷就有闲心放慢动作了,他伏在李琼身上,陶醉的舔吻着李琼身体的每一寸,下!身在李琼身上蹭来蹭去,李琼带着哭腔不住的推他“殷殷······你对我最好了,你不要吓唬我”。
顾殷喘着气,嘴里含含糊糊的“媳妇······你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就亲亲你,我知道······分寸”。
顾殷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李琼哭着哭着都睡着了,他也射了好几回,就是舍不得放开,一直在李琼身上舔舔啃啃的,真是小狼狗见荤,撒不开嘴。
这一夜□□无边,红罗帐暖。
☆、第36章 揍是要甜,陛下也是腹黑党
李琼表示自己的人生观都不好了,殷殷是皇帝也就算了,居然还是男的,这也不提了,为什么居然还是个流氓。说好的温柔大方,软萌好戳呢,殷殷你把你这些可贵的属性都吃了吗。
陛下卯时起床,一睁眼睛先抱着李琼亲了又亲【啊不对陛下昨晚可能没睡】,然后神采奕奕的爬起来上朝去了,叮嘱下人不要吵醒贵妃,让她好生歇息,哦对,陛下临出门还又拐回来,亲了口李琼额头。
其实陛下完全没必要叮嘱不要吵醒李琼,李琼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来啊,前一天没睡好,白天又累了一天,就算没有晚上的事,李琼今天也绝对是雷打不醒的睡懒觉了,更何况,李琼还喝了点酒,还见识了陛下狼狗的功力,陛下还抱着李琼啃了半晚上,所以李琼同学出乎意料的,符合言情女主身份的发烧了。
李琼一觉睡到大中午,做了一晚上各种被猛兽逮到的梦,在梦里被舔了一晚上,醒了的时候还混身无力,喉咙也有些疼,柳铃端来清水,喜鹊带着一队小丫鬟捧着十好几种洗漱用具,李琼咕嘟咕嘟喝完一杯水,嗓子才缓过来一点,开口道“我有点饿”呃,我嗓子怎么这么哑。
杏子讲手中衣服的托盘放下,仔细一观察李琼,双颊泛红,嘴唇干燥,嗓子也哑了,上前道“主子,劳烦您伸出手腕,我给你把个脉”。
李琼这时候感觉出来了,身上有点沉,没什么劲的感觉,她慢慢伸出手腕,额手腕内侧明显有一块红痕,杏子非常淡定,完全视而不见“小姐有些伤风,大概是大典前没有休息好,大典时又累着了,休息一下,喝两幅汤药就没事了。”
李琼嘴角更耷拉了“能不能不吃汤药,我不过就是一点小病,不过就是病了,不过就是病了,不过就是病了,”病了的人是不可以侍奉皇帝的,阿哈哈,我真是天才少女。
李琼眉紧紧皱起“杏子,我觉得我好难受啊”。
杏子也紧张起来,自家主子打小不爱吃药,为了不吃药,除非特别难受都不会说出来,难道是自己学医不灵“主子那里难受呢?”
李琼声音越发虚弱“我头晕,嗓子疼,想吐,浑身都疼,我好难受啊”。
杏子也着急起来“主子您好好躺着,千万别起来了,我这就叫人去太医院传太医去”。
钟太医被翊坤宫火急火燎的叫来,看那小太监急的样子,钟太医心里一咯噔,满京城谁不知道翊坤宫贵妃是陛下的心头肉,要真是这位出了事情,这太医院因为医治妃嫔而死的太医可不在少数,钟太医左右看看,没法子啊,三位院判今天正好轮到他值班,只要他在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去给贵妃看病的资格。
钟太医深吸一口气,提起药箱,道“劳烦公公带路”。
那位公公转头就走,连个客套的时间都没有。
这一顿跑啊,钟太医是越跟着跑心越慌,这位主子难道真出了大事,是中了毒,还是得了急症,完了,我老钟这条老命,今儿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进了大殿,隔着帷幕,李琼探出的手腕上盖着丝绸帕子,钟太医咬了咬牙,勉强定住神,别慌别慌,没准能治好,好歹也看一看,手搭在帕子上,屏气凝神,细细探查,浮弦紧缓,再仔细探探还是浮弦紧缓,钟太医心道,这种小病,翊坤宫的人不至于急成这样吧,还是在仔细一点,这回钟太医的手在李琼手腕上足足停了有一刻钟,李琼心里都打起鼓来,不是吧,难道我真的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
钟太医也迷糊了,这真的就只是个浮弦紧缓啊,见翊坤宫上下都紧张的盯着他,钟太医紧张的捋了捋胡须,“贵主的脉象是浮弦紧缓之相,贵主是否浑身无力,头疼恶心”。
喜鹊点点头“主子刚才确实说头疼,无力,敢问大人,主子吃什么药,要几日才能痊愈呢”。
李琼的声音从杖子里传出来“咳咳,本宫觉得不用喝药,只是很需要静养一段日子。”
钟太医更迷糊了,妃嫔若是生了病,都恨不得明天就好,生怕被陛下忘却,这位这么一开口就要静养一段日子,钟太医将求救的目光望向杏子,杏子大声道“主子,这回的药一定不苦,喝了药才好的快啊”。
钟太医想起刚才传出来的声音,确实还是个小少女呢,他想起了自家同样不愿喝药的小孙女,心里放松了一点,道“臣一定多放些甘草,贵主喝了药,明后天就能好起来”。
李琼躲在床帐里,咬着枕头嘤嘤嘤,骗人,我就没喝过不苦的中药,而且我才不想马上好起来呢,殷殷昨天好可怕,我完全没有勇气见他啊,我见了他,一定笑不出来哒,没准还会哭出来惹他生气,殷殷是皇帝了,不是我的表姐,他生气一定会处罚我的,说不定会把我罚去洗马桶嘤嘤嘤。
李琼专心的嘤嘤嘤,陛下一下朝就往翊坤宫来,路上听德喜说翊坤宫贵主叫了太医,陛下急的简直要下辇车,直接跑过来,一进门,就见钟太医与杏子望着床帐,愁眉紧锁,陛下也瞬间就拐到阴谋论的方向去了,难道有人敢谋害阿玉,阿玉不会是中毒了吧。
陛下声音低沉危险“贵妃到底怎么了?”
一屋子的人都跪倒在地,钟太医声音发着抖“贵主浮弦紧缓······”
陛下大怒“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不管多困难,都要把贵妃治好,”额,等等,浮弦紧缓不就是风寒吗?
钟太医颤抖着点点头“是,是风寒,贵主风邪入体尚轻,用几副风寒药就行”。
陛下无语“那你们干嘛那么紧张?”
杏子低声说“因为主子不肯吃药······”
陛下轻晒,想起小时候那个胖嘟嘟的小姑娘,依偎在自己身旁,抱怨着嬷嬷骗人,药太苦,阿玉个子是长高了些,却还是一样不喜欢喝药。
陛下摆摆手“你们下去吧,一会儿药熬好了端进来,朕来喂她”。
掀起帷幕,进了拔步床里。
李琼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团,无论如何也不愿探出头来面对顾殷,经过昨天晚上,李琼委屈极了,顾殷和她心目中那个温柔的表姐形象彻底分离了,他身上男人的霸道让李琼陌生又排斥。
顾殷也不硬扒拉她,坐在床边,笑着说以前的事“那次咱俩一起落水,我去看你,你也是这样,裹在被子里,也不肯吃药,后来还是我哄了你半天,最后一人喝了一半······”
陛下声音温柔极了,好像还是自己温柔的殷殷,李琼悄悄掀开被子一角,偷偷观察着顾殷的神色,眉眼间的俊美依稀仿佛,李琼好像觉得自己没那么怕他了,呆呆的想“殷殷为什么就不是表姐呢,可殷殷对我还是一样好啊”。
讲着讲着,陛下自然的伸手轻轻拍着李琼的后背,仿佛安抚似的,慢慢的,李琼连着被子整个都被顾殷抱在了怀里。
☆、第37章 陛下宠媳妇,圆了喂阿玉喝药的梦想
翊坤宫里天色和暖,空气中花香萦绕,陛下怀里抱着自己娇嫩的媳妇,回忆着那过去的故事,心里别提多美了,气氛好的不得了。
“你那会儿连游泳都不会,还敢跳进池子里去”。
陛下摸了摸鼻子“我看你掉下去了,心里一急就跳下去了”。
“还是我把你救起来的”。
陛下坏笑“你还亲我了呢”。
李琼脸一红,努力解释“那不是亲,那是人工呼吸”。
陛下眉毛一挑“我可没听说过这种救命方式,阿玉是哪里学会的?”
李琼一哽,愤愤的把头埋下不说话了。
陛下当然不会拒绝媳妇埋进自己怀里,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
陛下面带微笑,声音温柔,哄逗着李琼和他闹腾,引着李琼说话。
殷殷还是那么体贴,李琼心中生疏感去了不少,说道开心的地方,眼睛亮晶晶的,陛下迷恋的盯着她,仿佛巨龙守护着自己最珍贵的财宝。
李琼说着说着没了回应,抬头去看顾殷,殷殷的眼神······别以为李琼能想到什么他的眼神里落满星光这样的形容词,她哪有这种浪漫修养。李琼就觉得殷殷的眼神让自己变得怪怪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脸也有点发烧,有点不想让他这样盯着我看,但是又觉得心里暖暖的,又有点不想移开目光。
陛下心里却是狂喜,更专心的凝望,还想亲下去,阿玉······
“踏踏”脚步声虽轻,却也打破了刚刚的气氛。李琼把发烫的脸埋进了被子里,陛下皱了皱眉,见李琼的情态实在可爱,伸手在李琼头上揉了揉。
“主子······”
“药熬好了吗,放下吧”。
“药还没好是……”。
陛下不耐的拧起了眉头,不是药好了,干嘛进来打扰“直接说有什么事”。
陛下声音中带着不满,喜鹊和柳铃跪在了地上,喜鹊心想我就说不该打扰陛下和主子。
柳铃却觉得,主子虽然封了高位,毕竟是初进宫,陛下又在场,人家来拜访,主子总应该见见她们,陛下总是希望后宫和睦的,主子不能给陛下留下嚣张霸道的印象,这种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开口道“霍美人,赵宝林听说主子生病了,特来拜访,正在外面等着呢”。
李琼顿时回过神来,殷殷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殷殷,他不光不是我的表姐,他还是皇帝,是这个王朝的统治者,他还拥有后宫三千佳丽【陛下:我冤,我只有你一个人啊】。
陛下心里一抖,再看李琼,脸上的红晕褪掉了,身体也不似之前的依赖,眼神一冷······消息太灵通,胆子也太大,开口道“没有贵妃召唤,谁让她们过来的,让她们滚回去,好生学学规矩,不许出来乱窜”。
喜鹊见陛下如此看重主子,把那两位的脸打的啪啪啪,心里高兴极了,利索的行了个礼,声音中都带着笑意“唉,奴婢这就去传话”。
柳铃心中也高兴,但是还有些犹犹豫豫的,觉得这样交恶不太好,这可是把那二位狠狠得罪了,但主子说话她敢劝,陛下发话却没有办法,只能行了个礼,和喜鹊一起出去了。
霍芙和赵凝都坐在南偏殿里等着。
赵凝打眼一扫,心里就是一阵的不爽,她出生贵族世家,自认也是见惯了富贵的,自己的偏殿【咬牙】就布置的富丽堂皇典雅大气,她一眼就看见这殿里摆着的屏风不凡,框架亦是楠木的,但这不是这屏风最稀奇的地方,这屏风珍贵在上面的双面苏绣,这是前朝人称针娘子的柳十三娘的作品,传闻她是落难的贵族女子,她一生坎坷,本就少有作品留世,她去世之后,家中更遭遇大火,自此更是世间少见,自己祖母房里珍藏着一块手帕大小的荷花图,放在箱子里,都舍不得拿出来,这翊坤宫却摆着这么大一副屏风,更可气的是,还不是摆在正殿欣赏,而是漫不经心的摆在偏殿里。
霍芙心里也不爽,但她素日和赵凝不和,看了看赵凝的样子,声音慢悠悠的“妹妹盯着这屏风眼都不转了,是否是想要个屏风,要是妹妹那里没有,妹妹又实在想要一个,那妹妹就求求陛下,若是求不动陛下,妹妹和我说一声,我匀一个给你,哦我忘了,妹妹那里地方小,只怕摆不下屏风呢。”
早年赵家富贵的时候,赵凝和霍芙常常被相提并论,并称京城双姝,两人家里也不睦,赵家曾陷害霍家,霍芙的二叔险些丧命在那次事件中,所以两人更是较着劲的比,你发簪精致,我环佩叮铛,后来,赵家被贬,纵有太皇太后的照顾,赵凝却也低了霍芙。两人都没忘记以前的结怨,惦着要在宫里一决高下。
赵凝暗地里咬了咬牙,面上却笑“姐姐那里是比我那里大,毕竟姐姐可是美人呢,我家的情况不大好,我封的低些也正常,可姐姐家······却也只封了美人”。刻意在美人二字上念的重重的。
霍芙正要接话,二等丫鬟卷碧领着几个丫鬟端来茶果点心。
霍芙不好在翊坤宫的丫鬟面前说赵凝,等丫鬟们放下东西,轻轻俯身行礼告退,她正要讥讽赵凝几句,一看端上来的杯盘碗碟,就也不由捏起了帕子,无他,只是这些杯盏都是前朝冰瓷,上面装饰有莲花纹饰,九成是前朝第一窑越窑所烧制的珍品。
此时,两人都沉默了,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前些日子里,翊坤宫每日不断的流水般的赏赐。
出了正殿门,柳铃拉住喜鹊“你去看看主子的药熬好了没有,我过去说吧”。
喜鹊道“杏子在那边等着药呢,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柳铃只好点点头,她是想自己过去,说的委婉客气一点,喜鹊要是照实说,一定会给小姐招上恨的,她不放心地叮嘱喜鹊“到时候,你别说话,我来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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