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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生死令-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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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如他们愿,等这一刻,自己也等了很久,我不想这段军旅就这么结束了,总该留下的让自己记忆深刻的东西。
战斗班,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熟悉的人,严苛的训练,没想到自己又回到了曹俊东的地盘。
晚上十点,准时的熄灯哨响起,我接受磨练的日子从今天开始了,以前是老兵仁慈了,留我半条命。
看着兄弟们一副哀悼的样子,谁不羡慕嫉妒恨,我在通讯室逍遥,他们受罪。
“掌声欢迎我们未来的战斗班长!”
兄弟们一阵恭迎,老兵的眼睛里,无不透露着**,蹂躏我的欲望,狠不下心就别想当战斗班长。
这完全是不属于我的房间,从通讯员到战斗员还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俯卧撑准备!”
“杀!”
听到这样有气势的喊声了,心情不好,主要是看到一张面孔,看来今天晚上少不了几百个俯卧撑了。
已经五个月了,每天晚上定时定点,五组俯卧撑,五组扛人深蹲,五组平举深蹲,五组仰卧起,每组一百个。
“今天我们换个仪式欢迎下未来的战斗班长!铁人八项!”
又是帕尔昝这张嘴脸,满脸的坏笑,这个时候我还是想念谭进军的,明知道老兵是针对我。
战斗班长?这样的头衔,以后我比他们更狠,这是必须的。我们的上等兵不就是这样一代传一代流传了这个传统吗?
“铁人八项!即俯卧撑,仰卧起,平举深蹲,扛人深蹲,展腹跳,收腹跳,兔子跳,蛙跳八项80个一组,一组完成递减五个,直到0!”
听到这的时候,我心里的疙瘩就来了,这还真是鸿门宴,老子一下战斗班就来跳,跳你大爷的三跳。
心里问候着老兵,堵着自己的一口气,老子从通讯室下来就没打算回去,开练吧。
“一!”
“一!”
帕尔昝喊一句,下面的人喊一句,前提是不能比他声音小,他要是听不见就重来。
看了自己心里还是放不下通讯室,至少谭进军给了我仁慈,开始觉得老兵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说要练我就放马过来,别整的这么隆重,我可不喜欢这样的欢迎仪式。
“停!”
帕尔昝手一举,兄弟们都抬着头望着这个眼前的老兵,豆大的汗珠还是一滴一滴往下落。
“我看你们都是做不动了,二十公斤的沙袋给我背上,你们不让我闲着,我就不让你们闲着!”
我想不止我一个人在骂他了,兄弟们可没那么好的脾气,这身体不舒服就想骂人。
忘记了,这里是地狱,战斗员的天下,这可不是我的通讯室,梁泽海不在,只有一杆子老兵。
练着练着就不想动了,勉勉强强的坚持着,背上是轻,心里很重,况且老子已经透支了。
狗杂碎帕尔昝,老子看着最不爽的就是这张脸,私下里我就说他狗仗人势,一个上等兵牛气啥?
不知道这帕尔昝属啥的,反正就是跟我不对味儿,不是他看我不爽就是我看他不过。
我练可不是给他面子,看着这帮老兵的面子上,做一个算一个,我心里可憋着老大的火呢。
谁要是说自己站二十几个小时岗,标准的军姿在那站着不动,这下来能心平气和,老子立马把名字倒写。
况且以我的脾气今天在这趴着,已经算是他面子够大了,要不然大爷我早就撒野了。
“多少个啦?数着没?”
不好意思,他没数我们就没浪费力气了,一个二个都摇着脑袋看着旁边的人。
“好像是五十个!”
王奇冒泡了,看了兄弟们都累了,背着二十公斤做俯卧撑,哪个脑残想出来的招。
“都没数是吧?好!就听你的!一!”
“啊!”
弯腰的弯腰,狂叫的狂叫,咧舌头的咧舌头,挨练的老兵还是一脸从容。新兵和老兵唯一不能比的就是心态,受虐已经是习惯了。
“你们都要死了吗?收起你们的死狗样子,老子练的不算狠,别等张班长回来!”
看着这张刻画的脸,没有一点表情,从来没见他笑过,五个月时间不笑会不会很难受?
这会我心可数着了,明知道是不能反抗的强j,何必求他对自己仁慈呢?战斗员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青楼女子,得让人家满意。
已经不知道自己无比强大了,区区这点怒气被他逼出来,我是可怕的。
“新兵!收起你的脸,没人会看你脸色,自然一点!”
一个小平头瞬间趴下,硕大个脑袋趴在我跟前,一个一个的跟我做,老子的脸就是这样。
要是换了以前,大爷我早就鬼哭狼嚎了,但是现在他给了我这样一个身份,未来的战斗班长不发点狠怎能担重任。
如果我当了战斗班长帕尔昝还在,今后我就让他知道我比他更狠,训练比他狠,战斗比他狠,练兵比他更狠。
就这样撑着,为什么每次都是他训练,我们的东哥哪去了?他正跟保镖一样跨立在那看着我们。
以后不帮他办板报了,自己玩去,一点情面都不讲,那我就做好我战斗员的事就行了,老兵都给不给面子。
五十个之后,兄弟们就开始哀嚎了,应该是怒吼,每一个做下去的那种感觉,就像背上背了一座山。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被人强j的日子,两年还是五年还是八年,下一批新兵来的时候我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只要罗军不喊,我就闷声,我再怎么滴也不会输给他,要喊等他喊了我再喊,可眼下他的战斗力无比强悍,一声不吭。
“停!多少个了?别记错了!错是要付出代价的!”
“八十个!”
“真的?”
没人说话了,都在问自己,看别人,自己似乎没记错,就是八十个了。
“好!不错,不过时间慢了,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最后十个分解!喊一下去,喊二起来!”
“是!”
尽管帕尔昝诸多调戏我们,但我们还是打不死的小狗崽子,比毅力可是爷们儿们喜欢的。
看着身边的一个个倒下去,自己笑到最后,那种心情比找媳妇有意思多了。
自己倒下去了,人家还撑着,那感受可不是人能过的,都是带把儿的,谁怕谁。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频繁提“媳妇”两字,一种不好的预感,看来我已经春心荡漾了。
“一!”
兄弟们放下去了,帕尔昝的动作似乎吃了迟钝剂,跟个机器人一样在晃着,他当然不想我们时间过的太快。
“砰!”
跟西瓜落了地似的闷响,有兄弟已经坚持不住了,直板板的躺了下去,这时候是拼命的时候。
“撑起来!最后的机会,起来!”
帕尔昝冲到那倒霉兄弟面前,怒吼着,可怜巴巴的兄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个时候的感觉是强烈的,撑不住了,徘徊在坚持与放弃的一瞬间,那个老问题又出现了。
“我为什么在这?后悔过吗?”
后悔过,因为这里让我尝尽了苦难,受尽了屈辱,得不到一个人应有的尊严。
但也不后悔,至少我看到了家人的笑容,得到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尊严,生命有意义。
生与死的面前,我没有惧怕过,我能有荣幸将自己的命交给别人,谁会有那个荣幸?
看着兄弟们一个个的倒下,心里着实被愤怒牵制着,哀兵必胜,我喜欢这种能量带给我无限的潜力。
在人前证明自己是强者,得到别人的羡慕,现在我还在做着,不是因为我能,而是因为怒气逼迫。
我绝不在帕尔昝面前认输,我们已经分开了界线,战友和强者的较量。
战斗中,他是我的战友,我们没有私怨,但在训练中,他是我的对手,我不会让他超越我。
这就是作为一个人的骄傲,成王败寇,输了我就要接受他的嘲笑,我向来不喜欢被嘲笑。
只有强者才能得到尊严,在人前抬起头来,自问我比这里的每个人都强不到哪去,因为我狠。
即使他再怎么练我,我通通接受,因为这里除了接受,在没别的选择,接受自己能力的提升。
牙关被咬破了又怎么样,坚持不下了又怎么样,痛又怎么样,我现在还活着。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线条分明,我喜欢这个自己充满着野性,充满着战意,跟自己的生活战斗比任何一次战斗都来的爽快。
生活不会给我们解释的机会,战斗不会给我解释的机会,军人不会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帕尔昝总说我不行,那我就给他证明我行不行,不管这是激将法还是真实的藐视,我的能力有这么大。
我还得感谢他的折磨,让我充满着自信,我从不轻易服输,即使输了可以再来,因为我输的起。
铁人八项,是从来不会轻易用的,除非用来磨练人的斗志那是最好不过的,平时我们练的都是铁人五项。
最后还是那个人,永远是他,一再挑战帕尔昝的极限,即使被他踩着脚下。
镜子上的汗,不停的留着,看着这里一个个野兽忍受着逼迫,忍受着痛楚,心里一顿狠意。
“没有我接受不了的东西!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服输!”
算算铁人八项练了我们多久,让我们忍受了多久,直到我们集体亢奋,练的再狠些吧。
脱光了衣服,汗水不必受约束,尽情的挥洒,那种感觉比任何时候来的爽快。
“该教你们的都教了,现在你们某些人比老兵能耐还大,但是‘心态’这个东西你们永远不及老兵,都是一群杀手!”
这种意识老兵只有在训练的时候灌输给我们,让我们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练,为什么而死。
每一秒都在准备结束自己的痛苦,所以我们不怕,如果活着,我们继续战斗。
回到班里的那一刻,连洗漱也不要了,直接趴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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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土皇帝就是土皇帝 '本章字数:3180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26 00:15:15。0'
回到班里,那张久违的床上,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合眼了,倒下就睡了,直到梁泽海查寝。
看着我就这样趴在床上,他把我叫了起来,让我去他办公室,这个时候还找我,简直是要我命。
“报告!”
“进来!”
对着眼前的这个人敬个礼,我连这个动作完成的都很艰难,只是不知道他找我干嘛。
“指导员找我?”
“你小子现在不管我是吧?到了战斗班就不是我的人了是吧?搞得老子现在跟少了个手一样!”
“没有啊!指导员就是我的指导员,不会变,只是我现在是战斗员了,指导员的事交给马红星了!”
我们还真是一对冤家,看着挺烦的,但放在那又想着,其实都是两个性情中人,喜欢发点小脾气。
梁泽海抱着手在胸前交叉着,一副委屈样,要是以前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现在我还真不知道了。
其实我也知道,不就是被把皇帝伺候好吗,只不过现在我可不是总管了,现在我是带刀侍卫。
有些事不是自己能管的,要不就让马红星占便宜了,我可不想那小子坐着生蛋。
梁泽海知道我是聪明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渴了,什么时候累了,什么时候烦了,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久了,少了会不习惯的。
“老子先去洗漱,回来再跟你说!”
“是!”
乖乖的退到一边,等梁泽海走了,我就开始坐沙发上打盹了,很累很累了,想睡会。
不知道什么时候梁泽海回来了,而我不知道,直接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梁泽海将大衣披在我身上的时候了。
“指导员!”
我立马站起来,感觉到自己睡错地方了,这可不大好,梁泽海面前我也敢睡。
“几天没合眼了?”
梁泽海收起衣服,背对着我,看不到他的眼神我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是想收拾我。
“从救援回来我就没有睡过,超过了三十小时!”
说这话的时候我没带一点感情,既没有怨他也没有感激他,似乎不不关个人的事。
“没有吧!你都干啥了你?看你眼睛都凹下去了,最近你都在干啥?”
“军令如山!指导员说的我照做,只要是你说的话,我决不推辞!”
“是我不让你睡的?好像没让你不睡吧?我说了吗?”
“二十四小时的岗难道让我睡一会再站?晚上加操难道我睡醒了再练?”
反问梁泽海的时候,心里真的憋屈,只要想起这件事来,恨不得把梁泽海咬一口。
“我可没说让你一直站着,只不过站满二十四小时为止,我也没让你去训练,是你自己去的吧!”
算了,反正耍赖都是当官的特权,他要说没有那我有什么办法,倒是让我解脱了,战斗员比较舒服。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这倒是有点尴尬,梁泽海的杯子就在那,空着。
我这长了N双眼睛的人,看见了,但这时候不知道该不该给他倒水,我选择没有,因为我很犟,不喜欢低头。
他在等着,时而呼出一口长气,在低叹着什么,也是在给我机会,回到他身边的机会。
难道我不知打今晚加操是梁泽海交代帕尔昝的吗?只要训练我受不住,我就会去求他,但他想错了。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我要那么一点点骄傲,作为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军人的骄傲。
我所纠结的是我救人救错了,如果真是算我失职的话,这一辈子我都良心不安,毕竟不是好过的。
一场警来回奔袭十几公里,带上几十公斤的装备,我尽力了。但是回来却得不到我应有的,即使是平常的生活也得不到,还要加一顿关于“死亡的代价”。
这口气叫我怎么平复?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性格有点冲动,看不过去当然不会接受,结果二十四小时站岗以示军威。
这未免太过了了点,超出了我承受的范围,难道这就是我没事找事跑到这来只是为了让别人虐我?
这几天我一直闷闷不乐,看着什么东西都不顺眼,不管是谁,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其实我的接受能力很强,这样的生活我熬到了现在,至少我感觉自己已经很出色了。
哪怕是被逼,我也照样完成,犟着性子来都行,兵不就是这个驴脾气吗?
如果说是一个人这样我认同了,但是还有人为我不平,说要去找大队评理,这时候我才有点委屈。
我之所以不敢答应陈舒云“补偿”她,是因为我怕多了她以后,我再也不是那个刚强的我了。
特勤的老兵说的对,兵是一把利刃,感情会是利刃上的锈。我很少讲感情,只讲原则,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和梁泽海就这样僵持着,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可我偏偏不做,似乎他不给我个理由,我心不安。
“怎么?彭小子这两天有脾气?看你对我意见很大是吧!”
迷糊间,梁泽海不知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跟前,揉着我的脸,可我不愿意看到他这样仁慈。
他应该骂我,狠狠的骂我,这样我才不会心软,但现在心已经软了。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土皇帝,执掌着中队的生杀大权,但是我这样一个新兵却动了他的心。
要是老兵像我这样,早就被他收拾的跳楼自杀了,但一次又一次他跟我低头,总是过来劝慰我。
这一刻,如果他说让我会通讯室,我该不该答应他,或许我在等着,我们离不开谁。
他是我的身体,我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谁也离不开谁。当他救我的那一刻,我已经认定了他,他是个好干部。
“我有脾气,很大的脾气,憋了好久了,但不知道怎么说!”
“有啥说啥!跟老子还讲什么客气,快说!”
“好!你让我说的,那我就说!这辈子大爷我没认过人,但我认你梁泽海,因为你是个好干部,所以我认你。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给我心里下刀子,我看着心寒,实在让我想不通!”
听到我这么直接的对白,梁泽海瞪着眼睛看着我,只是疑问没有怒意。因为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不喜欢阿玉奉承,但喜欢真实。
“我就想不通你有啥想不通的!还在为挨练的事纠结?还是在为站岗的事生气?不就一点小事吗?再不然你打我一顿?”
这一刻的梁泽海真像失去左右手的人,他已经不会再收拾我了,因为没有了左右手,他显得很孤独。
右手在身边还可以闹闹,左手是知心人,有些事没右手这么好说。因为左手会怕,右手不会怕,像这样的话左手是不会说的。
我也知道自己离不开梁泽海,那种舍身相救的大度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出来的,要是换了个人,今天也许我就死了。
“我要是想打你,很多时候我就打了,对你好不是我怕你,而是我敬你!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彭浩源的笑脸,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可以死,但我不会错!”
“呦呵!说你两句你还牛气了是吧!好!接着说,我看你还有什么冤屈!”
梁泽海坐在沙发上,他真是个善变的人,有时候很好相处,但有时候又像个孩子。
我不也是吗?好相处的时候说什么都好,但不好相处的时候就是原则说话的时候了。
我认一个人不是他给我什么,而是我能给他什么,如果我答应了陈舒云,我能给她什么?
漫长的等待还是无止境的害怕?我不知道,她能给我安慰,能给我动力,但我什么也给不了她。
我宁可这样,也不会进一步,毕竟选择一个人需要很大的勇气,也需要很大的代价。
当我选择梁泽海的那一天起,我认定他是一个好领导,所以我可以为他卖命,可以为他忍受一切煎熬,而我要的很简单,他不失望就是对我最好的回答。
眼下我只是看着他,再一次审视着他,问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说啊!怎么不说了?一会又说我霸道,说我蛮不讲理,你接着说,我听着。”
这一刻我服他了,服他的气度,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领导,能听我个新兵胡言乱语,我认了。
“啥都不说了,我认了,你是一个好干部,我认了!”
“你这脸属娃娃的吧?说变就变,刚才还是喊打喊杀的,现在又变死皮赖脸了,你这小子!”
“好了!指导员,我累了,想休息了,请恩准!”
“好!一品带刀侍卫彭小子接旨!”
我就楞在那了,看着梁泽海一脸威严的站在那背着手,一副王者的样子,我彻底服了。
“大爷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彭小子日常生活严谨,训练有素,深得朕喜欢,特官复原职,享有朕特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钦此!”
我还是呆在那,完全不懂他什么意思,可梁泽海就是那样看着我,跟看外星人一样。
“谢恩呐!难道你要抗旨不成?抗旨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你想清楚了!”
“官复原职是啥意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是啥意思?你又啥特权给我?”
“爱卿今后进入办公室不必多礼,赐你行政特权,上报无德班长,下批无良新兵,自由进入大中队不必请示!”
“真的?”
“还不谢恩?”
“我走了!拜拜!”
“你……帮老子铺了龙床在走……”
飞奔着走下通讯室,准备告诉谭进军这个好消息,突然间就懵了,这梁泽海太阴了,老子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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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火战 '本章字数:3206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25 19:57:36。0'
回到通讯室,谭进军正一脸妩媚的看着我,那表情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指导员已经答应我下战斗班了,你小子以后悠着点,老子到了战斗班照样练你!”
“啥?小梁子搞什么飞机?他想玩死我?我不干!老子抗旨!”
“我看你还是接旨比较明智,要不然你会满门抄斩!”
“喜欢斩他斩去,老子一个人怕啥?”
“你还有几个兄弟呢,等着看梁泽海怎么斩他们吧!”
一听到这话我就蔫了,啥都不怕,就怕这帮人找他们事,算了这土皇帝就是阴险。
晚上把老子狠狠练一顿,再加以安抚,下一道诏安圣旨,这就是这只老狐狸的计谋。
心里暗骂着梁泽海,没想到走的是谭进军,以后跟马红星共事那就有的来了。
“嘟嘟嘟!”
警报声又响起了,老子这身子都是铁打的了,哪家的倒霉孩子又报警。
“市中队!命令单收到了没有?”
指挥中心在死命的呼着,我却站在旁边不动,等着谭进军这老家伙。
“你大爷的不会接警了吗?还要老子亲自来?”
“你大爷我现在可不是通讯员,我还是战斗员,你大爷的自己玩去吧!”
“好!一会老子在收拾你!”
看着谭进军那张孩子脸,算了,这次算是帮他尽义务,这警我还是接了。
“八一钢铁厂发生火灾!请出动三台水罐车,一台抢险救援车进行处置!”
“明白!”
拿着对讲机回了过去,公私我向来分明,现在老子休息不好,那我就拉电铃。
几声电铃过后,楼上一片吵闹,夹杂着老兵谩骂通讯室的咆哮,一会变消失了。
接过谭进军给的通讯包,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夜幕当中,这天晚上就是冷。
八一钢铁厂可是本市的龙头企业,也是我们的重点单位,所以我不能马虎,将情况反馈给了梁泽海。
远远的看到郊区外点点火光,这可不是一点小火,这么远就能看到,到了近处可就渗人了。
几分钟的车程,郭靖这杂碎就跟开F1似的将我们带到了事发地点,这火烧红了半边天。
“警戒组!就位!战斗组准备战斗!”
“是!”
下车一阵简单集结,梁泽海分配了任务,就说我们每次出动那么多人,有几个是真正战斗的。
四个警戒的,一个供水的,一个望风的(观察员,现场有坍塌,爆炸迹象可以命令紧急撤退),战斗员就三个还有三个负责待命,火场工具的传递。
郭靖开一出动,曹俊东开二出动,张彦峰开三出动,负责警戒的在四出动。
郭靖这小子心眼坏,动不动就踩一脚油门,老子抱着水枪就跟跳舞一样,三个人都抱不住。
杨桂华已经带领他的战斗组进行战斗了,水带干线一条80口径主线,三条65口径直线。
“给我把知情人找来!快!”
抓着旁边一个满头是汗的工友,这个时候还在看热闹,真不知道什么叫十万火急。
不一会他就带来了一个满脸肮脏的中年人,看来他进去过火场,眼下有些迷糊。
“里面什么东西着火?有人员被困没有?断电没有?”
“呃……里面着火的是锅炉房,还有三桶柴油是用来生火的,电断了没有我不知道!”
“什么叫你不知道?难道要我们以身试电吗?谁来承担责任?人呢?有人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走开!给我找一个明事一点的来!”
到了这时候还犯迷糊,那就别说我脾气火爆了,几秒钟就有人死亡的事,谁都不能磨叽,我也不能。
一把把他推开,看着这火,梁泽海正在指挥,我拿着对讲机跟梁泽海汇报。
“指导员!先不能行动!里面有三桶柴油,不知道断没断电,人员情况不明,我现在已经派人去联系了!”
“好!知道了!杨桂华停止射水!”
老子在这边等着,一个人都不见,那小子跑了就没回来,警情就是命令,但不明现场就不能行动,否则就是找死。
“请你立刻!马上!现在!给我把了解这厂房的人给我找来,刻不容缓!”
“好的!”
对着拉起警戒线的一小片警命令道,他转身离去,消失在夜幕中。其实我不能命令他,只是现在是我们主战,他们协助,所以他必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找人。
警察叔叔办事的效率就是高,一会就把一个胖子带到了我跟前,虽然胖却精神。
“把里面的情况跟我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好的!这是我们给工人洗澡用的锅炉房,中间是个锅炉。有柴油三桶,煤房一间,柴房一间,都是分开的,还有一间是供烧锅炉的工人休息的,现在没见他人!”
“断电没有?”
“电已经断了!”
“好!谢谢!”
警察带走了胖子,看着烧红半边天的火,我赶紧拿着对讲机跟梁泽海回了过去。
“指导员!情况问清楚了,里面有三个柴油桶,一间煤房,一间柴房,还有一间是给工人休息的房间!已经断电!”
“有人没有!”
“这个不清楚,他没说!”
“好!你负责将门破拆,出一支水枪正门掩护,注意安全!”
“是!明白!”
对讲机里,梁泽海正在指挥其他战斗员,到了这时候我们才是真正的兄弟。
“五号员!给我把无齿锯和火钩送到正门口,着火的房子这!”
“收到!”
一会,罗军就给我拿来了无齿锯,但火钩没见他拿来,这下我可对他有意见了。
“火钩呢?”
“火钩在哪?”
不用多说了,下一秒我就该炸死在这了,好好的喊什么五号员,早知道就喊王奇了。
看了看房子,我这天生赌命的战斗员冒险了,梁泽海交代什么就完成什么,方法不管。
“王奇!过来帮我下!”
“好!”
刚说完,王奇就拿着对讲机跑了过来,看到我这样子,满脑袋的黑线,他知道我要做什么。
“彭班长!有何指示?”
“王奇,少他妈来这套,现在是战斗,别玩了!给我拿水枪将门冷却,我准备破拆了!”
“是!彭班长!”
“你……”
看着王奇抱着水枪准备好了冷却,我彻底傻了,这个湘潭的战友这样玩我。
发动无齿锯,等待通红的卷帘门慢慢变黑,只希望里面不要爆炸就行了,哪怕是塌一下都行。
这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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