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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不露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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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多久不见,裳妹妹越来越美了。”容氏赞叹地打量着顾裳,小叔子是陆家男人当中模样最出众的一个,她与妯娌私下里常打趣说不知以后得有多美的姑娘才能入得了小叔子的眼。
结果女方是真美,比陆家所有人想象中的都要美很多,可惜因误会令小叔子错失良缘解了婚约。
顾裳抿唇一笑,大而有神的眼睛忽闪间长而翘的睫毛也跟着流转,美得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周遭的下人均忍不住偷偷打量这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纷纷猜测她来做客是否是被自家主子看上了。
“大嫂就别取笑我了,我再美也是乡下来的野丫头,哪有官家出身的大嫂知书达礼?我爹娘在家时就常数落我不像个淑女,说若我能有陆家两位嫂嫂一半的稳重与懂礼他们就这辈子都没遗憾了。”顾裳在心情好面对印象不错的人时不介意说场面话哄人。
容氏一听果然高兴了,拉着顾裳的手遗憾道:“我们这般投缘,若是你能成为我妯娌该多好。”
顾裳闻言立刻跳开一步,惊恐地望着容氏道:“别,我可不想当你妯娌,那陆三就留给懂得欣赏他优点的人吧,就比如那个梁家姑娘。”
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容氏被顾裳这“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僵着脸尴尬道:“我是说笑呢,看将你吓的。”
“不要拿我和那陆三说笑,你再好我也不能为了与你作妯娌就嫁给个不像样的人啊。”顾裳怕容氏不好意思,主动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又笑嘻嘻地说起话来,道,“庆幸今日那陆三没来,不然会影响心情的,嘿嘿。”
他怎么没来啊?他正是这别院的主人呢!容氏知道真相却不能说,憋得她直难受。
“他呀其实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差劲,你嫌弃他是否只因他样貌气质普通且还没本事?若他是样貌一流还很能干的翩翩少年郎你还会这么反感吗?”容氏纠结了下又厚着头皮问起来,不怪她没眼色招人烦,实在是逼不得已。
她出门的时候妯娌悄悄嘱咐过她透透顾裳的心思,她们两人都不想那个梁姑娘嫁进陆家来,有个这么被宠坏了的刁蛮妯娌她们哪会有好日子啊?若非怕陆家碍于情面同意了梁家的婚事,她也不会对顾裳一而再地提起小叔子。
这种不靠谱的假设顾裳是不理会的,敷衍地道:“第一印象太差了,即便他真得了神仙眷顾突然变得样样都好,我也不会考虑。”
容氏闻言原本欲言又止的模样立刻变成失望,强打精神继续带顾裳逛园子了。
几次相处,她看出顾裳是个天真没什么心眼的女孩子,而且家中相当富裕,这样的人当妯娌一不用愁对方整日耍心计胡乱生事,二不用提防对方算计争家产贪小便宜,最主要一点是人家还会弄各种药,若是哪日下人不听话了整治起来都方便得多。
越想越觉得顾裳不嫁进陆府实在可惜,都怪小叔子非要玩神秘,这下好了,人家都说不会考虑了。
顾裳若不进门,那梁姑娘必须得防着了,若那个京兆尹家的千金嫁过来,长房与二房可真要没消停日子了,就算陆墨要与二老回乡生活,那一家人起码的过年过节总会碰面吧?
“怎么了?有心事?”顾裳见容氏心事重重的模样感到纳闷,她可不会认为是自己拒绝她的提议才如此,又非皇亲国戚,嫁不嫁进陆家哪里会有这么大影响力。
“没什么,我们去看池塘看鱼吧。”容氏摇摇头不再想影响心情的事,重新精神起来说道。
晚饭前两人逛了鱼塘、假山、花园,还看了下目前没开出梅花的梅园,这座别院面积不大,可是真应了那句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因收拾得干净,又有下人别出心裁地拾掇花花草草,令这院子看起来很是清雅别致。
晚上陆子澈命厨房准备的是烧烤,烤炉是细长条的铁制物,里面放好了炭,各种肉串蔬菜都放在一旁准备好。
因双方都不是太讲究规矩的人,几人便围在一起用饭,男女分开坐于烤炉两侧,顾裳正对面是顾丰年,容氏与丈夫面对面,而陆子澈对面没人,这样到不会显得尴尬。
“这种吃法新鲜,回去后我也要弄个这样的炉子。”顾丰年见这样吃烧烤方便,烤出的肉还很香后开口说道。
“陆叔父若喜欢,回去后小侄让人做一个出来给您送去,这个炉子还是昨日新做出来的,今日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吃法,没想到感觉还不错。”陆子澈解释道这种烧烤吃法是在跑生意时从北方牧民那里学来的,回来后一直忙顾不上,等闲下来后才着手安排,这不等烤炉一弄好他就立刻邀请顾丰年了。
“好,那就等你的烤炉了!”顾丰年哈哈大笑,他对陆子澈这份心意很满意,举起酒杯就与陆子澈连干了三杯。
吃得正高兴时,郭小茶突然跑来了,与在座各位见了礼后便嚷嚷着陆子澈不够意思,吃好吃的也不叫他。
陆子澈很无语,他与郭小茶很熟吗?居然不请自来,还毫不见外地坐他身旁不用人让就开始吃吃喝喝起来。
来者是客,陆子澈也不好意思赶人,便让郭小茶在这吃了。
“哎呀,好吃!这火候掌握得不错嘛,幸亏我脸皮厚赶了过来,不然上哪尝试这么有意思的吃法?”郭小茶一边吃一边夸,以前吃烧烤顶多是架起火来将野鸡啊鱼啊什么的清洗干净直接放火上烤,哪用过这细长条装炭的火炉烤过串起来的肉啊,吃得满嘴流油后又忍不住道,“还别说,这肉串成一小串烤起来很容易入味,真好吃。”
仿佛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模样连郭小茶随从都觉得丢脸,站得远远的低着头当不认识这丢人的主子。
在座众人都震惊地看着郭小茶风卷残云的吃法,眼看烤着的肉都接不上了,顾裳开口了:“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
郭小茶吞咽中语音不清地道:“我爹关了我一天半,不让人给我饭吃,饿死我了。”他才不会说他是逃出家门的,都没敢在家里吃东西,唯恐被人逮着。
感情是一天半没吃过东西了,怪不得这狼吞虎咽的。
顾丰年皱了皱眉道:“你一天半没吃东西,突然这大肉大酒地吃肠胃会受不住。”
“不管了,先吃饱了再说。”郭小茶只看眼前利益不管以后,吃得烤熟的肉串都没了,其它的火候还不到后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这一停才发现肉都被他抢了,其他人没的吃只能盯着他看,终于感到不好意思了,挠挠头尴尬道,“饿坏了,让叔叔伯伯们见笑了。”
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小弟”,陆子澈命厨房端碗粥给郭小茶,命令他喝了垫胃,否则不让吃肉。
郭小茶怕陆子澈真说到做到不给肉吃,忍气吞声地将一碗粥喝了下去。
有了郭小茶,气氛活跃了不少,众人吃饱喝足散席。
顾丰年与陆老爷回屋吃茶说话去,两人都喝醉了。
女眷没喝酒,因天黑了,顾裳也随着容氏去客房说话,只是她们说不了什么私密话,因为身边总跟着一个碍眼的郭小茶。
“你怎么老跟着我们?找陆子澈待着去!”顾裳瞪着郭小茶斥道。
“我与他没有跟你熟,还是找你比较好。”郭小茶喝得有些醉了,舌头发直,两眼亮亮地盯着顾裳说道。
容氏见郭小茶眼睛亮得不像样,神情一凛,忙上前两步挡在顾裳身前像防贼似的盯着他。
“你挡什么?我只将她当哥们儿,才不会看上她这模样变来变去的怪物。”郭小茶抚着发胀的肚子说醉话,笑得见牙不见眼。
顾裳眯起眼,阴森森地盯着推开随从的郭小茶:“你说谁是怪物呢?”
郭小茶一喝醉智商变得更低,没回答顾裳的话反到是看着“护花使者”容氏神秘兮兮地眨眼:“陆大嫂,你有没有觉得顾裳与陆子澈其实有点像?就是那个所谓的……夫妻相?”
容氏闻言仔细看了看顾裳的脸,没往那想时不觉得,一经提醒再看,还真觉得她与陆子澈眉眼间流转的样子有些像。
“是吧?本小爷才没喝醉,不然如何会发现这等惊人的秘密?你们……哎哎,谁呀,敢揪小爷耳朵!”郭小茶捂着耳朵转头看到脸黑成锅底的陆子澈,不怕死地又说了句,“你们生气时神情也有点像。”
陆子澈看了顾裳一眼,什么也没说,揪着耳朵便将郭小茶揪了出去,大声对管家道:“准备马车让人将郭二爷送回去,他若再说胡话,直接拿冷水泼醒他!”
郭小茶闻言害怕了,怕被冷水泼,更怕回去后承担他爹的怒气,忙说好话哀求陆子澈收留他一晚。
顾裳见郭小茶被拖走,左右看了看找到枚小铜镜,拿起镜子对着自己的脸上下左右来回照好几遍,最终气道:“哪里像了?我明明比那陆子澈好看!”
容氏嘴角一抽,忙上前安抚气着了的顾裳道:“是是,你比较好看。”
这还差不多,顾裳放下铜镜,想着下次再见到郭小茶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胡说八道。
这边发生什么事,顾丰年不知道,目前他正与陆老爷两人在屋子里说话,抚着犯晕的头稀里糊涂地问起有关陆子澈的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猫滚来更新了,泪奔。
☆、第42章 夜半惊魂
“陆兄;你们家老三与陆、陆子澈贤侄关系亲近,可知他家中情、情况?”顾丰年问这话的时候舌头转不了弯,语音不甚清晰,且眼睛时睁时闭;两眼没什么焦距;这明显醉得不清。
陆老爷也醉得不清,摇摇晃晃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笑:“你是问我儿子啊?他呀……”
“谁、谁问你儿子了?我问的是陆子澈。”顾丰年瞪了陆老爷一眼;想拿水杯喝口茶,结果头一晕差点栽地上去;忙扶住椅背不敢动弹了。
“那不是我儿子吗?呵呵。”陆老爷说着说着打起吹欠来。
“屁!你儿子是个草包。”
“你儿子才是草包!”
“我儿子可能耐呢。”
“我儿子最能耐,他还长得好看!”
“……”
俩老的喝多了开始对着吵,因他们不让下人进屋;于是候在外头的下人听着里头吵嘴也就当没听到;等到长时间没动静后再进去瞧,原来俩人都靠椅子上打起呼噜来了。
陆子澈听说两个长辈都醉成这样了,便安排屋子让他们去休息。
陆大爷与容氏两夫妻见亲爹都留在这里了,他们也就没走,打算跟着住一晚。
至于顾裳是年轻小姑娘,留宿在陆子澈别院里虽有不妥,但事出从权,她有亲爹在这呢,何况还有容氏在,到也不怕被人说什么闲话。
毕竟顾家与陆子澈都是商户,非世家大族,于规矩闺誉等方面没有那么严苛,是以顾裳便在新收拾出来的客房中与容氏同睡,陆大爷则自己睡一间,这样安排没人挑理。
“睡吧,天色不早了。”容氏洗漱完后躺在被窝里说道。
顾裳还不太困,但也不想影响别人睡眠,于是也爬上床准备睡觉,她在外侧,容氏在里侧。
不知为何今晚她有些亢奋,不困,在床上躺很久都没睡着,顾裳睁开眼睛想事情来,那陆子澈的家人不知听没听说陆子澈重伤掉崖的事,若知道是玉面狐干的,不知会不会在找不找玉面狐算账后将矛头转到顾家堡来。
今日陆子澈请客居然是陆老爷他们过来当陪客,而不是他的家人,不是说他家在京城吗?怎么没见他们过来?
正想着事情时,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声响,顾裳立刻警惕地坐起身。
听着容氏传来的匀称的呼吸声,知她是睡着了,顾裳没打算吵醒她,迅速穿好衣服后轻轻下床穿就着屋内临窗放着的一枚小小夜明珠散发的微弱亮光要出房门,快到门口时突然看到地上有一个小团纸。
她确信睡觉前屋内地上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的,顾裳直觉有问题,捡起一看,发现裹着一枚石子的纸条,上面写着:有要事相商,不要惊动任何人,否则后果自负。
落款是玉面狐。
顾裳大惊,就着夜明珠将纸上的字又看了遍,发现真是姐姐要见她,但由于不清楚对方的笔迹也不知真假。
心咚咚跳得厉害,顾裳犹豫了下,想到上次见到姐姐时她的孩子没了,受了那么大委屈她也不放心,咬了咬最终决定还是出去看看。
屋子里都放着纸和笔,顾裳拿起笔匆匆留完信后便开门出去了,脚步很轻,没有惊动任何人。
站在院子里四下望了望,今晚月亮被乌云遮住,外头漆黑一片,顾裳悄悄地洒下一些粉末,这是她留给顾丰年的暗号,他自会有办法找到她。
片刻功夫,一名身穿黑衣的蒙面女子突然出现在顾裳面前,迅速点了她的哑穴,然后抓起她消失在别院中。
这只是眨眼功夫发生的事,还没弄出任何声响,不过却被一个人看到了,那人正是被郭小茶那句“夫妻相”气得睡不着想出来打一会儿拳再回去睡的陆子澈。
光线虽暗,但陆子澈因习武黑暗中视物如白昼,将刚刚的一幕看得一清二楚,当他反应过来之时,身体已经先于脑子做出反应,纵身迅速向被带走的顾裳追去。
顾裳一紧贴住对方的身体便知这是她姐姐,并非别人假冒,因自幼制毒于嗅觉上比别人都强上许多,任何人一旦接触过,对方身上的气息一般人分辨不出,她却能分得出。
没想到姐姐来京城了,是追随他们父女来的吗?不知找自己所为何事,感觉到对方扣住自己的动作虽粗鲁却一直避免伤到自己,顾裳心中微松,不忍下手去毒玉面狐,何况她也想知道她究竟是要做什么。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早点弄清楚总比心一直悬着心好。
顾裳敢半夜自己出来赴约不仅是她觉得自己有能力自保,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知道自己有高手暗中保护,一有危险会有人出来救她,而此时确定劫她的人是玉面狐就更放心了,这个姐姐能下狠手伤害别人,却不会真的无情到对自己下手。
不知过了多久,顾裳听到一阵水声后玉面狐才停下来,将她不甚温柔地扔在沙地上。
顾裳忙爬起来拍掉身上沾的沙子,搓了搓有些泛冷的胳膊道:“姐姐,你可是有难处要找我帮忙?你是我亲姐姐,当年还是因为救我才害得你与家人失散多年,无论你有任何难处,妹妹我都抛头颅洒热血,命都不要了也会帮忙!”
“哦?命都不要了也帮忙是吗?那你可以死了!”一道阴森森的男声突然出现在附近,随后一名穿蓝衣戴银色面具的男子出现在玉面狐身侧。
顾裳浑身一震,听出这人是那个黑心师兄了,想到玉面狐腹中的孩子很可能是被他打掉了,气怒之下毫不畏惧地斥道:“我死不死可不是你说了算,你又不是我家失散多年的孩子,就算你不要脸地叫我一声娘我还懒得认你呢!心狠手辣的无耻之徒,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只会拿女子和无辜的未出世婴孩耍厉害,真让人瞧不起!”
在骂人的时候,顾裳已经将毒药嵌在了指甲盖里,做好一旦这混蛋男有动作她就下毒的准备。
面具男闻言两眼锐利地瞪过去,周遭的气温都因他突然冒出的寒意而降了一几度。
“师兄……”玉面狐担心地唤道。
“给我杀了她!”面具男命令道。
“师兄,你没有说要她性命的,何况留着她有用。”玉面狐声音中含着丝急切。
“杀了她,你扮成她去顾家堡。”面具男声音不含半点温度,冷冷地道。
顾裳惊道:“我们姐妹俩的气质相差这么多,当我爹娘是傻子分不出来?”
“那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了。”面具男说完后对玉面狐喝道,“还不动手!”
“师兄!”
“杀人都让女人动手,你有手有脚就只知道等现成的,莫非你是知道打不过我而不敢自己来?”顾裳使出激将法,她可以毫无压力地对面具男下毒,却不忍心伤到玉面狐一丝一毫。
顾裳在说着话的时候,小心地用眼角余光观察四周,心中暗暗着急,怎么保护她的人还不出现?
难道非得等她被人害得只剩一口气时才出现吗?
面具男仿佛看出顾裳的心思,讽刺道:“在找暗卫?那几个蠢货已经被我们的人引走了,你死心吧。”
这男的怎么能这么贱!顾裳手痒得真想大嘴巴抽他。
怪不得这么久都没人出来救她,原来是被引走了,早知道她就……
“暗卫被引走了,但是还有我!”就在顾裳有些慌想要逃跑之时,陆子澈的声音突然传来,随后他以好看得能晃花人眼的潇洒漂亮姿势落在了顾裳身旁。
“陆子澈!”顾裳惊喜地唤道,她从来没像此时这般高兴见到陆子澈,比起那个戴面具的贱男人来,陆子澈简直善良可爱得让人想包养他。
陆子澈轻哼了声,瞪了她一眼斥道:“深更半夜不好好在房里待着乱跑什么?你是想暴尸荒野让你全家找我算账是不是?!”
“我错了。”顾裳老老实实认错,是她大意了,以为爹娘给她找的暗卫无敌强大,毕竟当初陆子澈和这戴面具的贱男都被暗卫吓退了,谁想今晚他们会倒霉地被引开了。
难得顾裳会老实地认错,而非跳起脚来与他吵架,陆子澈满腔怒火淡了许多,重重哼了一声道:“下不为例。”
“是是,全听你的。”顾裳狗腿地一边拍陆子澈马屁一边思考着若面具男过来,她要如何在不妨碍到陆子澈的情况下向他下毒,玉面狐与面具男离得太近,她不敢轻举妄动,唯恐风一吹毒飘到玉面狐身上,那可就完了,只等他们两人分开了她才好下手。
面具男见在自己面前,这对不怕死的男女居然还敢谈笑风声,怒道:“想打情骂俏请滚回家去!”
顾裳闻言欢呼了一声道:“好的!我们这就滚回家去打情骂俏!”说完就要拉扯陆子澈离开。
在场三人立时全部无语起来,面具男被顾裳胆大包天的无耻模样惊了片刻后,火大地不再逼玉面狐动手,拔出剑来身形如鬼魅般奔顾裳而去。
陆子澈见状立刻将顾裳推开,正面迎上面具男的攻击,瞬间功夫两人便打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啦,懒猫每周都要赶任务,因为太懒了TAT。
☆、第43章 脱险
玉面狐见师兄与人打起来,忙上前也要帮忙;结果还没动手便被顾裳给抱住了。
“男人打架;我们女人就不要往前凑了。”顾裳死死拽住玉面狐;她知道以陆子澈的身手想战胜面具男还有些吃力;若是玉面狐再上;那当初陆子澈重伤坠崖的事可能就要重演;这里虽没有山崖,但却有深河;同样危险。
“放开!”玉面狐愠怒道。
“不放;你们难道想两个打一个吗?胜之不武!”顾裳依然死死抱着对方;当感觉到右臂突然发麻暗道不妙,反应迅速地将暗藏在左手中指里的药粉向玉面狐耳梢处弹了两下。
玉面狐看着面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没忍心下重手,只想稍加教训下让顾裳退开;谁想一时心软的后果便是自己浑身发软,跌坐在地上出不了力。
顾裳对冷冷瞪着自己的玉面狐安抚道:“姐姐别怕,我把你抱到干树叶上,免得着凉。”
夜里河边的沙地上相当凉,顾裳知玉面狐刚小产不久不能让她着凉,在附近找了些干树叶堆成厚厚一团,然后不顾反对地将要气疯了的玉面狐抱到树叶堆上坐好。
面具男见玉面狐受制,眼中杀气顿现,一个虚招提剑刺向陆子澈心脏,趁对方后退躲闪之迹立刻转身提剑飞速向顾裳方向刺来。
用了八成的力,速度快得惊人,以顾裳这三脚猫功夫的主是绝对躲不开的。
顾裳感觉到浓浓的杀气向自己袭来的时候,头发梢都吓得直立起来,两眼惊恐地望着乌黑的前方,下意识向侧方闪去,只是她的速度不及面具男的剑快,眼看着剑离她的胸口只有一指距离,即便她躲,速度也远不及这把夺命的剑快。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功夫,陆子澈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面具男的侧方冲了过来,他使出十成掌力向对方的肩膀打去。
面具男只差一点点就会刺得顾裳重伤,但却会中陆子澈有可能致命的一掌,电光火石之间,面具男不甘心就此收手,突然听到空中传来一声信号响,知是援兵即将赶到,于是有了决定。
右手执剑依然向顾裳刺去,左掌运出五分力道对着陆子澈的掌力回击,因他两手都在出招,不但力道分散且还会分心,导致左掌无法运出足以击退陆子澈的力道,右手中的剑力道也降了两分。
于是就这样,面具男扛不住陆子澈力道深厚的掌力,两掌对击之后身体立刻向右划出一步,剑尖也控制不住地向旁偏移了些。
正好对面的顾裳向她的右侧,也就是他的左侧躲闪而去。
两人中每人错开的距离都很少,但加起来足以令顾裳避开要害,只听噗的一声,锋利的剑尖刺入她的肩膀,鲜血瞬间喷出。
“啊……”顾裳自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等罪,疼得尖叫出声。
“顾裳!”陆子澈见状大惊,顾不得逃开的面具男,奔向顾裳,手指快速地在她伤口周围点了几下封住穴道,扔给她一小瓶金创药命令道,“快寻个地方自己上好药。”
面具男左臂被陆子澈的掌力震得发麻,一口血涌上喉头被他强势咽了下去,抬手抹去涌出嘴角的一丝鲜血,冷冷地看着陆子澈,没想到这小子命大,上次与面具狐联手重伤他,以为扔下悬崖他必死无疑,结果却活了,今夜自己还被他所伤,都是这姓顾的女人多事救了陆子澈这小子!
玉面狐方才眼见顾裳就要命丧于师兄剑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无奈她浑身无力根本救不了人,此时见顾裳只是受了伤于性命无碍,心立刻落回了原处,这一放松才发现自己后背都因紧张而汗湿了。
心中一凛,她对顾裳有关心到这等程度?玉面狐神色复杂地扫了眼因受伤又叫又哭的顾裳,果然是被娇养长大的孩子,才受了这么点伤就叫成这样,自己从小到大哪次伤得不比她严重了?
阵阵酸涩涌上心头,玉面狐摇摇头命令自己收起软弱的情绪,收回视线,心情复杂地望向一旁的师兄,正好见到了他抬起有些哆嗦的手臂擦掉嘴角血的一幕,不由惊道:“师兄,你受伤了!”
这四人中,有三人武功极高,即使光线再黑暗都不影响他们视物,只有顾裳看哪里都是黑了咕隆一片,之前有一片刻月亮出来了还能勉强看到点东西,此时月亮又被遮住,三尺以内她能模糊看到点东西,三尺以外则完全看不到。
面具男冷笑了声:“被个毛头丫头算计,你也算是为我日月教争脸了!”
玉面狐脸立刻臊得通红,关心担忧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垂下头暗自神伤起来。
顾裳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尤其还欺负的是她亲姐姐,顾不得疼得钻心的肩膀,怒斥:“动不动就欺负女人,没有女人帮忙你就不行了是怎的?你这废物的贱男也算是为你们日月教争光了,败类!”
“找死!”面具男咬牙说完后提剑再次向顾裳袭来。
陆子澈趁人不注意将以前自顾裳那里买来的解药先服下一粒,然后将对应的毒药洒些在手上,快速跃过来挡在顾裳面前与面具男再次交战起来。
出来得太急,陆子澈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只能赤手空拳地对付持剑的敌人,在武器上已然落了下风。
顾裳因为看不清,她转过身背对众人匆匆往伤口上洒了药,伤口一沾到金创药传来钻心的疼,眼泪都出来了,无比后悔半夜出来,她的冲动害得她差点丢了小命。
气自己,也气玉面狐,顾裳上完药后脸色很不好地走到玉面狐身边问道:“姐姐你找我究竟所为何事?不会是真的想约我出来然后杀掉假扮我吧?”
玉面狐已经收起伤心,两眼正焦虑地盯着打斗中的两人,闻言讽刺了句:“你对我下了药还指望我告诉你原因?”
顾裳挨了一剑,正恼火着呢,对自己迷倒玉面狐也不抱半丝愧疚,正色道:“我之所以会半夜出来并非我蠢,而是我关心你,若非是你找我,任何一个人不管恐吓得多厉害我都不会上当,想杀我你们有的是机会,没必要三更半夜特地叫我出来,说原因吧,否则你师兄那贱男被陆子澈打死了,你就没机会说了。”
“谁杀谁还不一定呢!”玉面狐嗤笑一声,随后便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听到一声惨叫,这声音是来自师兄的。
“师兄,你怎么样了?!”玉面狐大急。
“你个卑鄙……小人,居然用毒。”面具男躺在地上,腹部插着一把剑,正是他自己的。
陆子澈身上也挂了彩,只是没有对手那么严重,他拿出白净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渍,然后扔到面具男身上,冷笑:“论卑鄙谁能及得过你们师兄妹?若非顾姑娘,我这条小命就被你们害了,用毒对付你们这等小人最合适不过!”
面具男还想说什么,只是腹部伤势过重,还没等张口他就已经眼前模糊,很快便晕了过去。
顾裳听动静判断陆子澈打赢了,欣喜地问:“陆子澈你受伤了吗?那贱男刺了我一剑,你帮我还他一剑。”
“我刺了他腹部一剑,很快他就会因失血过多见阎王了。”陆子澈说着话走过来。
玉面狐见师兄一动不动,又急又怒,对顾裳大声道:“我师兄已经昏迷,你给我解药放过我们一回,我发誓以后不会再让师兄害你!”
顾裳顿了顿,随后摇头道:“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你师兄,他太无耻了,留着对我们顾家堡乃至与顾家堡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是个祸害,他是教主的儿子?他若死了,你脱离日月教是不是就容易得多?”
“不劳你费心,你给我解药,我保证的事一定会做到。”玉面狐急道。
顾裳蹲□侧头看着急得眼睛都红了的人,心中很不是滋味,这肯定不只是同门间的感情了,她的亲姐姐对那个又坏又无耻的贱男很上心,为了那个男人姐姐许是什么都愿意做。
“我给你解药也好,不用你为难地去为了我左右你那师兄的决定,我只求你不要再恨爹娘,他们很想你,当年一切都是误会,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有恨就冲我一个人来吧,其他人你不要再去伤害,何必给自己招来那么多罪孽,万一报应到子孙后代身上不是后悔都来不及?”
顾裳难得这么感性地说话,她最大的愿望便是姐姐能放下仇恨脱离邪教回家。
玉面狐闻言愣住了,手下意识地放在扁平的腹部上,眼中划过一道快得难以捕捉的哀伤。
就在这时,陆子澈突然耳朵动了动,立刻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走。”
“给我解药。”玉面狐虽手脚无力,但她的耳力不受影响,也知己方有人来了。
顾裳想着那面具男已经晕了,一个玉面狐于己方威胁不大,于是拿出解药往对方鼻子处晃了两下道:“半盏茶功夫药效就解了。”
陆子澈没再耽搁,说了声“得罪了”,打横抱起顾裳飞快离开了此地。
就在他们刚刚跳起离开的刹那,玉面狐大声喊出一句令顾裳差点惊掉下巴的话来:“陆子澈与陆墨是同一个人,你们都被他骗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来更新了,明天就祖国母亲的生日啦,祝亲们国庆快乐,大十一的都玩愉快些哟~~~
☆、第44章 被卖了
顾裳原本被陆子澈抱在怀里的不自在都被玉面狐说出的那句话惊没了;连自己肩膀疼得几近麻木都不管;眯起眼来仔细打量起近在咫尺的俊脸。
“你就是废物陆三?”顾裳询问的语气中隐含着浓浓的不可思议;任她如何想也不会将这两个姓陆的联想成一个人;实在是差很多,若说玉面狐胡说八道,那也没必要吧?
陆子澈在玉面狐喊出那句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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