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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孙策-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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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二哥关羽的叮嘱,张飞憨憨的点头道:“二哥·你放心,小弟会尽力的!不过咱们大哥如今可是高居一品大司农之官位。品秩可是比起咱们高多了,只怕还不知是谁来照顾谁呢?”
对于关羽要求读书的问题·张飞只是避重就轻的回答了一通。让他用心作画都已经够要命了,再让他每日如二哥一般的端坐。去专心读那让人头大如斗的经典书籍,那才真是要人命了。
深知他脾气的关羽知道自己的劝学说辞,再次被三弟当作了耳边风。只能与大哥刘备对视一眼,苦笑摇头。反正老三的本事,也不必靠着书本去升官发财。也就放弃了再劝的念头。
看着两位兄弟的苦笑与憨笑,刘备脸上带笑,心中却是苦不堪言:“两位兄弟·为兄当年与你们结义·目标又岂是只是做一个无兵权的大司农呢?若是大司马还差不多!
可惜,天不佑我啊!时运未至·命运不济。却是让我这一腔的抱负豪情,只能随着三兄弟的各奔前程·化做这漫天的云烟,随风吹散了!为了不连累你等,我却不能显出丝毫口风。
将我三兄弟分散,各自派往远地不得相聚。还派遣众多的卫士,死死守在我的身边。这孙伯符根本就是在对我严加提防,难道他真的能知晓我心中不甘的念头吗?
不然为何其他的高官,只是带着随身的差役,仆佣。都不曾派遣如此精锐的士卒护卫呢?唉,老天!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既生备,何生策啊!
难道我刘备这一生,真的只能是老死在这田头荒野之中吗?天命,何其不公矣!”
在刘备满腔的报怨,却依旧强装自然的笑脸与张飞百无禁忌的送别笑容里。关羽在放下了青龙偃月刀一年半之后,再次骑上了神骏的战马。向着只属于他的新征途而去。
而从此奔忙于田间地头,修复江河水利的刘备,再也没有机会捡起曾经的豪情壮志。数十年如一日的在乡间奔走,反而使他成功的扮演了一个未能篡位的王莽。
正如诗云,王莽恭谦未篡时,深受刘备恩泽的大汉百姓们。只知道有一个世上最为平易近人的大司农,给大家的耕种农桑灌溉带来了极大的好处。
而且就算有些地方官所不能解决的冤屈,也能通过大司农得到完美的解决。刘备依旧得到了天下万民的爱戴。甚至被百姓们称为继神农之后,世上最可爱的人。
直到刘备最后在大司农任上病故。刘备出殡之时,万民为之戴孝,为这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天下百姓的伟人送行之时,也没有人再知道他心中那些永远也没有可能实现的争霸之念。
除了知道在合适的条件之下,刘备所能达到的高度的孙策,留给他一声淡淡的叹息之外。与粮食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刘备,在民间得到了五谷粮神的封号!
世世代代的被种田的农夫们,当作了自己保护神,供奉了起来。
而送走了刘备的孙策心中却知道:“这人世间,曾经有一位心怀天下帝王之才,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自己无以伦比的超卓能力!
金子本质果然不会改变,它到了任何地方都会发光的!”


 第一六四章 糜家被围

查随着曹军将袁术军击败之后,全军向北挥军而上,直到河南岸开始对袁军败军进行最后的追击。已经明朗的战局,却使得下坯城中的气氛,隐隐的变得十分压抑起来。
路上相遇的人们,总是在谈论着什么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中断了话题。并且行色匆匆的告辞离开,而这些人离开不久,就会有些行动隐秘而怪异的人,从他们先前站立的地方经过。
据说这是新任州牧大人夏候在暗中派出的密探,没有人想被这些突然出现,几乎无孔不入的密探们盯上。不论是心中有没有异样心思的任何人。
这些神出鬼没的密探存在,使得原本还算平静的下坯城里,变得日渐人心惶惶起来。人们的担心如春天的野草一般增长起来之后,就有隐密的有各种谣言,开始在城里暗中传播。
“听说曹军在前线被烧了粮仓,如今军中的粮草又告急了!”
“为了供应军粮曹军将要再次大举清洗下属的各地百姓,包括咱们下坯城!城中所有的可食之物,包括人肉都会被制做成粮草送往前线劳军。而城中富户的财物,则自然会被充军,用以向江南买粮!”
“难道当年咱们徐州死了这么多人,让他们这些曹军吃上瘾了吗?吃人恶魔又回了吗?老天爷啊!”
“天啊,徐州又要血流成河了吗?大家还是赶紧回家,带着家人向江南逃吧!早一日逃走·就早一日安全。若是被堵在了城里,那可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妈妈,我不想死,不想被吃人的魔鬼活活的吃掉!爹爹带着小弟与娘亲,咱们逃走吧!”
每一天,都增加一些内容的无数谣言,让人们陷入无边的恐慌之中。但曹军当年在徐州所作的恶行,使下坯城里没有一个人会对这种谣言发出一点质疑的声音。
尽管夏候也下令严查谣言的出处,却根本找不出是谁在传播。城中的每个活人都在议论着这样的讯息。任那些曹军的密探再能干·总不能将这城中的每个人都捉了起来。
积毁销骨,众口铄金!何况这些谣言里真真假假,就算是远离前线的曹军将士本身,也分不清其中的真假。
更不用说本就前科不远的事实,还牢牢的印在徐州军民的心里。
下坯城北,占地广阔的糜家后院一个隐秘的房间里。一盏如豆的油灯发出幽暗的火光。光影里,两个神秘的身影正聚在一张桌前,窃窃私语着。
“糜家主!你家的二公子与那十几位家人,已经到了舒县你只管放心。不过你当也知道,你们糜家已被夏候的密探所盯住。他随时会向你们家动手。
若是还想让你家族中人转移的·就必须在这两日之内完成。不然,等曹操的军命一到,只怕他的大军随后就会封城。那时,你的家人就休想再走脱了!”
听到二弟已经脱险,糜竺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深知谈判要诀的超级大商人感觉这宋定只是在诈自己而已,放松的坐正了身体。
脸色平静的说道:“哦,如此就多谢宋军候了。不过军候还是过虑了,想来那曹军正在全力追击袁绍败军,他们想要回军,至少还要半个月到一个月之后。
那时我糜家的产业早已转移完毕·根本不必慌张些什么。让我家二弟先行前往舒县,只是想向贵军表明一下我糜家,对江南军坚定的态度而已。
只要曹军大军不至·他夏候想要只凭着一千有余的郡兵动我糜家,他敢吗?他能吗?宋军候只管放心等些时候吧,等我将这些产业收拾好,对江南的发展也是一份支持嘛!”
宋定有些惊异的看着侃侃而谈的糜竺,脸色十分难看。心中暗想着:“如若不是主公有命,要星火营尽全力保下你糜家的人员,老子才懒得跟你磨叽呢!
你糜家子弟的死活跟咱们江南军有个屁的关系!死光了才好,也少几个祸害乡里纨绔大少爷·将来我们也少些事务。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尽管宋定心中暗怒·但事关重大,他也只能再次劝说道:“糜家主你说曹军会在半月到一月之后才回师下坯·不知是从何处听来的消息。
你可知道曹军那行动如风的豹骑,能日行五百里吗?兖州到徐州·也不过是千里之地。如今你糜家与江南军接触的消息必然已经走漏,按本将估计,最多三日之内他们就会杀来。
你难道还想着曹军会放你糜家一马吗?糜家主为了你家数万人口,还请慎重考虑清楚
“曹军三日即到?”糜竺的眉头瞬间皱紧,做为徐州第一大商人的糜竺虽然自信,但对于军中的秘密部队终究是还是有些外行。
见宋定说的这样严肃,好象不会是虚言恐吓。不由自主的就重视起来。
但糜竺紧盯着宋定年轻的脸庞片刻,细细思索片刻之后。不论如何,他也不愿意相信曹军能有如此强大,行动如此迅速的军队。
“两日之内他们就能跑到千里之外的下坯城来,难道曹军的部曲已经这么闲了。随时能从战场上脱离出来吗?这根本就是他太过夸张了,想不到这江南军中也有如此胆怯之人。
看来还是年纪太小,没有见过真正凶悍的敌人。也不知道从何处听来的消息,就在这里危言耸听了!幸好我在生意上见过的人不少,倒是险些上了他的当!”
觉得自己已经想明白宋定的计谋,糜竺微笑道:“哈哈,宋军候多虑了,在下会尽快安排好家中的事务,毕竟这是事关家族存亡的大事。在下会小心行事的!”
“哦,明白了!那如此本将告辞了!糜家主自己保重!”对这种自以为是的商贾,宋定可没有那样多的耐心。徐州的商贾再大,又哪里有江南的吴家,甄家实力雄厚呢。
见惯了吴用与甄家那种同时向全天下发货,数十支满载货物的商队,分别从东南西北四门一起出动的壮观景象。普通的商家就算是军中的将领们也是看不上眼的。
送走了宋定之后,糜竺只是微微一笑,继续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自己的家人与财物。向着下坯城外转移,他也不想一下转移太多的人与财物。以免惹得夏候直接翻脸。
但即便如此,情况还是变得急剧严峻起来。糜竺得到回馈,糜家的商队开始遭遇一日比一日严厉的检查。已经有数支商队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被直接扣在了州牧府里。
这是以往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糜竺立即明白这是夏候在逼自己去见他,但终于感觉到情况不对的糜竺,却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去了州牧府之后,是不是能安全的回到自己众多卫士守卫的家中。
正当糜竺还犹豫不决之时,离他见过宋定的第四天清晨。还在放心安睡的糜竺,突然被管家叫醒:“家主,家主,不好了,咱们,咱们被曹军包围了!”
被叫的糜竺猛然醒来,惊得翻身坐起,险些坐在了床前的地上:“什么?被曹军包围了!”
完全清醒了的糜竺慢慢冷静下来,反而不再焦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家里还有那样多的护卫,有什么可慌张的!那夏候动手了吗?他倒是胆子特别大。
就不怕咱们直接拿他的头去向江南军请功吗?”。
向来镇定的管家这一回却是惊惶失措道:“老爷,不是,外面来的好象不是那夏候所属的郡兵。他们,他们会不会是江南军那位宋军候所说的豹骑,是他们曹军中的精锐。”
“什么?不可能!随我去瞧瞧!”糜竺的嘴里刚叫出不可能三个字,仿佛是为了让他明白,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一般。糜府的大门上就传来猛烈的撞击。
糜家的家门修建的就算再坚固,也不可能挡住撞城槌的猛攻。等糜竺匆忙的穿好衣服,走到前院之时,正看到自己家那巨大的大门在轰然声里倒下,激起一片高高的烟尘。
早就严阵以待的糜家家兵们,立即开始向着门外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射起箭来。看看身边全力放箭阻敌的家兵们,糜竺心中顿时一松。
心中暗想:“府中如今至少还有两千训练有素的家兵。凭夏候的那点兵马前来攻打糜家,那只是送死而已。而且城中糜家的各处别院还驻有三千家兵。
他们看到糜家主宅有异,必然会从四面八方赶来援助。到哪时只怕夏候派来的那些精锐士卒,也只会偷鸡不着蚀把米,直接被自己的糜家军,反过来包个大饺子。
有这样多的人马守卫着糜家,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最多到时让数千家兵,大家一起杀出城去就是。”
依旧感觉自己的家兵们人多势众,根本不怕夏候的攻击。一个在府中的箭楼上望的家兵突然惊叫了起来。
“不好了,那里是咱们的人!咱们的人被曹军拦住了,正在四处进行截杀。”


 第一六五章 宋定接应

的这声惊叫让糜竺顿时有些慌了手脚,从根本上来说,他终究只是一名商人。在他的印象里,只要有充足的兵力,对付数量差距不大的敌人,那是至少也能立于不败之地的。
他却忘记了作战之中,还有无数的战术与先进武器的运用,会极大的影响到战局的胜负。糜家的防御设置,终究只是城中的一家富户为了防盗,而没有可以依靠的坚固城墙。
糜竺不顾身上日渐增加的肥肉,艰难的爬上狭窄而高耸的箭楼。原本他是决不会想上这样难爬的高楼的。在数名强壮的家兵前拉后推的帮助之下,才终于爬上了数十级陡峭而窄小的楼梯。
气喘吁吁的糜竺站在了高处,顿时眼前一黑。他看到府外的大街两边,断断续续冲来的糜家家兵们,正被数排排列整齐的曹军士卒用强弩毫不犹豫的射杀。
那些家兵们又何时打过巷战中的攻坚战,何况他们在冲锋时匆忙射出的箭矢。
根本不可能射中被一排大盾保护住的曹军精锐。这样的屠杀般的对射已经进行了一刻。
在两边的曹军阵前,已经倒下了数百名身穿布衣的家兵。看来曹军在撞开糜家的大门后,并不曾马上进行强攻,就是为了吸引更多的糜家家兵前来增援。
糜家在城中的势力,早已被夏候派出的大量密探所掌握。在糜家府外进行阻击的同时,整个下坯城里·只要是糜家的产业,到处是士卒在破门而入。
半疯狂的剿灭着不及反应的糜家家兵。只要被曹军攻入,不降者立即格杀。
凡是想要仗着地势顽抗者,立即会被一通火箭射来,跟着躲藏的房子一起葬身火海。夏候手中的兵力不足,只能用这样快刀斩乱麻的雷霆之势,以期迅速平定糜家的乱局。
拥有数万人口的糜家,在下坯城的影响力还是十分的强大的。
箭楼之上糜竺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变得冰凉,有些哆嗦的自语着:“怎会如此!这些曹军士卒从何而来?他们如此精锐·还有大批强弩,他们根本不是普通的郡兵。
难道,曹军真有一只能日行五百里的精兵?我可怜的兄弟们啊!”
眼见城中到处燃起了浓烟烈火,一些不知具体情况的百姓,以为曹军真的开始屠城,收集粮草。根本不顾曹军的喊话,要求留在家中。而是被吓的纷纷冲出自己的家门,寻找一条可能存在的生路。
这些人除了被街上来回巡视的曹军,当场格杀了大半后。余下的只能哭叫着逃回到自己的家里,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变成人肉干粮的命运。
两个时辰后,当城中的杀戮渐渐平息,夏候在城中的主力在完成各自的平叛任务之后,开始向着糜府的围墙外集结。不死心的糜竺也曾派出数百家兵,想要冲出府来,接应来援的家兵。
但却在府门处遭遇了数百架强弩的不间断射杀。曹军强弩射出的弩箭,常常能同时射穿两个人。挡在身前的木盾,在强弩之下同样没有了防御作用。
在府门里留下了三百多名死伤者后,家兵们再敢没有人敢向外冲。绝望的糜竺狂叫一声,亲手操弓射翻了一名曹军的弩手。
正当糜竺还在为自己不曾抛下的箭术得意之时·却立即引来了曹军数十架强弩的反击。原本能挡普通箭矢的箭楼挡板,在强弩射来的弩箭之下,根本没有了作用。
几名家兵在窄小的箭楼上根本无处藏身·射穿了挡板的弩箭登时将他们射成了刺猬。
险而又险的避过一枝弩箭的糜竺,见到家兵死在自己面前,立即涨红了眼。正想要上前与曹军拼命。却被管家带着两个护卫卫士死死的抱住。
忠心的管家瘦削的身体整个挂在了糜竺身上,哭叫着劝说:“老爷,你不能去啊,若是万一老爷有个三长两短,糜家没有老爷你坐镇,马上就会垮了啊!
你要想想一家上下·还有数万人等着老爷你去安置啊!快·快扶着老爷下楼!此处太险,太危险!”
浓重的血腥气·终于是冲淡了糜竺的血性。在管家的劝说下,刚刚从箭塔上爬回下来。门外正好传来一通激烈的战鼓声·吓得他险些坐倒在地上。
“曹军开始攻府了吗?”。
糜竺回过头去,却绝望的看到,随着咚咚的沉闷撞击声。自家高大的围墙之上,开始出现无数的裂缝。对于拥有攻城车的正规军来说,单薄的围墙,根本不能算是什么阻碍。
轰然一声,大片的围墙先后倒塌。烟尘散去,显现出数千名阵形森严的曹军豹骑士卒。
不等惊愕的糜家家兵们反应过来,一千架强弩已经开始猛烈的轮番射击。
原本还仗着围墙想要封锁住敞开的大门的糜家家兵们。在猝不及防之下,立即被无数飞掠的弩箭刺穿。在他们的身体倒地之前,溅出无数的血花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从糜家的前院开始,随着曹军士卒坚定进攻的脚步。屠杀般的进攻逐步向着糜家内部深入,二千家兵的层层防御,却在一千多架强弩的强大攻击下,迅速的土崩瓦解。
幸好糜府内部足够宽广。大面积铺开的攻击战线,让曹军的强弩在数量上明显的不够使用。
他们每前进几步总是要停下来重新安装弩箭。每一轮的齐射后都有的片刻间隔,使得糜家的家兵们,有了一丝的反击与逃窜的机会。
在老管家的指挥下,糜竺被数十名强壮的心腹卫士护卫着。半抱半拖的向着后院狂奔而去,糜家其他的所有人,都已经被老管家所抛弃。
对他来说,糜家谁都能死,唯有睿智的家主不能死。糜家未来的希望就在家主身上。而他的心中牢记着,江南军的宋定将军曾在私下里对他说过的话。
“万一有事不可为之时,就带着糜家主向后院逃,到时自然会有接应。”
虽然不知道,江南军能在糜府被围之时,向糜家提供什么接应。但此在老管家的指挥下,他们还是在向着后院飞奔。刚刚逃到后院的一间下人住所外时。
糜家众人却意外的看到江南军的军候宋定,正静静的立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第一六六章 广陵危急

愤见到曾一再劝说自己早是撤离的宋定,此刻却是平静沉稳妁站在面前。曾经自信满满的糜竺一张胖脸顿时红透,羞愧的说道:“宋军候,感谢你能来,我,在下悔不早听你所言啊!”
宋定只是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向糜竺做了一个简单的拱手礼。平静的说道:“糜家主言重了,撤离要紧,有话咱们回去再说!”
说完就向跟随而来的家兵们招手。在他的身边,是后院的下人们每日要用的水井。在糜竺与家兵们的震惊中,依次沿着井口早已打好结的井绳向井下爬去。
幽深的井中刚刚下到一半,那里就出现了一个横向的洞口。数名精壮的汉子正那里接应井上滑下来的诸人。行走在窄小的地道中,糜家没有一人说话,众人都是惊心不已。
江南军的人竟然厉害如此,人家居然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在自家的院子里打通了一条地道。虽然匆忙之中挖开的地道并不宽大,勉强能让一人弓着身子半爬着行走。
但若是时间充足呢?也幸好这是为了来救援糜家人等,若是其他时候,这些人若是别有用心的从这地道之中上来。糜家在猝不及防之下,只怕会吃了大亏。
每个进入地道,迅速行进的人都都同样的庆幸着,糜家不必与江南军为敌。
等跟着糜竺来的所有人都下了地道后,两个断后的星火营斥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众人下井时用的那条粗绳立即从井口处掉了下来,再不露丝毫的痕迹。
一个时辰后糜府大厅之中。已赶来亲自坐镇的夏候,正暴跳如雷的戳着站成一排的手下将领们的脑门上怒骂不止。一只独眼里放射着慑人的凶光。
“你们,你们这群废物,亏你们还是跟着本将打过仗的精锐!这么多人消灭些乌合之众,居然会让主犯逃了个无影无踪!你们说,这究竟在何处出了纰漏!”
此时夏候的愤怒,针对的不只是因为势在必得的糜竺消失无踪。更重要的是在外人丢了面子。而做为夏候最信任的属下,当然明白自家将军为何而怒。
军候楚丹心中十分不服的看了一眼,静静的立在一旁看笑话的豹骑统领曹纯。但不服归不服他终究不敢向这主公族弟,悍勇的豹骑统领作出挑衅。
只能是向着自家的主将禀告道:“将军息怒,我军在攻击之前已将糜家围得水泄不通。而且是确定了他们的家主还在包围之中才发起总攻。按属下看来他必然还潜藏在这府中!”
“哼,还在府中,你不见士卒们已将这糜府抄了个天翻地覆了吗?他糜子仲一个大活人还能逃去何方,上天入地吗?咦,对啊,莫非他真的入地了不成?”
军候楚丹不失时机的接道:“将军英明,必然是如此了!这糜家看来早有反意,居然早早的就为自家修筑了地道!不然又怎么可能在大军包围之下消失无踪!
将军速速下令让兄弟们再将这糜府仔细搜索一遍。重点搜查密道入口,看看是否能找出糜竺逃跑的方向吧!最好是同时再安排些民壮,在这糜府之中掘地三尺才好。”
经验丰富的楚丹当然知道,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如果糜家的密道是通向城外的,那他们只怕早已走远,追到是不可能了。也只能是说是给兄弟们节省些体力,早点收兵了。
不过如果这密道不能直通城外,在这全城封锁的情况之下,也许还能捉到糜竺,将功补过也未可知。找到了事情的方向夏候当然不会放过这唯一可能。
刚刚平静下一来的糜府,立即变成了一个工地一般。那些未死的糜家家人与家兵,全都被拉来重新问话。只要说是不知道府中有密道的人就直接被分配了工具。
开始在整个糜府掘地三尺的重体力劳动。按照州牧大人的要求,这些被俘的糜家人,就必须在糜府中挖出隐藏的地道之后才有可能被放
正当糜家众人在曹军锋利的刀枪监督之下,如掘宝一般在平整的地面上挖的热火朝天之时。从府门外一名传令的卫士匆匆而来:“报!州牧大人,曹家家主曹豹等人带到!”
用自己的独眼监工的夏侯眼光一闪,看了曹纯一眼才点头道:“你去带他们进来四处走走,让他们自己仔细到瞧瞧,若是将来胆敢反叛主公糜家这万多人就是世家们的下场!”
这次特意召来的是将要被扶上徐州第一家的曹豹家族,与众多中小世家。在对他们摊牌之前夏候当然要借着眼前的糜家惨状预先敲打一番。
免得这些只顾自己家族利益的世家们,在以后遇到相似的情况时再有昏了头的事情发生。
离糜府十数条街外,也算比较遥远靠近城门处的一所幽静的民房里,从糜家逃出来的众人正聚集在此。
从地道里爬出来后,糜家人才知道,这段地道并不算长。出口是离糜府不远的一家民居家中的杂物室中。他们在宋定的带领下,趁着巡城的曹军经过后的间隙速转移到了这里。
此时城中绝大多数曹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糜府之中。本就兵力不足的曹军,自然不会派人进行全城搜索。为了在城中派出巡逻队,就使曹军的伙夫们都已经装备上了兵器一起出动了。
远远的看着还被烟火包围着的府第,糜竺的脸色黯然欲泣。府中的喊杀声已经平息,那些忠心于糜家的家人仆佣们,在精锐曹军的攻击之下,只怕死的差不多了。
时常在敌后活动的宋定对人心算是十分的了解,一眼看去就明白糜竺等人在想什么。本不想与这个自以为是却害了他自己手下许多人性命的商人多说什么。
但想想救人救到底,何况这糜家之主虽然不通战术,但对主公的宣传战略还是有些作用。
终于还是走近了糜竺低声道:“糜家主!此处是我军多年前早已安排下的据点。暂且算是安全了。想曹军兵力不足,必然不能挨家挨户的找到这里。
还是节哀顺便吧,至少你糜家的主要人物在此次混乱中,并不曾受到损伤!”
听到宋定不咸不淡的劝慰,糜竺却是有些感恩戴德的向着宋定拜了下去。见家主恭敬的下拜,惊魂方定的糜家众人都直接向着宋定跪下,拜谢起来。
他们的这番客气反而让宋定有些手足无措。伸手不打笑脸人。宋定心中的那点不快早已消逝。急忙扶起了糜竺:“糜家主,诸位请起,快快请起,何必如此!何必如此呢!”
依旧坚持着向宋定拜了一拜的糜竺,心悦诚服的感谢道:“此次幸好事先得宋军候提醒,前两日在下将糜家主要人员都已调出城去,留在府中的只是那些无关紧要的旁系远亲了。
只可怜这些亲眷一心想要依靠大族的威势,却是在这乱局之中,怕是连命也难保了!更可怜那些尽力护卫我糜家的忠诚家兵们!唉,我糜家对不起大伙啊!”
这些年听多了江南军的宣传深知宣传精髓的宋定立即接话道:“糜家主不必自责,这本就是曹军在徐州倒行逆施,才会造成徐州数十万百姓的民不聊生。
才会将你糜家逼上这条绝路,若非是大家都活不下去了,谁不想要过些安稳富足的平静生活呢?本将希望,你们糜家在将来能配合我军的宣传队,将徐州的真实情况向天下人宣布出去。
要让天下人都明白,如今的曹军治下是如何的水深火热,如何的灾难深重!”
糜竺到底是个聪明的商人,只是略一思索马上就明白其中的含义。这就是在争取徐州百姓与天下所有人的民心。而这无疑也是对糜家在曹军手下,吃了这样一个大亏最好的报复手段。
“嗯嗯!宋军候只管吩咐,我糜家上下只要还活着的万余人都愿听从江南军的号令!”
在一旁看了一会,还在热火朝天的挖地洞的糜家俘虏们,豹骑统领曹纯有些不屑的笑笑。
向着红了一只眼的夏候招呼道:“元让表兄,此处的善后事务还是由你自己办了!小弟在此地任务已经完成,还要先赶去广陵。那里还有一位更难对付的元龙太守呢!”
听到曹纯说要走,本来一肚子火的夏侯反而轻轻的松了口气。必竟看眼下的情况想要找到逃走的糜竺,几乎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
做出这样的姿态来,只是想给看热闹的曹纯一个交代。希望他能在主公面前不要将这次漏掉了要犯的抓捕行动说的一无是处才好。
凶恶的脸色一收夏侯仿佛刚想到一般,马上带着几丝讨好的笑容应道:“哦对啊!纯小弟你还有重任在身,为兄就不留你饮这庆功宴了!
不过那陈元龙在徐州素有智名他手中的人马虽然不过千余人,只怕是比起这近万人的糜家更加不易对付。纯小弟此去广陵,对他还要小心应付才是!”
“多谢兄长提醒,小弟省得!”曹纯淡淡的看了一眼热火朝天的挖坑工地:“小弟回让随军主薄好好记下兄长在此战中的高瞻远瞩!谋定而后动,方能一举催灭糜家数万叛逆的丰功!”
虽然感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涨红,可是被射瞎了一只眼后的夏侯,似乎连心中的豪气也只剩下了一半。对于年纪渐长的他来说,与这曹家新锐的曹纯可不能相比。
如今做了后方的安稳的州牧,虽说官职与好处大了许多,但却少了许多征战机会。
象这种能轻易到手的功劳,还真是能多捞一些就是一些了。
“哈哈!如此还是要多谢纯小弟的关照了!”兄弟两人相视一眼,却是暴发出一阵会意的欢笑。得到自己想要的功绩心中欢畅起来的夏侯转头对着的手下吩咐。
“楚丹,此地就交由你负责,给本将好好挖!倒要看看他糜家究竟还藏了多少秘密。”
不论是聪明的曹纯,还是此时的夏侯所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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