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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孙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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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淡淡的开口说道:“马太傅,你有话尽管说,我对我的军师没什么事情可以隐瞒的。”
李儒披着披风的身体是一阵激动。
马日磾的脸上却是一份不可思议,混合着疑惑。说道:“这位是?可是,孙将军,我要说的这件事,事关重大!你····”
孙策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的话:“马太傅,这位是我军的军师,他的脸被火烧伤了,不好见风,只好做这幅打扮,你别在意!在我这里,我的军中,任何事都可以告诉军师。无所谓重大还是微小,而且军师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如果你老人家不想说,那你请自便。”
李儒没有出声,深深地躬身一礼。就站在了床边不再行动,也不再说话。只是和孙策一起静静的看着处于发楞状态的马日磾。大概他没想到孙策会对他玩这一手出来吧。
反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他那件‘事关重大’的事了。大概他现在的脑子里只有一堆圣贤书化成的浆糊了。书上可没有这种意外情况的处理方法啊!
人总是在一厢情愿的想问题,把别人的思想都想的简单了。所以这样的人就总是要吃亏,却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你心里想着这样、那样的安排,认为自己的安排都已经很完美了,却也不去想想别人会不会接你的计划。每个人必定都会有自己的打算,自己的利益考虑,又怎么会完全让别人来安排自己的行动方式呢?
人与人之间,还是要多加沟通才好啊!
只见焦急的马日磾,涨红了脸,急的在军帐里转起了圈圈。一边转圈,一边用自己的左手,使劲的揉搓着的右手。
考虑了半晌,握紧了两手,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站定在孙策面前:“孙将军,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孙策微微点头。
马日磾看了一眼李儒,说:“我真的说了。”
孙策好笑的看着他:“马太傅,事无不可对人言!军师和我就是一体的。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
马日磾咬了咬牙,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道:“如今天子在长安定都,只是百废待兴。很多政务需要处理,大家也都忙着重新建设···”
孙策打断他的废话:“马太傅!我知道,现在天子很忙,大臣们也很忙!而且百姓的生活也很好。你还是直接说正题吧?”
孙策已经大概的猜到了他的最终目的,自然不会再想着给他怎么好脸色。这个马太傅只是个对大汉朝廷愚忠的书痴,在那里一厢情愿的做他的白日梦罢了。
他根本看不清楚当今的形势。整个天下,在经过这么几次大的动乱之后,还有谁会拿大汉的皇权真正当回事。
有眼光的人,如想要建一番功业。再不会象以往一般,一心投靠朝廷。而是想要选择一个能带给自己更好未来的明主做主公。
君择臣,臣亦择君。君主都多到可以随便选择了。谁的心中还能真正的向往那个坐在庙堂之上的傀儡之君呢?只有这些被忠君思想洗脑了的老顽固了吧!
孙策有些恶毒的想着:“真正的权力只是掌握在有军权的各个军阀手里。就说那件东西,先不论我有没有。就算我有,你能把东西拿回去吗?
就算我交出来了,袁术会让你带走吗?
其实就算你带回去了,也只不过是从一个小军阀手里,换到另一个实力强一些军阀手里罢了。
可是我有吗?当然是没有!这种东西就是打死也不能有啊!”
这可真正的是怀璧其罪的祸根!
马日磾终于说道:“乡间传闻,当年你爹破虏将军孤军打败董卓后,攻入洛阳。整个洛阳始终都只有你们江东军一只部队。而且,有人传言说,看见破虏将军在整理宫室,皇陵时,发现了大汉的传国玉玺,并将它私自藏匿起来。不知···”
“哈哈哈···”果然如此。
孙策气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也几乎流出来了。
“我说马太傅,你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恶毒了。想你也是个当今之世遍读圣贤书的大儒,大贤者了。
你也说了是‘乡间传闻’!这个到处小人横行的世道,乡间传闻也能信的吗?你呀还真的是书读的太多了,老天真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种事发生的还少吗?
你这话当我面前说说尚可,传到外面去,那不就是要杀了我,灭我孙氏满门吗?”
孙策越说越生气,大声说道:“当年,我先父为救大汉天下于水火之中。不畏艰险,亲冒矢石。以孤弱之身,率数万起于微末之军,力战董卓的虎狼之师。转战豫州,洛阳,几次都是险死还生,那才是真正的孤军奋斗啊!
可你也知道,那些手掌大军,权势滔天的十余路诸候们,当年都做了些什么!幸好得到先父手下众位将士用命,浴血奋战才得以驱逐董卓,恢复洛阳。
可你再看看,那些诸候又做了些什么,他们整日里只知争夺自己的那一点蝇头小利,个个是贪生怕死,争权夺利。不但不给先父的孤军以支援,还离间后将军与先父的关系,想要断了先父的粮草。幸好,后将军终是名将,识穿了这条奸计,使先父方能尽其功。
更有甚者,有人连朝廷封给先父的守地也不放过,欲在背后下手,想要偷取之。使得先父欲要乘胜西征董卓,还大汉天子一个清朗乾坤。也只能是半途而废,无法可施。
这种人难道不是董卓一党,毒害国家的罪人吗?这等罪人,朝廷也不去加以讨伐吗?
如今,却居然有人在背后造出此等谣言来中伤先父,欲害我家这忠良之后。朝廷之中,却也有人会相信。
你们不但不加封赏,还欲谗害忠良世家。你们这种所为,岂不是让天下英雄寒心?让天下忠魂寒心吗?”
孙策这一番义正辞严的话,把个马太傅说的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额头上的汗都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刷刷的往下淌。嗫嚅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第六十八章孙策师从马日磾
孙策一口气把上面的话说完也有点吃惊,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口才了。居然能把这个一生穷尽经典的大儒,都能驳的哑口无言,还真是有成就感啊!
马日磾憋了半天,才沮丧的说道:“这个,孙将军。这个我也只是听说,听说而已!当不得真啊!
你说的真是太有道理,警醒了老夫啊!想老夫自诩一世清明,这一次也真得是急糊涂了,被这些谣言所骗。险些犯下大错,害了忠良之家啊!
唉!我这也只是病急乱投医,想和你打听一下。这个,毕竟,大汉朝廷没了传国玉玺终究是一件没体面的事!这个既然小将军如此说来,我明白了,定会如实禀告朝廷,将军家的忠义,我也会上报朝廷的,让朝廷给你们一个合适的封赏的。”
孙策听了心里暗想:“现在这个朝廷,已经落入郭、李凉州军团手里。只求他们不借用朝廷的名义,找我这个老对头的儿子的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奢望有什么奖赏。我只愿他们少注意到我就行了。”
孙策忙阻止马日磾说道:“马太傅!这奖赏就不必了。想我孙家一门忠义,为我大汉出力尽忠。从来也没想要朝廷什么封赏。只希望你能向朝廷上书时,陈明我家的苦处,还我屈死的先父一个清白就好了。”
马日磾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激动的说道:“我大汉还有如此忠勇不贪功、不求赏的武将之家。如果天下诸候都如将军一样,大汉朝必能重振昔日声威。重还一个寰宇太平啊。”
孙策听了不由得以下暗骂:“这个老书痴,想匡扶大汉都想疯了!难道你还看不明白,这大汉如今已经是积重难返,病入膏肓,根本无药可救了。
可他的思想偏偏中毒太深,又不能骂他。这样自诩忠于朝廷的人,想要收为已用,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不过如此一来,军师的收人任务就完不成了。怎么办呢?唉!自己是拿这种老书虫没办法了!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是慢慢再想办法去招文人士子来了!”
孙策无奈的望向李儒,李儒只是眼中满含赞许的向我点点头。
“呃!点头是什么意思?是表扬我的口才?还是让我再试试?可怎么开口呢?”
只能硬着头皮的试试看了,孙策向着马日磾说道:“马太傅!那个。小子学识浅薄,人又愚钝,刚才所言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只恨伯符生平读书太少,遇到很多事总也想不明白。不知能否有幸拜马太傅为师,请太傅为我授业解惑。”
想不到别的借口,只好找这个最笨也是最直接的借口了。到时候师傅帮徒弟,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了。
就算再差,也可以在和那些士子交往时说本人师从马日磾,至少也是获得马融真传的大儒,比起刘备的师傅卢植名头那是更为响亮了。
只见李儒在披风的包裹下鬼鬼祟祟的向孙策竖起了大拇指。让他有点发晕的感觉。这样也行?
马日磾听了孙策这句话。突然睁大了自己那双,看来有些近视的小眼睛。逼近他,并死死的盯着他。似乎想要把孙策的内心看穿的样子。
孙策不由得有点心里毛毛的感觉。毕竟,他现在打的主意,也就和当年刘备的心思差不多。有点想要利用马日磾名气的意思。
至于说到对太傅大人的尊敬嘛!至少到目前为止,对于这个圣人之学问做多太多,政治思想幼稚的‘师父’,在孙策的内心里那是一丁点也没有找到的。
终于,在马日磾终于看到眼睛发酸的时候,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孙策也随着他的叹气声,放松了下来,看来没戏了。不过反正,我这个人对于文言文这种文体还真是不太感冒。能不用学还是不学的更好。这么说,也就是在军师面前好交待一些而已。
马日磾叹完了一口气,说道:“唉!当今之世,还有几人还能诚心向学啊!”
孙策呆住,“这也看的出来,神人啊!长了又透视眼吗?就盯着我看这么一会儿,就能发现我的真实意图。有点小看这老太傅了啊!人家有真才实学可是不吹出来的。真是大有识人之明啊!”
只听马日磾一脸深沉的接着说道:“乱世当头,人人只顾了自己的生活。谁还能认真的做圣人的学问啊!”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只有你,不愧为破虏将军之后,满心忠义,居然还能潜心向学!好,真好!
子曰‘有教无类’!只要有心向学,当年孔圣人尚能不问出身之贵贱高低,一视同仁的教导门下弟子。
我这个自诩学了些圣人之论皮毛的夫子,又怎能不遵从圣人的典范呢?更何况象你这样的忠良之后,能教导你们成材,更是我们这些做学问者,不可推卸的责任!收你为弟子,善莫大焉!”
孙策顿时无语之极:“怎么会是这样!这不是给自己找个套儿钻吗?我最恐怖的文言文,中学毕业后,我还以为自己可以永远也无需再遭受这种精神与双重痛苦的折磨了。
现在却求来了一个正宗的文言文大师,让他来跟自己天天往自己脑袋里灌之乎者也之类。
这不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找死吗?”
他不由有一种欲哭无泪之感,暗想:“我说老马同志啊!你怎么就这么轻率,那么随便的就答应了别人的请求呢?怎么也该推拒一下的啊!意志也太不坚定了。真是让人痛彻心腓啊。呜呜呜呜!我苦啊!”
这时李儒在边上满怀喜悦的说道:“好,如此甚好!嗯,后日就是吉日,那时主公也就能下地走路了,就让我家主公行拜师之礼。也让我们在寿春留下一段‘马大儒义收小将军’并将忠良之后,教导成材的佳话吧。”
孙策痛苦的有气无力的说道:“噢!军师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那就辛苦军师安排一切拜师事宜,后日行拜师之礼好了!”
马日磾哈哈大笑三声:“哈哈···老夫得此忠良之后为徒,老怀大开啊!那我后日清早再来就是。”
马日磾说完,用比来时还快一倍的速度从帐篷里走了出去。那灵活的样子,真的不象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的身手。
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手脚都轻灵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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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正文再来个一个笑话放松下下:课堂上,男老师气愤地对上课睡觉的女生说:“我在上面累的要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不配合也就罢了,连点反应都没有!将来要是肚子里没东西,别怪老师不行!结果全班晕倒······
肚子里没东西没关系,把当种子的票票留点下来吧!拜谢大家了!
第六十九章没娘教的吕瘟猴
等他走后,李儒连忙脱下身上的披风,这时间,天气还是有些热的。
他走上前来,恭喜到:“主公真是英明之极,居然能想出拜师之策。我原以为你说了上面一番话,必然大大惹恼了马太傅,收他为助已经没有希望了。
这次可真是峰回路转啊!主公机智,文优敬佩!恭喜主公又得强助!有马大儒做你的师傅,对主公在士族间的名声哪是大有好处啊!”
孙策呻吟着说道:“军师啊!我这还不是被你逼出来的嘛!我知道名声的好处,可是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怕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一看见它们我就浑身的犯酸儿。
我宁可再去抄上百遍的孙子兵法,也不愿去对着那些‘之乎者也’摇头晃脑。你让我跟那马太傅做徒弟,那不是要了我的命了。就怕到时他嫌我愚钝。被他逐出门墙,那就太丢脸了。”
李儒苦笑着说:“这个读书的事,主公我也没办法帮你了。可是主公你要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马大儒起初只是专心做学问,后来入朝后忙于政务,却是从未收过弟子!
你可是他收下的唯一弟子。我还担心你此次冒然拜师,他不会收你呢!真是没想到啊!他居然突然开了窍吗?居然会对主公这种粗鲁的武将青眼有加!
噢!不,不对!主公看起来也还是比较文雅的!比较文雅!
嘿嘿!主公,你这次可一定是要认真一些···”
孙策恨恨地瞪了李儒一眼,苦着脸打断了他的话:“好啦,好啦!军师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尽量认真努力地去学习就是了。我躺在这里,什么事也做不得,闷得很呢!军师你就和我说说这几日的情况吧。”
李儒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主公,那我就从前日你昏迷以后说起吧。那是你昏过去后,吕布还欲上前刺杀主公,幸好,紧跟在你身后的亲卫们誓死抵抗。加上众将齐出,合众人之力,才逼退了他。
当他重整残军,想要再来冲杀时。后将军正好就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这一战,我们前后一共,杀掉了吕布的三百多兵马,不过我们自己也战死了三十多个士卒,包括主公的那十个亲卫,他们也多是死在了吕布的戟下。”
孙策恨恨道:“吕布这只瘟猴,杀我如此多的士卒,我定不与他干休。”
心里想着:“怎么样想个办法,狠狠的坑这只‘瘟猴’一把才好,不然岂不是对不起,那几十位惨死在吕布戟下的勇士吗?”
在他的心里却是根本没想过,那被自己的部队杀掉的三百多吕布的军卒。他们是敌人,他才不管他们的死活呢?死光了,江东军的军士也就不会有损失了。
李儒接着说道:“嗯!主公说得是,这个仇我们以后是要找机会报回来的。不过这件事,还要等待时机。我想吕布也不会长久的驻扎在寿春的。”
孙策奇道:“军师,你怎么知道吕布不会长驻寿春?”
自己是从历史中预先知道,吕布的大概去向。李儒又是从那里知道的呢?
李儒笑着说:“后将军和吕布两人,刚相见时倒是比较相合,相互吹捧,后将军还让后营的军需,给吕布送上了大量的粮草物资。
后来吕布自己夸耀,说是对后将军全家有大恩,帮他们家报了杀父大仇。指责后将军不思报答,还派人杀他手下士卒,要求后将军把主公交给他处置。
后将军这才生气了,只是让他们在城外安营,就没有再理睬他。
昨日后将军陪同马太傅来看你时,听说你硬挡了吕布的必杀一枪,表示对主公你很是满意。只说了一句,‘使有子如孙郎,夫复何恨?’看来这次,后将军对主公的印象是大大提高了。”
沉吟一下,李儒又继续说道:“这次,吕布后来所说的言语,很是惹怒了后将军,而后将军也并不是个能容人的明主。
他难道能长久的容忍吕布这个官职上与他平级,爵位远比他为高的京官,长久地驻扎在自己的地盘上吗?故而我猜想到,吕布在寿春也住不长久。
再加上吕布这个人,当初在长安时,我就知道他是个刚愎自用,狂傲无比的人。
从来只有他欺侮别人,容不得别人对他有半点的不敬,当年太师就是平日里没有给他留面子,才会惨死在这个叛徒刀下。不过现在他兵败如此,尚不知收敛,日后这必然是他的取死之路。”
孙策回忆了一下脑子里关于吕布的资料,对李儒说道:“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关于吕布这个人的情报。他九岁那年,随父母拜见外公,外公想要杀羊招待他们。
大人们在羊群中逮羊不得手,他却上去生擒两只,观者为此惊叹,外公大喜,当即送与好马一匹。从此吕布与马为伴,精心料理,爱马如痴。
十一岁时,匈汉两族边民在白马寺庙举行大型庆典,吕布随父前去参加,在赛马比赛中,他的骑技超人,马快如箭,一举取得了骑手荣誉。
好斗的吕布,在观看摔跤比赛时,他看到摔跤手屡战屡胜全无对手,心中不服冲入赛场,大声喊道:“我来试试!”
摔跤胜者见是一童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二人扭在一起。经过几个回合较量,吕布竟将身高和体重比他超出几倍的大力士摔跤手撂翻在地,顿时轰动了整个赛场,人们呼之为大力士神童。
这样一个人,从小人们就把他捧上了天。自然就没人能教育他,这样就会养成他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狂妄性格。一个十岁起就没人能教导的孩子,你让他的性格能有多优秀,那是不可能的。按我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孩子。”
李儒大感惊奇:“主公从何得知这些情报,莫非主公手中有一支专门的情报队伍吗?这可真的是此道高手了。能搜集到如此详细的情报,看来主公的潜藏实力还有很多啊!”
孙策尴尬的说道:“军师,我跟你说过的,我的结拜兄弟周瑜,在安排间谍营建立的事,现在也就只有一个周善在帮他。
他上次来信也说过,现在只是刚刚起步而已,人员也都是新招收来的,还在训练他们的基本能力,那里能有这么快出现效果。
你不知道这些关于吕布的传言吗?伯符以为这种传言应天下人尽皆知的了。我也只是以前,听一个常年来往于西部的行商说过罢了。
不过我想这个传言就算有夸大,应该还是有七分是真的。不然也不会出现如今这个没娘教的吕瘟猴。”
第七十章吕布的特殊爱好
李儒笑道:“主公说的很对。我这两天听派往吕布营中的探子回报说···”
孙策一惊,向李儒问道“你向他营中派探子了啊!”
李儒微笑着点头:“我与平生带来的人里,本来在长安时,就有与吕布军中的士卒是旧识的人。他们想要混进吕布那个守备混乱的军营,自是毫无阻碍的。”
孙策微微点头:“噢!嗯?不对啊!军师,你派人到他营中做什么?难道他那里,有什么值得你关注的情报不成?”
李儒点头笑道:“主公的真是聪明,一听文优的话,就知道文优想要做什么了!文优佩服!”
孙策连忙摆手说:“军师,你就别再跟我卖关子了,快和我说说你的安排吧!我急着想听你的妙计呢!你是要派过去的人用计吗?”
李儒笑笑说道:“不错,文优派去的人,主要是让他们做两件事,一件是探听一些吕布军中的消息,以防他们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利于我军的行动。
第二个嘛,就是要他们再散布一些消息出去了。而且,我想这个安排的结果也快要显现出来了。”
见孙策不再发问,李儒继续说:“昨日我军探子传来的消息,说吕布这个人在营中还是象以往在长安时一样粗暴,动辄打骂手下,不论是将领还是士卒。只要有谁犯了一丝儿小错,被那个瘟猴看到了,少不得就是一顿毒打。
这几天已经有好几个亲卫被他打伤了,轮到侍卫的兵士们个个都是胆战心惊的在那里值守。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来一顿暴打。不过他们值守时也有一个时间,是最为平安的。
看着孙策一脸的好奇,李儒得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那个时间就是吕布每天晚上的叙旧时间了,只有在那个时间里他才绝对不会发作他的怒火。
所以,他们那些做卫士的军士,每天下午饭后,都要进行一次赌博。只有赌赢了的人,才能有幸轮到在晚上值勤。
因为吕布这个人,有个十分特殊的习惯。他极为喜欢和手下将领的妻子叙旧。
他对于将士们很是凶暴,动辄拳打脚踢。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发过一丝的脾气。而且对她们真的是关心的无微不至。
而这次他们在李傕,郭汜他们还未完全围城时,就及时撤离了长安。故而吕布手下众将中有多数人,是带了妻子家人一起逃出来的。
这一路上,众位将领里只要是有些姿色的妻子,都曾经在夜间被带入过吕布的军帐,而且他与女子们的叙旧时间又特别的长,通常都是要到天亮才会放她们回去。
将士们私下里在营中都传疯了,只是没有人敢在吕布面前说上半句而已。”
孙策听了呆住:“这个吕瘟猴真得是不要命了,除了对将士凶暴,居然有如此特殊的爱好。连手下将领的老婆也一个都不肯放过。叙旧,聊天!一聊就是一夜吗?真是好笑。
这样的主公,又有几个人会真心与他交心,肯为他拼死卖命的。
看来这只瘟猴还真是个四肢太发达,头脑太简单的家伙。难怪日后会被手下出卖,吊死白门楼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习惯,就有什么样的命啊,怨不得老天爷不帮你!”
孙策被这个消息震的有点呆楞,向李儒问道:“这个,军师,这个消息不会是真的吧?”
李儒嘴角带笑的说道:“不会有错,我派去的那些探子的旧识里,有一个正是吕布的亲卫,有几夜他还亲自带着秦宜禄的老婆,去过吕布的帐中,对众人只说是与之叙旧。他也是那之后才知道,他们叙的是什么旧的。
而且吕布最近晚上见的最多的,也是这个秦宜禄的老婆。
他值夜回来后,曾在我们的探子面前吹嘘说。他见过了这个世上最为漂亮的女人。还听过了这世上最好听的声。
还说如果哪个男人能搂着她这么美的女人睡上一觉,那真的就算是马上去死,这辈子也值得了。”
说道这里,孙策和李儒俩人不由得相视会心一笑。一个小小的卫兵而已,以他这种当兵出身的眼界,哪里知道什么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都说当兵三个月,母猪也赛貂婵的啊!那个女人可能确实有些漂亮,自然要被他,这种没见过真正的美女的小兵当做天仙了。再说了如果不漂亮,吕布也不会常常地要找她夜半私聊了。
而李儒当初跟着董卓来往于洛阳与长安之间,又是常住皇宫中,当然见到的都是全国最为优秀的女人。见惯了宫中美女的他,眼界真不是一般的高。
孙策则拥有了华薇,刘莹这两个美女,以他这个穿越的现代人,阅遍全球美女的专家眼光来看,她俩都是算得上是一流美女了。更不要说,他还有个真正的未来天下第一美人,大桥了。
笑过后,李儒接着说道:“这个秦宜禄我倒是知道的,长的人高马大,面目倒还算是俊朗。只是看起来性子是有些弱了。当年他是太师府的亲卫小队长,当初我离开长安时,他是还没有娶媳妇的。
如今看来这小子也出息了,居然娶了个漂亮的媳妇啊!不然吕布这只瘟猴,也不会常常掂记着他家的媳妇。”
孙策不由得为这个秦宜禄悲哀了一下,这种乱世原本如此。像董卓、曹操这样上位了的强权者,就能一生攻城略地、欺男霸女,快意人生。
他们可以凭着自己的兴趣,喜乐轻易决定别人的生死。想要谁就要谁,想杀谁就杀谁。
而像秦宜禄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人物,不仅仅难以保全自己妻子、儿女的安全,还要受尽压迫最后只怕连自己的性命,也不能免于一死。
就象当初刘莹的父兄一样,只能被那些垂涎刘莹的美色,有所企图的奸人所害。
弱者无罪,怀璧其罪!美人如财宝,没有实力保护,拥有了只会人财两空。
活着委屈,死的无声。自己不能强大,连自己的妻子都会沦为那些‘强者’的禁糜。被他们肆意玩弄,自己却只能呆在一边屈辱到死,男人的悲剧莫过于此啊!
孙策心里想到,决不能让自己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怕是有点血性的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和亲人们身上。这种事是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没有男人能宽心接受的。
吕布的所做所为,对我是一个很重要的提醒啊!做人不能欺人太甚。这不论是对自己,还是自己的手下,以及周围的亲人的关系和情感都是一种严重的伤害。
不论何时,江东都应该做到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让大家齐心协力,为一个共同的目标一起出力,也只有这样,江东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崛起。
对于别人优秀的地方,我们要认真的学习借鉴,对于别人的缺点也要学会从中找出特点,对自己也是一种提醒。
至少让自己知道,这些行为是错误的,不能也去做这种相同的害人害已的事。
如果总是放纵自己的,不能进行自我克制,就只能象吕布一样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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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四女相见之争锋
正当孙策在那里走神,想着秦宜禄和他的老婆时,一阵清风吹进来一条轻盈的影子。
随着风飘来一阵淡雅迷人的体香。这个没有香水的年代,每个女孩子的体味,就是她们的味道。原汁原味,各有特色啊!
他立刻知道,美丽的亲亲大桥来了。
孙策有些得意的想到:“鼻子灵就是好啊!一闻就知道,哪个美女朋友来了。就算你蒙住我的眼睛,跟我玩让我猜猜你是谁的游戏,我也决不会犯错,免得让美人们伤心呵!
可惜她们现在还都不会玩,看来以后有空,可以教她们做一做这个游戏。这也是增进感情的一个方式嘛!”
大桥一进来就扑到了孙策的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完全不在乎还有李儒在边上看着。
少女的心思一旦系到了情人的身上,别的什么东西就都成了不相干的,而自动被忽视掉了。
哭了一会儿才抬起她娇美的小脸,原来黑亮的大眼睛里布满了泪水。原本遮住脸的面纱也都被打湿了,松了一边下来,看起来更是有了一种迷朦的美丽。
害得孙策的心一阵抽疼,抬起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孙策用最温柔的声音,对大桥说道:“小月亮,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看手啊,脚啊这些兄弟们,都还是好好在他们该在的地方呀!我就是有些累了,躺床上休息两天,就可以恢复如初了的。你别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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