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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守护邯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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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小马马真厉害 ,哈哈!”泳儿活泼乱跳,手舞足蹈。

  木船上,郑林子和老汉都转身躺在木板上,久久不语。半响,老汉清了清喉咙,用沙哑的声音道:“林子老弟,你没事吧?”郑林子缓慢地举起脱力的右手,答复:“没,就是有点累。”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咱们赶快把鲤鱼扔一部分下河吧,恐怕船有点承受不了这么重喽。”

  “嗨!好吧,为什么不把鱼全给扔了?”

  “呵呵,老弟,老哥俺也要吃的。”

  “那好,干活咯!”

  说干就干,俩人奋斗了一会就把船上其中一部分的鲤鱼抛下河,完事后继续开始河上涉渡了。

  河岸对面终于离眼前近了,郑林子亦是眉开眼笑地划着木桨,转头对老汉说:“老汉兄,到了,到了。”

  “是呀,总算到了。”老汉也是捏了把汗。

  尔后,船头撞上了冰块上,郑林子苦恼着前面的冰层锄不开,对老汉说:“老汉兄,前面的冰太厚了,锄不开,怎么办?”

  老汉放下把舵,走到船头,看了看挡在前路的冰块,随即试着踩了上去,还踏了几下,笑道:“好了,这儿就可以下船走过去了。”

  郑林子听后也是蹬到冰块上,松松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上船领了马儿下来,站在洁白无瑕且寒气刺骨的冰层上竟觉得舒畅无比,大有死里逃生之意。

  还未待郑林子感叹完,老汉已是把木船固定在冰层边,走到郑林子身旁道:“林子老弟,走吧,老哥送你到岸上就算完成任务了。”

  郑林子回过神来,道:“啊?嗯,那就有劳了。”

  话毕,向前踏了一步,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来冰层并不是全部都一样厚,厚的只有边源一米宽的范围内,所以当郑林子把马牵下来的时候里面稍薄的冰层已经抵挡不住重力,慢慢从内部开始碎裂,现在已经从内往外不断蔓延,然而郑林子发觉后,瞬间跳上马背,左手拽住马缰绳示意马儿缓慢向前踏去,右手伸进衣裳内搜着东西。

  冰层面的裂纹扩展的快如闪电,等不及了,郑林子左手用力扯了扯马缰绳,马儿四条腿一发力就向前蹦去了,这时郑林子右手刚好抽出,手中多了两件东西,分别是一袋装有三十枚布币的小钱袋,还有一柱便是前夜精心雕刻的木头小人,以泳儿为原型的木头人,样子刻得五六分相似。

  郑林子在马背上扭身往后一转,抛出手中的两件物品,口中喊道:“袋里是酬劳,木头人是送给泳儿的,老汉兄!后会有期——”说完,人与马已经跑到远处,身后的蜘蛛网状的裂纹紧紧逼近,幸好,裂纹始终跟不上马儿的速度,要不然,郑林子与马儿摔下河是肯定的。

  郑林子抛东西的准头很好,钱袋和木头人安安稳稳地掉在老汉的手心上,老汉热泪横流退回到了厚冰层上,这次渡河危险重重,就在方才郑林子明明可以不理老汉反面走人,但郑林子没有,不但付了船费还给自己的女儿留了礼物,一路以来老汉是知道郑林子这人爽朗的,很合自己的胃口,再加上他的这份心意,这是老汉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瞬间击破了老汉的心墙,因而感动落泪。

  老汉紧紧地握住钱袋和木头人,远眺着郑林子,扯着脖子竭斯底里地喊:“林子老弟!老汉祝你一路走好,没事的时候一定要回来探探老哥喽!”

  对岸传来了一段拖长了的话声:“好!好!好——”

  老汉百感交杂地思忖了一会,用长袖擦走眼泪,口中呐呐道:“那老汉就等你回来饮酒喽。”随后,反身解开了木船与冰块的固定点,爬上木船举起木桨左右摇摆,这是老汉与后生人的一个信号,意思是推动转轮拉回木船。

  远处的后生人远望到老汉打着信号便出力转动着转轮。泳儿见后生人推得辛苦就凑身帮忙,再加上木船上的老汉一直划着木桨,木船行走的速度比起原先倒也快了许多。

  回岸的路程出奇好的没有出差错,可能是过对面岸的时候把霉气都用完了的缘故,这次很快就回到了岸边。

  老汉一回到岸边就吩咐后生人回去拿家伙处理了船上一堆堆的鲤鱼,后生人应声飞快地就往回跑,面上浮露出兴奋的笑容。老汉打发了后生人后,就把藏在衣裳中的两件物品拿了出来,把木头人交到了泳儿手上说了句,“这是郑林子大哥送给泳儿的,刻的是丫头你呢”,然后自己也把钱袋打开,因为钱袋太重了,比十个布币的重量重了不少,打开后发现里面妥妥的躺着一大堆布币,起码比原先的报酬多了十个,老汉心中一动,扭头再次望向郑林子打马奔走的对岸,也没注意到泳儿在一旁高兴得“咯咯咯”的笑声……

  郑林子离开洧水四里左右后,在一片光秃秃的树林中休息片刻接着又策马奔腾赶到了一座叫长平城的郡城外,可惜去到了城门却已经关闭了,郑林子只好在城外露宿一宿了。

  戌中时分,稀稀疏疏的树干扎着地面,透风得很,郑林子只能找一座小山坡挡挡风了,虽然只是聊胜于无。与往常差无几,马儿伏地而卧,早早就打起来盹儿,郑林子只能自己玩自己的了。

  郑林子摸向自己的布包,抽出了用布条包裹住的“银晕”,缓慢地松绑布条,呆呆地望着刃鞘,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情,像发梦一样一段段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太快了,快得令人一点也顾不及来。

  只是那一次师傅交待的任务开始,从原来一板一板的生活轨道,从原来反抗爹娘硬塞给自己的生活套子,竟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如此自由的空间,学习自己喜欢的知识,脱离无趣的束缚……

  陶瓷应该没有这种遭遇的感觉吧,郑林子心想,可是,我会做得和陶瓷一样好吗?可是,我这次出门并没有回去告诉爹娘啊,他们会不会担心?可是,我真的很挂念爹娘呀……

  想着想着,郑林子便染湿了眼睛,抱着“银晕”,伴随深夜的东风呼啸,恍恍惚惚地睡去了。

  PS:第二章完!下午开始上传第三章!

  
 第三章  北燕趁机袭赵  陶瓷兴起参军1 '本章字数:466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07 18:10:53。0'
  北燕,从公元前11世纪周天子起,延续至今独占北方已有数百年,与中原内的诸国交流较少,文化相对落后,战略纷争自然就少的了,历史除了出现苏秦、乐毅等廖若星辰的大人物外,倒也平静。

  一月初的北方,寒而燥,战国七雄中最冷的国都唯属燕国国都——蓟都。

  硕大的宅房门前,老管家及一众仆人挤挤挨着,插在门口两旁的火把显得很脆弱,被微风呼呼直吹的火种不停蠕动,众人单薄的黑影被放得大大的,一个个黑影随着众人取暖的动作而震动得幻虚幻实。

  空旷寂静的街道中传来了“嘀嗒”的马蹄声和“咕咕”的车轮声,老管家眼眉一跳,知道是主人回来了,迅速地指挥仆人们派成两排迎接主人远门而归。

  两人马车停在大门口的台阶前,老管家一个箭步走前嘘寒道:“主人辛苦了,老奴等一接到传话就在门前等候了。”门前的仆人们一个个向主人问好,打点着杂物。

  一只粗大的手拨开布帘,迎眼入目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双鬓已是发白,普通的面孔一脸憔悴,对着前来的老管家道:“嗯,回府再说。”

  “诺!”

  戌末亥初时刻,燕相栗腹回到了寝室,吩咐了老管家明日通知门客鲁生与蟒蛇令人,辰时末到书房议事后,就宽衣上床睡去了。

  翌日,漫天飞雪,地上开始积起一层层的雪路,街上的小贩子、小摊子比往日少了许多,但还是有一些为了生计而抗着身上的雪花站在自己的摊位前的,可是天很寒,路人并不多,生意自然是不理想。一个身穿麻衣麻布的小厮,今天一早就被老管家遣去门客鲁生和蟒蛇家传话,因而小厮还得到了一枚一化钱币,这样就可以买个热腾腾的蒸馍吃了。

  鲁生和蟒蛇的住房离栗腹的宅子并不远,只是老管家嫌冷,大清早还下着雪才懒得去而已,小厮吃完刚买的热蒸馍后,一溜烟就把话传过去了。

  鲁生接到小厮的通传,把手上的蒸馍囫囵吞下,喝了口热茶就出门了。在街上刚好碰上蟒蛇,话一碰头,就得知俩人都是接到栗腹通传的。

  蟒蛇本是一介武夫,在燕国民风尚武的情况下,几乎举国都会练上几手的,然而蟒蛇拥有一身快如蛇,滑如蛇的功夫,甚是犀利,为人又是忠心谨慎,一直以来都是栗腹的助手。

  再说鲁生,鲁生本是齐国人,从小就开始读书,一生至今三十多年读书甚多,乱七八糟的,倒可以说是见多识广的,但是天资不行,鼠目寸光,所以在齐国混不下去,只能一路游历,阴差阳错就去到了燕国,而栗腹见其肚子有点货色就让他当自己了门客,充当谋士的角色。

  俩人走了一会就到了栗府,经过了老管家的通传,随后二人跟着老管家的步子,走向府内的书房。

  “相国大人”鲁生同蟒蛇一齐作揖道。

  栗腹亦作揖回礼:“两位请坐吧。”说毕,三人席地而作。

  栗腹吸了口气率先说道:“此次密探赵国,可是收获良多。”

  鲁生接口道:“相国大人,那眼下可有计划?”

  “本相留你俩人在国,就是为了能时刻留意国内的消息,不知可有什么大事?”栗腹反问了一句。

  “嗯,现在朝廷内出现了两种声音,一是要趁机伐赵的,另一种是保守固国的,可笑的是,这两种奏议都是乐氏一因提出来的。”鲁生不由得讥笑了一下。

  “是呢,现在乐氏把可以掌权的军队都不停地调动中,似乎要分成两派。”蟒蛇摸了摸下巴继续说,“正是如此,乐氏正闹得不可开交。”

  “哦。”栗腹晓有兴趣,“何人挑头的?”

  鲁生道:“提出伐赵的是乐乘,而保守的是乐间,眼下,大人的位置可是举足轻重喽,鲁生以为大人的意向倾向哪一方都好,大王定会同意的。”

  “那倒未必,不知将渠将军近来可有行动?”栗腹问。

  蟒蛇回应道:“他利用大人告假不上朝的事,在前几日还参了大人一本,但这事燕王也没有多注意的,后来他好像就安分了下来,不过小人打听到,将渠将军好像是已和乐间结盟对抗乐乘了。”

  栗腹往书桌上捶了一拳,弄得挂着小架上的数支毛笔摇摇晃晃,咬牙切齿道:“此竖子可恨,凡事硬是与本相作对,此人不可不除。”

  “那,大人的意思是……”蟒蛇试探着栗腹的口气。

  “唔……”栗腹合上双眼,定神思忖。

  一阵闷久的沉默,鲁生和蟒蛇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大气也不敢喘,只有栗腹像一尊泥人,一动不动。

  片刻后,栗腹猛地一挣眼,环视鲁生和蟒蛇,看得俩人心中发毛,缓缓开口道:“两位有何对策?不妨直说。”

  鲁生嗫嚅道:“小,小人以为,理应先把不决定因素排除,这和吴王阖闾因轻视勾践,误给了勾践一个扭转乾坤的道理一样……”说毕,向蟒蛇努了努嘴,蟒蛇会意点了点头接着道:“大人,小的赞同鲁先生的意见,而且小的有一种可以让人昏迷的毒,只要涂在针上,用竹筒轻轻一吹……”

  栗腹听后,心里早已开花,但神情仍是稳重,沉声道:“唔,如此甚好,只要不出人命,怎样大的事也只能是小事。”接着思索片刻,轻咳了一下,又说:“蟒蛇,你的那种毒,可使人昏迷多久?”

  蟒蛇沉默了一会,随后伸出根手指:“两天,最多可以昏迷两天,两天后醒来会身体虚弱,只要休养一段时间便无大碍。”

  栗腹大笑一声:“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这样以来就可以胜券在握了,本相果然没有看错人,事成后本相自然重重有赏。”

  “那相国想在何时行事?”

  “今晚!”

  “如此急促?”

  “嗯,今晚,就今晚行动。”说罢,栗腹立即书写一封信简,把信简交给了鲁生,安排鲁生把信简秘密送去乐乘手上。

  完事后,栗腹叮嘱两人:“此事一定要密不透风,切不可泄漏一丝,不然定会影响大局,子时前要办妥,明白了吧?”

  鲁生和蟒蛇重重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小人明白。”

  栗腹满意地点了点头:“去吧。”

  鲁生和蟒蛇闻后徐徐退下。

  待俩人走后,栗腹摊开此次前去赵国所收集的杂乱资料,抓起毛笔勾出重点,提取,然后再整理出一册一册整齐的竹简。一直整顿到掌灯时分才粗略地完成一遍,数量有点繁多,一个人的力量终够有限的,虽然如此,栗腹还是亲自做了,这样对资料才记得清楚明白的,一遍过后栗腹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招来下人收拾起来,这是明日早朝说话的底气。

  次日早朝,厚实的燕宫正殿内,分排而坐的诸位臣子都肃静地听着龙椅上身材肿大的燕武成王的话。

  “诸位爱卿,中原列国频频战乱,齐国自田氏夺朝后貌似一跃不振,楚国最近死气沉沉,唯秦国一家独大,此前的长平一役可谓打得人神共愤呐,现栗爱卿已病愈,也是时候商讨商讨我燕接下的路该如何走下去了,诸位爱卿可有猷裕之策?”说毕,闭眼缄默。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前些日子乐乘与乐间在殿上争吵得不可开交时,燕武成王反常的不闻不问,任由放肆的原因是因为在等相国栗腹。

  “谢大王厚爱。”栗腹顿首拜道。

  当栗腹奏道完后,燕武成王以为乐氏间定会再次吵闹,打算今日就了解这层心结的,可是今日却个个沉默不语,正殿上环绕着寂静的嗡嗡耳鸣

  台上燕王黯然,台下众臣各怀鬼胎。

  昨夜乐间收到消息,说是将渠将军在子时左右被刺客暗算,此事做得实在大胆,徒然令乐间心头冷了一大块,相国栗腹本是抱恙告假却在早朝蓦然出现,其中肯定有蹊跷,在未弄清楚之前是乐间觉得暂时得静观其变。

  然而乐乘已被栗腹提醒过,在正殿上不可轻举妄动,需等待最佳时机,留意暗号。

  朝上其他臣子见挑头的两位大臣都没有语言,个个皆是低头装着思忖大计去了。

  良久,殿上还是无人启奏,弄得坐着龙椅的燕武成王又是温怒又是尴尬,压低声调道:“咳,难道就没有一位能想出来吗?”

  燕武成王环视大殿,最后将视线放在了栗腹身上。

  栗腹没有急奏,反而神态自如,只是轻轻学着燕王咳了一下。

  燕武成王正当疑惑,忽然乐乘朗声奏道:“回禀大王,微臣有一意。”

  这时燕武成王颦着眉才微微松缓了,扯着脸上的横肉笑道:“哈哈,爱卿快说。”

  “微臣以为国内重事需先缓一缓,我燕可先把旁边的肥肉咬一口再说。”

  “怎么个说法?”

  “我燕现百姓富足,黎民安康,百工兴隆,何不扩展边疆,树功立业?”乐乘讲得一腔热血。

  场上众人听后无不刚血运行,精神一跃,尤其燕武成王脸上横肉跳动,睁目圆眼,激动地爆了一声好!

  默默跪坐着的栗腹满意地暗赞了一下,乐乘亦是兴奋至极,自己何曾说过这番佳话,于是乎乐乘打蛇随棍上:“当前赵国于长平一役大败,曾举国之力抗秦,现在已无暇顾及我燕,此等大好机会何不紧紧手握,驱兵直捣?”

  乐乘此话冰破石穿,放在场上砸地有声,虽然前几日说过,但现在只是稍加修改话语而已,竟与之前的粗言淡语浑然不同。

  殿上又是一阵的死静,宫外的冷风呼啸作响,即使殿内温暖和人,可是仍显得凉寒透心。

  燕武成王嗫嚅地吞了吞唾液,连忙稳住了稳住了思绪,双手撑着扶手调整了坐姿,沉声道:“列位爱卿可有意见?”

  乐间现在觉得全身不知在的,竟然先被乐乘摆了一道,看着乐乘洋洋自喜的神态,顿时气不过来,见燕武成王发问,便奏道:“大王!微臣以为……”撇了一眼乐乘,“乐乘将军口出狂言,信口雌黄,不值得信任。”

  燕武成王眼眉一挑,曰:“为何?爱卿也得说出个所然。”

  “就赵国而言,虽经历过长平一败,却并没有乐乘将军说得那么不堪,当前赵国正处于精神最紧张之期,宛如一只受了伤的豺狼……”

  “回禀大王!”栗腹打断了乐间的话,“请容微臣一言。”

  “相国大人你好大胆子。”乐间对燕武成王作了一揖继续道,“你岂敢在大王面前,朝殿之上如此无礼……”

  “诶,诶,诶。”燕武成王对着乐间摆了摆手,“无妨,请栗爱卿说下去。”

  乐间气得七窍冒烟,狠狠地瞪着栗腹,而栗腹却是不顾乐间的热眼怒视,动作优雅地对着燕武成王作揖礼,然后道:“微臣以为乐乘将军对赵国的评价是没错的。”说完击掌数下,侍在一旁的寺人会意通传着殿外的男仆。

  一会后,两名男仆抬着十卷左右的书简进殿,在龙椅的台阶下放着,两名男仆便勾头退去。

  栗腹横手示意:“大王请过目。”随即一名寺人传递给燕武成王,燕王顺手拉开,一眼瞄过去尽是一些地名和数字,耳旁响起栗腹的介绍,“这些都是微臣亲自派人深入赵国腹地调查的,各个地区的或死或伤的人数,大王拿着的是里长平战场比较近的地区,太原郡……”

  燕武成王听后浑身一震,于是细眼精看,只见一个个地名后面跟着一些数目,郎与三千、阳邑二千、晋阳三千、祁县一千五百……一卷接一卷满目疮桑,燕武成王看得眼都直了,只听说过长平之战赵军死亡总达四十万,可是却未曾得知四十万是个什么数目,脑海中浮现的只有四十万一个数字,眼下这些书简竟然一城一地得记载下来,脑中对此的形象大大具实化,虽不是咱家的伤亡,毕竟燕武成王同为一国之君,此时此刻竟能与赵王身同感受,不由得脑门冒汗。

  栗腹并没有打扰燕武成王,只慢慢看着他一卷卷地过目,由于前几卷是属于太原郡的城邑,伤亡较重,而后面的就比较少了,所以才只有十多卷书简的记载。

  待燕武成王放下最后一卷书简,栗腹才唉声叹气:“唉,天怒人怨哪。”燕武成王看完书籍后心绪就十分低沉,再听了栗腹的评价更是百感交杂,脱口道:“本王,本王……也只能默默哀悼了。”

  “不!”栗腹振奋有词,“大王,这是讨伐愚赵的最好时机,若再任由赵丹(赵孝成王)这厮放肆下去,弄不了多久将会祸害更多的黎民百姓啊!”

  接着,栗腹把一张兽皮地图呈上,曰:“大王请看我燕与赵国的边疆。”燕武成王低头查看。然后,栗腹再道:“夏屋、曲逆等地至古以来皆是我燕之地,可是近几代赵王居然欺我燕人善,强横硬夺,大王,您教我等如何能人声叹气?如何能面对列祖列宗?”

  “这……这。”燕武成王无语以对。

  “臣以为,现时乃天赐良缘,我燕团结合力,此乃天时也,地利也,人和也,请大王托我甲士,讨伐赵国,报仇雪恨,教赵国血债血偿!”

  与栗腹一党的臣子听后尽是热血沸腾,齐声朗道:“教赵国血债血偿!”

  此时,就算是乐间也是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局面向着最残暴的方向发生,垂头丧气,周身没劲。

  燕武成王也是被气氛渲染得眼白中渗出血丝,厉声道:“好!愚赵欺我太甚,寡人决定驱兵伐之,栗爱卿!”

  “臣在!”

  “寡人许尔甲士十八万,封西伐监军!”

  “臣领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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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北燕趁机袭赵  陶瓷兴起参军2 '本章字数:382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08 11:41:53。0'
  相国府。

  栗腹与其一党的臣子在家后花园设宴,场面气氛高涨,招歌献舞,栗腹酒过三觞就不沾了,退身回客厅,与早就在候议的众人会面。

  厅里共坐着四人,分别是乐乘、副将卿秦、门客鲁生、门客蟒蛇,几人时而谈笑风生,时而膳于几案上之食,乐不可支。

  栗腹进门后先是同各位陪了个不是,随后呷了一口酒,喜道:“相国大人,以后咱们即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气,此次真真多亏了相国大人妙语连珠说服大王,不然此后我就只能看着我大哥脸色行事了。”说毕,又暗呷一爵。

  栗腹席坐主位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本相亦是为了大王,为是我燕呀。”

  随后众人嘘寒问暖一番便进入主题。

  栗腹咳嗽了一下道:“现大王已任本相为此行伐赵的监军,乐大人为西伐上将军,然而其他人手亦是由本相一人调任,这次邀诸位光临寒庐就是为此安排的。”

  除了乐乘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其余三人都心系忐忑。鲁生两人庶身已久,太久了,在栗腹身边出谋献策就是想着终有一日能出人头地,图发一身志气,然而副将卿秦也是和鲁生与蟒蛇的遭遇差不多的,待在乐乘身边多年,等的就是此刻,现在三人可谓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顿了有许,栗腹接着道:“鲁生。”

  “小人在。”鲁生揖曰。

  “明日本相就向大王请明,举你为腹心(谋士)。”

  “谢相国大人。”鲁生兴奋无比。

  “蟒蛇,卿秦。”

  “小人(下臣)在!。”二人一同道。

  “本相举你俩为副将军各领六万燕军吧。”

  “小人(下臣)谢相国大人。”

  栗腹闻言,轻笑道:“还小人不小人的,你也该为我燕朝上之臣了。”

  蟒蛇听后啜暗自泣。

  一直缄口不言的乐乘开口说:“相国大人,怎么俩人合计领兵只有十二万,还有六万呢?”

  栗腹缓缓闭起眼,喃喃道:“还有六万,是留与你大哥乐间将军”

  说毕,坐下四人皆是不语。

  二月初,赵国举国刚刚才庆祝了新的一年到来,把国民从长平之战染来的悲伤稍稍打发了一下,可是这日夜袭灯昏,一封远道而来的加急传檄又是弄得赵孝成王烦躁不安。

  书房内杂声四起,赵孝成王再把北燕特使送来的传檄瞧了几遍,那是越看越怒,于是把书桌上所有摆设的东西——书扎、毛笔、精玉饰品等,都一一扫落地,传檄却紧抓手中。

  “唉……”赵孝成王叹了一声,浑身无力,跌荡在地毯上。

  侍在书房外的仆人们听到里面忽然噪声砸响,急忙朝内瞧了瞧,顿时吓了一惊,只见书房一片狼藉,赵王眼神沮丧,口中咕哝。这名仆人不敢现在就上前接这茬,但也是不敢怠慢,于是灵机一闪去找刚刚喝水去了的内宰去了。

  仆人找到了内宰,一五一十地把书房的情况告诉了内宰,内宰听得满脸晃色即刻趋步前往书房收拾这摊难摊子。

  “大王!”内宰瞅见房内一切后,不觉哽咽道,手上却不忙着提示仆人们收拾地上的物什,随后内宰又催促着仆人取来热茶、热水、抹布。

  洗了一把脸醒神,喝了一口热茶暖胃,赵孝成王静静平复下来。

  “大王,有什么事是想不通的?有什么坎过不去的呢?”内宰服侍完后立在一旁说道。

  “唉,你一个奴仆知道些什么?”赵孝成王摇着头。

  “奴才是不懂,不止是奴才不懂,眼下在宫中任何人不懂,邯郸城的臣民不懂,就连举国人人物物都不懂,但是,任凭奴才等再不懂,奴才等亦是大王最忠实的后盾,所以大王并非孤身在战,而是我国同心同力并肩作战!只要大王下旨,奴才就算拼了这条贱命亦要为君走刀山火林,堕万丈深渊!” 内宰命虽平庸,志却比天高。

  内宰的话语久久环绕赵孝成王耳中,侍候一旁的仆人们那里是听过这样大气之话,一个个听后都有了一副为国捐躯的心了。

  良久,赵孝成王一掌拍向书桌,惊破寂静,口中连连爆出:“好!好!好!是我国同心同力并肩作战!内宰,招通传!”

  “奴才领旨。”内宰顿首拜道。

  秦国刚走,燕国又打过来了,消息闹的沸沸扬扬,不少赵国民众心存戾气,想把燕国当作木头人狠狠发泄一通。赵国与燕国交界处的边城,处处徴募甲士,呐喊声满地想起。

  今日卯末辰初之时,一名叫鮑恩的年轻人就出门报名入军去了,家中老父老母尚在,底下还有个未成年的阿弟,所以家中服军役的名额就由他添上了。

  今早,鮑恩穿的实厚,早饭还破天荒的吃了个鸡蛋才出门的,行走在街上大多男丁都是去同一处地方的——临时才建的军营。这个军营就是为了招募新兵和训练新兵用的,到了一定的时候便要到沙场上斩杀燕狗的。

  鮑恩拖着姗姗的步子往前行,脑中幻想着自己如何上阵杀敌,如何功名硕累,想着想着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把鮑恩的意识拉了回来,鮑恩转头便问:“谁?”

  只见一名下巴叼着一颗痣,仪表堂堂的小伙,应该是一名士子了,于是又问:“请问,这位士子有何事?”

  原来这位士子就是从韩国跋山涉水,一路北上的陶瓷。陶瓷昨日已是赶到了这座城池,只应身体疲倦昨日才没有出门,整一日都在賔棺休息,恰好赶上了一连几日的征兵之期,晓有兴致地要参军实践,于是卖了马,把“银晕”剑藏在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后回到賔棺收拾了一些物什就踏门而出了,可却不知哪儿是证兵处,才想问一下这位走在街上还在想东西的兄弟,觉得他挺有趣的,于是拍了他的肩膀,待他扭头问话后,作了个揖回应道:“在下有礼了,在下是想问问兄台不知哪儿是征兵处?”

  鮑恩蹙了蹙眉,疑惑道:“这位士子是……?”

  “没错,在下是去报名参军的。”

  鮑恩听后大吃一惊,原以为他是担任权士、谋士,现在要去报道,可他却说是去报名参军的,一时陷入了迷糊。

  “兄台,兄台,不知在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兄台见谅。”

  “哦,不,不,不,方才我只是有所疑惑而已,想不到士子你竟然要去参军的。”

  “嘻嘻,这算什么,说到底我也是一名赵人呢。”

  “哦,我还以为士子是一位周游列国的游人,哈哈想不到竟是同国人呢!”

  “兄台就别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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