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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守护邯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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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伐胡赵,长平一战,功压群臣!

  岂唤白起?我秦功臣。

  保家护秦,为国为民,仁压群臣!

  孩童们唱得琅琅上口,旁人听了只道欢喜,可是落入相国大人的耳中却字字雕心。范睢的嘴角不停地抖震。

  相国府。

  范睢正在书房写字,可是与平时不同的,竹简上的字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实,各异不齐,实不如平日的工整,显然易见,范睢的心情很差。

  又写了一会,范睢顺手甩掉毛笔,郁闷地坐在椅子上。

  “白起啊,白起,你实在够闹心的嘛。”范睢左思右想,把手揉了揉双腮。

  “老陈,拿酒来。”范睢喊道。

  “是!主人。”老陈应道。

  须臾后,老陈身后有一小伙拿着一壶酒,而来老陈则携着一木勺和一只爵杯来。

  到满一爵后,范睢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唉,酒确是好。”范睢一口就是一爵。

  一爵接一爵,不知不觉就从晌午醉到了黄昏,闷头趴在桌子上,口中呐呐道:“我范睢一辈子颠覆,死里逃生后赴秦谋仕,鞠躬尽瘁,呃!好不容易才爬到相国之位,呃!到最后想破了头才夺出一条陷韩伐赵之计,现在,现在,呃!功劳却皆是落尽于那竖子,呃!”范睢妒忌的心情已浮露于表。

  说毕,僵僵地撑起身子,猛地向后一靠,或许是用力过猛,或许是处心有意,椅子“啪”的一声连带着范睢整个人都往后摔倒了,把打嗝的现状也撞得无影无踪。

  “主人,主人,发生什么事了?”老陈听见巨声后连忙跑了进书房,看见了范睢跌倒在地上,弱弱地蠕动着。

  老陈立马扶起范睢,想起平常意气风范的主人最近却变成这副德性,眼中不由得老泪都涌到一脸:“主人啊,什么事情不能过去呐,快起来吧,快起来吧。”

  范睢跌跌碰碰地站起,重新做在椅子上,眼神呆滞,软塌塌。

  太阳刚刚下了山,房外一女仆通传:“主人,方才有人捎了书信过来,说是一位叫苏代的老者给主人的。”

  范睢胡乱答道:“去去去,都滚出去。”

  女仆想起那男子说的话,暗暗媚笑一下,还真让他说对了,然后继续道:“主人,那捎信的人还说,这信简是苏代给老爷的。”

  范睢想是困了,打着哈欠道:“什么苏代,麻袋的,咦?苏代?”说讫,意识醒魂了一丝。

  “是的。”女仆把信简放在了案几上,低头徐徐退出。

  “唔……”范睢打开信简,硬是看不清楚,酒精的效果挥之不去,眼花字散。

  “老陈,去,去盛一盆水来。”范睢揉了揉眼睛。

  有晌后,范睢待老陈拿来水后,洗了把脸,重新翻开了书信,信中只有简简单单一句话:

  相国大人,欲想解决眼前事,烦请速来“篱笆简筑”客栈一趟。

  看毕,慢慢放下书信,揉了揉双腮,想道:苏代,苏代,这是什么意思,眼前事?罢了,去会会他吧。

  “老陈,你可知‘篱笆简筑’客栈?”范睢头也不动问道。

  “知道,就在城东,路程不远。”

  “那好,马上备车,随我走上一趟。”

  “是。”

  
 第一章 苏代献妙计  郑林子拜师(4) '本章字数:279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03 18:13:04。0'
  天色已晚,房间中点起了烛灯,灯火缓缓抽动着,在墙上投射出两个硕大的身影。

  郑林子放下手中的竹杯,杯中的茶水泛出圈圈水纹,正色道:“特使大人,他真的回来吗?”

  苏代斜了郑林子一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名利欲推人毒。”

  就在郑林子挖空心思琢磨着这段话时,那个要来的人终于到来。

  范睢吩咐下人们候在外面,只身跟着引路人移步到客栈后院唯一着光的房间。

  打开门,范睢大步跨入,揖道:“在下拜见苏子。”

  待苏代欠身回礼后,郑林子亦起身向范睢揖一礼,然后一语不发走出房间转身关好门,剩下愣在一旁的范睢。

  “相国大人别客气,请坐吧。”苏代响声道。

  范睢见苏代无意介绍刚刚那位后生,也无趣打问,乖乖坐下。灯火又是抽动了一下。

  范睢坐下就趋身问道:“不知苏代漏夜请在下前来,有何要事?”

  苏代不说话,从旁摄起了一张木碟子,和一个竹杯子,放到范睢身前。范睢乍一看,只见碟子上装的是两颗晶莹剔透的东西,杯子上装的貌似是清水,随后不解地望着苏代:“苏子,这是?”

  突然,门开了,进来的是刚刚那个后生,手中多了一个棋盘,然后有条有理地把棋盘放在矮桌上,拱手一礼便又走开了。

  苏代拿走装满白子的盒子后,才说道:“相国大人,这是老巧特意从赵国给你带来的趣致小吃,特制的饴糖,现在你可先把靠杯子那一颗饴糖吃下,吃完后喝一口水,然后把另一颗饴糖也吃下,一定要慢慢品尝哦。”

  范睢疑惑地看着苏代,他倒是不怕那两颗饴糖是什么鬼东西,只是事情不明白,抓不住,心里没底。范睢想了想,也是干脆,捏起饴糖张口就吃。

  “呵呵,相国大人果真爽快,乃大事者也,来来,趁这段时间,我俩来对弈一局吧,听说相国大人棋艺高超呢。”苏代微笑着。

  范睢摆了摆手,因为口中含糖,说话声有点变调:“苏子就别再折杀在下喽,赏脸叫我一声老弟就可以了。”关于棋艺的称赞,他当是接受了。

  起先,范睢棋感不错,子子下得有条有路,压得苏代死死的,然而苏代很是光棍,也不和范睢硬碰,就慢慢地和范睢周旋着,只守住自己的一小块角落。

  有顷后,范睢脸色有点不对,口中的饴糖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一丝一丝苦味,感觉难受,导致棋路也下得宁乱起来,不待一时,苏代就找到了范睢的薄弱之点,猛是直击,宛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节节破敌,反观范睢只能死守中部,期间免不了丢失一部分领地,战局慢慢进展都平局阶段,精彩十分。

  范睢待口中的苦味糖完全融化后,立马端起竹杯,咕噜一口气就把清水灌入口中,饮完,用衣袖拭了一下嘴角,又拿上另一颗饴糖丢入口腔,不一会儿,又是一副苦脸相,这颗饴糖一开始就是苦味的,范睢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瞥了瞥苏代,苏代就像无视范睢一般,专心盯着棋局,面上一阵兴奋。

  蜡烛灯火还在燃烧,一滴滴的蜡珠滑落在托盘中,夜风无孔不入,吹得窗口的档风木板啪啪作响,灯火摇摇摆动,对弈中的两人已是披上了厚衣,倒也不怎么冷。

  范睢捣了捣口中的饴糖,不知不觉间,属于饴糖的甜味又归来了,范睢精神一悦,眉开眼笑,回味无穷,他从没有觉得甜,能甜的这么入心入肺。手中的黑子频频落下,仿佛根本不用思考,狭窄的领地又一点点挣了回来,看得苏代暗暗称奇。

  战况已到收官阶段,败者想要翻盘,恐怕也回天乏术。

  慢慢地棋盘上已容不下一颗多余的旗子了,苏代与范睢四目对视了一下,互相点了点头就开始点目分胜负,须臾过后,两人点目完毕,乍眼看也知道黑子胜出了。

  苏代拱手礼道:“范老弟真是棋术出从,想是通古至今,老弟在棋界上也是前列三甲的。”

  范睢咧嘴笑曰:“苏子言重了,在下棋术平庸,获胜只是侥幸,那能和苏子相比。”

  苏代顺了顺胡子,也不淤泥这客套话,沉声道:“方才范老弟也尝了尝老兄带来的饴糖,不只,滋味如何?”

  范睢略低头思考片刻,抬头说道:“方才的两颗饴糖,第一颗是从甜到苦,第二颗是先苦后甜,巧妙至极,坏糖坏糖,好糖好糖。”

  “孰坏孰好?”

  “先甜后苦,起初甜时下棋还好端端的,后来味变苦了反倒影响了我的布局。这是坏糖!”

  苏代微微点了点头,继续听着范睢的话。

  “先苦后甜,苦久了我便习惯那味儿,在棋盘中只要我死守,输也输不惨,后来饴糖的甜味回来了,居然可以令我翻盘,反败为胜,在下实在惊奇,那甜味竟是那么美味无穷。这当是好糖!”

  说罢,范睢又思忖了一会儿,道:“苏子,不知我说的是否正确?”

  “呵呵,范老弟说得真切,说的准确,老兄我都可以感同身受了,但老弟你可知道,此情况,并不只有在吃上苦味糖时才能碰上,而是生活中无处不在,或许老弟你正为次事烦恼呢?”苏代笑呵呵地说着,一步一步引领着范睢思考。

  范睢听后感概万分,这次把头压得更下,思得更久。

  苏代闭口默视,也不点破。

  气氛沉寂了许久,范睢蓦地身体一震,右手抬起啪的一声打在了右脚上,仿佛失去了痛觉,抬手又是一拍,口中呐呐道:“是了,是了,定是这样了。”

  苏代眼咪咪笑道:“范老弟,是了?究竟是什么呢?”

  “多谢苏子指点。”范睢感激地向苏代伏地一拜,起身继续道:“先苦后甜之事,好比这次我贸然向秦王献策,进谏时没严谨计算,稍纸上谈兵,导致战事拖期,耗兵耗财,在口中留下的只有苦味;相反白起,他在中途顶上前线,宛如利剑直刺敌军心脏,坑兵四十万,大获全胜,留在秦王口中却满是甘甜!”

  “唉,这还是怪我不够谨慎,处事不够周全啊。可是,苏子您说可以帮我解决眼前事,可是……”

  “没错,范老弟的慧根,老兄我真是拜服,然而老兄要帮老弟解决的正是此事!”

  “此事?”

  苏子在桌子下面拿出了一个小布袋,放在桌面后说道:“老弟你现在最大的敌人并非他人,此人正是武安君(白起)。”

  接着迎头痛击:“武安君一生战绩辉煌,才华横溢,先是破韩、魏,夺命二十四万!”随即把手伸入布袋,拿出了一堆东西,翻手一露,原来是一粒粒小石子。苏代从手中的石堆挑出整整二十四粒摆在台面。

  “年轻力壮,心狠手辣,又南攻强楚,拔其都鄢郢,然后服魏,斩首十三万!”

  桌子上又多了十三粒“沉甸甸”的小石子。

  “败赵,杀二万!”

  “再攻韩,击卒五万!”

  ……

  “最极致,最名气的一战,长平坑杀赵卒四十万,是你!是你双手恭送的功劳!”

  滴滴嗒嗒,四十粒小石子及及下落,筹上全部的小石子,桌面摆的是满满一堆,百数颗便是百数万的战功!

  范睢呆呆地望着那一堆的小石子,宛如山川压心。

  范睢呆呆地凝听那一串完胜战绩,好似鬼神勾魂。

  心被压,魂被勾。双眼迷迷糊糊,双耳嗡嗡顿顿。

  苏代叹了口气:“唉,枉你贵为一国之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依目前来看,你还需在另一个人之下了,他就是武安君白起,就这样被他死死地压住,若再被他进攻赵,必成!依我看,老弟你日后的日子想是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范睢心想,我范睢能走到今日为的不就是为了名利么?他是武,我是文,历来是水火不容的,然而我还要屈居他之下,那,那我以后也抬不起头了。

  苏代候准时机,幽幽地飘出一句话:“或许,老兄我还可以帮老弟力挽狂澜的。”

  范睢激动再拜:“如果苏子真能帮在下度过此障,在下必定涌泉相报。”

  “呵呵,老弟快快请起,我俩坐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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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苏代献妙计  郑林子拜师(5) '本章字数:308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04 13:55:22。0'
  天气反复无常,昨日的寒意袭人早已烟消云散,今早太阳露出了半个头,光线耀眼,气温却没有怎样提高,但对于这段时期来说已经很好了,民众纷纷把昨日未干的衣裳都晾在衣架上了。

  秦王宫正殿内,众大臣都稳稳跪坐,正静聆听秦昭襄王大表赞扬白起的功绩,犒劳三军,身上的风寒仿佛驱散了一般,红光满面。

  待秦昭襄王唠唠叨叨完毕,好戏接连而上。

  “启禀大王,未将有事禀奏。”白起低头揖道。

  “爱卿,准奏。”

  “大王,现时正是一鼓作气大举歼灭赵国的最好时机。”白起想了想,没有说出秦王耽误了军事的话语,“请大王下旨,末将必夺赵丹(赵孝成王)之首级呈见大王。”

  秦昭襄王咳嗽了一下,吱吱唔唔,由于近日身体抱恙心志削弱,而且长平之战过后,耗资过剧,杀兵过多有损秦国名声,有意停止伐赵,可摆眼前的机会,来之不易,若是现在放弃定会放虎归山,以后想要确实难于登天,所以秦昭襄王现在可谓两头难,召白起回都,好歹可以拖延一时,有一个审时度势的时间。

  范睢眼尖,观秦王的表情,心中已猜出**分,奏道:“大王,微臣以为现确不是伐赵之时,我们的目的是上党郡,现已夺得,大可收兵休养,厚积薄发,伐赵之事日后再作定断。”

  正殿上,一武一文,观点截然相反,一主功一主防,秦昭襄王听得一个头大一个头细,左手扶额,食指与中指轻揉了揉太阳穴。

  “大王!这是难得的大好机会,赵国现已无抗我秦之力,灭他宛如吹灰呐!”白起怒瞪了范睢一眼,继续奏道。

  “那……”秦昭襄王欲要下旨。

  范睢亦斜了白起一眼,朗声道:“大王,微臣有一要事禀奏。”

  秦昭襄王松了一口气,挥手:“准奏。”

  “赵国使者平阳君赵豹求见。”

  “宣赵豹!”

  眼见秦昭襄王方才就要下伐赵之旨,竟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范睢截断,发指眦裂,盱衡厉色地死死盯范睢。

  平阳君赵豹早就在宫门外候召,然而作为正特使的苏代并没有到场,因为作为赵人的赵豹更有身份代表性质。

  待秦王宣赵豹后,宫门的一位宦官便吩咐赵豹跟上,朝见秦王。

  赵豹随宦官的脚步,来到了正殿门前,稍稍整理了一下仪表,就大步跨进,在秦昭襄王和列位大臣的注目下,拱手揖礼道:“赵使赵豹参见大王。”

  “不知赵使有何事?”

  “赵豹远道前来,不为何事,只代表赵、韩两国向大王递上求和之书。”赵豹双手捧起和书和聘礼单。

  座上的秦昭襄王向身边的宦官努了努嘴,宦官会意,从赵豹手中拿过和书和聘礼单,走上台阶,放在秦昭襄王的几案上,勾头退下。

  秦昭襄王捏起和书,解开竖看,场上寂静无声,关乎两国的命运,不容儿戏。

  等秦昭襄王看完,放下和书后,赵豹响道:“大王,赵、韩两国非常有诚意言和,赵王愿意割六城予大王作为补偿,韩王愿意献出洹雍之地,当然其他珍品玉帛更是不计其数,详细已记录在单上,大王可过目。”

  在赵豹说话之际,秦昭襄王瞄过了聘单,果然看得眼花缭乱,心中接纳之意萌起,但心绪还是有些宁乱,合上聘单,开口道:“和书本王以过目,赵使先可去特使馆歇歇,待本王与众爱卿商讨有定断后,自然会通知,下去吧。”

  “外臣遵旨。”说毕,转身退去。

  赵豹走后没多久,秦昭襄王挨着龙椅,说道:“诸位爱卿,尔等意下如何?”

  白起抢先道:“回禀大王,未将以为赵国这样做,只不过是多余,我秦大可不加理会……”

  “回禀大王!”范睢打断了白起,继续道:“微臣以为,应接纳赵、韩的求和,理由有五。”

  “哦,爱卿请说。”

  “一,我秦此次攻韩、赵的目的以达到,胜已归秦。”

  “二,现今赵韩求和不但割城予我,还补偿了众多财宝,此乃意外之财,价值不菲,我秦大可见好就收,不必硬碰。”

  “三,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军虽战胜,但也是用一兵一卒的性命拼回来的,兵力和财力都耗损过高,且我军征战多年,军心疲倦,急需休养。”

  “四,若即刻出兵,赵尽占天时、地利、人和,战必苦。”

  “五,此战赵国大损根基,兵死过量,恢复也需耗上以年数,待我军休养完毕,避过风头,再举军歼之,定势如破竹,占领赵地。”

  范睢一气呵成,五条理据,缝缝密密,滴水不漏,在场者无不赞叹其深思熟虑之智。

  以白起为首,主战的臣子也都无从插口,个个都低头搔耳。

  秦昭襄王听后,权衡了一下,大感叹:“本王有爱卿在旁,宛如天兵天将附我,哈哈,既然爱卿也赞同,那本王……”

  “大王——”白起仍不死心。

  秦昭襄王摆了摆手,笑曰:“本王主意已决,爱卿不必多说,那本王便现在宣旨!”

  “臣等候旨”众臣顿首叩拜。

  “本王接纳赵韩的求和,即时生效,白爱卿。”

  “臣在。”

  “明日你便留一部分驻兵在长平,等待赵韩递交求和之地,其余秦兵皆班师回咸阳。”

  “臣,臣领旨。”

  “范爱卿……”

  特使馆其中一个房间,苏代与赵豹正下着棋打磨时间。两人下得飞快,棋路倒是没有高超之处,快棋考的是反应能力。

  “苏子,赵豹真是甘败下风。”一局棋奕后,赵豹感叹。

  “呵呵,快棋本是我之强,平阳君与我硬碰硬,老巧只是略胜一筹而已。”

  “苏子谦虚了。”赵豹虽打住话头,但还是欲言欲绝。

  “想说就说吧,别憋出内伤了。”苏子眼睛甚是毒辣。

  “那个,那个苏子,您真的放心么?秦王真的会接受?”

  “姨夫,这次肯定行。苏子大人厉害着呢!”郑林子崇拜道。

  “闭嘴,不懂尊卑,回国后,我就调你守城!”被自己的外甥打断,赵豹心中不快。

  “呵呵,平阳君别恼,此事老巧性命担保,此事包行,然老巧还有一请求,不知……”

  “苏子别这样说,您的办事我当然放心,苏子有什么事要在下办的?”

  “是这样的,老巧我已是入土之人了,但合纵的心愿还没有完成,心中实是遗憾,想找个有志的人把我的意愿传下去,而老巧是想向平阳君讨个人。”

  “谁?”

  苏代不语,只斜了郑林子一眼。郑林子机灵,立马反应起来,对这苏代三叩五拜。苏代满意地点了点头,顺了顺胡子。

  赵豹也是惊奇,想不到苏代要讨的人竟是自己的外甥,这小子真是福分不少啊。

  郑林子叩完,略心寒地慢慢抬头看了看赵豹的脸色。

  赵豹也没有藏起心中的高兴,笑声道:“哈哈,在下庆贺还来不及呢,苏子随便就是了,这也是郑林子的福分啊!”

  “师傅!”郑林子十分惊喜,随后端起苏代身前的杯子,双手拱送给苏代:“师傅喝茶。”

  苏代二话不说,接过杯子,一口气饮尽。叹了口气:“唉,虽说我收你为徒,但日后发展如何,那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谈话了一阵。

  咚咚咚,一位在特使馆工作的男仆从外廊转到内廊,趋走至苏代等人的房间,略喘着气,揖道:“诸位,相国大人请诸位移步到大门前,说,说有要请告之。”男仆带着悲哀的眼神望着苏代三人,他看见了相国大人带了大队人马,杀气腾腾的,凶恶十足,这几个人定有大祸了。

  苏代带头起身,揖道:“有劳了,走吧。”

  赵豹、郑林子二人亦起身,动身往大门处。

  四人走了一阵,就出了外廊,看见了范睢领头,后面跟随着一队兵马。

  范睢也看到了苏代等人,严肃的脸像变戏法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为之的是一张满是褶子的笑脸,看得男仆心里发毛,脸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快,幸好方才没有做出多余的事,说多余的话,不然……

  范睢带着笑脸急忙踱步到苏代前:“苏子,好消息,大王答应赵、韩的求和,这就叫老弟前来告诉,还有这两封信简,分别是捎给两国国君的,不知苏子何时回去?哦,不老弟没有其他意思……”

  苏代双手接过两封密函,勾头谢道:“多谢秦王,多谢相国大人。”尔后,把两封信简递给郑林子手上,转身对范睢又说:“时间紧迫,老巧要赶回去复命,明日一早就动身。”

  “老弟身上还有要事,就不能陪苏子了,不过明早苏子可一定要等候老弟为您践行呐,若日后有什么事要老弟协办,定要捎信告诉老弟,务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范老弟有事在身就快快去办吧,别耽误在老巧这了。”

  范睢作揖不语,后身踏上驷车,领着兵马遥遥远去。

  苏子等人亦转身回到棺内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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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苏代献妙计  郑林子拜师(6) '本章字数:4633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04 18:08:07。0'
  天蒙蒙亮,两个斗气公鸡都高高提气,“咕咕咕”的逐渐升调声穿透民众的梦境,新的一天一如既往地降临了。

  一个时辰后,苏代等人皆是收拾好物什坐上骈车,缓缓向东城门驶去。赶到东门前处,远远就可以看到范睢在城下候着,可谓一片丹心。

  骈车驶到城下后,苏代众人下车与范睢一阵呵寒问暖。须臾过后,众人又踏上了骈车上路,在城外不远处领回了不可进城内而在城外扎营的亲兵守卫,收拾了一翻后继续启程。

  路上沙尘滚滚,众人赶着路本就会带起尘土的飞舞,再加上刚刚刮起的一阵风就让已飞起的尘土飞得更高了,躺在地上的也到被风挑起在离地半米高处胡乱飘荡着。

  苏代与郑林子是坐同一架车的,闲来无事,苏代就慢慢担起师傅的责任。

  “郑林子,你在家,可读过什么书?”苏代微微闭眼问。

  “师傅,小子那有读过什么书啊,只是上过几年私塾而已,打小我也不爱念书就喜欢舞刀弄抢的,唉,师傅你可有什么秘籍吗?”

  “秘籍?师傅我多得是,你想学什么?”

  “嘻嘻,这个。”郑林子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

  “唔……匕首,徒儿选得好哇!”

  “真的?这是我从小就耍的了,阿爹和阿娘一开始可不愿意我学武呢,那我便偷偷挑了把短小的,暗暗练习过把瘾,慢慢就喜欢上它了,但是一直都没有人教我,只能自己耍自己的,所以我功夫不怎么样。”

  “看来,你和它是有缘分,为师再问你一次,你真的选它吗?”

  “是的!虽其他武器我也略懂一二,但这把匕首是我最喜欢的。”

  苏代随着骈车的颠摇,头摆了摆去说着:“匕首,藏也。藏于地,藏于息,藏于攻,一击必杀也。”

  郑林子第一次听,感到有趣却也迷糊,问:“师傅,这是什么?何解呢?徒儿一巧不通,听得迷糊。”

  苏代点头道:“不懂就问,好!所为藏于地,藏于息,藏于攻,一击必杀,也是附属于匕首的,匕首短而利,明斗起来当无其他武器有优势,因而使用匕首者是十分冒险的,要保护自己,重点在于这藏字。”

  “用各种方式隐藏自己的位置,隐藏自己的气息,隐藏自己的杀意,方可出奇制胜,趁敌不备,一击必杀!”

  郑林子听后醍醐灌顶,思想片刻,说道:“师傅,徒儿刚想到有一事,于此道理甚是一致,师傅愿意听否。”

  “请说。”

  郑林子亦学苏代一般闭着眼,整理思路:“此次和秦,师傅便是运用匕首之道。师傅先命令徒儿用童谣扰乱范睢的心绪,而人却不露于范面前,为藏于地;扰乱后,当时师傅已只身到达咸阳,却并没有急于向范睢想见,为藏于息;等到晚上,徒儿闻到范睢身上有酒气,他必定酗酒,然而师傅却没有单刀直入,而是用苦味糖之计,引导范睢脑中自想自己所烦的事,不露锋芒,为藏于攻;待范睢知道自己的弱点,且全披露于众时,师傅行事果断,一针见血,杀得范睢片甲不留,为一击必杀!”

  说毕,郑林子顿了一下,睁开眼,知是失礼,连忙问曰:“师,师傅,徒儿是胡乱说的,师傅大可……”

  “不!徒儿说得很是,不过徒儿倒是漏了一点,而这一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请师傅教导。”

  “你的思路很清晰,但还是目光不够长远,为师要杀的人并不是范睢,而是另有其人。”

  “谁?”郑林子睁大眼精,竖起耳朵,怕是漏听一丝一毫。

  “秦昭襄王!”苏代蓦地撑开了眼睛。

  郑林子这次低头思索了很久,等把事情再联想一遍后才弱弱地道:“是了,是了,定是这样了!”

  赶路数日,不知不觉西使队伍已经回到了韩国的边疆城,队伍还需横穿现在属于秦国的上党郡(长平之战就发生于内)这条近路回赵。

  苏代探头出对着车夫道:“车夫老弟,就在这停下吧,你去通知会面的兄弟们都在这休息一晚吧。”然后招手呼唤左边数步外的传令兵,朗声说:“军士小兄弟,你就通知前面的兄弟在这休息一晚。”

  “好嘞!小人这就去通传。”

  “小人遵命!”

  后面的队伍,见特使大人的骈车停了下了,都纷纷原地候命,尔后听那车夫说原地休息一晚,大伙都乐呵呵地感谢特使人大,不一会儿,前面走快了的兵马也都停下歇脚了。

  赵豹在自己的车内闭眼休息着,车子赶路太颠簸了,坐在车上一直是睡不着的,精神很差,现在趁停路马上就想瞌睡一觉,可没瞌上多久,车帘布就被揭开了。

  来人竟是苏代,看苏代的脸色也不是好受哪,一把年纪了还在为列国合纵而劳心劳力,真是辛苦。于是赵豹也顾不得自己,连忙上前扶着苏代坐下,微皱眉头:“苏子,辛苦了,这次回去后,赵豹定要好好报答您的。”

  苏子缓缓叹了口气:“平阳君说些什么呢,这是老巧答应了赵王和韩王的。老巧接下来还有事需平阳君帮忙呢。”

  “苏子快讲。”

  “有劳平阳君走一趟韩国。”

  “韩国?”

  “是的。”说毕,苏代掏出藏在身上给韩王的密函,递了过去:“这个,拜托平阳君务必亲手送给韩王,老巧我是不去了,呵呵,老巧这把老骨头是挺不过去的。”

  “赵豹必定亲手恭送给韩王,苏子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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