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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守护邯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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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糟糟的场面,陶瓷和臭虫混迹在潮退的人群当中,最令人讨厌的就是前面,后面,左面,右面,都会时不时戛然蹦出一两队燕军出现在人群中,左右偷袭着赵军的退兵,令人防不胜防。

  密集的赵卒中很难分辨出夹杂在里面的兵,只能是从稍有不同的头盔和依稀的杀气中判定出他就是燕军!

  “小心!”

  陶瓷一把用戟尖架住了燕兵劈向臭虫的那把刀,然而臭虫还浑然不知。

  “老大,谢谢了,哼!”随即臭虫抡起手上的戟,伐力朝着那名燕兵捅了过去。

  战场上,又多了一名无名的军魂了。

  扑噜扑噜的脚步声听得人心烦意乱,陶瓷和臭虫不得不打醒了十二分精神,提防这燕兵的偷袭以及自己人的践踏……

  陶瓷两人是挤着人潮一路往南门走的,走了有半个时辰了,南门就在眼前,但是人潮的跨度太大了,根本就不能一次性通过,只能像挤牙膏那样,拼命逼啊挤啊,不过在南门前还是滞留了一大群人,滞留在前面的后面涌上来的,形成了一个比饱满更饱满的状态,直到南门前的街道再也腾不出一丝一缝的时候,终于狗急跳墙了!

  “怕什么!燕狗进了城的根本就不怎么多人!我们不要乱,前面的人顺着走,后面的人先挡住燕狗,且战且退!这样,燕狗根本奈何不了我们!”不知是谁吼了一声带起了头,把赵卒的信心又树立了起来。

  “是啊!大家听我说,咱们不要乱,咱们必须团结……”

  “团结!”

  “团结!”

  响应的声音一大扎,慢慢地赵卒不再急了,开始有意识地配合,防御,撤退。

  汗水、泪水、鼻水、血水,通通在这儿形现彰极,赵卒的团结一下子起了很好的效果,南门前的人堆慢慢就疏通起来了,后面的人负责抵挡燕军,遗憾的是凡事都要遵循有得必有失的规律,恰恰为赵卒换来团结的代价便是被杀者的血水,已死者控制不住而流出来的鼻水,因同伴被杀替他流出的泪水,以及挥起利刃来杀人者的汗水。

  杀人者与被杀者时常在赵卒与燕兵之间互换,只不过担任杀人者的为燕兵居多罢了。

  这就是代价,虽然死了人,却救活了更多不应死的人。

  事实上,燕军占领这座城池后,城墙上的有利位置就应该属于燕军的了。

  南城门前,副将军卿秦避开人群,折路去到墙根楼梯处进入城墙上,刚赶上了赵卒有序撤退的时刻,卿秦带领着一批弓箭手站在了南城门楼阁上,居高临下,其实他可以让下面的赵卒投降的,但这太浪费时间了,可能会耽误接下来要实施的任务。

  什么任务?

  这是他与一位赵卒的内奸达成协议的条件。

  内奸负责消弱北门守卫的兵力,让燕兵可以一举击破,而东门的疯狂攻击只不过是一个假象而已,就为为了这个计划进行的更加顺利。

  然而他们只需要帮他杀掉两个人而已,多么简单的条件多么诱人的报酬,这便使得他们无法拒绝。

  “快点给我找出来。”副将军卿秦发话了,在各个角度都有弓箭兵注视的情况下还是让他逃走的话,卿秦不但没了面子还会失去了一个赵国内奸的信任,旦日再需要他的帮助的话就会变得困难了。

  所以卿秦非常重视这次任务,这才亲自执行。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失,虽说高度和角度都很好,但要在茫茫人海之间锁定一两个人还是很麻烦的,可见卿秦粗大的眉毛紧紧的锁在一起就明白了。

  满身是补丁的两个人,拿着与其他人不同的戟——双面戟……

  “将军,我看到了,在那儿。”一位站在卿秦旁边,也就是南城门正上方阁楼的弓兵指着下面刚要过南门的人潮道。

  卿秦顺着手指,瞄了几瞄,也到发现了,如是知道人在那里,的确可以轻松地与其他人区分。

  “将军下达命令吧。”

  “不,等一回,传令下去,全都给本将面向城外,我要在城外那,把他们俩人都钉住!永远留在这!”卿秦激愤地说。

  “诺。”

  唰唰唰!上百名的弓箭兵派成两排,贴在锯齿状的城墙的凹墙前,拔出箭矢,拉起弓弦,准备就绪。

  “留神!稳住!”卿秦站在中间手上亦是多了一副弓箭,箭已在弦上,等得再剩下猎物!

  眼眶不断睁大,眼孔渐渐缩小,等着随时出现的猎物,心都快悬起来了,于是深呼了一口气,厉声道:“等一下以我的箭为准,时间,目标都给我牢牢盯住!。”

  “是!”训练有数的弓箭兵,都非常有自信。

  弦已经拉尽,箭杆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扑通扑通,放佛是来自箭心的跳动,时间变得缓慢,缓慢,缓慢,出现了!

  不!还不是最好时机,让他再走一丈,让他再活一时。

  是了,来了,“咻”的一声,断魂箭被射出!

  “放!”卿秦大喊。

  齐辑辑的五十支足以镖心的毒蛇纷纷滑向陶瓷和臭虫二人。

  时间稍微倒退一会,陶瓷和臭虫还在城内面对着眼前的燕兵的时候。

  臭虫每挥起一下长戟都像激起千层浪一般,非常犀利,就在刚才又掀起了燕兵的一个头颅,仿佛他的使命就是收割燕兵的那根致命的麦苗一样。

  “臭虫,别太沉了。”身旁的陶瓷提醒。

  “好的,老大,呼!真过瘾!”臭虫杀得眼红!

  虽然如此,臭虫还是不得不停下手上的活,向着南门退去,为的是能让不断从两旁涌来的赵卒腾出空位。

  宛如纸船放在河面上,顺着流水的势头飘下去,陶瓷和臭虫俩人亦无反抗就这样流向去南门,就在南门正下方走过的时候,陶瓷的心忽然胀了一下,好像被什么人盯上,无奈只好向着四周掠视了一圈可惜并无收获,继续顺着人流出了南门,但是还是把注意力提高了几分。

  出了南门那种心胀的感觉再次袭来,不仅如此,就连臭虫都感受到了,臭虫不由得失声道:

  “老大——”

  “嗯,你也擦觉到了吧。”

  “是啊,太强烈了,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在哪里呢……哪里……”陶瓷苦着脸喃喃道。

  戛然,陶瓷的心仿佛被一条细如发丝的线给套住,还不停地用力扯着,心跳停止了,血流停住了,呼吸也停止了,于是陶瓷拼命地想寻找这条线的源头,找啊找,寻啊寻,这条线一直延伸,延伸,延伸到了背后。

  “啊!是后面!城墙上!。”陶瓷蓦然回首,只见一位在城墙上的燕兵放开了手上的弦,于是箭就飞出来了,直指自己。

  “向右躲!”陶瓷惊恐地回过头,一手推开在自己右面的臭虫,随后自己也往左面闪去。

  噗!中了,但是射中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赵卒而已,陶瓷和臭虫以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这一劫。

  陶瓷和臭虫分开走了一会,又集中在一起,臭虫惊慌未定,喘着气说:“老大,怎么办?”

  “往右逃。”

  往右逃是没错,但要想成功,就必须挨得过接下来的箭群!

  “放!”卿秦一声令下,五十支箭全都朝着陶瓷和臭虫的方向咬去。

  “完了。”臭虫跑着且失神道。

  “别放弃!向右面跳!”陶瓷说完,就推着臭虫。

  无可奈何的臭虫亦只能跟着跳了。

  呼呼,咻咻!五十支箭岂能只独瞄两人,必定有打歪的,射偏的,于是周围的赵卒就无辜地遭受了这一飞来横祸。

  “啊!我中箭了!”背后中箭的赵卒。

  “救我!”

  哀声满地,还有几个是直接射中了后脑的——都是没有头盔,中了就死了。

  无意间,战场上又多了几条哀嚎的军魂……

  臭虫不是直接跳的,而是连跳带趴的姿势往地上扑的,当他听见有人在叫喊的时候,惊然发现自己无事!完全躲过了铺天而来的利箭,高兴得连滚带爬地站了起身,把掉在地上的戟也忘记了,现在只想找到陶瓷。

  “老大!”臭虫叫了一声后才发现原来陶瓷一直在自己的左边。

  
 第五章 陶瓷计出牢狱 身陷箭阵险死6 '本章字数:297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21 13:29:09。0'
  只见陶瓷艰难地从地上跪起,右手撑起了身子,臭虫惊喜地叫了起了,“老大,你也没事对吧,太好了,太……太……”说到最后,臭虫竟然哆嗦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陶瓷的左手被狠狠地插了几根可恶的利箭。

  刚才刚才,老大是等我跳了才跳的,我……臭虫不敢再想象下去,立马跪在了陶瓷身边,眼眶红润了起来,准备要说些什么,却被陶瓷打断,“快,快走。”

  陶瓷一把推开臭虫,吼道:“快走!”

  “不!要走咱们一起走。”随即就拉起额陶瓷,可他又发现陶瓷竟然站不起来,腿!大腿那也中箭了!

  “别理我,我走不掉了。”

  臭虫没有再说话,臭虫看见了,那些箭又追命而来,想都没有多想,立马背起了倒在身旁的一名赵卒尸体,站到了陶瓷身后,蹲下,把尸体当作盾牌,抵挡接下而来的箭群。

  臭虫紧闭着眼,根本不敢思想其他的事情,注意力全在那些箭上了。

  凭着突然而来的直觉,感受到了箭停了,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没有被箭射中了!

  哈!臭虫高兴了一下,把尸体扔掉,然后快速地背起陶瓷,健步如飞地窜入了前面的赵卒群堆中,不一会儿,箭再次不休不饶地缠了上来。

  箭来,左闪;箭来,右躲;这轮的箭矢并已经放弃原先的范围攻击,改成了定点秒射,但是臭虫背着陶瓷愈走愈远,命中率除除递减,似乎又慢慢地逃出了攻击范围……

  呼!又是这种讨厌的感觉,被人盯上真不好受,陶瓷回首眺望,又是他!那个浓眉的男人,真的打算杀了我们吗?

  这是最后的机会,卿秦想道,把握不住就没有了,卿秦重新搭上箭,把弓身拉成了半月的圆,颤抖着,或许的用力过猛,弓、箭、手乃至全身都颤抖,或许是心理作用,这一箭不成功便成仁!

  气流在铁质的箭镞前不停回旋,可能是空气在摩擦着箭镞而产生了热量,可能是空气在阻挡着削弱着箭镞的力度,又或许是两着在相互相成,才能保证箭的轨迹,很难理解,但摆在眼前的才是斩钉截铁的证据,这支箭像长了眼睛一样真真的朝着陶瓷的后背飞去。

  卿秦先是一笑,他对这支箭十分有把握,随后他又露出了一副惊恐的表情,打从心底里发寒,这一只手,是杀神,是死神的手吗?

  原本已经装饰着三四支箭的左手,现在又多了一支与众不同的诡异的箭——铁质的箭镞比铜质的更加锋利,更加坚硬,更加有杀伤力,再加上凶猛的力劲和刁钻的角度,效果拔群,它从陶瓷的左手掌穿了过去,紧紧地融进了手掌的血与肉当中,若不是陶瓷乘它进入手掌的一瞬间把它抓的牢牢了,接下来肯定会整支箭宕出手掌继而射中陶瓷的背上,又可能会从后背把前面的胸膛也刺穿,钉在臭虫的后背上,继而……

  臭虫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他没有时间了,背在身后的陶瓷已经晕了过去,他不能再让陶瓷再受伤了,臭虫非常自责,时不时抽吸一下鼻子,泣不成声,泪水竟不自觉地流了满脸皆是。

  臭虫又向前跑了几步,忽然回头眺望城墙上处,眼睛饱含怒意与不甘,可惜距离太远了,看不清楚那个领头的脸孔,但是那人的感觉让臭虫刻骨铭心,永忘不掉!这种耻辱定会十倍奉还!臭虫心中暗下决意。

  随后黯然转回头跟着前方的人奔去。

  城墙上,卿秦的脸色非常难看,愤怒的气息不断测漏,让周围的一百名弓箭兵都感到心悸不稳,膝盖余震。

  忽然卿秦冷叱一声,听得众人迭连生恐,个个大气也不敢出。接着卿秦又爆出一声:“蠢货!这样都能让他们逃走,本将要你们有何用!”

  众弓箭兵纷纷下跪求饶,“请将军息怒,求将军枉开一面,我等定当誓死追随,以功抵过。”

  “哼!”卿秦思忖着,事到如今就只能唐塞点歪理过去了,希望能蒙骗过关吧。

  “那好,把下面的赵卒全都给我留在这儿,放箭!”卿秦呵斥道。

  “是!”

  于是桑丘城上又多了几百条赵卒的尸首咯。

  耗费了两日搭一上午的时间,卿秦终于把桑丘城攻陷并且占领,唯一遗憾的就是把陶瓷与臭虫给“放走”了,但总体算来是不错的,伤亡的人数比预料中少多了,现在卿秦需要想个办法把马点点的心留住。

  中午时分,城主府的会议听中,但厅中并没有城主在内,一共只有俩人——卿秦与马点点。

  卿秦坐在主位上与客位下的马点点一面用膳一面谈判。

  “马壮士,本将真的十分抱歉,没能完成你提出的条件。”因为马点点并没有表露身份,所以卿秦只能称他为马壮士。

  马点点呷了一口酒水才愤愤地道:“将军大人,小人人轻言微,但在这件事上,大人您,您做的不厚道。”

  卿秦打着哈哈:“马壮士说得对,来,我先罚三爵。”一股脑连吞三爵,眼睛也不眨,随即搁下手中的爵杯,拍掌三声。

  一名甲士从门口大步进来,手上捧着一个三尺来高的小盒子,打开后竟是清一色黄灿灿的金条,惹得马点点伸长脖子窥视。

  卿秦看见马点点如此般心中暗笑,“马壮士,这些都是你的,赔偿你的损失,请你收下吧。”

  “那怎么可以,这都是将军的吧……”马点点的眼神完全出卖了他,就差掉点口水了。

  卿秦向那位捧着金条的甲士使使眼色,甲士会意地点点头,把盒子放在马点点的案上。

  卿秦并没有给马点点再多想,接着又是诱惑道:“马壮士,不妨咱们再合作一次,若是成功,本将不但替你手刃那两个狗贼,还……”卿秦又拍了下手掌。

  接着竟然从后室出现了两位婀娜多姿的深衣女人合力持着一个比马点点所获的盒子大一倍的大盒子,里面想必给是装满那些会发光的金条吧。

  其中一位女人把盖子掀开,果然耀眼的金光照射着马点点的眼球,马点点渐渐着了迷……

  立刻卿秦咳嗽了一下,那位女又把盖子阖上,害得马点点露出了一副焦急的表情。

  卿秦自信地看着马点点道:“马壮士若咱们合作愉快的话,这些都是你的,不只是那个盒子,这两位美人也是哦。”

  马点点听后立即打了个冷战,这才打量眼前的两名女人。

  狐媚,马点点只是盯着其中一名女人的眼睛就不再移动了,她的眼睛就想天上的星尘,你看不清楚却愈想探个究竟,于是慢慢地就被他吸引住了,漫无目的的,那眼睛像活了一样,像会说话一样,悲的、喜的、愁得全都活灵活现,这下就连马点点心中的小魔鬼也给惹出来,逐渐地小魔鬼除了可以影响马点点的眼睛和耳朵之外,还多了两个能力……

  桑丘城一战过后,落难逃跑的赵卒们,大概还有五千左右,这几天的守城战伤亡惨重,二分之一的生还率当真骇人。这些赵卒都聚集在桑丘城西南面十里开外的一条名为李家庄的村庄中,幸好这支赵卒的头头们安然无事,才能如此迅速地规管起来。

  李家庄中的一间小医馆内塞满了赵卒的伤员,陶瓷便在其中。

  左手和大腿上的箭矢已经拔了出来,疼痛感使陶瓷从昏晕中醒来,口中呻吟:“水,水……”

  服侍在一旁的臭虫急声应道,不一会儿就用大腕打了水,送入陶瓷口中。

  “老大,还要什么,告诉我。”臭虫稍喘着气。

  “臭虫……”陶瓷嘘声道。

  “老大,我在这。”臭虫哽咽着。

  “我,我好像……或许不行了,但我还有些话需要对你说的。”陶瓷因为失血过多和无尽的疼痛导致了面色发白,嘴唇干裂,眼皮只能半睁。

  “呜,老大,不要说这些话,我听说了,咱们大将军要把营地往这边迁来,到时候一定会有医术高明的军医,老大,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臭虫紧握陶瓷像冰一样的右手。“我,我欠你的已经够多的了,你不能就这样走啊,起码得要等我还清了再说啊!”这时候的臭虫泪下的豆大珠儿早已打湿了衣襟,鼻涕流到满口都是,哭得像小屁孩一样。

  突然陶瓷很想笑,发自真心的,于是就扯着嘴皮子挤着眼袋笑了起来,虽然比较僵呆,有些难看,但脑袋很清楚,眼神很明亮,真的很高兴,能遇上一个真心的朋友,不,这是第二个了,都是真朋友。

  “臭虫,”陶瓷顿了一下继续道:“嘻,我真的很开心,真的。”

  “呜呜。”臭虫哽咽地点着头。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得听清楚了。”陶瓷竖起了寒风中的眉毛。

  “呜呜……”

  PS:第五章完~~

  
 第六章 林子初到陈都 偶遇三角之恋1 '本章字数:360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22 12:27:26。0'
  干干的冬季仿佛将空气幻化成了非常细小的沙粒,凡是外露的皮肤碰到它都会带来一阵麻麻的痛楚;有时候为了特显它的硬度和脾气,会把你的皮肤、嘴唇划破,同时又有爱心地把血管冻麻,避免了流血的麻烦,真顽皮又可爱,让人欲罢不能。

  愈往南边自然是愈暖和的,空气也跟着变得软起来,楚国国都——陈都,这是郑林子到过最南边的城池了。

  陈都位于楚国与魏国边界间,旁边有跳河于是就顺理成章地改造成了一条护城河,在不久之前陈都的护城河是没有的,一切都是在楚王——楚考烈王到来之时才决定的。

  说起来楚国的都城从周天子分封至今已经迁过三次,继丹阳都、郢都之后就是陈都。因为楚考烈王经历过了一次被敌人硬生生地攻破了都城的经历(当时楚考烈王还未继位)——郢都被攻破后迁都至陈都,甚至惊吓过度导致了灵魂深处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警戒着楚考烈王切忌掉以轻心,要重视处身环境的安全保护,因而楚考烈王刚到达陈都后便大肆修筑此城的防御措施,其中护城河就是这样诞生的了。

  从一旁的河水引导而来的护城河缓缓地围着陈都的四周畅流,竟然还是活水!这对于第一次而来的郑林子来说,样样都是新鲜的。自由的民风,鲜丽的服饰,新奇趣怪的物品,简直令郑林子大开眼界。

  从早上辰牌时分一直申中时分,郑林子差不多把整个城池都转了一圈,全身的好奇细胞都调动了起来,到最后玩累了才记起自己还没有找到地方落脚,甚至身旁的马儿早就在咕咕投诉了。

  这才收拾了心情,找了间服务热情的旅馆入住。

  搞定一切后夕阳也都下山了,伴着夕阳郑林子把晚餐食完,他认为有夕阳的时刻这是一天中最温暖的时候,没有之一,他很喜欢夕阳,和和暖的夕光照射在桌子上时会像投影一样幻化出自己一辈子中发生过的开心的事,这时心自自然然地会变得安详,这时候吃饭是最棒的!

  回到房间就立即躺在了床上,突然郑林子一下就往自己的脑门上拍,失声道:“衰了,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接着思忖了一会,竟在心中燃起了一阵急躁,双脚不停翘起再踏在床上,大喊:“啊啊啊!我真是笨呐,竟然把这出忘掉了,我是为什么来的啊。”

  自闹了一会,郑林子觉得无趣就停了下来,细细再想了一会才记起来,还好这个事情明天也可以做的,好吧!那就明天再去打听他的住所好了,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想通了之后郑林子便倒头呼呼大睡了。

  静夜对于呼呼大睡的人儿来说就是一瞬而过的事情。

  次日的日上三竿时分,郑林子这才愿意启身洗脸。完事后,打算在外面买点吃的添添肚子,于是就跨门而出了。

  郑林子走在大街上,还是觉得和昨日没什么区别,摊位和来往的人群还是那么多,热闹非凡。

  郑林子继续前行,打算找摊卖包子的小铺买了食后再向东家打听打听那位显贵的大人的府邸,然后亲自上门拜访,这样就比较有诚意了。

  正暗暗盘算着下一步计划的时候,忽然从郑林子身后传来了数响尖锐的叫声,像磁石一样,向着街上的众多路人吸了起来,引得路人蜂拥挤聚。

  身在街上的郑林子当然是听到的,他把刚买上的包子叼在口中还未来得及问东家问题就甩头觑视过去。

  那儿扭扭拥拥的聚集了浩大的一堆人,还有不少人在外围挤头咬耳的说着悄悄话,惹得郑林子心中发毛,恨不得立即把头削尖一股气儿往里钻呐,但现在不,郑林子歇力勒住这个念头,还是办正事要紧。

  戛然,来自人堆中又是一响炮声,这下听得清楚了,是一名女子在叫喊,叫喊得十分凄然,叫声宛如一把利剑斩断了郑林子内心中刚刚造起的绳索,令他想去一探究竟的念头无限壮大,很快郑林子便决定前去人堆中看个明白。

  “去看看也好,不然过不了自己那关啊。”郑林子暗暗想道。

  下定主意后郑林子便一口气吞下了剩余的包子,蹑手蹑脚地走到人堆外围,脖子左伸伸右伸伸想找个钻进去的空隙。

  徒劳了一会都没有好隙子,于是郑林子往手板上吐了些唾沫,接着手心合十摩擦了一会喃喃自语:“既然找不到,那就自己弄一条路出来吧。”随即大喝一声:“啊!”

  瞬间就看见郑林子在人堆中左穿右插,成了条泥鳅似的,滑溜得很。

  “嘿,兄台让让,哈,谢谢了。”

  “诶诶!你这小子怎么这样!”

  “让过让过,小子我保证有机会一定会还的……”

  在一连串的咒骂声和道歉声中,郑林子顺利宕入了人堆的核心地带,首先映入眼幕的竟是这么一个画面。

  一位细腰黑衣装的女子,生的白白净净,正可怜楚楚地苦着并且双手拉扯着一名廋削脸孔,穿得脓肿的男子的衣袖,不停地控诉着:

  “你个没良心的,快同我去见官大爷。”

  “你疯了吗?我啥时候拿了你的了?干嘛要去见官大爷?”廋削男子怒吼。

  “不,是你,就是你,我啥时候得罪你了,快点还给我。”女子的声音虽然有点沙哑,甚至带了点央求的味道,但决没有妥协的意思。

  “走开!我没时间和你疯。”廋削男子一下用力地把女子撇开,女子被忽来的一下给撂倒,噗的一声,侧身倒地,娇喊了一声,让周围的人都觉得心酸。

  “哼!”廋削男子荡了荡被弄皱了的衣袖,掉头就走。

  突然在廋削男子身前跺出了一名身板健壮,表情刚毅的光头猛男,廋削男子一个不留神就撞上了上去,接着就是屁股落地了。

  “哎呦!”廋削男子倒地大叫。尔后半蹲起来,揉起屁股酸着脸说:“哎呦,痛,痛死咯。”但是没有人理他——只要他不再逃走的话。

  光头猛男双手自然垂下,对着郑林子点了点头。

  郑林子这时已经把黑衣女子扶起并且安慰了几句,抬头看见那个见义勇为的光头男子竟然向他点了点头,顿时兴奋了起来,来了来了!终于有种做侠客的感觉喽,郑林子心中美滋滋地想着,连忙摆出了一个像唰熟狗头似的傻笑回礼。

  光头猛男虽阅人无数,但在这种情况下遇见怪人也是略为惊骇,但瞬即又回复过来,他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能出手救人,心肠也坏不到哪里去的了,接着抱拳回礼后,就将注意力转向了廋削男子。

  “在街上大吵大闹得就是你,对吧!”光头猛男俯视着廋削男子。

  廋削男子闻声抬首,眼前竟是一个光头恶人,凶凛凛地目视自己,霎时间丢掉了先前的恶气,打了个哆嗦疲了下来,但面子还是得要的,于是站起身怄气地说:“什,什么啊?闹事的人可是她,关我毛事。”只见他举手指着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被他这么一说带指的,膝盖一软差点有要摔地,幸好郑林子在一旁稳稳地扶着倒没出意外,但是黑衣女子经过这么一闹后,终于忍不住泻下了泪珠儿,泪汪汪的大眼睛把心中满满的不甘与悲愤通通发泄了出来。

  咋的一声围观的人们看见黑衣女子落泪以后个个都忍不住心中的激愤,把廋削男子的祖宗上下问候了过遍,竟敢欺负一名如此娇弱的女子,还是男人来的吗?于是群人愈骂愈烈,去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吵闹的氛围中,光头猛男仍然以锐利的眼神刮向廋削男子,操起浑厚的男中音对他说:“你最好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你是谁啊,凭什么命令我?”廋削男子不敢做出嗤之以鼻的表情,但从说话的语气中却无意中夹带了一丝的不屑。

  “我叫吴克!”光头猛男怒目说道:“我是奉春申君之命到来调查此闹事根由的,你可听清楚了!跟我走!”

  说毕,吴克就出手把廋削男子死死地擒住,不容他反抗,殊不知廋削男子突然发难,厚着脸皮诡辩:“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顿了一下想把被吴克擒住的左手给扯回来,反觉对方力气太大应付不来,竟发了一个狠脸,弄着脖子吆喝:“欺负人咯,欺负人咯,仗着自己的身板竟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咯。”说出来居然一点儿害羞到没有。

  这廋削男子像一个小丑般又叫又跳,看来是想不把事情闹僵闹大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围观的路人被他这么一逗全都赫然声止,随即便爆笑起来,不少人还嘲笑道:“活跳跳的猴子马骝!”

  与其他人不同,吴克觉得自己就像和他是一伙卖戏的一样,不料气得面红耳赤,浑身火辣辣的,差点就可以冒出水蒸气来了。

  身处一旁的黑子女子似乎哭的更大凄厉了些,听得看得郑林子浮燥焦急起来了,心想,怎么弄成这个烂摊子,稍稍忖出了一些话正要说出,戛然一把严厉的声音从吴克背后放出把一切都打断了,仿佛是一把亮得耀眼的剪刀把众人的声带剪断。

  “放肆!”随即走出了一名头戴南冠,身穿彩服,腰系玉佩的中年男子。

  吴克一见此人立马松开了手,对着他拱手恭敬地道:“大人,您怎么来了?”

  “吴克,若是本君不现身的话,这烂摊子你要打算怎样收拾?”中年男子稍带责怪的语气道。

  “请大人原谅,小人把事给搞砸了。”吴克把头埋得更下了。

  “也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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